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池淵會所重建之後在本市就一直是高檔娛樂的最好去處,而會所內本是作為附屬設施一部分的咖啡廳也連帶著成瞭遠近都小有名氣的場所。在那些隻想來點兒普通的消遣娛樂的人們眼中,碧池淵的咖啡廳裝潢考究,環境清幽,各種咖啡種類齊全,咖啡師的手藝也小有特色。
而在一些更俗套的看客們眼中,碧池淵咖啡廳的特色並不是以上這些任何一傢咖啡廳都會有的地方上。這些人所關註的是碧池淵咖啡廳的另一個特點,那就是服務生清一色都是年輕貌美的女性,而且數量龐大,據說每周一到周日都前往咖啡廳的話,每天都能見到不同的服務生。
碧池咖啡廳用這麼多年輕的女性來進行每周一天的頻繁輪班的原因絕大部分人都不得而知,但坊間流傳著這樣的一個傳聞:那些年輕的服務生都是碧池淵內的小姐,來咖啡廳輪班隻不過是會所老板的個人興趣以及某種程度的「資源合理利用」。當然,這個說法被更多的人隻是當做某些好事者的幻想來看待,畢竟碧池淵在市內名聲遠揚,不少政府機關的領導都會頻頻出入這裡,小姐?這種糟粕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高級場所?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舊事瞭,現在怎麼可能?
然而,真相往往隻會掌握在少部分人的手中。對於那些碧池淵真正的貴客,也就是真的瞭解過去的碧池淵與現在的碧池淵有什麼樣的繼承與淵源的人來說,那些最不可信的傳聞,才是真正的真相。
碧池淵的咖啡廳在平日的確是一個高雅而幽靜的場所,但到瞭一些比較特殊的時候,比如今天,它就會搖身一變成為另一種「交際場」。從表面上看去,今天的咖啡廳依舊保持著它幽靜而高雅的氛圍,但隻有在服務生的引領在來到包廂區,才會發現這裡的另一番奧秘。
「請帶我去4號包廂。」
「好的,請跟我來。」
確認過請帖上的數字和編碼之後,彬彬有禮的服務生小姐遞還瞭請帖,然後做出瞭一個請的姿勢。
臉上帶著誇張的羽毛面具的女人高傲地抬起瞭下巴,一言不發的收回瞭請帖,然後邁開踏著鞋跟超過15厘米的高跟鞋的步子。
這雙外表奢華的高跟鞋雖然漂亮,但對於它現在的主人來說還是太高瞭些。
而高跟鞋的主人——面具女也顯然知道這一點,她剛走瞭幾步,就發覺瞭自己實在是無法好好的在咖啡廳光亮如鏡般的地板上邁步。她伸出手,沖著在前方引路的女服務生道:「喂,小婊子,過來扶著我。」
面具女頗為無禮的稱呼讓女服務生一皺眉,但她還是一言不發地走到瞭面具女的身邊,伸出手,攙扶住瞭因為過於光滑的地板和太高的鞋跟而步履維艱的面具女。
而面具女則滿意地點瞭點頭,享受著自己應得的服務。
或者說……服侍。
這的確是她應得的。她那位死鬼老公每個月要砸大把大把的銀子在這個外面光鮮、內裡淫靡不堪的地方,而她一開始居然都不知道,還真的相信瞭每個月丈夫從自己這裡拿走的支出是為瞭「與生意場上的夥伴應酬」。後來,男人的本性還是暴露瞭,那一天,她的丈夫居然光明正大的領瞭一個20多歲的小婊子回傢,而且還耀武揚威的當著她的面兒說:「這是你的小姐妹,以後你們要好好相處。」
甚至還有:「你這女人也真的是愚笨,你看隔壁的張總夫人,早就張羅著幫張總物色,還親自把關,你這傻女人還要我自己去找。」
她氣瘋瞭,但冷靜下來之後,她知道自己不能撕破那張臉皮。還在她的丈夫……現在應該說是前夫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領著小三在她面前示威,但始終未提「離婚」的隻言片語。那個小三也算是個懂事理的,沒有仗著男人的寵愛耀武揚威要騎到她頭上,反而一臉笑意的說要和她互不相幹、和平共處。
呵呵,和平共處,她怎麼可能和那種婊子一起共處在一個屋簷下?不過看在前夫已經給她留瞭分寸的面子上,她也沒直接找人毀瞭那婊子的容。實際上,她早就不滿自己那個死鬼丈夫……啊不,前夫瞭,早在他嫌棄她人老色黃之前,她就已經開始嫌棄他整天不著傢,而且上瞭床隻能做三分鐘的真男人瞭。現在捅破瞭那層窗戶紙,她反而更快活瞭,反正自己不去幹涉他那邊如何和那個小婊子鬼混,那她自己為什麼不放開瞭,去好好的快活快活呢?
