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暗處,仔細觀察著現在的環境。船上的對話聲隱約傳入耳中。
我細聽一會,還是決定不現身瞭。首先,雲玉真在船上,現在的她大概已經姘上寇仲瞭吧,見面則大傢都尷尬。其次,香玉山也在船上,我可不想回巴陵幫做他的走狗,雖然我挺想看看素素。再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單琬晶這美人兒刺完徐子陵後就會單獨離開,我跟著她或許會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呢。
這時,船上形勢一如我所知的發展著。徐子陵站瞭出來,現在的他可是一派高手風范,最難得的是他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自然真摯的味道,與其俊朗挺拔的外型相配合,讓人感受到一種不屬於凡塵俗世的優雅。
單琬晶凝視徐子陵片刻後,忽地玉手一揮,長劍出鞘,驀然間化出千萬道光影,劍氣彌漫。我心中暗吃一驚,沒想到著性情倔強美麗的小公主的武功這麼厲害,似乎不在我之下啊。我立刻收回趁她落單時強暴她的念頭……
這時單琬晶嬌叱一聲,劍若驚虹直取徐子陵,就在雲玉真等人的驚叫聲中,長劍突然避開瞭要害部分,刺入瞭徐子陵的左脅。
單琬晶退到船頭盡處,低頭察看染到劍鋒上的徐子陵鮮血,鐵青著臉顫聲說道:“徐子陵!為何不還手?”
徐子陵深吸一口氣,運功收止傷口流出的鮮血,柔聲道:“公主的氣消瞭點吧!”
單琬晶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抬頭瞧著徐子陵,緩緩搖頭道:“氣是永不會消的,但偷盜賬簿一事就此作罷。”
騰身一個空翻,消沒在岸旁的密林裡,最出奇是沒有招呼跋鋒寒一道走。
我見機不可失,也立刻跟著她走瞭。
本來,要跟蹤像單琬晶這樣武功高強的美女是很困難的事情。但她刺完徐子陵一劍後心神恍惚,所以也註意不到暗暗尾隨的我。
我相信她不可能跑太遠,附近河道縱橫,肯定有東溟派的船在等候。
果然,前面便有一隻掛著東溟派旗號的大船。單琬晶來到岸邊,兩個水手穿著的人立刻半跪恭迎她。
單琬晶像是想平定情緒似的深吸瞭口氣,然後問道:“你們有找到好的大夫嗎?”
那兩個下人有點害怕的搖瞭搖頭,驚惶道:“小人無能,請公主恕罪……”
單琬晶怒道:“沒有用的廢物!你們……”
還沒有說完就嘆瞭口氣,沒再說話。然後揮瞭揮手,做瞭個上船的手勢。
一旁窺視的我心念急轉,大夫!怎麼回事,小說中沒提到過東溟派找大夫的事啊!但看到他們已經準備上船離開,也不理三七二十一瞭,隨口大叫:“藥醫不死人,佛渡有緣人,行醫救人,分紋不取!”
邊說邊走瞭出來。
他們三人同時一震,驚訝的轉過頭來。單琬晶打量著我,突然一顫訝然道:“你長得真像……”
還沒說完就搖瞭搖頭,一臉懷疑的道:“你、你是大夫?”
我心中奇怪她的反應,連忙點頭稱是,近處觀看單琬晶更是美得驚心動魄,但隔衣而望似乎奶子不大,感覺上比君瑜的還小。
單琬晶皺眉道:“我們是東溟派,正巧需要找大夫,但公子橫看豎看都不像大夫啊?”
我心道老子現在身具長生真氣和醫學知識,大概也不會醫死人吧,便連忙鼓動巧舌吹噓自己。
單琬晶依然不太相信,問道:“既然你說你是大夫,那我問你一句。一個人倘若經常偏頭痛那是什麼病癥,該怎麼樣醫治呢?”
