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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月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藍……遠遠地可以聽見,操場上傳來棒球隊進行守備訓練、以及跑步的聲音。正樹不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覺。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離開瞭,因此放學後的屋頂上,就像被正樹包下來一般。

  ——正樹,今天如何?——盡管已經成功地讓令子成為奴隸,阿守還是每天這麼問。在那天之後,正樹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亞子老師。對於她們兩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經、但樂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樹早已無任何懷疑。

  ——可是,我絕對是正常人。——從變態行為中得到興奮而射精的總是自己,阿守都隻是冷酷地欺凌她們、挑唆正樹而已。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正樹認為,在那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樹不瞭解阿守為什麼不侵犯她們。他唯一瞭解的,就是即使像這樣逃到屋頂上,還是會被阿守發現;還有逃回傢的話,阿守母親的權力就會讓沙貴受到連累退學……自從沙貴知道原以為是兄妹的人,其實不過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之後,就已經夠傷心的瞭。要是再無法上學的話,對她不知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縱使不被退學,光是想像被大傢另眼看待而沮喪不已的沙貴,就會讓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

  混帳!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樹像個任性妄為的核子,啪噠啪噠地踏著腳。這時,出入口的門扉打開瞭。被找到瞭吧!正樹心想,反正已經死心瞭,乾脆閉上眼睛。

  「啊!果然在這裡!」

  「沙貴!」正樹猛然站起,訝然道:「你、你怎麼瞭?現在不是遊泳社的練習時間嗎?」正樹邊說著,邊抓住沙貴的雙腕,下意識地想確認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對不起!」正樹連忙松開手,沙貴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個,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麼實驗還是研究對吧?但是覺得無聊,就跑掉瞭,對不對?」

  「呃……啊,對啊!」正樹答道。阿守把「那個」對沙貴說是「實驗」嗎?

  「他來我們教室,問我有沒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瞭,所以就跟他說我去找你回來。因為從小時候,哥隻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時,就會爬到高的地方。」沙貴天直無邪地笑道,正樹卻絲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麼,阿守沒有對你做什麼囉?」

  「當然呀!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現在神崎對我很溫柔。」

  沙貴的表情看來不像在騙人,正樹才總算松瞭一口氣。但同時,一股苦澀的味道又開始在口中擴散開來。

  「溫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嗎?」

  「嗯……」沙貴應著,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沙貴鋪開百摺裙的裙擺,坐在正樹身旁。

  正樹也重新坐好。回想起來,從沙貴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這樣和她獨處還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這樣說話瞭。」

  「啊!」自己心裡的話被說出來,正樹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第一次和神崎說話,是在遊泳社練習完回傢時。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動跑來跟我說」今天早上對不起呀「。」

  不可能。正樹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來埋伏沙貴。雖不明瞭阿守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但隻要是那個阿守,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偶然的。雖說如此,將事實告訴沙貴的話隻會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樹沒有答腔,讓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就談到哥瞭……神崎是很好的傾聽對象,沙貴才終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麼?」

  「那個……很多很多啦!」沙貴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神崎說,如果我想知道的話,會告訴我對我有幫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兩人是無血緣的兄妹瞭嗎?

  「什麼有幫助!你知道這件事後,不隻是徒增煩惱嗎?」

  「不,託神崎的福,我輕松多瞭。所以,現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傢夥是不可能親切地幫助別人的!」正樹罵道,不禁怒火中燒,「下要再接近那傢夥,那傢夥說的話絕對不要相信!」

  「哥……」

  「該不會,你……」喜歡上阿守瞭嗎?正樹正想說出口,喉嚨卻像打瞭結一樣。強烈的嫉妒感猛然襲來,自己完全無法抑制。腦海中浮現出沙貴被阿守凌辱的畫面。難道你也像令子、亞子同樣嗎?喜歡那樣被捆綁、鞭打嗎?正樹抱著頭,腦中一片混亂。

  「哥,你怎麼瞭?」沙貴輕輕伸手過來,被正樹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樹奪走沙貴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夢見的唇,是比想像中還要柔軟,散發著甜味的妺妹的雙唇。

  「唔……」沙貴很難受似地輕輕掙紮,卻沒有抗拒正樹。不隻如此,還自己張開口,準備迎接正樹的舌頭。正樹的手伸向沙貴的胸部。身材嬌小、像個小孩子般的沙貴,胸部竟意外地豐滿,呈現出明顯的碗型。正樹彷彿要將之從制服上擠出來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貴的乳房。

