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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悵然若失、柳暗花明

(十四)悵然若失、柳暗花明

  接下來那一個多月,是我有生以來最循規蹈矩的日子,我每天準時上班上學,有空便留在傢中聽歌看影碟看書。而且每天都會打電話或者用短訊向珠珠報告我的行蹤……我要證明給她看,我為瞭她什麼都可以!

  珠珠雖然沒什麼特別的表示,但我知道她一直都留意著我的一舉一動。

  過瞭差不多兩個月,她終於再找我瞭。

  她約瞭我到一間我們從來沒到過的餐廳見面。我早到瞭些,等瞭一會她才來到。

  她才坐下,我已經急不及待的抓著她的小手:「珠珠,我好想你!」

  「阿堅,」她吸瞭口大氣的看著我,眼神非常的奇怪,我完全捉摸不到她心中在想些什麼?

  「有些事情我要告訴你……」她從我手裡把手抽回,又輕輕的拍瞭我的手一下:「……我有瞭身孕!」

  「……」我完全嚇呆瞭,就算讓我再猜一百遍,我也猜不到她會這樣說!

  「阿堅,你聽到瞭沒有?我懷孕瞭啊!」她重復的說多一遍。

  「哦!」我還是未能接受,目光呆滯的瞪著她,有些口吃的支吾答道:「那……那我們結婚吧……」

  她笑瞭一笑:「阿堅,那BB不是你的。」

  咦!對啊!我跟她的每一次都有用套套的啊……

  「但……」我萬分驚訝的瞪著她,怎也不相信她會跟第二個男人……

  「是成俊的……」她有點害羞的避開瞭我的目光,望瞭出窗外面:「你還記得你當伴郎,碰到我陪他去吃喜酒那一次嗎?」我點瞭點頭。

  「那一晚我喝醉瞭,他把我帶到他新購的房子那裡,我還在惱你、還在發著脾氣,所以便跟他……幹瞭……」她的臉紅瞭一紅:「他是第一次,把自己弄破皮瞭,還以為那些血是我的!」

  「那怎麼第二天你又……」我有點激動起來……

  「我知道你想問些什麼?你想知道為什麼後來我又再跟你和好是不是?」她有點尷尬的看著我:「其實之前和你在一起時,我一直都覺得像是虧欠瞭他似的!那次跟他相好瞭之後,我的心反而覺得已經沒那麼對不起他,大傢好像拉平瞭似的……」

  「到瞭第二天我思前想後,又回憶起跟你在一起的快樂,覺得自己還是愛你的,所以才會再找你……」

  「但哪知……到我看到那兩姐妹送給你的唱片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根本便放不開!我還在介意!」她又眼紅紅的說:「我是不是太小器瞭?」

  我嘆瞭口氣:「是我的錯才對…我整天欺騙你,根本不能讓你有安全感。」

  「阿堅,不要這樣嘛……」她的眼神很無奈。

  「……珠珠,但是為瞭你,我可以改的!而且我真的可以做到啊!這個多月來你應該看得到的……」我還想盡最後的努力繼續爭取。

  她嘆瞭口氣,苦笑著說:「沒用的!阿堅,這段日子裡你有多辛苦,相信你自己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沒錯!你為瞭我的確很努力的去改變,但這些隻是強來的,根本就不合乎你本來的性格。就算真的可以勉強改到,你也不會開心!……而我看到你這樣辛苦,你似為我又會很高興嗎?」

  「……而且就算你真的改變得到,你已經變成瞭另一個人,已經不再是我以前喜歡的那個阿堅瞭!」她再補充話:「強摘的瓜不甜,勉強是沒有幸福的!」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這個BB,可能我還不能立定主意……但現在我已經很清楚瞭:我們的性格根本不合!我知道你為瞭我花瞭很多心思,而我也非常喜歡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但愛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愛一個人,是不應該這樣刻意、這樣辛苦的……」

  「和你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人裡最快樂的日子:我想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忘記。」

