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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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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章有一處錯字,『六二』應改為『六耳』,這是小弟的失誤,老是打出錯字,挺不好意思的。

  在前一章中,小弟客串瞭一把,完成那或許永遠不會完成的修真心願,唉……自我感覺挺好!

  域外仙魔來自位面天地,男主角來自周天六道,地球上也有生靈,世界是無數個平行空間,也許就在我們不知道的某處,生活著那些傳說中的存在。(個人意見,僅供參考)

  有狼友提出來,路西法就是撒旦,關於這個問題,本身就是說法不一,其中一些說法認為他倆是一個人,可也有其他不同意見,但本書隻是借用名字,估計不太要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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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唯有永恒的利益!

  我決定接受域外天魔的提議,若是運氣好,或許就能奪得一件主攻擊的混沌至寶瞭!

  陰陽化身和撒旦一邊交手,一邊悄悄朝路西法靠近,準備將這位域外天仙一舉擒獲,路西法在施法之際,仍是面無表情,似乎有些木訥,但卻小心翼翼的飛行移動,堅決不讓自己進入夾擊的范圍,看來這位域外天仙倒是大智若愚,頗為精明呢!

  僵持片刻,路西法忽然朝上空飛去,看來她察覺局勢不利,想要逃離瞭。

  撒旦微微變色,似乎想要追過去,但沒有混沌至寶在手,她是打不過路西法的,可她也明白,我們三個相互牽制,若是路西法逃走,她根本不可能從我這裡搶回褻瀆之鐮!

  但是,撒旦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路西法飛到數百丈的高處後便停瞭下來,她的雙手在胸前掐瞭一個古怪的指訣,開始低聲念經,嘰裡呱啦的,念得極快,也不知道她在念些什麼,但撒旦卻發出焦急的吶喊:「修士先生,請和我一起阻止她,那是傳承自命運至高神的大預言術!」

  撒旦說話之時,已經扇動著翅膀朝路西法殺去,路西法不停地飛翔躲避,並不還擊,她的雙手仍維持著那個古怪的指訣,口中念念有詞,兀自不停的念經,一股奇異的力量朝四面逸散,四周虛空似乎被封鎖住瞭!

  雖然我不知道『大預言術』是什麼法術,但看到撒旦的驚恐反應,以及路西法念經作法所消耗的時間,不難推斷出這一招的厲害!既然如此,就不能讓域外天仙將這一招施展出來!

  祭出數十口飛劍,猛地朝撒旦和路西法刺去,域外仙魔正一追一逃,到處亂飛,但虛空已被封鎖,她們隻能在附近徘徊,受到數十口飛劍沒頭沒腦的狂劈猛砍,這兩個長著翅膀的鳥人也不禁微微變色,急忙振動翅膀,各自將飛劍甩開,速度竟然快的超乎想象!

  虛空被封鎖,六耳和水龍吟逃無可逃,都是驚得面無人色,見到域外仙魔飛近,忙不迭的極力閃躲,但撒旦和路西法的速度快到極致,一追一逃,瞬間就圍著他倆轉瞭幾圈,雖然域外仙魔都顧不得對這些螻蟻出手,但也嚇得六耳和水龍吟渾身顫抖。

  沒等我再次出手,路西法已經作法完畢,她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指著撒旦,高喝道:「命運無所不能!命運說要消亡的,註定不會留存!」

  霎時間,域外天仙的聲音響徹天地,撒旦臉色大變,似乎對這大預言術極為忌憚,她竟然不敢招架,隨手抓住六耳和水龍吟當擋箭牌,把他倆擋在身前,那詭異無比的大預言術就此攻入他倆體內,六耳和水龍吟立刻陷入昏迷!

  拿別人當替死鬼,撒旦卻絲毫無損,大預言術攻擊一次之後,那封鎖虛空的詭異力量也同時消散。

  路西法施展大預言術之後,似乎消耗瞭大量法力,口中嬌喘籲籲,頭上香汗直流,一時間無力出手。

  撒旦將六耳和水龍吟拋在一邊,猛地朝路西法沖去,路西法微微變色,卻來不及逃竄瞭,隻能跟撒旦硬碰硬的交手,雖說她的法力消耗極多,但依仗著救贖之劍的無匹威力,依然占瞭一絲上風。

  眼見得六耳和水龍吟受瞭池魚之殃,我不禁吃瞭一驚,急忙沖到他們身邊察看傷勢,他們的肉體和魂魄都是絲毫未損,但他們的氣息卻迅速變弱,宛如風雨中即將熄滅的火苗,將元氣渡入他們體內,隻能稍微延緩氣息衰弱的速度,卻無法將他們醫好,那螻蟻死就死瞭,但六耳雖懶,卻是忠心耿耿,豈能任由他死去?