  「啊啊……」沙貴無奈地蹙起眉間,被抱緊的肢體微微地發抖。正樹把手伸進沙貴的裙擺中,由內側將大腿扳開,然後以手掌抵住溫暖的私處上方。

  「啊……哥……」沙貴纖細的手指摑住正樹的肩膀。指甲緊縮所帶來的疼痛,使正樹在一瞬間清醒。沙貴的眼底湧出淚滴。晶瑩明亮的淚滴,自她的臉頰滑落。

  「沙貴……我……」剎那間正樹感到怯儒。妹妹顫著抖哭泣,卻仍不打算拒絕自己。對這樣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對不起!沙貴,是我不對!」正樹說著,推開沙貴,不理會沙貴在後面拼命叫著「哥哥!」,頭也不回地由屋頂逃離。

  我是最差勁的大混蛋!

  正樹心裡這麼想著,就此跑出學校。在由夕暮逐漸轉成夜色的街道上,毫無目的地奔跑、閑晃。沒多久,正樹來到夜間的繁華地區。成年男子們都在此飲酒作樂,但未成年而且穿著制服的正樹是不能這麼做的。沒辦法,隻好到小巷內的遊樂場消磨時間,或站在狹小骯髒的便利商店中看雜志。

  真是無聊。正樹心想著,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轉眼間時間已經相當晚瞭,正樹走出今晚的第二間速食店,錢包中也所剩無幾。這時,由路過的大樓防火巷內,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

  「放開!不要碰我!」

  「現在才假裝聖女,不覺得太遲瞭嗎?」

  「不管瞭,把她敲昏算瞭!」

  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子被三個男人纏住。男人們一個個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紀大概比正樹小幾歲,而且身材嬌小……總覺得會想起沙貴。

  「喂!你們幹嘛!」正樹毫不遲疑地闖入。

  「咦?你是誰?」

  「不關你的事,少管閑事!」

  「逞英雄的話會把你殺瞭喔!」

  狠話此起彼落,發亮的六隻眼睛一齊瞪向正樹。

  「白癡、低能!你們這些笨蛋除瞭說殺瞭你以外什麼也不行!」正樹故意激怒對方,然後轉頭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瞭!」

  「我……那個……」

  「少給我裝模作樣!」

  正樹的臉頰陡然吃瞭一記不良少年的拳頭。頓時,正樹覺得一陣頭暈——完蛋瞭——正樹心想,這些傢夥果然打架有夠強的。

  「拜拜瞭……別回來……」正樹推瞭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給人的感覺的確很像沙貴,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是,現在已經沒空去想那個瞭。

  「沒用的傢夥!」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連不斷地落在正樹的腹部和下顎上。已經腳步蹣跚的正樹也回擊對方一拳,力道雖微弱,但總算是擊中瞭。可是下一秒腳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點般落下。三對一,一開始就毫無勝算。但是,正樹仍然像是自暴自棄般地站起來。

  「別瞧不起我……」踏著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樹再度步向不良少年們。突然,一發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襲來,一瞬間正樹的意識已離他遠去。

  「喂!你要睡到什麼時候?」上方傳來女孩子的聲音,使正樹略略清醒過來。

  「我……唔……」稍微一動,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遞出一個塑膠水瓶,正樹接過來喝瞭一口。裡頭裝的是沁涼的礦泉水,喝瞭之後,好像就有瞭站起來的力氣。

  「謝謝!」正樹將水瓶遞還給女孩。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褲,妝化得稍微濃瞭點,使她看起來蠻愛玩的,但是年齡大概和正樹差不多。

  「我一開始就看到瞭。你認識那個被糾纏的女生嗎?」

  「不認識。」

  「那麼……為什麼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隻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對一,明知自己打不贏?」

  「嗯。」正樹答道。吃過苦頭後,就覺得自己對沙貴、亞子老師她們的罪惡感稍稍淡化瞭。

  「真怪!」

  「你才怪呢!幹嘛那麼麻煩跑來給我水喝?

