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想得簡單瞭!
我以為有大小姐的幫助,至少林雄會願意見我,但是,我真的失算瞭。
還趴在地上的女生們互相大眼瞪大眼瞭一陣,其中幾個自然而然地把視線落在我身上,其中那位年紀最輕的談櫻,眼睛還骨碌碌地打轉,嘴角含笑,真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幾乎在同一時間,從小屋裡邊傳出瞭我再熟悉不過的呻吟聲,眾女的目光也被吸引瞭過去,然後開始竊竊私語討論林嘉碧的身份,畢竟現在可以約束她們的人都不在瞭,女生八卦的本性就回來瞭。
「啊,裡邊操自己女兒操得那麼狠呀?」
「算瞭吧,我不信你沒有讓你爸玩過。」
「一碼歸一碼,這叫得也太厲害瞭。」
女生說得沒錯,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亂倫」這個概念——我在賓館問過女同事,她們幾乎都和自己父親(如果年紀稍大的也會和自己兒子)、或者親兄弟發生過關系。不過一般來說,多數是因為男性親人實在找不到發泄對象,才不得不找上自己。但是!但是!!看剛才林傢兩父女之間的對話,這兩父女的關系明顯超越瞭這個層次,這也是我之前沒有料到的其中一點。
如果他們父女關系並非那麼單純,那我通過大小姐來搭上林雄,效果隻能適得其反。
忽然,女生們都安靜瞭下來,我也回過神,蘭蕊從裡邊走瞭出來,她看瞭一眼還趴著的女生,沒有理會,徑直走到我面前,說道:「陳先生,不好意思讓你跑這一趟,你的所有資料,還有大小姐的個人物品請交給我吧,你的方案林先生會抽時間細看的。」
蘭蕊很有禮貌,但這番話聽起來就和「我們會向上邊反映」「你回去等通知吧」一樣。
「謝謝蘭蕊姐,我感覺最好還是當面向林先生說明整份計劃,我有時間等!」無論如何,幻想,還是要有的。
「陳先生,你還是先把資料交給我吧,林先生他……今天其實就想見大小姐,其他的,未必有時間,一會還約瞭雜志做訪問瞭。」
我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是瞭,「我不答應你,你又怎麼肯回來見我!」林雄根本對我的東西無甚興趣,上次他是表現得相當豪爽好客,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靠穎芝還有張蕓蕓的路子,在他那裡找份普通工作,這沒問題。但,你通過他女兒的路子,想見他然後拿投資搞生意,你是誰?你想得太美瞭吧!
可能見我呆站著沒反應,蘭蕊微微搖瞭一下頭,繼續勸道:「陳先生,這樣吧,我保證會交給林先生的,也保證會提醒他好好研究,有什麼回復我一定會與你聯系的,你放心好瞭。」
蘭蕊這番話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好吧,既然她這樣說瞭,我現在也不能沖進去幹擾他們父女的好戲,唯有點點頭:「那謝謝蘭蕊姐,我交給你瞭,這裡邊也是我的心血,請交到林先生手上,替我謝謝他,還有,謝謝大小姐。」
「你放心吧!」蘭蕊微笑點頭,讓一名保鏢拿瞭公文包,她自己拿著大小姐的衣服,還有私人物品。
「陳先生你再等一下,一會我送你上電梯。」
「有勞蘭蕊姐。」我本來想婉拒,但想想,那個上來的電梯,我確實沒辦法自己下去。
蘭蕊扭轉身,對還趴在地上的裸女說道:「好瞭,同學們起來吧,今天暫時到這裡,大傢的表現都很好,本來還有其他內容的,但林先生現在有事情要忙,你們可以先回去,我們會再通知你們過來的。」
看來決定資助對象的過程遠不是趴在地上回答問題那麼簡單,還有後邊的玩法,但現在林雄趕著玩自己的女兒,也隻能先打發學生離開。眾女生聽罷都松瞭一口氣,道謝之後匆匆爬瞭起來,因為趴得辛苦,每一個都呲牙咧嘴的揉著手揉著膝蓋,有一兩個甚至還要揉揉自己的奶子。
「同學們先穿好衣服,我一會送你們去乘電梯。還有,阿常,你操完瞭沒有?!」
