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發生那樣的事,婉蓉經過一天地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決定不再追究瞭。
而且她今晚還想要向那個孩子道歉,同時也準備瞭一大堆心裡疏導方案,想要引導一下孩子,讓他正確地認識青春期的一些生理反應。
至於那個阿強,婉蓉覺得也應該向他道歉,甚至應該道謝。
不論怎樣,阿強都是為瞭阻止不好的事情發生,至於進來後的偷窺,也算是正常男人的反應。
雖然婉蓉脫到那種程度,除瞭已經不在人世的老公以外,這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別的男人見過瞭,但是事實上真正重要的部位一點兒都沒露出來。
周六不上班,就不用穿那套警服,晚上7:30,婉蓉簡單的畫瞭淡妝,白色的露肩長款毛衣,下身淺藍色的牛仔喇叭褲,再搭上她心愛的高跟鞋,走在街上,任誰都不會認為她超過三十歲。
出租車上,司機頻頻從倒車鏡欣賞這美少婦。
婉蓉無心說破,一路上還在排練著一會兒的言詞。
但十分鐘後,當她一走進舞蹈教室的院子,就預感那些話都白練瞭。
因為院子裡除瞭來跳舞的學生以外,還有七八個學生傢長,其中有幾個老人坐在樓梯上痛哭流涕。
她的同學作為舞蹈學校的負責人,正在和幾個傢長溝通著什麼。
而那個阿強也坐在三輪車上抽著煙,側目觀看。
果然,還是阿強先看到瞭婉蓉。
朝她先擠擠眼,然後又以極其輕微的幅度,朝她搖瞭搖頭。
而後校長也看見瞭她,急忙招手,「婉蓉,你終於來瞭,快來,快來,你給趙傢豪的親屬說明一下情況。」
婉蓉心裡覺得不對勁,趕忙走過去問,「怎麼瞭?出什麼事兒瞭嗎?」
「你好!李老師,我,我是趙傢豪的姨夫,我們想問問,傢豪他,,他昨晚在這裡練舞,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嗎?」說話的人四十多歲,情緒明顯有些波動。
婉蓉正在猶豫要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訴這些人,剛好看見阿強坐在三輪車上狠狠地看著自己,又在朝她輕輕搖頭。
全院子的人都把註意力放在瞭婉蓉身上,所以根本就沒人註意阿強的細微動作。
婉蓉稍一猶豫,假裝思考瞭一下,「沒有什麼情況呀!一切,一切都很正常,怎麼瞭?孩子出什麼事兒瞭嘛?」
「唉!」傢豪的姨夫一邊嘆氣,一邊搖頭,「孩子昨晚,跳河自殺瞭,有人看見瞭,報瞭警,已經,已經,晚瞭。」
「啊!怎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婉蓉昨晚就有這樣的擔憂,今天一來看到這種情況,也已經有瞭心裡準備,即便如此,當親耳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傢長們有人接著問道,「那你昨天下課幾點回的傢,有沒有在路上看到孩子。」
「我,我,沒看到」婉蓉顫道。
「那你幾點回的傢,說呀?」婉蓉心裡已近崩潰,支支吾吾,眼看說不下去瞭。
隻見阿強從三輪車上蹦下來,「李老師昨晚是俺送回傢的,她經常在俺那裡買水果,反正俺昨晚要出去,就順道送她回傢,到傢不到十一點。怎麼瞭?李老師,又不關你的事。」
