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本是夏末,天氣正熱,這一番折騰下來,女兒早就香汗淋漓,再加上淫水流的泉湧一般,屋子裡又沒開窗戶,熱氣騰騰的滿是這處女的香味兒。這趙幹保正聞的舒坦,正要往自己閨女陰唇上舔去,被女兒兩隻手擋住,大不耐煩,轉身撿起自己的腰帶,拉住女兒雙手,在小手腕子上繞瞭兩圈兒,往起一拉,綁在炕沿兒的蚊帳柱兒上。這一來,女兒兩隻胳膊高舉過頂,在也不能掙紮遮擋,隻是小腰兒來回扭個不停,帶著酥胸左右顫動,小乳房兒抖來抖去,更是誘人。
趙幹保扒開女兒雙腿,左右分開,牢牢壓住。隻見小腹底下,幾根兒稀稀零零陰毛,都已濕透,緊緊粘在白皙的肌膚上,兩半兒蜜桃瓣兒似的嫩肉兒,中間夾著一對兒嫩紅的陰唇。嬌嫩的陰蒂,小珍珠兒般藏在薄薄的包皮裡,整個陰戶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來的,濕漉漉的鮮艷奪目,陰唇這時翻露在外面,好似不願見人一般,微微的抽搐著。
趙幹保如饑似渴的伸出舌頭,一口便舔瞭上去。這大閨女有生以來,這個地方還是頭一次被別人觸碰到,用的還是舌頭。隻覺得那尿尿的地方,每被舔弄一下,就會有一陣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過電般的傳到全身,被爹爹拿舌頭塞在兩瓣兒陰唇之中,上下橫豎的來回親吻著,還卷起舌頭來插在裡頭攪個不停,那又酸又癢的滋味兒,說不出的舒服。閨女的淫水更是小河似的流淌出來,都被爹爹吸在嘴裡,含瞭一會兒之後,和著他的口水唾沫,又順著舌頭一口口吐出來,都灑在自己兩腿之間,順著股勾,流到炕上,弄得自己陰戶肛門全是粘糊糊濕漉漉的,連爹爹臉上也沾的滿是自己的淫水。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飄在天上,眼睛裡嚼著淚珠兒,早已是朦朦朧朧一片,櫻唇微張,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如泣如訴的連聲嬌喘,全身似要融化一般香汗淋漓,把又滑又膩的玉脂香肌,顫抖著在炕上蹭來蹭去。整個身子都隨著爹爹的舌頭扭曲抽搐。
趙幹保品嘗瞭一會兒女兒得陰唇蓓蕾,見閨女受用,心裡得意,張嘴將女兒陰蒂緊緊吸住,用那一口的黃牙,輕輕的咬著,舌尖兒在上面不住的使勁兒摩擦。
女兒的小蓓蕾,被爹爹一下子咬在嘴裡,吸來舔去的嚼弄。酸酸麻麻的快感如同決瞭堤的河水,在淫戶裡洶湧奔騰,沿著背脊一陣陣沖上心頭,四肢腰身全在這快美難言的波濤裡,漂浮著顫抖個不停。嘴裡模模糊糊的呻吟著:“……啊……啊……啊呀……呀……爹……爹……呀……啊……呀……爹……女兒……啊……那裡……爹……呀……啊……好……呀……爹……好……啊……呀……好舒服……爹……爹……呀……啊……“趙幹保見閨女舒服,更是把蓓蕾陰蒂死死咬住,用力的舔吸。忽然被女兒的兩條大腿一下子並攏過來,把腦袋給緊緊的夾在中間不放。知道自己閨女快受不瞭瞭,於是把舌頭使勁兒的捅入女兒的陰道之中,一張大嘴緊緊貼在肉唇上,拼命的吸允。這一陣快感猛地襲來,香兒隻覺得兩腿之間突然一陣酸麻,全身霎時間如同火燒一樣,陰道和兩瓣兒陰唇緊緊的痙攣收縮起來,把爹爹的舌頭夾在裡面,四肢抽筋似的顫抖著向一起卷曲,眼前迷迷茫茫的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
嘴唇哆哆嗦嗦的閉也閉不住,小舌尖兒伸在外面,想叫卻叫不出聲來,鼻子裡卻哼哼著喘個不停。手指頭兒、腳指頭兒都緊繃繃的蜷著。兩個乳房又漲又硬,一對兒乳頭兒更廷的跟石頭一樣。身體裡好像全都被爹爹的舌頭充滿瞭似的,一波波的快感流遍全身,又舒服又難受,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就什麼事兒也不知道瞭。
