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繁華的城市街道依然是擁堵不堪,這個十字路口已經堵車十分鐘瞭。
「阿強,這麼多車都堵在這裡,嗯……你……你別摸瞭,會被人看見的。」
婉蓉盡量加緊雙腿,不讓男人的手指侵犯的太深。
吃完飯回傢的路上,隻要堵車,阿強就撩開婉蓉的裙擺,在女人腿間撫摸。
剛才幹脆讓她脫掉瞭內褲,直接用手指摳弄。
「你把裙子放下來,誰也看不見。讓我幹等著紅燈,多無聊呀!」阿強摸得過癮,穴裡嫩肉帶水,把手指又插的更深瞭。
「啊……不要再深瞭……我……嗯……嗯……會受不瞭的……求你瞭!」
「蓉姐,你放松些,在紅燈底下高潮會扣分的。」
阿強說完把手指抽出,輕輕刺激著上方的陰蒂。
「嗚……你滾蛋……快拿出來……不行瞭,我……」婉蓉看著周圍的車河,嘈雜的喇叭聲,這種環境下竟然讓她感覺到一種格外的刺激。
「啊……不要摸瞭……我……嗯!不想在街上,高潮……嗚……」女人的身體已經被男人的手摸得漸漸開始抽搐,隻要再一秒,就要高潮瞭。
就在這時,綠燈亮瞭,後面的車開始按喇叭催促,阿強趕忙收手。
而婉蓉馬上就要來的高潮突然失去瞭撫弄,下體一陣的空虛感,竟讓她一挺腰,把美穴向前一送,追逐男人的手。
「啊……不要,你……嗚……我……差一點……不要停下……」婉蓉的快感突然被停止,情急之下,竟然自己動手接替男人的手,繼續磨弄陰蒂。
「啊……你……討厭……我難受……」可是自己弄,馬上快感就降低瞭許多,那種舒服的感覺也好像越來越遠。
「有男人的女人自己手淫是可恥的,懂嗎?嘿嘿!」阿強在一旁看的明白,還幸災樂禍。
「討厭,都怨你,我臉也丟瞭,還……還沒有……」婉蓉傢住在六樓,可是由於樓道裡燈光昏暗,兩個人急得剛到五樓就吻到瞭一起,舌頭在對方的嘴裡纏動,互送口水。
「嗯……別,阿強,啊……進房子再……嗯。」
婉蓉被吻地氣都透不過來,慌忙中終於掏出鑰匙,憑著經驗打開瞭傢門。
一進屋她就迫不及待地把阿強擠在瞭門上,兩個豐乳壓在男人胸口,一路上壓抑的性欲一下爆發出來,一邊親吻,一邊主動解著男人的皮帶。
「給我,嗯……要,我要你,阿強,給我,嗯!」誰知這女人性急,手上亂摸,皮帶就是解不開。
「哼……討厭……」阿強也被親的渾身燥熱難耐,看她急得手忙腳亂解不開皮帶,又暗暗好笑,「蓉姐,我來解,你乖乖跪好等著。」
說完把女人香肩輕輕朝下一壓,婉蓉順勢就又跪在瞭男人胯下,俏臉就對著男人褲子裡的肉棒。
「阿強,快給我……」
「蓉姐,說要什麼?」
「我……我要你的雞巴,你快把它掏出來,把雞巴掏出來給我。」
婉蓉抬著頭看著阿強,她兩頰泛紅,滿臉透著情欲。
阿強掏出早已硬挺的粗大陽具,用龜頭一下下頂著女人的鼻尖。
女人幾次用嘴去含都未能如願。
「貪吃的蓉姐,捉不住雞巴,好笨!」阿強握著肉棒左躲右閃,戲弄著女人。
「嗚……你欺負我,給我啊!」婉蓉看著眼前火熱粗大的肉棒子,聞著男人下體雄性激素的味道,竟然又咽瞭一下口水。
然後伸出香舌,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男人,忘情的舔著睪丸,「阿強,嗯……嗞……嗯,喂給我吃吧!別逗我瞭,給我吧!」
「啊,蓉姐口水好多,好會舔蛋,這麼乖呀!給你吃,快吃我的大雞巴!」阿強說完把硬挺的肉棒一壓,送達女人唇邊。
「嗯……」婉蓉一口含住,竟然陶醉地哼出一聲長音,然後慢慢地繼續吞入,一直讓龜頭頂住瞭喉嚨裡。
「蓉姐,對!就這樣深喉,然後像咽東西那樣弄。」
