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黃要塞一役,蕭炎帶回三十幾位鬥尊強者,獅冥宗的攻勢終是在蕭炎的回歸下,徹底瓦解。當日,蕭炎為炎盟戰死的英烈舉行瞭盛大的祭奠儀式。
幾天之後,蕭厲從加瑪帝國境內趕來,兄弟間幾番寒暄之後,在他的堅持下,蕭炎開始籌備與彩鱗的婚禮,要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地位。
婚典前一天,蕭厲推開彩鱗的房門,房內新制各種紫檀傢具,紅綢懸掛,窗花朱艷,充滿瞭婚前的喜慶。
彩鱗剛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瞭嫁衣,正在落地銅鏡前旋轉。
「很合身呢。」
蕭厲走進屋內,對侍女揮瞭揮手,「你們下去吧。」
彩鱗望著蕭厲關上房門,紅唇輕啟:「二哥何事?」
「彩鱗,我想念你瞭。」
「二哥,蕭炎現在已經回來瞭,我們應該停止那種荒唐的關系瞭,以前發生的再也不要提起,就當那是一場夢吧。」
彩鱗平淡的說著,轉身背對蕭厲。
「好弟妹,最後一次不行麼?等你和三弟真正拜堂後,我絕對不再騷擾你瞭。」
蕭厲走到彩鱗身後,溫柔的抱住瞭她的腰肢。「彩鱗,你好美。」
「二哥,我們不能再這樣瞭!」
彩鱗偏過頭。
「三弟的雞巴不大,你不想最後享受一次我這樣的能滿足你的龐然大物嗎?」
蕭厲說著,下體逐漸漲大。
彩鱗臉色一紅,分明的感受到臀部的硬物。蕭厲大手按在彩鱗小腹,用力一頂,突起的龜頭陷入瞭彩鱗的股溝。
「想想它的滋味。」
「真的不可以再這樣瞭。」
彩鱗嬌軀顫動,想要掙脫。
「順從你身體的選擇吧,彩鱗,我也很愛三弟,不願意對不起他,但是,但是你真的太迷人瞭,我要忍住,簡直必死還難受。」
蕭厲的呼吸重重吐在彩鱗的耳邊。
彩鱗眸中秋水泛動,閃爍不定:「二哥,那麼,這必須是最後一次。」
「好,這最後一次我們放開瞭享受吧。」
蕭厲得到許可後,大手肆無忌憚,滑進群內。
「唔……」
彩鱗忍不住一聲輕呼,然後閉上瞭眼睛。
房內嬌喘起伏,春光無限,上演著一場激烈的亂倫,演繹著一代女王婚前最後的瘋狂。
萬眾矚目的婚典開始,在各方的朝賀聲中,一道蒙著蓋頭的絕世妖嬈身影款款走在紅地毯上。嫁衣鮮紅妖艷,袖邊、衣領和裹腰則是黑色,相應之下,更顯威嚴。正好貼身的嫁衣裹住讓人瘋狂的軀體,在場不少人的目光都散發暗藏不住的火熱。
蕭炎含著笑意站在地毯的盡頭,看著千姿百媚走來的彩鱗,心中騰起一種傢的感覺。雖然之前發現彩鱗被人凌辱,難免心中不是滋味,但近些天來愛意還是磨滅瞭不快,畢竟這也不算是彩鱗的過錯。他知道,這個高傲的女王,心裡隻有自己這個奪走瞭她第一次的男人。
新人相擁,拜瞭天地,彩鱗回到房間等待夜幕的降臨。蕭炎則與眾賓客推杯換盞。
彩鱗坐到朱紅的床榻上,下人恭敬的退瞭出去,關上瞭房門。房門剛剛關上的一剎那,彩鱗從床榻上跌跪到地上,蓋頭飄起又落下,略顯凌亂的發絲一閃而過,迷離的雙眼和掉著一絲口水的紅唇更是誘人獸性大發。