  忍不住喝道:「域外天仙,你對他們做瞭什麼?」路西法尚未開口,撒旦已經搶著道:「他們被大預言術擊中,命運即將終結,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瞭,哦,我曾經的摯友,懷念你們,願黑暗與你們同在!」

  路西法卻道:「卑鄙的惡魔啊,居然用低賤的生靈來拯救自己,你的尊嚴和靈魂已經被骯臟徹底玷污瞭!」

  懶得再聽她倆的廢話,連續施展醫治手段,希望能將六耳和水龍吟救活,但一連變換七八門續命法術,最多隻能延緩生機斷絕的速度,卻始終無法從根本上挽救他倆,心中不禁焦急萬分。

  撒旦一邊跟路西法戰鬥,一邊道:「親愛的修士先生,除非您也擅長大預言術,否則是無法挽回那兩個靈魂的消亡的,請不要再為逝者悲痛瞭,還是將我們共同的敵人斬殺,替逝者報仇吧!」

  如果擅長大預言術,就可以救回六耳?這大預言術,我是肯定不會,但類似的道法好像……我默默思索,腦中靈光一閃,佛門無上大法:因果輪回神通!

  手捏法訣,對著六耳和水龍吟念道:「世間萬事,必有其因,世間萬物,必有其果,因無緣,則不果!」六耳和水龍吟同時顫抖、抽搐,終於從鬼門關前把他倆拉回來瞭,學自如來的因果輪回神通,終於建立奇功!

  六耳和水龍吟的魂魄、肉身均未受傷,卻被路西法的大預言術斬斷瞭生機,這是外因所致,自然也要用外因化解,他倆自身並無惡因,自然也就沒有惡果。

  這佛門神通施展起來極耗法力,又要靜心念訣,若是當真與人對敵,還是用法寶比較省事。

  見到六耳和水龍吟恢復神智,路西法和撒旦都是大吃一驚,撒旦道:「哦,真的是太神奇瞭!親愛的修士先生,您真是創造瞭一個又一個的奇跡啊!贊美命運,願黑暗與你同在!」

  路西法卻道:「貪婪而卑賤的修士啊,你居然能以邪惡的魔法化解大預言術,這是與命運至高神的意志相違背的,我路西法一定要將你斬殺,將這邪惡的魔法徹底埋葬!」

  老虎不發威,這些域外的鳥人以為修士都是病貓!

  本尊持四象鼎主攻,陰陽化身各持法寶左右夾擊,將路西法徹底壓制住,撒旦閃過一旁,負手閑立,她顯然對撿便宜的事還不死心,不過,這樣也好,就先將域外天仙擊破好瞭!

  四象鼎和救贖之劍對拼一記,路西法身不由主的倒飛出去,陰化身緊追而至,玄冥劍趁機刺出,路西法猛一擰身,勉強躲過開膛破肚之禍,但長袍的前襟被切開一道大口子,一對豐滿異常的大奶子立刻湧現出來,六耳和水龍吟剛剛死裡逃生,此刻也瞪大瞭眼睛,果然是男兒本『色』!

  瞧不出來,這域外天仙的奶子竟然如此肥碩,竟似比寒月神皇的豪乳還要勝出半籌,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奶』水不可鬥量!域外天仙一族得享大名數萬年,令修士談之『色』變,果然有其過人之處!

  眼見自己春光乍泄,路西法的臉上不禁罩瞭一層寒霜,但奶子大是一回事,能不能打就是另外一回事瞭,雖然她露奶之後,勢若瘋虎,但也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再鬥片刻,長袍下擺都被切碎瞭,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呈現在眾人眼前,水龍吟贊嘆道:「我的上帝啊,天使果然是世間最完美的傑作……」

  他一句話沒說完,已經被撒旦提瞭起來,撒旦喝道:「該死的異教徒,你的眼睛已被邪惡的光明蠱惑瞭嗎?我們惡魔一族,才是世間最完美的傑作!」

  聽瞭這話,六耳和水龍吟一齊朝撒旦看去,本尊和陰化身擋住路西法,陽化身也向撒旦上下打量,盡情的吃著域外天魔的豆腐,有三雙眼睛就是方便啊!

  這域外天魔如此自傲,也確實是天生麗質、身材窈窕,她的胸脯充實飽滿,出乎其類,拔乎其萃,觀其形,辨其狀,絕對不比路西法的奶子遜色!

  但是,這倆域外仙魔雖然同樣貌美,同樣豐滿,氣質卻截然不同,完全相反,路西法神情冷漠,一舉一動顯得端莊聖潔,凌然不可侵犯,撒旦卻是未語先笑,勾魂攝魄,似乎是個淫娃蕩婦,顯得魅惑無比!

  我情不自禁的思索,要是能把這對域外仙魔收入胯下,那絕對是艷福不淺啊!但這念頭也隻能想想而已,畢竟域外仙魔的法術詭異無比,若是朝夕相對,同床共枕,很可能遭瞭她們的毒手暗算!

