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鵬一把推開他身上的女人,粗暴從女人的陰道中拔出自己的陰莖。被推倒在浴池裡的女人全身瞬間濕透,隱約聽到她喊出英語的國罵:「Fuck!」
而顧大鵬完全沒有去看跌倒在那兒的女人一眼,他握緊拳頭,沖向那個站在浴缸邊的男人。
而就在他的拳頭即將揮出去的時候。
蘇夢夢,一直像人偶一眼呆立在哪兒的蘇夢夢,突然沖上來,死命地抱住瞭他的腰。
而那個男人,則完全不為所動一般,隻是瞬間舉起瞭手護在胸前。
「大鵬!別!」
蘇夢夢拼命喊出來的聲音讓顧大鵬爆發的怒火重新被理智壓制。
他看著離他已經不到30厘米遠的男人,眼中的血紅散去,松開身體的力道。
而蘇夢夢還抱著他的腰,似乎是在害怕他再一次撲出去一般。
顧大鵬放下拳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開口道:「你就是她那位……金主?」
瘦高的男人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一般,他饒有趣味地看瞭蘇夢夢一眼,然後回道:「如果這是她的叫法的話……是的,我就是,雖然我是今天才知道我被這麼稱呼。」
顧大鵬正要繼續開口,他的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女人尖利的聲音。
「靖遠!你到底在搞什麼?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啊?我剛有點兒感覺,他居然把我推開瞭?」
艷妝女人越過顧大鵬和蘇夢夢,來到瞭瘦高男人面前,毫不客氣的抓住瞭他的襯衣衣領。顧大鵬這才註意到,這個女人的身材很高大,至少有175厘米高的艷妝女人,怕是穿上高跟鞋後身高能超過顧大鵬。
而被抓住衣領的瘦高男人則一臉平淡,開口道:「麗塔,我想這其中一定是還有什麼誤會。你也看到瞭,我正在和這位顧大鵬先生交涉,等我們達成瞭一致,我再通知你好嗎?」
被喚作麗塔的濃妝女人憤憤不平的松開瞭瘦高男人的衣領,她身上的真絲內衣因為剛才的動作滑到瞭腰間,露出瞭她有些下垂的碩大乳房和肌肉線條分明的小腹。顧大鵬註意到,她的兩隻乳頭上,都穿著閃著銀光的乳釘,而肚臍上方也隱約閃爍著銀亮的光芒。
她扔下一句「那你好自為之」,然後轉身跨出瞭浴缸。
在她消失在房間的一個角落中,並大力摔上瞭門之後,顧大鵬才反應過來,原來這裡是套間,裡面還存在著一個他甚至沒有發現的內間。
他回過頭,看向依舊站在他面前的瘦高男人。
而對方則正一臉無奈的樣子,開口道:「顧先生,很遺憾,你掃瞭我妻子的性質。」
「剛才的那是你老婆?」
顧大鵬問著,看瞭他一眼,「看來你的興趣並不隻是看別人做愛,還包括看自己的老婆和別人做愛啊?」
對於顧大鵬的諷刺,瘦高的男人攤瞭攤手,沒有做任何反駁。
「啊,不好意思忘記瞭……雖然剛剛你應該也從我妻子那裡聽到瞭,但我還是自己介紹一下吧,」
瘦高的男人向著顧大鵬微微低下瞭頭致意,「我是靖遠,和剛才離開的麗塔·劉小姐是法定夫妻關系,和這位蘇夢夢小姐,則是……」
自稱叫靖遠的瘦高男人看著蘇夢夢,停頓瞭一下。被他註視著的蘇夢夢低下瞭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喂,你到底要說什麼?」
「啊,抱歉,我隻是在斟酌用詞。」