阿強把煙一掐,接著說道,「你們傢長的心情,任誰都能理解。俺知道你們想瞭解情況,但是俺覺得你們應該去學校問問,是不是學校的問題,畢竟孩子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呆著。現在的孩子上學,課業負擔都太重,他們太可憐瞭。教育局三令五申不讓留太多作業,天天喊減負,減負,結果全他媽都是在放屁,沒一個學校照辦。都他媽為瞭自己學校的聲譽,把孩子逼得頭都抬不起來,唉!真是太可憐瞭!」
阿強義憤填膺的幾句話,就把矛頭引到瞭學校,其他的傢屬聽後,大部分也是頻頻點頭。
「是呀!應該是的,我兒子最近天天寫作業到凌晨一點,」
「對,對,,我女兒也是,幾次都說受不瞭瞭」
「走,咱們去學校討說法,再不行,就到教育局,到市政府告他們去,非要個交待不可。」
其實這種情況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兒瞭,每年都有,每個城市都有。
出瞭這種事,人死不能復生,作為父母都痛不欲生,這時候死的心都有,一般不會出面處理事情。
都是親戚朋友在幫忙張羅後事,孩子雖是自殺,但也要找個負責的單位,要一些賠償是唯一能做的事瞭。
傢屬們三三倆倆都離開瞭,回傢到處去找作業太多的證據,商量如何把責任推給學校,怎麼和學校談判,要多少賠償合適。
而婉蓉這會兒也回過神兒瞭,看見阿強回到瞭教室對面租住的民房裡。
這時候婉蓉的同學,也是博雅學校的校長走過瞭拍拍婉蓉的香肩安慰道,「沒事兒的,這孩子才來第一天,關咱什麼事兒啊?再說咱們有正規合同,路上的安全咱們概不負責,別想那麼多瞭。都這會兒瞭,今天不用上課瞭,明天開始,到周五結束,自己掌握好課時。我還有事兒,先走瞭,拜拜!」
耽誤瞭這麼久,課也上不成瞭,人也陸陸續續走完瞭。可婉蓉還在心驚膽戰,如果剛才不是阿強一直給他眼色提醒,還幫她打瞭圓場。
估計她早就把昨晚的事情全盤托出,實話實說瞭。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後果,又是一陣後怕。
試想如果趙傢豪的傢屬們知道真相,自己肯定是罪魁禍首,難辭其咎。
博雅學校和自己賠錢事小,一條人命這麼大的事一定會鬧得沸沸揚揚,局裡一定會知道。
作為公安機關的在職警察,偷偷搞些副業也許可以處分教育瞭事,可是因為違反規定鬧出人命,還是因為這種丟人的事,媒體肯定樂意炒作報道,局裡為瞭給公眾交代,自己被開除公職是肯定,十幾年努力就付之流水,而且老公已經把傢裡輸得一幹二凈,自己怎麼負擔兩個女兒的學業。
婉蓉想到這裡,馬上就更感謝剛才幫他渡過難關的阿強,「他人呢?剛才見他回房子瞭,就一直沒出來。」
婉蓉找到那間門口堆放著水果包裝箱的房間,輕輕敲瞭幾下門,「有人嗎?阿強,你在嗎?」
「嗯,門沒鎖,你進來吧!」
婉蓉推門進屋,四下打量一下小屋,八九個平方的屋子,一張床,一張桌子,一臺電視,床頭旁邊一個櫃子。
這擺設和大多的城中村租住房差不多,婉蓉見阿強在床上抽煙,連床都沒下,「阿強,今天謝謝你啊!」
「哼哼,謝我啥?我今天幹瞭缺德事,正在反省呢!」阿強還是躺在床上說話,絲毫沒有下床的意思。
婉蓉覺得他躺在床上說話很不禮貌,又聽他話裡有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嗎!」
