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令狐沖起瞭大早,練完功後洗漱完畢就屁顛顛的趕緊去做飯。昨日對師娘的不堪行徑讓他頗為忐忑不安。
正在撅腚吹火造飯時,灶房門口光線一暗,進來一麗人,看得令狐沖不禁眼前一亮。
不施粉澤,眉目如畫;手如柔荑,膚似凝脂;玉筍纖纖,體態修長;金蓮纖秀,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雖已年近四十,但細看起來,竟似隻有二十歲出頭,卻顯出一股少婦的獨有的成熟韻味。劍眉微立,豐唇微翹,也不說話,似喜非喜,似嗔非嗔,隻看著令狐沖。
「師傅好。」令狐沖期期艾艾的問瞭一聲好,眼睛卻不聽使喚,總是不由自主地在寧中則飽滿的前胸留戀,這讓他有點心虛。
「好什麼?一點都不好!」寧中則冷冷的道。
「啊……」沒想到師娘這麼回答,令狐沖一口氣沒喘勻,頓時吹瞭滿臉的灰。
「格格格」,一聲嬌笑,如黃鸝聲般悅耳,令狐沖愕然的看到師娘小手掩住艷唇,已春上黛眉,玉容解凍……
寧中則轉過身,伸出小巧白皙的右手打瞭響指,道:「把飯端到門口石桌上吧,屋裡太憋悶,咱們在外面吃。」仿佛一個女主人吩咐下人一般,說著,轉身出瞭灶房。待轉瞭身,她的玉容卻不可遏制的升起一片酡紅,剛剛灶房內令狐沖那雙又呆又賊的雙眼仿佛要剝光她一般,隻教她有些氣喘不勻。
先前早上起來想到昨日那不堪之事,本來就有些怕見到令狐沖,躊躇瞭半天才出的門,剛出門卻愕然看到自己昨天穿的抹胸,褻褲等衣物已被晾掛起來,在晨風中輕輕飄蕩,頓時心裡一羞:「這壞蛋,我的衣物他怎也洗瞭,積極也不必這樣……」
小口小口的吃著早飯,寧女俠還從未這麼淑女般的進食過,今天卻不知怎麼的不斷告訴自己要賢淑一點,賢淑一點。忽然又感覺到臉有點發燒,她知道令狐沖用那雙牛眼火辣辣的盯著她。
終於忍受不瞭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螓首,娥眉一挑,瞪瞭令狐沖一眼,令狐沖才低下頭去,吶吶道:「師傅,我發覺你……越來越年輕美麗瞭……」
「砰」的一聲,寧中則在桌下踢瞭令狐沖一腳,羞道:「滿嘴的油腔滑調,胡說八道。」
令狐沖道:「真的,徒兒說的是實言!若別人看瞭,都會說- 啊呀,令狐沖你小子好大的福氣,有這麼年輕漂亮無比的師傅,倒像你師妹一般……」
寧中則「啪」的又踢瞭令狐沖一腳,心中卻甚是欣喜,自己最近攬鏡自照,確實發現皮膚比以前更加白皙緊致瞭,臉上本來細細的皺紋都不見瞭,光潔盈白猶如蛋清一般,不由心想:「難道這九陰真經能駐顏?還是雙修功法有這樣的效果?」
正在思索間,忽然伸出的右腿一緊,已被令狐沖雙腿夾住。
令狐沖雙腿一收,頓時夾住瞭寧中則右足,心中頓時一蕩,他的手就不老實瞭,悄悄探到桌下,握著寧中則的短靴,輕輕撫摸揉捏起來。
有成語雲隔靴搔癢,寧中則見令狐沖突然輕薄起自己的玉足來,一時小腳在靴內被令狐沖揉捏的異常難受,就趕忙用胳膊肘來抵擋,並急急地道:「沖兒,別動,我問你件事。」
令狐沖聽到這話,手就不在動,就靜靜地捏在她的靴子上,寧中則的呼吸就有些局促起來,心中急急的想該問他什麼事呢?該問他什麼事呢?
令狐沖見她此刻似笑非笑,卻默然不語,雙手輕輕一拉,那隻短靴忽然被脫瞭下來,碰到她溫膩柔軟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蕩,不禁握住寧中則的盈盈小腳搓揉起來。
「呀!是那件事……」寧中則渾身顫抖地嬌呼一聲,把手也伸瞭下去,抓住令狐沖作怪的大手,令狐沖雙手不在動作,但也舍不得離開,隻享受手心手背的滑膩,心兒飄飄蕩蕩。
「那個……我猜到授你劍法的人是誰瞭……」雖然令狐沖的雙手在自己足上並沒有再動,但寧中則已經如驚弓之鳥,現在這種觸電般酥癢的感覺,實在讓她太難過瞭。
「說說看……」令狐沖怪怪的笑道。
寧中則趕忙伸手去掰令狐沖的大手,卻怎麼也拉不開,那雙手就死死地按在上面,不時還極討厭地揉捏一番,她沒有想到會被令狐沖如此輕薄,更不知道接下去令狐沖會怎麼做,於是也不敢動,怕倒激起他的進一步動作,兩個人就這麼坐在那裡微微地喘著粗氣。
令狐沖滿手滑潤柔膩,如同手握軟玉,一絲絲電流流過雙手,倘佯在心頭,麻麻癢癢又難過又舒服,隻是覺得身前師傅是那麼的迷人,如同熟透的葡萄般,隻需輕輕一彈,就會流出鮮美可口的蜜汁,雙手中的蓮足,更是溫軟纖巧,粉膩柔嫩,柔若無骨,不盈一握,令人心旌滌蕩,血脈噴張。
「你個小混蛋,先放手!」寧中則怒道,卻見她眼波雖如流煙,劍眉卻已微立。
