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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黑娃閣樓覽春色秋生西瓜換美人

第七回 黑娃閣樓覽春色秋生西瓜換美人

  卻說刀客頭領見采兒不從,一時暴跳如雷,一個刀客慌忙站起身來撲過去抱住頭領,用好言勸慰他:「大哥,你且息怒,何必跟小丫頭一般見識呢?昨晚都被你' 正法' 瞭一晚上,何苦急在一時,晚些兒再罰她也不遲哩!」好說歹說,頭領才氣咻咻地坐瞭下來,嘴裡還罵罵咧咧地不休歇。

  另外一個刀客見大哥氣消瞭些,便走到花影裡彎腰在采兒耳邊絮絮叨叨地說瞭好一會兒,因離得太遠,黑娃聽不清說的什麼,大概是軟硬兼施曉之以利害之類的話,采兒這才真起身來把琵琶放好,盈盈地走到空地上來瞭。

  沒有瞭花影的遮掩,在閣樓上的黑娃便將采兒看得格外的清楚瞭:隻見她身著一襲湖藍色翠煙衫,腰上系一條碎花水霧百褶裙,頭上盤個倭墮髻,斜斜地插一根鏤空金色鳳頭簪,簪上點綴著星星紫玉,一頭青絲流灑如瀑,膚色白膩如凝脂,兩彎柳眉如遠山含黛,眸含清波神光流盼,鼻如懸膽似刀削,絳唇微抿嫣如丹果,好一張香嬌玉嫩的面龐兒!再看那身段,頸間一條紫色水晶項鏈,襯的小小鎖骨愈發玲瓏,柔肩若削,纖腰若束,十指修白如削蔥,蓮步輕移之時豐臀款擺,裊娜身段盡顯萬種風情——比在眉縣縣城裡初見她時又要嬌艷十分瞭。

  「把腿抬起來給俺們看看!」頭領粗聲大氣地命令道,「像昨晚那樣來個金雞獨立!你最拿手的。」

  采兒猶豫瞭一下,似乎很不情願,不過還是把腳緩緩地抬起來瞭,隨著腳抬得越來越高,薄薄的百褶裙滑到瞭腰間,一條蓮藕般白生生的秀腿高高地揚瞭起來,伸出潔白修長的手臂來死死地掰住,胯間那鼓溜溜的肉丘便顯露瞭出來,在陽光下裂開瞭粉紅的口子——原來內裡什麼也沒有穿,黑娃這才明白瞭頭領的惡毒用意:就是要把姑娘那羞恥的陰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三個刀客那饞涎欲滴的目光一直定在那如花朵般綻放的陰戶,眼睛裡都快射出火來瞭,直到采兒來意支撐的那條腿微微地顫抖起來,小臉兒憋得紅撲撲的就快倒下來瞭,頭領才冷冷地說道:「好瞭,放下來吧!把鞋脫掉,開始跳罷!」

  采兒這才放下腿來,脫掉那雙尖尖翹翹的繡花鞋,赤著腳開始跳起來,那雙潔白玲瓏的小腳掌踩在光滑的石板上,以一隻腳作為轉軸,甩動著飄逸的水袖旋轉起來,一圈又一圈,百褶裙那寬大的裙擺在午後的陽光裡飄散開來,猶如一朵盛開瞭的巨大的美麗花朵。胸脯上那兩座若隱若現的玉峰隨著每一次發力激烈地抖動著,就像呼之欲出的翅膀,要把她帶到安全的世界去,在那世界裡沒有饑餓,也沒有非人的羞辱。她的眼睛一直緊緊地閉著,彎彎的眉毛彎顫抖著,似乎不願看見這人間的齷齪。她閉著眼沉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裡,享受旋轉帶給她的短暫的眩暈,這眩暈似乎能讓她忘卻瞭這世間的悲苦,亦或她隻是在做夢,夢見灞上的傢鄉,夢見瞭屬於少女時代的那些美好的過往。

  在黑娃眼裡,采兒早不是那下賤的妓女!她不隻是和她共度良宵的的姑娘,她還是葫蘆村的大恩人,是上天派來拯救葫蘆村的女神仙,如此高貴,如此純潔!她默默地承受瞭莫大的羞辱,為瞭她自己的生存,也為瞭葫蘆村的存亡,正在驕陽下赤著腳跳啊跳啊,裊裊婷婷扭動的腰肢,如狂風中柔弱的的柳條一般,豐滿的臀不知疲倦地抖動著,她的臉、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像是熊熊的火苗,燎著瞭黑娃的眼,燃燒瞭他的心房。

  如果不是在這裡,而是在別處,這支舞隻為黑娃一個人跳,那他肯定會禁不住喝起彩來,可是今天,他卻無法欣賞她的嫵媚,無法欣賞她的美麗,心情就像滑到瞭萬丈深淵的地步,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不知道采兒的付出能不能得到應有的回報,能不能拯救葫蘆村的老小於水火之中,在命運面前,他感到瞭前所未有的無助:他黑娃枉有堂堂七尺男兒之軀,非但無法拯救父老鄉親,甚至連一個弱女子也保護不瞭!

