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世界深夜,陳雷起床上廁所,出來後看著床上並蒂蓮花般的兩人,心中一陣慨嘆,自己何得天幸讓這兩個美女傾心於自己。
他從包裡拿出煙,走到廚房去開瞭點燃一支,看著窗外的夜景,享受著靜謐的時刻。
背後傳來輕輕地腳步聲,一個火熱柔軟的身體抱住她,貼在他的背後,豐滿的乳房隔著有些緊繃的睡衣頂在瞭他的嵴梁上,耳邊傳來輕聲的呼吸。
他想回頭卻被阻止瞭,傳來齊安娜的聲音:「別動,讓我這麼抱你一會兒。」
陳雷伸手撫摸著她的蜂腰道:「姐姐,以後就這麼跟著我吧。」
齊安娜的唇親吻瞭他的肩膀兩下道:「小混蛋,你就這麼貪心,一個依依不夠,還在外面找瞭個曉霞,現在還想著要我。我還好,本來也沒打算結婚,就和你保持情人關系挺好的,曉霞一個外地來的姑娘,你能給她什麼?」
陳雷嘆瞭口氣:「姐,其實我和曉霞是同病相憐,我們現在都是孤兒。我本來那她當妹妹看的,隻不過三個月前公司聚會,她談起傷心事喝多瞭,我把她送到賓館偶然在一起瞭。她孤零零一個人拿我當依靠,我真不知道怎麼拒絕她。慢慢地就這麼好上瞭。」
齊安娜撫摸著陳雷結實的胸肌道:「解釋什麼?喜歡就是喜歡。你別辜負瞭人傢就行。對瞭,」
說著捏瞭陳雷的腰一下道:「習傢老四是怎麼回事兒?她可是有夫之婦,你不能破壞人傢傢庭啊。」
陳雷按著齊安娜松開的手,安撫著被擰的肉,嘆瞭口氣道:「習姐姐不容易。你執道她到現在都沒孩子吧?」
齊安娜點點頭道:「知道啊,我們認識20年瞭,我們一個高中的,我比她大一屆。」
陳雷反抱著齊安娜道:「習姐姐的老公和她一個學校教舞蹈的,是個Gay,還是受的那一種,根本沒有做男人的能力。娶習姐姐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他們結婚這麼多年,那個男人隻是在人前表現得體貼,兩人在傢裡基本上連話都不說的。要不是我偶然去給習姐姐傢修電腦發現的話,他們就打算這麼形婚一輩子的。」
齊安娜吃瞭一驚道:「還有這種事兒?那個王八蛋把這麼多人都騙瞭?」
陳雷道:「你不知道每當那個混蛋晚上去酒吧廝混時習姐姐怎麼過的。實話說吧,我和習姐姐好瞭四年,他們傢對我恩重如山,隻要能讓習姐姐高興快活,我做什麼事都願意。」
「那個王八蛋知道你們的事兒嗎?」齊安娜有一絲擔心道。
「知道。他不在乎。他隻需要有一個名義上的老婆。習姐姐的第一次都給瞭我。」
說到這裡,陳雷有一絲自豪。
「小混蛋,對付女人有一手兒啊。」
齊安娜又捏瞭陳雷一把,「也就習姐姐那樣溫柔賢淑的性格才由得你個小混蛋胡來,換我早就大耳刮子把你抽出去瞭。」
陳雷笑著轉身,撫弄著齊安娜的峭拔豐乳道:「姐姐舍的麼?還不是便宜瞭我?」
齊安娜拍瞭一下陳雷的屁股道:「死吧小混蛋,你不要指望我像她們一樣對你百依百順,在我眼裡,你也就是個會說話的電動按摩器,想要瞭就翻出來用一用,用完瞭洗幹凈收起來,耍膩瞭就扔瞭換個新的。對瞭,你怎麼今天來捉奸的?你不是和習傢老二一起逍遙瞭嗎?」
說著捏瞭捏陳雷的巨龍:「他有沒給你找個小姐?他就好這一口兒。」
陳雷尷尬地笑笑,被齊安娜一看就明白瞭,白瞭他一眼道:「我不是什麼小傢子氣的女人,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我爸我哥也這樣,不過每次都得給我報備!不經批準不許亂來!就說今天則麼回事兒。」
