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聽你的話瞭。放學後也別再來找我。」隔日,正樹斷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縮起半邊臉頰。
「你是認真的?」
「當然。就算被退學也好,一切都隨便你。」
「即使會連累到沙貴,也已經有覺悟瞭?」
「嗯。」正樹答道,濃重的黑影緩緩地籠罩住他的內心。
沙貴昨晚沒回傢,好像是打瞭電話,說要在遊泳社的朋友傢過夜,但正樹當然認為那是為瞭避開自己。沙貴以後不會再對自己展露笑顏瞭吧?她一定極度僧恨對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見人,詛咒自己為何身為那種人的妹妹……
因為自己的緣故,使沙貴明朗純潔的心中,已經刻下太深的傷痕。再怎麼樣都無所謂瞭。連為瞭保護沙貴而忍耐阿守脅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盡。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當乾脆。片刻,他又以從容的態度續道:「如果,你真能離開我,完全回到道德與倫理的世界的話。」
那麼說真是太不像話瞭。我本來就屬於正常的世界。
放學後,正樹滿心不悅地離開學校。今天,坐上瞭和回傢方向完全相反的電車。在從未到過的車站下車,步行尋找著門牌,而住址則是在學校從學生名冊上抄來的o走瞭一會見,正樹便來到這附近最豪華的大廈之前。巍峨的新築高墻,是由質感高級的紅磚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這種地方啊……正樹帶著緊張的心情,按下對講機的按扭。
「……哪位?」沒多久,對講機便傳來麻理些許粗暴的聲音。
正樹壓住膽怯的心情,朝對講機說道:「呃……我是峰山。」
「正樹!?為什麼會知道這裡?」麻理的聲調立刻變瞭。
「在學生名冊上查到的。本來想先打電話來……」
「你等一下,門馬上開。」
眼前的門自動開啟瞭,正樹進入後,搭乘電梯到十二樓。
「嚇我一跳,沒想到你會來。」在門口迎接的麻理,除瞭眼眶周圍有點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時候,我做瞭不可原諒的事……」
昨晚,正樹整個腦袋都是沙貴的事,實在無暇顧及麻理。到瞭今天,當他得知麻理沒來上學時,雖認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樣翹課,卻又擔心地不能不來看看。
「沒關系。那個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邊說著,為正樹沖瞭咖啡。以前,麻理曾說她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但是對女孩子而言,獨自一人住在這麼寬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瞭。
「我們傢啊……我老爸和老媽,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媽她……應該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歲時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別的男人結婚瞭。我被丟到老爸這邊,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傢去,隻好付一些錢給親戚,拜託他們養我,所以我那時就一直在親戚傢之間被扔來扔去。中學畢業後,就搬進這套房來。」
「是這樣啊……」正樹喃喃說道。他現在能夠瞭解,上次她在屋頂上說「那種傢庭,哪裡輕松啊?」的原因瞭。
「既然老爸老媽亂來,我也就不求上進,反正也沒什麼大不瞭的。隻是……」麻理皺起眉,神情整個陰沉起來,「正樹,你知道志波良三這個人嗎?」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個連不關心國傢大事的正樹都知道的政治傢。那個人看起來挺誠實的,常常上電視,受歡迎的程度不在藝人之下。
「那是我老頭。」
「什麼!是真的嗎?」
麻理站起身,由抽屜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正樹。她要正樹打開信封,正樹打開後,發現裡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傢店的角落談話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從哪兒探聽到的,還偷拍到這種照片,威脅我要向媒體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買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歲的私生女「,還問我哪一個標題會讓周刊雜志大暢銷呢?」
當然,那男的除瞭阿守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正樹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時是在搜集脅迫麻理的資料。
「其實我也很傻。雖然想過像那種老頭就讓他因為醜聞而失勢算瞭,但是說歸說,我還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說我是什麼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說著,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來充滿反抗心,內心卻仍為父親著想的那份可愛,令正樹十分感動。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則令他感到更加的厭惡,以及深切的憤怒。
「這是我第一次告訴別人這些。」麻理隔著桌子,凝望著正樹。正樹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兩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離。