  路西法衣衫破碎之後,居然苦戰不退,激戰之際,乳房波濤洶湧,玉腿上下翻飛,六耳和水龍吟早把眼睛瞪得比元宵還大,但她卻不管不顧,形同拼命。

  又鬥片刻,我也頗感不耐,本尊和陰化身連使狠招,逼得路西法手忙腳亂,陽化身趁機施展『欲魔噬心訣』猛下毒手,陽化身拼著被路西法擊中一記,終於將欲魔噬心訣的暗勁打入路西法體內!

  路西法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手中救贖之劍狂劈猛砍,本尊和陰陽化身各自退後,不願和她拼命,路西法猛地轉身,羽翼一振,疾速逃離,速度快的難以形容,連我也追之不及,而那撒旦惦記著那把褻瀆之鐮,在旁邊虎視眈眈,彼此相互牽制間,路西法已經逃得不見蹤影瞭。

  被我的暗勁打中,這域外天仙不死也得脫層皮,『欲魔噬心訣』是六欲魔君傳授的,極為歹毒,而且淫邪無比,那路西法受此一招,不僅受傷不輕,還會被情欲反噬,在七七四十九日之內徹底化為淫娃蕩婦,必須找男子激烈交合以化解情欲反噬,四十九天之後才能恢復神智和法力!

  對路西法下此毒手,自然是想一親域外天仙的芳澤,雖然她逃走瞭,但以她的傷勢,絕對無法離開地球,可我展開神念仔細搜索,居然無法找到她的氣息,這域外天仙的隱匿本領竟然異常瞭得!

  雖然域外天仙瞞過瞭我的神念,但她傷勢極重,又被情欲反噬,七七四十九天之內必須有男子給她渡精續命,如此看來,要被哪個地球凡人男子撿便宜瞭!

  在這地球的某處,必然會上演一出落難天使與凡人男子的艷遇,費瞭半天勁兒,卻是為別人做嫁衣,我忍不住輕嘆一聲,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註1)

  沒奪到神物,也沒得到美人,沒來由的打瞭一場,簡直是不知所謂!

  懶得再說廢話,帶著六耳和水龍吟離去,那域外天魔撒旦居然屁顛屁顛的跟瞭上來,我道:「怎麼著?還想從貧道這裡找便宜啊?」撒旦笑道:「親愛的修士先生,感謝您趕走那萬惡的路西法,若是您再把褻瀆之鐮交還給我,那一切就都完美瞭。」

  我不願多費口舌,當下一言不發的飛遁,六耳卻道:「那把鐮刀殘破瞭,就算我傢主人肯給你,你能修好嗎?給你也是浪費!,還是放在我傢主人這裡,才能再現神物的鋒芒!」

  撒旦眼睛一亮,驚喜道:「親愛的修士先生,難道您能修復褻瀆之鐮嗎?贊美命運!我還以為要用黑暗之力孕養萬年才能修復褻瀆之鐮呢。」

  我仍不開口,六耳好大喜功,立刻道:「肯定能啊!我傢主人無所不能!修復這鐮刀,還用得著浪費一萬年?」我再也忍耐不住,喝道:「六耳,閉嘴!」

  雖然八卦圖和褻瀆之鐮已經到手瞭,但下棋人的事情依然茫無頭緒,無從下手,現在是該留在地球上查找蛛絲馬跡,還是直接返回周天六道呢?

  再者說,我和域外仙魔交手一番,對她們的實力也有所瞭解瞭,域外仙魔雖強,卻並非天下無敵,不過,根據上古的文獻記載,域外仙魔都是數量極多,若是再來幾個撒旦、路西法這個層次的高手,那我也得落荒而逃,在破碎之領繼續耗下去,域外仙魔的援軍也不能不堤防。

  心中盤算著去留之事,我也有些舉棋不定,元始經突然發出鳴叫,讓我想辦法將褻瀆之鐮修復,並交還給撒旦。

  我暗暗盤算,難道『下棋人』真的跟域外仙魔有牽扯?為瞭不打草驚蛇,我決定按照元始經的指引去做,但好處照樣得撈夠本!

  當下不動聲色,停下遁光,對撒旦道:「域外姑娘,貧道也不敢確定能不能修復這把鐮刀,但貧道可以盡力試一試,若是能夠修復此神物,貧道也可以把它交還給你,不過,你能給貧道什麼好處呢?」

  撒旦大喜,急忙道:「親愛的修士先生,實在是太感激您瞭,您放心,隻要是我能拿的出來的東西,都可以交給您,甚至,我的身體,也可以……」我道:「老子不缺女人……額,貧道不近女色,還是交換其他東西吧。」

  開什麼玩笑,雖說這域外天魔的嬌軀無比誘人,令人垂涎三尺,但再好看的女子也不能和神物相提並論,不給足瞭好處,休想拿回鐮刀!