這次阿強從床上突然坐起來,「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嗎?人傢夫妻養個孩子多不容易,十六年呀!你說,那麼大個孩子,他能有多壞。還不是你害死瞭他,你教他跳舞時,娃兒那見過這麼漂亮的女老師,肯定被你晃來晃去的大奶引得神魂顛倒。就算後來他不應該,那也是因為你的身體先誘惑瞭他,俺也忍不住想看,何況那麼大個正在青春期的男孩,人傢摸你瞭?還是強奸你瞭?人傢娃娃摸的是自己的雞巴。你憑什麼打人傢耳光,還嚇唬孩子說要告訴他爸媽,叫他怎麼敢回傢,就是你逼死那孩子的,都是你的錯,哼!」
阿強這一頓指責,中間夾雜著「大奶」,「雞巴」這種詞兒,把婉蓉聽的不知怎麼接話瞭,「那你剛才還幫我,現在又罵人。」
「對!俺剛才是幫你,現在後悔瞭,覺得對不起那一傢人。」
婉蓉剛才一度以為這事兒已經過去瞭,剛松瞭口氣,加上已經冷靜想過那些無法接受的後果,更不能接受被公安局開除的結果,這會兒她隻想息事寧人。
隻好放軟口氣,「我知道我也做的有些過分瞭,今天還準備謝謝你昨晚幫忙呢!誰知道會這樣,他已經都死瞭,我後悔也沒辦法,這事兒就這麼過去瞭,可以嗎?阿強!」
「啥?你說啥?」阿強顯得很興奮地問道。
「我說,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瞭,可以嗎?」婉蓉小心地問道。
「不是這句,前面那句,說的啥?」
婉蓉不知道他到底問的哪句,又把剛才說的話回憶瞭一下,「嗯,前面,我說我也很後悔。」
「不對,不對,你後不後悔的,俺不關心,再往前」
「再往前,我想想,哦,我說我今天想來謝謝你呢!」
阿強好像找到金子一樣,又朝床邊坐瞭坐,「對瞭,就是這句話,那李警官準備怎麼謝我呢?加上今天給你解圍幫忙,你準備怎麼謝我?」
婉蓉說的謝謝他,其實真的就隻是說聲「謝謝」,可是現在聽阿強的口氣,再看他興奮的樣子,好像需要其他的什麼東西。
「怎麼謝你?要不我請你吃飯,你想吃什麼?」
阿強搖頭,「不用,俺不餓。」
「那要不然,我給你些錢。」
給錢已經是婉蓉能夠想到的最直接的答謝方式瞭,誰知阿強又搖頭,「不要,俺不稀罕。」
婉蓉實在猜不著他想要什麼瞭,「那你說吧,我猜不到。」
「李警官,俺啥都不要,隻想請你幫個忙。」
婉蓉一聽幫忙,這話她太耳熟瞭,每天都有人請她幫忙,都是辦個戶籍呀,轉個戶口呀,之類的事情。
這種事對她這個公安局戶籍科科長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難事。
婉蓉這才算是放心瞭,「說吧,幫什麼忙?我能辦到的,絕對沒問題。」
阿強一聽,顯得更加興奮瞭,又朝婉蓉坐近瞭一點,這個距離已經讓婉蓉有些不適瞭,「你肯定能辦到,隻要你願意。」
「嗯,你說。」
「李警官,你先看看這個。」
阿強說著,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婉蓉。
這照片讓婉蓉更糊塗瞭,照片上是一個又黑又胖的農村婦女,約麼有三十歲左右,扛瞭個鋤頭站在高速路邊上,道路另一邊是個村莊。
「你給我看這照片幹嘛?不是有事讓我幫忙嗎?」
阿強嘿嘿一笑,「李警官,這是俺媳婦,你覺得她怎麼樣呀?」
婉蓉捂著嘴一笑,照片上的女人實在是太醜瞭,但她又不好直說,「你媳婦,嗯,,挺好呀,胖胖的,黑黑的,看上去很健康呢!」也就隻能這麼說瞭。
阿強卻不以為然,「行瞭,醜就是醜,俺又不是瞎子。俺進城以後,看到城裡的女人,就覺得她更醜瞭。再後來看到李警官你,就覺得她沒個人樣兒瞭!」