  「好瞭!好瞭!不要再跳瞭……」頭領不耐煩地吼道。

  采兒的夢被驚醒之後,晃晃悠悠地停瞭下來,額頭上汗涔涔地一片亮光,「大俠,奴傢……頭好暈,能不能到房裡歇歇!」她欠瞭欠身怯怯地央告道。

  「歇歇?」頭領怒目一呵,嚇得采兒抖抖索索地一臉的驚恐,「你倒想得美!俺們還沒快活夠,你卻要歇歇?快過來培安門喝酒!」頭領怒氣沖沖地叫道。

  采兒隻得走近前去,在旁邊的空位上就要坐下來,頭領突地叫囂起來:「誰讓你坐那裡的!」采兒隻得直起身來,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頭領抓起身邊的大刀來,用刀鞘一端在桌面上一掃,狼藉的杯盤便「嚯啦啦」地滾瞭一地。

  「把衣服脫瞭,躺上面來!」他指著桌面命令道。

  采兒大約也沒見過這種場面,眼淚汪汪地怔在原地,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磨磨蹭蹭的,你脫還是不脫?」頭領霍地從地上站起來,「哐啷」一聲把刀抽出瞭鞘,亮堂堂地在姑娘的眼前晃動著,嚇得旁邊兩個刀客傻瞭眼,不敢上前來勸。

  采兒抹瞭抹紅紅的眼眶,將溢出來的淚水揩幹瞭,揚起臉來飛快地嫣然一笑,咬著嘴唇開始脫起衣服來——她太明白這些沒有人性的刀客要幹什麼來著。衣衫像樹葉一樣,一件件地從采兒完美的肩頭上、腰胯上滑落下來,掉在她的腳踝下堆成瞭一堆。她就那樣顫巍巍地立在石板上,藕腿頎長,曲線浮凸,特別是胸脯上那兩個堅挺的奶子宛如肥肥白白的乳鴿一般,還有大腿根部那一小片黑烏烏的毛從……一切顯得坦然而又甯靜,在午後明亮的陽光下,姑娘那光赤赤的肉體就是用瓷塑成的一樣,渾身上下發著白灼灼的光暈,無一處不洋溢著女性的活力。

  雖然黑娃和采兒有過兩番雲雨,不過一次並沒有脫衣服,另外一次匆匆忙忙的也沒看得仔細,此時一見到采兒完整的裸體,心裡就不住地呻吟起來,眼睛瞪得跟兩個銅鈴鐺那般大,眼睜睜地看著采兒玉腿輕邁,裊裊婷婷地走到木桌跟前,一側身躺瞭下去……「慢著!」頭領把粗壯的臂膀一伸,接住瞭女人倒下來的身子,一邊用刀指著對面那兩個呆若木雞的刀客說道:「你們兩個,到地上給老子爬好瞭!」

  兩人面面相覷地看著對方,不知道他們的大哥要玩什麼花樣,不過還是乖乖地起身走到空地上像狗一樣趴著,老老實實地垂著頭把屁股對著木桌這邊——他們大約是誤會瞭大哥的意思,以為大哥幹事時不要他們倆看見。

  隻見頭領把手中的大刀一扔,「篤」地一下插在瞭木桌上,輕輕巧巧地彎下腰去將女人抱在懷裡,大踏步地朝著他的部下走去,臨到跟前,狠狠地踢瞭邊上的刀客一腳:「真個笨的要死,挨過去貼一塊兒!」那被踢中的「哎喲」一聲叫喚,趕緊朝另外一位靠過去,等到頭領將女人的軟綿綿的身子平放到他們的背上時,他們才恍然大悟:大哥這是要把他們當作肉做的床哩!