陳雷慢慢說出今天的經過,整個推理的過程,聽得齊安娜瞠目結舌,半天才嘆口氣道:「我還說女人是福爾摩斯,你這小混蛋也是。怕你突然回來,我還專門借瞭一輛車停在你的車位上,門禁卡是依依偷偷給我辦的。我還心說你回來後看到車位被占應該先給車主打電話的,搞半天忘瞭往車上放電話號碼瞭。」
陳雷點點頭道:「我看到樓上亮著燈,知道依依在傢,上瞭樓看到門口的垃圾才起瞭疑心的。你們倆也太肆無忌憚瞭,扔瞭四個菜,依依在傢從來不叫外賣的。」
齊安娜拍瞭陳雷一下道:「好吧,我犯瞭兩個錯誤,第一,車上應該放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你打電話的話我裝作在這個小區找朋友誤停在你車位上。第二個,門口的垃圾應該扔遠點兒。」
陳雷饒有趣味地看著她道:「依依接電話的事兒也是個破綻,就算之前你都弄妥瞭,依依接電話說自己在健身房,其實在和你玩兒著呢。你怎麼解釋?」
齊安娜笑道:「你一向腦袋瓜子靈光這會兒怎麼不管用瞭?依依一個年輕女孩兒獨自在傢,自慰不好意思告訴你有什麼奇怪的?」
陳雷摸摸自己的頭道:「也是啊,總的來說你是栽在自己記性不好上面瞭,一環扣一環啊,姐你就這麼跟我鬥智鬥勇啊?」
齊安娜笑罵道:「小混蛋,不是怕你心裡不爽嘛。其實我們有打算和你談談的,依依這傻丫頭怕你生氣一直拖著,要依我說早就照實瞭跟你碼瞭。你個小混蛋也就煳弄煳弄依依這樣的小姑娘,跟姐談感情?算瞭吧。」
陳雷知道齊安娜的性格,不過是口不對心而已,他並沒有生氣,低下頭親吻著齊安娜的額頭道:「姐姐你就是嘴硬,為什麼就不肯承認喜歡我呢?」
齊安娜一緊一松地揉捏著陳雷強健的背部肌肉道:「小混蛋,早知道當初就任由依依和你在公司鬧瞭。幫你個忙還把我自己搭進去瞭。十年瞭。」
說著把視線投向窗外,彷佛回憶著什麼,眼眶略微濕潤,泛起螢光。
陳雷看著她的姣面,用手輕撫著她的面頰道:「姐姐以前受過傷嗎?」
齊安娜轉過頭,深情地看著陳雷道:「你首先要知道,姐姐不是真正的同性戀,和依依不過是偶然。你想知道姐姐的過去嗎?」
陳雷點點頭道:「其實姐姐是個好女人,隻是沒有人疼愛。」
說著撫弄著齊安娜的如雲長發。
齊安娜看著窗外的夜景道:「姐姐大學和讀研都是在一個學校,當年也是像依依這樣,希望有一段甜美的愛情,和心愛的人一起白頭到老。」
她頓瞭一下,「可是姐姐愛上的是以個不可能和姐姐在一起的人,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陳雷好奇道:「為什麼?那個人有傢?」
齊安娜點點頭道:「他是姐姐的本科、研究生導師,他長得和你有一點像,都文質彬彬地,說話也和你一樣十分和氣,講課風趣,教學科研都是一把好手,做事十分有條理,給人以安全感。我第一次就是給瞭他,之後和他在一起大概三年多,我們非常恩愛,但是他沒有辦法和我結婚的。」
陳雷又一次發問:「為什麼?大學的教授又不像公務員,離婚也不是什麼污點,不會影響仕途的。他是在騙你?」
齊安娜道:「那倒不是。他的妻子是一個占有慾很強的女人,傢裡權勢極大,他一個農傢子弟能年紀輕輕三十七八歲當上教授,靠瞭她娘傢很大的幫助。如果他離婚,恐怕科研生涯也就到此為止瞭。當時他的妻子已經發覺瞭我們的關系,所以我主動離開瞭他。我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愛上其他人瞭,所以打算獨身終老的。」