我心道,偏頭痛在二十一世紀還是醫學上的難題,讓老子怎麼治?但口中卻哈哈一笑,答道:“姑娘此言差矣,要知醫道雖然龐雜,但關鍵之處依舊是望、聞、問、切四字,倘若病況不清卻妄下判斷,又豈是醫者所為?治病救人,需先探其表,明其裡,病理清楚再施針用藥,方有療效。”
單琬晶看瞭我一會,神色古怪的道:“嗯……倘若你留上八字胡,一定活像個招搖撞騙的江湖遊醫……”
還沒說完就被我那目瞪口呆的模樣引得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接著沒好氣的搖瞭搖頭,道:“或許讓你試試也無妨,我要你替一個人治病,倘若治好瞭重重有賞;但若是治不好……那就……”
說到這裡玉面變寒。
我心中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影片《我的野蠻女友》口中卻道:“醫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與本分,即使是有困難,在下也定當盡力。”
單琬晶點瞭點頭,向手下做瞭個讓我上船的手勢,自己卻不再理會我徑自轉身上船瞭。
嘿嘿,無論如何,總算留在她身邊瞭。嗯……真得多謝上沈落雁時從她身上學到的醫學知識。
揚帆出海,感受著略帶點鹹味的海風輕輕拂過發際,實在是讓人心情暢快。這個時代沒什麼工業污染,蔚藍的天際,如鏡的碧波,時而掠過的沙鷗,構成瞭一幅美不勝收的自然畫卷。我暗自下瞭個決定,以後一定不能隨地吐痰與隨地亂扔垃圾,為保護環境盡自己的一分綿力……嗯……好像這是小學生作文的常用語和色文有點文不對題……哈……
正當我坐在甲板上邊欣賞美景邊胡思亂想,身後卻傳來瞭腳步聲。
我轉頭一看,發現一個年輕英偉的男子帶著兩個下人走到我的面前。他打量瞭我一會,懷疑道:“你就是公主請來的神醫!”
倒,偶什麼時候成神醫瞭,但這時隻能硬撐,連忙點頭道:“在下祖輩三代行醫,幼習傢傳醫道,在鄉下博得一點薄名。但神醫一詞卻愧不敢當。”
這時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說道:“這是尚明統帥,負責派上的安全工作,所以李先生莫怪。”
尚明,暈,這不就是小說中單琬晶的老公!靠!一定得找個機會弄死他!
他又詳細詢問瞭我一些出身的情況,我當然發揮本領順口胡吹,反正他大概也不會跳船遊泳回岸上查訪我說的話是否屬實吧?
尚明前腳剛走,單琬晶就跟著來瞭。但見我神態舒適的半坐在甲板上,似乎呆瞭呆的道:“日照猛烈,公子不怕曬嗎?”
我搖搖頭笑道:“太陽、大海、微風,這些都是大自然的味道,在我看來就若久旱裡的甘露,在下甘之如飴,又豈會畏懼?”
單琬晶美目異采一閃,但隨即沒好氣的道:“你這人說話總是那麼誇張,快隨我來吧,別曬昏頭瞭。”
我笑嘻嘻的跳起身來,跟在她背後,嬉皮笑臉的問道:“敢問公主現在要帶我到何處呢?”
單琬晶答道:“當然是帶你去替人治病。”
接著便沒有再說話瞭。
我跟在她背後,欣賞著她優美的背影,隻見烏黑的長發隨意的垂至腰際,恰好覆蓋在那不勝一握的柳條纖腰上,走動中更不時散發出陣陣讓人心曠神怡的幽香。讓我情不自禁的幻想脫光她的衣服,把這美人兒公主抱到甲板上一邊操她一邊撫摩她秀發的誘人情景。
單琬晶突然停步,口中說道:“到瞭,就是這裡。”
後面的我幾乎收不住腳步,半硬的分身差點就戳在她翹翹的小屁股上。不禁抹瞭一把冷汗。
原來我們已經走到一個廂房的門前。單琬晶敲瞭敲門,恭謹的道:“娘,琬晶找來大夫幫你看病瞭。”
我立刻全身一震,病人竟然是東溟夫人單美仙!小說沒提過她患病啊!