令狐沖不敢再有動作,生怕寧中則真的生氣,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要讓他現在就此住手,放開那手中白玉寶貝,那是絕無可能,打死都不成。
寧中則隻覺全身酥癢難耐,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對令狐沖軟聲哀求道:「沖兒,求求你,先放手吧,好癢,端得難受,你放手我便說!」
二人靠得甚近,令狐沖隻覺得她吐氣如蘭,一股幽香鉆進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滿面酡紅,眸中春波乍起,浮蕩著誘人的熠熠神采,竟有種難言的嫵媚動人。令狐沖見她並沒有真正生氣的意思,腦子一熱,就循著她秀美足踝,左手進瞭褲管,向上探去。
寧中則這時才慌瞭手腳,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玉足一蹬,脫離魔掌,掙紮著就要坐起。
令狐沖不等她腳收回,就又重新把握住,左手溯源直上,握住她修長小腿。,寧中則拼命搖晃掙紮,不叫他得逞,雙腿連蹬。她腿太長,又用力過猛,一不小心竟碰到瞭一根極其堅硬的物事所在,兩人的身體在剎那間就都僵住瞭。
極其尷尬的半晌之後,寧中則一陣恍惚,又忽然驚醒,她猛的發覺令狐沖正捧著自己的右足在那根堅杵上來回摩擦,上下撫動,滿臉的迷惘和迷醉,頓時鳳眼圓睜,眼中充滿著羞怒,腳上發力想掙脫令狐沖的手,卻發現令狐沖目迷神醉,眼睛看著自己,裡面竟然帶著些許哀求,嘴裡卻喃喃的道:「師傅,我不動,我不動,你且說說那位前輩姓甚名甚……」
寧中則心不知為何有些軟瞭下來,修長的美腿微微掙紮瞭幾次都無果後,沒好氣的白瞭令狐沖一眼,然後便索性不管瞭,任由令狐沖的手將她的美足在那根堅物上下摩擦起來。
她的玉足被令狐沖的手牽引著緩緩的先由下而上,爬到頂端後,接著在由上而下。隨著從腳趾傳來的摩擦觸感,寧中則才對令狐沖胯間那這黑蟲蟲的寬度,長度,硬度和熱度都有瞭更清晰的感觀,不禁芳心暗驚。那日幫這廝瀉火的時候,渾渾噩噩戰戰兢兢,事後腦中竟隻剩下那棒兒一個模糊的影像,如今這真實的觸感讓寧中則一陣頭暈目眩,忽然感覺自己的股間濕瞭些。
「是不是風清揚風前輩?」寧中則勉力說到,渾身軟軟綿綿沒有一點力道,那話音仿佛是從鼻子裡哼出來一般。
令狐沖一怔,說道:「師傅如何曉得?」手上暫時停瞭動作,卻突然覺得那蟲蟲微微一痛,仿佛被兩個腳趾夾瞭一下。待看向寧中則,卻見寧中則兩手後支在石凳上,嬌軀後仰,那胸部高高的挺起,正抿著嘴微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就心頭火起,再次動作起來。
這次他沒有選擇蠻攻,而是選擇智取,反手握住她的腳踝,用寧中則柔嫩的腳掌在那棒兒上下劃動,徐徐用力,寧中則的身子就開始如波浪般顫栗洶湧起來,她竟然有種想嘶喊的沖動,慌忙中隻好用手去掩住嘴巴。
令狐沖見奸計得逞,不再滿足於此,左手又沿著那玉足蛇行而上,隻覺得那褲子下面的玉腿軟如溫玉,滑如膩粉,就更加興奮大膽起來。
寧中則見形勢不妙,連忙竹筒倒豆子般急急道:「你個小混蛋,別再動瞭!那人居於華山後山,肯授你劍法,應該是華山前輩;而我華山當年內亂唯有風師叔逃過劫難,所以應是他無錯,我說完瞭,對是不對?呀……你還不住手?~」
令狐沖心想:「啊呀不好,這事我答允太師叔不告訴其他人,這下師娘知道可是大大不妙,不過師娘可是自己猜出的……也不對,我畢竟提供瞭線索,算是告訴瞭她一小半……」
寧中則見時機已到,猛地縮回瞭右足,總算松瞭口氣。心中又起恨意,抬起玉手,狠狠地在令狐沖頭上彈瞭個爆栗,悄聲說:「你個混球,叫你對師傅無理,別瞎鬧瞭,一會還要去收棉花呢。」
令狐沖正不知如何收場,見寧中則給瞭臺階,就忙點頭同意,連聲道:「師傅,我錯瞭,下次不敢瞭。」
寧中則『撲哧』一樂,道:「光認錯還不行,罰你洗十天碗。」
令狐沖忙趕忙把頭點得如同搗蒜一般,「同意,我絕對同意,就這麼著。」
寧中則站起,翩然轉身,便屋後走去,風擺楊柳,裊裊生姿,令狐沖道:「師傅,你去哪裡?」
「不關你事,你給我刷碗去!」寧中則回頭瞪瞭令狐沖一眼,嗔道。
令狐沖呆坐於桌前,滿腦的旖旎,滿手的滑膩,隻覺魂兒猶如風箏,隨著秋風在空中飄飄蕩蕩,不肯下來。
忽然覺得背後猛然風動,暗叫不好,已被人點瞭穴,頓時渾身酸麻無力,跌躺桌邊。
一個青衫書生從背後踱步出來,輕袍緩帶,右手搖著折扇,神情瀟灑,隻是潔凈無須的臉上竟施瞭薄粉,有些怪異。他不疾不徐走到令狐沖面前,連點令狐沖周身大穴。
令狐沖大驚失色,失聲喊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