而最後的結果就是……她也加入瞭碧池淵,跳進瞭這個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有著極大吸引力的銷金窟。
老實說,在一開始她那幾個閨蜜勸她也來這裡「放松」的時候,她心裡還是十分抵觸的。不為別的,那個搶走瞭她丈夫的小婊子據說就是從這個碧池淵裡走出來的,那個時候她還整天咒罵這裡是真正的婊子窩。不過後來,在被軟磨硬泡著參加瞭幾次派對之後,她就徹底愛上瞭這個可以無拘無束的地方。更何況,她和丈夫在外人眼中還是一體的,也就是說她在這裡的一切開銷都可以記到那個死鬼的頭上,何樂而不為呢?
今天,面具女早早的就來到瞭會所,她要去見一位上次聚會上十分中意但卻沒能得到機會親密共處的相好。那是位彬彬有禮但卻不失男人的狂野的男士,據說是某上市公司的執行總監,雖然年齡是比她小瞭十歲,但她認為隻要身體合適其他的就全都不是問題。
被女服務生攙扶著走過瞭一段長長的路,終於來到包廂外,面具女已經有些氣喘籲籲瞭。這不怪她,她那麼多年都是在傢裡安心的坐全職太太,像今天這樣要自己走這麼多路還真第一次。
是不是該聽她們幾個的話去報個瑜伽班什麼的呢?面具女在心中想著,上次有位手帕交曾經極力向她推薦,而且還特意強調帶班的是位又年輕又強壯還特別能幹的男教練。年輕就罷瞭,強壯也沒啥,但能幹,什麼樣的「能幹」?回想著那騷蹄子說起男教練時滿面春光的表情,面具女就覺得那個瑜伽班估計是不會教什麼瑜伽健美的。但那騷蹄子那麼強調,肯定是滿意的不行,自己是不是也要試試……不行不行,我可是很專一的,今天的我隻屬於那位冷總監,對,我是他的愛人。
驅散瞭自己腦中的荒唐想法,面具女左右打量著,挑選著自己中意的包廂。
雖然請帖上寫瞭包廂號,她進來時也和服務生說瞭號碼,但那其實都是障眼法,真正的包廂還是要客人自己去挑選的。畢竟包廂之間也是有所差別的,兩段的包廂相對安靜、無人打擾,適合二人獨處;中間的包廂被兩段包圍,說是包廂其實更像是個「舞臺」,適合那種更加熱鬧、參加的人數更多的情況。
今天……就不玩那種瞭吧?上回玩的太過火,到現在都還感覺屁股隱隱生疼。
面具女心中想著,還是維持瞭自己最初的念頭,指瞭指最旁邊的包廂道:「帶我去那個。」
但走到瞭包廂門口,她又遲疑瞭,指瞭指旁邊的包廂:「算瞭,換這個吧。」
年輕的女服務生盡心盡力,又攙扶著她去瞭隔壁的包廂。
嗯,還是這裡吧。既是在邊緣不會被太過打擾,又不至於是最邊邊。沒錯,這裡好。
心中想著,面具女卻註意到,一旁的女服務生還攙扶著自己的胳膊。
「你還站著幹什麼?趕緊滾啊。」
女服務生默默地鞠瞭一躬,松開她的手臂,轉身離開瞭包廂區。
哼,這群小婊子,現在看著那麼楚楚可憐,其實全都是為瞭騙男人而裝出來的。
面具女可是知道的,這裡的服務生都是小姐「客串」的內幕。她雖然和自己的前夫早就同床異夢,但對於曾經是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這件事還是打心底的惡心,連帶著她對碧池淵會所裡所有的女人都沒有好臉色。而且,無論她怎麼惡言相向,這些婊子都不會露出半點兒生氣的樣子,這讓她多少有些沒趣,覺得有種被無視的感覺,也因此每回她來這裡,都要變本加厲的發泄自己心中的不忿。
好瞭,不去想這些瞭,趕緊的給冷總監發個消息,告訴她我到瞭。
面具女一邊想著,一邊從手提袋裡掏手機。剛往前邁瞭一步,就因為鞋跟太高而失去平衡,向前摔倒。好在她的一隻腳已經踏進瞭包廂,這一摔這不過是摔在瞭沙發上,並無大礙。
但面具女心中的邪火卻騰的一下起來瞭,她狠狠的扯下自己臉上的面具,在心裡咒罵瞭那個引領她過來的女服務生一萬遍。
果然那個小婊子是故意的!她就是知道我要摔倒才故意松手走人的!