  「嘿嘿!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咋能睡那硬梆梆的木桌子呢?」頭領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一邊走回來拾起地上的酒壇來,「咕嘟嘟」地又灌瞭一氣,拎著半空的酒壇顛顛倒倒地走到女人跟前,一揚手將酒從上面「嘩嘩嘩」地倒在采兒深深的乳溝中。

  涼涼的酒水讓采兒打瞭一個冷戰,「嚶嚀」地嬌吟一聲把身子扭曲起來,酒水就如蜿蜒的小蛇,順著溝道漫到瞭脖頸間流下去,淌在下面那兩個刀客的衣服上,另一道從胸口上往下流到瞭肚子上,眼看就要歪斜著從整齊的肋骨下流到下面去瞭。

  說時遲,那時快,頭領將酒壇往邊上一甩,伸著長長的舌頭俯下身去截住瞭水流,「啾啾」地一陣猛吸,把那酒水全吸到瞭口中,滿意地咂咂舌頭贊嘆道:「妙哉!妙哉!酒香和著乳香,味道真是不一般吶!」

  采兒覺著肚皮上簌簌地癢,掙紮著抬起頭來看,一顆毛茸茸的頭早已紮到瞭自己的乳房下面,伸著鮮紅的舌頭順著剛才酒水流過的痕跡一路舔瞭上來。

  「俺舔……舔……舔你的每一塊皮……」頭領迷迷糊糊地嘟噥著,把滿嘴的酒氣噴在采兒的乳房上,舌頭經過乳溝的時候,硬硬的的胡茬如麥芒一般紮在柔嫩的奶子上,癢得采兒「咿咿唔唔」地亂哼亂叫起來。男人的舌頭就像火苗,點燃瞭她體內的情欲之火,舔完乳溝到瞭乳房上方,用牙齒輕輕地嚙咬她細小的鎖骨,最後整個身子的重量壓瞭上來,喘著粗氣一頭紮在采兒雪白的脖頸上亂拱亂舔起來。

  黑娃所在的閣樓居高臨下,一切情景盡收眼底:下面的兩個刀客呲牙咧嘴地苦苦忍受著,采兒皺著眉頭把一頭凌亂瞭黑發甩來甩去,雙手無助地推著男人寬闊的肩膀,想把男人推下去,怎奈那身子像塊沉重的磐石一般紋絲不動。

  采兒咬緊牙關不發出呻吟聲來,男人壓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隻好絕望地攤開瞭雙手,做出一副任其玩弄的模樣。可是頭領卻不滿足,伸出粗糙的大手來捧住姑娘那秀美的臉蛋兒,把血盆大口朝那櫻桃小嘴兒蓋瞭上去。

  「唔唔……」采兒死活也不張開嘴巴,拼命地搖擺腦袋躲閃著,不過男人那雙大手卻如鐵鉗一般固定瞭她的頭部,無論如何也躲閃不開,她所能做的就是緊咬牙關,不讓男人的舌頭伸到嘴裡來。

  頭領的臉難看地扭曲著,像一頭饑渴的怪獸一般,頑強地要把舌頭伸到采兒的嘴巴裡,鼓搗瞭好一會兒功夫,竟不得其門而入,累得鼻孔裡「呼呼」地隻喘粗氣。采兒也好不到哪裡去,臉兒憋得紅撲撲的,也隻剩下鼻孔在喘氣。倒是旁聽的人——閣樓上上的黑娃和身下的兩個刀客心癢難熬,不由得暗自替他們著急起來。

  「小妮子!俺就不信連你都治不瞭啦!」頭領氣急敗壞地舍瞭姑娘的嘴巴,一手死死地卡住采兒那雪白的脖頸不放。

  黑娃的手心裡不由得替她攥瞭一把汗,要是采兒再犟下去的話,可能要被那畜牲給掐死的,心裡暗暗地祈禱著:「快張開吧!采兒,快張開!」

  采兒已是兩眼翻白,喉嚨裡「咯咯」地直響,終於張大嘴巴「啊」地一聲大叫瞭出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頭領獰笑著,及時地把嘴巴復又蓋瞭上去,成功地將舌頭伸入瞭姑娘地嘴巴裡,在那口腔粗魯地翻攪著,直攪的采兒「咿咿唔唔」地哼叫不已,末瞭把嘴巴蓋嚴實瞭,深深地一吸,采兒口中那一小片香軟的舌頭到瞭他的嘴裡。男人拉扯著粉紅的小舌頭貪婪地吮咂起來,仿佛在吮咂美味的甘蔗似的要咂幹內裡的的汁液。

  采兒的鼻孔裡發出「呼呼」的喘息聲,顯得粗大而又急促,秀美的臉頰上泛起瞭潮紅色的暈塊,像兩朵晚霞一般好看極瞭。黑娃感到褲襠裡脆生生地疼,伸下手去一摸,肉棒早在褲襠裡直戳戳地硬瞭起來,頂起瞭好大的一個包。