說著看瞭看陳雷,眼中流出瞭淚水。
陳雷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眼睛,吻去瞭她的淚滴道:「然後呢,以後你們就再也沒聯系?」
齊安娜投入陳雷的懷中道:「找過幾次,你知道,一旦女人食髓知味瞭,很難忍得住的。」
陳雷摸著她鼓脹的陰阜道:「他比我怎麼樣?」
齊安娜享受著他的溫存道:「他是個書生,哪兒有你這麼多花樣啊?那東西也沒你的大,我們很保守的,姿勢都沒換過幾個。你比他厲害多瞭,比他讓我著迷,滿意瞭?」
陳雷心理十分舒坦,答應一聲接著問道:「後來呢?」
齊安娜繼續道:「04底他妻子傢出事瞭,官場,你知道的,貪污受賄,數額特別巨大,還涉及到學術腐敗一系列問題,其中洗錢的部分他被牽連進去瞭,幫著嶽父把上億資金轉到瞭國外。他的幾個大舅子小舅子成功跑路。本來如果能追回那些錢,他還能有一條活路,但是他嶽父不同意,和他都判瞭死刑。人,有時候不應該追求超出自己能力的財富和地位。他曾經告訴我,他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那麼多錢,他忍不住伸手瞭。」
陳雷有些感慨道:「然後就苦瞭你瞭,一直忍到現在?」
齊安娜的回答大出陳雷意外:「那倒沒有。那個時候開始流行見網友約炮瞭,酒吧什麼的,姐姐我才25歲,玩瞭一年多的呢。不然怎麼能收拾你這個小混蛋?」
說著捏瞭一把陳雷的巨龍,「沒瞭他我就看開瞭,什麼感情都是假的,及時行樂才是真。那一年我見瞭各式各樣的人,各種花樣兒都玩兒,還和人扮成夫妻參加過換妻Party呢。」
陳雷沒想到齊安娜還有這種經歷,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有點酸,有點苦,問道:「那後來呢,怎麼又10年沒找男人啊?」
他最關心的也就是這個問題。
他其實不想和齊安娜玩玩兒算瞭,像齊安娜這樣在外是女強人,在床上風情萬種花樣翻新,實在是男人的恩物,他可是打算占住不放手的。
齊安娜恨恨地說道:「還不是吃瞭一次虧。05年認識瞭一個王八蛋,和他約瞭兩三次,第二次他就趁我睡著拍瞭我的裸照。第三次更是玩兒後入式的時候把套子給摘瞭,趁我沒反應過來直接內射瞭。跟我玩兒因奸成孕。」
說著啐瞭一口,「還好他沒什麼病,那天也是我的安全期,倒黴,走路都被狗咬。」
陳雷問道:「然後呢?」
齊安娜聽出陳雷的關切,抬頭看著陳雷的眼睛道:「我又不是那種柔弱的小女子,當時就告訴我哥,抓住那個王八蛋砸瞭他的手機和電腦,打瞭他個半死。之後我就改成買假的自己玩兒瞭。就算約,也隻約小女孩兒。我是真怕瞭,萬一玩兒出病或者懷孕就麻煩瞭。我才不想給不三不四的人生孩子。」
陳雷突然想起自己晚上在齊安娜身體裡射瞭一發,擔心道:「那我也……」
話還沒說完就被齊安娜摀住嘴巴道:「你不一樣。對你我是心甘情願的,其實你來公司我就有點兒心動瞭。你年輕,長得這麼帥,心思縝密,做事情有條有理,最重要的是,不管對誰都熱心,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暖,讓女人覺得有安全感。和你接觸的時候,感覺很舒服,你不知道,認識依依以後我羨慕死他瞭。」