過瞭約10分鐘,我和嘰嘰喳喳的女生一起站在電梯裡邊,這個電梯直通公司大堂,我心裡有些沮喪,但再想想,也罷,現在隻能等蘭蕊,或者還有大小姐的消息瞭,要創業那有一帆風順的?明天就是張蕓蕓的婚禮,還是先收拾心情,好好在婚禮上玩一場吧。
今天上來的女生總共有6人,現在談櫻就站在我身邊,她穿上瞭白色T恤和藍色的短牛仔褲,頭發紮瞭一個馬尾,渾身上下都是俏皮女生的青春活力。
「陳先生,你在想什麼呀?看你的樣子,好像好多心事喲。」談櫻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所以雖然口多,但真心讓人拒絕不起來。
「沒什麼,談同學,我本來有些事要和林先生商量,剛好他在忙你們的事,現在也唯有等答復瞭。」
「我感覺你挺有辦法的,可以找上林傢小姐的路子上來。不過,林先生好像挺貪戀自己女兒的身體,這挺奇怪。」
我心裡「格登」一聲,但沒說話。
「一個有那麼大事業的男人,如此受情欲控制,正經事也不理就把自己女兒拖瞭進去,你不覺得奇怪?」她還在繼續發表高見。
「你說完瞭嗎?」我有些忍不住。
談櫻表情絲毫沒有變化,還為自己爭辯:「我就說一句嘛,這完全不像父女,就像……」
「好瞭,談同學!夠瞭!」我提高聲調,一下打斷談櫻的說話,幸虧此時「叮」一聲響,電梯到瞭一樓大堂,我連忙大踏步走瞭出去。
做為一間大公司總部的通勤分流樞紐,大堂隻要在上班時間,都是人來人往,腳步匆匆。人流中也夾集著全裸的女人,可能是今天上班的時候抽中要全裸的,也可能是其他有業務來往的公司過來慰勞客戶的,反正我們也見怪不怪。
「啊,那些人是……」談櫻年紀輕,比較沒心沒肺,所以註意力很快被其他東西吸引,其實不用她叫,我們都看見在大堂的幾條柱子上,還有墻上,扣住瞭足足十幾個裸女,她們雙手高舉,手腕被一個手拷扣緊,至於身體其他地方倒沒有束縛,那是為瞭方便路過的男人們玩弄。
這些女人表情倒頗值得玩味,有些目光呆滯,靠在墻上一動不動,有人在她身上亂摸也絲毫沒反應。有些像受瞭委屈,眼圈紅紅的還在抽泣。但有些卻相當不在乎,不單身體扭來扭去地引人註目,還和路過的熟人說笑挑逗邀請別人來插,但旁人也隻是看的多。而每個裸女的身邊,都有一個小公告欄,貼瞭一張告示。
「明顯是做錯瞭受罰吧,大傢在學校都經歷過吧。」馮珊凝淡淡地說道。說起來,在今天的眾女之中,我對她的印象倒是挺好,可能因為她以身飼犯人吧。
我也知道這些是因為工作發生瞭差錯而綁在這裡示眾兼作為性交工具使用的女員工,作為大公司,現在隻綁瞭十幾個,已經算少瞭。當然,肯定會有更進階的懲罰,像賓館是送去工地一樣。
「這樣扣在墻上一點都不好玩啊。」談櫻皺著眉頭。
「你能進這間公司再說吧。」馮珊凝說瞭一句實在話。
「這裡掛好歹也有規矩吧,不像學校那群豬,根本就不是罰,是故意利用規則來玩弄女生。」旁邊一名女生咬咬嘴唇,憤憤然說道。
「好玩也罷,罰也罷,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總之我以後一定會在這裡工作,說不定我還是下一任的林先生私人助理瞭,你們等著瞧吧!」張曾還是脫不瞭她的傲氣。
「噫,這位小姐,你剛才說要進來工作嗎?」我們幾個人身後不知什麼時候閃過來瞭一名中年男人,雖然西裝革履,但頭發半禿,一對小眼又色迷迷地瞇瞭起來,他在張曾身後,二話不說雙手就從她腋下伸瞭過去,毫不客氣地大力抓捏著雙乳,相當粗魯。
張曾明顯不樂意,畢竟碰到這種情況也隻有林嘉碧才會坦然處之。她想掙紮,但男人雙臂將她箍得很緊,還在她耳邊說道:「你不是想進來工作嗎,我就當是面試瞭,連這個都受不瞭怎麼行!來,美女,我看你長得還不錯,胸摸上去特軟特舒服瞭,屁股也翹,和我上娛樂室玩玩吧,來吧……」
