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之前有幾句話要先說:本文不是凌辱虐待文,本章提到的那個夢境,並不代表後邊會走重口味路線,也不代表一定會夢境成真,這隻是主角收到的一個警告而已。
那麼,他將如何選擇瞭?
還是有勞各位多回貼,多點紅心,謝謝!
「啊!!別!!不要搞她們!!」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喘著粗氣,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動,心狂跳得幾乎躍出胸腔,雙眼怔怔地看著床尾,但卻是一片白茫茫,什麼都看不見,剛才噩夢中出現的一幕幕正在我眼前不斷掠過。
「不……不要……和她們沒關系……不要……」
我口中還在不斷喃喃地囈語,直到感覺手臂被某樣東西抓住,這樣東西也在不斷用力搖動著我的身體。我渾身上下一激靈,猛地把手臂從那樣東西之中抽出!然後就是一聲相當清脆的響聲。
「啪」「啊!亞一你幹嘛呀!」
依依的尖叫聲終於讓我清醒過來,雖然還是驚魂未定。我連忙扭過頭,看著臉上同樣是驚魂未定的依依,她剛才顯然是被我的大動作弄醒瞭,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臂想搖醒我,但我卻條件反射一抽手,還在她臉上打瞭一下。
「依依,對不起,你在這……啊……你在這……沒事就好……我……我……」語無倫次之下,我還伸出手撫摸依依被嚇得有些蒼白的臉。此時,我才感覺到自己上身雖然是赤裸,但冷汗卻是涔涔直冒,額頭發鬢都是汗。
「亞一你幹嘛瞭,怎麼瞭?做噩夢瞭?你這臉色好難看……出什麼事瞭,和你睡瞭那麼久都沒試過呀!」
「是呀……陳先生……你剛才……你剛才嚇死我瞭……」
啊!對,昨天晚上我沒有回去,現在還在赤裸天堂的包房裡邊,談櫻還睡在我的另外一側。我連忙扭過頭去安慰並道歉,她臉色比起依依更差,甚至可以說完全是煞白。
付瞭錢之後,客人留在包房裡過夜是沒有問題的。其他人包括王傢姐弟都先後離開,美女傳送娛樂區也在投喂的美女被吃幹抹凈後關門打烊瞭。我也是忽然起瞭心思,把依依與談櫻拖過來那張足夠大的大床上一龍二鳳玩瞭一陣,然後大被同眠,但沒想到……
「依依……談櫻……我……我現在沒事瞭……真抱歉,嚇著你們瞭……」
其實我一看見依依,就馬上想起瞭噩夢中和她有關的駭人一幕,而且,還不止是她,還有其他人……隻是我現在肯定不會再對依依提起。
「你沒事就好,亞一,我知道你最近事情很多,不要想太多瞭好嗎?看你頭上的汗!」依依很體貼地沒有追問我到底夢見瞭什麼,而是掀起被子下瞭床,去衣櫃裡取幹凈毛巾。
「幾點瞭,啊呀,都七點瞭,我還要回學校上課瞭!」談櫻忽然一陣緊張,但隨即整個人都放松瞭下來。
「急什麼?急也沒用!就算趕得及回去也來不及穿校服,都是一樣受罰,也不是第一次瞭!」說完之後,她整個人伸個懶腰,又重新躺倒在床上。
「來,亞一!」依依拿過毛巾,幫我擦拭著頭上的汗水。
「謝謝依依!」
「我們之間還說這些幹嘛!」嘴上雖然這樣說,但依依還是展露出瞭笑靨。因為離得近,我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躁動不安的內心終於平靜瞭下來,從噩夢中過來的記憶漸漸淡然,心中總算暫時安定瞭。
就是一個夢,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今天一早還要和林嘉華去見至根大師,我身上已經汗濕瞭,幹脆洗個澡,讓自己清醒一下。想著,我握住瞭依依的手。
「依依,不用擦瞭,我直接洗個澡吧!」
「也好,要我陪你洗嗎?」
「不必瞭,你好好休息,有談櫻在瞭!」