  「珠珠……」我不知應該怎麼說?在某程度上她是對的。我為瞭她,的確是非常刻意的幹瞭很多事:而且亦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覺得這樣把她失去,會更加不值。於是我又再告訴自己我是多麼的愛她,強迫自己再幹更多的來討她的歡心,就像掉進瞭一個惡性循環裡一樣。

  「人傢說:「你身邊的那一個,不一定是你最愛的那一個……」從前我是不相信的!但現在我信瞭!」珠珠笑瞭一下:「阿堅,你是一個非常好的男朋友和情人,但卻不是一個好丈夫的人選!至少現在還不是!」

  ……我記得雯雯也這樣說過……

  「……阿堅,你這麼好,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一個適合你的女孩的!」

  「我真的沒機會瞭?」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唯有苦笑著的看著她:「你已經決定瞭?」

  「嗯!」珠珠看瞭自己的肚皮一眼,又再笑瞭:「這一次真的決定瞭!我們還預備瞭下個月便結婚。」

  「這麼快?」

  「人傢不要挺著大肚子穿婚紗啊。」她紅著臉的說:「阿堅,你會不會來參加我的婚禮?」

  「會!」我也笑瞭:「到時我一定會挽著個比你還漂亮的女孩子來搶你的鏡頭的!」

  她輕輕的打瞭我一下,又笑住的瞟瞭我一眼:「我知道你會的……因為這樣才像你嘛。」

  ……於是我和珠珠就這樣和平的分手瞭,再見亦是朋友……

  說真的,雖然我第一次當面被女孩子甩掉瞭,但是我完全沒有惱過珠珠!

  我的確在她身上花瞭很多時間和心思,比任何一個我以前追求過的女孩都要多。但是我最愛的真是她嗎?我以前一直都這樣以為:但現在我才知道,我心裡面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人。

  我和珠珠雖然最後也要分開,但就算完全不計我們在一起時那些美好的回憶,這一段戀情也讓我領悟瞭許多……

  是你的,始終都會是你的:而不是你那些,就算你怎樣刻意的去強求都不會有用!強摘的瓜不會甜:勉強得來的也不會是幸福!

  ************

  到瞭珠珠結婚那天,我和阿麗一起去參加瞭她的婚禮。

  那天珠珠很美!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新娘!

  她還特地支開瞭她的老公,和我拍瞭一張很像是新郎新娘的雙人合照作紀念。

  相片裡她笑得很甜,而且還充滿瞭幸福……這一樣是我在她從前的笑容裡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我真心的祝福她。

  其實我原本沒想過和阿麗去參加珠珠的婚禮的,是她先開口叫我陪她的。我見反正答應瞭珠珠,而且有阿麗陪著,還沒那麼顯眼呢!

  我和珠珠拍過拖的事又不是什麼秘密,公司裡面很多人都知道的。如果我一個人跑來祝賀珠珠,不多不少都有點怪怪的……現在我拖著另一個女孩子,怎麼看也順眼多瞭。而且阿麗這麼漂亮,我一點都不會失禮。

  婚禮進行時,我看到珠珠的臉上那幸福洋溢的樣子,也替她感到高興。反而阿麗的表情卻不很自然,還似乎有少許想哭似的。

  我雖然不敢肯定,不過我還記得她說過小時候成俊是住在她隔鄰,而且還替她補習:不用猜瞭,一定又是那些小女孩暗戀上鄰傢的大哥哥那些老套情節瞭…

  坦白說,雖然他搶走瞭我的老婆,但成俊這小子又真的是長得蠻帥的。

  其實阿麗這些荳芽夢人人都會有,待她再長大一點、認識更多人、或者談一兩次戀愛,就不會再覺得是什麼一回事。說到傷心,我不是應該比她更慘嗎!

