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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輕憐淺愛、固守陣地

(四)輕憐淺愛、固守陣地

  當一腔熱情慢慢冷卻之後,珠珠便開始哭瞭……

  其實我早就預計瞭會這樣的,因為在「性」這方面,她一直都看得很緊,你看她和男朋友拍瞭這許多年拖還保留著處女身便可以知道瞭!

  雖然我知道她愛我,可是她應該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沒有想過這麼快便把處女之身獻給我的。

  這次隻不過是因為周圍的環境,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上我高明的調情手段,她才會胡裡胡塗的讓我得手瞭。

  我看到她哭瞭,馬上抱緊瞭她,非常真誠的向她道歉:「珠珠,不要哭瞭!我看到會心痛的啊……」

  我當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愈說得多,她隻會哭得愈厲害。可是如果不讓她哭出來的話,她不能把痛失貞操那股失落感抒發出來,鬱結在心裡會更辛苦的!

  我緊抱著她,讓她伏在我胸口上盡情的哭泣,隻是不斷的吻著她的秀發,又輕輕的在她的粉背上掃著……

  直到她終於哭夠瞭,飲泣的聲音也慢慢的收起來瞭,我才輕輕的托起她的小下巴,溫柔的替她擦掉眼淚,還認真的向她說:「珠珠,你放心!我不是那些始亂終棄的人,我對你是認真的!今天的事,我一定會負責!」

  我已經說過瞭!我是打算娶她的啊!

  她還在一抽一抽的:「你怎麼負責啊!難道可以賠給我嗎?」

  當時我真的沖口而出的說:「最多我將自己整個賠給你啦,我既然要瞭你,就打算和你一生一世。」

  「你說真的?」她又驚又喜的望著我。

  「我已經說瞭我是認真的啊!」我很肯定的說,又狠狠的吻瞭她一口。

  珠珠的臉馬上又紅透瞭,把小臉藏在我的胸口不讓我看。我知她還在害羞,也不勉強她馬上答應,隻是擁著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說:「真的!其實我媽媽不知多想我快點結婚……這樣吧,我們一於加把勁,替她添幾個乖孫……」

  「誰要跟你生孩子瞭?」她一拳的捶在我胸口上,不過聲音倒挺甜的。

  我在她的小屁股上打瞭一下,笑著說:「你不想生也不成的啦,剛才我射瞭那麼多進去,說不定已經弄出人命瞭……」

  珠珠聽瞭馬上整個人彈起身來,面色大變的數著手指,算瞭好一會後才像松瞭口氣的問我說:「我的親戚前兩天才剛來過,今天應該是安全的啊?」她還是不太肯定的。

  「照計算應該是吧,」我笑著說:「不過……」

  「不過什麼瞭?」她馬上抓緊瞭我的手,很緊張的問我。

  「不過……」我突然翻起來把她按在床上:「不過我那麼厲害,說不定我的子孫可以撐多幾天呢?而且就算這一次不成,下一次我一樣會把你的肚皮弄大的!」

  「你休想!」珠珠馬上推開瞭我,爬瞭起來查看著自己腿間的痛處:「你都不疼人傢的,不要命的蠻幹,把人傢弄得痛死瞭,可不要指望還有下次!」

  那也是事實啊,她的大腿都弄得瘀青瞭,雪臀上那班班的落紅還未幹透。剛才用來墊住她屁股的枕頭整個都沾濕瞭,放在上面那條淺藍色的內褲更是誇張,不但染上瞭一大片的粉紅色,還有幾灘血跡呢。