中年男人硬是把張曾拖走瞭,她還瞪大眼希望我們可以說句話。談櫻叫瞭一名經過的保安,但保安看看那個中年人,說:「他是高管,在公司大樓范圍內有權征召女性。更何況你們不是公司的入職員工,沒有工作時段的性豁免。上娛樂室也就上班時間讓員工放松玩玩,到員工下班就可以離開瞭。」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也沒辦法瞭,啊……先生,你攔著我有事嗎!」
談櫻大叫,是因為她被一個比較年輕的男人擋住瞭去路,這名年輕人同樣老實不客氣地在她胸上摸著,但因為長得挺俊,所以談櫻一臉花癡樣的看著他,後半句話的語氣也軟瞭。
「帥哥你怎麼瞭,是不是也想拉我上娛樂室?我可是要收錢的呀。」
「哈哈,美女,不是拉你去娛樂,這樣,我們部門今天晚上搞團建活動,但還缺一個獎品,你有沒有興趣?」年輕人壞笑著。
「你意思是,把我當獎品?」
「對呀,你還是個特等獎瞭,安排給獲獎的同事帶回傢玩一天,原來獎品都是找公司女同事或者乙方公司美女的,但同事乙方都已經沒什麼新鮮貨色瞭,我正發愁瞭。哈哈,今天真是運氣好,在大堂這裡看到你,又漂亮又嫩口,怎麼樣,美女,願意嗎?」
談櫻咬咬嘴唇,考慮瞭一番之後嘣出一句話:「那你付多少錢?」
「50行不行。」
「拜托,你說要帶回傢,那要玩我的肯定不止一個男人,多給點不行嗎?」
「好好好,80。」
「100吧,你們這大公司,還斤斤計較這點錢?」
談櫻也讓這個年輕人拖瞭上去,隻是她離開的時候,還沒忘記向我們揮手告別。馮珊凝笑道:「走吧,再呆久瞭恐怕就有人要找我瞭,我今天可沒空。」
「這種錢你們也經常收嗎?」其實以這個世界的平均收入來計算,這種錢並不算多,就是意思一下。原來是強奸女生的時候,男方好心給幾十,說是撕爛衣服的補償。後來漸漸發展到邀請一個陌生女孩做愛的時候,也會付錢,女生也會主動開價。當然,錢不錢也並不是關鍵,像那天晚上,整整一紙箱錢,林嘉碧就沒收。
「哈哈,就是賺些零花,收那麼貴也沒意思呀。」另外一名女生笑著回答。
「如果有個手機程序,可以讓女人更方便地賺這種零花,也讓男人可以更方便找到合適的對象,你們感覺怎麼樣?」
馮珊凝眼睛一亮,說道:「那挺有意思!我們要賺零花也方便些,你上來就是找林先生談這個的?」
「現在前途未卜。」
「怎麼會,你不是認識林先生女兒嗎?到時讓她第一個用,保證轟動全城,好瞭,我回學校瞭,陳先生有機會再見!」
轟動全城?林嘉碧還用得著這東東?
我看著馮珊凝的背影,她穿著白色雪紡質地的半透明襯衣和黑色的收腰包臀長裙,走路的時候修長的雙腿、豐隆的臀部、纖細的腰肢構成瞭炫目的曲線,那跨部款款的搖擺當真令人一見銷魂,也怪不得女高選瞭她上來。
同樣的背影,第二天我又有幸目睹瞭一次,這次的美女遠遠不止一位,衣服的顏色也從黑白變成瞭粉紅色或者大紅色。天空中飛舞著彩色紙屑飄帶,每個人的頭頂上都五顏六色。而在人群的最前邊,一柄紅色的喜傘下,穿著黑色西裝的新郎,正有點艱難地抱著一張卷成圈狀的紅色毯子,向最前邊的領頭婚車走去。
我站在馬路邊,看著停瞭一排的婚車車隊,有些懵,因為不知道應該上那一輛車。
「亞一,過來,來這輛車吧。」穿著大紅色禮服的大美女忽然向我揮手,和粉紅伴娘裙統一的低胸不同,她的禮服包得很嚴實,甚至把玉頸都包起來瞭。
畢竟她也算是長輩,新娘的嫂子,但禮服緊身的設計,還是把少婦凹凸有致的風韻盡露無遺。
「亞一,上車吧,去蕓蕓新房那裡要半個多小時瞭。今天我一直沒機會和你好好聊,穎芝在車上就是你的瞭,你沒試過她在車上的口交技術吧?哈哈。」
本來我應該和林嘉碧一起來的,但是,大小姐居然整個晚上都沒有聯系我,電話不通,短信不回。我隻能和蕓蕓通話,她建議我不如在接親之前過來湊湊熱鬧。我反正沒其他事,心裡也很想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結婚儀式,所以就一早跑瞭過來。
張宅門前已經裝飾得相當喜氣,一眼就看見大門的雙喜字,還有門兩邊的喜聯,但比較奇怪的是,上下兩聯最下邊明顯留瞭一個字的空位,不知是什麼緣故,難道還要臨時再蘸墨寫個大字?