  所以我輕輕的拍瞭她一下:「傻女,今天是人傢結婚的大喜日子,不準這麼掃興的。過去瞭的事不要再想瞭!再說喜歡一個人,不是應該希望他過得幸福的嗎?」

  阿麗有點兒意外的看著我,嘆著氣的說:「我沒事啊…隻是太高興罷瞭。」

  「還在說謊?」我笑著說:「你以為可以騙到我嗎?」

  「那人傢從前真的喜歡過他嘛……」她對我裝瞭個鬼臉,輕輕的靠在我的肩頭上。

  「嗯,快些抹幹凈,要不然一會拍照的時候就會變成醜八怪的瞭!」我遞瞭包紙手巾給她:「其實你現在變成一個大美女,我猜那新郎可能已經在後悔瞭,……一會兒那註冊官問他願不願意的時候,說不定他會說不願意,我想那外再選一個呢!」

  「胡說八道的!」她「撲嗤」的笑瞭,但馬上又苦笑的說:「你說得對,我也希望他永遠幸福快樂的……」

  ************

  婚禮完瞭之後,因為夜晚約瞭朋友吃飯,原本打算馬上把阿麗送回傢的。但她卻說很悶,想去喝一杯。我原來還有點猶疑的,不過見她說如果我不陪她,她便自己一個人去:我不放心,隻有陪著她到酒吧去。

  她喝瞭一丁點酒已經開始醉瞭,滔滔不絕的盡在說以前和成俊哥的事。

  想不到現在的小孩子那麼早熟,原來阿麗十歲開始已經開始暗戀成俊哥的瞭。幾年前成俊搬走瞭之後,原本阿麗已經慢慢的把這段不成熟的初戀淡忘瞭,哪知這一次重逢之後,又再勾起瞭以前喜歡過他的事。

  我是過來人,便盡可能的開解她。我告訴她說,她這些根本不能說是戀愛,而且她現在才十九歲,將來一定可以找到命中註定的白馬王子的。接著又再說瞭些從前的戀愛經驗給她聽。

  她聽到目瞪口呆,把我當成瞭「戀愛顧問」似的,不斷的把她在大學裡被男生追求的故事向我傾訴,又央我給她意見,說著說著的怎都不願走。

  其實那晚約瞭我吃飯的,正是她姐姐跟姐夫大麻成,順便秀秀他們渡蜜月時拍的照片。這麼隨便的一頓飯,我可不想穿著西裝,結著領帶這樣拘謹的赴約:所以便告訴阿麗說我要回傢洗個澡、再換套舒服點的衣服。

  哪知這小妮子聽瞭又說要跟著去,還說從來沒到過我傢,想上去坐一會。

  我見她有點醉意,也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酒吧裡:便叫她先搖個電話給她姐姐交代一聲,然後才駕車把她載回我傢。

  不知是不是因為空肚喝瞭點酒,再加上剛才觀禮時有點兒著涼瞭……阿麗竟然在我的車上嘔吐起來!不但把自己嘔到混身臟臟的,還弄得我整個車箱都臭死瞭,連我的西裝也沾污瞭少許!

  回到我傢後,我見她又臟又臭的,馬上便把她攆進浴室裡洗幹凈。又找瞭套運動裝給她,叫她馬上把那襲嘔得一塌胡塗的臟裙子換出來!

  在她洗澡的時候,我便到廚房給她煮瞭個方便面,讓她嘔吐之後有點東西下肚,這樣會舒服一點……

  剛剛煮好面,她便出來瞭。

  「嘩!好香啊!」她蹦蹦跳的跑進瞭廚房:「阿堅哥,你真的很捧啊!又懂得烹飪,人又好,而且還那麼帥!」這小妮子!竟然懂得拍我的馬屁!

  「誰說煮給你吃的?」我瞪瞭她一眼:「你這個小搗蛋把我的車子弄到臟兮兮的,快些去替我抹幹凈啊!」

  「好……」她已經一手搶走瞭我手上的面:「先吃完瞭再說。」說著已經走出客廳,大模施樣的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吃面瞭,還順手開啟瞭我的電視呢。

  我在沙發上坐下,才發現這小妮子原來把胸罩也脫下瞭,我那運動罩衫的領口又闊又大的,她整個香肩和小半個胸脯都露出來瞭。雖然她的胸脯不算大,我看最多隻有31左右,不過勝在新鮮,又夠白晰,蠻吸引的。