她深情地看著陳雷道:「要不是因為我年齡比你大這麼多,我早就從依依哪兒把你搶過來瞭。」
陳雷抱著她,感動道:「老天爺真的待我不薄,給瞭我依依,還給瞭我一個這麼好的姐姐,我真覺得對不住你們。」
齊安娜促狹道:「就一個姐姐麼?你可是兩個妹妹兩個姐姐!」
說著又捏瞭捏他的巨龍:「小壞蛋,一個茶壺配瞭四個茶杯,你是要湊一套茶具呢?」
陳雷有些尷尬地笑著。
齊安娜正色道:「這樣也好,多幾個幫手栓著你,省的你在外面胡搞。真胡搞的話,我們四個人一起去捉奸,把勾引你的小妖精給下鍋燉瞭。」
說著撲哧一聲笑瞭起來:「小壞蛋,你就安安生生的享福吧,現在你要操心的,是如何喂飽我們四個。別人晚上交一份公糧,萬一以後在一塊兒,你可得交四份。」
她笑得陳雷心中一蕩,想著四個美人兒趴在床上等他挨個兒寵幸的畫面,要不說男人都是貪花好色呢。
又想到自己隻能和沉依一個人結婚,心中有些遺憾地和齊安娜對視著道:「可是我隻能和依依結婚,沒法兒娶你。」
齊安娜聽瞭,笑道:「我無所謂。婚姻在我看來不過是一款財產共有條約而已,和愛情沒有什麼關系。我又不圖你的錢,也沒打算一個人霸著你,我傢裡你不用擔心,這10年我爸我哥早就對我放棄治療瞭,他們都以為我是真同性戀呢,隻要你好好對我就行。小壞蛋,你可不能負瞭我!」
陳雷被她一番話感染,覺得鼻子有些酸,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抱著道:「姐姐放心,隻要你願意,咱們就這麼在一起直到七老八十,到時候下午一起看夕陽。」
齊安娜親吻著他的胸膛「嗯」瞭一聲,聲音細微幾乎不可聞。
兩人就這麼抱著,享受著這溫存的時刻,絲毫沒有註意到輕輕地腳步聲,耳邊傳來沉依的聲音:「你們兩個背著依依在這裡說什麼悄悄話呢?」
齊安娜連忙變瞭臉色,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道:「沒,你的好老公死氣擺列的在這裡求姐姐以後跟你一起陪著他呢。」
「那姐姐你答應瞭嗎?」
沉依眼神一亮,她是那種略帶柔弱的女子,一直擔心自己拴不住各方面都很出色的陳雷,尤其在得知陳雷的辦公室戀情之後,很有幾天魂不守舍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才被齊安娜得手。
齊安娜沒好氣道:「他又色又花心,傢裡紅旗一面,外面還有兩面彩旗呢。姐姐我隻喜歡女孩兒,對這樣的小混蛋沒什麼興趣。」
見沉依的神色一黯,話鋒一轉道:「除非~」拖長瞭聲音。
沉依急切道:「除非什麼?」
走到二人身前,雙手緊緊地抓住齊安娜的胳膊。
齊安娜看瞭一眼陳雷,又看瞭看沉依道:「姐姐我對和你一起伺候這個小混蛋沒什麼興趣,倒是對和這個小混蛋一起收拾你有興趣,你隻要讓我們兩個一起玩兒一次就行。」
說著壞笑著裝出一副花花公子的范兒道:「小妞兒,意下如何啊?」
說著伸出手指刮瞭一下沉依的下吧。
得虧廚房沒有開燈,看不出沉依的臉色,她將頭鉆進齊安娜和陳雷的懷裡道:「不來瞭。老公,你看姐姐欺負我。」
惹得陳雷和齊安娜都笑瞭起來,隻見陳雷道:「姐姐就是嘴上說著逗你呢。」
說著撫摸起她的長發道:「我們疼愛你還來不及呢。」
說著親瞭一下她的額頭。
齊安娜在一旁道:「誰和她說著玩兒?早就想和你一起玩兒這個小騷貨瞭,一提到你這個小騷貨下面濕的就跟漏瞭一樣,走,在這兒幹嘛?聞煙味兒啊?回去睡覺,明天咱們一起給這小騷貨來個前後貫通。」