阿強教完女人深喉的要領,馬上就感覺到龜頭上陣陣的擠壓,女人喉嚨裡的軟肉在給他做著高難度的按摩。
「爽!太爽瞭!」婉蓉這樣堅持瞭近一分鐘,才被幾乎窒息的感覺逼著吐出肉棒,幾乎沒有停頓,馬上又把肉棒吞進嘴裡擼動起來,唇擼舌舔,爽得男人幾乎站不住瞭。
「阿強,我忍不住瞭,肏我吧!你喜歡的話,肏完瞭我再給你吹。快點吧!」婉蓉吐出肉棒,央求著。
「蓉姐,那你挑個你喜歡的姿勢,我今天聽你的。」
「啊?我……我喜歡的,我不知道,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不行,你快點,自己喜歡怎麼讓我肏,別磨嘰瞭。」
婉蓉隻好把紗裙脫掉,內褲早就在車上就脫掉瞭,裡面光熘熘的大圓屁股。
一轉身就跪在瞭沙發上,屁股噘得老高。
「那這樣吧!可以嗎?快給我吧,阿強,快插進來啊!」
「原來你喜歡這樣呀!」阿強說著,一手握著大肉棒,一手按住女人肉嘟嘟的大屁股,用龜頭在穴口摩擦,也不急著插入。
「嗯……快進來呀!」
「你今天怎麼瞭,蓉姐,好騷呀!」阿強繼續磨磨蹭蹭。
「我不知道,我就是特別……想,別欺負我瞭,插呀!」婉蓉已經下體的空虛瘙癢,已近快把她急瘋瞭,穴裡淫水泛濫,隻等著狠狠地肏弄。
「那你說你是騷屄,還要求我插你。」
「嗚……你……先插嗎,嗯……不要磨瞭,我說……我是騷屄,求你肏我的騷屄,我要瘋瞭,我說瞭,別欺負我瞭,快點插進來。」
阿強這才滿意,龜頭稍一用力,頂開粉紅的肉穴,「咕唧」一聲,然後一捅到底,撞著女人的子宮口,狠狠地肏弄,一口氣就是五十多下。
「啊……啊……好舒服……阿強……你肏地我好爽,好粗的雞巴……嗯,好舒服,啊……啊……我死瞭,啊……」
阿強感覺女人屄裡的層層肉芽,像是吸住肉棒一樣,宮口又像一隻小嘴,一下一下親著他的龜頭。
每一次的抽插帶出的淫水已經順著婉蓉的大腿流在瞭沙發上,女人屁眼兒上的菊紋甚至都被扯得時有時無。
阿強一邊繼續大力抽插,一邊又在輕摳婉蓉紅紅的小屁眼兒,「蓉姐,讓我肏一下你的屁眼兒,行不?」
誰知阿強剛說完,女人就不爭氣地高潮瞭。
「啊……我來瞭……死瞭…………啊!」
婉蓉這特殊的體質,幾乎次次潮吹。又把沙發打濕瞭一片,癱軟在自己的潮水上,渾身抽動不止。
十分鐘後,婉蓉從高潮中緩過勁兒來,倒是在心裡對男人有瞭些歉意,她覺得自己太沒有用瞭,每次五分鐘都堅持不到,就爽到瞭九霄雲外。
現在換成瞭阿強半躺在沙發上,兩腿大分,腳踩在茶幾上,而婉蓉乖乖地跪在他腿間,給他舔著褲襠。
「這樣舒服嗎?阿強,不然到床上去吧!」婉蓉一邊舔著男人的睪丸,一邊小心詢問。
「不錯,就在這,這樣看的清,我要看你給我舔屁股,嗯……蓉姐的舌頭好軟。」阿強說著又抬瞭抬屁股。
「就喜歡看我丟人的樣子,嗯……嗞……嗯!」
舌頭在屁眼兒上掃動的感覺,讓阿強爽得已經忘瞭抽手上的煙,「蓉姐,抬頭,我想看你的眼睛,看著我舔吧!」
「流氓,嗯……我現在這下流樣子,有什麼好看的。」
婉蓉一邊舔,還是抬起瞭頭。
「怎麼是下流呢?很淫蕩而已,啊!舒服,舌頭再往裡頂,嗯!對,盡量伸進去舔。」
「嗯……阿強,我怎樣都無所謂,隻給你看,舒服嗎?」
「嗯,我想射瞭,蓉姐你坐上來。」
「什麼?我……坐哪?你不想射在我嘴裡嗎?」婉蓉沒搞懂讓她坐哪裡?她從來都沒有騎乘位的經驗。
「對!腿再分大點兒,用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瞭,慢慢坐,好。」
阿強教導著初次上位的婉蓉。