門裡傳出一把悅耳的聲音:“唉!……我不早就告訴過你不用幫娘費這心瞭嗎?”
單琬晶用撒嬌似的聲音喊道:“娘……人傢好不容易才找來瞭個大夫……您就開門吧。”
單美仙嘆瞭口氣似的道:“真拿你這孩子沒辦法,好瞭好瞭,進來吧。”
單琬晶推開門,領著我走進房中。
此房非常寬敞,但中間卻以垂簾一分為二,近門這邊四角都燃著瞭油燈,放置瞭一組供人坐息的長椅小幾,墻上還掛瞭幾幅畫,看佈置顯得相當有心思。
由於竹簾這邊比另一邊光亮多瞭,所以除非掀起竹簾,否則休想看到竹簾內的玄虛,但若由另一邊瞧過來,肯定一清二楚,纖毫畢現。
東溟夫人單美仙便坐在竹簾的後面,我隻能看到那影影綽綽的動人身影,看不清楚她的身材相貌。心中不禁暗罵,這般喜歡藏頭露尾的婆娘,怪不得養出一個脾氣古怪的女兒。但轉念又想,行醫總得把脈吧,到時候不單能看到,還能摸到……嘿嘿……
這時候,單美仙有點驚訝的問道:“這位大夫真年輕,果然是年少有為,未知如何稱呼?”
那聲音又柔軟又性感,可推知聲音的主人肯定是個風情萬種的熟婦,讓我更是心癢癢的。
單琬晶呆瞭下,想起還沒問過我的名字,便轉過頭來沒好氣的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我恭身道:“不才李少傑,乃一介無名小卒,有辱夫人與公主的仙耳。”
單琬晶皺起可愛的眉頭,喃喃自語:“李少傑……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單美仙嗔怪道:“李先生乃是客人,琬晶怎可對他無禮。”
單琬晶立刻低頭應道:“是的娘親,琬晶知錯瞭。”
說完後向我做瞭個可愛的鬼臉,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單美仙輕嘆瞭口氣,似乎拿女兒沒辦法。便對我道:“小女自少受嬌縱,所以不明禮數,先生莫怪。”
我心道她不找我麻煩我就應該燒香酬謝神恩,口中忙道不敢。
單美仙又悠悠嘆道:“我已被這頭痛病困擾有四、五年瞭,不少有名的大夫都看過,卻都沒有效果,恐怕這病是藥石難治,也不抱希望瞭。雖然先生一場來到,但也不敢麻煩先生。”
我立刻心中大急,倘若不幫你看病,我立刻就得下船,那麼大計不就得立刻泡湯。正想找話反駁,旁邊的單琬晶卻先開口道:“娘啊,這個人雖然看上去不怎麼樣,但好歹比沒有的強,讓他試試也無害呀。”
我腦裡靈光一閃,像東溟夫人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竟長期受病痛困擾實在有點不正常,莫非這病是心病,所以針藥難治?想到此處連忙道:“在下對治頭痛癥頗有心得,聽夫人說話中氣略有不足,似是氣血鬱結,恐怕不是單純的頭痛癥,而是長期的心勞神損所導致。這樣的病癥一方面要施針用藥,而另一方面則要用心理療法與之相結合,才有痊愈之望。”
單美仙奇道:“心理療法!妾身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般奇怪的治療方法,願聞其詳。”
我心道這是猶太人弗洛依德創立的,如何解釋給你們這個時代的人聽?隻好一邊回憶大學時修過的心理學一邊盡量挑她們容易接受的理論說出來,但也說得她們雲山霧繞,目瞪口呆。
單琬晶像是剛認識我似的仔細打量著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道:“沒想到你這人還有點鬼門道,看來我還沒找錯人。”