說著拉著二人走回臥室,三人相擁而眠。
周日早上,當陳雷醒來時發現床上隻剩下他一人。
他一看表已經早上快9點瞭,忙穿上傢居服去輿洗室洗臉刷牙,然後出瞭臥室,看到齊安娜和沉依正往桌子上端早點。
熱牛奶、煎雞蛋,還有三個涼拌菜。
見陳雷出來,齊安娜招呼他道:「正準備叫你起床呢,小混蛋!」
說著安排著讓陳雷坐下道,歪著頭看著兩人道:「我突然覺得這麼過日子挺有意思的,給心愛的人做做飯,看他吃飽喝足,倍兒有成就感。」
她突然發現陳雷和沉依都盯著他看,奇怪道:「你們倆看我幹嘛?」
陳雷扭頭問沉依:「這飯誰做的?雞蛋煎得明顯有點煳,你調菜都是拌好瞭汁往菜上澆的,怎麼我看像是連菜帶汁一起調的?還有,火腿腸你都是炒或者煮泡面才用的,怎麼涼拌起來瞭?」
沉依低下頭,紅著臉指指齊安娜,小聲道:「姐姐做的,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忙活瞭。」
齊安娜氣鼓鼓地說:「老娘大早起的給你們倆張羅,你個小混蛋還挑三揀四的。愣什麼?」
她見陳雷盯著她發愣,又道:「嫌我廚藝不好?我在傢從來不做飯的,上次做飯還是上學的時候呢,能給你們弄四個盤子很不錯瞭。」
說著臉也跟著紅瞭。
陳雷笑瞭起來,他知道齊安娜已經徹底地接受他瞭。
當一個女人放棄美容覺心甘情願給一個男人做飯,那就說明她已經從心裡徹底接受瞭這個男人,願意和這個男人一起生活瞭。
他說道:「沒什麼,姐姐的心意我理會瞭,覺得好暖。吃飯,吃飯。」
說著拿筷子夾起一個煳得最輕的煎蛋給瞭齊安娜,又把另一個煎蛋夾給沉依,自己挑瞭最不成樣子有點發黑的那個,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說道:「姐姐做的早飯吃著就是香,是吧?」
說著給沉依擠瞭擠眼做個眼色道:「以後姐姐天天給我們做早飯吧。」
沉依咬著雞蛋連忙跟著點點頭,咽下一口道:「是啊是啊,姐姐你做飯我打下手,讓老公洗碗。」
齊安娜哪兒能不理解他們兩個的意思,啐瞭一口道:「奸夫淫婦!不就是想把我拉過來麼?用不著拐彎兒磨角。」
陳雷笑道:「姐姐這個詞兒用錯瞭。你倆串通瞭給我戴綠帽子,你是奸夫,依依是淫婦,奸夫淫婦和我可沒一點兒關系。」
這下二女都不幹瞭,兩隻嫩嫩的手不約而同地從桌子底下伸過來,狠狠地捏瞭一把陳雷的大腿,疼得他鄒著眉叫起來:「哎呀!要命瞭,奸夫淫婦謀害親夫瞭~」齊安娜咬著牙放瞭手,眼珠兒一轉,端著自己面前的一碗牛奶走到陳雷身前,輕柔地撫著他的額頭道:「大郎,喝藥!」
陳雷裝作生病的樣子,用虛弱的聲音道:「謝謝金蓮兒~」說著就喝瞭一口,然後裝作呼吸不暢中毒的樣子道:「你!你!你!我兄弟回來會給我報仇的~」齊安娜笑道:「你的兄弟在哪兒呢?你讓他來啊?」
說著上下打量著陳雷。
陳雷抓著齊安娜和沉依兩人一人一隻手,按到自己的胯下巨龍上,壞笑著說:「這就是我兄弟,端的是一條好漢,你們等著,晚上就要瞭你們的命!」
沉依又氣又羞,用另一隻手輕捶瞭陳雷的背一下道:「老公你就沒個正形。」
齊安娜也被他逗笑瞭,放下碗叉著腰道:「我齊門慶也是陽谷縣一條響當當的好漢,有本事的就放馬過來吧。」
