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天色都快三更瞭:今天教主不用去學琴嗎?”
就在我正沈思著今天的事情時,芊莘卻這麼說著。
對喔,原本我是打算今天南濟幫選出瞭幫主,和南濟幫談完合作的事情,就可以收拾回黃花山,而秦琪則是今天選出瞭幫主、她就要嫁人瞭:但是今天的比武大會並沒有選出幫主,所以秦琪今天也不用出嫁,不知道她會不會又去荷塘奏琴?
“說得也是,原本我是打算著今天要離開的:既然多待瞭一天,那我還是去看看好瞭。”
我捉住芊莘,吻瞭她一下。“謝謝你的提醒。”
來到荷塘,遠遠就看到兩個人影在荷塘中的小船上,正是秦琪和她的丫嬛侍琴:而當我出現在柳樹梢頭的時候,侍琴也是一眼就看到瞭我,連忙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和前幾次一樣,侍琴揮出細帶讓我抓著、一甩就把我甩上船頭:不同的是,今天秦琪並沒有帶著琴來,而是抱著膝頭看著月亮:等到我上瞭船頭之後,這才淡淡地說著:“原來是太陰神教的蕭大教主,小女子前幾日真是失敬瞭。”
“不敢,在下也冒犯瞭秦姑娘不少,還請姑娘恕罪。”
“你也知道冒犯瞭我啊?”
秦琪瞪眼註視著我。“我問你,你今天出來搗亂我們南濟幫的比武大會,是什麼用心?”
“我……我搗亂?”
我嚇瞭一跳,這可是天大的誤會。“秦姑娘,不是這樣的,我隻是看著大傢都不肯先行上臺來挑戰,都想等著別人先上臺來消耗力氣,實在是看不下去瞭,所以才想出來引誘他們上臺來和我動手的。”
“哦,是這樣的嗎?”
秦琪又是一語不發地瞪視著我,直瞪的我心裡發毛。
“……那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你見義勇為、出頭來搞砸我們南濟幫的比武大會啊?”
“呃……這個……”
真是糟糕,雖然今天我的本意是想討好秦陽和南濟幫,所以才上臺出手的,但是結果是比武大會被我給搞砸瞭沒錯,秦琪會責怪我,那也是情有可原:秦陽和南濟幫的幫眾沒當場向我興師問罪、都已經是對我寬宏大度瞭。
“算瞭,諒你也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秦琪哼瞭一聲。“蕭大教主,你何不明示一下,你這麼千裡迢迢跑來我們南濟幫,究竟是為瞭什麼事情?難道就是為瞭要來攪局嗎?”
“秦姑娘,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道歉:但是我來南濟幫,確實不是有意來攪局的,真的!”
我急忙解釋。“我來南濟幫,是希望能和南濟幫結盟合作的!”
“哦,結盟合作?”
秦琪用不以為然的眼神看著我。“太陰神教人多勢眾,聽說這些時候在江湖上囂張得很、並滅瞭不少小幫小派,怎麼對我們南濟幫就那麼禮遇呢?”
聽瞭秦琪的質問,我突然明白瞭秦陽為什麼不肯宣佈我在比武大會上勝出的原因:秦陽害怕那是太陰神教要並滅南濟幫的手段,所以他才遲遲不宣佈我勝出,否則我要是當場宣佈南濟幫並入太陰神教,那秦陽豈不是成瞭江湖上的一大笑柄?要是更糟糕的情況,南濟幫的幫眾被我動員去當成太陰神教擴張勢力時的炮灰,那麼秦陽豈不是成瞭南濟幫的罪人?他要怎麼向那些被派去送死的南濟幫幫眾交代?
“秦姑娘,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但是太陰神教這段時間不停地擴張勢力,其實都是被人給逼的:太陰神教有著想要打倒我們的敵人,我們必須持續擴張自己的勢力,才能讓對方因為擔心沒有勝算、而不敢輕易啟釁,這樣才能避免被人攻打的災禍。”
我繼續解釋著。“所以我想和南濟幫談合作,是因為隻要合作能夠談成,那麼我們的敵人就會害怕在攻打太陰神教的時候會引來南濟幫援手:太陰神教加上南濟幫,這麼龐大的勢力是他們無法撼動的,如此一來他們也就不會輕易向我們發起攻擊瞭!”
聽著我的解釋,秦琪一語不發,直瞪著我,似乎在研究著我到底有沒有說謊騙她:直過瞭好一會,秦琪才又哼瞭一聲。
“蕭大教主,不然這樣吧,你和我來打一個賭,要是你賭贏瞭,我就說服我父親和太陰神教合作,如何?”