  撒旦道:「親愛的修士先生,關於報酬的事,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不知您意下如何?」我道:「如此甚好!」那水龍吟忽道:「仙帝大人,去我傢談吧,保證沒人打攪你們。」我和撒旦對地球不熟,自然沒有異議。

  地球凡人的住所真的是非常獨特,一間擠著一間,冬涼夏暖,四季鮮明!

  眾人分賓主落座,我隨手佈下禁制,對撒旦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域外仙魔有一種古怪的陣法,可以快速轉移大量強者,貧道對此很感興趣,希望域外姑娘能不吝賜教!」

  撒旦沉思片刻,開口道:「修士先生,您說的是傳送陣吧?隻要修士先生能把完整的褻瀆之鐮交給我,那我可以把建造傳送陣的秘訣給您!」我道:「據上古的文獻記載,傳送陣的品級也有高低之分,貧道要的,是最頂級的那一種!」

  撒旦道:「修士先生,請放心,我給您的傳送陣秘訣,一定是最頂級的,一次可以傳送三個人,傳送距離是三十萬裡!」我道:「如此甚好!對瞭,建立傳送陣的材料也需要域外姑娘提供。」

  建立傳送陣的材料估計隻有域外仙魔才能拿得出來,周天六道可能不出產,還是一次性敲詐過來才好。

  撒旦道:「修士先生,我來到破碎之領,是為瞭尋找褻瀆之鐮,建立傳送陣的材料帶的不多,您看……」我道:「無妨!域外姑娘可以回故鄉去拿,貧道有的是時間,等材料足夠瞭,貧道也就可以開始修復褻瀆之鐮瞭。」

  撒旦咬瞭咬牙,隨即微笑道:「哦,親愛的,你們修士都是如此的精明狡猾嗎?」我道:「此言差矣!域外姑娘,我們修士會用誠實來對待誠實的人,同樣,如果別人用狡猾對付我們,我們也就隻好跟著狡猾瞭。」

  撒旦道:「親愛的,你真幽默,我突然發現自己情不自禁的愛上你瞭!」我道:「域外姑娘,貧道也愛你,但建立傳送陣的材料絕對不能少!」跟我耍嘴皮子,這域外天魔還嫩瞭點!

  撒旦皺起眉頭,恨得直咬牙,冷哼道:「放心吧!一定會給你足夠的材料的,但你也要把完整的褻瀆之鐮交給我。」我道:「域外姑娘,修復神物之事,難度極大,貧道隻能盡力而為。」

  撒旦微笑道:「親愛的,你連大預言術都能破解,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道:「不敢當!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撒旦嬌聲道:「親愛的,你最好立個誓言,如果能夠修復褻瀆之鐮,你一定要把它交給我。」她對這把鐮刀倒是看得極重,生怕我會反悔。

  我道:「好!貧道以元神起誓……」撒旦打斷我道:「元神?不可以的!親愛的,你要這樣說,我以黑暗至高神的名義起誓……」我道:「算瞭,貧道跟他不熟!怎好隨便打攪?」撒旦無奈,隻得由著我以自身元神起誓。

  立誓之後,我對撒旦道:「域外姑娘,該你瞭,你也立個誓,會把最頂級的傳送陣秘訣交給我,並提供材料。」彼此爾虞我詐,我也不放心她的口頭承諾。

  撒旦眨瞭眨眼睛,道:「好!我撒旦以元神……」我道:「別!你還是以黑什麼神立誓吧!」

  域外天魔在矮簷下,照樣得低頭!撒旦隻得道:「我撒旦以黑暗至高神的名義起誓,隻要修士先生把完整的褻瀆之鐮交給我,我就會把最頂級的傳送陣秘訣交給他,並提供足夠的材料。」

  撒旦的話音一落,一股黑霧憑空浮現,黑霧隨即分成兩部分,化為兩張黑紙,飛到撒旦和我的面前,我掃瞭一眼,那是一張契約,而內容正是我和撒旦定的誓言。

  我拿起契約仔細觀看,不禁怒火上沖,喝道:「撒旦,你不是說最頂級的傳送陣隻能傳送三個人,並且隻能傳送三十萬裡嗎?這契約上怎麼寫的不一樣?每次傳送九十九人,距離八百萬裡?好哇,你敢糊弄貧道!」幸虧我執意逼著她立誓,才沒有上當,萬事留一手,果然是至理名言!

  撒旦雙手合抱在胸口,一邊倒退,一邊賠笑:「親愛的,我剛才記錯瞭,哈哈哈……」我道:「記錯瞭?你當貧道是傻瓜啊?域外天魔果然狡詐無比!哼哼,貧道不要傳送陣瞭,褻瀆之鐮也不給你瞭!」

  反正契約隻是規定,我交出褻瀆之鐮,撒旦交出傳送陣,又沒說什麼時候交換,過個一千幾百年再說吧!