騎乘位需要女人有足夠好的腰腹力量和耐力,作為警察又身兼舞蹈老師的婉蓉,自然可以勝任,加上她腿長,屁股圓,再晃著兩顆e罩杯的大奶,整個就是極品炮位。而下邊的阿強自然占據著最佳的觀賞位置。
剛開始還哼哼唧唧說不知道怎麼動的女人,隻用瞭幾分鐘就找到瞭巧門,兩乳在胸前起伏著,美穴也上下有節奏的夾緊套弄。
「好深……阿強……這樣好深……我做的對嗎?啊……你別頂,別……我自己來……嗯……」
阿強也為女人適應的速度感到驚訝,隻一會兒,自己就被身上這性感的肉體晃得有瞭射精的沖動。
「蓉姐,你揉奶給我看,你這樣真美!我快要射瞭!」婉蓉乖乖的兩手抓住自己的大奶,狠狠的搓揉成各種形狀給男人觀賞。
她終於發現瞭最適合自己的做愛姿勢,由於她體質過於敏感,被動挨肏的話,尤其像阿強這樣的粗大堅硬,使她每次都是幾分鐘便爽得敗下陣來。
而現在這種騎乘的姿勢,主動權完全在自己,深淺輕重,都由自己控制。
她聰明的發現,通過調整姿勢可以改換摩擦的爽點。
用力坐,龜頭會撞擊子宮。
左右搖,可以摩擦g點。
而坐著不動前後磨,則可以按摩陰蒂。
不論怎麼樣弄,粗大的陰莖都會使陰道得到最大的滿足,如果快要高潮瞭,還可以放慢速度延長時間,慢慢享受。
「啊……啊!我好舒服……這樣好舒服……嗯……你雞巴好硬……不行瞭,射啊!阿強……射給我,我要,射我裡面……啊!」
這會兒絕對處於被動的阿強,被坐在身上的肉臀美穴套弄地已經爽得不能再忍,看著婉蓉自己揉動的大奶,肉棒充血又粗瞭一圈。
「蓉姐,把你的奶送過來喂我。」
「嗯……阿強……給你吃……吃……我的奶。」
婉蓉向前一俯身,兩隻手捧著左邊的乳房,用力擠壓把翹起的乳頭送到男人嘴邊,誰知這一向前,角度改變,穴裡的肉棒一下頂住瞭g點,狠狠地被戳瞭一下,再加上乳頭被男人一口含住,用力一吸。
「啊……我……死瞭……啊……來瞭……」阿強感覺女人正在高潮,嘴裡狠吸著乳頭,兩手固定住女人的翹臀,改被動為主動。
腰大力朝上聳動,肉棒狠狠地頂住子宮口肏弄,麻眼兒一開「射瞭……啊……我要射滿你的屄,嗯!嗯!」婉蓉g點被磨著,子宮又被熱精一燙,全身爽得開始抽動,陰道裡更是一股股淫水洗刷著美穴裡正在射精的肉棒。
「嗯……阿強……好燙……爽……爽……死瞭……愛你……我好愛你。」
爽完瞭的阿強回到臥室,全裸躺在女人為他鋪好的床上。
而婉蓉光著屁股在屋裡跑來跑去,除瞭打掃剛才客廳的戰場狼藉,還給阿強倒水點煙,從頭到尾一絲不掛,毫不在意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蕩。
「啵!」婉蓉忙完上床前,還在阿強的龜頭上親瞭一口。
然後才躺到男人懷裡,像隻幸福的小貓。
「阿強,你好厲害……我快被你弄壞瞭。」
說完接過水杯放好,又拱在男人懷裡。
「今天是你弄我好不好?要不是我金槍不倒,都被你搖斷瞭,哈哈!蓉姐,你剛才好騷呀!」
「討厭!還不是你教的,阿強,我……我是女人,不管在上面還是下面,都是被你……都是被你肏,你不要亂說,什麼我弄你。」
婉蓉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想到剛才的自己,確實有主動弄男人的樣子,陰道裡竟然麻麻的,像觸電一樣。
「蓉姐,那會兒在客廳,我說的事,你答應嗎?」
「什麼?」婉蓉不解。
「就知道自己爽,忘瞭嗎?我說想肏一下你的屁股眼兒。」
阿強從來都不避諱這些字眼兒。
「你……?」婉蓉想說你神經病呀!變態呀!之類的話。