那個足夠一群鴛鴦戲水的按摸浴缸裡邊,我靜靜趴著不動,任由談櫻拿著毛巾擦拭著我的身體,她很仔細,甚至趾縫都清潔得一幹二凈。我感受著少女滑膩柔軟的肌膚,尤其是那對尺寸不凡的胸器在我身體上的按蹭,少女的大蜜桃再給我來瞭一次波推,兩團軟玉不斷地在我的背上轉圈研磨,說不出的愜意。
「談櫻,你真會侍候男人,學校裡教過嗎?少女乳房都是極品,尤其是你這對瞭,哈哈,你的乳暈和乳頭都硬挺瞭,很舒服!」
「嘻嘻,謝謝陳先生你誇獎,說起乳房,雖然我也經常自誇,但那天看見林傢大小姐的胸型才是極品,我真是自慚形穢,你剛才也在叫……」說到這裡,她忽然停瞭下來。
我明白她的意思,肯定我剛才在噩夢中也叫著林嘉碧的名字。談櫻這個小姑娘,還是別嚇著她的好,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剛好此時,依依拿著我的衣服走瞭過來,開口問道:「亞一,你的衣服我放這裡瞭,你是吃瞭早飯再去接二小姐是吧?」
「看時間,我送你回去還有送談櫻回學校,再去接二小姐吧。」
談櫻連忙道謝,依依則把衣服放好,剛想離開,我卻一下把她叫住:「依依,對瞭,你辭職後,賓館發給你的制服怎麼處理的?」
或者這個問題依依聽起來有些無厘頭,她愣瞭一下,但還是回答說:「除瞭一套,都扔在宿舍裡沒有帶回來。」
「啊?除瞭哪一套?」
「粉紅色那一套,你不是特別喜歡操我的時候讓我穿著嗎?所以我留著瞭。」
「什麼?粉紅那一套?!」
我一陣驚詫,心跳又一下子加速,噩夢裡邊的依依,正好穿著那套粉紅色的制服……難道……不不不……隻是巧合而已……我盡量安慰自己,但冷汗還是重新涔涔湧出。
「陳先生,你怎麼瞭?」在我身邊的談櫻自然察覺出我的異樣,她有些驚訝地停下瞭身體上的動作。
「沒什麼,談櫻,算瞭,時間差不多瞭,我們穿好衣服出去先吃個早餐吧……」
「哦?陳先生……你不操我一次嗎?這次之後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你瞭……」說到後邊半句的時候,她把身體貼瞭上來,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還換瞭一種比較哀怨的語氣。
這個談櫻盤算什麼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雖然有可口的肉體在身邊,但我確實有些意興闌珊,而且昨天全天幹瞭不知多少次,也確實要讓肉棒好好休息一下。
「不瞭,談櫻你陪護的時間早過瞭,我送你回學校吧……」
明德中學雖然比不上那位被吊上傳送帶的倒黴女生的智文高中,但在甲一也屬一流名校,早上8點左右正是學生回校上學的高鋒,為瞭避免讓校門口的學校風紀揪出來,所有女生進校時校服都穿戴得相當整齊,甚至左右兩腿上的絲襪都要檢查一下有沒有破線穿洞,高度是否一模一樣,襯衣的紐扣有沒有扣好,衣領有沒有翻好,領帶有沒有系好。倘若在穿著上違反瞭校規,風紀會很樂意將她們身上的校服剝個精光,讓女生一天全裸上課,畢竟高中的女生都已經破瞭處,更無禁忌。
女生一天裸體上課不是光著身子那麼簡單,沒有瞭校服的保護,下課期間,或者放學後,你就等著成為男生的淫具與精壺吧。
但學生人多,每天總會有倒黴女生撞在槍口上,現在就有幾個懶洋洋地站在一邊,無奈地脫著身上的校服。忽然間,校門口響起瞭一陣騷動。
一輛轎車緩慢駛近校門,明德中學是名校,乘傢長的車來上課的學生本來也不少,再加上這輛車遠非什麼豪車,所以一開始並不引人註目,但當車門打開,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孩下瞭車,自然很快就引起在場所有人的側目。
「嘩,誰呀,那麼豪放主動不穿校服來上課?!」