  「喂!」我輕輕的踢瞭她一下:「走光瞭!」

  她馬上垂下頭一看,登時滿臉緋紅瞭:「你……壞死瞭!偷窺人傢的!」

  「我偷窺?」我笑瞭一下:「我要是想偷窺的話還會提醒你嗎!而且……」

  「而且什麼瞭?」她拉好瞭衣領,不服氣的瞪著我。

  我蔑視的笑瞭:「而且……這麼小,都沒看頭的!」

  「你一定是欠揍瞭!」她撒著嬌的撲過來要揍我,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瞭,抓著她的手腕不讓她打。紏纏之間她一下的失去瞭平衡,整個人壓在我身上。那雙小巧的半球剛剛壓在我胸口上,我還馬上便感覺到她胸前那兩顆蓓蕾,正在迅速變硬。

  嘩!這麼一個小美女爬在身上,我怎會沒反應?胯間的小弟弟馬上彈瞭起來,重重的頂在她的大腿上。

  阿麗本來還想揍我的,可是一感覺到我的沖動,不但整張臉都馬上脹得通紅,還整個人都僵住瞭!

  「好瞭好瞭!不要再玩瞭!」我也怕玩出火來,便笑著的向她說:「再玩下去會出事的!」剛想把她推開,怎知阿麗皺一皺眉,不但不肯起身,還摟著我一口吻過來!

  我原本已經給她撩得有點意動,這下胸中的欲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馬上禮尚往來的,反客為主的抱著她熱烈回吻起來!

  這一輪因為珠珠的事,我沒有心情泡妞,已經接近兩個月沒碰過女人瞭。餓瞭這麼久,而且阿麗不但漂亮,而且又鮮嫩可口,我怎麼忍得住啊?

  我一個翻身,反客為主的把她按在沙發上,一邊瘋狂的在她我粉頸上狂吻,一邊已經探手進她的運動罩衫裡瞭。

  她的胸脯的確瞭小瞭點,不過勝在夠嫩滑,而且充滿瞭彈性,軟軟的讓我抓得很舒服。盈握的纖腰上還有點嬰兒肥,摸上去滑溜溜的。

  阿麗給我摸得直在喘氣,全身都軟瞭下來,扭來扭去的完全不懂得反應。

  我愈摸愈興起,加上她噴出那些香噴噴的,帶著些微酒味的氣息,更加刺激起我那很久沒有發泄過的熊熊欲火!

  我三兩下手勢便已經分開瞭她扭緊的大腿,從運動褲寬闊的褲襠處伸手進去瞭……

  才觸碰到她的小花丘,阿麗馬上全身劇震的,一雙長腿下意識的緊夾起來。

  不知何解每一個女孩子都是這樣的?這樣子反應其實是完全沒用的!隻會把我的手夾得更加緊,讓我再摸得大力一點而已。

  我的怪手輕而易舉的把她整個小丘個覆蓋住,她的柔毛十分柔軟,疏疏落落的並不濃密,兩片花瓣非常小巧,緊緊的守衛著那少女的秘密幽谷。

  我用兩根手指狂暴的擘開緊閉的溪谷,把那些被堵塞在狹窄河谷中的灼熱蜜漿完全釋放出來……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阿麗看來真的沒什麼經驗,我才捏瞭幾下,她那顆敏感的小肉核已經脫穎而出的挺立起來瞭,全身不停的在輕輕的抖顫著,仰著頭小嘴不斷的猛在哀鳴,雙眼也開始翻白瞭。

  我慢慢的探索著,把她的幼嫩小鮑魚由頭到尾的摸索得清清楚楚的,最後才開始嘗試著用手指插進那還在湧著熱泉的嬌小泉眼中……

  小小的洞口實在太窄瞭,我隻是迫進瞭一小截指頭,她已經痛得全身都僵硬瞭……

  「哎呀!……很痛啊!」阿麗緊皺著眉頭,含著淚的抓緊瞭我的手。

  我給她這一下呼喊,登時清醒瞭些:「阿麗,你沒試過的嗎?」因為我的指尖在洞口不遠處已經好像感到碰上瞭障礙物!

  她紅著臉的搖著頭說:「沒有啊!我是……第一次……」她咬著嘴唇羞人答答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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