進門的時候費瞭一番周折,因為新娘的姐妹團堵住門討紅包,看在她們晚上婚宴時會讓人,也會被我操得不成樣子的份上,我就遂瞭她們的願。隻不過按習俗,每封紅包都塞進她們低胸伴娘裙外露的乳溝裡邊,沒人逃得出我的魔掌!搞得每一位姐妹拿紅包的時候都在格格嬌笑。
等到姐妹們全跑散瞭,一雙手臂奔上來把我牢牢地抱住,我馬上回瞭一個熊抱,雙手還不斷輕輕拍打著他的肩膀。
「勇哥,好久不見瞭,恭喜蕓蕓新婚,恭喜新大舅子。」
「亞一,謝謝謝謝,我們都盼著可以早點見你。我看看,你現在精神多瞭,對瞭,我聽蕓蕓說你現在是林傢大小姐的私人助理?厲害呀亞一!前途無量。來,先坐,婚禮你觀禮就可以瞭,也不需要你幫忙做什麼,一切昨天晚上都搞好瞭。等到晚上婚宴記得多喝幾杯!多玩幾個伴娘,哈哈。」
「謝謝勇哥,我一定和你好好喝幾杯,我也很感激你當初救瞭我,還收留瞭我。」
我是真心的感謝,沒有張勇和穎芝,我也就沒有後來的這番奇遇,說不定穿越過來的下場就是讓下一輛車直接軋死。
「什麼話,說老實當時還是穎芝眼尖,我都看不見你躺在地上。我們全傢人都感覺你挺有福氣的,對你的印象也很好。」
到目前為止,這個世界幾乎所有人對我都挺熱情的,大小姐尤甚,不知道是不是我個人因素的影響,難道這個就是我所謂的「金手指」嗎?
現場除瞭姐妹團,還有一些娘傢的其他親人,多數是女性,包括瞭四五十歲的嬸母輩,也有帶瞭自己孩子的妙齡少婦,幾個小孩就在我們身邊跑來跑去。
忽然之間,我聽到瞭裡邊房間傳過來的男女交合呻吟聲,就順口問道:「這是蕓蕓在裡邊嗎?」
「不是,是穎芝和我爸在裡邊,蕓蕓在她的房間裡。」張勇回答得很從容,「我爸有段時間沒見穎芝瞭,老人傢有些淘氣,剛才就讓穎芝進去,算是盡盡孝。哦,介紹一下,亞一,這位是我媽。」
和兩兄妹眉花眼笑的母親客氣完,夾集著許穎芝「公公……公公……好粗……媳婦受不瞭瞭」的浪叫聲,雖然全屋人都沒所謂,但我還是感覺有些許的尷尬,於是就提出:「我現在可以進去恭喜恭喜新娘子嗎?」
張蕓蕓今天自然是格外的明艷照人,穿著大紅色的裙褂靜靜地坐在床上,頭上插滿瞭珠釵,捧著花束,身邊坐著兩名粉紅色裙的伴娘,這兩位卻不在剛才外邊討紅包的行列中,看來是張蕓蕓最親的閨密,負責一直照顧今天的新娘子。
「亞一你來瞭!哈哈,怎麼樣?我今天漂不漂亮?」
「這還用說嗎?你今天當然漂亮。不過你這件衣服太厚瞭,我這福氣不太好求呀。」我說著,一雙手已經隔著衣服按在她胸上,但那件裙褂質地挺厚,摸上去手感不好,張蕓蕓看著我的手在她胸上不住地揉搓,不禁和身邊的兩位伴娘對望一眼,不住地笑。
「好瞭,我的又不是大小姐的胸,你摸那麼起勁幹嘛。」張蕓蕓嗔道。
「今天你才是主角,一會在婚宴上我還要用雞巴好好求一下,多多的福氣。」我笑道。
「隨便你,好瞭,別搓瞭,不要冷落瞭這兩位,我介紹一下,長頭發的是茶室的劉緞,還有這位是王銳的表妹,你叫她小白吧。」
「蕓蕓姐的朋友,果然一表人才瞭。」劉緞是茶室裡跑的,嘴巴自然甜。那位小白則靦腆得多,一直看著我笑著沒說話。