屋裡彩鱗嬌媚的喘息著,屏風後緩緩走出一個肥胖且醜陋的中年男子,盡然是數年前將小醫仙蹂躪的要死要活的淫宗長老——銀風。
這些年銀風作為淫宗的先遣人員,以各種特殊手段肆虐大陸,玷污瞭不知多少天之嬌女,但最後又都將其交換給瞭某些大勢力,換取修煉資源,如今實力已經暴漲成為瞭三星鬥宗,可施展更多的淫宗絕學。
起初銀風聽聞艷名傳遍大陸的美杜莎女王將要嫁人,本來隻是想過來見識一番,畢竟對方已經是鬥尊,自己完全對不不瞭。可是到這裡後探查到對方隻有鬥王的實力,頓時淫心大動。
經過周密的調查,銀風發現瞭彩鱗的種種淫事,包括蕭厲與有染和被小兵輪奸,得知瞭這些後銀風更加底氣十足,蠢蠢欲動。
一直佈置到婚前一天,按照習俗新郎要與新娘分開很遠,而周圍的下人又正好被蕭厲調開,銀風終於找到瞭下手的最佳時機。
昨天夜裡,蕭厲離開之後。銀風便出現在彩鱗的房間,強大的鬥氣瞬間壓制住瞭疲憊的彩鱗。
閱女無數的銀風也不由得被彩鱗妖嬈的風情所吸引,顧不上玩弄,就先直接強奸瞭她一次。
銀風高超的性技巧不比蕭鼎(天火淫尊)差多少,弄得彩鱗高潮連連,欲仙欲死,還被銀風趁機給種下瞭天欲指。
在婚典當天的早上,彩鱗穿著打扮好的等待時間,銀風帶著飽滿的欲望,再次將魔抓伸瞭出去。
就站在門外的下人們,絕對想不到,他們高貴的盟主夫人,就在一扇門之後,被一個醜陋的中年人,蹂躪得六神無主。
房間裡,彩鱗胸前的衣襟被扯開,兩隻豪乳露在外面,擠出深深的乳溝,身後的裙擺被掀起到腰間,瀆褲褪到大腿根部。
彩鱗雙手撐在梳妝臺,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銀風就站在她身後,踮著腳將陽具插入彩鱗蜜汁泛濫的淫穴,雙手伸到彩鱗胸前,揉捏那一對白嫩的豪乳。
彩鱗死死咬著牙,香津從牙縫不斷溢出,翹臀扭擺,嗯嗯個不停。
「嘿嘿,就要嫁人瞭,背著丈夫和風哥哥偷情是不是好爽啊?喜歡死這種背德的感覺瞭吧,女人啊,都是這麼賤。」
銀風小聲在彩鱗耳邊說著,刺激著她。
「來來來,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多淫蕩無恥,多快樂。」
銀風操瞭一陣,從彩鱗身後挽起她的雙腿,把她挽起舉在身前,邊插便走向落地銅鏡。
銅鏡裡,映出彩鱗完美的身體,和身後醜陋的矮胖身軀。粗大的陽具在精致的美穴裡出入的樣子,無比清晰的反射在彩鱗迷亂的眼眸裡。
在鏡子裡,彩鱗看到穿著凌亂嫁衣的自己羞恥的被男人大大分開雙腿,舉在身前操弄,醜陋無比的黑色肉棒出入著自己的身體,把自己頂得上下抖動,胸前兩團曲線完美的挺拔美乳也跟著抖動。而最讓她驚恐的是,自己的小臉一副陶醉歡愉之色,發絲凌亂,整個一副娼妓之姿。
彩鱗覺得自己心裡有一份什麼東西碎瞭,然後散發出一種揪心的快感,眼角兩地淚滑下。
「看清楚自己瞭嗎?這就是你,這麼的美麗,這麼的下賤。和大哥二哥亂倫,和卑微的下屬偷情,還穿著嫁衣和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子在新房激烈的快樂著,你有臉嫁給蕭炎麼?」
「沒有……沒有……沒有!嗯……唔……不要說瞭……我不看……啊……」