這個提議太好瞭!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和南濟幫合作……但是,秦琪的提議隻說到要是我贏瞭、她就說服她父親和太陰神教合作:萬一我輸瞭呢?
“請問秦姑娘,要是我輸瞭呢?”
我問著。
“蕭大教主武藝如此高強,會有輸的可能嗎?”
秦琪不屑地冷哼一聲。
“多承姑娘看得起,但是世事難料,也許我就是輸瞭呢?”
其實我是打定主意,要是我輸掉的條件不是太苛刻,那我就輸給秦琪一場,讓她消消氣也好:而要是“不小心”賭贏瞭,能夠讓秦琪說服她父親和太陰神教合作,那也算是不虛此行。
“要是蕭大教主輸瞭,那就隻好委屈蕭大教主連夜離開南濟幫的地盤,以後不許任何太陰神教的人涉足南濟幫勢力范圍:要是路上遇見瞭,也麻煩太陰神教的各位替我們南濟幫的幫眾讓個路,如何?”
從秦琪提出的條件看來,她想要的就是保護南濟幫不受太陰神教侵犯,而且她對於自己即將提出的打賭是很有必勝把握的:反正我也打算認輸、讓她一次,之後等南濟幫選出新的幫主,我還是能找新的幫主來談聯盟的事情。
而且,秦琪這個賭輸的條件其實對我們也沒啥影響,太陰神教的教眾都是農夫,平常都不太出門遠行的,很難有機會踏上南濟幫的地盤,路上碰到的機率也很小,會受到影響的大概就隻有贛林五霸那幾個沒事整天在外面閑晃的傢夥瞭。
“條件聽起來很合理,好吧,不知道姑娘想打什麼賭?”
“很簡單,那就是蕭大教主不許用手、也不許用腳,和我較量取勝。”
不許我用手也不許我用腳,這樣是要我怎麼施展武功?那等於是要我挨打瞭,看來秦琪還真的是打算要痛打我一頓來出氣。
“秦姑娘,如果你真的很生氣,直接打我一頓就得瞭,實在不必出這種賭賽。”
我苦笑著。“不讓我用手也不讓我用腳,這是要我怎麼和姑娘較量呢?”
“放心,蕭大教主,咱們公平起見,我不準你用手用腳,我自己也不會用手用腳,否則算我輸,如何?”
秦琪突然甜甜一笑,但是在我看起來,那就像是她看到獵物落入陷阱之中的笑容。“咱們都不許動手動腳,來較量一下誰的腦子比較厲害。”
“好吧,隻要公平,我便幹。”
沒想到秦琪她竟然說她也不動手不動腳,而是要“動腦”取勝?那秦琪肯定準備瞭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花樣,我開始感到好奇瞭。
“很好。”
聽我同意她提出來的條件,秦琪又是一笑。“為瞭公平起見,我們兩個人的手腳上都得綁上鐵煉:蕭大教主要是怕我作弊,可以親手替我綁上鐵煉,然後侍琴再替蕭大教主綁上鐵煉,可好?”
秦琪一邊說著,旁邊的侍琴就從懷中取出幾條事先準備好的細鐵煉,在月色下映著月光一閃一閃地發亮著:這種精鋼打造的細鐵煉相當強韌,如果不是削鐵如泥的利器還砍劈不斷,被綁上瞭想運力崩斷也不容易的。
不過,自從得到呂晉嶽十年份的“昊天正氣訣”功力之後,即使是精鋼長劍都會在昊天真氣的威力之下變成碎粉,我要崩斷這種鐵煉也不至於做不到。
“不敢唐突秦姑娘,還是讓侍琴來替姑娘上鐵煉吧。”
雖然我對於秦琪提議的“讓我替她綁上鐵煉”頗感心動,但是今天已經因為不小心搞砸瞭南濟幫的比武大會而惹得秦琪不高興瞭,還是和秦琪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
“既然蕭大教主這麼慷慨的話。”
秦琪又是一笑,指示著侍琴用鐵煉將我的雙手給反綁在背後,雙腳也給綁起來,然後再替她自己也給綁上鐵煉:我仔細看著,侍琴替秦琪綁上鐵煉的時候捆綁得很紮實,一點也沒有放水作弊,以秦琪的功力,想要自己崩斷鐵煉脫困是不可能的。
既然敢讓侍琴將她給綁得那麼結實,秦琪必定對於她取勝相當有信心:我越來越好奇秦琪的“必勝”方法到底是什麼瞭。
“蕭大教主,準備好瞭嗎?”