婉蓉聽他在誇自己,心裡還蠻受用的,但終究也沒搞清楚阿強要她幫什麼忙,剛想再問,就見阿強突然顯得很興奮,「李警官,俺一直在想,你這樣的女人和我媳婦那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天差地別,既然差的這麼遠,那你下邊兒不可能和我媳婦下邊兒長得一樣,俺太想看看瞭,你幫幫俺,好不好?」
婉蓉一愣,沒聽懂他說的啥?「你說什麼?什麼下邊?要看什麼?」
阿強又深吸瞭口氣,閉上眼睛說「俺想看看你的屄。」
「你,,你流氓。」婉蓉罵道。
「流氓就流氓,俺不在乎,就看一眼,你又少不瞭啥,就隻看一眼,俺就滿足瞭。」
婉蓉都快氣死,想甩門就走,卻聽阿強喊到,「你不給俺看,俺就去警察局報案,說你害死那個小孩,俺說到做到。」
婉蓉被氣的胸脯上下起伏,但也能聽出來這個憨人說的是真的,他這樣的人跑到警局胡說八道是完全有可能的。
平復瞭一下心情,又轉過身來和他商量。
結果任她軟硬皆施,或罵,或央求,對方都無動於衷。
「阿強,求你瞭,那裡沒啥好看的!女人的那個,那個地方,長得都是一樣。」
「一樣不一樣,俺要看瞭才相信。」阿強不以為然。
婉蓉實在沒辦法瞭,把心一橫,「要不這樣,我脫到昨天那種程度,讓你看一下,行不?,求你瞭!」
「李警官,俺從沒見過你這樣漂亮的女人,俺現在每天晚上腦子裡都是你的影子,睡不著覺。昨天那個男孩,為瞭偷看你換衣服,最後連命都丟瞭。俺把話撂這兒,俺也和他一樣,今天命不要,也要看一眼。」
阿強斬釘截鐵,一副同歸於盡的表情。
婉蓉聽他這麼說,心裡一涼,知道再說什麼也都白搭瞭,反而心裡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心想「是呀,一個男孩為瞭看自己身子一眼,命都沒瞭,而眼前這個男人也這樣說,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嗎!看瞭也拿不走,就這樣吧,就當是老天對自己的懲罰好瞭。」
婉蓉走到阿強面前終於向這個憨種妥協瞭,「你保證,隻是看看,不幹別的。」
阿強一聽,兩眼放光,把手舉比起做發誓的樣子,「我保證,隻要這次李警官答應我的要求,我隻看屄,不肏屄。」
婉蓉差點兒氣暈過去,「好瞭,好瞭,你不要說話瞭,嘴臟死瞭。」
婉蓉隻覺得他人粗話臟,根本就沒註意這話裡的玄機。
「好,好,俺不說話瞭」說完,瞪大眼睛看著婉蓉的褲襠,想象著裡面的風景。
既然話已經出口,再反悔是不可能瞭。
婉蓉雖然生氣,但是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害死瞭一個無辜的孩子,現在的情況好像真的成瞭一種對她的懲罰,自己做錯事,應該面對。
再說,自己已婚又亡夫,孩子都那麼大瞭,又不是什麼小姑娘,脫掉,看一眼,再穿上,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吧?婉蓉長出一口氣,心裡罵瞭一句「流氓」。
然後解開瞭牛仔褲的扣子,拉開拉鏈,白色蕾絲內褲已經露出上延兒。
由於她的腰細,屁股又太過圓翹,兩隻手拉住褲子兩側,扭瞭幾下大屁股才勉強脫下。
小心地將褲子搭在床頭,停頓瞭一下後,想要央求阿強讓她留下內褲,就這樣看看行不行?還沒張口,就看到阿強那貪婪好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時候估計有人拿磚拍他,他也不會回頭看看,說什麼都是白費口舌,「便宜你個臭流氓瞭!」婉蓉眼睛一閉,把白色內褲一口氣退到瞭膝蓋處,本能的馬上用手遮住陰毛兒。
