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的發展徹底的改變瞭人類的生活。
就比如說交通工具的進化為出行帶來的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往,在本市和沿海市之間往來一次最少要一天的時間,而現在有瞭直接連通兩地的高鐵,一個上午之內跑個來回也不再成為不可能。
靖遠就十分喜歡高鐵這種交通工具,他覺得比起更快但也更麻煩的飛機,高鐵更加的方便。
不麻煩的交通工具才是好的交通工具。
就像女人,靖遠堅持的認為,不會造成麻煩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而關於「造成麻煩」的標準……靖遠覺得,至少不能太過黏人。他不是一個喜歡時刻和女人膩在一起的人,特別是在他還有正經的工作要忙的情況下。
所以,此時此刻,他對於身邊依偎著的女人就沒有半點的好感。
「咱們是不是馬上就要到瞭啊?」
對於女人的這個問題,靖遠沒有回答的欲望。就在剛才,通知即將即將進站的廣播響完瞭第二遍。
「我還沒去過本市呢,和沿海比起來是不是要小很多啊?」
靖遠皺瞭皺眉,本市比起沿海在城市規模上的確是小,但人口卻是不相上下的。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讓靖遠皺眉的是女人語氣中那種刻意流露出來的倨傲感。
靖遠不是本市人,但他在本市生活瞭很久,對這座城市未免也產生瞭感情。
他是一個懷舊到有些偏執的人,而且,他對於自己的這份感情守護的很深,因此,女人接下來所說的那些滿是炫耀與賣弄的話就自動的被他過濾掉瞭。
「喂,你聽我說話瞭嗎?」
靖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行為還是被女人發現瞭。
這說明女人並非是遲鈍,她的所作所為都是有意為之的。
也因此,靖遠心中最後的那份好感也煙消雲散瞭。
不過,表面上的體面還是要維持的,因此靖遠換上瞭職業性也極具欺騙性的笑容,對著女人開口道:「抱歉,剛剛我在想公司的事情,你說到哪裡瞭?」
「切,你就不能多關心關心我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抽出瞭時間陪你來這種小地方的啊。」
靖遠稍微抬瞭抬眉,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所以他不會記錯是面前的這位女人率先提出要與他同行並且死纏爛打瞭他三天這件事的。
但他的表情沒有變,笑容也沒有變,聲音也一如往常的道:「那回頭我請你吃飯,本市的美食還是遠近聞名的。」
「哼。」
女人作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然而靖遠卻神色不變的察覺到她忍不住翹起的嘴角。
果然。
他並不喜歡這種麻煩的女人。
手機傳來震動,靖遠起身,離開自己的座位。在這一切之前,他並沒有忘記按照自己的準則向身邊的女伴通報自己的行為。
「誰的電話啊?」
女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
靖遠的神色不變,直接道:「Black,我在美國的一個生意夥伴。」
女人眼睛中的懷疑褪去,轉而換上瞭笑臉,對他道:「那趕緊去接吧,不要讓你那位美國朋友等太久瞭。」
獲得瞭許可,靖遠來到瞭無人的衛生間。他將從路上起就假裝放在耳邊的手機用支架立在瞭洗手臺上,然後接通瞭自己的藍牙耳機。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的確是「Black」,下面還附帶著一張露出雪白牙齒的黑人的照片,但片刻後,出現在屏幕內的卻是一張黃種人的面孔。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靖遠再熟悉不過的女人,一個此時此刻還留在座位上等待靖遠歸來的那位做夢都想不到的女人。
「Hi,你這次,接通,有些遲啊?」
靖遠並沒有對那夾雜著氣喘的聲音產生任何的懷疑。