  撒旦突然放聲痛哭:「哦,親愛的,難道你忍心看我如此悲痛嗎?親愛的,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你瞭,我們在破碎之領相遇,是命運至高神的指引,是黑暗至高神的眷顧,是死亡至高神的祝福……」

  撒旦哭泣的時候,纖腰輕擺,酥乳怒顫,奶肉幾乎將衣襟漲破,淫靡中透著楚楚可憐,令人難以抗拒!

  冷冷的看著域外天魔表演,我道:「這麼多毛神替咱倆牽姻緣,你居然還敢騙貧道?」撒旦抽泣道:「親愛的,你誤會我瞭,我隻是忘記瞭,並不是故意欺騙你,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問地獄的熔巖海,可以去問冥界的亡靈河,可以去問天堂的伊甸園……」(註2)

  我道:「用不著那麼費勁!你直接給那個黑什麼神發誓,如果你騙我,你就得不到那把鐮刀!」撒旦怔瞭一怔,哽咽道:「親愛的,你怎麼可以如此絕情?」

  我默不作聲,給她來個默認,撒旦的哭聲突然變得高亢:「親愛的,難道你要拋棄我嗎?拋棄你最心愛的小惡魔嗎?哦,是我的錯,我也不求你能原諒我,但我會懺悔,你就忘記我的愚蠢,忘記我的過錯吧,好不好?」

  撒旦見我仍不說話,哭的變本加厲:「哦,我真是看錯你瞭!那你不要管我瞭,就讓我在光明中徘徊,就讓我在神聖中受難,就讓我被邪惡的天堂放逐吧!」

  看到這一幕,水龍吟嘀咕道:「哭這麼大聲,鄰居該罵娘瞭!」

  六耳道:「沒事,有禁制隔絕聲音。」

  眼見得這位域外天魔矯揉造作、撒潑混賴,我也有些頭痛,再說有契約約束,傳送陣的事絕不會出問題,便不再糾纏此事,開口道:「算瞭!貧道大人不記小人過,域外姑娘,別嚎瞭,但你記住,下不為例啊!」

  撒旦破涕為笑:「親愛的,你真是太好瞭,願……」我搶著道:「願黑暗與我同在!貧道耳朵都磨出繭子來瞭!」不再理會眾人,開始想辦法修復褻瀆之鐮。

  水龍吟的傢共有三間臥房,我和撒旦各占瞭一間,六耳和水龍吟隻好擠在一起瞭,六耳性子耿直,有些蠢笨,水龍吟又有心巴結,沒過幾天,一人一驢已經形同莫逆,水龍吟趁機從六耳那學瞭幾門障眼法,都是隱身、透視、穿墻之類的皮相小道,也不知他學來幹嘛用。

  到瞭後來,連撒旦都和六耳、水龍吟混熟瞭,每天一早就出門,太陽下山也不見他們回來,不知道他們三個去哪裡野瞭,每次都弄回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譬如隻有兩塊碎佈做成的肚兜,近乎透明的長襪子,後跟長達五寸的鞋子……

  對於這些事,我也懶得理會,埋頭鉆研煉器之道,竭力找出修復神物的辦法。

  褻瀆之鐮畢竟是神物,修復的難度極大,我苦心鉆研數日,弄的頭暈腦脹,忍不住想出門散散步,還沒走到大門口,就聽到水龍吟的臥房裡傳來女人的喘息聲,難道他和域外天魔搞上瞭?

  探出神念查看,卻是一件四四方方的法寶大放光華,幻化出男女交歡的幻影,那喘息聲正是源自此處,而撒旦、水龍吟、六耳並肩而坐,看得目不轉睛!

  六耳和水龍吟對我的神念毫無所覺,撒旦卻察覺到瞭,揚聲道:「親愛的,快過來一起欣賞,哦,真的是太淫蕩瞭,地獄位面可找不到這種好東西!我愛電腦,我愛毛片,我愛地球!」我不屑道:「玩物喪志,自甘下流!」

  閑逛瞭一圈之後,回來繼續鉆研煉器之道,到瞭半夜,房門忽然被人敲響瞭,我道:「進來。」

  房門被輕輕推開,那域外天魔撒旦走瞭進來,不知為何,她走得極慢,並故意擺動腰肢,晃著嬌臀,居然還有一條細細的尾巴在身後輕輕舞動,雖然我一直沒註意域外天魔還有尾巴,但看到此刻的撒旦,我的腦海裡隻浮現兩個字:優雅!

  雖說撒旦美麗至極,但域外天魔畢竟兇名赫赫,我對她暗自戒備,淡淡的道:「域外姑娘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啊?」

  撒旦微笑道:「我最愛的人啊,我此次前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過來看看親愛的辛不辛苦。」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冷笑一聲,我道:「那域外姑娘你也看到瞭,貧道很辛苦,所以你可以走瞭,記得有空別來玩啊!」我故意把『別』字念得很重,希望這位域外天魔能消停一會。

  撒旦低聲道:「親愛的,難道你討厭我瞭嗎?為何對我如此的冷淡?是不是我做錯瞭什麼?」撒旦的神情無比幽怨,言語如泣如訴,域外天魔的狠辣形象蕩然無存!