單美仙嘆道:“公子年紀輕輕,卻這般富有才學,你剛才說的東西妾身前所未聞,卻又言之在理,勝過那些飽讀醫書的所謂神醫多矣。那妾身這個病有勞先生瞭。”
我心中長舒瞭口氣,終於過瞭第一關,口中則恭恭敬敬的道:“那不才現在就替夫人把把脈,先明病況再作診斷。”
靠!沒想到單美仙這婆娘藏頭露尾不在說,居然還戴著面紗。雖然看不見相貌,但從那柳眉鳳目與面紗下隱約的輪廓,絕對可以肯定是個充滿成熟風韻的大美人。她的身材更是好得沒話說,雖然被衣服包得嚴嚴實實的,但依然遮不住玲瓏的曲線與豐滿的身段,特別是身上所蘊涵著一種很特別的高雅知性的韻味,更增添她的魅力。
有單琬晶這樣大的一個女兒她的年紀應該不少瞭,但單美仙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個二十多歲的美婦,說是單琬晶的姐姐都沒人會懷疑。
手指搭在她那纖若無骨瑩白如雪的玉腕上,嗅著陣陣如芝如蘭的芳香,讓我幾乎忘記瞭時間,直到旁邊的單琬晶忍不住問道:“喂,把瞭這麼久脈,得出什麼結論瞭嗎?”
這才讓我驚醒過來。
我連忙咳瞭幾聲掩飾自己的窘態,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瞭個夠的美人兒,隻見單美仙像是發現被占便宜似的白瞭我嗔怪的一眼,目光中又稍帶點羞意,真是說那麼動人就有那麼動人。
我整理瞭一下情緒,用平穩的語氣道:“夫人氣血鬱結,似是寒邪在表;而脈像沉實,則陰寒在裡。本來這等寒毒之癥不難醫治,但不才卻感到夫人心中另有難解之結,所以影響治療效果,造成病痛困擾多年一直難以痊愈。我猜夫人當年或許遇到什麼不順心意或傷心之事,所留禍根一直餘波未瞭,對現在造成不良影響……”
我還沒說完,單美仙卻神色劇變的打斷我說道:“啊……妾身有點累,請先生先去休息,明天再從祥計議。”
說罷居然就這樣把我和單琬晶趕瞭出來。
我和單琬晶面面相覷,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單琬晶滿臉思疑的看著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娘這個樣子啊?怎麼回事瞭?”
我感到與這美人兒的距離拉近瞭不少,沈吟一會道:“這實是難解,對瞭,公主知道夫人五年前有過什麼傷心事嗎?或許有助瞭解夫人的病情。”
單琬晶臉色一變,冷道:“不知道。”
說罷便不再理我轉身走瞭。
倒,怎麼回事,我搜腸刮肚的探尋記憶中東溟派的部分,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邊不負!小說中隱約提到邊不負就是單琬晶的父親。雙龍推測單美仙是陰後祝玉妍與嶽山之女,就在與慈航靜庵傳人碧秀心決戰前夕被邊不負污辱,一氣之下脫離陰葵派遠走琉璃創立瞭東溟派,但卻意外懷瞭邊不負的種,也就是現在的單琬晶。
單美仙的傷心事難道便是與邊不負有關!但時間卻又不太對,單美仙說她的頭痛癥是五年前落下的,究竟那時候發生瞭什麼事?看單琬晶的反應推測她應該也是知道的,但怎樣才能讓她告訴我呢?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小說中的單琬晶對邊不負恨之入骨,多次要求跋鋒寒把邊不負給殺瞭,這有點不合常理。雖然說邊不負污辱瞭單美仙,但總是單琬晶的親生父親,為什麼單琬晶一定要殺瞭自己的父親才甘心呢?內裡必有乾坤!難道是邊不負五年前做瞭些讓單琬晶難以接受的事情!