但是自己就像中邪一樣,在這個男人面前就是硬氣不起來,她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其實很簡單,這純粹是一種少女熱戀的表現,隻不過這樣傻傻的感覺有些女人一輩子都沒有,而即使有,一生也僅有一次。婉蓉,隻不過來的晚瞭些,也許是因為晚才更強烈。
到嘴邊的嚴詞拒絕最後變成瞭,「那裡,可以嗎?」
阿強一看有門兒,腦子裡盡是婉蓉淺淺的菊紋和那孔嫩肛。
「當然可以瞭,蓉姐,醜八怪的當然不行,但是對於蓉姐你這樣的女神級大美女而言,那裡就是另一個性器官。而且你那裡有多敏感你是知道的,我保證一次你就會喜歡上的。」
阿強又在說著自己的性理論。
「真的嗎?」婉蓉表示不信,但是心裡卻承認瞭自己那裡的確很敏感。
「真的,真的,我每次從後邊弄得時候,都太想插一下你的屁股眼兒,它看起來好誘人,我真的想插,求你瞭蓉姐。讓我插一次,好吧!」阿強渴望的看著懷裡的女人,等著答桉。
「可是,可是好臟啊!」婉蓉還是不能接受。
「舔都舔瞭,舌頭都不嫌,雞巴更不嫌。」
阿強的語氣明顯有點不耐煩瞭,婉蓉也聽出來瞭,她真心不想讓男人不高興,心裡一軟。
「那……那我先試試……等一下。」
「你先試試?什麼意思。」阿強不明白。
婉蓉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裸體,一隻手伸向自己的屁股,輕輕掰開自己豐滿的股縫兒,用中指按瞭按屁眼兒,然後慢慢地插入。
以前因為阿強要舔的緣故,她也自己清洗過那裡,但那種程度最多也隻是深入一公分不到,這次要面對的可是他近二十公分的粗大陽具。
「啊……好敏感呀!酸酸的感覺。」
婉蓉想著,就繼續用手指深入,指肚的位置剛插入,就是一陣酸痛。
「啊……好痛……嗚……不行,不行,阿強,你騙人。」婉蓉疼的大喊。
「咋瞭?蓉姐。」
阿強看不到女人在被窩裡自己摳屁眼兒的動作,自然被嚇瞭一跳。
「嗚……」婉蓉抽出手指,還不忘揭開被子,把自己的纖纖玉指放到男人粗大的肉棒旁邊一比,「嗚……它比我手指要粗幾倍,我剛才用手指試一下,才這麼多,都疼的要死,何況,這個東西怎麼可能插得進去。」
婉蓉說著,氣得直打男人的胸口。
「哈哈哈哈!傻樣子,還自己摳,哈哈!那咋可能一樣,自己弄當然疼瞭,那是身體對你的懲罰,換瞭我來弄當然不一樣瞭。蓉姐你自己想想,我用指甲摳你是疼,還是舒服?」
婉蓉一愣,自己仔細想想高潮的時候被男人手指摳弄的感覺,好像是舒服多一些,和自己弄差的好遠。不由得信瞭幾分。
「嗯……不一樣是有些不一樣的,可是你那裡太大瞭,怎麼可能插得進去啊?」
「蓉姐,我要你的全部,你那裡的第一次我是一定要的,不然我心裡不平衡。」阿強說的堅決。
婉蓉聽出瞭一點兒男人的意思,「第一次」。
很明顯男人還是在乎那個的。
自己畢竟真正的第一次沒有給他。
「是啊!我是結過婚的,還有孩子,要說真的是應該補償他的。」
婉蓉心裡打算著,突然靈機一動,一個兩全其美之計在腦子裡竄瞭出來。
「阿強,我……我有個想法,你不要笑我好不好?」婉蓉小心的問。
「不好笑我就不笑!」這回答明顯不懷好意。
「討厭,反正不許你笑,總之我……我讓你插我屁股,可以瞭吧?」
「真的?」阿強興奮地突然坐起來,連肉棒子也跟著一跳,頂著女人光熘熘的大腿準備好瞭狀態。
「呀!硬死瞭,別急,你聽我說嘛!我想,等……等到那天再給你,好不?」
「那天?哪天啊?」
「就是,就是我們結婚的那天,那樣多好,答應我嗎?」婉蓉這其實不算是什麼辦法,反而是一種愛,發自內心的想追求一種完美,一種愛的補救。