彩鱗帶著哭腔,搖著頭。
銀風把她放下,使她跪爬在地,高翹粉臀,將她橫擺在鏡前,扭過她的臉對著鏡子的一面按在地上,興奮得有些暴戾的低吼道:「老子就是要讓你看,讓你這天下第一妖媚艷麗的高傲女王看!看你自己的姿勢,像母狗一樣屈辱的趴著,讓老子操你,看你一點都不反抗,爽得直吐舌頭,還把逼越夾越緊,你看啊。」
大大的肚子撞擊在美臀上,「啪啪」聲回蕩在屋內,彩鱗柔美的腰背化成淫靡的弧線,勾勒出兩道反差明顯的身體,在相互撞擊。
「唔……哦……不是……唔……母狗……唔……嗯……唔……」
彩鱗流出晶瑩的淚滴,張瞭張嘴,又說不出什麼,蜜穴的快感讓她大腦窒息。
「母狗,夾著大爺賞賜的精液,去和丈夫拜堂吧,哈哈。」
銀風壓在彩鱗背上,扳過她的俏臉,腥臭的大嘴堵住瞭檀香小口,肥大的屁股在彩鱗臀後抖動,精液全數射進彩鱗的身體裡。
外面喜慶的氛圍濃厚,誰也想不到,新人的房間裡氣氛竟是如此淫靡。
事後彩鱗匆匆整理,蓋上蓋頭被迎親隊伍接走前,銀風還打出一道「龍跳勁」,鉆入彩鱗蜜穴內,攪動不停。
可想而知,今日彩鱗要夾著「龍跳勁」不斷高潮,在婚典上表演得神不知鬼不覺,必定已是忍受得心力交瘁瞭。
「這一遭,走得可過癮?」
銀風走到彩鱗面前,肥胖醜陋的身軀全部暴露在空氣中,沾滿瞭汁液的肉棒就裡彩鱗的腦袋不遠,淫液的味道都可以聞見。
彩鱗依然呼呼的嬌喘著,抬頭望瞭望銀風,艱難的開口:「求你瞭……唔……給我解開……哦……解開氣旋……啊……受不瞭瞭……嗯……啊……」
「再等一會,你這吞天蟒的小嘴,先給我清理清理。」
銀風抓著彩鱗的秀發,將濕漉漉的陽具強行插入瞭她口中。
腥臭的味道嗆進彩鱗的鼻腔,刺激得她一陣反胃。
「唔!唔……唔唔……」
銀風用力一頂,將彩鱗頂倒,躺在瞭地板上,他自己也跟進趴在彩鱗頭上繼續頂。倒下的過程中彩鱗瞳孔一縮,因為他看到瞭眼神渙散的加瑪帝國長公主?——夭夜,她頸子上套著一個奇異的鐵環,此刻正緩緩從內務向她爬過來,小穴中精液滴落一路。
「唔唔……嗯嗯!」
夭夜爬到彩鱗腿間,掀開她的紅色裙擺,露出裡面再無一物的下體,已是淫水泛濫,流滿瞭一雙長腿。
夭夜趴到彩鱗來不及夾緊的大腿間,伸出舌頭舔在瞭她充血的陰蒂上,弄得彩鱗蠻腰輕抖。輕觸幾下,之後夭夜專心的埋在那裡,舌頭鉆進穴內,舔弄起彩鱗的蜜穴,把氣旋推進瞭更深處。
不一會兒,彩鱗便激烈扭動起來,蜜汁噴瞭夭夜一臉,沾濕瞭她柔順的長發。
彩鱗高潮完之後,銀風拔出重新堅硬如鐵的陽具,丟下彩鱗,拉過夭夜,躺在一旁,讓夭夜跨坐在他身上自己上下聳動。
「喔……啊……好爽……啊……好硬……哦……哦……啊……深一點……啊……」
夭夜此刻的樣子與平日間皇室繼承人的氣質完全不符,崩壞至極。
夭夜容貌也是傾國傾城,少有人及,追求著無數卻無人如其法眼,當下卻是主動用誘人的香軀套弄著一個醜陋中年人的肉棒,要是傳出去,必定讓無數人瘋癲悲憤。
夭夜側伏下身體,一手揉搓著自己的嬌嫩乳房,一手捂住彩鱗高聳的雪乳,同時舌頭挑開彩鱗的口齒,兩條小香舌糾纏,這是彩鱗第一次接觸到女性的舌頭,感到對方的滑嫩不下於自己。