「謝謝你對我說這些。」
「不……因為昨天的事讓我發覺瞭,說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現給你看的。那種事,也許是我的希望……」
正樹沒讓她說完,他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烏黑的長發,在床單上披散滑動。正樹的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將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壓在床上,輕輕用手貼覆住她的私處。
「啊!」
因剛才對乳房及乳頭的愛撫,使麻理的下體早已充份濕濡瞭。正樹的手指逐漸陷入花心,濕稠的黏膜,引導著正樹的手指撫向變得堅挺的陰蒂。
「這裡嗎?」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體,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呻吟。正樹略略增強對那裡的刺激,一邊用膝蓋分開麻理的雙腿。
「啊……正樹……」一臉陶醉的麻理閉上眼睛。那粉紅色的肉壁之間,滲出瞭透明發亮的蜜汁,代表著正樹的註視和愛撫,已明顯地挑起瞭她的情欲。正樹見狀,更加撫弄她的陰蒂,並輕輕碰觸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搖搖頭,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瞭……我要和正樹一起……」她說完,輕輕地將正樹扶倒在床上後,把臉埋進正樹的股間。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猶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開始,麻理用嘴唇不斷上下吸吮。她偶爾會撩起披覆臉頰上的長發,不停使用舌頭包起正樹的男根,連背筋都仔細地挑舔。
「唔……」正樹終於也發出輕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瞭。
昨晚和麻理做愛時,就已經曉得她有過男性關系。至於是和誰,在哪裡做過,和正樹是無關的。但是,隻要一想到不知是誰教她這麼美妙的口交技巧時,正樹的心就與身體背道而馳,逐漸冷靜下來。
我太無聊瞭。想這些幹嘛呀?
對正樹來說,非SM的性交,這還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會有恢復心智的時候。令子被繩索緊箍起的乳房、亞子老師被電動陽具撐開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盡管自己有些許猶豫,但仍如癡如狂地侵犯她們……
「正樹?」麻理抬頭望向正樹,一臉困惑的表情好像在問著:「你怎麼瞭?」
「……啊,對不起,我想進去瞭……」
「嗯……」麻理應著,再次躺在下方。正樹驅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體。
「要進去瞭。」
「嗯。 」
麻理自己打開雙腳,採取讓正樹容易進入的姿勢。等待已久的濕潤秘部,被正樹一口氣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開始嬌美的呻吟。正樹每次一動作,麻理便搖動腰桿配合他,並將自己的手腕繞到正樹背上。這樣的情況對正樹來說是第一次,因為以往承受正樹插入的對象,雙手總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為雙方相愛而做的性交而言,這應該是再平常也不過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樹突然開始激烈抽送。終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性愛,為何自己會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脫離我,完全回到倫理與道德的世界的話……)
腦海中,浮現那時阿守從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別把我當成是和你一樣的變態!
「正樹……我已……已經……」在正樹身下的麻理顫抖著身體,似乎已快接近高潮。
「麻理……」正樹改變體位,坐在床上由後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電話亭中的體位相同。麻理並末發現這一點,直接將臀部承載於正樹之上。
「嗯……啊啊……」
正樹一面在麻理的體內往復,一面閉起眼睛,昨晚的情景開始逐一流轉過他的跟前。在不知是否會被人看見的電話亭中被玩弄私處的麻理。在電話的另一端、不認識的男人淫猥的嗓音。興奮的自己。邊哭泣、小洞卻漸漸潮濕的麻理。阿守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樹。上瞭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這異常行為而興奮的麻理……
「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樹先達到高潮。她全身緊繃,大腿急劇地抽縮。正樹侵入的內部也一下子絞緊,由她的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滾溢出燙熱的汁液。
「啊啊……正樹……啊……啊啊……」麻理還來不及喘息,正樹就再度向內突進,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頂端。當正樹在麻理體內射精時,麻理已經迎向第二次絕頂高潮瞭。
「正樹……」
正樹一邊回應著要求親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腦袋卻依舊清醒。不,更正確地說,他是對自己領悟到的事實感到愕然。
(我的心,現在不在這裡。我是想著昨晚的異常行為而射精的。這和使用麻理的身體來自慰,是同樣的意義。)
一瞬間,囗中似乎又開始充斥著那種苦昧。
自己在什麼時候,也變成瞭阿守的同類瞭呢?