三人就這麼嬉笑打鬧著吃完瞭早飯,沉依收拾瞭碗筷去洗涮,齊安娜則拉著陳雷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正色對他說道:「關於今後的事情,現在咱們交換一下想法和意見吧。」
陳雷有點不解道:「什麼事情啊?」
齊安娜端坐著一臉嚴肅,好像是和對手進行商務談判一樣,對著陳雷說道:「關於今後我們幾個女人和你怎麼過日子的問題,不說清楚瞭,想好解決辦法是不行的,你不能這麼一直拖著我們。」
陳雷被她的表情嚇住瞭,他說實話還真沒想那麼遠,要不然說男人都是沖動的動物呢。
昨天晚上到現在都隻想著把齊安娜留在自己身邊,至於今後怎麼辦卻還沒想好呢,隻得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還沒想好。」
齊安娜毫不意外地說道:「呵呵,我就知道是這樣,昨天還誇你做事靠譜思維縝密讓人放心來著,白誇你瞭。」
說著翻瞭他一個白眼兒。
陳雷身子向前探,手按在齊安娜大腿邊道:「姐姐有辦法?教教我唄,你走的橋比我走的路多,吃的鹽比我吃的米多。」
齊安娜被他的話氣到瞭,拍開他的手道:「起開別碰我。什麼走過的橋吃過的鹽,我就比你大六歲。說正經事情呢。」
正好看到沉依來到客廳,擺擺手讓沉依坐到她身邊道:「今天當著依依的面兒,咱們把話說清楚。你要是沒辦法,就聽我的。」
沉依有點摸不著頭腦,奇怪地問道:「姐姐,你們說工作的事兒?我什麼都不懂。」
齊安娜瞪瞭陳雷一眼道:「說咱們以後怎麼相處的事兒呢,什麼工作,工作的事兒我才不在傢裡說。」
沉依知道齊安娜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有腹桉瞭,她點點頭道:「姐姐你說,我都聽你的。」
齊安娜看瞭看兩人道:「你這傻丫頭被這個小混蛋灌瞭一肚子迷魂藥,他把你賣瞭你都還給他數錢呢。」
沉依想起昨天晚上三人同歡的情景,臉刷地紅瞭。
齊安娜也想起自己話裡的語病瞭,同樣面紅耳赤地捶瞭陳雷一把道:「都是你個小混蛋,不許笑,聽我說。」
陳雷早已經笑地直不起腰,勉強收住笑容正坐著道:「好吧姐姐你說。」
齊安娜看瞭看兩人道:「這個小混蛋現在除瞭我們兩個,外面還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姐姐不用管,估計不會和咱們兩個大被同眠最多攤牌瞭偶爾來一次,」
說著看瞭一眼陳雷道:「你那個妹妹不是玩玩兒而已吧?有沒打算把她接過來一起住?你就說想還是不想。」
陳雷尷尬地不得瞭,不知說什麼好。
沉依看瞭看陳雷,打破僵局道:「老公,其實我早就知道瞭,也打聽過那個妹妹,我已經想開瞭,你那麼厲害,多個人分擔也好。」
說著臉紅瞭起來。
齊安娜點點頭道:「曉霞人不錯,無論長相身材性格能力我們都認可瞭,哪天我安排一下我們三個見個面,加深一下瞭解。在這之前,還得先問一下你的意見,你是打算就這麼拖著人傢拖到老呢還是給人傢一個歸宿至少讓她有一個傢?」
陳雷無奈隻得實話實說:「我當然想咱們一起,曉霞的性格應該也不是問題,隻是這個被人發現就麻煩瞭。」
齊安娜瞪瞭他一眼道:「有膽做沒膽認的膽小鬼,你做出那事的時候就沒考慮以後怎麼辦?」
陳雷鬱悶道:「現在說這個已經晚瞭。」
齊安娜道:「這個事情就是給你個教訓,我們四個人要還喂不飽你那就真沒辦法瞭。」