我有悟在心,仔細想瞭一下行動的步驟,覺得周全瞭,便靜待夜晚的來臨。東溟派對我這個大夫的招待還算不錯,騰空瞭一獨立單間給我居住,晚飯更是有魚有肉,那些新鮮從河裡撈起的魚肉質鮮美,遠勝現代那些人工飼養的飼料魚。
夜幕低垂,船上的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瞭夢鄉,隻剩下少數人守夜。
我剛走出廂房,便發現兩個巡夜的東溟弟子,他們問道:“李大夫這樣晚瞭還要去哪裡啊?”
我拱手道:“我突然想出瞭醫治夫人頑疾之法,現在想立刻去稟告夫人。”
他們搖頭道:“現在月已中天,夫人隻怕已經睡瞭,打擾她不太好吧。”
我裝出誠懇的樣子道:“但醫道一途最重時機,倘若再拖延的話我怕會生出不測的變數。請兩位帶我去晉見夫人,所有後果在下願一力承擔。”
他們面面相覷,小聲商量瞭一會終於答應瞭我的請求。
他們把我帶到單美仙的房間門外,指瞭指叫我自己求見後,便像是怕惹禍上身似的立刻跑瞭。
我吸瞭口氣,輕輕敲瞭敲門,道:“李少傑求見夫人,有要事稟告!”
房內傳來瞭單美仙的聲音:“先生深夜來訪,未知何事?哦……還是進來再說吧。”
說罷房門無風自開,這明顯是她用內力吸開的,但我卻絲毫察覺不到她的內息流動,不禁對她功力的強橫深感駭然,這看上去軟弱無力的美婦或許比杜伏威之流更厲害,不愧曾經是陰葵派的傳人!
走近房內,發現單美仙並沒有帶面紗,那張如花嬌靨和她女兒相當像,但更增添瞭幾分成熟的迷人風韻。更讓我震驚的是她現在隻穿著薄薄的睡袍,一對豐滿的奶子幾乎要破衣而出,身材比秀珣還要好!而且細腰隆股,皮光玉滑,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深夜被打擾,她臉上有點不悅,但依然禮貌的問道:“李公子,不知深夜前來是有何緊要之事呢?”
我恭身道:“深夜打擾夫人實在抱歉,在下先告個罪。但滋事體大,所以隻好冒犯夫人瞭。”
她皺著眉頭道:“哦?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我答道:“我已經想出瞭治療夫人的方法。”
單美仙臉色一變,搖頭道:“算瞭,我還是不用治瞭,反正這個病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緊盯著她的眼睛,緩緩道:“單公主已經把事實的真相告訴我瞭,你的病是源於一個人。”
她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的道:“邊不負!”
單美仙‘騰騰’的連退兩步,豐潤的嘴唇顫抖著,顫聲道:“琬晶那丫頭真的全告訴你瞭!”
我點瞭點頭道:“公主隻是略有提及,語焉不詳。但我想讓夫人知道的是,這件事已經讓公主造成瞭很大的困擾,並不單純隻是夫人一人的問題瞭。”
單美仙嘆瞭口氣道:“唉……是我這個做娘親的沒用……是我害瞭她……”
怎麼!你害瞭她?怎麼回事?難道我猜錯瞭嗎?但我表面不露聲息的回答道:“但公主從來沒有責怪過夫人,她一直是很尊重和愛護夫人的。”
她再深深的嘆瞭口氣,似乎又陷入到瞭回憶中去瞭。口中喃喃道:“那孩子從小就喜歡問我,‘我的爸爸呢?’、‘為什麼別人都有爸爸,而琬晶卻沒爸爸呢?’、‘媽媽,你告訴我爸爸去瞭哪裡吧?’。唉……真是冤孽啊……”
她頓瞭頓繼續道:“後來,在琬晶四歲的時候,那惡賊找上瞭我。已經過去數年瞭,我也沒那麼恨他瞭,何況琬晶真的很想有個爸爸,所以……所以……”
我用最平穩的聲音緩緩道:“所以,你就原諒瞭邊不負,接納瞭他……”
單美仙似乎有點精神恍惚的點點頭,道:“我想給琬晶一個正常的傢庭,讓她在有父親照顧的環境下成長……那惡賊每年都會到我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看望女兒。而琬晶那時候是很親熱的喊那惡賊爸爸的,我也勉強說服自己把他當成是自己的丈夫瞭,就當是為瞭女兒……可是……可是……”
她美麗的面龐扭曲起來,話音突然充滿瞭恨意:“可是那惡賊賊性不改,在琬晶十三歲生日的那天,他……他居然想污辱自己的親生女兒!”