靖遠收回瞭目光,嘴角含笑的看著顧大鵬,他接著道:「我是蘇夢夢小姐的資助者、肉體關系者、情人以及調教者,如果用她自己的話來說……我是她的金主,就是這樣。」
顧大鵬強忍著心中的不快,道:「顧大鵬,你肯定早就知道我的名字瞭。」
「對,的確如此。」
靖遠點頭,他突然環視瞭一下四周,開口道:「顧先生,讓我們換個更適合說話的地方吧。而且……」
他指瞭指顧大鵬全裸的身體,以及他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
「我想我們如此坦誠相見,還太早瞭些,不是嗎?」
顧大鵬沒有說話,但也沒有表示出反對。
他突然伸出胳膊,摟住瞭蘇夢夢的腰。而蘇夢夢對於他突然的動作,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
顧大鵬的心底泛起瞭一絲涼意。
片刻後,穿戴一新的靖遠,帶領著依舊穿著來時衣服的顧大鵬,走進瞭頂樓下一層的一處咖啡廳。也換瞭一身幹凈衣裙的蘇夢夢低頭跟在他們身後,始終保持著落後半個身位的距離。
「好瞭,我們到瞭。」
靖遠指引著顧大鵬來到一處座位旁。顧大鵬還註意到,剛才率先離開的那個叫麗塔·劉的女人,此時也正坐在隔壁的位置。她手中捧著一杯與咖啡廳的環境頗為格格不入的紅酒,正閉目品嘗著。
靖遠率先坐下,以主人的姿態開口道:「這裡很安靜,而且也不會有不相幹的人來打擾,最是適合談話的地方。」
然後,他又稍微示意瞭一下隔壁,麗塔·劉所在的方向。
「而且,我們的談話也不需要進行傳話就能傳達給必要的第三方,很方便不是嗎?」
麗塔·劉放下酒杯,從鼻子中擠出一聲冷哼。
顧大鵬一臉冷冷地看著靖遠,他對於對方表現出來的熱情一點兒都不感冒。
而蘇夢夢則低著頭,坐在他這一側的沙發上,但卻與他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你,到底想和我談什麼?」
顧大鵬率先開瞭口,直奔主題。
靖遠露出笑容,道:「我想在我們開始談話之前,可以先來點喝的助助興。顧先生對什麼咖啡比較中意呢?還是說……」
「我什麼都不想喝。」
顧大鵬打斷他的話,「我隻想知道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幹什麼?」
靖遠重復著顧大鵬的問題,詫異地看瞭蘇夢夢一眼,「難道蘇小姐沒有告訴過你我的想法嗎?」
該死,是那個派對的事情?
顧大鵬這才想瞭起來,那天從蘇夢夢口中得知的她那位金主,也就是現在正坐在他面前的靖遠的邀約。
他撓瞭撓頭,說起來他今天跟著蘇夢夢來這兒就是為瞭那個派對的邀約而來的。不過中途他就完全忘記瞭這件事情,隻顧著和蘇夢夢調情以及做愛瞭。
「如果蘇小姐沒能準確的傳達的話,那是我的失職,我道歉。」
靖遠低下瞭頭,但他那謙卑的姿態卻讓顧大鵬格外的窩火。
靖遠繼續開口道:「事已至此,那就讓我親口傳達一下吧。顧先生,我想正式邀請你,成為我們夫妻——也就是說我和麗塔·劉小姐二人的同伴。」
「同伴?」
顧大鵬重復著這個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詞語,「不是參加什麼亂交派對嗎?」
「哦不,那僅僅是邀約內容的一部分而已。」
靖遠糾正道,「您可以理解為,您受聘成為我們夫妻的性伴侶……當然,主要是我妻子的,我沒有那方面的興趣,還請您諒解。」
諒解你媽啊!