他根本不需要懷疑,因為那曖昧的聲音所表達的內容,都已經通過手機的畫面呈現在瞭他的眼前。
他用和往常無二的語調回復道:「這次的旅伴實在是一位麻煩的人物,而且,我現在是在高鐵上。」
「哦,是嗎?」
如同正在進行什麼劇烈運動一般喘息著的女聲發出一絲輕笑,然後接著道:「你既然會覺得麻煩,那看來我又要開始物色下一位人選瞭啊?」
「暫時不用瞭,我不喜歡半途而廢,還是先把現在的這位『完結』瞭再說吧。」
靖遠說著,他突然發現,畫面中的臉龐小時不見瞭,一隻膚色明顯異於亞洲人的手擋住瞭攝像頭。
「hey,givemeback!」
靖遠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在手機中的畫面開始搖晃不定的期間,他看到瞭一具不著絲縷的雪白軀體。
以及被那具雪白的軀體壓在身下的黝黑的肌肉。
畫面終於穩定下來瞭,但耳機中傳來的聲音氣喘的卻更加厲害瞭,仿佛剛剛經歷瞭一番激烈的搏鬥。
「所以……你什麼時候回來?」
「馬上,再過幾分鐘就會到站的。」
「嗯哼?所以,我要不要先回避一下,好騰出地方讓你和你那位女伴度過一個難忘之夜?」
靖遠搖瞭搖頭,道:「不用這麼麻煩,我已經訂好房間瞭,在東區,不會勞煩到你的。」
「是嗎?那我還真的要謝謝你啊,畢竟今天晚上……嗯,comeon,hurryup!哦……我今天晚上,的確,有別的安排。」
耳機裡傳來瞭異樣的碰撞聲,而女人的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
靖遠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時候對方是聽不進去他的聲音的。碰撞聲驟然變得急促,耳機中也傳來瞭另一個粗狂的聲音,但僅僅是一瞬,片刻後,一切都回歸瞭平靜。
畫面再次變得穩定瞭。
但畫面的重心,卻驟然下跌,對準瞭一團沉甸甸、並且散發著晶瑩的汗水光芒的雪白乳肉。靖遠親眼看著一隻黑色的大手攀上瞭這團雪白的乳峰,還想要揉捏那畫面之外的乳尖,但被另一隻手狠狠地掐在手背上,隨機馬上縮瞭回去。
然後,畫面被人拾瞭起來,再次對準瞭一張比起剛開始汗水更加濕潤的臉龐。
「好瞭,現在我們可以好好地說話瞭。」
靖遠也再次開瞭口,但他的第一句話卻有些怪異:「你不是說過厭倦瞭那隻黑曼巴瞭吧?」
「是啊,我是這麼說過。但我最近有點兒急不可耐,和那些油膩的中老年打交道太久之後,我需要一些活力十足的刺激來洗滌我的疲勞。厭倦瞭的東西雖然不是最好的,但還可以湊合,畢竟比沒有強。」
女人說著,突然露出瞭一絲笑容。
「怎麼?你還在擔心那件事嗎?」
「哪一件?」
靖遠對於女人口中的事心知肚明,但他依然選擇瞭如此回答。
畫面再次下沉,這一次,對準的部位不再是乳峰,而是一片嫣紅與雪白交叉之地。隻不過那片嫣紅此刻正被一根黝黑的陽具所貫穿,破壞瞭整幅畫面的美感。
一直白嫩的手從畫面外伸瞭進來,徑直伸向那條此刻變得有些軟綿綿的黑色陽根。然後,黑色的陽具像一條死蛇一般被扯瞭出來,而被扯出嫣紅的嫩肉之後,才能發現陽根的周身其實包裹著一層如同蛇蛻一般的橡膠制物體。
這是一隻保險套,此刻,它的頂端已經被乳白色的液體所填滿,沉甸甸的掛在黑色的死蛇頂端,如同奶牛肚子下鼓鼓囊囊的乳房,又像一顆造型淫穢的果實。
扯出死蛇的手直接掐住瞭這顆果實,然後,如同剝去樹皮一般將其整個拽瞭下來。
然後畫面再次回到瞭女人的臉前,隻不過這次,那隻裝滿瞭精液的保險套一並出現在瞭畫面中。
「嗯哼,我可是遵守瞭約定的。」
而靖遠看都沒有看那隻在女人手中晃動的保險套一眼,他隻是繼續道:「那就好。」
「所以,我這邊完成瞭,你呢?」
女人的臉驟然在屏幕中放大,那雙透著情欲光芒的眼睛,仿佛要透過屏幕,直射入靖遠的心中。
而靖遠的語氣依然不變,他淡淡地道:「你等不及瞭嗎?」
「我當然等不及瞭!」
女人語氣誇張,但那份不滿卻並非作偽,她接著道:「我不知道你對之前的那個玩具到底有多麼的不舍,但現在既然你已經把她送給我瞭,那就應該繼續履行你的承諾才對。」
「可是你呢?我並不認為後面的那些女人比之前的那個差,但你為什麼不滿意呢?」
靖遠突然笑瞭,他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瞭直通他內心的情緒。