「啊啊啊!是高一的騷逼談櫻呀,她昨天要去陪護嗎?讓人玩瞭一個晚上?我看看是誰送她回來的!」
「看她騷成那個樣子,侍候男人也不用那麼拼命吧,真怪不得有『水簾洞』這個綽號瞭!」說這句的,肯定是個一臉嫉妒的女生。
談大校花對耳邊的各種風言浪語毫不理會,也絲毫不介意周邊的目光,盡管我看見她下車後呼吸都有些急促,皮膚也漸漸泛紅。
「陳先生,依依姐,我到瞭,謝謝你們,再見!」
「好的,談櫻今天上課愉快!」
我特別用重音說出「上課愉快」四個字,搞得車裡車外三個人都笑瞭起來。
因為還有時間,我不急於把車開走,雖然這十幾個小時談櫻在我面前都是全裸,我也有點看膩瞭,但現在看著她挺翹起伏的裸身背影款款走向校門,忽然又有瞭一種新鮮感。那窈窕的胴體比例勻稱,修長而曼妙,尤其是在朝陽映照下,白色的肌膚又泛上瞭一層的金黃。談櫻的校花稱謂絕對不是浪得虛名,一眾學生,無論男女,都在旁邊嘖嘖贊嘆。
其實今天談櫻也是兩難,她回去取校服肯定遲到,遲到也是一樣的懲罰,倒不如直接就裸體回來上課,明德這種學校,一天總會有十幾二十個女生甚至女老師因為各種原因要裸體上課,如果碰上陪護隊征集,幾個班的女生祼體列隊離校也是常見的事情。隻不過今天早上談櫻這種情況,倒真是比較少見。
暫時管不瞭談櫻這件活體泄欲器會被灌入多少精液,我呼一口氣緩緩神,搖起車窗準備開車送依依回去。誰不知依依忽然間伸手過來,隔著我的褲襠握住有些挺直的肉棒,還上下擼瞭起來。
「袁小姐,你沒上過駕駛課嗎?你摸錯檔桿瞭。」
「才沒有瞭陳教練,我就喜歡摸摸我男朋友的大棒棒,要不要我替你口一下?」說著,她還真俯下身,做勢要用口含上去。
「好瞭,別鬧瞭,時間差不多瞭,我要送你回去瞭,依依回去好好休息吧,等我晚上回來。」
「那麼直的棒棒,一會又要便宜林二小姐瞭,唉……也好,我就穿那套粉紅色制服等著你,記得回來後就把我剝幹凈呀!像那時候在宿舍那樣,幾下將我扒幹凈,把我扔到床上,再撲上來狠狠地操我……」
依依輕輕地在我耳邊挑逗著我,帶著甜甜的笑,但我心裡卻「格登」一聲,剛才那一問好像反而增強瞭她對於粉紅色制服的印象,如果她真的經常穿在身上……那……真會出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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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氣溫好像永遠都是20-30度左右,雖然稍稍偏高瞭一些,但勝在沒什麼太大的溫差變化,非常適合女性露肉。若論天氣,除瞭偶爾有比較強烈的雷暴之外,沒有聽聞有臺風、酷暑、冰雹、暴雪等惡劣天氣,真是一個相當宜人的叫春環境。
9點之後,天空灑瞭一陣細雨,現在雨已經停瞭,馬路兩邊的枝椏上掛滿水滴,一陣晨風吹過,水滴密密地滴落在地上,涓涓細流再匯流成或大或小的水窪,經過洗滌的空氣濕潤而甜美,山中幽處一片恬靜。
但很快這陣的空山靈雨就被一輛疾駛而至的轎車所打破,水窪裡的水被車輪碾壓,水花飛濺,地上隻留下一條清晰的車轍。
我沿著山路小心駕駛,山路雖然幽深,但偶爾一個轉彎,眼前卻是豁然開朗,甚至可以看見掩藏於山中深處的神根山度假賓館。
「你開著車在想什麼?從倒後鏡看你表情,嘴角都彎起來瞭。」
「沒什麼,二小姐,我想起一些過往的事情。」
「過往?我還以為你在想昨天那個活動,一個晚上網上都是各種熱搜,各種轉發,我的同學都在瘋轉,不過我是沒什麼心情認真看瞭。」
「哦?上瞭熱搜?那罵的人多不多?」
「當然有,還不少瞭,要不我念幾句給你聽聽?」
「不必瞭二小姐,二小姐你昨天晚上也在醫院嗎?」因為我是在半路接上的林嘉華,所以也不清楚她昨天晚上在哪裡。
「不,我晚上回宿舍瞭,我也好像好久沒有回去,若若急得什麼似的,我也不能太難為她。今天一早還是沒上課溜瞭出來。陳先生,我爸的那些事,我也暫時不想管瞭。我是我,我爸是我爸。」
