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是一種特別的昆蟲。
雄性螳螂和雌性螳螂在完成交配之後,雌螳螂為瞭保證腹中後代生長發育的營養,有時會做出“特殊”的行為。
那便是捕殺掉自己剛剛交配過的伴侶,吃掉雄性螳螂,為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提供營養。
所以說,對於雄性螳螂而言,傳宗接代是一件極具風險的任務。
雖然雌性螳螂並不是每次都會吃掉自己的床伴,但這畢竟是一種大概率喪命的行為。
所以……是作為一個孤獨的個體活下去,還是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換自己基因的延續。
即便螳螂的智慧並不足以支撐這些內容的思考,但僅就生存的本能來說這也是一個十分糾結的選擇吧?其實不隻是螳螂,人類之中也有類似的桉例或者說典故。
比如說一句經典的俗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就好像對於某些雄性人類來說,追求雌性的美色是一件足以用生命去交換的事情一樣。
作為一個雄性,作為一個男人……顧大鵬是很不認同這種觀點的。
因為此時此刻他並不是事不關己的以旁觀者的角度去審視這種話題,他現在,就處於這種選擇當中。
而且,他更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朵帶刺的牡丹,而是一隻就要吃人的母虎。
風流鬼?不不,顧大鵬還不想死,至少不想在這種時候死。
而顧大鵬堅定的信念也壓制住瞭本能。
就這樣,擺在麗塔·劉面前的結果就是這樣的瞭……顧大鵬硬不起來瞭。
——分割線——“我倒是知道,男人在這種方面是遠不如女人的……雖然你們一直都不願意承認。”
麗塔·劉說著,彎起一根手指在顧大鵬軟塌塌的陽具上彈瞭一下。
“但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是這樣的男人。”
顧大海哼哼瞭兩聲,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行動,任由騎在他身上的麗塔·劉像是擺弄玩具一般擺弄自己的身體。
看著一言不發的顧大鵬,麗塔·劉也有些沒趣瞭。
但她還是保持著現在的姿勢,隻是說話的語氣變得越發玩味起來。
“怎麼,昨天晚上你跟別的女人做過頭瞭?”
顧大鵬依舊沒有回答,但他卻註意到瞭麗塔·劉的措辭。
麗塔·劉並沒有說出丁倩的名字,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麗塔·劉不知道丁倩和顧大鵬還有蘇夢夢之間的關系,而另一種可能則是她知道,但她根本不在乎丁倩這個人。
考慮到麗塔·劉的身份,這兩種可能性都存在,但對於顧大鵬來說,丁倩也算是比較重要的人,他不想把丁倩也牽扯過深。
所以顧大鵬主動開口瞭,道:“昨天不是你讓靖夜帶我來的嗎?怎麼,昨天安排的時候你就沒想到會有這種結果?”
麗塔·劉瞇瞭瞇眼睛,看著顧大鵬。
她的臉上掛著笑容,但語氣裡卻沒有一絲笑意:“是嗎?這樣說的話我還要去找靖夜算算賬啊,畢竟按照你的說法,你現在不舉還有她的一份兒‘功勞’在呢。”
顧大鵬心中一驚,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她都去瞭什麼地方,都做瞭什麼事嗎?”
麗塔·劉的聲音像是毒舌吐出的信子一般在顧大鵬的胸口處撓著。
“我上次已經警告過她一次瞭……不要,搶我看上的東西。看來,那天晚上的教訓還完全不夠啊。”
顧大鵬忍不住開口道:“這事跟她沒關系,你別找她的麻煩!”
“嗯?”
但話音落下,麗塔·劉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更玩味瞭。
“看來你很喜歡她呢……呵呵,我果然還是大意瞭嗎。”
顧大鵬心中逐漸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他對於靖夜和麗塔·劉之間的關系有所猜測,畢竟在他第一次見到麗塔·劉這個女人的時候,這兩位就當著他的面兒表演瞭一出姑嫂亂倫。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靖夜和麗塔·劉之間的關系居然不對等到瞭這種程度。
就現在聽麗塔·劉說話的口氣,她哪裡還把靖夜當做自己的小姑子,分明就跟寵物一樣,而且還是可以隨便教訓的寵物。
而現在,麗塔·劉明顯對靖夜產生瞭嫉妒心理。
雖然顧大鵬也不明白這個瘋女人到底是什麼腦回路,但看在靖夜主動幫他的份兒上,他也不能就這麼讓事態發展下去。
“你別扯那些有的沒的瞭,”
顧大鵬主動開口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跟我做嗎?現在我來瞭,你能讓我硬起來就算你贏,怎麼樣?”
顧大鵬的一番話讓麗塔·劉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瞭。
她打量著顧大鵬的臉,但眼神中的溫度卻變低瞭不少。
“我覺得,你是不是誤會瞭什麼?”diyibanzhu.com麗塔·劉從顧大鵬的身上站瞭起來,她岔開大步,雙手環抱在胸前,高挑的身高讓她足以像俯視地上的螞蟻一般俯視坐在沙發上的顧大鵬。
“我是對你的肉體感興趣,但那也是我的興趣,並不是我的懇求。不如說,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應該是反過來的嗎?如果你讓我感到不滿意瞭,某個你很重要的人的下場,我可是不做保證的哦?”
“你!”