  我道:「域外天魔,有話你就直接說,貧道最討厭轉彎抹角!」

  撒旦歪著頭想瞭想,正色道:「親愛的,我們來做愛吧!」

  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瞭,失聲道:「什麼?」如此的直白,如此的赤裸,令我頗為無語。

  撒旦不再說話,將衣衫慢慢褪下,雪白的嬌軀呈現在我的眼前,胸脯豐滿的難以想象,但粉頸柳腰卻無比纖細,對比鮮明,美不勝收,背後那對巨大的蝙蝠羽翼輕輕扇動,細長的尾巴垂過嬌臀,令她的玉體顯得更加美輪美奐,無比香艷!

  絕色美女無緣無故的投懷送抱,天下竟有這等好事?我暗暗盤算,她究竟有什麼陰謀詭計?

  撒旦朗聲道:「親愛的,你肯定以為我在欺騙你,但是,我隻是想找個人陪陪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難道這域外天魔真的饑渴如斯?

  我之前曾和水龍吟閑聊過地球的事情,按照他的說法,地球還分為東方和西方,東方人大多信奉佛、道、儒三教,而西方人則大多信奉光明教,風俗習慣也有很大的差異,東方人比較含蓄,西方人比較熱情,這域外天魔在西方宗教典籍中有所記載,顯然也跟西方風俗沾邊,如此看來,她會這麼主動熱情也就不奇怪瞭。

  沒容我想下去,撒旦抬起玉手,輕輕揉搓自己的乳頭,嫣紅的乳頭立刻如同花蕾般綻放,傲然挺立在雪峰頂端,美得驚心動魄,媚得難以想象!

  撒旦放蕩的舉動令我欲火上沖,忍不住咽瞭口口水,剛要說話,撒旦已經撲瞭上來,我伸手去推時,滿掌皆是軟玉溫香,這域外天魔竟是膚如凝脂,嬌軀嫩滑無比!

  域外天魔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本尊擁抱著撒旦,陰陽化身潛伏在本尊體內,若是她有異常舉動,也能隨時應付。

  用力吻上撒旦的小嘴,雙手托住那對巨乳揉搓,滾燙發硬的奶頭戳在掌心,令我的欲火也燃燒起來,用力握緊手掌,柔軟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感覺無比美妙,撒旦一邊激烈的回吻,一邊脫掉我的道袍,跟著雙雙滾倒在床上,盡情的撫摸對方。

  接吻之際無法開口,但又按耐不住心中的情欲,撒旦忍不住以神念傳音:「親愛的,用力摸我的胸部,這會讓我發狂,讓我顫栗!」

  君子有成人之美,我決定做一回君子,雙手用力地揉弄那對乳房,將乳肉擠成各種淫靡形狀,刺激的奶頭越發挺立,隨即用指尖撥弄撒旦的奶頭,並不時的把奶頭壓入乳肉中,撒旦仰起脖子,想叫喊宣泄,卻被我吻住嘴,隻發出一串『嗚嗚』聲,顯得極為放蕩。

  撒旦的手也沒閑著,握著我的雞巴不停地套弄,並且會輕輕的揉搓卵蛋,行傢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試就知道這域外天魔不是個省油的燈,淫功媚術之精湛,比之六欲魔君也不遑多讓!

  順著撒旦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吻過鎖骨,吻過乳肉,含住一粒奶頭吮咂,撒旦的嬌軀開始發燙,再無遮攔的小嘴開始浪叫:「親愛的,用力吸,哦,好熱,我的奶頭要融化瞭……」

  把撒旦壓在床上,雙手捏住大奶子,輪流舔吮左右乳頭,撒旦反手扯住床單,大口大口的喘息,嬌軀難耐的扭動著,雙腿自動分開到最大,胯下已經流出淫水,將陰毛黏成一縷一縷的,她的陰毛和頭發一樣,都是血紅色的,顯得極為詭異,卻又有別樣的風情!

  伸手去撫摸撒旦被淫水打濕的陰毛,我忍不住調笑道:「撒旦,你的陰毛在反光,是淫靡的光澤啊。」撒旦的臉微微羞紅,嗔道:「心肝兒,你們修士都是如此的下流嗎?」

  我道:「這就算下流嗎?那就讓你嘗嘗更下流的!」伸手撫上撒旦平坦的小腹,漸漸向下摸去,摸到她的大腿內側,令她的喘息微微變快,彼此都是老手,她自然知道我下一刻會摸到哪裡,慢慢撫摸,慢慢挑逗,令她的淫水流的更急更多。

  我能察覺到撒旦的渴望,她想被撫摸陰戶,但挑逗才剛剛開始,手指不停的刺激撒旦的下半身,但卻對她胯間的要害不予理會,挖掘她的情欲,壓抑她的情欲,讓情欲將她埋葬!