顧大鵬強忍著沒把罵人的話說出口,繼續道:「所以說你要我當你老婆的情夫?」
「這並不準確,因為我的要求,準確的說是我妻子的要求僅僅是一個性方面的伴侶,她並不需要感情方面的慰藉。雖然,我必須承認我們的夫妻關系僅僅是表面和法律上的,但我還是可以這樣替她這樣做出解釋的。」
靖遠的話音剛落,旁邊座位上的麗塔插瞭一句:「滿足我的性欲,就這麼簡單的話需要說這麼多嗎?」
靖遠對顧大鵬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顧大鵬抱著膀子,看著面前一臉微笑的靖遠。
他並不打算答應下來,雖然在來這裡之前他的確親口答應過蘇夢夢的請求。
但蘇夢夢提出的,和眼前這個男人提出來的,完全是兩碼事。
而且,剛才那個女人,麗塔·劉。這個實際上已經和他有過肉體關系的女人——雖然隻是幾秒鐘——他的觀感很不好。
他顧大鵬是一個男人,喜歡美女,也會在性欲無法發泄的時候去找小姐,對於女人也沒有那麼高的要求。他必須承認,那個麗塔·劉是一個美女,身材高挑的她既擁有豐乳肥臀的誘惑,又有模特般完美身材的美感,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應該是個近乎完美的性伴侶。
但他不喜歡她,就像他對於靖遠的觀感極差一樣,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
所以,他決定拒絕。
而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坐在他對面的靖遠,第一次,出聲打斷瞭他。
「您準備拒絕是吧?」
顧大鵬愣住瞭,他還一個字都沒有說呢。
「不,您不需要奇怪。從您的表情和您考慮的時間長度這兩點,我已經能得出這個結論瞭。」
靖遠用平和的聲音解釋道。
他進一步開口:「其實我並不奇怪,在您之前,我也尋覓過我妻子的良好性伴侶,但他們都……並不能獲得我妻子的認可。其實這次也是個意外,我也是從意想之外的渠道,得知您的信息的。」
顧大鵬打消瞭說話的念頭,他打算耐心聽一下靖遠打算怎麼說。
「您還記得蘇夢夢第一次和您見面的時候嗎?」
靖遠的話讓那一天在賓館的回憶瞬間浮現在顧大鵬的腦海中,他下意識的看瞭蘇夢夢一眼,卻隻見到她依舊保持著低頭的姿勢,雙手平放在並攏的膝蓋上,一動不動。
「哦,那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夜晚,嗯?或許是下午,好吧這都是不重要的細節。」
靖遠說著,一副陷入回憶的樣子,「那天其實我隻是和往常一樣下達瞭我的要求,選擇對象的自由權其實全在蘇小姐自己手裡,我也沒有想到,她會挑選瞭顧先生您這樣……」
他頓瞭一頓,道:「高大威猛,而且在性方面實力不凡的男士。」
顧大鵬哼瞭一聲,他可不覺得被另一個男人如此稱贊自己的性能力是什麼好事。
「那天下午以後,我就對顧先生您產生瞭濃烈的興趣,我也將您的信息傳達給瞭我的妻子麗塔·劉小姐,她也稍微表現出瞭一些興趣。因此,我決定邀請你。」
靖遠道,「雖然,我有些奇怪為什麼那天之後蘇小姐和我失聯瞭兩天之久,不過這些都是細節,並不重要。」
他突然身體前傾,看著顧大鵬道:「而今天,通過剛才的影響,以及您和蘇小姐的一番表演後,我越來越確認您就是我要找的合適人選。」
他又伸手致意身後,道:「而且我的妻子也表現出瞭強烈的性趣,哦,我是真的好久沒有見到她那樣迫不及待瞭。」
旁邊座位上的麗塔·劉沒有說話,但顧大鵬明顯感覺到,她那透過紅酒杯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情欲。
「另外,我們自然不會讓您無償的參與到我們夫妻的遊戲之中。首先,這是邀請,也是聘用,我們會包攬每次遊戲的全部開銷,您個人的出行開銷也會包含在內。」
靖遠繼續說道。
「而且,我個人還會為您提供一份數額客觀的報酬,以及如果您答應後在一定范圍內的更多的資助,就像對蘇小姐一樣。」
一直都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蘇夢夢,忽然渾身一顫。
「最後,我要補充的是,這些都是我個人的承諾,雖然我代表著我的傢庭——即我和我妻子兩個人,但剛才我也提到瞭,我和我的妻子隻是法律上的夫妻,也就是說我們之間的關系是相互獨立的。如果我的妻子,麗塔小姐原因為您提供更多的經濟援助的話,我個人都是不會進行任何幹涉的。」
聽到靖遠的話的麗塔·劉則搖晃著酒杯,開口道:「我還沒和他做完一次,等做完再說這些。」
靖遠微笑點頭,道:「我完全贊成我妻子剛剛的觀點,所以……」
他看著顧大鵬,伸出瞭手:「您接收我們的邀約嗎?」
顧大鵬凝視著他伸過來的手,沉默不語。
然後,他揮手將靖遠的手打開。
靖遠的臉上依舊掛著不變的微笑。
「我,顧大鵬,窮是窮,沒出息是沒出息,但還沒到要出賣自己的皮肉來換錢的地步。」
他說著,卻沒有註意到,一旁的蘇夢夢身體突然開始顫抖起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
顧大鵬用大拇指比劃瞭一下麗塔·劉的方向,「我對你的妻子,沒性趣!所以,你找別人吧。」
說完這些話的顧大鵬,本以為面前的靖遠會變個臉色,至少他身後坐著的麗塔·劉那個女人肯定會發怒。
但讓他意外的是,這一對夫妻都保持著剛才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他顧大鵬說出的隻是一句平常的問候。
他甚至覺得,麗塔·劉看他的目光裡的情欲顯得更濃瞭。
這是什麼情況?