顧大鵬當然知道麗塔·劉說的是誰。
但就像麗塔·劉說的那樣,他和麗塔·劉之間的關系其實是對調的,他才是求人的那方,現在蘇夢夢落在麗塔·劉的手裡,顧大鵬根本沒有別的辦法去接觸到蘇夢夢,他能做的事情其實隻有一件……那就是讓眼前的這個女人,讓麗塔·劉心滿意足。
“不過,你倒的確讓我想起來瞭。”
麗塔·劉說著,突然彎下瞭腰,她的衣襟因此而大大的敞開,深邃的乳溝就貼在顧大鵬的眼前。
“顧大鵬,你不是那種不中用的男人,不然一開始我也不會看中你瞭。”
麗塔·劉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右手,直接握住瞭顧大鵬半軟不硬的陽具。
“你現在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不過我可不信什麼昨天晚上被別的女人給榨幹瞭的理由,你到底有多少精力,我可是一清二楚的,而且除瞭我,還有最少十幾個女人也都是一清二楚的……包括我那位親愛的小姑,靖夜。”
“所以,為什麼你不直率一點兒呢?難道你真的不想嗎?面對我,面對我的身體。”
眼前是毫無保留、春光四射的活色生香,耳邊是有理有據、魅惑無比的勸誘,這一刻,顧大鵬必須承認,他動搖瞭。但他還是強忍住瞭內心中翻騰的欲望,原因也很簡單,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和麗塔·劉對抗的手段瞭。
“嗯……還真的是奇怪啊。”
手裡的陽具始終沒有勃起的跡象,麗塔·劉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信心滿滿,而是微微皺起瞭眉。
她松開瞭顧大鵬的陽具,重新站到離顧大鵬一步開外的地方,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
顧大鵬也仰著頭,毫不畏懼地與麗塔·劉對視。
雖然他不清楚麗塔·劉此刻在想什麼,但不露怯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你還真的是,有趣。”
片刻後,麗塔·劉像是放棄瞭什麼一般搖瞭搖頭。
她把一隻手插進自己的長發,另一隻手則插在腰間,語氣帶著一絲無可奈何道:“本來,我是有十分簡單的解決方法的。”
“但是……如果這樣就用最後的手段,那也太無趣瞭。”
最後的手段?顧大鵬不清楚麗塔·劉在指什麼,但他卻下意識的想到瞭一樣東西。
之前他來碧池淵會所打聽蘇夢夢的消息的時候,靖夜遞給的那杯加瞭料的水。
準確的說,是那杯水裡所下的藥。
顧大鵬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藥,但藥的效果他作為“受害者”
可是最清楚不過瞭。
如果麗塔·劉現在拿出那種藥,並要求他喝下去,顧大鵬還真的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
畢竟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不舉的男人,一旦他拒絕,那這種扮演自然會不攻自破。
“顧大鵬,你最好想清楚。”
麗塔·劉說著,突然指瞭指顧大鵬的鼻子。
“你可是十分幸運的哦,有多少男人都想和你一樣和我同處一室,他們甚至連剛才那種身體接觸都不奢求,隻是碰碰我的手,聽我說上幾句話就心滿意足瞭。”
“哦,不對……那些男人怎麼可能心滿意足,他們當然想做後面的事情,想做我要求你做的事情。但你居然這樣來對待我,真的是讓我……失望。雖然我不清楚你到底是給自己的身體動瞭什麼樣的手腳才會變成這樣,但你要清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可是別人求之不得的,你已經做到瞭多少男人做夢都不敢想的地步瞭,你明白嗎?”
對於麗塔·劉半是埋怨半是自戀的發言,顧大鵬保持著一言不發,實際上他也沒有多少精力去聽麗塔·劉說話的內容瞭,現在顧大鵬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分散自己的註意力從而讓下體不充血這件事上面。
就在麗塔·劉嘮嘮叨叨的提起她的“身價”
時,顧大鵬腦子裡想的卻是今天的豬肉價格是多少錢一斤比起昨天是漲瞭還是跌瞭。
如果被麗塔·劉知道他在想這些,肯定會被立即轟出門吧?顧大鵬心中想著,卻突然註意到麗塔·劉蹲瞭下來。
“你要做什麼?”
顧大鵬忍不住開口瞭,他越來越覺得不對瞭,麗塔·劉已經把他的褲子全部褪到瞭膝蓋的位置,現在他的胯下已經沒有半片佈料遮擋瞭。
“做什麼?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麗塔·劉一邊說著,一邊挽起瞭披散的大波浪長卷發。
“這可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事情,所以……感謝我吧。”
“事先說好,我可不是因為別的原因才為你做這個的。我隻是要證明一點,你的不舉不是因為我,我要讓你老老實實的現出原型。”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再加上麗塔·劉已經握住瞭他的陽具,顧大鵬就算再怎麼裝傻也不能騙自己瞭。
“哦,對瞭。你要有點兒心理準備哦,上一個被我口交的男人已經是六個月前瞭,他太不知趣,竟然想按住我的頭,所以我也讓他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瞭代價……我雖然討厭血的味道,但我可不討厭那東西斷在我的嘴裡時耳邊響起的慘叫聲哦。”
麗塔·劉在說出上面這番話時還可以用舌頭舔瞭舔上下的兩排銀牙,饒是顧大鵬對她的印象已經差到瞭一個極點,此刻也忍不住頭皮發滿後頸一涼。
“那麼,我們開始吧?”
麗塔·劉說罷,拋出一個風情萬種卻讓顧大鵬心跳停滯的媚眼。
然後,她勐地低下瞭頭,吞下瞭顧大鵬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