「二小姐,這我明白。」其實現在都是蘭蕊直接和我聯系,這樣當然更好。
「那時候我爸答應我,隻要完成瞭你那邊的事情,就再也不用我去陪任何人瞭,所以我才答應瞭。我姐都開始厭煩他那裡的事情瞭,不要說我。」她沉默瞭一陣,然後繼續說道:「如果我姐夫真的出事,我爸的事情,我不會再管!」
「現在唯有看看至根大師有沒有辦法瞭。」我順口說瞭一句,然後再問:「那昨天晚上大小姐她在哪裡?」
「我姐在醫院,昨天晚上姐夫的父母過去瞭,商量新的救治方案。」
「哦?那位方主任有什麼新辦法嗎?」
「唉,你剛才也說瞭,我這次來拜訪至根大師,就是看看有沒有辦法,我不想讓我爸把姐夫接走!」
二小姐心中所擔心的,肯定和我一模一樣,如果真是讓林雄接手雲麾傑的治療,那麼林嘉碧就隻能回去當副總瞭。
「其實,如果接走麾傑,我想他父母也不會答應吧。」
林嘉華又是一陣沉默,過瞭一會才開口說道:「陳先生,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爸的手段,他是絕對有辦法搞定姐夫父母的。對瞭,還有一件事,或者我現在說已經遲瞭,以他的占有欲,凡是沒有經過他同意就同時操過我們兩姐妹的人,都要小心一些。」
「哈哈,謝謝二小姐提醒,但……我的雞巴都已經插過瞭,再多想也沒用。」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對於他來說,你或者還有利用價值。他那個人,還不至於和錢過不去。你不要太過於接近我姐就行。」
不接近你姐?有可能嗎?單單是前面的根場,那天晚上的輕柔箏音、輕煙氤氳的乳前茶、雲層後邊的朦朧月光、池塘中豐滿冶麗的人影、銷魂蝕骨的抵死纏綿……那一幕一幕,重新擁上心頭。
雖然時間過得並不久,但是,恍如隔世。
「走吧,我們進去,昨天已經和根挺侍者聯系過,她在等著我們。」
根場的山門一早就已經打開,信徒魚貫而入,我們自然也跟在後邊,林嘉華今天穿的是白色碎花襯衣,黑色貼身長褲,我在後邊跟著,看著她臀部的款款擺動,那觀感,居然也不亞於剛才全裸的談櫻。眼前忽然又浮現起林傢二小姐前後兩次翹起白嫩的大屁股,被我的雞巴插得嬌喘連連,臀肉不斷波浪起伏,全身顫粟噴潮的媚態。「檔桿」不由得又硬挺起來,走路越來越艱難。
「走到這裡你就不要老想著那些好不好?昨天一整天還沒有玩夠嗎?」
我不禁一愕,但想想林嘉華應該是從我的腳步聲、女人被其他人註視時候的第六感、最重要的是對我為人的瞭解而猜到的,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否認與掩飾,直接接上瞭一句:「確實玩不夠呀,像大小姐二小姐這種極品的姐妹花,又怎麼會玩得夠?」
林嘉華悶哼瞭一聲,沒有再理會我。
我們徑直穿過主祭場,來到後邊的中央庭院,果然看見一個穿著白色長袍鬥篷的侍者,正佇立在一邊,林嘉華連忙迎瞭上去:
「根挺侍者早安,您在這裡等我們嗎?真是有勞瞭。」
原來還是那位穿得雌雄莫辯的侍者根挺,但她的鬥篷卻從褐色變成瞭白色,不知是不是級別提升瞭。隻不過還是做著那個擼管一般的手勢——左手五指並攏成管狀,右手拇指與食指指尖相碰成握圈狀,在左手五指上來回套著——向我們行禮。
「林嘉華,陳亞一,你們來瞭,至根大師已經等候多時瞭。」
「根挺侍者,好久不見瞭!」我也連忙上去鞠躬回禮。
「兩位請隨我來吧,大師在靜室裡邊。」但說完這句之後,根挺卻沒有挪步,站在那裡不動,我們正奇怪,她卻對著我來瞭一句:「陳先生,你現在回頭,神根寬宏大量,還是來得及的。」
我一臉愕然,但問題是,我回什麼頭?我回頭幹什麼?我回得瞭頭嗎?
可能過瞭一陣見我沒有反應,根挺又說瞭一句:「你難道真要辜負信女袁依依那天晚上為你的祈福嗎?」