  珠珠望著望著,又哭瞭起來。我隻有再次把她擁抱著,輕聲的哄她說:「不要再哭瞭,我知道是我的錯,但那都隻不過是因為我太愛你罷瞭……」

  她當然不會聽我的,又再嗚咽著哭起來,這一次還哭得停不下來,一直哭到累瞭,才在我懷中睡著瞭。

  我待她睡熟瞭才把她輕輕的放開,起來收拾一切。又把她那條染滿瞭處女血的內褲,和我那些珍藏品放在一起。

  我回頭往睡在床上的珠珠看去,個多小時前她還是一個白壁無瑕的處女,但現在已經變成瞭一個成熟女人瞭……在我眼中她還是一樣的美,一樣的清純,完全沒有因為不再是處女而缺少瞭吸引力,相反還添瞭些莫名的誘惑。看著看著我的小弟弟竟又有點蠢蠢欲動起來。

  我坐回床上,再次近距離的欣賞著這個睡美人。珠珠雖然睡著瞭,但雙手還是有意無意的保護著自己的胸脯,雙腿也夾得緊緊的,應該是害怕我會再侵犯她吧!……我剛才一定是弄得她很痛瞭!

  我瞥到那個被她的處女血染紅瞭的枕頭……唉!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再溫柔一點的話,可能她會不用那麼辛苦。

  我心中想著,還是不忍心再騷擾她,隻有嘆瞭口氣,替她蓋好被,然後爬上床把她摟著。

  珠珠今日經歷瞭那麼多,已經夠辛苦的瞭,還是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有甚麼事都留到明天才說吧……

  ************

  我在甜夢裡被人弄醒瞭……還會是誰?不就是珠珠嘛!

  「喂!不要再睡瞭?已經快十一點瞭!我要回傢啊。」她爬在我胸口上,看著我小聲的說。

  我馬上擁著她吻瞭一下:「不要瞭嘛,這麼晚瞭!不如今晚就在這兒過夜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不成的啊!」她扁著小嘴說:「沒有說好就在外面過夜,會給媽媽罵死的……」

  嘿,出動到未來丈母娘!這麼一塊大石壓下來……沒辦法啦!

  「那我們快洗一洗,待會我再送你回去吧……」說完我便爬起身來,珠珠卻馬上拉瞭張被把嬌軀遮住,臉紅紅的嗔著說:「那你先快去洗吧……」

  「一起洗啊?省點時間嘛!」我最愛和女孩子一起洗鴛鴦浴的瞭。

  「你倒想得美!快去!」她從被單下伸腳出來踢我,不過馬上便皺著眉叫瞭起來:「哎呀!」

  「怎麼啦?」我當然心知肚明,但卻偏要問。

  「還裝傻?」她羞惱的鼓起瞭香腮,「還不是你!弄得人傢到現在還在痛哩!」

  我馬上撲回去抱著她:「那再讓我疼疼吧。」

  她用力的把我推開:「真的不成啊!我一定要趕回傢的。」

  「好吧!」這一次輪到我扁起嘴瞭,還以為可以梅開二度的嘛……唯有不情不願的跑進瞭浴室。

  洗完出來,珠珠已經把衣服都穿好瞭,不過還沒穿上牛仔褲,下身隻是裹著條大毛巾。

  「你見到我的內褲嗎?我找不到啊!」她還在四處翻。

  ……當然是找不到瞭,被我藏起來瞭嘛!