雖然兩位伴娘各擅勝場,但我的目光還是讓小白吸引瞭過去,她年紀估計剛過20,一頭齊肩的短發,顯得格外有活力,五官比例非常精致。
「啊呀,王銳的表妹當伴娘呀?進來做臥底?」我一邊說笑一邊也盡收瞭兩位伴娘軟玉上的福氣,畢竟不收不禮貌。
「瞧你胡說什麼,我和小白認識很久瞭,況且她和王銳還沒有和我熟。對瞭,亞一,大小姐還是沒有聯系你嗎?」
我搖搖頭,大致把昨天的經歷說瞭:「大小姐一個晚上沒聯系我瞭,但她和林先生在一起,肯定會來的,你放心好瞭。」
「如果主人真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大小姐……恐怕要幹一個晚上瞭。唉,我希望我們當時三姐妹都來,蘭蕊姐還有小丁,我們三個再一次一起對主人下跪行禮。希望可以如願吧。」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甚至蒙上瞭一陣的哀愁。
我沉默,隔瞭一陣才想起另外一個問題:「那二小姐會來嗎?」
「會的,說不定還有和大小姐一起來瞭。哈哈,嫂子,你進來瞭,亞一在我這瞭。」
我剛站起來,就和少婦滑膩顫巍的雙峰撞瞭個滿懷,她輕輕「啊」瞭一聲,嬌軀居然向後蕩開,彈性果然驚人呀!我連忙伸手扶著她的香肩,將她拖入懷中。
穎芝現在仍然是全裸,俏臉紅撲撲,觸手之處盡是溫軟,風韻更勝從前,也可能因為剛讓自己公公操過。我和她之間,應該怎麼形容瞭?小別勝新婚?
「亞一,真想不到你已經搭上林傢大小姐瞭,平時你也夠忙的吧,不是蕓蕓結婚這種大事你都不會過來看我瞭。」
「嫂子,別這樣說,我真是挺想你的。和大小姐也沒有什麼搭不搭的,就是當她一個跟班。」
「張勇還和我說,他還沒機會上林大小姐瞭,倒讓你先上瞭。我說好呀好呀,讓你還不斷地打她主意。張勇把我獻出去讓林先生玩,還不是拿我來當見面禮,切!」
這個世界的女人,尤其是嫁瞭人的,照我所見,都很溫婉知矩,但還是會有一種奇妙的嫉妒心,不過這樣的穎芝,倒讓我感覺更加可愛。
「穎芝,接親隊伍快到瞭,你不是找衣服嗎?」張勇走瞭進來,估計他聽到瞭自己妻子的說話,所以搖頭苦笑。
「我好像又胖瞭,這件衣服都穿不進去瞭,討厭呀!」當那件大紅禮服套上身的時候,穎芝開始撒嬌。
「別亂說,還不是和以前一樣嘛,來,我拉拉鏈上去瞭。」
「輕點,肉多瞭,擠著痛……」
「行瞭,別弄那麼好看,今天你都不知道要脫多少次。」
「得瞭,我還不是不想失禮你們張傢,唉,蕓蕓你嫁瞭,我可慘瞭,我連一個可以說說話的人都沒有瞭。」
「你有完沒完……」
兩夫妻又在我面前秀著恩愛,我唯有和張蕓蕓相視苦笑,但她今天也嫁人瞭……我努力不去多想自己的事情。忽然,我們都聽到瞭外邊的急速的敲門聲,還有接親兄弟團的歡呼聲。
「各位美女,我想你們的小穴瞭,你們想我們新郞官的大雞巴嗎?」這句說完,就是一陣哄笑。
「給紅包,不給紅包就回傢玩你們媽去!」這下是女生們的哄笑瞭。
「哈哈,一會一定幹得你們叫爸!快開門!」
姐妹團與兄弟團互飆瞭一陣騷話,張宅大門的攻防戰又鬧騰瞭一陣,兄弟團甚至用瞭陰招,將混瞭精液的水用噴壺噴向姐妹團的眼睛和胸上,鬧得姐妹團花容失色。最後還是新郎王銳從懷中掏出一疊紅包,眾伴娘自然歡喜尖叫。