「這!這!!」我心中一震,馬上又想起那個噩夢,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根挺,也許我的表情太過失態,在一邊的林嘉華破天荒地伸出手,拉拉我的衣袖,輕聲說道:「陳先生,陳亞一,你怎麼瞭?」
「啊!沒什麼!二小姐我們走吧!」我回過神來,根挺已經轉過身在前邊引路,我們唯有跟在後邊。
「肯定是那個根場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告訴給根挺。又或者……至根大師得到瞭某些啟示,再告訴給其他侍者……和那個夢應該沒關系,我剛才反應如此大,實在不應該……」
胡思亂想之中,我們已經穿過偏廳,來到至根大師的靜室外邊。
想不到我們還沒開口,至根大師雄渾的聲音已經從裡邊傳瞭出來。
「根挺,請陳亞一進來吧。」
「遵命,陳亞一先生請進……」根挺讓到門邊,恭敬地做瞭一個手勢,請我先進去。
林嘉華心中肯定一愣,怎麼先叫我單獨進去?我和她對望一眼,竭力裝出一個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去安撫她的心,其實我心裡邊清楚,肯定又是與我的身世來歷有關系。
靜室裡邊的陳設還是一模一樣,和上次一樣,至根大師身穿黃色鬥篷,盤腿坐在一個蒲團上,面向墻背對著我。
他是我在這個世界感覺最捉摸不透的人,也是頗為之害怕與忌憚的人,畢竟他曾經一口就說出我的來歷,所以我恭敬地倒身下拜。
「信男陳亞一拜見至根大師。」
「陳亞一,我或者叫你陳亞一吧,你感覺這個地方,或者應該叫這個世界,對比你原來的世界怎麼樣?」
我也實在沒料到至根大師的第一句話會是說這個,但稍一思索,把自己的身份在兩個世界之間做瞭一下轉換,徐徐說道:
「這個世界雖然相當淫亂,但,如果除去性方面,人與人之間的道德,或者說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比原來的世界好。原來的世界,其他不說,單是我原來工作的地方,爾虞我詐,有時真令人防不勝防。而這個世界至少到目前,大部分人給我的感覺都相當容易親近,生意場上都相當守誠信,說一不二,根本不用擔心他們不守合同,各種拖拉阻延。」
我的對答明顯令至根大師頗為滿意,他點一點頭說道:「你有這種意識,表明你確有一些慧根。」
我心裡又是一愕,連忙追問道:「至根大師,你言下之意,你去過我原來的世界?」
至根卻沒有直接回答,隻是繼續說道:「陳亞一,你靠過來吧,坐到我前邊。」
至根今天的所言所行都一直出乎我意料之外,或者,這才是修行高深的體現吧。而他居然也靜靜地轉過身,搞得我相當好奇地想窺視這個修行者的相貌到底如何,但正如以前大小姐所言,鬥篷的陰影把他的上半邊臉完全遮住,隻露出鼻梁以下,看不清相貌,不過也可以判斷出至根大師的年紀並不老,甚至與我差不多。
我依言向前走瞭幾步,在他面前重新盤腿坐下。此時,至根大師做瞭一個我意想不到的舉動,他舉起右手,直接向我頭上點過來!我吃瞭一驚,下意識之間想避開他的手指,但身體卻感覺受制一樣動彈不得,當他食指指頭終於接觸到我的眉心,我整個人眼前忽然間一黑,正欲掙紮大叫,卻有畫面浮現瞭起來……
「啊!不……怎麼會……至根大師……我怎麼……」
我全身如像墜入萬丈深淵,又如墜入冰窟,想叫,卻一個字也叫不出來,想動,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因為眼前浮現起的,居然就是今天早上的那個噩夢,而且一些已經淡忘的細節,又重新清晰瞭起來。
這些我絕對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但,現在卻連閉上雙眼都做不到!