麻理說她明天會去上學。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樹交合,應該已經達到他脅迫的目的瞭吧?正樹猜測接下來阿守會繼續以麻理為目標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瞭」。
「可是,說不定,最近我會辦理休學。」
「咦?為什麼?」
「因為這次的事。我想,隻要有我在,就會為老爸和周圍的人帶來麻煩。既然如此,不如乾脆出國留學。」
「是喔……」
正樹和麻理已無法再回到單純的朋友身份,卻也不能成為男女朋友。因此,麻理出國留學、前往新的世界,對正樹而言,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那麼,正樹,再見瞭。」
「嗯,再見。」正樹和麻理道別後,離開瞭麻理的傢。恢復成孤獨一人後,先前的疑惑又再度佔據心頭。我和阿守同樣是虐待狂嗎?同樣都是捆綁、污辱女人才能興奮的異常人嗎?正樹想告訴自己「不是」,但是,剛才與麻理的性愛,自己連一點魅力也感受不到卻是千真萬確的。沒辦法懷著這種心情回傢。正樹決定到「貓尾巴」去消磨時間。
「歡迎光臨!啊!」前來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樹後,不知為何笑得有些羞怯。
「你好,上次謝謝你。」
「不客氣。那個……峰山,你過來一下。」美加湊近正樹,對他耳語道:「我暗戀的那個人,現在就在店裡。你偷偷看一下那邊,坐在窗邊最後一個座位的人。」
彷彿有紅心飛揚著,美加紅著臉咯咯笑著。
正樹瞄向後方的座位,這時,對方似乎也註意到正樹的視線而抬起臉。
「啊……!」
怎麼會!?美加喜歡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帥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樹,唇邊輕輕地露出微笑。
「真巧吶!正樹。」
「咦?峰山,你認識阿守?」美加瞪大瞭一雙骨碌碌的眼睛,看著兩人。
「我們是同學,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樹,一個人吧?來坐這裡。」阿守說著,向正樹招招手。正樹一言不發,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對座。
「真沒想到。那麼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我請客!」美加開心地跑向櫃臺。剩下兩人獨處後,阿守開口道:「和那個不良少女做愛快樂嗎?」
「為……」本來想說「你為什麼會知道?」,但正樹及時住口。因為阿守可能隻是在套他的話而已,而且即使正樹繼續追問,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實說吧!規矩的、常見的性行為真夠無聊的瞭。那隻是以什麼愛啦、同情啦、為自己的欲望找藉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謂純粹的欲望世界。你應該已經曉得,道德與理性對我們來說,簡直是糞土不如。」
阿守說出的話,比以往都還要更深刻地浸蝕入正樹的心中。正樹一直拼命守護的內心,已經出現瞭裂痕。他確切地感覺到,由其中似乎滲出瞭某種漆黑的東西。
「讓你們久等瞭。這是美加特制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開心地在兩人面前擺放盛著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過一會兒就下班瞭吧?」阿守對美加露出微笑,一雙眼睛卻和冰一樣冷。
「嗯。」
「那麼,下班後,我們三個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們一起出去?」
「當然可以。」
「太高興瞭!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瞭。啊!有客人,那麼待會兒見……歡迎光臨!」
美加沒發覺阿守的眼底帶有異樣的光芒嗎?或者是發覺瞭卻依然高興呢?望著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樹真不懂戀愛中的女孩子在想什麼。
「那女孩,從我第一次來就喜歡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勁地接待客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嗎?」
「我?說什麼傻話!是因為她太煩瞭,才稍微陪她聊過幾次。有一、二次拗不過她,隻好和她接吻……」
「你這混蛋!」
「你現在也沒資格罵我過份瞭。我們待會兒要對她做的事,你應該也清楚得很,而且期待著吧?你的欲火還沒完全燃燒吧?和不良少女的無趣性交無法安撫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來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樹的心。漆黑的東西逐漸擴散開來,掩蓋瞭正樹的理性。他心裡想著,美加會變成如何,都是她喜歡阿守的錯,她罪有應得。
正樹、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園中。
長椅都已經被成年的情侶們佔據,樹叢之後,更不時傳出微弱的男女淫叫聲。
美加是明顯地緊張,阿守則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樹嚥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註視著他即將做出的事——也許說是期待會更加貼切吧!