  「哦!剛才我見弄得太臟,丟瞭……」說著從抽屜裡取出瞭一包紙內褲出來:「這是買來旅行用的,雖然是男裝。不過是統一尺碼的,應該可以暫時用一下。」

  珠珠接過那包紙內褲,馬上一溜煙的沖進瞭浴室,像怕我乘機偷看似的。

  我心想:「剛才連你的小妹妹有多少根毛也被我都數過瞭,還怕我看?」

  她很好便洗完瞭,還連衣服也穿好才從浴室裡走出來。

  「讓我幫你吹幹頭發吧……」我讓她坐好,用吹風機替她吹頭發。

  「阿堅啊……」她從鏡子的倒影裡看著我,一張臉又紅瞭。

  「怎麼瞭!還是舍不得我瞭是嗎?」我很小心的替她她吹頭發。珠珠的頭發又長又亮,還香噴噴的,弄得我心癢癢的,又想把她按回床上去……

  「臭美!」她嘟長瞭小嘴:「明天我想你陪我去傢庭計劃指導會……」

  「去做婚前檢查嗎?不用那麼急吧?」

  「你去死吧!」她轉身打瞭我一下:「是要你陪我去吃事後藥啊……」

  「你不是說今天安全的嗎?」

  她瞪瞭我一眼,吸瞭口氣,然後才很認真的看著我說:「我很仔細的想過瞭!我們兩個還太年輕,事業也未有基礎,不應該這麼快便結婚的。為瞭以防萬一,還是應該小心點比較好……」

  「你真的想清楚瞭嗎?」我蹲下來凝望著她的大眼睛:「我對你可是非常認真,絕不是玩的。」

  「我相信你!」她摟著我輕吻瞭一下:「但這始終是非常重要的人生大事,我覺得還是應該考慮清楚的。」過瞭好一會她才輕輕把我返開:「那你會陪人傢去嗎?一個人去的話,我有點怕啊。」

  「要吃事後藥也不一定要去傢計會的,我也有門路買得到。」

  「真的嗎?但現在會不會太晚瞭……」珠珠聽到不用去傢計會那麼張揚,登時喜出望外。

  我笑著搖瞭個電話,之後才跟她說:「沒問題瞭,一會我送你回傢前,先繞個圈去拿藥。」她聽瞭登時松瞭口氣。

  出門時關燈的時候,珠珠還依依不舍的回望瞭我的房間好幾眼。當然瞭,這可是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地方啊……我想她可不會那麼容易忘記得瞭!

  我知道她的傷口還在痛,因為當我扶著她去停車場時,她真的是一拐一拐的走啊。

  我們先到那相熟的藥房那裡買事後藥。幸好今天是周末,那店子比平日開得晚一點,那老板和我很熟:否則要在這深夜時分才找事後藥,真的會有點難度。

  那死胖子老板看到我,還諷刺的說:「堅哥,幹嗎這麼晚瞭還要來買藥呀?

  是不是又上瞭個良傢婦女瞭?」他伸長瞭頸望著坐在我車子裡等的珠珠,兩眼登時瞪得老大的,口水流滿瞭一臺,還又羨慕又妒忌的說:「啊!堅哥,這一次的美媚蠻正點啊!一副明星相的,到底是模特兒還是電視臺的小花?」

  我笑著回答:「不告訴你,你的嘴巴太大瞭。」

  他又淫淫的笑著說:「堅哥你真成!每次吃到的都是一流的貨色,真的要給你寫個「服」字……」

  我再跟他胡扯瞭兩句,拿瞭藥再過去隔壁的便利店買瞭瓶蒸餾水,回到車上讓珠珠送藥。

  「嗯!現在先吃一顆,明天睡醒瞭再把這一顆也吃瞭就成啦。」

  她馬上吞瞭那顆藥丸,接著還很懷疑的看著我:「怎麼你像很熟悉似的?」

  「哦……隻不這是普通常識罷瞭!」我有點尷尬的笑瞭:「那藥房的老板是我們從前的住客,住在某某大廈的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瞭!」

  到瞭她傢樓下,這次她反而不用我送她上去。

  到瞭要走的時候,我再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非常認真的對她說:「珠珠,我真的很愛你,你今晚可以再認真點的想清楚,如果還是認為結婚比較好的話,下星期我們便去申請排期。」