  黑娃本以為男人還要揉一會奶子才幹,不料比他想象的還著急些,頭領早直起身子來,三下兩下把腰帶解開,露出那七寸多長的黑肉棒來,在姑娘跟前晃瞭晃,采兒驚恐地張大瞭眼睛,還來不及叫喚出來。男人早已經牢牢地抓住瞭膝蓋,將她的大腿大大地打開瞭,一時間大腿根部門戶大開,中間那肥肥的肉穴兒便綻開瞭粉亮亮的口子。

  黑娃還沒看的真切,頭領早按住瞭采兒的大腿,向前傾身俯沖瞭下去,「噗」地一聲響,那粗大的烏黑的肉棒便沒入瞭窄小的肉裡不見瞭蹤影。

  采兒痛苦地「嗚哇」一聲大叫,隨即緊緊地咬住瞭下嘴皮不吱聲瞭,隻覺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熱的燒火棍,無情地把肉穴裡塞得滿滿當當的,穴口緊緊地收縮起來,緊緊地纏住肉棒根部不安地蠕動起來——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淚水瞬間化為瞭泡影,取而代之的是飽脹的快感。

  頭領挺著屁股大幹起來,采兒卻像條死魚一樣,任由胯間「噼噼啪啪」地響個不住,怎麼也不吭聲。不過抽過四五百下之後,采兒開始把兩條玉腿卷起來盤在男人的肉臀上纏住,開始挺著臀部把那肉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頂,兩手緊緊地揪住身下刀客的耳朵,把兩個刀客的臉都扯歪到瞭一旁,哭喪著臉都要哭出來瞭。

  「嗯哼……嗯哼……」采兒終於張開嘴巴虛弱地呻吟起來,臉兒上早已是淚痕交錯,一頭秀發甩得亂糟糟的,在黑娃的眼中看來卻是格外的嫵媚。

  頭領攔住采兒的小蠻腰將她抱瞭起來,肉棒依舊插在肉穴裡面。此刻的采兒看上去渾身乏力,酥軟得橡根面條似的趴在男人肩上,雙手懶懶地摟住男人青筋暴漲的脖頸。

  「把腿盤緊瞭!」頭領啞著嗓子低吼一聲,「啪」一巴掌拍在采兒豐滿的屁股上,五個紅紅指頭便印在瞭白花花的肉上。

  采兒乖乖地挺瞭挺腰,將兩條柔軟的腿交叉在男人結實的肉臀上,緊張地箍瞭一箍,雙手牢牢地按在肩頭上做好瞭準備。

  頭領把兩條毛乎乎的腿往邊上分瞭分,擺瞭一個馬步的姿勢,將摟住屁股的手猛地往胯間一勒。

  「啊呀!」采兒慘叫一聲,隻覺穴口被猛地撐開來,肉棒滴溜溜地鉆瞭進去,她緊張地提起屁股來試圖減緩肉穴裡的脹痛,「奴傢……受不瞭啦!你的大肉棒……肉棒插得好深啊!」她喃喃地說道。

  姑娘就這樣把手肘撐在肩頭上,懸著身子不敢放下來,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來,大約隻剩龜頭還包在肉穴裡瞭。頭領一時情急,忙亂地聳動著屁股自下朝上亂捅亂戳,但卻不能全根插入。不過這種尷尬並沒有持續太久,采兒的雙臂終因沒瞭力氣漸漸地軟瞭下來,身子直往下掉,頭領見狀,便悶哼一聲摟著采兒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來,那粗大的肉樁沉沉地捅在肉穴裡,「撲通」「撲通」地響個不住。

  「嗚嗚……啊哦……不要啊……不要!」采兒把一頭烏絲狂亂地前後甩動起來,她咬男人的肩膀,粉拳如雨點一般地擂他的胸膛,全都無濟於事,肉穴裡如開瞭鍋的粥沸騰起來,鈍鈍的疼痛中夾雜著無盡的酥麻,讓她難以承受卻又無法割舍。

  此時的男人哪裡還知道什麼憐香惜玉,如一匹脫韁瞭野馬,嘶喊著著發起瞭一次又一次猛攻,圍著花壇一邊走一邊幹,不知不覺把偌大的花壇繞瞭一圈回來,采兒痛苦的嘶喊聲不知何時換成瞭甜蜜的的嗚咽聲,她已經癱軟得像一灘泥一般,隨著男人顛弄不已,如何說她還有什麼能做的,那隻能是盡量地展開大腿根部,無休無止地承受男人的沖擊,無助地聆聽那極樂世界裡隱秘的召喚。