我心道這和我猜的差不多嘛,口中不解的問道:“那……那發生這樣的不幸是邊不負那惡賊的過錯,夫人又為何要自責呢?”
她淒然道:“不……不……是我的錯,那天,那惡賊先把我哄到床上,在我最羞人的時候制住瞭我,然後把琬晶帶到我床邊,說要在我的面前強暴自己的女兒!我……如果我不讓他碰我的身子……如果我能潔身自好……那惡賊根本不可能制住我,也不能傷害到琬晶……”
聽到這裡讓我頓時血脈沸騰,邊不負這傢夥真夠狠啊!居然想出在自己老婆面前強奸自己的女兒!賤!實在是賤!有空真的要認識認識這麼賤的人,交流一下……
她又嘆瞭口氣道:“幸好我及時沖開瞭穴道,在千鈞一發之際救出瞭琬晶。唉,這件事發生以前琬晶她活潑開朗,對每個人都友好和善……我也在那時落得瞭個頭痛的毛病……真是天譴啊!是上蒼給我這個不知羞恥的壞娘親的懲罰。”
“不是的,不是的!”
我搖著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她,道:“你是個好母親,你做的一切都是為瞭自己的女兒,公主是明白你的苦心的,所以她一直沒怪過你。請夫人也不要過於自責瞭。”
單美仙目光呆滯的喃喃道:“是這樣嗎?這樣啊?”
我柔聲道:“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以告慰公主的孝心。”
還沒說完我突然出手,閃電般點瞭她的穴道。
單美仙一呆,驚叫道:“你幹什麼?為什麼要……”
還沒說完就連啞穴都被我點瞭。
我抱著她酸軟無力的嬌軀,使她不至於倒在地上,輕聲道:“我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夫人的病,但怕治療過程中夫人不肯配合,所以得罪瞭。”
單美仙說不出話,隻好用又驚又疑的目光盯著我。
我繼續道:“夫人出身魔門,自幼習陰邪內功,在遭受男子元陽之氣侵襲後不能再保持純陰之體。而未至天魔秘法顛峰就被破身,對身體會有很大危害,所以夫人體內寒毒積聚,造成各種問題。而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適時輸入男子陽氣,以平衡體內寒毒。開始的時候,有邊不負的陽氣為夫人補充所需,所以沒太大問題。但這五年夫人清心寡欲,沒有再接觸男子,再加上心勞神損,寒毒積累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夫人才會有這頭痛癥。”
單美仙聽得呆瞭起來,秀眸中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嘿嘿,其實這番話是我胡說的,但似乎胡說也說得挺有道理,哈。
這時,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磕瞭幾個響頭,一臉認真的道:“事後夫人要殺要打,在下絕無怨言,死不足惜。我一定要治好夫人,我不要再看到單公主因為擔心夫人傷心流淚的情景!”