趙幹保隻覺得女兒陰道裡,一陣收縮,顫抖個不停。知道自己閨女已經尿瞭身子,接著一股淫水便噴泉似的從陰道裡流瞭出來,連忙張口接在嘴裡,吸的一滴不剩。和著自己的唾沫,滿滿的含瞭一大口,在嘴裡細細的品瞭品味兒。見女兒迷迷糊糊的躺在那裡,櫻桃般的小嘴兒微微張開,如癡如醉的不住喘息著。於是爬起身來,撲在女兒身上,嘴對嘴的把舌頭伸過去,頂開女兒牙關,把一嘴的吐沫和淫水兒都灌在自己閨女口中。
這女兒此時才慢慢的回過神兒來,朦朦朧朧間,看見自己爹爹正摟抱著自己的身子,不住的親著嘴兒。自己嘴裡又滑又膩的灌滿瞭粘液,酸酸甜甜的也不知道是種什麼味兒。爹爹的舌頭又在滿嘴裡攪和著,還不住的把口水唾沫一口口渡到自己嘴裡來。這香兒一身的快美舒暢,正回味著高潮的餘波,神志剛剛瞭清醒一點兒,知道爹爹又在和自己親熱。一點兒也不再覺得嘴裡惡心,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甜美。將嘴裡的粘液一點點咽下肚裡,張開櫻唇,任由自己爹爹隨意舔吸,又把小香舌兒伸給爹爹,由他含在嘴裡,咬來咬去的吸允玩弄。
父女倆親熱瞭一會兒,香兒將爹爹吐過來的唾沫輕輕咽下,紅著臉羞道:“爹,女兒……女兒剛才……”
趙幹保見女兒委婉柔順,很是高興,淫笑道:“乖丫頭,剛才很舒坦!對不對?”也不等閨女說話,又伸出舌頭舔瞭起來。
趙幹保知道自己閨女還是個雛兒,未經過人事,雖然胯下一根肉棒早漲的難受。但想到這丫頭怎麼說也總是自己親生的女兒,總不能下辣手摧花,更何況是明天便要買與人傢的,實是不便草草下手將她弄傷。這才一點兒點兒細嚼慢咽的享受,慢條斯理的調弄。
這趙幹保又和女兒親瞭幾口,便伸著舌頭,在自己閨女全身上下舔瞭起來,從頭到腳的一處也不放過。隻見她抱著女兒粉白嬌嫩的玉體,翻來覆去的親吻舔吸,臉蛋兒,乳房,屁股,手掌指頭兒,大腿小腿兒,肩背腰肢,全都折騰著舔瞭個遍,連肛門菊花,也沒漏下,還將舌頭也伸瞭進去,把懷裡的閨女嚇的嚶嚶嚀嚀的叫個不停。最後又把女兒的香蓮玉趾,一個個的含在嘴裡,吸允舔弄得玩兒瞭個夠。
香兒本來已經是一身香汗,一腿淫水兒,滿身的粘粘糊糊,這時又被爹爹全身上下口水吐沫的染瞭厚厚一層,自己雙手又被綁著,想要擦拭一下,也辦不到。
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嘴裡,臉上,腿上,肚子上,全是一片片的粘液,手指腳趾更是又滑又膩,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唾液。兩腿間的陰戶之中,也還在不停地流著淫水兒,直流的滿屁股都是,連肛門兒都粘粘的。正好又趕在夏末,熱騰騰的,一屋子全是女兒身上的怪味兒。
雖然糊瞭閨女一身的淫水兒粘液,但這趙幹保也把女兒舔的酸癢舒暢,快美難言,不住得嬌喘輕顫,輾轉呻吟,渾身一個勁兒的抽搐發抖。等把自己女兒全身上下舔過第二遍之後,這閨女已經是氣若遊絲,高潮迭起的昏迷不醒瞭。
趙幹保看著時機也差不多瞭,不再磨蹭,抓起昏迷中女兒的一隻香蓮小腳兒,高高的舉起來,又拿起閨女的破胸圍子,一頭在女兒腳踝上綁瞭一圈兒,另一頭站起身來,系在從房梁垂下來的麻繩上。這一來,女兒的一條腿給吊瞭起來,小身子兒雖還躺在炕上,這雙腿已給分成瞭個“廠”字之型,卻是再也並不起來。
趙幹保坐在自己女兒另一支大腿上,見閨女的陰戶上,一片水汪汪的,兩瓣兒鮮艷的陰唇,此時已是微微的向外翻起,陰道裡盈盈的流著淫水兒,不住滴在炕上。小陰蒂也早已翻在外面,漲的紅紅的廷廷的,微微的顫抖個不停。
趙幹保往前靠瞭靠,把下半身廷瞭過去,一根粗大的肉棒兒,在女兒小腹上蹭瞭蹭,沾瞭些香汗淫水兒。便把肉棒握在手裡,拿龜頭在自己女兒陰戶上來回摩擦,隻蹭的一陣陣淫水亂飛亂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