  頭領的腦門上早已冒出瞭豆大的汗珠子,胸膛蹭在采兒鼓脹的胸脯上,那鼓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來蹦來蹦去,就連手心上也滲出瞭不少汗,都快把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瞭,「嗨,俺要來……來也……」他喊瞭一聲,身板僵直瞭一陣陣地抽搐。彩兒見狀,慌忙振作起來,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頭頸,把腿兒緊緊地瞭勒緊瞭男人的腰身,大喊大叫著和男人射在瞭一塊兒。

  頭領射精完瞭,把女人放到地上站著,系好瞭褲帶,把木桌上的刀歸瞭鞘提在手裡,一手攬過女人的腰來搖搖晃晃地朝閣樓走過來,走瞭幾步,募地回過頭去嚷道:「你們兩個鳥人,還不快從地上起來,去四下好好看看,莫讓山賊摸進來瞭打攪瞭老子的瞌睡!」

  黑娃在閣樓上聽得分明,慌忙飛也似地躥到前院裡,輕手輕腳地打開大門,到瞭門外又將門輕輕地合上,心還「撲撲通通」地跳個不住:這些個狗日的刀客,平日裡人模狗樣的裝威風,還把大門關起來幹這齷齪的勾當,要是山賊真來瞭的話,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麼地方去瞭哩!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人也是黑娃自己出主意請來的,回去該怎麼和白老爺子交代才好呢?黑娃一時也沒瞭主意,在門口怔怔地犯起難來。

  卻說秋生抱著西瓜往黑娃傢來,秀蘭正在院子梳頭,遠遠地看見秋生過來瞭,強如撿得金元寶似的歡喜起來,忙忙亂亂紮瞭頭發迎上來。

  「黑娃呢!咋不和你一起回來?」秀蘭往他身後的路上看瞭看,沒看到丈夫的影子。

  「俺等會兒去接他,那些刀客留著他陪著喝酒哩!」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原委到來,卻覺著囉嗦,便隨便撒瞭一個謊。

  「砍頭的奴才!見瞭酒就如見瞭他爹娘一般,」秀蘭一聽在喝酒,張口就罵起來,「也不想想俺一個人在傢,巴巴地等著他來吃飯哩!」

  「嫂子!你也莫這般糟蹋他,」秋生見女人脾氣挺大的,忙以好言相勸,「黑娃還是有良心,心裡惦著你,買瞭個西瓜叫我給你送來。」他笑著說道,拍瞭拍手中的西瓜,走近屋來放在桌子上。

  秀蘭忙關瞭院門,換瞭張笑臉隨在身後進來,拉過凳子來給秋生坐瞭,「真是勞煩你瞭,你吃早飯瞭沒有?」她舀瞭一瓢涼水遞給秋生,關切地問道。

  「哪裡哪裡!俺和黑娃從小的伴兒,不分彼此的,」秋生接過木瓢來,「咕咕」地喝光瞭遞還給她,「爺爺心裡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趕出來,還沒來得及吃呢!」他說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喚瞭。

  秀蘭慌忙支起鍋竈來與他燒湯煮面,整整安排妥當一塊兒和他吃飽瞭,又燒瞭茶盛瞭一碗捧過來遞給他,柔聲說道:「從今以後呀!要是從傢門口過,都要進來坐坐才好哩!」

  光是這頓茶飯,便叫秋生心裡好生過意不去瞭,便客客氣氣地回道:「承蒙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盡瞭,那還敢來叨擾呢!」

  「喲喂!剛是誰還說' 俺和黑娃是從小的伴,不分彼此的' ,這一頓飯的功夫,就認起生來瞭?」說著便笑吟吟地將手在秋生的肩上拍瞭一下。

  秋生被這話一噎,忙紅瞭臉賠罪道:「那是,那是,路過就進來,好幾次隻是黑娃不在傢,不大方便進來!」

  「有啥不方便!難不成俺是隻母老虎,能吃瞭你不成?」秀蘭浪聲浪氣地說道,把那流轉的眼波兒往秋生的胯間瞅,眼裡的這男人真個是貌比潘安,玉樹臨風,就不知胯間那話兒是否也如外貌這般耐看瞭?