等侍琴替我們兩個人都綁好瞭鐵煉、還上瞭鎖扣,秦琪笑盈盈地問著。
“我準備好瞭,姑娘隨時都可以開始。”
“很好。”
秦琪又是一笑,突然繃起瞭臉。“侍琴,去把這傢夥給本姑娘好好打一頓。”
“是的,小姐!”
侍琴很愉快地答應著,同時一個回身,粉拳就朝我頭上臉上不停招呼過來。
看到侍琴對於秦琪的命令幾乎是沒有絲毫遲疑,我就知道她們兩個是事先套好的:秦琪先用挑戰的名義騙得我被綁上鐵煉,然後再讓侍琴動手來痛打我一頓。
雖然說我本來就有打算讓秦琪“獲勝”,而且我身有“太陰神功”和“昊天正氣訣”,可以將侍琴打過來的力道給卸開或是擋下、侍琴的粉拳是打不傷我的:但是侍琴的武功畢竟也不低,甚至比芊莘還稍微高那麼一些,即使我能以內勁將侍琴打來的力道給卸開或擋下,侍琴的拳頭打在我身上還是會痛的。
侍琴出拳很快,一下子就打瞭我幾十拳:但是看到這些拳頭打在我身上卻連一片烏青都打不出來,侍琴叫瞭起來:“小姐,這個人身體太硬瞭!我的拳頭打不動他啊!”
“拳頭打不動,那就出腳去踢啊!”
秦琪笑咪咪地說著,而侍琴也幾乎是同時改拳為踢,足下一對三寸金蓮一下又一下朝我頭上臉上招呼過來,很快就在我臉上留下瞭幾個鞋印,其中一下踢在我鼻子上的還踢得我一陣鼻酸、直想流眼淚。
雖然然我是有打算讓秦琪打我一頓出氣,但是侍琴都已經打瞭我幾十拳瞭,而現在更是出腳踢我,腳的力量比起拳頭可大得多瞭,即使我能把力量卸開,身上也免不瞭會留下一些擦傷烏青之類的印子。
而且,打瞭這麼久還沒停手,誰知道等一下秦琪會不會叫侍琴拿兵器朝我身上招呼?我可沒自信我的“昊天正氣訣”能把侍琴朝我刺過來的長劍擋開。
“喂,喂,秦姑娘,我認輸瞭好不好?麻煩你讓侍琴住手,別再打我瞭吧?”
“沒想到蕭大教主這麼快就認輸啦?今天在比武臺上的威風都哪裡去啦?”
秦琪冷哼瞭一聲。“而且聽蕭大教主這麼中氣十足地討饒,很顯然蕭大教主根本就沒出全力和我較量:怎麼,是看不起我一個弱女子嗎?”
不是吧,秦琪竟然還不接受我的討饒認輸?
“這個,秦姑娘,我不是看不起你啊!而是……”
我一邊說著,還得一邊閃躲侍琴踢來的腳,其中一下差點踢進我張開的嘴巴裡。“……而是我武藝低微,萬一我反擊而傷到瞭侍琴,那不就糟糕瞭嗎?”
“如果你反擊的時候傷到瞭侍琴,那就算我們輸。”
秦琪輕笑一聲。“隻是你該怎麼反擊呢?你的手腳都被綁住瞭,而且你動手動腳就算輸瞭啊!”
對哦,我一動手就輸,那這樣我要認輸還不簡單,隻要崩斷手上的鐵煉,然後假裝“還手”,馬上就可以輸瞭。
不過,想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綁在我手上的精鋼鐵煉比我想像的要堅韌許多,我運勁崩瞭幾下沒崩斷,反而因為分心運勁去崩鐵煉的關系,沒能運足真氣抵擋侍琴踢來的腳勁,頭上臉上吃瞭好幾下重的,踢得我頭都有點暈瞭起來,嘴角也破瞭,鮮血的咸味不停在口中擴散開來。
沒想到我想認輸也不容易,要是今天我有帶芊莘一起來,就可以讓芊莘替我擋住侍琴瞭,現在我又到哪裡去找幫手?我的“小兄弟”雖然總是和我稱兄道弟,但是在這種時候偏偏就是派不上用場……咦,等等!
“秦姑娘,你再不讓侍琴住手,我真的要反擊啦!”
我急忙叫著。“而且我的手腳都被綁住瞭,這樣反擊的話我很難控制輕重,很有可能會鬧出人命大事的!”
“沒關系,沒關系!你就反擊吧!”