阿強剛看到一撮黑亮的陰毛兒,就又被玉手羞羞遮住。
急得想上手去扒開婉蓉的手,嚇得婉蓉一退,「你幹什麼?不許動手,你離我遠點兒。」
「那你遮住幹啥?手快閃開,讓俺好好看清楚。」
「你,,流氓」又覺得現在這樣確實不符合剛才的承諾。
幹脆頭朝後一歪,眼睛一閉,雙手背後,「看吧!快點,看完我穿褲子。」
阿強眼前的婉蓉,羞羞地歪著頭,上身白毛衣隻露香肩,而下身卻一絲不掛,內褲已經掉在瞭腳裸附近,雙腿筆直肉感,白皙圓潤,一撮黑亮的陰毛呈倒三角狀剛好遮住羞處,濃密而微卷。
「真好看,太好看瞭,你的屄毛兒怎麼這麼整齊,不該長得地方一根都沒有,中間還那麼濃,黑亮,黑亮的。」
阿強一邊欣賞一邊評論。
婉蓉被這貨氣的瑟瑟發抖,「你說夠沒有?看就看,哪有你這樣評價,,那裡的?」又過瞭一會兒,婉蓉見他再不說話,低頭一看,發現阿強已經蹲到瞭她胯下,挺著鼻子在自己的小腹下聞來聞去,「你,,夠瞭,你還聞,不許你聞。」
阿強抬頭淫笑著仰視婉蓉,「嘿嘿,夠瞭,夠瞭,別生氣。好瞭,你現在躺到床上,分開腿,把屄掰開讓俺看看裡面,就算完事兒瞭。」
「你,說,什,麼?」婉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理解的「看看」,這樣就算看見瞭。
根本沒想到還要分開腿,還要掰開看。
這是完全不可以接受的。
「俺說,外邊的算看完瞭,該看裡邊瞭。你腿合著,我看不見。」
「不要,我不要,太過分瞭」
「當初說好瞭,是看屄,你不給俺看,那前面看過的也不能算數,算你違反約定。」
婉蓉聽他這麼說,真是後悔死瞭,現在穿上褲子也不行,但按他說的做,自己又根本不可能做到,越想越不知所措,「嗚,,嗚,,你太過分瞭,,嗚,,」婉蓉急得竟然哭瞭起來。
現在的她,光著大白屁股,也顧不上遮住羞處,就這樣站著掉眼淚。
任誰看到她這樣都會心軟,阿強也不例外,「好瞭,好瞭,誰讓俺心軟,咱倆各退一步,你隻分開腿,不用掰開,讓俺看到毛毛裡的縫兒就行,幾秒鐘的事兒,別哭瞭,快點吧!」
婉蓉心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哭也不是辦法,像他說的幹脆點,幾秒鐘就過去瞭,這樣僵著,說不定他又想出什麼壞點子。
「好,你說話算數,不看裡邊兒瞭。」
看到阿強點頭後,婉蓉光著大白屁股坐到瞭床上,微微分腿。
「看不到,壓在下面呢!」婉蓉又分開一些,因為她是端坐在床上,自己也看不到自己下邊露出到哪種程度瞭。
「還是看不到,你坐著把腳踩在床沿上,就應該可以瞭。」阿強開始提出建議。
婉蓉已經都這樣瞭,隻想著快點結束,幹脆聽話地把鞋脫瞭,兩隻玉足踩在瞭床沿上。
阿強這一下真的看到瞭,婉蓉陰毛下邊的一條嫩裂終於露瞭出來,由於分著腿,肉肉的陰部顏色很淺,被輕微扯開,小陰唇藏在裡邊探出一個小角兒,再往下看,嫩肉裡有水光隱現。
「阿強,喂!現在看到瞭嗎?喂!可以瞭吧!喂,喂,你說話呀?」婉蓉羞地兩腮粉紅,看到阿強正癡癡地盯著自己腿間,知道已經被對方看瞭個精光。
叫他又不答應,氣的正準備推開他的頭。
正在這時阿強抬頭沖她陰陰一笑,馬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她的心頭。