在一條主幹道上,一支隊伍正在遊行,準確一點說,是一群近乎瘋狂的人正在押著某些人遊街。
這群巔狂者有男有女,但看上去年紀都普遍稍大,他們在振臂叫著什麼口號,但亂糟糟的,又是夢境,根本聽不清在叫什麼,隻是隱約可以聽到「尋性」兩個字。但引人矚目的並非是這群人,而是在隊伍中間,被綁著一條長繩上扯著走的一長串女人。
如果說她們是全身赤裸,那並不貼切,因為有部分確實是全裸,但有部分身上還穿著已經被扯成破佈條的衣服,顯然原來的衣服是被粗暴地扯下來。不過所有女人的雙乳和下陰都袒露瞭出來,看得出是被其他人有意為之。
但令我感覺到恐怖的,並不在此,而是每人脖子上,都掛著一個碩大的「尋性」二維碼。
那個並不是讓人掃的二維碼,是故意醜化之後,但保留瞭「尋性」二維碼特征的一個東西,上邊還畫瞭一個大大的紅叉,一看就是要羞辱掛著碼的這些女性。她們因為是被扯著遊街,所以步履蹣跚,一步一踉蹌,所有人都神色慘白,有些目光呆滯,像行屍走肉一樣跟著繩索前進;有些默默低頭,一路走一路哭;有些則不住地左顧右盼,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身邊的那些人。
「你應該知道,最可怕的不是這些吧。」
至根大師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想掙紮,我想大叫,但還是動彈不得,眼睛都無法閉上,隻能繼續看著這個隊伍緩緩經過,有稍為走得慢的遊街女性,被旁邊的遊行者狠狠一腳踢在屁股上,「啊」地叫瞭一聲,向前沖瞭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周圍的人見狀哈哈大笑。又有因為心神不定,沒有沿著那條長繩直線前進,一邊押送的人上前狠狠扯住頭發,大力拽入隊伍裡邊,痛得她哇哇大叫。
這些遊街女人明顯就是「尋性」的女性玩傢,在夢境之中,到底發生瞭什麼事?但正如至根所言,前邊這些並不是最可怕的,甚至她們已經是最幸運的瞭。
在隊伍中間,緩緩駛來一輛平板拖車,在後邊的拖卡上,一群女人正在被男人們瘋狂地輪奸著,而且……令我目眥欲裂的是,這些全部都是我認識,或者直截瞭當的說,我操過的女人。
首當其沖的就是林傢兩姐妹,她們都像母狗一樣趴在拖車上最顯眼的位置。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肆意侵犯著她們。其中,妹妹身前的男人終於在獰笑聲中拔出瞭那條雞巴,林嘉華開始瞭劇烈的咳嗽與幹嘔,白濁的精液也從口中吐瞭出來。