很顯然秦琪絲毫沒把我的“警告”給放在心上,仍舊是笑吟吟地。“我也很好奇蕭大教主你不用手、不用腳,是要怎麼反擊?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好吧,既然秦琪都這麼說瞭……
覷準侍琴攻擊的一個空檔,我將“陰陽訣”的內勁運到我的“小兄弟”上,原本縮頭在褲襠裡看著我這老大哥挨打的小兄弟馬上變成瞭雄糾糾氣昂昂的男子漢,抬頭挺胸地站瞭起來,而且憑著“陰陽訣”的內勁加持,劃破瞭我的褲子,在月光之下從我褲襠之中露頭出來。
時間就像是在那一剎那之間靜止瞭,秦琪和侍琴先是瞪大瞭眼睛,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瞪視著我那突然“挺身而出”的小兄弟,然後隨即兩聲尖叫,兩個人都別過瞭頭去。
“下流!無恥!齷齪!不要臉!你這個……”
“小姐,怎麼辦啊?我看到瞭男人的那個臟東西!我嫁不出去瞭啦!”
“我早說瞭我的反擊可是會出人命的,誰讓你們不相信呢?”
看著別過臉去尖叫著的主仆倆,我無奈地說著。
好不容易秦琪停止瞭尖叫,但是仍舊不敢轉過臉來看著我這邊,生怕看見我小兄弟的煥發英姿。
“侍琴,去打斷那個下流傢夥的臟東西!”
好一會之後,秦琪咬牙切齒地命令著。
“咦?要、要我去?”
侍琴嚇著瞭,差點沒哭出來。“小姐,不要讓我看到男人的那個臟東西啦!我以後真的會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就算瞭,你一輩子跟著我也好!”
秦琪催促著侍琴。“你不是常常說我很照顧你、你一定會報我的恩嗎?快去幫我打斷那個人的臟東西,不然你和我的貞潔都不保啦!”
侍琴咬著嘴唇,用瞭很久的時間才下定決心,轉過頭來:但是一看到挺在我身前的小兄弟,侍琴馬上又是滿臉飛紅別過頭去,一步一蹭地蹉跎瞭好久才磨蹭到我面前,然後一咬牙,閃電一般轉過頭來,看瞭我的分身一眼,又別過頭去,緊緊閉上瞭眼睛,隨即一拳朝著我的小兄弟打來。
如果是普通人的小兄弟被侍琴這勁力十足的一拳給打上瞭,那肯定是會“腰折”的:但是“陰陽訣”就是專門修煉小兄弟的功夫,甚至可以說修煉“陰陽訣”的人,全身上下最堅韌的地方就是他的分身也不為過。
所以,當侍琴一拳打來,碰上瞭我運足“陰陽訣”勁力的分身,當然是動也不動,一點效果也沒有。
沒想到運足勁力的一拳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侍琴嚇呆瞭,保持著拳頭抵在我分身上的姿勢好一會,這才像是被毒蛇給咬到一樣、閃電一般抽回瞭她的粉拳。
“小、小姐!那個人的臟東西好硬,我打不動啦!而且還熱燙燙一跳一跳的……啊啊!我、我竟然摸到瞭男人的那個臟東西!我失去貞操瞭!我被玷汙瞭!
我不純潔瞭!我真的嫁不出去瞭啦……嗚嗚嗚……“
“你、你不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
對於情勢發展到這種局面,秦琪似乎也有些慌亂瞭。“反正、反正你都嫁不出去瞭,就快點把那傢夥的臟東西打斷啦!”
“可、可是,我的手會碰到男人的那個東西啊!”
侍琴很委屈地抗議著。
“你不會用腳去踢嗎?腳上穿著鞋,總不會直接碰到瞭吧?”
秦琪教訓著侍琴。“等踢斷那個臟東西以後,就當是踩到狗屎,把鞋子燒瞭就是,我另外幫你買過一雙新的!”
被秦琪訓瞭一頓,侍琴很委屈地又走到我身前來,飛快地瞟瞭一眼我的分身,馬上又是滿臉飛紅,隨即別過頭去,一腳踢來:但是這一踢沒踢準方位,加上我又挪身閃躲,所以侍琴這一腳踢瞭個空。
一腳踢空,侍琴又連續踢瞭兩三腳,但是因為不敢正視著我,所以踢出來的方位都不準確,而且又看不到我閃避的方位,所以都被我給避過瞭。
“你在幹什麼啦!眼睛不看對手,這樣踢得到才奇怪瞭!”