「哦,蓉姐,你不信我,你……挺聰明呢!呵呵!」阿強頭一歪,不屑一顧。
「我,不是,你別誤會瞭,我真的,我不是那個意思,阿強,不是你想的那樣。」
婉蓉沒想到男人會這樣理解她的好意。
阿強看到她這麼慌張,心裡已經明白錯怪瞭她的蓉姐,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
「那是啥意思?還非要等到結婚。」
「嗚……」
「呀,咋又哭?我沒說啥?我錯瞭,不插瞭還不行,別哭瞭,寶貝兒。」
阿強連忙哄著女人。
「阿強,你想要我哪裡!我都給你,現在就給你,嗚……你等一下,我去洗洗……就來。」
婉蓉說著要翻身下床。
這多沒意思,阿強要是這會兒還堅持,就太不是男人瞭。
他一把拉住婉蓉,抱在懷裡。
「蓉姐,我現在又覺得你的提議很好,是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該打,嘿嘿,該打,就按你說的,我娶你的時候,好不好?我覺得真的很有意義。啊!我美麗性感的老婆,穿著潔白的婚紗,把屁股洗,,,,唔,唔」
「噗嗤!」婉蓉破涕為笑,一把捂住男人的嘴。
「閉嘴,閉嘴,潔白的婚紗下邊就別說瞭,狗嘴吐不出象牙,洗什麼屁股,討厭,」
「那說定瞭。」
「嗯!阿強,你不要誤會我,我喜歡你,都是你的,到時候我會把,那裡的第一次給你,讓你高興。」
「那第一次叫開苞,記住啦!」阿強舔著女人的耳朵說道。
「嗯……阿強,你娶我那天,我洗幹凈,請你給我的……屁眼兒開苞,這樣說,對嗎?」婉蓉聲若蚊蠅,卻酥人心肺。
「對,到時候,也要這麼說。」
阿強說完又若有所思,加瞭句,「也許那天,,」
「什麼?」婉蓉像是沒聽清。
「沒什麼,蓉姐,我要送你東西,你一定喜歡的!」阿強避開女人的追問。
「又送我東西,什麼呀?我不想再讓你花錢瞭。」
婉蓉是真的不好意思,她自己收入要比男人高的多的多。
「我喜歡送,這個不一樣,你先看看。」說完甩著大肉棒子,下床翻自己的包。
看的婉蓉捂嘴一笑。
「什麼啊?手感好舒服呢。」
婉蓉看著手裡精美的皮盒子,打開一看,更是一愣。
「哇!手表,阿強……你,這表好漂亮,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士腕表,太好看瞭。」
婉蓉手上拿的這塊兒女士腕表,奢華卻不失風度,精美裡充滿科技感,時尚裡又透著古典美,表帶的考究簡直細致入微,銀色表盤鑲滿著小水鉆,在燈光下還有規則的發光。
「這……這要多少錢,起碼幾萬塊吧?阿強我喜歡,它好漂亮,我……可我真的不能再接受你的禮物瞭。」
「地攤貨,幾千塊錢,我覺得好看就買瞭給你。」
阿強把幾千塊說的輕描澹寫。
「幾千塊?那我也不好意思要,你已經給我花瞭太多錢瞭,手機,衣服,加這個。」
「蓉姐,你確定你不要?」阿強問道。
「我……」婉蓉無語,因為她太喜歡瞭,正在心裡掙紮。
心想,「不然,我要瞭,他以後是我老公,有啥不能要的?」
阿強看她半天不語接道,「好瞭,給你說實話吧!此表乃是我奶奶的奶奶的奶奶……自大明洪武六年傳至今時,幾百年來吸收日月星辰之精華。祖上有訓,此表隻傳我傢媳婦。你要是不要,哈哈!」
「哈哈!阿強,你又亂說,胡吹一氣,明朝?還洪武?朱元璋那時候哪有手表?這上面還有公元日歷呢!哈哈!」婉蓉笑的合不攏嘴,知道阿強又在胡吹,但男人最後那句話卻說到瞭她心上。
「不過,既然是傳兒媳婦的,我要瞭,呵呵!好喜歡啊!謝謝你,阿強!」