「美加,到這裡來。」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帶著她離開小徑,走向樹叢內。
「你在發抖……我很可怕嗎?」
「可怕。不過,今天的阿守,看起來比平常要來得真實。」
「因為我心情輕松……」
「哦……」
阿守的喉嚨深處咯咯地笑著。慘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臉上,正樹心想,好像在看三流的吸血鬼電影一樣。
不久,阿守在樹叢正中央,一棵大樹之前停下瞭腳步。
「運氣真好,今天一個人也沒有。」阿守說著,回頭望向傻眼的美加,「這裡在知道內情的人之間,可是很有名的場所。因為這裡經常聚集瞭許多偷窺狂,一些嗜好性愛的情侶都會在此做愛,故意讓人欣賞。」
「曖……」美加環顧四周,正樹也隱約感覺到附近有人。
「你喜歡我吧?」
「喜歡……」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吧?」
「嗯……」
「那麼……」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雙唇,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體顫抖得連正樹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愛撫。可是,這麼做也太突如其來瞭。
即使這麼想,正樹還是一如往常,沒辦法阻止阿守,隻是冷靜地看著阿守扯開美加的鈕扣,拉開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樹叢的包圍中,月光也極為明亮,足夠正樹仔細觀察美加的乳房。身材嬌小的美加,乳房果然也同樣細小。她的胸部像才剛發育似地,三角形的乳頭像被揪起般堅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聲哀嚎,阿守卻不予理會,開始搓揉乳房。也許那根本稱不上是揉搓,隻是粗暴地揪緊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幾乎要哭出來瞭。周圍也開始逐漸騷動,偷窺狂們被美加無奈的呻吟聲吸引過來瞭。
「服務一下觀眾吧!」
「啊啊!」
阿守掀開美加的裙子,嬌嫩白皙的大腿露瞭出來。然後,與胸罩成套的白色內褲被粗魯地褪至腳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雖然跟我們有兩個地方不相同,可是這簡直像是小學生嘛!」阿守看著美加的下體說道,由正面觀看的正樹也這麼覺得。美加的陰部幾乎還沒長毛,隻有最上面略有一點黑黑的東西。她兩側的肉也毫無厚度,中央的粉紅色凸起則露在外面。的確,不論是乳房或者下體,全都隻能稱為小學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圍傳出竊笑聲。
(今晚看到有趣的東西瞭)
(好久沒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這些聲音陸續傳入正樹耳中。阿守彷彿要故意展現給周圍的人看似地,由後方抱起美加,變成好像抱著小孩尿尿的姿勢。
「不……不要……」
阿守溫柔的低語在美加耳畔響起:「為什麼呢?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這樣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讓下流的偷窺狂看,我會很快樂的!當然,接下來還要讓正樹來玩玩你。現在開始就把你的尊嚴、常識、理性,全部都丟掉吧!」
「啊啊……」從美加緊閉的眼中,淚水不停沿著臉頰滑落。
「還是喜歡我嗎,美加?」
即使身體顫抖著,美加仍然肯定地點點頭。
「我……我喜歡阿守。我想,會做出這種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劃著深重傷痕的可憐人。如果我這麼做能讓你覺得愉快一些的話……」
由這外表看來仍像個小女孩的少女臉上,正樹窺見瞭她母性的本能。但是,想盡情踐踏、凌辱這值得欽佩的少女的欲念,也同時在正樹的心底湧現。同情阿守的美加是可憎的。這並非嫉妒,而是因為一旦受人同情,就會連帶地讓自己想到,自己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麼的醜惡。
「好,正樹,撐開美加的小穴。」
正樹聽從阿守的話,把自己的臉湊近。
「正樹……正樹果然也和阿守一樣……啊!」美加還想說下去,但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舌頭貼上,竟一時語塞。
正樹不發一語,獨自舔舐著美加的秘部。似乎連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體傳出瞭些許獨特的氣味。但是,這種氣味隻會更加激發正樹的欲望而已。
「啊……啊啊……啊……」
正樹卷起舌尖,撫弄著美加稚嫩的肉壁。陰蒂因過嫩而無法掀去包覆的皮,因此正樹直接從皮上輕咬。
「呀……」一瞬間美加的全身整個僵硬瞭。但是,從陰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誠實地顯示著,她應該也有快感瞭。