靖遠的臉上掛著不變的笑容,他收回被顧大鵬打開的手,說道:「我很高興,顧先生,您正如蘇小姐所說的那樣,您並不是一個眼中隻有錢財的人。」
蘇夢夢說我?
他又一次回頭去看蘇夢夢,卻見蘇夢夢第一次避開瞭他的視線。她突然站瞭起來,向著靖遠鞠瞭一躬,然後跑出瞭咖啡廳。
怎麼瞭?
顧大鵬正覺得詫異,卻又聽靖遠道:「啊,請不要在意這些,相比蘇小姐有一些個人的情況需要她自己處理。請繼續我們的談話吧。」
顧大鵬隻得回過頭,暫且放下蘇夢夢那邊的事情。他哼瞭一聲,道:「談?咱們有在談話嗎?我剛剛說瞭吧,我不答應。」
「您是表達瞭拒絕的態度,但,我以個人的判斷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商討的餘地,」
靖遠繼續道,「不然,您也不會繼續坐在這裡,和我面對面瞭,您說對嗎?」
顧大鵬哼瞭一聲沒有答話,他不可能說他留下來是因為蘇夢夢在,而現在蘇夢夢離開瞭,他也不可能就這麼擅自離開去追蘇夢夢。
說到底,他和蘇夢夢的關系,還是處於一個尷尬而模糊的界限上。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不由得有些暗淡。
而靖遠,則耐性十足的仍在開口:「您剛才說過,您對於我的妻子並不感興趣。對此,我不會發表任何的評價,但我必須要說,我妻子,麗塔·劉小姐作為一個出色的女人,她對於男性的魅力,應該是得到在座的全體男士認同的。不是嗎?」
顧大鵬瞄瞭一眼四周,這咖啡廳裡現在隻有他們這兩桌客人,連服務生都看不到一個。
全體男士,也就是我和你?
顧大鵬雖然一點兒都不想認同靖遠的任何一句話,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麗塔·劉,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雖然從他見到麗塔·劉之後,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減他的印象分。
他的這些表現都被靖遠看在眼裡,但靖遠微微一笑,沒有指出來,而是開口道:「而且,剛才我所說的條件,並非隻局限於金錢方面。誠然,金錢能夠解決的問題往往都不是問題,但我想說的是,我還可以提供更吸引您的條件。」
「吸引我?」
顧大鵬嗤之以鼻,連錢他都拒絕掉瞭對方還能說出什麼?
