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啊……我應該已經死瞭,可是怎麼還聽得到沙貴的聲音……哥……哥……難道,這就是天使的聲音嗎?那麼,沙貴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這種人能上天堂嗎?我有那份幸運嗎……緩緩睜開眼睛的正樹,朝上一看,上方是從未見過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貴,正從自己上方向下望著自己。
「哥……你醒瞭呀!」
「曖……」隨便一動,全身就痛得不得瞭。
「別亂動……」沙貴輕扶正樹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蹟……那時候我好擔心,就一個人到阿守傢的醫院去……後來,聽到碰地好大一聲,醫院裡面馬上就竄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貴……」正樹想拭去沙貴臉上的淚水,無奈雙手緊緊纏著繃帶。
「然後,哥從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來,又當場倒下……可是,沒事真的是太好瞭……」
是嗎……我沒事瞭……但是,正樹仍然一臉茫然,可能是麻醉樂的作用還殘留著。
「哥?」
抱歉,沙貴,我現在什麼都無法思考。再讓我睡一下……
正樹的傷,幸而幾乎都是燒傷或摔傷,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深夜的牙科醫院爆炸事件,受到傳播媒體的大幅報導。據說這起發生在深夜無人建築物內的爆炸案,除瞭正樹以外無人受傷,但損失相當嚴重。而阿守和靜子的遺體迄今末被發現,因此以失蹤結案。對外公怖的原因,為鍋爐發生瓦斯爆炸導致。在正樹的學校中,流傳著各式各樣的謠言,但是,連入院的正樹都還來不及聽說,整個事件就逐漸被淡忘瞭。全部的真相,目前隻有極少部份的關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來去坐那個吧!」
「沙貴,等一下,你忘瞭我才剛康復嗎?」
「可是沙貴天天都有去照顧哥啊!所以這次輪到哥來陪人傢瞭!」
「是沒錯啦,喂……」
假日的遊樂園裡人山人海,而沙貴興奮得像小孩子一樣,拉著正樹到處跑。正樹隻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別買瞭玩到底的入場券,雲霄飛車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還有,來這裡絕對要吃的東西,就是波霸總匯冰淇淋。很有名喔!我們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曖……」
「真是的,哥,你接下來就要準備聯考瞭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氣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瞭喔……啊!找到瞭!波霸總匯的店!」沙貴終於忍不住瞭,丟下正樹往前跑去。
那雙迷你裙下跑動的漂亮美腿,讓正樹不禁看得發呆。我終於也有這麼一天……沙貴和正樹,在學校裡被說成是「要好得讓人嫉妒的兄妹」,聽說也有人說「其實他們是一對吧?」。事實上,每個人都仍被矇在鼓裡。這兩人是兄妹、還是戀人,是由他們自己決定的。
可是……正樹抬起頭,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國傢,現在還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願,到遙遠的外國留學去瞭。雖曾寄來一封印著紅磚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樹報告近況,但後來彼此就沒有來往瞭。俗語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國一定也會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瞭。她應該不會不知道醫院的意外,但卻一次也沒來探過病。出院後正樹去「貓尾巴」找過美加,但她已經辭職瞭。
——她真的是貴族學校的學生耶!她說過學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傢人或學校發現瞭吧!——「貓尾巴」的工讀生如此說道。正樹覺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歡的男人其實在想些什麼,愛上的是什麼人,正樹實在沒有勇氣告訴她。雖然明知要美加忘瞭這裡的事,去找一個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隻是正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哥……在發什麼呆?」沙貴回頭呼喚正樹。正樹也笑瞭笑,對沙貴招手。
希望大傢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麼嘛,已經這麼濕瞭。自慰給人傢看這麼高興嗎?」
「是的……令子自慰給正樹主人看,非常地興奮……」
不隻是我哦!全校學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慰秀喔!大傢都看到老實的圖書委員,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亞子,含認真一點!」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嚨夾緊……唔……就是這樣,很好……給你獎品,用電動棒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學後的圖書資料室內,正樹和亞子老師、令子,三人正在享樂。
亞子老師雙手被捆在身後,以束縛衣綁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樹的男根。令子則在桌上張開大腿,在正樹眼前自慰。正樹的後方是窗戶,與對面的普通大樓窗戶遙遙相對。對面的人隻要稍微註意一下的話,就可以看見令子正在自慰。當然,這是顧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瞭吧?」
「是……」
「那麼就別自慰瞭。像你這種淫亂的女人,我是不會這麼簡單就讓你泄的。」正樹說著,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適合這種姿勢!」
「啊!啊啊啊……」
「腦袋光想著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嗶咻!嗶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擊,令子的肉洞就變得更濕潤。
「正樹主人……亞子也要……」
「那麼,你趴在令子旁邊,抬高屁股。對瞭,現在就來試試你們這兩個淫亂的奴隸誰的忍耐力比較差。」正樹說著,拿出兩支形狀大小幾乎相同的電動陽具,分別抵在令子和亞子老師的肉洞上。
「拜託我插入的時候,要說什麼呢?」
兩人同時以顫抖的聲音脫口說道:「請您狠狠地懲罰我這下流骯髒的肉洞……」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狹窄的圖書資料室,到處迥蕩著奴隸們的呻吟聲。亞子老師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轉而冀求新主人。被徹底調教成被虐狂奴隸的她們,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淫虐。當然,這對正樹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愛的性行為固然美好,但是,有時候他也想順從欲望,貪婪、徹底地污辱及支配對方……這種沖動已經強烈地刻劃在正樹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瞭……」
「丟臉死瞭。現在泄的話,下次就要你在上課時在講臺上手淫。」
「正樹主人,令子快要尿出來瞭。」
「隨你的便。反正尿出來的話,你也要用自己的舌頭把它舔乾凈。」
亞子老師和令子,都明顯地因為正樹的狠話而興奮著。這確實是她們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說的理性與欲望之戰,果然是永無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內的沙貴兩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還有和奴隸們的刺激變態行為。
「嗯,頭轉過來再含一次!」正樹揪住亞子老師的頭壓進自己股間。老師陶醉地閉起雙眼,含進正樹的整支陽旦具。
「嗯,唔,唔唔……」也許是因為自己也快泄瞭吧,亞子老師的口交異常地激烈……使正樹沒兩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臉上。」
「唔……拜託您……啊啊……」
正樹瞬間便在亞子老師美麗的臉龐上噴滿精液。
「謝謝您……」
「啊啊……令子泄瞭……」
奴隸們都狀極滿足。每次與她們共同達到高潮,正樹就會感到些許痛心,深怕這樣的自己會被沙貴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這種可能性隻會讓自己感到格外地興奮。
「再來要在裡面射一發。」正樹喃喃說著。
無法自這樣的危險生活中脫離,也許就是上蒼降給自己最大的懲罰。正樹心裡這樣想著,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繼續開始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