隻不過在向乳溝裡放紅包的時候,兄弟團比我剛才還搞得過份,不單王銳自己亂摸,那群男人借口「放得不穩呀」也乘機伸手進去亂摸,有幾個甚至把伴娘裙扯下來,讓她們尖挺圓潤的乳兒在空中亂彈,自然就是一陣哄笑聲,女人的尖叫聲和噼噼啪啪的打鬧聲。
「好熱鬧呀,哈哈,年輕就是好!」我和張勇都留意到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此時從容地走瞭進來,他顯然是和新郎的隊伍一起來的,也許是年紀關系,不想和年輕人一起胡鬧。張勇連忙站起來,很恭敬地說:「親傢叔祖父,你來瞭,坐坐。」
「好的,親傢大舅,一會兒的幽墨準備好瞭嗎?」這位估計是王銳的叔祖父瞭,他不在新房那邊等,和接親隊伍一起過來,而且開口就提「幽墨」,想必是要負責一會兒的什麼儀式。
「準備好瞭,我們傢幾位生瞭孩子的嫂子都在那邊,就等叔祖父你瞭。」
叔祖父沒再說話,點點頭,坐好喝著茶,然後和張傢的父母閑聊。
又鬧瞭一陣,在喝采聲之中,張蕓蕓的房間門終於打開瞭,王銳在姐妹團的監督下,跪在她面前念著什麼愛妻宣言一類的東東,好端端的場面最後非要搞得在場的人都眼濕濕才收場。
在新人跪下向父母兄嫂奉完茶之後,那位叔祖父因為是長輩,也坐瞭上去受茶,他把茶杯放好後,從懷中拿瞭一支細毫毛筆,這支毛筆明顯是為瞭婚禮準備的,筆桿全圍上一層紅綢。叔祖父端起筆,姿勢和態度相當恭敬,一對新人連忙向筆行禮。
「好瞭,新人拜筆已畢,請張傢嫂子準備!」叔祖父站瞭起來,高聲說著。他提起嫂子,我馬上望瞭一眼穎芝,但她站著一動也不動。我再把目光轉向人群,才看見兩名少婦站瞭出來,都是今天帶瞭自己孩子過來的,兩人明顯都比較嬌羞,有一個還捂著嘴不斷在笑。
「兩位嫂子抓緊吧,不要誤瞭時辰,還有,王傢的兄弟也準備好。」叔祖父繼續說道。
於是,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兩位少婦把身上的衣裳褪盡,雖然都生育過,但身材還是保持得相當標致。而王傢的兄弟團們則你推我讓,嘻嘻哈哈瞭一輪,才推瞭兩人出來。兩名全裸的少婦馬上被兩個男人拖瞭出去,分別按在門外的上聯和下聯的位置上。
人群一下子擁出去,我連忙也跟著,中途聽到一個小朋友問:「爸爸,媽媽這樣出去幹什麼?」
「媽媽因為生瞭你,所以這次你堂姐的婚禮要當幽墨瞭。」
「幽墨是我練字的時候的那種墨嗎?」小朋友繼續問。
「不是那種黑墨,也是寫字的墨,但不一樣!」
幽墨,我好像有些似懂非懂。
很快,兩名少婦已經在對聯前邊被男人狠狠地日著,既在自己親人面前,也在自己孩子面前。
「啊……輕……啊……輕點……啊……」
「嗚嗚……好深……啊……嗚嗚……好棒……啊……」
「哈哈,嫂子就是好玩……我就喜歡……生瞭孩子……別有風味……」
兩個男人幹得很猛,顯然是想短時間內射精,少婦的下體都是「咕嘰咕嘰」的水聲,看著交合的地方,飛濺出來的水直接把喜聯潤濕瞭一片。