「什麼嘛,看來你也蠻好色的嘛!都已經這麼濕瞭。」卑猥的言詞,竟自然地由正樹口中吐出,彷彿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樹體內一樣。
「正樹,用手指確認。」
阿守下瞭命令,正樹便硬將食指檸進狹窄地似乎連指尖都被拒絕進入的洞內。美加隨即發出嗚——的長聲哀嚎,她的內部一緊,好像想夾斷手指一般。但是,由內部深處仍是湧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熱地染濕瞭正樹的手指。
「可以進去瞭。」
「好,那我壓住上半身,你從後面進去。對瞭,順便玩玩屁眼好瞭。反正既然要喪失童貞,乾脆就更徹底一點。」阿守說著,從隨身的背包裡,取出細條狀的電動陽具,「同時使用這個,一定會縮得更緊。」
正樹接過電動陽具,以因沾染瞭美加蜜液而變得濕濡的手指,稍微撫弄她後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陣顫抖。
「要做什麼……?」
美加可能連這種行為的存在都不曉得吧?她知道正樹要將什麼東西放進臀部之後,驚嚇地開始掙紮起來,「不要!那種東西我不要!」
「這樣太過份瞭哦,美加。你不是說要讓我感到愉快嗎?」
「可是……那個……啊!」
趁美加將註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樹將電動陽具的前端插入瞭美加的屁眼內。
「不要!好難過……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變緊瞭唷!習慣的話,你也會喜歡上這種方式的。你看,愈來愈進去瞭。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嗚嗚……」美加已無法言語瞭,隻是含著淚拼命搖頭。將電動陽具插進最深處後,正樹與阿守一起扶著美加,讓她趴下。這是為瞭將美加插入電動棒的屁眼,讓周圍的偷窺狂們欣賞。(好厲害……)
(屁股在發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憐……)
(第一次就在這種地方體驗肛門的滋味,以後絕對會變成暴露狂!)
「正樹,可以瞭,上吧!」
「阿……守……」
美加以懇求的眼神看著阿守,正樹看在眼裡,很清楚美加想要說什麼。要喪失處女的話,寧可奉獻給阿守。——「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來。想和阿守做的話,就看著他的臉好瞭。當然,真正進入美加體內的是我的東西。」
「嗚……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樹撐開美加的臀肉,由電動陽具的下方,插進自己的男根。處女的內部,抵抗力是很大的。正樹感到前方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強行破壞,隨即,一種似乎撐破瞭皮或肉的感覺傳瞭過來。
「呀……」
「呵呵,美加已經不是處女瞭。在公園中,被不認識的男人們觀賞著,又在自己喜歡的人眼前被侵犯瞭。」正樹傾下身,在美加耳邊如吟唱般地對她呢喃。
其實,從剛才開始,正樹就對自己口中吐出的話感到極度訝異。掙脫桎梏後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殘酷。到底自己體內是從何時開始秘藏著這樣的部份呢?
但這卻是相當快樂的行為。正樹抓著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嬌小身軀,在自己上方來回搖動。終於,在周圍偷窺的人群中,有人接下瞭快門。正樹等人的行為,被收錄在相片中瞭。美加因此放聲驚叫,但正樹、多半還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話,就盡量拍吧!正樹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體內,正樹的男根也愈來愈脹大。而纏繞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但即使如此,正樹依然毫不留情地,在美加狹窄的內部不停往復。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著正樹的膨大肉棒,一面被電動陽具貫穿屁眼之中,大概終於超過極限瞭。
「啊……嗚嗚……」
美加好像力氣突然被抽光瞭似的,全身無力地向前崩倒。正樹伸出雙腕吃力支撐住她,獨自沉默地迎向高潮。
「唔……」正樹覺得眼前好像什麼東西迸散開來瞭,隻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註入美加體內。
一瞬間,正樹的心整個變成一片空白。然後,阿守的話語一字字沉重地落下:「就是嘛,正樹,我們沒有錯。你也不想忘記現在的快感吧?我們啊,隻要依照本能來行動就好瞭。任憑你的欲望擺佈,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憑欲望擺佈:將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