另外一隻蒲扇一樣的大手伸瞭過來,一下抓住林嘉華的下鄂,將她的頭抬瞭起來,醜陋的雞巴就捅在那慘白的嘴唇旁邊。牙關緊咬的二小姐用惶恐而絕望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斷地搖頭躲閃。但是,這種眼神隻會更加挑起男人的獸性。那個男人的手暴力一捏,我甚至可以聽到「咯」的一聲。林嘉華的牙臼吃痛,隻能再次張大,又一根雞巴捅瞭進去……妹妹的喉嚨被這樣一條巨蟒不斷反復侵入,可以看見她蒼白而俏麗的臉上,兩行清淚已經流瞭出來。
我心裡的煎熬無法形容,夢境還在繼續折磨我,尤其是妹妹旁邊,就是林嘉碧……
大小姐之前不知已經被輪奸瞭多久,再淫蕩的淫娃雙眼都已經變得毫無神采,像死人一樣。直到後邊的男人在她體內射完精,再一腳踢在她屁股上,林嘉碧臉上才露出一絲的驚慌,「啊」叫瞭一聲,整個人撲倒在車上,白濁的精液也同樣從股間流出,濕瞭一地。
幾個男人上前,一邊笑一邊把林嘉碧翻瞭一個身,她的嬌軀上都是各種抓痕血印與淤青,從頸部以下都是一層一層幹結的精斑又或者新鮮濕潤的精液,真有些慘不忍睹。
一個男人伸出腳輕輕踩著大小姐的肚皮,一下一下地壓下去,之前不知多少個男人灌進去的精液被從身體裡邊踩瞭出來,像噴泉一樣,一股一股的從陰道裡噴出,量非常多,甚至一直流到她的腳踝位置。肚皮每被踩一下,林嘉碧就痛苦地叫一聲,但到瞭最後幾下,叫聲變成瞭一種夾集著痛苦與呻吟的聲調。等到再也踩不出什麼東西,那個男人趴在她身上一下分開她的大腿,又把雞巴捅瞭進去……大小姐忍不住「啊」地大叫,但隨著男人抽插的深入,她的表情,又浮現起陶醉與迷離,還不由自主地把已經飽經摧殘的雙乳挺起,任由男人大力抓揉。
林傢姐妹是如此,後邊其他被邊輪奸邊遊街的女人……從許穎芝開始,楊菲逸、張蕓蕓、劉瀟妤、潘閬苑、柳檀、小白……甚至包括瞭「尋性」公司裡的女同事……我耳邊盡是遊行男人放肆的笑聲,猛烈縱情而毫無憐憫可言的肉體沖擊聲,夾集著女人的哭腔與呻吟慘叫。其中許穎芝顯然是生完孩子不久還在哺乳期,她跪爬著,身體居然被束縛在一處獸欄裡邊,雙乳各被套上瞭一個取奶器,旁邊的兩個大玻璃瓶內,就是從裡邊吸出來的大半瓶白色人奶……
這夢境是預兆嗎?是預兆嗎?是預兆嗎?這場遊街明顯就是針對我與「尋性」,但奇怪的是,在隊伍裡並沒有看見「我」!按理「我」應該被第一個揪出來!