  「……不是說好瞭遲一點才說的嘛!」她縮在我懷中輕聲的說:「不過我真的有許多東西要想清楚……」

  ************

  接下來的星期一,珠珠沒有上班,而且連手提電話也關上瞭。我知道她需要安靜一下,所以沒再騷擾她,隻是給她發瞭個短訊,告訴她我對她是認真的。

  到瞭星期二她才找回我,還叫我不用擔心:但同時也吩咐我暫時不要找她,因為她還需要多點時間去想清楚我們的未來。

  我雖然非常的想她,可是這些事是迫不來的,而且我已經付瞭訂金、連印章也蓋上瞭!難道還怕她會飛走嗎?於是我便答應瞭她。

  又過瞭幾天,忽然有個同學打電話給我,說他的「法律課」那一科被當瞭。

  他還說聽到小道消息說,那個教授不知發瞭什麼瘋,我們班上差不多有一半人都死在他的手上!我聽到瞭,才記起早上好像也收到瞭學校的通知信啊,馬上便找出來看……

  上天保佑啊!我不但合格,分數還不錯呢。

  我也想起瞭珠珠,馬上便給她電話,誰知她真的給那變態的教授當瞭,正在為遲些進行的補考發愁。

  怎麼說她也是我阿堅的女人,而且說不定會變成我的老婆啊,我怎麼可以讓她傷心的呢?當然是馬上自動請纓替她補習瞭!

  ……於是我們又再見面瞭。

  可是珠珠始終都不肯到我傢溫習,而且一句也沒再提起我們那一晚的事。

  我不敢迫她,但就有點兒奇怪,她可是吃瞭大虧啊,沒理由就這樣算數的吧?

  珠珠念書一向都很緊張,所以我也不敢騷擾她,讓她分心……總之那幾個星期,我對她真的是比規矩還規矩!最多也隻是和她碰碰唇皮吻一下,她的胸脯我連碰也不敢碰

  到瞭補考那天,我駕車把她送到試場樓下的商場那裡,又承諾瞭會在那裡等她考完試,給她遠距離的默默支持。

  我見她還像很緊張的,便安慰她說:「不用怕啊!就算真的考不上也沒關系!索性不再念好瞭,連工作都辭掉,一心一意的嫁給我做少奶奶,跟我努力「做人」,三年抱兩、四年再開雙……」

  她這才給我逗得笑瞭:「你想的挺美啊!……可我要警告你!如果你替我猜的幾條題目都錯瞭的話,我第一時間就把你甩瞭!」

  「不是吧?你是在說笑吧?」

  「誰說笑瞭!」她笑著在我面上用力的捏瞭一下:「如果連這麼簡單的東西都幫不到我,我還要你這條大色狼來幹嗎?」

  我從小讀書都是馬馬虎虎,但猜題目可很有一手,因此每次考試我都是有驚無險的。所以前一天我便替珠珠挑瞭幾條試題,還蠻有把握的。

  「那……隻有罰的好像不太公平啊!」我嘟長瞭嘴:「那如果猜中瞭是不是也應該有獎呢?」

  「這個嘛……」珠珠的俏臉忽然紅瞭起來。

  「怎麼啦?有什麼獎品啊?」我看到她害羞的樣子,登時由頭到腳都癢瞭,忍不住又口多多的說:「是不是再陪我看影碟啊?」

  「咿……」珠珠馬上在我胸口上揍瞭一下:「還敢再說,人傢差不多害怕瞭一整個月啊!還好我那親戚終於都回來瞭!」

  「哦……」我恍然大悟的:「難怪上星期你怪別扭的,原來是「大姨媽」來瞭!」

  她又揍多我一記:「還說,你就不知道人傢多擔心!」

  「是我錯!是我錯!」我馬上哄回她,接著當然是順水推舟的追問說:「那今晚是不是到我傢來啊?」

  「咿!看你那色色的樣子……」她又面紅瞭:「讓我考完試才說吧!」

  哈哈……正點!