看到侍琴踢瞭幾下都沒踢到我,就更別提踢到我的小兄弟,秦琪罵著侍琴。
被秦琪這麼一罵,侍琴似乎是下定瞭決心,先是深呼吸幾下,然後轉過頭來,一雙眼睛死瞪著我的小兄弟再也不轉開,然後就是猛力一腳踢來:從這一腳踢來的勁力看來,就算我運起十成太陰神功的勁力來抵擋,小兄弟隻怕還是會受傷的:而且這一腳就算沒踢中我的小兄弟,隻要踢在我肚子上,那也夠我內傷的瞭。
情急之下,我身體後仰,整個躺下平貼在船底,侍琴這腳出力太大、沒有留收招回旋的餘地,一旦我躺下整個人平貼船底的時候,侍琴這腳就踢不到我瞭:不但踢不到我,還因為出力太猛無法收招而帶著她自己向前摔,整個人就像是以劈腿的姿勢朝著我身上坐下來一樣。
“不要……”
侍琴的驚呼聲突然之間啞瞭,緊接著就是倒抽幾口冷氣:因為侍琴剛才那麼一摔,很巧合地剛好坐在我下身上……好吧,我承認其實並沒有完全那麼巧合,而是我也動瞭些手腳來促成這個“巧合”,因為我覺得這樣一直挨打下去不是瞭局,誰知道等一下秦琪還會變出什麼花樣來整我?所以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制服”侍琴,剛好侍琴朝著我身上跌坐下來,於是我調整瞭小兄弟的方位角度,讓小兄弟對準瞭侍琴的私處,於是侍琴這麼一跌坐下來,滿蓄著太陰神功勁力的小兄弟劃開瞭侍琴的下身衣物,不偏不倚地剛好插入瞭少女最羞恥的桃源禁地。
“啊……不要……不……可是……啊……好舒服……”
侍琴雖然武藝不錯,但是她可沒練過陰陽訣之類的雙修功法,再加上她又還是個處女,怎麼可能擋得住我功力全開的小兄弟?陣陣快感的狂潮在侍琴體內肆虐開來,讓侍琴一下子就渾身痠軟,連坐都坐不穩,隻剩下趴在我身上喘息呻吟的力氣而已。
“侍琴?侍琴?你沒事吧?你怎麼瞭?”
看到侍琴一下踢空,先是跌坐在我身上,然後就開始發出奇怪的聲音,接著整個人就軟癱著趴在我身上喘息不止,秦琪擔心地叫著侍琴:但是侍琴這個時候整個人都已經迷醉在從來沒經歷過的性愛快感之中,根本沒在理會秦琪的叫喚,秦琪叫不動侍琴,就把矛頭指向瞭我。
“蕭顥,你對我的侍琴做瞭什麼事?快放開她!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瞭!”
“唉,秦姑娘,我早說瞭不要逼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也是沒辦法啊!因為這是我唯一能夠制服侍琴的方法。”
我很無奈地說著。“除非你答應接受我的認輸,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開侍琴的,我可不想就這麼被你們主仆兩給打成殘廢啊!”
秦琪一時拿不定主意,她不想就這麼放過我這個“骯臟齷齪的壞人”,可是她又不願意讓侍琴“受苦”,特別是看到侍琴一副失神瞭的樣子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息,時不時地還發出“啊啊啊啊”的高亢叫喊聲,終於秦琪忍不住瞭。
“好啦好啦,蕭大教主你果然神功蓋世,這次打賭我認輸瞭好嗎?”
秦琪賭氣地說著。“明天我就說服我父親和太陰神教合作,但是現在麻煩你放開侍琴好嗎?”