「唉!這就對瞭,就是給你準備的,靚表配美人兒,就你配戴,多好看啊!」婉蓉被阿強說的心裡高興,把手表戴在手腕上,抱著男人又親又吻。
這一夜他們在床上聊瞭許多,阿強講瞭自己以前混社會的許多亡命事,驚險刺激把婉蓉聽的一驚一乍。
婉蓉也大概說瞭自己和女兒們的近況,但大都是高興事。
因為煩心的事阿強用這一個禮拜時間,幾乎讓她全都拋開瞭,有新的生活,誰會刻意地去想暗澹不堪的往事。
「蓉姐,以後我養你,也許我能發財呢!嘿嘿!」
「嗯!我們要一起努力建個溫暖的小窩呢,呀!……你……頂著我瞭,阿強,明早起,再讓你玩,我想在你懷裡睡,好累啊!」
「睡吧!大屁股別亂扭,一會兒不小心插進去瞭,好好睡覺。」
「討厭,我沒扭!」
「嗯,抱著你睡。」
「晚安!」
「嗯!」婉蓉睡瞭,左手還戴著那塊兒媳婦的專用手表。
凌晨四點,阿強睜開眼睛,看瞭看懷裡的睡美人,忍不住又輕輕親瞭上去,引得美人一陣兒扭動。
阿強翻身下床,穿衣悄悄離開。
他已經在這裡瘋瞭一個禮拜,今晚必須要離開。
可這卻害苦瞭熱戀中的婉蓉。
阿強離開的一個禮拜,時間對於婉蓉來說變成瞭一種痛苦的煎熬。
她白天不能專心工作,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每天腦子裡無時無刻都是他的影子。
婉蓉剛開始還以為阿強隻是有急事才不告而別,可一天,兩天,三天,音訊全無。
她開始慌瞭,租住房去瞭幾次,雖然房子裡的東西一樣都沒動,但是按房東的描述,租房的人根本就不是阿強,而是另有其人。
附近的水果批發市場也都轉遍瞭,結果一樣,根本就沒有人認識一個叫阿強的水果販。
這個男人一夜間蒸發瞭。
「阿強,你在哪裡?為什麼這樣對我?你是不是出什麼事瞭?」
「你生氣瞭嗎?是不是因為那天我沒有讓你插我那裡,你回來吧!我一定不會再拒絕你。」
熱戀中的人,總是習慣把對方的錯誤盡量歸罪於自己。
隻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的戀人和愛情。
婉蓉更是把這種心態發揮到瞭瞭極致。
她拼命的在尋找自己最後一晚的一言一行,除瞭沒有讓男人插自己的屁股,她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地方得罪瞭他。
每天夜裡,婉蓉都會默默地流淚,哭累瞭才昏昏睡去。
但是夢裡她也不得安寧,那男人的身影總是驅之不散。
她夢見自己又躺在他懷裡,但每次想抓住他的手,卻總是無法做到。
「我被拋棄瞭。」
這個念頭兒無數次出現在婉蓉腦海中,但是那也隻是一閃念的功夫就被自己否定。
因為她從小到大根本就沒有這種經歷,更因為她手腕上的那塊手表。
正是最後一晚阿強送給她的這塊隻有他傢「兒媳婦」才配戴的手表,讓她堅信阿強不會玩弄她的感情。
那一定是因為有別的什麼不幸的事,「阿強,你千萬不要有事呀?求求你,快來找我呀!」婉蓉胡思亂想著走在上班的路上。
「吱…………」一輛車踩著急剎車,就定在瞭婉蓉身邊。
「看著點兒路呀!警察瞭不起呀?」司機從車窗探出腦袋抱怨。
婉蓉嚇瞭一跳,本想道歉的她現在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說,轉身離開,心裡想著阿強覺得委屈,眼眶也濕潤瞭。
坐在辦公室,除瞭發呆,就是傻傻地想著那天他來的場景,在辦公室的胡鬧,在廁所的猥褻,「你快來找我呀,想怎麼鬧我都答應你,我不想這樣瞭,我快撐不住瞭,阿強,救救我吧!」婉蓉真的已經受夠瞭折磨,人生第一次的失戀痛楚,竟然發生在她四十歲的時候。