銀風抱住夭夜的屁股,又快又狠的抽插起來,不一會就將嬌柔的夭夜抽插的顫抖起來,大量的唾液滑進瞭彩鱗的口中,使她吞咽出「咕嘟」之聲。
最後,夭夜脫離彩鱗,全身痙攣,被銀風又一次狂野的帶上高潮,迷離的眸子徹底熄滅,近乎昏厥的仰面倒在瞭地上。
銀風不再理會她,摟過緩過氣來的彩鱗,翻身上馬,扛起雙腿直搗花心。
「啊……不要……別……啊……來瞭……哦……哦……一會啊……蕭炎……要……要過來瞭……哦……啊……」
「不用擔心,他今晚都不會過來瞭,我在酒裡下瞭藥,他估計正和一個叫雅妃的妞正幹著呢,哈哈,我替他好好洞房,今夜真正的讓你畢生難忘,永遠臣服於肉棒,變成離不開肉棒的母狗。」
「啊……你亂說……啊……不會的……哦……」
「再說瞭,就算回來瞭,見到你的這面目,也隻會過來和我一起教訓你這蕩婦,到時候兩個丈夫一起操你。」
「啊……不……啊……你不是我丈夫……哦……嗯……啊……」
彩鱗搖著頭。
「你已經差不多是人盡可夫瞭,還在狡辯,我會讓你自己說出來的。」
同一時間,喝得迷迷糊糊的蕭炎被同樣醉得不清的雅妃攙扶到一處偏僻的角落,兩人面色緋紅。
「蕭炎弟弟,你可知我一直喜歡你。」
雅妃撲倒在蕭炎身上。
「我也喜歡雅妃姐啊。」
蕭炎打趣道。
「我要你。」
雅妃情欲高漲,撕扯著蕭炎的衣服。
「誒,雅妃姐,今天小子大婚呢。」
蕭炎迷糊的嚷道。
「就在這裡洞房吧。」
雅妃一邊解衣一邊封住瞭蕭炎的嘴,把他吻得頭昏腦漲的。
「唔唔……」
「蕭炎弟弟,你的進來瞭,哦……」
蕭炎受到刺激,性欲大發,邪火升騰,反撲到雅妃,將她的衣服撕扯成瞭隨條,然後分開雅妃的雙腿,狂野的在她身上馳騁起來。
雅妃雙腿盤在蕭炎身上,伸手抱住他,嬌軀扭動,迎合著蕭炎的抽插。
「唔……好舒服……蕭炎弟弟真厲害……幹死姐姐瞭……哦……啊……」
雅妃風騷又不失端莊,姿態誘人,小聲的在蕭炎耳邊呻吟。
蕭炎不語,隻知道發揮著本能。
新房內,銀風伸手擊打著彩鱗身上各處大穴,化開瞭阻塞的經脈,然後張口一道先天精氣沖入彩鱗口中。
精氣分為兩股,一股逆流而上,在彩鱗腦中化開;另一股化在彩鱗的身體裡。
精氣消失後,彩鱗的左臉和小腹肚臍下都浮現出一個黑色的妖異符文。
「' 先天傳淫印' ,將你身體各處產生的快感直接放大在你腦中,嘗過這番滋味,你便幾乎不可能抵禦快感和性欲瞭,爆發一切最女人原始的渴求和卑賤吧!」
銀風笑得面部扭曲。「噴出一口先天精氣來構築傳淫符文,我的壽命就會受損兩成,代價相當大,不過能用在你這等尤物身上,老子覺得值啊!讓你變成淫婦,比僅僅得到你又要有成就感得多,哈哈哈哈。」
「啊……哦……啊……這……受不瞭瞭啊……」
銀風說話的途中,彩鱗的叫聲就突然變大,再也壓抑不住,無盡的快感沖擊她靈魂的最後一道防線,摧枯拉朽的將「淫亂就是快樂」烙印在她腦海,此刻,大腦的思維和反應近乎完全停止,隻得讓本能來發揮。
銀風感受著肉棒周圍的嫩肉的熱情纏繞,笑意濃烈。按住彩鱗的翹臀猛插瞭幾下,然後作勢退出。同時咬住彩鱗的耳朵,輕聲說道:「夾得我這麼緊幹嘛?想給我擠出來嗎,我拔出來咯?」
「不,不要,繼續。」
彩鱗有些慌亂,本能的一喊。
