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的夜晚是讓人發瘋似的寧靜……”
我永遠忘不瞭那天穎在我耳邊喃喃的自語……
SM是一種非常態的性,S和M的理論都來自歐洲那些現人們的創造,S是依靠施N來獲得性快感,M是依靠被N來獲得性快感,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雙方都從施N和受N獲得滿足,如果隻是單方面的,那就不可以稱之為SM……
穎怎麼會在這裡呢……而且從穎的面部表情來看,她似乎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不但沒有痛苦,似乎還充滿瞭陶醉和興奮的表情……
穎是一個M!
我簡直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大腦進入正常的思考,穎居然是一個M,一個可以被公調的M.我知道,一個M如果到瞭可以接受公調,那她在SM這個圈子裡一定很長的時間瞭……一定曾經接受過很多各種各樣的調教方式……程度一定非常的深瞭……我不願意再想下去瞭……
可我怎麼也無法適應潁就是那個他們稱之為可以被公調的M這個事實,潁在我的心目中是那麼的高不可攀,可在這些在我看來非常猥瑣的S們眼裡卻是一個可以任意擺弄的公調M……
Sm在我看來簡直到瞭無法理喻的境地,實在讓人無法理解,潁的傲慢和清高在丹和他的SM網友面前簡直是一錢不值……他們可以隨意的把她捆綁成各種各樣的姿勢,他們可以隨意的玩弄她最隱秘的地方,他們甚至可以隨意踐踏她的人格……
難道SM就是這樣的嗎?在SM的遊戲中,M真的就是一個沒有人格和權利的,不可以有任何意識的,可以讓S隨意擺弄的沒有思想的軀體嗎?
這就是SM嗎?
很久以後,我有瞭和潁接觸的機會,我才知道潁為什麼會是一個真正的M,一個幾乎從意識到生理都是M的女孩子……
在相城區的這個小小的院子裡,我居然看到我尋找瞭很久的穎……她竟然在這種地方,以這種形式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曾經多次幻想過見到穎的情節,但不管我有多大的想象空間,我也沒有辦法接受眼前穎被以一種極其淫靡的姿勢一絲不掛的捆綁著吊在我面前……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穎就吊在我的面前,麻繩捆綁在她白晰滑嫩的皮膚上,由於天熱,穎渾身是汗,她的頭發由於被細麻繩勒捆住連在背後緊緊捆綁的綁繩上,高高的揚起著,她的雙腿分開的大大的,已經完全到瞭極限,大□部的肌肉可以看出來繃的緊緊的,看到她的樣子,我知道她被吊在空中起碼半個小時瞭,她的眼睛緊緊的閉著,滿臉是汗水,她的嘴裡緊緊的塞著一個口球,她的乳房被麻繩箍捆著,高高的鼓瞭起來,乳頭上夾著兩個夾子……
我聽到“嗡嗡”的聲音,我熟悉這樣的聲音,我知道,穎的下身一定被塞瞭跳d蛋……
聽到有人進來,穎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呼吸急促起來……
這是一種我非常熟悉的M的表情,這樣的表情說明m正在等待她不知道的調教的手段,她沒有辦法躲避,所以隻有閉著眼睛猜測等待將會有什麼方式落在她的身上……
從這個表情我就知道,在我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調教她,正在調教……我心中非常眷戀的穎!
我的大腦此時已經沒有辦法正常的思考瞭,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片刻之後,我清楚的知道,我絕對不想讓穎再次從我的眼裡消失瞭,我現在要思考的是怎麼才可以把穎從現在的狀態解脫出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容忍穎現在是他們的M……
我感覺到外面的兩個人走進瞭房間,是瘦瘦的夏林和健壯的藍,他們走進來看著我,大傢都沒有出聲,房間裡很靜,隻可以聽見姑娘身體裡的“嗡嗡”聲和姑娘的輕聲的呻吟……
我轉身示意丹跟我出來,我們走進瞭另外一個房間,“她就是你說的那個喜歡公調的M嗎?”
“是的。”
“她是我找瞭很久的m啊,我可以把把她帶走嗎……
“我直視著丹的眼睛,看到一絲非常詫異的眼光流過他的眼際……
“穎是我的女朋友,怎麼會是你的M呢?你們怎麼會認識呢?”