如果「我」被揪出來並在遊街的隊伍之中,或者後邊的女人就不會受那麼多苦。
但,我自己心知,以上這些,並非夢境中最恐怖的一幕……
遊行隊伍忽然間一陣躁動,前方一群人押著一個女人從小路裡出來,和大隊伍匯合。遊行隊伍的人看上去相當興奮,明顯是因為逮住瞭什麼重要人物。
而那個女人身上還穿著粉紅色的制服……沒錯,她就是依依。
雖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依依的表情卻是出奇的冷靜而木然,對接下來的命運相當淡然。那群人圍上去一邊歡呼一邊把她粉紅色的制服上衣扯開,露出瞭裡邊嫩黃的緊身襯衣。
這件襯衣的設計非常貼身,曲線瓏玲浮凸,是我最喜歡撕開的一套。但現在,我卻看著幾個男人隔住襯衣狠狠抓住裡邊飽滿的胸部,一邊大力揉搓一邊哈哈大笑,然後再用力向兩邊撕開。依依的表情仍然相當平靜。男人們繼續扒著,幾下之後,依依下身的短裙被扒掉,內褲更加是被一下扯成一片破佈,甚至把她的絲襪也完全撕掉。雖然依依裸體遠非第一次,她被其他男人玩弄我也見得多瞭,但看著她這次是被非常明顯的羞辱……那種無力感……令我痛入心扉。
但這還不止!扒得精光的依依,被兩個男人緊緊握著左右兩邊手臂拖到一張預先準備好的不銹鋼長桌上——夢境之中差不多是中午時分,這張被太陽暴曬過後的金屬桌,將一個身無寸縷的人綁上去,可想而知滋味會是怎麼樣。果然,在用繩子固定依依身體的時候,她的背臀腿緊貼著金屬桌面,顯得相當痛苦,不斷扭動著身體,但我留意到旁邊有一個男人湊上去在她耳邊說著什麼,甚至還伸手在她臉上扇瞭幾下,依依的動作馬上停瞭下來。被捆綁好之後的依依,雙腿不單張開,而且還上屈到身體上邊,這樣,她的陰穴非常明顯地暴露瞭出來。那群人將這張桌子再綁在平板車車頭前邊,整個遊行隊伍,又浩浩蕩蕩地前進。而依依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天空,從中,我卻看到瞭一絲絲的企盼,好像正在思念著什麼,倏然之間,淚水從裡邊奪眶而出……
我真的不想再看,我寧願去死也不想再看瞭,求求你……
終於,眼前不堪的一切都消失瞭,我再次驚醒過來,面前還是那個靜室,還是至根大師。我的身體在顫抖,全身汗流浹背。想說話,才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自己的臉上,也流過瞭兩行眼淚。
「我的本意,是不想讓你看見這些的,但是……你昨天搞的事情,真是徹底觸怒神根瞭,你可知否!」
「大師……這是夢,都是假的!假的……」良久,我緩過神來,整個人俯身拜倒在至根的面前,口中說的卻完全是語不成句。
「陳亞一,是真,是假,這並不重要,隻不過,你現在回頭,還是來得及的。」
我一陣沉默,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唉,我知道再用言語相勸,已然無用,倒不如直接一點,或者還可以驚醒你的內心。陳亞一,好自為之吧!」
這時,至根大師再也沒理會我,而是忽然提高聲調,對外邊的根挺說:「根挺,請林嘉華進來吧!」
很快,林嘉華細碎的腳步聲響起,她也倒身下拜,說道:「信女林嘉華見過大師,大師,我姐夫……」
「林嘉華,你不必說瞭,雲麾傑的事情我很清楚,但我無能為力!」
林嘉華一下愣住,面色大變,她抬起頭看看我,眼神非常懷疑,肯定是在想我剛才在這裡和至根大師說過什麼。但我現在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修行多年,有人說我有神通,但我心知一切都是神根有靈,冥冥之中早有定數,我最多隻是順勢而為。有些事情,運勢到瞭,我就推一推。但有些事情,運勢未到,多做無益,又或者神根已經有瞭定數,任何人也無法改變!但你們請記住,無人可以逆神根之意!神根絕對不是外邊祭場上的那個擺設!」
至根這話,明顯是說給我聽的,林嘉華卻一心還在自己姐夫身上,語調都有些哽咽。
「那我姐夫會怎麼樣?信女求至根大師開示幾句吧!信女願意做任何事,就算去流通處祈福也願意,請至根大師成全!」
「林嘉華,雲麾傑雖然有災厄,但他並沒有死劫,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
「那……至根大師可以明示,是誰將我姐夫傷成這樣的?」她頓瞭一頓,猶豫瞭一陣,終於繼續說出來:「是不是,就是……」
忽然之間,至根開口打斷瞭林嘉華,他的話卻是對外邊說的:
「根挺,是不是林雄已經到瞭?」
「是的大師,林雄先生正在靜室外候見!」
「請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