單美仙在一瞬間露出感激的神情,但轉瞬被驚惶所取代。因為,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瞭。
不一會,我就脫光瞭身上的衣服,已經硬挺的巨大分身抖瞭出來。驚怒交集的東溟夫人看到我那充滿陽剛氣息的軀體與粗大的分身後,呆住瞭,目光不由自主的聚焦到我的下身,臉蛋漸漸紅瞭起來,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我把動彈不得的她抱到床上,一邊幫她寬衣解帶一邊道:“夫人隻要與我陰陽調和,那病癥就能不藥而愈。事後即使是夫人要殺我,在下也認瞭。”
單美仙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但那會說話般的大眼睛所流露出的哀怨、羞赧、憤恨、期待,卻把她復雜的心理活動泄露瞭出來。
我解開她薄薄的絲綢睡袍,隔著褻衣撫摩她豐滿的酥胸,這對溫香軟玉最少有三十六,極具彈性。
當我把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物解瞭下來,那對奇跡似的豪乳終於展現在我的面前。雪白而秀挺的大奶子,嫣紅如盛放的花蕾般的乳頭,與那纖細的柳腰和修長的美腿相配合,構成瞭讓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神跡般的美麗景致。
我完全被眼前這具驚心動魄、完美無暇的玉體所吸引住瞭,神魂顛倒難以自控。
這幾年來嚴守婦道堅貞清白的單美仙看到自己美妙嬌嫩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下,又羞又急,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我。
我可不理她,緩緩的伸出手,按在她那對豪乳上。當我火熱的大手接觸到她柔嫩的肌膚,讓她立刻劇烈的顫抖起來,反應十分強烈。
我心道,這樣充滿魅力的肉體不讓男人去愛撫實在是太暴殄天物瞭,不由得有點嫉妒替她開苞的邊不負。暗自決定這樣的遺憾一定要由她的女兒單琬晶來彌補,嘿嘿。
我仔細的玩弄著她的玉乳,正值狼虎之年的她又怎堪挑逗,不一會,那久曠的身子便不安的扭動起來,臉上泛起紅霞,一副情思難禁的嬌羞模樣。她雖然竭力掩飾,但風情萬種的俏面還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冶蕩與渴求的神情,那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兒動人無比。
我一手留在原處揉弄那已經硬挺的奶頭,一手開始往下探索,順著那絕對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肢,一直來到她兩腿之間的花園。她的陰毛相當濃密,十分的性感。當我摸到她的小穴,發現她已經是濕得不成樣子瞭,大量的淫水甚至流到瞭那可愛的小菊花處。
這樣的狀態下她也不敢呼救瞭吧,我邊解開她的啞穴邊柔聲道:“夫人,你真是太美瞭,你的身子簡直就是神才能創作出來的藝術品,沒有任何的瑕疵。”
啞穴突然被解開,她“啊”的一聲淫叫出來,然後立刻害羞的咬著嘴唇,閉上眼睛不敢看我,哀求道:“李公子……啊……我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不要……啊……”
我知道她隻是放不下面子而已,也不答話,隻是立刻吻住瞭她的小嘴,舌頭糾纏下讓她咿咿呀呀再說不出話來。
吻瞭良久,唇分。我深情地看著嬌喘籲籲的她,柔聲說道:“夫人,我要來瞭。”
她的臉更紅瞭,像是猶豫瞭一下,含羞帶俏的囁嚅道:“啊……不要……不要叫我夫人……叫……叫我美仙……啊……”
我心中暗樂,一邊低喊著她的名字一邊把熱騰騰的分身對準瞭她那濕透瞭的穴口,腰部一挺,粗長的肉棒便幹進瞭她的小穴裡。
單美仙猛的一仰頭,忘情的呼道:“啊……好大……好熱……啊……”
雙手突然摟上我的虎背,把我緊緊抱住。
我心中一驚,怎麼她能動瞭?原來她早就沖開瞭麻穴,剛才隻不過是裝作不能行動任我玩弄。哈,又想要男人的愛寵又要裝受害者,臉皮真薄。但話說回來她居然這麼快就能沖開穴道,功力實在是深不可測,讓我心中暗凜。
她這時已經完全放開瞭,死命的抱著我,豐滿成熟的屁股不停的往上頂,迎合我的猛幹。我用力的捏著她的巨奶,咬著她圓潤的耳朵道:“美仙,你好熱情啊,是不是被我幹得好爽啊?”