正在她憤怒的用手提袋出氣之時,身後,一雙手突然捂住瞭她的眼睛。
「呀!」
面具女……哦,現在沒有面具瞭。女人忍不住發出耗子一般的尖叫。
「噓……是我啊,甜心,嚇到你瞭嗎?」
女人都要沖出嘴邊的咒罵頓時變成瞭嬌喘,她扭動著身體轉過頭來,看著那個比穿瞭18厘米的高跟鞋還高出瞭半個頭的男人,嗔道:「冷總監,你為什麼要嚇人傢啊,人傢的小心肝都要跳出來瞭。」
「哈哈,我隻是像給甜心你一個驚喜啊!」
操著一口帶有濃重口音的國語的冷總監一邊安撫著女人,一邊摟住他的腰。兩人就這麼緊貼在一起,向後坐摔在沙發上。
「你壞!對瞭,冷總監,我還沒給你發信息呢,你怎麼就知道我在哪個包廂啊?」
「那是因為我一直都跟在你後面啊。」
冷總監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解開瞭自己襯衣的扣子。
女人有些奇怪,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性急的情夫。要知道以往可都是她先撒嬌、要求,他才會開始主動的,今天這是怎麼瞭?
「冷總監,你今天怎麼這麼快就要脫衣服啊?我們不再溫存溫存嗎?」
「啊呀,還溫存個什麼啊?我都等不及瞭,太想你瞭,趕緊的讓我香一口吧!」
冷總監嘴上說著,手上已經開始在女人的身上上下遊走。他將脫下來的襯衫特意扔到瞭沙發的下面,這樣,那上面粘著的剛剛在隔壁包廂印上的口紅印就不會被眼前的女人發現瞭。
冷總監,也是很忙的啊。
被男人上下其手的女人發出誇張的嬌喘,她其實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男人的動作太急,而且隔著衣服反而弄疼瞭她。但被男人摸到之後就叫出聲音已經是她從前夫那裡學到的本能瞭,哪裡是那麼容易就忘掉的,而且,她也覺得這樣的「表演」對男人挺有效的。看,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就已經開始脫褲子瞭。
看著男人依舊脫掉瞭內褲,似乎就要提槍上馬,女人開始著急瞭。她可還什麼都沒感覺到,別說前戲瞭,就連那裡都沒有濕一下,怎麼可能就這麼開幹?
「喂,冷總監,你這是要幹嗎?」
「幹嗎?幹你啊!甜心,我可是都等不及瞭啊。」
冷總監說著,就要撲到女人的身上。
但女人一把推住男人的臉,將他推倒在一邊。個頭雖高但身材單薄的男人被氣力不小的女人一下子推瞭老遠,甚至在沙發上滾瞭兩圈。
「你,你幹神墨啊?」
「老娘可還沒濕呢!你就像這麼把雞巴插到老娘的屄裡?」
女人氣勢如虹的說著,絲毫沒有註意她之前所做出來的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樣已經碎瞭一地。
「哎呀,那怎麼才能讓你濕啊?還有你小聲點兒啊,甜心,可別讓外面的人聽瞭笑話啊。」
男人說著,他是真的害怕女人一個大嗓門引來瞭不該來的人。而且他的時間也不多瞭,對那頭他可是說自己出去辦事走半個小時,現在已經過去快十分鐘瞭!