她看著陳雷道:「我和依依決定瞭,就和你在一起住,依依做你的妻子,和你結婚辦證生孩子,曉霞應該也願意給你生孩子,到時候辦戶口都辦在你們倆的名下,不管是誰生的孩子,都得認我和習姐姐當幹媽。」
陳雷點頭示意表示同意。
齊安娜繼續說著:「前幾天一個朋友做房地產開發的,叫遊林森,你該認識,三研發部的一個軟件就是給他們做的。他們新開瞭一個樓盤,叫錦繡華苑的,離咱們公司和人民醫院都不遠,18層小高層一梯兩戶,我看瞭戶型還不錯,地段還是很合適的,本來我打算自己買一套住的。昨天晚上我想瞭想,幹脆買頂樓上下兩層,給曉霞一套,你們住一套,我住一套,留下一套給習姐姐,分別用咱們不同的名字買,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住在一起瞭。你先別高興得太早!」
說著又瞪瞭陳雷一眼:「以後管好你的褲襠,少在外面招惹女人,不然哪天晚上我們幾個誰要是不高興趁你睡覺把你下面那個壞東西給咬下來!」
陳雷聽瞭十分高興,忙不迭抱著齊安娜親瞭一口道:「我的好姐姐你真有辦法。」
齊安娜推開陳雷在自己胸口做壞的手道:「起開!還沒說完呢。」
陳雷奇怪道:「還有什麼?」
齊安娜恨恨道:「你就不問問得花多少錢嗎?」
陳雷這才坐下問道:「姐姐你打算買多大的啊?」
齊安娜這才慢慢道來:「我看的戶型150平米的,全套的話不到70萬,首付連地下室和車位得20多萬。咱們至少得買5個車位。不算還貸,一次得拿出快100萬。你的公積金用在這套房子上瞭吧?那就是還得走商貸。」
陳雷想瞭想,看著沉依道:「還貸的話依依和曉霞都有公積金,問題不大。我這個房子隻用瞭我的公積金。錢的話,咱們傢能拿出四十萬,不夠還可以跟大哥他們借一點兒。」
齊安娜點點頭道:「我這兒不用你操心,習姐姐問題也不大。你就把你們兩口子和曉霞的首付出瞭就行。這事兒定瞭我就去跟遊林森打電話讓他留著。下周依依和我一起和曉霞見個面。我再聯系習姐姐吃個飯,討論下以後怎麼管著你個小混蛋。」
陳雷也和沉依說道:「那依依,今天我就去銀行把定期都取出來,存到一張卡上備好。」
得到沉依的認同。
齊安娜點點頭道:「算你有良心,錢不夠的話跟我說。我替曉霞拿一點。」
她作為四女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很明白沉依沒什麼主心骨,她和陳雷說什麼就是什麼,習燕霞性子與世無爭,不然也不會和以個Gay形婚這麼多年一直隱忍,這個時候出點力氣把吳曉霞籠絡好瞭更能鞏固自己大姐頭的地位,維持陳雷「後宮」的和諧比什麼都重要。
商量完事兒以後,齊安娜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兒,帶著興奮的語氣說道:「現在還有個重要的事兒該辦瞭。」
說得陳雷和沉依一愣,不約而同地問道:「什麼事兒?」
齊安娜拽著兩人到臥室,說道:「出來混的,說到做到,昨天說瞭要把這小妮子前後貫通,今天就一定要肏死這小妮子。」
說著就要扒沉依的衣服。
沉依這下羞得臉都快紅成瞭猴屁股,被齊安娜單獨扒光衣服是一回事兒,在老公面前被別人扒光衣服是另一回事兒,扭扭捏捏地半天在半推半就地和齊安娜拖個精光。
陳雷說實話並不排斥沉依和齊安娜的假鳳虛凰,他坐在床邊,看著齊安娜穿上之前洗幹凈的雙頭情趣內褲後躺在瞭床上,挺著一根假陽具和沉依做69的姿勢,讓沉依吸吮著假陽具做潤滑準備,然後扭著頭對陳雷說到:「愣著幹什麼?