「是呀!我怎麼這麼傻,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就看看而已」
「你想幹什麼?不要,啊。」
阿強突然雙手抓住她的大腿,將她推到在床上,然後把她腿壓成瞭個m形狀,屁股被高高抬起。
這樣一來別說蜜穴,連深深股縫裡的屁眼兒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放開,快放開我,嗚,你太過分瞭,嗚,別沖動,嗚,放開我,求你瞭,你說過隻看看,你說話不算數。」
婉蓉不知所措,哭喊起來。
「放心,俺又不強奸你,這樣更清楚,好漂亮騷屄,連屁眼兒都看見瞭,哈哈!」阿強一邊欣賞美人的兩穴,一邊說著。
婉蓉知道這樣的姿勢,自己已經是毫無保留瞭,張著大腿,屁股又被抬得老高,啥都被看光瞭,那些地方。
別說她老公,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機會這樣看過。
但又聽到阿強說不強奸自己,剛剛有點放心。
隻覺得蜜穴突然一陣濕熱。
阿強按住她的雙腿,臉埋進她腿間又親又舔,舌頭狠狠地伸進蜜穴內攪動,挖弄,還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這一下來地過於突然,婉蓉一時錯不及防,蜜穴內已經幾年沒有外來物的造訪,瞬間打瞭個哆嗦,剛想反抗,就被阿強的嘴嘬住陰唇狠狠一吸,渾身發軟。
「啊!你,怎麼,用嘴,啊,別舔裡邊,走開,啊。」
阿強舔地正過癮,怎會管她喊什麼。
嘬瞭一會兒,又是舔弄,婉蓉蜜穴裡淡淡的騷味讓他興奮無比,索性又把舌頭伸地老長,盡量地朝裡面探索,舔累瞭就抬起頭,近距離地觀察一下這隻濕淋淋的美穴,然後接著舔。
反反復復持續瞭幾分鐘,阿強發現,美穴內的水越來越多,已經流到瞭婉蓉褐色的屁眼上,把菊紋都澆得濕淋淋的。
而且婉蓉掙紮也輕微瞭,眼神變得迷離,叫喊聲也變成瞭有節奏地呻吟。
「嗯,嗯!啊,不要瞭,嗯,不要瞭。」
「不要什麼?俺看你挺舒服的,你看你屄裡水流的一屁股都是,床單上都是你的騷水,哈哈!還說什麼不要,,俺這次非要,,哈哈,讓你爽死」阿強知道女人已然動情。
再次瘋狂舔弄瞭一會兒,用舌頭輕易地找到瞭婉蓉的陰蒂,紅紅的小豆豆早已因為興奮而凸起。
阿強先是一陣猛嘬,然後快速挑動,不時還用牙齒輕咬,這樣又反復瞭幾分鐘。
婉蓉哪裡經過這種刺激,身體爽地不停地顫抖,大腦已近不能思考,叫地也更加大聲瞭,「啊,啊,停,啊,不要舔我哪裡,啊,不要,快停下來,我,我,要,啊,不行,停,下來。」
一陣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下體展開,直沖大腦,,身體隨之在劇烈的抖動中,婉蓉高潮瞭,並且完成瞭人生中第一次潮吹,從陰道中噴出瞭第一道潮水後就再也無法停止,「啊!啊!」啊!啊!」阿強躲閃不急,被噴出的潮水打中臉頰,澆得他趕緊閃開,「媽呀!啥情況?哇,三,四,五,六,七,八,九」阿強饒有興致的看著床上保持著m形的婉蓉,美穴大開,奮力地潮吹,噴一下,他就數一下,足足九下。
婉蓉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程度的高潮,在極度的興奮,羞澀,驚嚇後,竟然爽得頭一歪,暈瞭過去。
這種高潮後極度興奮帶來的昏睡是很短暫的.兩分鐘後,婉蓉緩緩睜開美目,才發現自己的大腿依然還是剛才潮吹時的姿勢,蜜穴大開。屁股上,大腿上全是自己的淫水體液,涼嗖嗖的。