  僵持片刻,撒旦的臉頰已經徹底潮紅瞭,我輕輕移動手指,似乎要摸上她的陰戶,撒旦立刻挺起腰,將嫩穴抬高,以方便我玩弄,我輕笑一聲,抽回手撫摸她的肚臍,撒旦哀叫一聲,難耐的扭動嬌軀,就是現在,拇指陡然按住撒旦的陰蒂,食中二指順著撒旦的肉縫刺入!

  這招回馬槍打瞭撒旦一個措手不及,撒旦本能的想要合起雙腿,卻遲瞭一步,大腿根雖然將我的手夾住,但她的要害已經落在我的手裡,手指扭動幾下,撒旦不由自主的浪叫起來,原本夾緊的大腿也慢慢分開瞭,手指趁機挑逗肉檔,撒旦再也無力抵抗,嬌軀顫抖幾下,達到瞭高潮。

  撒旦高潮之後,躺在床上無力的喘息著,那雙渾圓的大腿兀自微微痙攣,晶瑩的液體自肉縫中溢出,不僅打濕瞭胯間,連尾巴都沾上瞭淫水,令她的嬌軀顯得更加放蕩淫靡。

  喘息片刻,撒旦抬起頭,媚笑道:「心肝兒,你太壞瞭,我都要被你弄死瞭,我愛修士!」她的聲音極為嘹亮,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放蕩淫邪一般。

  不去理會她的放蕩言語,伸手捉住她的足踝,向兩邊分開,跪到她的兩腿間,用龜頭摩擦她的肉縫,一下接著一下,時輕時重,撒旦開始顫抖,呻吟道:「親愛的,插進來吧,不要再折磨我瞭。」

  我一邊用龜頭敲打陰蒂,一邊道:「還未請教,需要把什麼插進去啊?」

  撒旦捂著臉哀嚎:「親愛的,你不應該如此對待一位淑女,你應該拿出紳士的風度,滿足我的要求。」

  將手指捅入撒旦的穴中,我道:「你是要這個嗎?」撒旦搖晃腰臀,似乎難忍欲火,口中發出抽泣:「哦,該死的,看在黑暗至高神的份上,把你的雞巴插進來!」

  抽出手指,順勢剝開撒旦的小陰唇,將龜頭頂到那流水的穴口,沒等我挺腰,撒旦已經把嬌軀壓瞭過來,雞巴被嫩穴慢慢吃瞭進去,穴肉和龜頭摩擦,奇異的酥麻傳遍全身,我忍不住仰起頭,撒旦也發出夢囈般的嘆息……

  腰部挺動,雞巴在撒旦體內緩緩抽插,域外天魔的嫩穴也算緊窄,但比起紫涵、如來、薑甜兒等女修士就略顯寬松瞭,不過,撒旦勝在奶大多汁,挨操之時,豪乳劇顫,淫水狂噴,口中浪叫更是驚天動地,勢不可擋!

  「哦,親愛的,用力啊,盡情的疼愛我吧,哦,我的浪穴要被搗碎瞭,哦,好深,你的肉棒插到最深處瞭,哦,用力,我要出來瞭,再用力……」一連串高亢而淫靡的話語,從撒旦的嘴裡流淌出來,表達著她的狂野,她的放蕩,她的執著……

  撒旦的嫩穴越來越熱,淫水也越來越多,龜頭如同浸泡在滾燙的溫泉中,穴肉陣陣痙攣,勒的雞巴舒爽無比,撒旦變得語無倫次,嬌軀開始顫抖,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指甲刺入我的肉中,那對羽翼雖然被她壓在身下,此刻也開始輕微的抖動,至於她的尾巴,也不停的伸直、扭曲,再伸直、再扭曲……

  我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瞭,於是加快抽插速度,在豐滿的嬌軀上賣力的折騰著,隨著龜頭一次次撞擊花心,撒旦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放開她的乳房,掐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最後的沖刺!

  撒旦將腿盤到我腰際,極力迎合那歡愉時刻的到來,龜頭猛然捅入子宮口,撒旦的顫抖突然停止瞭,嬌軀緊繃,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卻變得迷離,口中吐氣般的喊出一個『啊』字,便再沒瞭聲音……

  撒旦高潮之後便徹底癱軟瞭,手腳大開,四仰八叉,羽翼無力,尾巴疲軟,隻有酥胸因為急劇的喘息而顫抖著,唉,域外天魔達到高潮後,也和女修士泄身沒有太大的分別啊!

  我道:「域外姑娘……」

  撒旦打斷我道:「心肝兒,怎麼可以如此失禮,人傢有名字的,撒旦·迪蕾婭!」

  我道:「撒旦·迪蕾婭?好奇怪的名字!我一直以為你姓撒名旦呢!」

  撒旦抿嘴笑道:「哦,親愛的,你好傻,好可愛,對瞭,你叫什麼名字?相識這麼久,你都不肯告訴我!」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域外天魔就敢來勾引,果然是熱情無比,百無禁忌!