她沒有正面答我,小嘴卻語無倫次的亂嚷道:“啊……啊……五年瞭……啊……五年瞭,終於……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公子……用力點……啊……”
我一邊幹一邊道:“什麼公子,我是你的親親好丈夫,我是美仙你的大雞巴夫君。”
單美仙聞言不依的嗯瞭一聲,但陰壁卻一陣緊縮,顯然很是興奮。我心道難道她喜歡聽這些淫聲浪語?
我於是不停口的道:“美仙你身為人母,還這麼淫蕩,我幹死你這個整天想男人的賤貨。我操,我操,我操死你這淫婦。”
單美仙面若桃花,滿臉春意,淫叫道:“啊……啊……不知為什麼……美仙……美仙一聽這些粗魯的話就……就會很興奮……啊……死瞭……死瞭……小淫婦被公子操死瞭……啊啊!”
邊說邊把玉手探到下體拼命的揉弄自己的陰核,看她這熟練的手勢平時一定是經常這樣自慰,哈。
“丟瞭……丟瞭……啊啊……”
隨著她淫蕩的叫聲,單美仙這尊貴的東溟夫人終於被我的肉棒幹出瞭高潮。她全身顫抖,陰壁一層層的收縮,把我夾得很是舒服。但我還沒有,說實話,她那生養過孩子的小穴比起君瑜與秀珣這樣的青澀少女在緊湊度上有一定差距,給我的刺激也沒那麼強烈,讓我可以堅持更久。
我稍歇一會又在她那火熱的小穴裡活動起來,分身像是永不疲倦的機器般不停的進出。剛剛高潮過的她極其敏感,不一會又被我送上瞭高峰。
她“啊啊啊”的連聲淫叫,兩眼一白居然爽得暈過去瞭。
我把分身浸在她那澤國似的花徑裡,雙手則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她的大奶子,看著這對美妙的豪乳在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過瞭一會,她幽幽醒來,長長的舒瞭口氣,摸著我的俊臉羞道:“啊……公子你真厲害……美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舒服……”
我哈哈一笑,還沒有發的分身又開始活動起來。
她那潮紅的嬌靨上露出駭然的神色,求饒道:“美仙……美仙再也受不住公子的鞭撻瞭……公子……”
我露出溫柔的笑容,慢慢的把分身抽出來,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奇跡似的大乳房,邪邪的說道:“既然美仙下面受不住瞭,就用你那對淫蕩的大奶子來滿足我吧!”
聽到粗魯的話,這滿面紅暈的東溟夫人又是全身一顫,性感露骨的“嗯”瞭一聲,害羞的閉上眼睛,一雙玉手卻聽話的捧起自己的豪乳。
我把沾滿瞭她淫液的分身埋到她那驚心動魄的迷人乳溝中,雙手捏著她硬挺的奶頭,慢慢的抽插起來。她則熟練的用乳房摩擦我的肉棒,給予我最銷魂的享受。
看到她這麼熟練,我不禁打趣的問道:“美仙你真淫賤,竟懂得用奶子幫男人玩鳥,是邊不負教你的嗎?”
單美仙聞言手停瞭下來,臉色一變,偏過頭去低聲道:“不要……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惡賊。”
我帶著歉意的道:“對不起,美仙,我發誓,我將來一定殺瞭邊不負幫你和琬晶報仇。”
單美仙射出感激的目光,半坐起身來,一邊抬高自己的奶子夾著我的分身,一邊伸出小香舌一臉淫蕩的舔著我的龜頭。
看到尊貴的東溟夫人如此淫賤的模樣,我再也忍不住瞭,猛的按著她香肩,把肉棒捅進她的小嘴裡,大量的精液就“噗噗”的全部射瞭出來。讓她的秀發、櫻唇,胸膛都沾滿瞭白濁的液體……
這時,我腦中又浮現出那個表格:獲得經驗14000點,現在等級為36級,下級所需要經驗為15000點。東溟劍法習得!哇!竟然這麼多經驗?到底經驗的多少是怎麼計算的?啊!難道是經驗的多寡和女人的武功強弱成正比?哎,隨便啦,反正是賺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