我吃瞭一驚,原來丹說的他的女友就是穎嗎?
突然,隔壁傳來瞭穎的大聲的呻吟,繼而聽到皮鞭落到皮肉上的聲音,我知道,那兩個年輕人開始調教他們的女奴瞭……
“你怎麼可以讓他們調教你的女朋友呢?”
“我們是玩交換M的啊!”
我的神經實在是受不瞭聽到穎被外面這些在我看來幾乎是小混混的年輕人調教,外面的聲音深深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穎被鞭打的慘叫聲讓我的意識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我我非常愚蠢但非常迅速的做瞭非常不理智的決定……
我沖出瞭房間,沖到吊著穎的房間裡,我看到藍正在用鞭子抽打穎的身體,我上去劈手奪下瞭他手裡的鞭子,並用肘部輕輕的在他的胃部撞擊瞭一下,我知道他一定非常疼,果然,藍疼的彎下瞭身子……
丹跟瞭進來,他完全被我的舉動弄糊塗瞭,“你要做什麼?”
藍疼的彎下瞭腰,完全被我搞糊塗瞭……
“她是我的M!”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去解吊捆穎的繩子……
藍此時已經非常清醒的知道我要做什麼瞭,他沖過來,猛的用胳膊肘把我撞開,我沒有想到他的力氣有那麼大,我站立不穩,被推的一個踉蹌,沖出去2米多遠,摔倒在地上……
在我年輕的時候,由於特殊的機遇,我當上瞭東海艦隊的海軍陸戰隊特種兵,曾經紮紮實實的接受過2年的魔鬼訓練……我174/85.長得也非常的健壯,尤其是我的爆發力,非常之強,在部隊曾經獲得過軍一級的格鬥亞軍!
但在我離開特種兵部隊的時候,我們的格鬥指導反復對我們說,“你們出去永遠不可以和別人打架,因為你們是被訓練過的殺人機器,你們做出的反擊會致人於死地的,會出大事情的!你們隻可以忍讓,甚至讓別人打你們!除非你的生命受到瞭威脅,否則絕對不允許還擊!”
我摔倒在地上,慢慢的爬瞭起來,但沒有等我完全爬起來,可能由於我的撞擊已經惹火瞭藍,他沖上來狠狠的一腳踢在瞭我的左肋部,一陣巨疼傳來,我的呼吸都幾乎停止……我又重重的倒在瞭地上……
房間裡所有的人都被驚呆瞭……
“別打……”
我隻聽見丹的驚呼聲……
駟馬攢蹄吊在空中的穎已經睜開瞭眼睛,她被我們的聲音驚醒瞭,她看到瞭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我們的眼光碰到瞭一起,她的頭高高的揚著,駟馬倒攢蹄的捆綁使她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嘴被口球塞的緊緊的,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來,但我在她的眼裡看到瞭那種看到自己心愛的人被痛打時的痛苦的眼神……
一種非常關切的眼神……
我的大腦此時已經完全沒有正常思考的能力瞭,在自己喜歡的,盼望多年的姑娘面前被一個無名小卒踢到在地,簡直是奇恥大辱……
太沒有面子瞭……
羞恥的怒火讓我把約束自己多年的紀律忘的一幹二凈,我迅速的從地上爬瞭起來,在那個壯漢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我要做什麼的時候,我已經用自己在海軍陸戰隊訓練瞭幾萬次的動作,用一個下蹲右直拳輕輕地打在壯漢的小腹部位,然後一個轉身,用右肘的尖端直直地擊打在他右邊耳根旁的動脈上,他立刻被我打到在瞭地上,熟悉的感覺在我的肘頂尖端傳到瞭我的大腦,我知道他已經沒有能力再來襲擊我瞭……
可但沒有等我轉過身來,一塊木板猛的打在我的額頭上,登時把我打的眼睛裡金花四射……是那個夏林用一塊木板橫著掃到我的額頭上,立刻,一股暖呼呼的液體從我的額頭流瞭下來……我的大腦已經完全空白瞭……憤怒開始撕碎我的意識……
在我看到丹向我撲瞭過來,我的左肋此時非常的疼痛,所以我略微蹲下身體,用右腳跟狠狠地踹在丹的小腿骨上,丹立刻重重的摔在瞭地上……
我抹瞭一把額頭,滿手是血,我慢慢向夏林走去……
看到這一切,夏林完全被嚇傻瞭,他把手裡的木板猛扔在地上,對著我拼命的擺手,而且迅速的後退,他的臉上全是驚恐……在我抬起拳頭準備擊打他的臉的時候,他竟然面對著我跪在瞭地上!