  秋生一聽女人的聲氣,再想想今早回頭那一眼分明看見她在偷看自己,心裡便明白瞭八九分。沉吟之間,女人早拿瞭盞酒擎在手裡,盈盈地走過來挨著他身邊坐下,深情款款地看著他道:「若不嫌棄,請滿飲此杯如何?」

  秋生接過酒來,放在嘴邊一仰頭飲瞭個精光。誰知女人又給他滿上,自傢也倒瞭一杯來,復又說道:「這飲酒啊,怎能一人獨酌,何不飲個雙盞兒,成雙成對的哩?」

  「嫂子請便!」秋生的心「咚咚」地跳得厲害,連眼兒也不敢和女人對上瞭,伸手接瞭瞭就來,別著臉又是一飲而盡。

  秀蘭隻是輕啟朱唇,微微地呷瞭一口,便站起身來將酒壇提將過來放在瞭秋生面前的桌上,「要是不嫌棄俺傢自釀的土酒味劣,多喝幾杯也無妨啊?」她滿臉堆下笑來,一甩頭將秀發甩散,襟口便跟著松松塌塌地散開來,將那一抹白白的酥胸露在瞭外頭。

  見男人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便拿話來撩他:「俺平日聽人說來,說翠翠的身子早被你沾染瞭,果真有這事麼?」

  秋生急起來,便道:「嫂子,你休聽別人胡言亂語的,別人怕是見不得俺和翠翠相好,編排我的哩!」他和翠翠之所以要大老遠地跑到玉米地裡去幽會,就是為瞭避人眼目,免得那些個長舌婦風言風語的壞瞭翠翠的名聲。

  秀蘭纖指一掃,香風夾帶,輕佻地拂過男人的臉頰戲道:「俺可不信!隻怕凡是男人,見瞭翠翠那身子,也是要忍不住下手的喲!」

  「嫂子若是不信,自傢去問翠翠就知道瞭。」秋生惶惶地說道,兀自將眼尖望著腳尖,不知她又要說出什麼話來。

  「啊呀!你休說這些,俺前日裡和翠翠在一處,哄她漏個口風,那小嘴巴可關得真緊,可俺看她屁股也圓瞭,臉兒上滿是春情,看樣子像是得瞭滋味……」秀蘭越說越露骨起來,看著秋生的臉兒羞的紅瞭,心裡便知瞭答案,「隻顧低著頭幹嘛哩!來來來!再喝一杯!」她將秋生手上酒杯斟滿瞭遞還給他,心裡暗暗地算計著:常言道是「風流茶說合,酒是色媒人」,這酒喝得夠瞭,就不信他不情動!

  秋生卻自顧喝酒,一連喝瞭四五杯,也不來兜攬女人。

  秀蘭酒量卻小,三四杯酒下肚,心裡就火蹦蹦地熱起來,一時間春心蕩漾,淫心如火,見男人這般模樣,心裡莫名地焦躁起來,哪裡還按捺得住,便伸手在他肩上一捏,說道:「大熱天的,你穿這麼多衣服,也不嫌熱啊?」

  秋生早覺渾身不自在,被女人這麼一捏,慌得往邊上挪瞭挪身子,差點掉下板凳那頭去瞭。

  秀蘭見他隻是不說話,劈手搶過他手上的空酒杯來,起身倒滿瞭,自傢伸出舌頭在裡面攪瞭一攪,杵到秋生的嘴邊說道:「你若是有膽,請吃我這杯酒,若不然,再也不要到我傢裡來!」

  秋生一揚眉,劈手奪瞭就來一飲而盡,霍地站起身來邁開腳步就往門口走去。女人見狀一下子就蒙瞭,臉兒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哪知秋生卻沒走到外面去,隻是將房門閂上,扭身回來緊緊地摟著瞭她的小蠻腰,在她耳邊急急地說:「俺們快點好嗎?說好的還要去接黑娃的哩!」

  「沒事,就看你功夫怎麼樣瞭,俺們有的是時間啊!」秀蘭說道,男人的體溫已經隔著佈衫滲透到瞭她身上,讓她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剛才我還以為你要走瞭呢!你這一走,俺們見瞭面也不打招呼瞭?」她幽幽地問道。

  「哪能呢?俺是看嫂子餓得慌,給你解解餓而已啦!」秋生打趣說,猴著膽兒將嘴唇貼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伸出舌頭來舔她香噴噴的、光滑的肉皮。

  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在秀蘭的脖頸間,頭一夜新剃的胡茬蹭得酥酥的難耐,秀蘭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嗯嗯……嗯……」地低聲哼叫起來。

  秋生的手從女人的小蠻腰滑到豐滿的屁股上,又一下沒一下地捏弄著,唇早到瞭女人的耳垂上,用牙齒咬著輕輕地撕扯,「嫂子,你這耳垂又大又軟,還有點發燙哩!」他嘟嘟囔囔地說道。

