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府商南縣,龍門客棧,一個幽靜的獨立小院內,樹影婆娑,細竹窈窕。夜已深瞭,葡萄架下的廂房內還亮著幽暗的燈光。一個少婦正慵懶的半靠在梳妝臺前的交椅裡,拿著一本書就著燈光看似非看,嘴角洋溢著一絲笑容,不知在想些什麼。
忽然窗臺一陣輕風掠過,燈影搖動,隻見一個黑衣人已穿過瞭窗簾,跳入瞭房間。
“咦?”交椅上的少婦扭過瞭頭來,有些奇怪地看著黑衣人,卻沒有些許慌張。
黑衣人看到少婦,作出一副猥瑣的表情,淫笑著搓著雙手,慢慢來到梳妝臺前,對少婦說道:“嘿嘿,小娘子深夜獨居,依然不眠,可是一個人寂寞?”
少婦抬起螓首,瞟瞭他一眼,忍住笑,露出一副驚慌的表情,說道:“深更半夜的,這位先生你要幹什麼?請快些出去,須知孤室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嗯?小娘子如此美麗聰慧,怎麼會猜不出我要做什麼?我乃萬裡獨行田伯光是也,最近囊中羞澀,所以前來打劫!有財劫財,無財劫色!”
“啊!”少婦本來強忍著笑,雙手掩在胸前,做出一副柔弱的表情,待聽到田伯光二字,不禁噗哧一聲,忍俊不禁的說道:“可是小女子聽聞那田伯光已被不戒和尚給切瞭那物事……怎麼……”
“呃”黑衣人已走到她面前,終於忍不住笑瞭一聲,一時無詞以對,但馬上換回惡狠狠的表情,說道:“那就快把錢拿出來!”。
“我一個窮人傢女子,身無分文,大爺你就饒過小女子吧。”少婦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黑衣人伸出雙手在她凸凹有致的玲瓏身軀上胡亂摸瞭幾下,裝出一副失望的模樣,說道:“真的沒有銀兩……唉,田大爺最近財運不濟啊。看來隻能……”說著,色瞇瞇的雙眼在少婦的嬌軀上來回打量。少婦見他一副傻傻色色的神情,再也忍不住又笑瞭起來,黑衣人很生氣的說道:“你這女子膽子端的不小,沒有錢財獻給田大爺就罷瞭,還敢笑!”
“田大爺請饒恕則個,小女子再也不敢瞭。”少婦忍住笑,垂下頭,紅潤的豐唇卻依然高高的翹起。
“哼,看來隻好劫色瞭。”黑衣人撥開瞭少婦擋在胸前的小手,隔著羅裙在她堅挺豐碩的乳峰上撫摸起來。
少婦渾身一顫,低聲叫道:“田大爺請饒瞭小女子吧……呀……不要……在這樣我可要叫人瞭……”
“你倒是叫啊,這深更半夜,你怕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瞭。”黑衣人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道。
“不要……沖兒你在哪裡……快來救我……”少婦果然叫瞭起來。
“那個什麼令狐沖,已經被田大爺我幹掉瞭,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的!還是乖乖從瞭大爺吧,嘿嘿嘿。”黑衣人一邊撫弄著那雙堅挺豐碩的乳兒,一邊開始解她的羅裙。
“什麼?你竟然……你怎能……怎能……嗚嗚嗚……沒瞭沖兒,我可能麼辦……”少婦拼命的去推黑衣人的大手,可是卻又那麼的無力。
“嘿嘿……”黑衣人淫笑著捏瞭捏少婦粉膩的臉蛋,說道:“放心吧,把大爺伺候的舒服瞭,自然不會把你怎樣。”
“不要……田大爺,請饒瞭小女子吧……”少婦婉婉轉轉的低聲哭泣著,但仿佛已失瞭反抗的意志般癱在交椅上,一雙小手遮瞭眼睛。黑衣人壞笑著抓住她兩個裙擺,將羅裙撩到腰間,頓時頎長玉潤的雙腿和白色的小小褻褲露瞭出來。
見那薄薄的褻褲緊緊裹在少婦翹挺的臀上,勾勒出渾圓天成的曲線,黑衣人不禁吞瞭口口水,忽然抓住褻褲用力一撕,“嚓”地開瞭一個大口子,頓時白嫩圓潤的小腹,茂盛油黑的芳草,以及其下饅頭內那抹嬌嫩的花溪就呈現在黑衣人的的面前,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輕輕地在溝壑內劃瞭一下,兩片鮮紅粉嫩的花瓣兒就微微張開,像在呼吸一樣,慢慢的張合起來。
兩片花瓣的頂端突出一顆粉紅的蚌珠,被指尖一觸,少婦就繃緊瞭身子,“啊”地嬌吟一聲,緊接著一股透明的清流緩緩從溪澗間流瞭出來,閃著健康粉紅的色澤,頓時浸濕瞭黑衣人的手指。
黑衣人看得一呆,忽然跪下膝蓋,抓住少婦的兩隻小腳,把雙腿掰開擱在交椅的扶手上,然後把頭湊瞭過去,伸出舌尖,輕輕地在那花溪裡倘佯起來。少婦嬌軀一震,伸出一隻手顫抖的抵住黑衣人的頭,呻吟道:“大爺……不要!”