然後他看著女人,道:「你不也是一樣?這都多少天瞭,你還沒有搞定你的目標嗎?」
女人被他的話堵住瞭喉嚨,她憤憤道:「如果不是一開始的失誤,我早就吃進嘴裡瞭。」
「所以,你就一直都在等他,甚至不惜拿用舊瞭的玩具來瀉火?」
靖遠繼續帶著笑意調侃著,他看著女人眼中出現惱怒的神色,笑意變得更濃。
「你還是先解決你那邊的事情吧!事先說好,那個女人我已經送出去瞭,是不會再還給你的!」
而靖遠豎起瞭一根手指,左右搖瞭搖。
「放心,我這邊都是小問題。倒是你那邊,可要一切順利哦?」
畫面那邊沒有傳來回音,因為視頻通訊已經被切斷瞭。
靖遠收起瞭手機,他先刪除瞭視頻通訊的記錄,然後滑動著屏幕,最終將手指停留在一個名字上。
幾乎沒有一絲的猶豫,他就撥通瞭那個號碼。門外似乎傳來瞭鈴聲,然後電話被接通瞭。
「幹嘛?你自己不出來給我打電話要做什麼?」
「你進來。」
「哈?」
電話那邊傳來女人拉長的聲音。
「你難道不想再來一次嗎?而且,高鐵的廁所可比飛機上的還要寬敞。」
「可馬上要到站瞭啊!」
「那重要嗎?」
電話的另一端陷入瞭沉默,靖遠耐心地等待著,片刻後,他聽到瞭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死鬼,等我啦!」
靖遠掛掉瞭電話。他整理瞭一下整齊的衣服,按下瞭沖水開關,然後打開瞭門。
門外,站著一個還在東站希望、一副心虛模樣的女人。
「沒,沒人看到吧?」
靖遠沒有多話,直接將女人拉進瞭廁所,然後啪的一聲關上瞭門。
即便高鐵的廁所再寬敞,被設計成供一個人使用的空間擠進瞭兩個人還是顯得有些擁擠。因此,靖遠直接將女人按在瞭馬桶上,然後解開瞭自己的腰帶。
「喂!喂!你讓我先做好準備啊!」
「需要嗎?」
靖遠將手指探進女人的陰道,稍微撥動瞭幾下,便從那裡傳來瞭明顯的水聲。
「啊!好爽!可是,可是我怕我會叫出聲啊!」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
靖遠說著,脫掉瞭女人的內褲,然後隨手揉成一團塞進瞭女人還想說些什麼的嘴裡。
瞬間,安靜下來瞭。雖然還有嗚嗚的聲音在騷擾靖遠的耳朵,但不用聽那個刺耳的聲音對於靖遠來說已經是最大的解脫瞭。
而且……
他看著女人現在如同母狗一般的姿勢,發現瞭另一個好處。
其實不看臉也挺不錯的。
靖遠並沒有否認女人外貌的意思,實際上,就算在此時他還是要承認女人的美麗,然而如果美麗被撒上瞭牛糞,那就隻能變得面目可憎。
不巧的是,剛剛女人的言行都像牛糞一樣臭不可聞。
至少對於靖遠來說是這樣……所以,他決定忘掉女人的臉,這樣他才不會失去剛剛被挑起的好胃口。
靖遠先打開手機,撥動瞭一個號碼,將手機放置在瞭一個最好的位置上。這裡的空間太小,錄像的效果會很差,索性完全放棄掉畫面。
畢竟,聲音有時候具有比畫面更加震撼的魔力。
然後,他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陽具,對準瞭女人濕潤的陰道口。
「唔!唔!」
被蠻力固定成跪姿的女人用手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抓撓著,似乎想要提醒什麼。
哦,還真的差點兒忘記瞭。
靖遠從口袋中掏出皮夾,他是不會忘記隨身攜帶這種必備品的。
其實按照他的性格和準則,本不用女人這麼提醒他的。但現在……他的確是被剛剛從手機中看到的畫面所影響瞭。
完成瞭配套措施,他毫不留情的抵住女人的陰道口,然後挺腰,聽著自己的小腹和女人的臀部碰撞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中回蕩。
當做愛隻是為瞭發泄時,技巧這些東西就全部都是瞎子面前的燈火。
而他身下的女人,也不再扭動著反抗。靖遠可以明顯的察覺到,當他粗暴的插入時,女人的身體不是在抵抗,而是在隨著欲望的湧動而痙攣。
所以他才會耐著性子陪她玩這種過傢傢一般的遊戲啊。
靖遠粗暴的挺動著自己的腰,他知道,這才是身下母狗一般的女人想要的。
而這,也正是他想要的。
保持抽插節奏的間歇,他將手機拿瞭起來,貼近瞭兩人交合的部位。
此刻,那裡已經全是淫靡的水聲。
他很興奮!