但他沒有求饒,隻是直直的看著我,他完全放棄瞭遮擋保護自己……
突然,我想我一下子清醒瞭,我在幹什麼呢,不可以再繼續打瞭,要出事的,但我知道現在我不能去把已經昏迷的壯漢扶起來,丹的小腿顯然被我踹壞瞭,坐在地上痛苦的撫摸著被我踹到的地方……
“你踹我做什麼啊?”
丹對著我大聲喊著……
吊在空中的穎看到瞭整個過程,她顯然被這一切都驚呆瞭,我走過去把她嘴裡的口球松瞭開來,因為驚嚇和塞的嘴邊麻木,穎更本說不出話來……
我慢慢的把穎放瞭下來,給她松瞭綁繩,穎的雙手和雙腳此時由於捆綁的非常結實,血液不通,手都沒有辦法放到前面來,我把還在“嗡嗡”做響的跳蛋抽出瞭穎的下體,滿是□的跳蛋猛地跳出瞭穎的身體,她一下子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但她的眼睛直瞪瞪的看著我,她的眼光充滿瞭關切,但在她稍作休息之後,沒有任何預兆,穎突然對我恨恨地說:“你來幹什麼?你憑什麼打他們啊?丹是我的男朋友!我們玩SM,關你什麼事情啊!”
我的大腦一下子懵瞭,我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瞭……
我想扶穎起來,但她非常用力地摔開瞭我的手……
“出去……請你現在就出去……他們是……我的主人!”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離開的,我痛苦極瞭,我沒有辦法接受穎對我那麼冰冷的語氣,坐在我的車裡,我不知道我的臉上是血還是淚水……久久的,久久的我都沒有動,我嘗到瞭被蔑視,被拒絕的滋味……但事情非常清楚,穎現在是他們的私奴,她根本不屬於我……被他們洗腦瞭吧!
回到傢裡,由於疼的非常厲害,我去醫院檢查瞭我的左邊肋部,我被踢斷瞭三根肋骨……
後來我知道,那個叫藍的壯漢被我嚴重擊傷瞭脖筋,丹被我踢傷瞭小腿骨,骨裂,其實當時丹想是過來勸我們的,卻被我誤傷瞭……同好的邀請,卻因為我的大腦失控,搞得如此局面……
我也覺得自己太魯莽瞭,我通過我的朋友,丹的哥哥,主動聯絡瞭丹,經過大傢協商以後,免瞭丹兩年的房租,5萬元,這事情也就算平息瞭,但我知道,我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穎瞭。
有時路過我的房子,看到丹那輛破舊的車停在那裡……我不禁又在想,他們現在是不是又在調教穎呢……想象著穎現在可能有被他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來捆綁,羞辱,調教……心裡就像被打翻瞭醬缸,什麼滋味都有……
也可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寶貴的吧,穎就像一個夢幻的幻影,時時刻刻出現在我的腦海裡,自從那次以後,我再也沒有去那個群……而且我基本停止瞭上網,似乎對SM已經沒有興趣瞭!
由於朋友的介紹,我開始學習打高爾夫球,漸漸對打球產生瞭濃厚的興趣,SM似乎離我越來越遠瞭,在打球中我找到瞭精神的平衡點,我再也沒有去想穎和她的那些“所謂的主人”……
有一天,天氣非常的熱,我正在蘇州金雞湖球場打到第8洞,輪到我發球,可電話鈴不合時宜的響瞭……打球有一個規矩,就是必須關掉手機鈴聲,以免影響別人打球,一聽電話鈴聲,朋友們都詫異的看著我,我竟然忘瞭關手機鈴,讓我非常尷尬,我慌忙跑過去,拿起手機,看都沒有看,立刻關瞭機!
打完球以後,我打開瞭手機,找到那個讓我不愉快的電話,回瞭過去,我沒好氣的問道:“誰啊?剛才打我的電話!”
手機那邊沉默瞭半天……
“請問,是哪位啊?”
我提高瞭聲音。
“我是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