咦?秦琪竟然願意認輸?這對我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再說從剛才到現在,我身上的侍琴也因為抵受不住“陰陽訣”的威力而達到瞭好幾次的高潮,現在侍琴的小穴還在無力地緩慢收縮著,就算我此時放開瞭她,她應該也沒有力氣繼續攻擊我瞭。
不過,為瞭保險起見,我還是先崩斷瞭綁在我手上的鐵煉:反正我也需要空出手來扶侍琴起身。
看到我竟然崩斷瞭我手上的鐵煉、扶起侍琴坐在一邊,秦琪眼睛瞪得大大的:而當我來到秦琪面前,隻是抓住綁在她手上的鐵煉一扯,鐵煉就像面條一樣斷裂開來,秦琪的眼睛瞪得更大瞭。
“秦姑娘,抱歉得罪瞭。”
在我將她腳上的鐵煉也扯斷以後,秦琪立刻來到侍琴身旁,扶起侍琴,檢查瞭一下侍琴似乎隻是脫力瞭而沒有受到嚴重內傷,秦琪瞪瞭我一眼,背起侍琴,從袖中甩出一條細帶卷向荷塘邊的柳樹,借力一扯,就像是凌波仙子一樣飛身上岸,很快就在黑夜之中消失無蹤。
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全都是我始料未及的:原本為瞭想討好秦陽、幫忙炒熱比武大會的氣氛,沒想到最後弄到大傢都不敢上臺:晚上秦琪設計要侍琴打我一頓,我為瞭少挨些揍,一時沒仔細考慮後果,就把侍琴的貞操也給奪走瞭:雖然我和秦琪的“賭賽”是我贏瞭,但是發生瞭這些事,秦琪不鼓動她父親把我們給一股腦拿下,就已經算是很寬宏大量、不計前嫌瞭,實在很難指望秦琪還會遵守“約定”去替我說服秦陽和太陰神教合作。
總之一句話,搞砸瞭。
既然事情已經搞砸、和南濟幫的合作已經無望,我一大早就催促著芊莘她們早點換好衣服、收拾好行李、預備就此夾著尾巴逃回黃花山去:誰知道芊莘她們才剛換好衣服,南濟幫就來瞭八個教眾到我們房外敲門。
“蕭教主,我們幫主有請,希望蕭教主能到大廳上一會,我們幫主有話想和蕭教主商量。”
來瞭,南濟幫八成打算找我算帳來瞭,所以秦陽才會叫人來請我去大廳,這樣動起手來就可以來個“甕中捉鱉”瞭:可是,南濟幫昨天的比武大會是被我搞砸的,他們真的想打我一頓那也沒辦法,隻好見機行事,要是沒有生命危險,那也隻好讓他們打上一頓消氣,總比替太陰神教樹立一個敵人要好。
“你們等一下先走,我隨後就會跟上來。”
我囑咐著芊莘。“記得招呼費總管一起走。”
“我不走。”
誰知道芊莘竟然搖頭。“南濟幫來請教主去大廳,如果是好事,婢子跟著去聽聽也不打緊:如果是壞事,婢子跟著也能保護教主。”
“我就怕是壞事,要是你跟著我,怕他們會對你不利。”
要是秦琪找人也來把芊莘給強奸瞭、報昨天我奪去侍琴貞操的仇,雖然這是情理之中,但是我絕對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我寧可殺光南濟幫全幫、也不會容忍她們動芊莘一根頭發……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能免則免,殺光南濟幫全幫也不是做不到,但是這麼重的殺戒開下來,隻怕我真的會引起公憤,特別是德惠大師,他一直保持我的秘密並且暗中協助我,很大的原因就在於我的動機是為瞭避免糾紛。
“不管,婢子死活都要和教主在一起。”
芊莘鬧著彆扭,怎樣就是不肯先行離開。
好吧,反正想想,芊莘她們要是先行離開,秦琪也是可以找人半途攔截芊莘她們“為侍琴報仇”,還不如就把芊莘留在身邊,至少有起事來我還能保護她們:至於要是被逼得大開殺戒,那我也隻能向德惠大師說聲抱歉、以及等待著被整個武林的人物給追殺瞭。
“既然這樣,你們就隨我一起來吧:招呼著費總管他們也一起來。”
帶著芊莘和費鵬他們來到南濟幫的大廳,這才發現事情遠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許多:大廳上擠滿瞭人,其中三分之一是南濟幫的幫眾,而且各各都武藝不錯,如果真的和我動起手來,雖然他們每個人都擋不住我三招兩式,可是一堆人圍上來群毆,我隻怕兇多吉少。
除瞭三分之一的人是南濟幫幫眾,另外三分之二的人則是這次來參加南濟幫比武大會的各路英雄豪傑,不用說這些人也都是各有絕藝,要是真的和南濟幫動上瞭手,這些人加入戰團,我隻怕連想逃跑都不容易。
而在大廳前方,則是秦陽坐在居中的太師椅上,秦琪仍舊是一身青衣、坐在秦陽身邊,而秦陽身旁除瞭秦琪坐著就沒其他人瞭,本來應該還要有個副幫主坐著才是,難道南濟幫是沒有副幫主的?或者秦琪就是南濟幫的副幫主?
有可能,如果秦琪的武藝很好,擔任南濟幫副幫主也不是不可能,隻是這樣秦陽又何必舉辦啥比武大會,直接把幫主位子傳給秦琪不就好瞭嗎?