女人歪頭想瞭想,突然沖著男人張開瞭自己的大腿,道:「你幫我舔舔,就濕瞭。」
男人看著女人透明內褲下黑黝黝一片的陰部,差一點兒就讓嫌棄的表情爬上瞭臉頰。
他是真的有些後悔瞭。本來,他就沒想到今天眼前的這個女人會過來,如果不是他剛好走到包廂外聽到瞭女人的聲音,他恐怕直到被女人碰見都不會發現她的存在。但現在,他不得不做出選擇瞭,是就這麼放棄掉男人的尊嚴,來讓眼前的女人滿意,還是維持住自己的那點兒可憐的底線,代價是得罪可能兩個都不好惹的女人。
幾乎沒用一秒鐘,他就做出瞭決斷。
「哎呀,甜心啊,你早說啊,這種事情全是小菜一碟啦!」
男人深吸瞭一口氣,然後擯住呼吸,將臉貼在瞭女人的陰部上。
茂密而卷曲的陰毛紮的他臉頰生疼,撥開瞭內褲襠部的他甚至沒能在第一時間找到舌頭該去的位置!但最後,他還是舔到瞭地方,女人突然響起的浪叫聲證明瞭他自己都不知道舔的是哪裡的那個位置的確就是女人的陰道口。
「甜心,小聲啊!」
「啊,我知道瞭,啊,你繼續舔,繼續。」
女人說著,但在男人的舌頭碰到她的下體的時候還是浪叫出聲。這次她反應過來瞭,在聲音發出一半的時候就捂住瞭自己的嘴。其實她本不打算這麼委屈自己,但剛剛隔壁的包廂內也傳來瞭人聲,的確有人來瞭,而且就在隔壁,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她頭皮發麻,委屈不委屈的也全都不在乎瞭。
男人捧著女人的大腿,繼續活動著舌頭。他的動作很像是在吃西瓜,而實際上他覺得自己面對的就是一塊被扔進垃圾桶裡然後又被撿起來的西瓜皮。
女人覺得自己快要被男人舔到高潮瞭,但隻是舌頭的舔舐,總讓她覺得少點兒什麼,高潮也一直差瞭臨門的一腳,邁不過那個坎。她四下張望著,突然發現在桌子上放著一個透明的塑料瓶。顧不得什麼的女人一把抓起那個瓶子,然後扔到瞭男人的頭上。
被砸到的那人抬起臉,一嘴都是黏糊糊的水劑的他問道:「怎麼瞭?」
「用,用那個,插進來幫我止癢!」
男人掃瞭一眼滾落在沙發上的瓶子,頓瞭一下,還是默默地拿瞭起來。
就這樣,在舌頭和塑料瓶的雙重努力下,女人終於達到瞭高潮。她用腿緊緊地勾住瞭男人的脖子,整個恥丘都抵住瞭男人的臉。男人因為窒息而開始拍打她的大腿,但女人知道高潮的餘波散去,才松開瞭腿上的力道。
「啊,啊……」
「呼,呼……」
一男一女,雖然因為不同的理由,但都在大口地喘息著。
女人躺在沙發上,抬頭看著天花板,又好似沒有任何焦距隻是隨意的將視線扔到一邊。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做過愛瞭,剛剛雖然隻是口活加上一個冷冰冰的塑料瓶,但還是讓她覺得好幾天積攢起來的壓力都瞬間釋放瞭出來。
壓力釋放瞭,再接著的,就是動力瞭。
她拍瞭拍一旁男人的頭,讓他別再像狗一樣的喘氣瞭。
男人看著她重新張開的大腿,已經明白瞭女人的意思。可經過剛剛的一番折騰,他胯下的小東西早就疲軟瞭下來,本來他就是打算趁著才從那邊的包廂裡出來,身體裡多少還能留存著一點兒男性本能,才打算一到這邊就趁熱打鐵的。但沒想到女人拒絕瞭他的要求,還反過來要求他做出服務,現在,他是一點兒都硬不起來瞭。
「快點兒啊,你剛剛不還是說你等不及瞭嗎?」
男人咬瞭咬牙,擠出一個笑容道:「你等我一下啊甜心,我去喝點兒東西,好渴。」
「剛才那麼多水你都沒喝夠啊?」
女人已經開始自己玩弄自己的陰道口瞭,她的手指在陰道中抽插著,翻出大把大把的淫水。
男人臉上掛著笑,出瞭包廂。他直接光著屁股攔住瞭一個一直在查看各個包廂情況的女服務生,好在對方早就對此見怪不怪瞭,依舊帶著微笑聽取瞭他的要求。
「您要A號套餐是嗎?好的,馬上送來。」
男人就站在原地焦急的等著。待女服務生將裝著他要的東西的托盤端來之後,就馬上搶過來,拿起那小瓶子一口喝幹。
5分鐘後,他終於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向瞭下體。他回到包廂,這時候的女人早就等得不耐煩,又拿起瞭那個塑料瓶正在自己安慰自己。
「你好瞭嗎?」
「好瞭,來吧!」
男人硬著頭皮,捧起瞭女人的大腿。
而就在他滿頭大汗的耕耘,感覺自己像一個抽水的老農之時,隔壁的包廂內,突然傳出一聲高亢的叫聲。
男人和女人都被這爆發出來的聲音嚇瞭一跳。
女人先是楞瞭一下,然後開始拍打男人的背,道:「快,我們去看看,叫的這麼大聲,肯定幹的特別激烈。」
男人做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實際上他早就快要堅持不住瞭,馬上順坡下驢、站瞭起來。
而當兩人湊到隔壁包廂外偷窺時,瞬間被裡面的場景嚇得張開瞭嘴巴。
「這……」
「這還是人嗎?」
女人替男人說出瞭他沒能說出的話。
他們看到的,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更像是一頭……蠻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