「科長,科長,科長,哎!」
「啊,小楊,嗯!對不起,有什麼事嗎?」婉蓉心事重重,根本沒註意到在辦公桌前的楊賀。
「科長,最近你有什麼事嗎?我……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有事你告訴我,我一定全力以赴,你……你不能再這樣瞭。同事們很擔心你。」楊賀關心道。
「沒,沒事兒……其實是傢裡的事,不要緊,會好的。謝謝你!」原來自己最近的失魂落魄早已被同事們察覺,婉蓉能怎麼說,隻好推說是傢裡的事。
楊賀一聽,也不好再深問。
「科長,那個,王局找你去趟他辦公室,臉色從來沒有這麼難看過,你想好說辭。」
「是嗎?我這就去。」
這個王局長是新來的局長,五十多歲,一臉兇相,更不可能像老局長那樣看在和婉蓉公公的戰友關系上對她照顧有加。
局長辦公室門口幾個男警察在偷偷議論,「這麼大的火呀!咱局的李大美女可是從沒有被這樣批過呀!怪可憐的。」
「是呀!是呀!」
「就是,就是!」一幫人嘴上應付著回答,心裡都在想,「對李婉蓉都能這麼兇的男人,是男人嗎?嘿嘿!一定是性無能,反正我是做不到。」
辦公室裡的訓斥還在進行著,「你混賬,你知道到這事兒的後果是什麼?你幹瞭這麼多年的戶籍工作,你腦子最近是壞瞭嗎?我告訴你,由於你的疏忽,成千上萬的人都要重新辦理戶籍,重新落戶一次。有多少民警要日夜加班,你,,簡直是,簡直是丟盡瞭我們長安市公安局的臉。」
「我,嗚……對不起!」婉蓉哭著道歉。
「對不起?去,拿著這些,到新城管委會給趙副市長說對不起吧!現在就去。我不管瞭!」說著這王局把市委的問責信函摔在瞭辦公室地上。
李婉蓉,這個對工作認真瞭二十年的警察。
最近由於阿強的失蹤,心神不寧,精神恍惚,工作上一不留神,把兩個新遷入的縣區戶口,弄反瞭。
並以文件形式發送到瞭各轄區派出所,一千多本該遷入涇北新城的戶口,被遷到瞭高新區。
晚上九點,四月初的天氣還是有些微涼,天空飄著雨。
新城管委會離主城區有十裡多的路程,李婉蓉一個人走在回傢的路上,她根本想不起來這麼遠應該打車回傢,也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被雨淋濕。
就這樣失魂落魄地走著。
「行政記大過一次,留職查看。」
這是市委對她的最後處罰決定,她覺得自己毫無知覺,心?還是身體?
「我……我還能撐過去嗎?我好亂,我好累!你在哪裡,你不要你的蓉姐瞭嗎?」婉蓉這半個月經歷的事,比她前半生加起來都要復雜,害死學生,被人脅迫,找到做女人的快樂,看到新的生活,瘋狂地愛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失去一切,工作一塌煳塗,記過留職查看。
她其實是個小女人,從沒想過要做什麼大事,也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可是這半個月經歷的起伏,讓她真的快撐不住瞭。
回傢的路好遠,婉蓉就這樣淋著雨走瞭兩個半小時才站在自己傢樓下。
突然她一陣激動,因為她看到自己傢的燈是亮的,「我出門忘關燈瞭嗎?好像沒有呀!阿強,會是他嗎?」婉蓉一口氣跑上六樓,忐忑地打開傢門。
雖然沒有看到她最希望看到的人,可是這個人也足以讓她暫時忘記任何煩惱。
「媽~你回來瞭!我想死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