  秀蘭也不應,踮起腳尖來把那大腿根來蹭男人的褲襠,裡面很快有瞭回應,活潑潑地鼓脹起來,頂起瞭老高的一個小帳篷,愣愣地地貼在她的大腿根部,讓肉穴裡簌簌地騷動起來,忍不住伸下手去摸瞭一把,直摸到瞭那圓溜溜的輪廓上,竟有雞蛋那般大小,心裡不禁又驚又喜,仿佛有頭小鹿在心窩子裡胡亂地踢騰,「咚咚」地跳個不住。

  屁股兒真嫩,就快捏出水來瞭,秋生捏瞭一會兒,便底下身去抓住裙擺就要撩起來。

  「慢著……慢著!咱們到床上去罷!」秀蘭慌張地跳著躲開瞭,一扭身進瞭內屋裡面。

  秋生趕緊跟瞭進去,女人早四仰八叉地躺在瞭床上,乜斜著一雙媚眼脈脈地看著她,伸出手抓過他的手來放到胸脯上說道:「這裡……這裡……摸摸……」他把手揣進女人暖呼呼的懷裡,摸著瞭那軟綿綿的奶子,如肥嫩的兔子一般在手心裡撲騰,嘴裡便喃喃地說:「嫂子……你的奶子真好……太好瞭……太好……」

  自打從進瞭房間之後,秋生的頭腦裡便塞滿瞭各種聲音,盆兒、缽兒、磬兒……嗡嗡地全響開瞭,身子早酥軟在女人的身上,手順著大腿內側一路滑瞭下去,扯住裙擺撩瞭起來,白嫩豐腴的大腿便露在瞭空氣裡。

  男人的手心熱乎乎地燙著瞭秀蘭的大腿上的皮肉,像一條蛇一樣顫動著伸向大腿根部。原來她覺著解溲費事,在傢裡都不穿內衣的,那手便覆蓋在瞭鼓蓬蓬、毛茸茸的肉丘上挨磨起來,肉穴禁不住翻出來的一陣陣奇癢使她本能地將膝蓋拱瞭起來。

  待到那肉穴裡潮乎乎地熱乎起來,流溢出來的淫水濡濕瞭秋生的手掌的時候,他便把手抽將回來,將女人的身體囫圇翻瞭一個轉,拖著她的大腿放到床沿上來趴著——自從前日夜裡在柴房裡看到那刀客和黑娃舅媽用的這個架勢,覺得有趣的緊,本來早上想和翠翠按著那模樣弄上一番,倉促之間卻想不起來瞭,沒曾想卻用在瞭秀蘭的身上。

  「嫂子!俺弄你,弄你……」秋生一手把著女人的後脖頸,一手扯開褲腰帶將那話兒放將出來。

  這秀蘭可比不得初嘗人事的翠翠,一見男人將她的身子翻轉瞭,就知曉他這是想唱「老漢推車」這一出老戲瞭,乖乖地將個大白屁股高高地撅著,嘴裡浪聲浪氣地直叫喚:「俺那小妹妹巴巴地望著你的哥哥,快點兒塞進來,給嫂子一個痛快的罷!秋生!」

  秋生挺著肉棒挪進前來,手搭著豐滿地屁股低頭一看,白白的兩瓣屁股根部,夾著一坨肥肥嫩嫩的肉團,直如新揭開鍋的大饅頭一般無二,淡褐色的肉唇中間是條水亮而淫靡肉溝兒,正在他的註視下不安地顫動著,肉團上面生長著的濃濃密密的陰毛和翠翠的大異其趣,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一碰,那肉溝兒便簌簌地收縮起來。

  秀蘭登陸半響也不見男人入港,心裡便毛躁起來,扭頭看見他盯著那話兒怔怔地看,便不耐煩地說:「你要是隻顧看的話,黑娃等不到你接他,就自個個兒回來瞭。」

  真個是「一語點醒夢中人」,秋生忙收瞭目光,手指一擼,露出個紅光光的龜頭就上來瞭,肉棒斜斜地望著肉穴中間戳瞭過去。原來女人的肉縫經黑娃成日成夜的鑿挖,比翠翠的要松和許多,偌大的龜頭不聲不響地就溜瞭進去,深深地埋在瞭暖洋洋的肉瓣裡。

  「噢噢……快活啊……快活!」秀蘭吐氣如蘭,搖頭擺尾地把屁股湊過來,想連帶將留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給活活吞下去。

  秋生往後退卻半步,雙手把穩瞭女人的小蠻腰,猛地往前一聳,「啪嗒」一聲香,偌大的肉棒就全根沒瞭進去。

  「啊呀!」秀蘭終歸還是承受不住,發出瞭一聲急促的喊叫,小蠻腰便軟軟地沒瞭一絲兒力氣,「秋生!噢……恁大的雞巴!插得嫂子……嫂子好快活!」她甩甩頭發昂起頭深深地噓瞭一口氣說道。