  「因為,其實我也想幫你,可是又覺得反而會幫倒忙……」

  「是喔!」正樹回道。對方看起來雖然像太妹,但好像是個蠻直爽、富正義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樹。」

  「我,明津麻理。」

  兩人邊走邊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樹不但同一個學校,而且是同學年。

  「哈哈哈……那也難怪。我在學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翹課。就算偶爾去學校,也都是待在屋頂上睡覺。」

  「呵呵,說不定下次會在屋頂上碰到你。」

  「也許吧!」麻理對正樹笑著說道。那笑容一點也沒有不良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地迷人。正樹心想著為什麼麻理會當太妹,但沒開口問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樹有正樹自己的理由一樣。

  「那麼,再見瞭。剛才那些傢夥說不定還在這附近,正樹,趕緊回傢吧!」

  走到車站前的馬路後,麻理向正樹揮揮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瞭架、又認識瞭麻理,總算讓正樹混亂不堪的心思可以暫時平穩下來。正樹這麼想著,決定回傢。

  即使母親對正樹的晚歸抱怨瞭幾句,傢中情況還是沒什麼不同。沙貴沒有從房間出來。不過,目前這樣可能對誰都比較好。

  隔天,還有接下來幾天,表面上都和以往無異。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麼樣呢,正樹?」放學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樹身邊。不知何時開始,兩人已被班上同學們公認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並未責備正樹上回逃跑的事情,隻是淡然道:「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我每天都會找你,但答不答應是你的自由,因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樣,隻揚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認識麻理,正樹的日子卻依然被阿守所獨佔。正樹曾經在學校找過麻理,但是運氣不佳,一次也沒遇見。聽說她確實是本校的學生,但幾乎不來上課。也有人這麼說:「她傢裡超有錢的,不來上課也能畢業。」

  結果,正樹今天還是和阿守一起行動。最近,兩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鑰匙的圖書資料室。之前也曾把亞子老師叫到這裡來過,不過阿守似乎比較喜歡調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著頭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裡動作著。但是當正樹和阿守一進來,她立刻就站起身,接著又落下雙膝,跪在地上,嚅聲道:「今天也請好好疼愛令子。」

  「有沒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說著,從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錯……已經濕答答的瞭。有照我說的不穿內褲、一邊自慰一邊等待是吧?」

  「是……」

  「也請正樹主人看看。」

  令子聞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撥開臀肉讓正樹觀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麼都沒有。赤裸的下體鮮紅充血,張開著口,似乎相當有快感的樣子,連臀穴都滲出蜜汁,陰毛的前端甚至還沾附著小水滴。

  門沒有鎖起來。如果突然有人闖進來的話該怎麼辦?

  曝露在正樹兩人視線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斷地湧出蜜汁,連地板都染濕瞭。即使是現在,令子的臉蛋看來還是非常清純,眼鏡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正樹。可是,承受調教之後的身體卻愈發淫亂,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凌辱。

  正樹想要立刻進入令子的體內,但阿守卻不允許。

  「因為今天有新的嘗試。正樹,先把令子脫光,用繩子綁起來,我去準備別的。」阿守說完,轉身由資料室的置物櫃中拿出兩條麻繩,將其中一條擲給正樹。

  正樹無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託您……」令子垂著頭發顫。正樹一語不發,粗暴地脫掉令子的制服,用繩子繞過乳房上下兩側、再絞住雙腕捆綁起來。

  一開始阿守這麼吩咐時,正樹認為自己絕不可能辦到,但是到瞭現在,他已經在無意中學會如何綁得更緊,而且懂得如何讓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狀。當然,會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難。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繩陷進之後顯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擁有一對與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樹後來才知道她的胸圍是88公分、E罩杯,綁上繩索後顯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異樣。此外,略大的乳頭還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樹開玩笑地揪住她的乳頭後,令子立刻發出陣陣嬌甜的輕喘。也許是沒被玩弄的下體感到針紮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體也不停扭動。

  「嗯,弄好瞭。」阿守將麻繩由資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繩上系滿瞭小小的繩結。

  「令子,跨在繩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還沒高潮的話就給你獎賞,正樹主人會好好疼愛你。可以吧,正樹?」

  當然,正樹說不出「不要」。

  全裸、被緊緊捆綁的令子,緩緩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繩索。繩索剛好位於可以嵌進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剛跨上去,雙腳就已經開始發抖。看來她隻要受到屈辱,就能夠獲得相當的快感。