過來,姐先用嘴疼一疼你的小兄弟。陳雷看著二女表演的活春宮興奮無比,也脫光瞭衣服挺著巨龍便,跪在瞭齊安娜的面前。齊安娜用手套弄瞭他的巨龍幾下,發現巨龍早已飽脹挺翹,便含住龜頭一邊吸吮著,一邊用舌頭靈活地繞著龜頭打轉兒,手也沒閑著,愛撫著沉依的花戶。她的口技十分厲害,美得陳雷不斷顫抖。舔弄瞭一小會兒,齊安娜已經按耐不住,她拍拍陳雷的腰道:「去讓依依一對二去,我來吃依依,這會兒不做潤滑一會兒會疼的。」
陳雷說道:「姐,你就再讓我享受一會兒吧,我們有潤滑劑的。」
齊安娜輕輕擰瞭他一下:「不早說!昨天怕她疼就沒敢要她後面。快去拿。」
陳雷趕忙去床頭櫃拿出潤滑劑來,轉身發現沉依已經和齊安娜起身瞭,齊安娜問道:「你在上面我在上面?」
陳雷想瞭想道:「下面比較費力,我來吧。」
齊安娜想瞭想也是,道:「算你有良心。」
又向沉依說:「依依,這個小混蛋的傢夥比假的還大,這次就讓他用你前面,你趴在他身上。」
沉依沒辦法,隻得順從地趴在陳雷的身上,將巨龍抵住花穴的穴口,緩緩地坐套下去。
齊安娜在她身後拖住她的渾圓肉臀道:「你別全坐下去,讓他從下面動。」
又捏瞭陳雷的腿一下:「幹什麼,慢慢兒動啊。」
陳雷本來閉著眼享受著沉依嬌媚花穴的擠壓,被她一捏,隻得扶著她半跪著的腰,緩緩地自下而上頂送瞭起來。
沉依隻覺得陳雷粗巨的肉棒一下下從下面頂進緊窄的花穴,鴨蛋一般的龜頭撐開瞭花戶,將穴內的媚肉褶皺都撐開瞭,肉愣子從穴口到花芯一路刮擦過去,沒幾下便蹭得她美得叫出聲來。
兩人在一起兩年多,每次被陳雷的巨龍欺負都如同剛被他開苞時一樣緊湊。
就這麼不到百來下就咿咿呀呀地小丟瞭一股陰精。
在她陰精的潤滑下,陳雷肏得更起勁瞭,每一下都狠狠地將龜頭撞在沉依的花芯上,三不五時還轉著屁股在她花芯磨蹭幾圈兒,更是磨得她如癡如醉。
陳雷的身體素質是杠杠的,一夜的休息完全恢復瞭體力,挺聳地十分起勁。
齊安娜看到沉依已經差不多進入瞭狀態,拿起潤滑液擠出來一股,從沉依的背後抹在她的菊穴口,又輕柔地用手指伸入菊穴,進一步地塗抹。
異樣的感覺刺激著沉依,使他不由得夾緊瞭臀肉,連帶花芯也一並收縮起來,讓陳雷也感受到瞭她花穴的「咬合力」。
齊安娜又將潤滑液均勻地塗抹在假陽具上,見陳雷放慢瞭抽送的動作,催促道:「幹什麼?快頂啊,你不弄得她舒服瞭我怎麼辦?」
陳雷聽瞭,依言又加快瞭挺聳的速度,插得沉依一陣嬌喘。
齊安娜將假陽具抵在沉依的菊穴口,瞅準瞭陳雷抽出肉棒的機會,一下就插瞭進去。
她選擇的假陽具並不是大號的,而是以個小號的,長度隻有七八厘米,並不是太粗,插入的那一瞬間沉依:「啊」地一聲驚叫。
齊安娜趁著沉依沒緩過神兒來,和陳雷一前一後輪流抽插起來。
開始二人配合的並不默契,速度有快有慢,經常是插幾下就變成瞭同進同出,又插幾下變成瞭一進一出。
適應瞭一會兒後才保持著一進一出的頻率,插弄得沉依失魂落魄地呻吟著:「啊~老公~姐姐~插死我瞭~啊~感覺~好奇~啊~怪~有點~啊~想便便~」沒多久便跪不住身子,傅著陳雷泄瞭起來。
陳雷和齊安娜並沒有放過她,連續不停地肏幹著,尤其陳雷,甚至還將龜頭頂在沉依的G點挑弄,兩人親密無間地配合弄得沉依魂飛魄散,連續高潮好幾次才放過瞭她。
陳雷覺得還不過癮,連齊安娜的後庭也要瞭,許久才在齊安娜的菊門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