「繼續什麼?」
銀風將陽具退到穴口,龜頭在穴口的包裹下打著轉。
彩鱗此時身心都無比難受,掙紮不已,最終是效仿瞭潛意識裡看到的小醫仙,張嘴說出:「繼續……恩哦……繼續幹我……」
彩鱗羞紅瞭臉,可是現在的她無論如何也離不開肉棒,她的經驗告訴自己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故意逗她,想要快樂,就得,討好他們。
「我為什麼要幹你呢?」
銀風將肉棒退出瞭龜頭,摟住彩鱗的纖腰,用粗糙的嘴唇在她的絕世俏臉蹭上著,大舌頭舔過光滑的臉蛋。
「我,我是你的妻子,我們在洞房。」
彩鱗鼓起很大的勇氣,說完後還是心中一痛。
「不,現在我不要你瞭,哈哈哈哈。」
銀風推開彩鱗,坐到床榻上,拉過迷迷糊糊的夭夜,讓她趴在自己胯下。
夭夜聞到肉棒的氣息,張開小嘴就含瞭下去。銀風愜意的說道:「誰能舔得我爽,我就幹誰。」
彩鱗聞言,徹底放棄心中的搖擺與矜持,起身撲到銀風胯下,推開瞭夭夜,玉手拉過肉棒,鮮紅的小舌頭纏繞瞭上去。
「唔……這舌頭,真他媽不是人有的!爽!」
夭夜不依,捏住銀風的兩個卵蛋,小嘴親吻著寶貝陽具的根部,和彩鱗爭搶著俯視銀風。最後兩人爭搶到龜頭,已是兩舌相交,一人一口,私底下小手也是不斷在對方身上摸索瞭。
兩人的臉蛋都緊緊貼在銀風的肉棒上,眼睛睜的大大的望向上方的銀風,眼神渴求。
銀風哈哈大笑,站起來將二女並排擺在床上,同時在床邊翹起臀部,他站在彩鱗身後,肉棒慢慢推瞭進去,一隻手放在夭夜的穴上,伸進兩根手指。
「啊……好舒服……啊……要瘋瞭……哦……唔……啊……沒救……啊……沒救瞭……怎麼這麼舒服……哦……要死瞭……啊……」
「啊……唔……啊……用力點……哦……在裡面一些……嗯……嗯……夜兒美死瞭……哦……」
「插得好深……啊……不行瞭……親丈夫……哦……啊……」
「嗯……哦……嗯……嗯……唔……啊……」
淫叫聲此起彼伏,兩種甜美的呻吟交錯處一曲熱血噴發的激情,兩具雪白誘人的美軀相交輝映出惑人的肉光。
「啪啪啪!」
「哦……真的要死瞭……不能……哦……思考瞭……啊……彩鱗被老公幹死瞭……」
「夜兒也要……啊……要深一點……啊……」
不久之後,二女又被銀風交疊而放,彩鱗躺著,夭夜跪在她身上,兩人的穴口疊在一起,銀風從中插入,順滑無比。
「哦……愛死好丈夫的……大雞吧瞭……唔……哦……嗯……啊……給我……啊……好……」
「呀……啊……哦……我也要……哦……哦……唔……操我……」
兩女交纏,互相揉捏著對方的乳房,兩張小嘴在對方身上親吻著,呼吸聲中喘出明顯的迷亂。
又幹一會兒,銀風不滿足,拉開夭夜,直接撲到瞭彩鱗身上,對著那對玉乳又啃又咬,下體撞擊得彩鱗雙腿搖擺。夭夜被掀開後,又爬到彩鱗頭上,將蜜穴抵在彩鱗嘴上磨蹭,彩鱗會意的伸出舌頭,在其穴內攪動。
待彩鱗高潮之後無神的倒在床上,銀風又摟過夭夜,摁在墻上狠狠蹂躪,整整一夜,兩女交替被銀風操翻,天亮時並排跪在地上,讓銀風腥臭的精液噴射在在自己臉上和胸上。
銀風帶走瞭夭夜,留下嬌軀狼藉,精跡斑斑的彩鱗失神的跪坐在地上,似乎在這場淫亂盛宴中清醒瞭過來。