  「喂!快點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著,踉踉蹌蹌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繩結就深深地嵌進穴內一寸。走沒幾步,便已潸然淚下。

  「嗚……好痛……」

  「說謊!是很舒服才對吧?給我好好地對準繩結磨擦!」

  「唔……嗯……嗚嗚……啊啊啊……」

  正樹與阿守一起由正面觀賞令子掙紮的模樣。令子每前進一步,就邊搖著頭,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頂在繩索上方,以癡狂的表情往復磨擦穴內。

  「啊啊……啊……不行瞭……主人……我不行瞭……」到繩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瞭。

  「要高潮瞭嗎?」

  「是……」

  「以難堪的姿態跨在繩索上,刺激到下體而興奮嗎?」

  「是的……」

  「哼!真是淫亂。不行,不走到這裡不允許你高潮。」

  「可是……我……這種……啊啊……」令子扭動著腰部,繩索也跟著上下搖晃,「拜託……我……這樣下去……啊……」

  「怎麼瞭?奴隸敢不聽主人的命令嗎?」阿守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繩索向上拉起。

  「啊啊!」剎那間,令子繃緊瞭全身地睜大眼睛,隨即又絕望似地無力癱軟。

  「啊啊啊……不行瞭……」隨著嗶滋嗶滋的微弱聲響,令子的秘部溢出瞭金黃色的尿液。

  「失禁瞭嗎……刺激太強瞭吧?」阿守冷眼看著,似乎覺得十分無趣地說道。

  「啊……對不起……啊啊……」令子仍舊邊啜泣邊放尿。這是正樹生平第一次見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著「怎麼那麼久、量又多啊!」雖然自己應該沒有這種興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調教令子時要讓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勢小便,就可以好好觀察一下尿水是從哪個洞、是怎麼出來的。

  「嗚……」放尿終於停止瞭,但麻繩上還垂著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嘖!你知道吧?自己尿出來的就要自己處理。」

  「是……」

  阿守上前解開令子的繩子。全裸的令子,全身發著顫收拾麻繩。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則被阿守命令以舌頭舔凈。

  「正樹,再來呢?」令子將近整理完畢時,阿守說道:「這奴隸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樂意侵犯她吧?」

  「不,沒關系。」正樹隨口答道。他並非神經質的人,況且剛才看夠瞭令子的下流姿態,忍耐力已經達到界限瞭。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說著,不打算出馬。他似乎隻想坐在椅子上,仔細觀察正樹而已。

  「那麼,要上瞭。」

  正樹讓令子仰躺,伸手掰開她的雙腳。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聲地對正樹說聲「拜託您瞭」。

  「晤……」盡管已濕潤地倘著愛液,令子的內部卻依舊非常狹窄。她第一次被調教時還是處女,而將之奪走的人當然是正樹。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貫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皺起眉頭。正樹本身也是最近才喪失童貞的,並不懂得如何讓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隻是隨著自己舒服的感覺抽插而已。也許令子根本無法從中感覺到快樂。但是,即使下體並沒有性的悅樂,被虐狂的她仍然因為「遭受侵犯」而感到興奮。這可以由承受正樹進入的內部不絕湧出的蜜汁得到証明。

  「唔……嗯……」

  正樹抱住令子,將她如同充氣娃娃似地搖晃。他將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產生瞭要噴發的感覺。一瞬間,是否能在裡頭射精的遲疑被令子察覺,令子立刻對他點點頭,道:「就在裡面……可以嗎?……」

  對瞭,對方是奴隸,是可以讓自己隨心所欲的對象。這麼想的同時,正樹隨即改變瞭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動自己的腰桿。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瞭正樹射出的精液,令子長長地喘瞭口氣。

  「結束瞭嗎,正樹?」盡管盯著正樹的性交,阿守的聲音還是不帶任何感情:「那麼,走吧!令子,我們明天不一定會來,可是,放學後你還是要和今天一樣,邊自慰邊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著,張開著腳答道。她的下體溢出瞭少許的白色液體,當然是正樹的精液。

  正樹看在眼裡,覺得自己有些過份,胸中感到一陣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還會令對方感到喜悅。因此,最近當他心中湧出想強暴的念頭時,已經不太有罪惡感瞭,即使對象是亞子老師時也是一樣。可是,隻要跳出目前的情況仔細思考,苦悶的感覺也是確切存在的。