而且,他要把自己的這分興奮通過電波傳達到另一邊。
靖遠的興奮……或者說性奮,的確傳達到瞭。
碧池淵的頂層,一間寬敞的臥室內,麗塔·劉正將手機貼近瞭耳邊。
盡管聽筒裡此刻傳來的多是雜音,但她還是能聽到那「噼啪」的水聲,以及女人苦悶而又暢快的呻吟。
她的確很滿意。
但也因此,她變得更加的急不可耐,剛剛被喂飽的肉體再次變得燥熱。
不,那怎麼能叫「喂飽」呢?即使是十年前的她,也不是僅僅一次就能填報的肚量。
麗塔·劉將手機放到瞭一邊,她已經聽到瞭男人的嘶吼聲。她很瞭解自己那位名義上的丈夫的底細,如此激烈的節奏,能夠堅持超過五分鐘已經算是他的超水平發揮瞭。
現在,她要趕緊找到東西來「填滿」自己饑渴的身體。
於是她的視線很自然的向下,打量著那具一直被他當作墊子坐在身下的黑色肉山。
此刻,黑色的肉山一動不動。他剛剛沒有順從她的命令,擅自掙脫瞭手銬,並且未經她的允許便觸碰瞭她的身體。因此,她懲罰瞭他,此刻乳白色的液體正在他的臉上流淌著,那是他自己的東西,麗塔·劉覺得再還給他沒有什麼不對。
麗塔·劉瞧瞭瞧那條曾經被她夾住而動彈不得的死蛇。
黑色的死蛇現在稍微恢復瞭一點兒元氣,但還不夠,遠遠沒有達到她的最低要求。
不過現在,也隻能這麼湊合瞭。
麗塔·劉從一旁拿起瞭一瓶透明的液體,直接扔在瞭黑人的胸口上。
她本要直接塞進他嘴裡的,但她可不願意去觸碰那些骯臟的液體。
黑人十分知趣的用手拾起來裝著液體的瓶子。他的另一隻手還被固定著,因此他隻能用牙齒咬開瓶蓋,然後將裡面的液體一口喝幹。
等待,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麗塔·劉並不缺少耐心,她很快就看到,那條黑色的死蛇重新活瞭過來,並且變得比之前更加的獰猙。
貌似劑量又太大瞭。
她忘記在此之前就已經讓黑人喝過一次藥的事情瞭。
但現在,這些並不是缺點。
麗塔·劉用眼睛示意著黑人。而黑人則艱難的摸索著,隻能活動一直手的他很難完成往自己勃起的陽具上套安全套這個平日裡再簡單不過的動作。
放在往常,麗塔·劉是絕不會出手的。但現在,她真的是等不及瞭。
所以她完成瞭黑人本該自己完成的工作,然後,她便馬上坐瞭上去。
被異物完全貫穿到極限的感覺並不是她最喜歡的……她並不是那些無底洞一般的白人女人,對於這件事,她有著自己的驕傲與堅持。
但此時此刻,她並不抗拒這種貫穿所帶來的快感。
啊,她真的好期待。
麗塔·劉絲毫都不覺得,自己騎著一個男人,又想著另一個男人有什麼不對。
男人?最終都不過是被她壓在身下的玩具罷瞭。
她越來越期待瞭。
一場好戲,正在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