「我竟然變得如此不堪,居然屈服在男人的身下,隻想著去討好他們,我真的這麼賤麼。」
彩鱗微微有些啜泣,不斷被凌辱,終是讓她展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再強勢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
「嘭!」
「對不起彩鱗,我昨天喝多瞭就沒……」
蕭炎推開房門就解釋起來,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瞭。
房屋四周掛滿紅綢,半裸的彩鱗慵懶的躺在玫瑰鋪滿柔軟的大床上,床邊的兩個黃銅香爐散發出幽香,以及一絲絲雲霧。
蕭炎吞瞭吞口水,輕輕關上門,走向熟睡中的彩鱗,癡癡的望著這醉人的場景,昨晚與雅妃久戰的疲勞也一掃而光,心中充滿愧疚。
彩鱗慢慢睜開狹長的眸子,左臉妖異有一道妖異的符文,眼中春情萌動,緩緩吐出一句沁人心脾的話語:「還等什麼呢,我都等瞭一晚上瞭。」
見蕭炎還是看得發呆,彩鱗主動坐起,藕臂搭在蕭炎肩上,用力一拉。蕭炎反應過來,順勢一樓彩鱗的蠻腰,二人翻滾在大床之上。
「彩鱗……」
「什麼都不要說。」
彩鱗主動吻瞭上去,用實際行動封住瞭蕭炎的口,香軟的舌頭帶動笨拙的蕭炎探索自己的口腔。
蕭炎的手不住的在彩鱗變得敏感的身軀上摸索,弄得彩鱗接吻時「嗯嗯唔唔」的不斷扭動蛇軀。
二人漸漸褪去衣衫,精壯結實的男體和妖嬈火熱的嬌軀第一次這麼飽含愛意的貼在一起,傳遞著溫度。
蕭炎溫柔的放平彩鱗,輕輕的從她的臉頰吻到頸脖,在吻到胸口,最後咬住一點殷虹的突起。
「唔……」
彩鱗嚶嚀一聲。
蕭炎一手滿滿的握住彩鱗的豪乳,一手環過那玉脂般的大腿,臀部一沉,堅硬的陽具柔柔的挺進到彩鱗的深處,突破瞭一層層濕滑的緊乍褶皺。
「嗯哦……」
彩鱗仰首,雙目緊閉,嘻嘻的品味著有一點幸福的感覺。
蕭炎漸漸挺動起來,彩鱗銷魂的哼聲從小口中傳出,刺激著蕭炎的神經,這一次,實在雙方都清醒的時刻,細細的交合著。蕭炎這才明白,以前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理解到彩鱗的魅力,原來是如此銷魂蝕骨,讓人沉淪。
隨著一聲舒爽的長嚀,彩鱗緊緊摟住蕭炎,蛇一般纏瞭上來,隨後兩人都是一陣緊繃,再癱軟。
「你好美,彩鱗。」
蕭炎撫摸著彩鱗的肌膚。
「貧嘴。」
彩鱗輕打瞭蕭炎一下。
「你太迷人瞭,我竟然今天才發現。」
蕭炎把臉埋在彩鱗胸前蹭著。
「討厭。」
這個詞僵硬的從彩鱗嘴裡蹦出來,別有一番風味。不過彩鱗此時卻是想的:別人早就發現瞭,隻有你這個混蛋,現在才發現你妻子的魅力。
「真的太誘人瞭,完全忍不住,彩鱗,我們再來一次吧。」
蕭炎又躍躍欲試。
「不要,我累瞭!」
彩鱗一指點在蕭炎嘴唇,有些疲倦的說道。
「好吧,那我們再睡會。」
「嗯。」
蕭炎也有些疲憊,於是雙手環在彩鱗的腰上,將她抱在懷裡,沉沉的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