  ************

  我在「星巴克」一邊喝咖啡一邊等,當然還在一邊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美女。才不一會,竟然真的有兩個穿住背心熱褲的洋妞向我走過來……

  她們兩個看來還不到二十歲,洋女孩早熟早衰,這個年紀算是最捧的瞭。

  一過瞭二十歲後便會很快的老去,幸運點的還可以保得住張臉,不過大多數都會開始起皺紋,不像東方女孩那麼耐看。

  她們倆坐在我旁邊,在桌子攤開瞭張大地圖,在指手劃腳的討論著接下來的行程,看來應該是那些自助遊的旅客。我聽著聽著,發現她們好像要走錯路瞭,便冒昧的和她們搭訕,告訴她們正確的路線。

  她倆聽瞭,登時像溺水的找到瞭個救生圈似的,猛在問我有關香港的名勝古蹟,又說其他的人不是不肯幫她們,便是英文太遜瞭,根本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大傢年輕人,談瞭一會便熟落瞭,洋妞又比較熱情,我們很快便摟摟抱抱的鬧著玩起來瞭,她們還想邀請我一起去玩呢。

  其實我也很想答應的!她們兩個熱情如火,再加上我那如簧之舌,說不定今晚就可以來個大被同床,舉行一場3P友誼賽啊!就當是免費替我們的「曾特首」推廣一下國際形象好瞭。

  但是,我當然不會那麼荒淫瞭?所以最後我還是把她們的提議拒絕瞭!

  ……我還記得我已經有瞭個珠珠……何況我還瞄到她正從我的眼角邊走過來瞭……

  那兩個西洋美女被我拒絕,當然是十分掃興,但當她們看到珠珠的時候,還是很有禮貌的在她面前大力的誇獎我樂於助人。到說拜拜時,還每人吻瞭我一下呢!

  這一吻可壞事瞭!珠珠看到我才坐瞭一會,便惹來瞭兩位大美女,本來已經不大高興:她們才吻下來,她登時面色大變的!雖然還是忍耐著,蠻大方的和那兩個洋女說再見,但接下來卻對我不理不啋!

  「真冤枉!不關我的事啊!」我低聲下氣的說:「是洋人比較熱情罷瞭…」

  我說幹瞭口水才把珠珠哄回來,但是她還是不大滿意的:「我知道,可是你就是壞在太受女孩子歡迎啊!」

  「這樣才值錢嘛!」我嘻皮笑臉的說:「你是知道的,我的心裡隻有你一個!而且她們那裡比得上你那麼漂亮啦!」

  「傻瓜才會相信你!」她這才滿意的笑瞭!

  「對瞭!」我記起瞭她考試的事:「剛才的考試怎麼瞭?」

  她馬上興高采烈的笑著說:「你真成!四條題目中瞭三條半!這次鐵定合格瞭!」說著真的抱著我賞瞭我一個吻。

  「萬歲!」我高聲的歡呼起來:「那我們馬上回傢吧!」

  「你這個色鬼!」珠珠登時粉臉緋紅的嗔道:「滿腦子都是那些臟東西!」

  「什麼嘛?我是說回傢煮飯啊!你想到哪裡去瞭?」我取笑她說。

  「哼!不理你!」我們兩小口子就這樣耍著花槍的回傢。

  走過便利店的時候,珠珠忽然停瞭下來,輕輕的把我拉住。

  「又怎麼瞭?」我問她。

  她紅著臉的向店內看去,又輕輕的推我:「你快些進去買……」說著又停下來的。

  「哦…」我聰明伶俐,當然猜到她想我買什麼瞭:「哦……要我買「套套」啊……」還故意把尾音都拉長瞭。

  她嚇得馬上伸手掩著我的嘴巴:「你還要再大聲點,讓全世界都知道嗎?」

  我知她害羞,便小聲的問她說:「算起來今天你還是安全的啊,不如不用套套瞭好嗎?我可不想和你之間有任何隔膜啊……」我當然想明刀明槍地幹瞭!

  「絕對不成!」她馬上瞪大瞭雙眼:「你可不知道這個月我有多害怕!如果你不肯買也可以,隻要你發誓今晚不會碰我就成瞭!」

  「買!我馬上去買!」我馬上連爬帶滾的沖進瞭那便利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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