「咔擦,咔擦」傳來手機照相的聲音。
這聲音立馬讓婉蓉清醒過來,加緊雙腿,但已經遲瞭,阿強已經在手機相冊裡翻看剛才的傑作瞭。
「嘖,嘖,嘖,太美瞭,沒想到你會是這麼敏感的女人,照得太好看瞭。」
婉蓉這下真急瞭,從床上拉起床單遮住下體的狼藉,「你為什麼要照相,你給我馬上刪瞭,聽見沒有?」
「俺才不刪,要留著晚上看,想啥時候看,就啥時候看。」
阿強根本就不聽她的。
「你太過分瞭,流氓,你看都看瞭,還,用嘴,我都不追究瞭,求你把照片刪瞭吧!好不好?」婉蓉隻好哀求道,她知道這樣的照片,太丟人瞭。
如果流傳出去,自己就再也沒臉活瞭。
阿強卻故作不明白的樣子說,「奇怪瞭,你自己都說瞭,俺看都看瞭,舔也舔過瞭。你也爽成那個慫樣瞭,幾張照片算什麼,俺又不是沒見過你的屄長啥樣?你緊張個啥?」
婉蓉被他裝糊塗,急得隻能把話說破,「當然不一樣,當場看,隻是你一個人看。你拿著照片就誰都可以看,你再發到網絡上,我還活不活瞭,你刪瞭吧!求你瞭,」
阿強一聽,嘴一咧,「哈哈哈,,原來是這樣,李警官隻願意給我一個看,不想給別人看,太好瞭,我太高興瞭!」
「你,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啊?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不過你大可放心,這照片隻是我留給自己看的,永遠不會給任何人看到。」
阿強說完又自顧自地翻看照片。
「多虧才換瞭手機,哈哈!2800萬像素就是清楚。」
說完還用兩指放大瞭照片。
「嗚,你騙我,我完瞭,我不想活瞭,嗚。」
「呀,,你咋又哭瞭?怎麼剛才被盯著人看都沒哭,現在我就看看照片而已,你咋還哭?怎麼還不想活瞭,別哭瞭,別哭瞭,大不瞭我現在不看瞭,晚上再看。」
阿強說著把手機收瞭起來。
「嗚,嗚。」
聽他這麼一說,哭聲更大瞭。
阿強急得手足無措,坐到瞭婉蓉旁邊,摟住瞭婉蓉顫抖的香肩,「好瞭,好瞭,俺又心軟瞭。」
婉蓉被突然摟住,剛想掙紮,又聽阿強說話的意思好像是要妥協。
怕此時掙脫的話,又惹這憨貨不高興,加上自己對這個男人根本就已經毫無秘密可言,摟就摟吧!
「求你瞭,你把照片刪瞭吧!我已經答應讓你看瞭,你還把我欺負成這樣瞭,,刪瞭,好不好?」婉蓉這時非常識相,對阿強用起瞭美人計,聲音溫柔如水,酥人心肺。
男人明顯非常受用,得寸進尺,把婉蓉朝懷裡摟瞭摟,隻覺得發香撲鼻,難以自持。
又狠狠地聞瞭聞這一頭秀發,「好吧!現在是農閑,俺出來做點兒小生意,遲早還要回老傢種地。本來想留著這些照片,想你瞭就翻出來看一看。既然你哭成這樣,俺答應你就行瞭。」
「真的?好,那你現在就刪,手機呢?」婉蓉一看男人心軟中計,想趁熱打鐵,免得他又變卦。
「現在俺才不刪!」
「那你什麼時候刪,你不許反悔!」婉蓉急道。
阿強想瞭想說,「這樣吧!我今天聽那個校長說,你還要上一個禮拜的課。反正你每天都來教娃娃跳舞,就每天下課順道兒到我這裡,像今天這樣,讓俺看。刪照片以前,俺要把你的樣子,你的身子,死死地刻在腦海裡,一輩子都記著,直到俺死瞭都記著。在這之前,俺舍不得刪,怕忘瞭。」
「你,你。」
婉蓉氣的無話可說。
「我,我什麼我,你不答應,俺是不會刪的。」
阿強說的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