  她早就旁敲側擊的問過我的名字,但我一直沒告訴她,因為有些詭異法術必須要知道對手的名字才能施展,但現在情況大有不同,拿人的手短,操人的嘴軟,豈能不留姓名?

  我隻得道:「葉凌玄。」撒旦喃喃的重復一遍:「葉……凌……玄?親愛的,你的名字也挺奇怪的啊。」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有什麼好奇怪的?」撒旦剛要開口,我揪住她的尾巴,把她的嬌軀翻轉過來,喝道:「撒旦·什麼什麼婭,你爽過瞭,我還硬著呢,有啥話等我操完瞭再說!」

  從後位進入撒旦的身體,感覺又自不同,紫黑色的蝙蝠翅膀從雪白的玉背上延伸出來,色彩形成鮮明對比,越發襯托的撒旦嬌軀瑩白,無暇無垢,尾巴在雪臀上擺來擺去,顯得極為俏皮。

  忍不住伸手攥住撒旦的尾巴,同時伸手去摸她的翅膀,撒旦突然顫抖起來,輕叫道:「親愛的……別……別碰翅膀……很癢……很癢啊……」

  我松開撒旦的羽翼,問道:「翅膀是要害嗎?」撒旦呼出一口氣,嘆息道:「不是要害,但我們惡魔一族用羽翼來吸收元素之力,所以很敏感。」

  如此說來,這域外天魔的羽翼和狐族的尾巴倒是極為相似,當年童兒還在時,她那尾巴一摸就癢,每次交歡之際,我都故意摸她的尾巴,弄得她直打擺子,可惜啊,再也見不到她瞭……

  想到郝童,我不禁心中一痛,她和雨掌旗不同,已經魂飛魄散瞭,永生永世也不得相見……

  心情變得低落,我趴在撒旦臀後,開始猛烈抽插,撒旦浪叫道:「葉,親愛的葉,你好強壯,就像發情的大地暴熊一樣狂野,哦,插死我吧,讓我融化……」

  一邊挺著雞巴快速的抽插,一邊伸手在撒旦雪臀上用力的扇打,折騰到現在,撒旦的嬌軀早已佈滿汗水,巴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濺起汗水無數,臀肉更顫出一道道波紋,這等香艷奇景,足以令任何男子發狂!

  盡情的抽打著撒旦的屁股,留下一個個粉紅色的掌印,沒過多久,撒旦的雪臀就變成粉臀瞭,她卻毫不介意,愜意的仰著頭,滿口淫言浪語,穴肉更拼命的夾緊,似乎不把精液榨出來就不罷休,那條尾巴更是隨著屁股左右搖擺,不時甩到我身上,磨得我胸前微微麻癢,我也不再壓抑情欲,在撒旦身上盡情的發泄,龜頭逐漸發酥,立刻開始猛烈抽插,在精液噴出之前,把龜頭捅進撒旦最深處,將千子百孫註入域外天魔的子宮……

  躺倒在床上,摟著域外天魔喘息,一時間隻想沉沉睡去,但撒旦卻伸腿纏住我的腰,肆意的撩撥著,雖然她也已經疲累欲死,卻似乎意猶未盡。

  我道:「撒旦·什麼什麼婭,我有點累瞭,咱們睡吧。」連續鉆研煉器之道好幾天,又跟域外天魔床戰一場,就是鐵打得人也該休息會瞭。

  撒旦抬頭獻上櫻唇,狂吻一陣之後,撒旦低聲道:「親愛的,你很強大,我需要你的力量,你願意幫助我嗎?」

  聞言,我不禁暗嘆一聲,美人投懷送抱,果然是有所求啊!

  我道:「需要我做什麼,先說來聽聽。」不能把話說死瞭,若是承諾瞭,卻做不到,豈不失信於人?

  撒旦道:「親愛的,你要知道,我來自地獄位面,而天堂位面是我的死敵,因為褻瀆之鐮的遺落,我們地獄被天堂打得節節敗退,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返回地獄,並幫我對抗天堂。」

  我立刻搖頭:「不行!我的故鄉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不可能跟你走。」撒旦低下頭,顯得有些黯然,隨即抬頭微笑:「沒關系,隻要能修復褻瀆之鐮,地獄還是有復興的希望的,親愛的,你休息吧,我不打攪你瞭,抱歉。」

  撒旦起身穿衣,背影顯得有些落寞,我暗暗對自己說:「葉凌玄,你自己的麻煩事已經多的不能再多瞭,哪有閑功夫去管別人?這域外天魔陰險狡詐,舍身勾引不成,便故意裝可憐,萬萬不能著瞭她的道兒!」

  撒旦已經走到瞭門口,正要伸手開門,我道:「等一下!」話一出口,就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狠不下心,這是我最大的弱點,也是我道心缺失的最後一部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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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2:伊甸園並不在天堂,但小說隻是借用這個名詞,狼友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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