至於昨天被我奪去瞭貞操的侍琴則是一身粉紅色的丫嬛裝束,站在秦琪身旁:看到我進來,侍琴瞪瞭我一眼,把頭轉瞭開去。
“蕭教主,你可來瞭。”
看到我踏入大廳,秦陽站起身來,遙遙向我一個抱拳為禮。
“秦幫主,在下貪睡,來遲瞭,還望秦幫主恕罪。”
我向秦陽一個抱拳還禮。
“不知道秦幫主召喚在下前來,有什麼事情?”
“這個,蕭教主先請坐。”
秦陽向著他面前的椅子比手示意我坐下。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南濟幫真的想群毆我的話,我不管站著坐著躺著都免不瞭要挨上一頓揍:所以我在椅子上坐下,費鵬和芊莘她們則侍立在我旁邊。
“不知道秦幫主召喚在下前來,是有何事?”
“這個,蕭教主知道,昨天的比武大會,原本是要選拔本幫的下任幫主……”
秦陽摸著他的胡子,慢吞吞地說著。“……而比武的結果,是蕭教主勝出瞭:所以說呢,其實是該把本幫幫主的位置傳給蕭教主的才是……”
咦?難道秦陽還真的打算要把南濟幫幫主的位置傳給我?
“……隻是老朽有點疑惑,如果老朽把南濟幫幫主的位置交給蕭教主,蕭教主現在已經是太陰神教的教主,還能為南濟幫全幫上下數萬弟兄的福祉付出足夠的心力嗎?”
果然,秦陽擔心的就是如果他把南濟幫交給瞭我,那麼我會不會對南濟幫的幫眾平等看待?他不希望南濟幫的幫眾像是“後娘的孩子”不受關愛,更不希望我拿南濟幫去當炮灰。
“在下知道自己人微言輕、片言隻字不足以讓秦幫主信服:不知道秦幫主有何打算?”
還不如聽聽看秦陽的想法,他既然會和我提起這件事,那他多半有些條件希望我答應:要是條件不是太苛刻,答應瞭其實也沒啥不好,隻要能替太陰神教爭取到強力外援就好瞭。
“這個,隻要蕭教主願意勞神照顧南濟幫的這數萬弟兄,老朽可以同意讓南濟幫加入太陰神教:隻是老朽有個條件……”
秦陽摸著胡子,慢吞吞地說著。“……那就是必須讓老朽的女兒出任太陰神教的太陰聖女一職。”
啥?讓南濟幫加入的條件竟然是讓秦琪擔任太陰聖女?我驚訝之極,忍不住朝著秦琪望過去:天下有這麼好的事情嗎?秦陽把南濟幫的龐大勢力送給我,還一並奉贈他的漂亮女兒給我,這比天外飛來一大筆橫財還更讓人不敢相信啊!
“這是小女的提議。”
看到我望著秦琪,秦陽補充著。
秦琪竟然會主動提議要當太陰聖女?這實在是……實在是太令人不敢相信瞭,特別是昨天晚上我還“欺負”瞭她們兩個,侍琴甚至還失身給我,而她願意履行約定、說服秦陽讓南濟幫協助太陰神教就已經很出乎我意外瞭,還願意把她自己也送給我?
“蕭大教主,有需要考慮那麼久嗎?老朽覺得這個條件並不苛刻,而且頗為合情合理。”
見到我隻是呆望著秦琪而不說話,秦陽的語氣似乎有些不悅。“如果蕭教主不能答應,那麼南濟幫加入太陰神教的事情就此作罷,以後再也別提,在場的各路朋友們都是見證。”
“秦幫主您太過慮瞭,這麼好的事情我怎麼會不願意答應?隻是……”
我突然註意到,秦陽剛才說瞭“在場的各路朋友們都是見證”,那麼秦陽的本意就是要我當場答應他開出的這個條件,這樣我就沒有辦法反悔瞭:但是,這麼好的條件誰會想要反悔?我又沒瘋瞭,就算秦陽是私下和我提這個條件,我也不可能會反悔的,甚至我還在想,要是秦陽不提這個條件,我該怎麼厚起臉皮、向他要求讓秦琪當我的太陰聖女呢!
難道說……是有人搞錯瞭?
“……這樣吧,如果秦幫主要開這個條件,請允許秦幫主也答應在下一個條件,不然在下也隻好忍痛婉拒南濟幫的加盟瞭。”
“是什麼條件?”