  正樹愈來愈不瞭解自己的心瞭。

  隻有在周末不必上學時,正樹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來。

  即使如此,傢裡也不是正樹得以喘息的場所。沙貴自從那次以來什麼也沒說,似乎也沒對父母說瞭什麼。但是,態度和以前卻有瞭明顯的不同。

  那個會天真無邪地叫「哥」而奔跑過來的沙貴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不時投射而來的不安眼神。

  ——哥,我們還是兄妹嗎?我算是哥的什麼人呢?——看到她的眼睛時,就會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質問。

  正樹對母親說要去圖書館讀書,便走出傢門。其實他一點也讀不下書,隻是能讓正樹這個貧窮的高中生消磨時間的場所,也隻有書店或附近的傢庭餐廳而已。

  在書店買瞭漫畫及電玩雜志後,正樹走向「貓尾巴」餐廳。

  「歡迎光臨!一位嗎?」

  因為女服務生的制服是可愛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樹的學校中,「貓尾巴」是很受歡迎的餐廳,假日時總是非常擁擠。但因為現在並非用餐時間,所以正樹可以一個人坐在窗邊的寬敞座位。

  「歡迎光臨!這是菜單……啊!」拿開水及菜單來的女服務生在看到正樹的那剎那,突然叫瞭出來:「客人……你是那時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壞人圍住時,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運真是神奇,我們竟然還能再見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謝,今天就算我請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單。不一會兒,正樹面前就排滿瞭歐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話,待會兒請讓我再好好答謝你!」

  正樹本想說不用瞭,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實在很難拒絕。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貴。她的名字,叫永島美加。

  「對不起,還佔用瞭你的時間。」

  美加打工結束後,正樹和美加在公園裡散步。

  「那時候,我剛好有一些煩惱的事?不想待在傢裡,才到那裡去閑晃。」

  「嗯。」和自己一樣,雖然煩惱的內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來找我一起去玩,那個時候我有點自暴自棄,就跟去瞭。可是到瞭途中,我還是覺得很害怕,如果當時沒有遇到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

  「那麼,煩惱的事情解決瞭嗎?」

  「那個嘛……應該可以對你說吧!」美加有點害羞地笑瞭,「我暗戀著一個人,那個人也知道我喜歡他,對我算是蠻溫柔的吧……可是,有點可怕……他的心裡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

  果然是愛情的煩惱。可愛的美加已經有瞭心儀的對象,不禁令正樹感到些許的遺憾,不過又覺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貴暢談一般,心情相當舒適。

  「我很喜歡他,所以想為他解開心底的秘密……你覺得呢?」

  「嗯……我覺得如果是我,會因為對方喜歡我而更難開口。」

  「哦?」

  「嗯,我想沒有必要特意問他這件事,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找你商量的。」

  「是嗎?原來如此……」美加彷彿自言自語般地不斷點頭。

  「我懂瞭,我會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過之後,心情變得輕松多瞭。」美加說著,高興地踏著小碎步,連走在後面的正樹,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溫暖的心情——這女孩子,因為我的幫助而喜悅,因為我的話而讓她恢復瞭元氣。

  實際上,正樹因連日來異常的SM活動,以及和沙貴之間的失和,已逐漸對女性產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還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樣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樹心裡就湧出「說不定能和沙貴恢復成原本關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樣嗎?也許,自己對沙貴所冀求的,是像對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為服從自己的奴隸吧?

  「啊!對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無聊吧?」美加回過頭凝望著停下腳步的正樹。

  「不,沒那回事。」

  「是嗎?不過,剛才你的臉有點可怕呢!」

  「抱歉,我的腦袋偶爾會停止運轉。」正樹心虛地笑瞭笑。

  「討厭!」美加也笑瞭,但是馬上又認真起來,「我知道我為什麼能和你那麼聊得開心,因為你很像我喜歡的那個人。」

  「哦?」

  「不是長相,是感覺……說不定……難道你也有什麼秘密嗎?」

  正樹心底一驚,但仍蠻不在乎地道:「不,其實我是突發性腦死癥候群的病人唷!不過,也說不定是肚子又餓瞭的緣故。附近有間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魚丸店,要去嗎?」

  「哇!可是你才在貓尾巴吃瞭那麼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樹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卻剛才在一瞬間閃過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現在,我不想破壞這小小的安寧。正樹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須變成荒淫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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