「好瞭,親傢叔祖父,請準備。」張勇示意眾人讓開一條路,讓叔祖父先走到在上聯處交媾的男女身後。
「啊……我泄瞭……泄瞭……好……來,聽話,蹲低一點……要寫瞭……王哥叔祖父,這女的水很多……」男人從少婦身體裡出來,示意她雙腿盡量張開,我們都看見白濁的精液混合著大量淫水從她大腿之間潺潺流下。
「唔!真不錯,此幽墨可起名叫蘊泉。」叔祖父也有自己的幽默感,他的毛筆先在女人大腿汨流而出的體液處反復塗抹,然後徑直插進小穴裡邊,在裡邊攪瞭幾圈,象是要徹底蘸幹凈裡邊的淫水,引得「蘊泉」不住地叫喚。
「好瞭,扶她離開吧,可以瞭。」叔祖父把毛筆抽出,旁人馬上把癱軟的少婦扶走,上聯此時完全露瞭出來,叔祖父紮好馬步,大筆一揮,用筆峰上的淫水精液混合物在上聯空著的位置上寫瞭一個金色的「喜」字,可謂是鐵畫銀鉤,旁人無不鼓掌。
「哈哈,上聯的幽墨質地優良,不知下聯怎麼樣。」叔祖父又踱著步來到下聯,但這裡去發生瞭小插曲,這邊的少婦剛生瞭孩子不久,還在喂著奶,那個男人挺促狹的不斷抓她的奶子,讓乳汁噴射在前邊的對聯上,圍觀的人不住哄笑。
等這對男女被扶走,叔祖父如法炮制,下聯上便多瞭一個「福」字。
「上聯的幽墨取名蘊泉,下聯的幽墨,可取名叫甜泉,哈哈哈,這對聯奶香濃鬱瞭,王銳,把筆收好吧。」叔祖父微笑把筆遞給王銳。王銳連忙雙手接過,恭恭敬敬地用一段黃綢包好,放進口袋裡。
我開始還以為蘸淫水寫字隻是裝個樣子,但想不到,對聯上真有金色的「喜」「福」字,看來不止是對聯,連毛筆也是特制的。
「幽墨的原來是這意思呀!」我嘖嘖贊嘆。
「對,我們是小戶,結婚隻寫兩個字,如果大戶,喜聯每一個字都是用幽墨寫的,要寫多少個字就要找多少對男女來交媾。」張勇解釋。
「幽墨一定要用生過孩子的嫂子?」
「當然,寓意多子多福嘛,所以穎芝她還沒有資格去當幽墨瞭。」
「那,嫂子什麼時候生孩子瞭?」
「也快瞭,我打算下周帶她去育兒中心,讓她進行我們之間的基因配對,這樣她就可以懷孕生我們的孩子瞭。」
原來是這樣!我之前在街上見過各種育兒中心的招牌,我一直以為隻是一個照顧孕婦和初生兒的地方,想不到居然是這個世界生育後代的關鍵!
儀式差不多完成,新人要出門瞭,兄弟團取出一張紅毯,一直衣衫整齊得我都出乎意料的張蕓蕓,終於把那套裙褂脫掉,身無寸縷地向張傢的祖先神主牌磕頭。張母也在一邊跪下吟誦,大意是小女蕓蕓,今天聘王銳為夫婿,昔為張傢女,今為王傢婦,感祖先賜予此身,我自生來不蔽體,摘下雲霓作嫁衣。
王銳親自用那張紅毯裹好張蕓蕓,將她橫抱抱起,小白舉起喜傘在頭頂,一群人魚貫出門,守在門外的兄弟和姐妹團拉動瞭彩炮,紙屑漫天,歡聲喝彩,在妻傢的接親儀式算是結束瞭。但婚禮也隻是進行瞭一半,還有在夫傢的儀式,以及,最好玩的晚上婚宴。
坐上婚車,車隊徐徐開動,我拿出手機看瞭一眼,大小姐還是沒有回應。我終於忍不住,再撥瞭過去。
「你好,你所撥的號碼已關機。」
我把手機放下,想放入口袋,但還是拿起來,又看瞭一眼,才重新把手機放進褲袋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