黑衣人笑著撥開瞭她的手,說道:“不許動,隻要你伺候大爺開心,大爺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少婦渾身一顫,手軟軟地收瞭回去,卻咬在瞭貝齒間。
黑衣人一邊撫摸著柔順的陰毛和那軟圓的白面饅頭,一邊伸長瞭舌頭,在那嫣紅泥濘的溝壑內輕舔慢吸起來。
“唔……呃……”少婦後仰著頎長的脖頸,一隻手顫抖著抓著交椅扶手,另一隻手手指緊緊咬在潔白的貝齒間,櫻唇間發出低低的婉轉呻吟。兩條粉膩修長的渾圓腿兒也軟綿綿地交椅擱在扶手上,輕風拂柳般的搖曳著,兩隻小腳支在瞭黑衣人寬厚的肩膀上,珠圓玉潤的十指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又蜷縮向腳心,十個粉紅色指甲隨著腳趾的舒張不斷的合攏綻放。
黑衣人的舌尖如靈蛇一般在少婦的股間探尋,一會撩撥著花谷間的花瓣,一會又含住瞭那充血的紅珠舔弄吸吮,最後把舌尖探入瞭粉嫩濕膩的玉蛤小口中。他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如玉柔膩的長腿,一手伸到瞭少婦的衣服裡面,撫過著少婦嬌嫩的皮膚,在少婦的腰後尋著絲帶一拉,然後便挑開她的肚兜,覆在豐碩高挺的乳峰上,揉弄起來……
“哦……”少婦閃動著長長的睫毛,出瞭一口長氣,似難受又似滿足,兩隻小手下意識的抓在瞭黑衣人粗壯的胳膊上。
黑衣人抬起頭,離開瞭玉股間的流連,把少婦的羅衣掀瞭起來,雪白的肚兜也推到瞭碩乳的上邊。少婦一對豐挺的乳房顫巍巍的如水滴般在胸前搖晃著,黑衣人“咕咚”一聲吞瞭口口水,迅速的含住瞭一顆嫣紅的櫻桃,用力的舔唆起來。
“啊呀…大爺…嗯……不要啊……”少婦渾身劇烈的一顫,似受不瞭這強烈的侵襲,兩手便去推黑衣人的頭,卻又是那麼無力,兩隻小巧的天足勾在瞭黑衣人的臀上,不停的顫栗著。
黑衣人舔舐瞭一番,隻覺欲火如焚,終於忍不住瞭,站起身來手忙腳亂的褪瞭衣裳,舉著胯間的大杵兒在那泥濘不堪的幽谷內研磨起來。
少婦噗哧一笑,蛇腰扭瞭一下,握住那頑皮的蟲兒,在小手裡揉擼著,嬌喃的說道:“不對啊,田大爺,你的不是被不戒大師給切瞭麼?”
黑衣人不耐煩的說:“再長出來不行嗎?松手,否則我就不客氣。”說著,低頭擒含住一顆櫻桃,使勁的一唆,少婦頓時挺瞭下腰,吸瞭口冷氣,“啊”的一聲嬌吟,身體又軟瞭三分,不由松瞭手中物,把住瞭扶手。黑衣人得意地一笑,直起身,大蟲兒對準她已經張開的玉蛤小嘴,緩緩地插瞭進去!