  一時間肉穴裡鬧騰起來,活像一個肉做的吸盤貼著肉棒吸附,吸的秋生冷不丁打瞭個激靈,忙提起精神施展那九淺一深的功夫款款地排撻起來。

  「啊喔……啊咦……啊……啊……」秀蘭是慣會叫床的,每次隻要她一發聲,黑娃就使勁兒地幹,果不其然,斷斷續續的呻吟一漫延開,秋生就更來勁瞭,杵得肉穴裡「啪嗒」「啪嗒」地脆響。

  秋生將堆在後背上的衣衫推上去些,那白皙曼妙的背部曲線便映在眼簾裡,每抽一下,便連帶著那面團似的白屁股顫一下,眨眼之間就抽瞭一兩百回。

  「俺們不要這般磨蹭瞭!速速地弄起來罷!」秀蘭扭轉潮紅如霞的臉龐來說道,腦門上亮亮的發瞭些汗,雙腿往邊上分瞭分,挺瞭挺屁股做好瞭準備。

  「好叻!」秋生應瞭一聲,抓緊瞭女人小蠻腰,「突」地將肉棒拔瞭出來,「噼嘰」一下又肏瞭進去,狠狠地沖刺開瞭。

  「嗚哇……嗚哇……啊……啊……」秀蘭肆無忌憚地呻喚開瞭,肉棒像一隻火熱的石杵一般,無休無止地沉沉地打在肉穴裡,「快呀!快呀!秋生……俺就要快活死瞭!」她浪裡浪氣地叫道。

  女人果然是經過事的,淫水流得比翠翠的還多,跟冒漿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尤其是那粉紅色的肉瓣兒隨著碩大的肉棒翻進卷出,煞是有趣,一陣「噼噼啪啪」的響聲過後,肉棒根部便積瞭一圈白白的泡沫,交接之處早如淅淅瀝瀝地一團爛泥瞭。八百回合已過,秋生漸感體力難支,心裡暗暗為女人納罕:這結瞭婚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任由怎麼下力,全如捅在棉花團上一般使不上勁兒。

  秋生咬緊瞭牙關,憋住氣力,雙手緊緊地摟著女人的柳腰對著玉牝一陣狂戳,直抽得秀蘭肉穴顫動,花心欲裂,也咬瞭牙死命地忍耐著。約莫又過瞭百來抽,秀蘭咬牙閉眼,遍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如散架瞭一般,纖纖細腰如迎風搖擺的楊柳,兩個大白屁股一顛一掀地迎湊著奮力接合,一時如渴龍飲水,勢必把男人的精液榨幹瞭才罷休。

  沒多大會兒,秀蘭一聲「……丟也……丟也……」,哀哀地叫喚起來,此時的秋生早已是強弩之末,聞言大喜,就勢一送,深深地抵在瞭肉穴深處和女人泄成瞭一堆。兩個汗涔涔的身子疊壓在一塊,全都如沒瞭筋骨一般,「呼呼」地喘個不住……「和翠翠相比,俺的手段如何?」回過氣來之後,秀蘭柔聲問道,她已經是嘗過男人的滋味,就知道他必是得瞭翠翠的身子瞭,要不哪會什麼「老漢推車」?

  「這這……」秋生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是好,要贊她好手段,心裡又對不住翠翠,要是不說點好話給她聽聽,又怕她下次不願以身相許,思來想去地沉吟瞭半響,終於想到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回答:「和黑娃相比,俺的手段又如何?」

  「呵呵……」秀蘭怔瞭一怔,信口答道:「黑娃呀!那是色中餓鬼,見女人就流哈喇子!而你秋生,眼下雖是初生牛犢,假以時日,必如入海蛟龍!」

  一席話說得秋生歡喜無限,連忙回道:「難得嫂子如此抬愛!秋生當效犬馬之勞,如哪日空瞭,就過來好生受教!」

  「看這小嘴兒,甜跟蜜糖似的!要是日子長瞭,翠翠那話兒發達起來,說不準忘瞭俺也不一定的哩!」秀蘭嘆瞭口氣,酸溜溜地說道。

  這話又給繞回來瞭,秋生苦笑瞭一下,看瞭看窗戶外面日頭一拍大腿說道:「都這個時辰瞭,黑娃還在等著我去回爺爺話哩!怕是等得急瞭……」忙不疊地告辭瞭出門來,急急地回大宅子去接黑娃去瞭。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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