秦陽瞇起瞭眼睛,神情似乎有些不悅。“蕭教主請說來聽聽。”
“條件就是南濟幫加盟以後,秦幫主必須擔任本教的副教主,否則我一個人怕照顧不來,怠慢瞭南濟幫的兄弟,辜負秦幫主托付這數萬弟兄給我的美意。”
沒有想到我開出來的條件竟然是要他擔任太陰神教的副教主,秦陽愣瞭一下,隨即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個,老朽雖然想要答應,但是老朽年事已高,這次想要選拔南濟幫的下任幫主,就是想要享晚年清福:要是擔任瞭太陰神教的副教主,老朽可就沒清福可享瞭。”
“如果秦幫主不能出任本教副教主,那麼至少也必須是本教長老才行:否則這件事情還是就此作罷。”
“既然蕭教主都這麼說瞭,那麼老朽還能推辭嗎?哈哈!”
秦陽大笑。“那就這麼決定吧!隻可惜老朽想要享清福的願望又不得實現瞭,哈哈!”
既然秦陽這麼說瞭,那麼南濟幫加入太陰神教的事情就此成定局:秦陽把南濟幫的幾個主要幹部都叫過來介紹給我,而我則是把費鵬介紹給他們,畢竟費鵬現在是太陰神教的總管,教中日常事務都是他在負責經手的,將來這些南濟幫幫眾的事情肯定也都會找上他,所以我把費鵬介紹給那些南濟幫的幹部。
同時,秦陽則是以“慶祝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為名大開宴席,招呼那些前來擔任“見證人”的各路江湖朋友大吃大喝。
趁著秦陽忙著招呼眾人、費鵬正在和南濟幫幹部互相認識的時候,我找瞭個空檔把秦琪拉到一邊。“秦姑娘,謝謝你信守承諾,說服你父親協助太陰神教。”
“這沒什麼,反正你在比武大會上勝出,爹原本就有打算要把幫主的位置交給你瞭:隻是不確定你會不會平等看待咱們南濟幫的兄弟而已。”
秦琪聳聳肩,白瞭我一眼。“所以你就不用謝我瞭,不然就憑你昨天對侍琴做過的事情,本姑娘都想打死你呢!”
“說到這個……秦姑娘,你會提議要出任本教太陰聖女,該不會就是為瞭要監督我、確定我不會虧待南濟幫的眾兄弟吧?要是我虧待南濟幫的弟兄,你也可以運用太陰聖女的權力、給予南濟幫弟兄們更好的照顧,是嗎?”
“蕭大教主果然聰明,一猜就著。”
秦琪向我露出一個譏嘲的微笑。
“可是,秦姑娘你為啥要選”太陰聖女“這個職位呢?”
我追問著。“其他職位不好嗎?”
“這個嘛,如果我說我想擔任副教主,你會讓一個女流之輩擔任這個職位嗎?就算你會同意,太陰神教的數萬教眾難道會同意嗎?”
秦琪反問著。“所以我隻好退而求其次,選擇出任太陰聖女瞭,這個職位聽起來就是由女人出任的,所以不怕太陰神教的教眾們反彈:而且似乎職位也不低呢!比那個精明幹練的費總管還高級。”
“聽起來”?我現在終於確定瞭,秦琪會提議要擔任太陰聖女,根本就是沒搞清楚太陰聖女的職務性質,不曉得太陰聖女的工作就是陪我修煉“陰陽訣”,還以為太陰聖女是有很大的權力可以指使教眾的,所以才會有這種提議。
但是,提議都提議瞭,我答應也答應瞭,而且還是在數百江湖豪傑面前答應的,秦琪要出任太陰聖女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遍江湖,現在想收回提議都來不及瞭。
“秦姑娘,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我將芊莘拉過來。“這位是白芊莘,她也是本教太陰聖女之一。”
“秦姐姐。”
芊莘向秦琪萬福為禮。
“白妹妹,以後要請你多指教瞭。”
秦琪也是微笑向芊莘點頭。
“不用以後多指教,我現在就讓芊莘把”太陰聖女“的職責向你說清楚:芊莘?你把太陰聖女的職責向秦姑娘說一遍。”
芊莘點頭,紅瞭臉,在秦琪有些疑惑的眼神之中,靠在秦琪耳旁低聲說著話:秦琪一開始還很專心地聽著,突然之間就滿臉飛紅。
“你、你騙人!”
等到芊莘說完,秦琪的臉都紅到脖子後面去瞭。“太陰聖女的工作怎麼可能是、是這種工作!”
“芊莘沒有騙人,而且你相信不相信也無所謂:重點是,今天在那麼多人面前宣佈你擔任太陰神教聖女一職的事情,你身為”太陰聖女“的事情很快就會人盡皆知,就算你現在想抽身不幹也來不及瞭。”
我聳聳肩。“所以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我、我……”
秦琪滿臉飛紅、支支吾吾著,終於雙手掩面就朝著後堂飛奔。
“我不知道啦!先讓我想清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