少婦發出瞭“喔”的一聲低吟,喘息著把粉膩的雙腿分的更開瞭些,擱在瞭扶手上。那大蟲兒便慢慢鉆入瞭她嬌嫩的桃源裡。黑衣人沒有急著抽動,一邊低頭又含住一顆挺立的紅珠,另一顆也在被他用手心不斷地撩撥,一邊感受著胯下那花徑內無邊的軟綿嬌嫩與濕膩。他不停的吸唆這少婦小小的殷紅珠兒,隻是不時落下的羅裙和肚兜讓含著乳珠的嘴頗為不便,便喘息著對少婦道:“小娘子,把羅衣除瞭吧。”
少婦抬起螓首,嬌俏的白瞭他一眼,嗔道:“大爺的要求可真多。”
“休得廢話”,黑衣人怒道。
少婦楚楚可憐的看瞭他一眼,委屈的抽瞭抽鼻子,似乎有些害怕的用雙手拉開的衣襟帶,然後緩緩的將羅衣向兩邊緩緩拉開,頓時纖秀粉膩的嬌軀便如幽蘭般緩緩在室內綻放開來。一件精致的白色肚兜掛在粉膩挺碩的雙峰上,顯得那麼嬌小,根本無裹住豐滿的美乳,大半個雪白的兔兒仍從肚兜邊半掩半現。尤其是那兩粒堅挺的珠兒,在柔滑的絲綢肚兜內頂起兩個小小的帳篷。
少婦又看瞭看黑衣人,豐潤的小嘴撇瞭一撇,似乎要哭出來般,小手在脖頸後輕輕一拉絲帶,那肚兜就如花瓣般飄落下去,兩團豐滿白皙美乳頓時蹦瞭出來,在空中彈瞭兩下,然後便如水滴般懸在纖秀的玉胸上搖曳著,兩顆嫣紅的乳珠高高的翹起。
黑衣人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具白玉般的玲瓏嬌軀,不禁吞瞭口口水,一股欲火頓時焚燒瞭全身,他向狼一般又撲向瞭那兩隻正活蹦亂跳的肥肥兔兒。
少婦一對豐乳被黑衣人恣意的揉弄舔舐,隻覺得一絲絲麻癢從胸間傳遍全身,胯下那白白饅頭內的粉紅花溪愈加的濕潤起來。她兩隻小手緊緊的摟著黑衣人的頭,低低的呻吟起來,兩條頎長粉膩的美腿交錯扣在瞭黑衣人光溜溜的屁股上,並扭動著自己白嫩的臀丘,試圖挺動幽谷讓那蟲兒鉆的更深些。但是嬌軀被黑衣人箍得太緊,終究是動不舒爽,少婦不禁含混不清地呢喃起來:“大爺……你端個好壞……”
黑衣人壞笑著松開她的乳頭,色瞇瞇地盯著少婦的眼睛,說道:“說說看,大爺怎麼壞瞭?”
“唔……”少婦火熱的目光回應著令狐沖,突然笑瞭一下,咬著豐唇輕聲道:“大爺隻會嘴上貪婪麼?莫不是下面……真的被切瞭?”一邊說著,一邊用兩隻小腳勾著黑衣人拉向自己。
黑衣人頓時被點燃瞭欲火,喘著粗氣直起身來,惡狠狠的說道:“那大爺便讓你看看真的被切瞭沒!”說著,一把掰開少婦渾圓頎長的腿兒,挺起兇器便刺向那微微張合的花瓣,快速的抽送起來。粗大黝黑的蟲兒在少婦嫣紅的桃源裡飛速進出,慢慢地在桃源口帶起一汪清泉。
少婦微微的顫栗著,她大張著玉腿,一邊看著眼前在自己體內進出的黑衣人,水汪汪的鳳目裡射出憐愛癡迷的神色,一隻手從梳妝臺上拿起一方絲巾,柔柔的在他額頭上擦拭著,一邊嬌嗔道:“我的采花大爺,慢些兒個麼,看你急色的,滿頭大汗……”
黑衣人親瞭下她的小手,微笑著說道:“小娘子伺候的不錯,一會本大爺便饒瞭你,吼吼……”
少婦嬌嗔的拍瞭他屁股一下,忽然聽到胯間響起唧唧的水聲,於是低下頭看向那交合處,隻見一條粗黑的大龍在自己嬌嫩緊窄的花徑內快速的進出,每次抽出時,都帶出一陣水光,裹得龍身油光閃亮,而每次送進時,又帶著花溪旁的雪白饅頭內陷進去,兩片花瓣兒也隨著虯龍的進出不斷綻放,殷紅的妖艷,心中頓時一漾。兩條粉光致致的頎長腿兒緊緊夾上瞭黑衣人的腰,反應也慢慢激烈起來,不斷前弓著纖美的嬌軀,拉長瞭白玉般的脖頸顫栗著,咬著玉指的小嘴發出陣陣嬌吟。
黑衣人覺得那緊致的花徑變得愈加溫潤濕滑起來,陣陣的極樂銷魂感從兩人的交合處傳遍全身,不禁從腰間抓瞭少婦的小腳,架在瞭肩上,並攏起圓潤的玉膝。這樣少婦原本筆直的玉腿夾的更緊,中間不留一絲縫隙,股間幽溪內的花瓣形成一個粉紅色的漩渦團團包住瞭那黑粗的龍身,讓黑衣人的快感更加強烈,每一次都使出十二分的力兒插進花徑的最深處,隻插的少婦媚眼半閉,櫻唇微張,伴隨著蕩人心魄的呻吟,她的白嫩臉頰不禁有些扭曲起來,嬌軀也劇烈地抽搐起來,忽然一身尖叫:“啊……啊……令狐沖……你這個大淫賊……被你日死瞭喲……”聲音高婉低轉,清吟淺唱,纖秀的細腰如白蛇般扭動著,忽然如被掐瞭七寸般癱在交椅裡動也不動,隻微微的顫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