然後,他就聽到靖遠突然來瞭一句貌似毫不相關的話:「您對於蘇夢夢小姐,怎麼看?」
顧大鵬瞇起眼睛,看向靖遠的目光變得凌厲。
「剛剛,我較為簡略的介紹瞭一下我和蘇小姐之間的關系,相比您對於具體的情況還沒有充分的瞭解。所以在這裡,我會進一步介紹我們之間的,或者說,是我和她的關系。」
靖遠說著,故意停頓下來,似乎是在征求顧大鵬的同意才能說下一句。
顧大鵬克制住心中的急不可耐,道:「繼續說。」
「我之於蘇夢夢小姐,簡單來說……」
靖遠頓瞭一下,道出一個讓顧大鵬出乎意料卻又恰好的符合瞭他心中的某些猜想的答案。
「我是蘇夢夢的主人。」
顧大鵬閉上瞭眼睛,他在努力安撫自己躁動的內心。
然後他開口,反問道:「你包養瞭她?」
「不,並不是這樣。」
靖遠予以否定,「實際上,我自己也很不習慣於用這個名詞來形容我和蘇夢夢小姐之間的關系,但在我們這個並不大的圈子裡,這是能夠最好形容我與她之間的名詞,所以請恕我冒昧。」
「我更喜歡用贊助者這個名詞來描述我自己對於蘇小姐的身份。首先,蘇夢夢小姐並不完全依靠我生活,我雖然為她提供著某些經濟方面的援助,但日常的生活中蘇小姐還是自力更生的。對此我想當的佩服,我也很尊敬她的獨立和自信,所以,我給自己的定位是,她的贊助人。」
「而蘇小姐為什麼,要從我這裡獲得『贊助』呢?這是一個相當復雜而漫長的話題,為瞭不讓我們的談話變得太過枯燥,以及過分影響我們接下來的生活與安排,我決定,不再這裡解釋有關我們關系建立的起因。」
靖遠說著,突然說出瞭一句讓顧大鵬不得不在意的話。
「關於這個問題,您其實是可以直接去問蘇小姐的。當然,如果她自己願意告訴您的話。」
我直接去問她?問她賣身的原因?
顧大鵬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可以直接開口的話題。
等一下……他突然想到瞭自己剛才的那番話,還有蘇夢夢之後突如其然的異常反應。
難道說……
「顧先生。」
這時候,靖遠打斷瞭他的思緒。
「我能看的出來,您並不是那種特別在乎金錢以及物質條件的人,對此我表示佩服。但是,如果我將條件更換成物質之外的、更加吸引您的內容,您會稍加考慮我的邀約嗎?」
顧大鵬突然想到瞭一些讓他不敢相信的內容。
而靖遠將他的沉默當作瞭默認,繼續說道:「我雖然並不完全認可圈內這種主人與玩具之間的關系,但是,我必須說……蘇夢夢小姐作為一件玩具,是相當的優秀的。」
顧大鵬忍不住瞭,開口道:「她是一個人!不是一件東西!更不是玩具!」
靖遠笑道:「對於第一點我完全贊同,對於第二點我也不反對,但第三點……」
他盯住顧大鵬的眼睛,放慢瞭語氣道:「顧先生,為什麼,您不去問問她自己是怎麼想的呢?」
顧大鵬心中的不祥預感,應驗瞭。
他的腦海中飄過一個又一個關於蘇夢夢的記憶片段,最後定格住的,是一句話。
「我是送上門來,陪你上床的,玩具。」
顧大鵬盯著靖遠那張令他生厭的笑臉,卻說不出一句話。
「顧先生,請不要把這當成是我的命令或者要求,這是我的請求,亦或者是由我提出來的,交易。」
靖遠重點強調瞭最後的交易二字。
他再一次向顧大鵬伸出手,道:「我以蘇夢夢作為玩具的控制權作交換,換取您的信任與必不可少的支持。」
「您,願意嗎?」
顧大鵬看著他的手,這一次,他沒有瞭抬手打飛的那股底氣。
他終於下定瞭決心,開口道:「我再說一遍,她是個獨立的人,你沒有權利也沒有那個能力控制她。」
「好好,我贊成這一點,」
靖遠的笑容不變,「那就……以我不再幹涉她的生活,用我的這個承諾作交換,如何?」
顧大鵬深吸瞭一口氣,抬起胳膊,握住瞭靖遠的手。
他陰沉而面無表情的臉,與靖遠始終不變的微笑,形成鮮明的對比。
而在兩個握手達成一致的男人背後,麗塔·劉放下喝盡最後一滴酒液的高腳杯,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