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我默默的重復小馨說出的最引人註意的兩個字，心裡有些納悶。
小馨卻已經乖乖的再次轉過去，把前身伏在地上，高高的撅起臀部。
我本就不忍對小馨責打，現在又被她所說的“無可替代的禮物”吸引瞭註意力，本就不堅定的心性更加淡瞭。
我木然的拿著尺子，站在她的身後。想要拒絕，怕拂瞭她的好興致；想要揮手打下，卻又過不瞭自己的不舍。小馨靜靜的伏在地上等待，奇怪的姿勢讓她本就纖細的腰肢看上去更加纖細，兩瓣凸起的臀肉間，t褲的帶子已經濕淋淋的嵌在瞭桃花穴中，護著陰部的唇瓣粉嫩粉嫩的，半開半合、含羞帶怯的包著t褲。
“小馨為什麼不肯告訴你？那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能力動我，我傢的背景她惹不起！”小馨古怪的語調打破瞭屋子裡的寂靜，也打破瞭我心裡的平衡。我感覺身體裡的血轟的一下都集中到瞭頭部，顱側的血管突突直跳。
“你說什麼？”雖然極力的克制，但我的聲音還是帶瞭極大的顫抖。
“我這不還是好好的！”小馨壓著嗓子、變粗瞭聲線，語帶嘲諷地說：“你能把我怎麼樣？小馨被我收買瞭，報警你又沒有瞭證據，難不成你一個小姑娘還能打我不成？”
“你……”後面這句話，我明知道是小馨故意裝出來的，可還是忍不住氣得渾身顫抖。而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她的第一句話直指我被最信賴的人欺騙，無論是真是假都帶給瞭我極大的怒火。
“哈哈哈哈哈……”小馨突然放肆的大笑，笑的全無忌憚，得意洋洋。開始的時候還故意憋粗著聲音，到後來卻已粗細混雜，辯認不得。
“啊！”我的頭像是一下子爆開瞭，不知是痛是氣的感受讓我睚眥欲裂。
我下意識的大喊瞭一聲，手中的尺子隨著清脆的一聲響，狠狠的印在瞭小馨的臀上。
“呵呵呵呵……”我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在笑。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鉆進我的腦子後，就幻化成精神深處的那個夢魘。恍惚間，我似乎真的看見高就蹲踞在我的面前，挑釁一般地看著我。
我的手死死的攥著尺子，指尖和手掌的邊緣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發白。我的眼中映出高正在奸笑的剪影，讓我氣極恨極的不斷把手揮起、落下。他的身上和臉上出現瞭一道道或青或紅的印記，而隨著印記不斷的變多、加重，他的身影被印記逐漸掩蓋，在我的眼裡越來越模糊。
周遭的世界變得安靜且漆黑，視覺中的其他一切仿佛都已經消失。我和他似乎處在另一個維度的空間裡，而連通我們的隻有我手中這把尺子。它帶著我夾雜著顫抖的怒火狠狠的落在高的身上，那一晚的恐懼、許多天來的悲傷似乎都在隨著尺子一點點傳導過去，使得我自己一點點的從困擾中解脫出來。
隨著我揮舞尺子的手臂的酸痛，世界仿佛一點點的明亮起來。高的身影已經完全被尺子抽打的印痕驅散，最終消失無蹤。又是一下抽打，再也沒有一絲氣力的我甩飛瞭手中的武器，滿身大汗的坐倒在床上。
“謝謝小姐的懲罰。”小馨的聲音傳來，帶著絲絲顫音，又好似帶著滿足。
“小馨！”我這才真正的醒過神來，霍的站起。眼前小馨的臀丘和大腿滿是青紫的痕跡，甚至連腰部和身側都有檁子般的條狀紅腫，嚴重的地方已經滲出血痕：“我……你……”我完全亂瞭方寸，不知該說什麼，更不知該做什麼。嘴唇開合顫抖，雙手伸出又縮回，如此反復，心亂如麻。
“小姐，狗狗是真的喜歡！”小馨強忍著痛把身子撐起來，一張臉因為過久的趴伏而漲的通紅。雖是痛的齒噬唇邊，聲音中卻帶著發自內心的喜悅：“而且，狗狗知道小姐舍不得，這才故意惹小姐生氣。小姐處罰，理所應當。隻是不知道，小姐現在的心裡，有沒有好一些呢？”我看著她一點點轉過來的臉龐，心裡哪裡還容得下其他的東西。輕輕捧起她的臉，燕子抄水般輕吻瞭她的唇：“小馨，我怎麼值得你如此厚愛呢？我……”
“小姐，我是你的寶寶，你忘記啦？怎麼還喊人傢小馨？”小馨淒淒一笑，繼而轉暖：“在別人眼裡，我傢世優厚，無憂無慮，從不把什麼人放在眼裡，就像一個孤傲的公主。可是隻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其實隻是一個因為孤單無助而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的軟弱女孩罷瞭。在學校給你頒獎，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深深的愛上瞭你。可同性的禁忌之戀再加上我的這個愛好，我又怎麼配得上你這麼可人的女孩？”
“小馨……不，寶寶！”我聽的心醉又心碎，不知該作何言語。我知道小馨對我的心意，卻從不知她的愛意如此深沉醇厚。思慮再三，唯有感動：“寶寶！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我都會好好愛你，和你在一起。”
“小姐！我好高興！真的，我太高興瞭！”小馨的一雙大眼噙著眼淚，一把抓住我的手，抿著嘴緊咬著牙關，平靜瞭許久才再次開口說道：“可您是我高貴的主人，我……我配不上您給的愛的！我隻是想做一個卑微的婢女一直陪在您的身旁，您給我太多的愛我會承受不起，您把您的感情施舍我給一點點，我就心滿意足瞭。”
“配不上？怕是我才配不上你吧？我，可能誰的愛都配不上瞭……”我的精神創傷在小馨始作俑的那段瘋狂發泄中已經平復，可是身體的失去卻再也無法彌補，悲傷和憂愁再次襲上心頭，神情也跟著黯淡起來。
“不，小姐。我明白您的意思，這就是我要送給您的禮物，紀念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的禮物，也是我向您表明我的心跡，告訴您我永遠都屬於您的禮物！”小馨的眼睛閃動著光華，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熾熱的神采就要把我融化。我不知道她要送什麼禮物給我，可是看她的神情又不敢貿然詢問，隻好重重的點瞭點頭，然後靜靜的等待。
小馨見我點頭，喜不自勝的站起身，卻牽動瞭腰臀處剛剛由我造成的傷處。
她蹙起眉心咬著唇輕輕的嘶瞭一聲，卻又嫣然一笑的拖過我的雙手，一點點蹭到床的中央。她松開我的手、慢慢的向後躺倒。
雖然每向後一分都會使她的體重壓在傷處，但她的臉一直笑意盈盈，就像疼痛對她來說是一件甘之如飴的事情一樣。
終於，她完完全全的躺好，然後深深呼出一口氣，十指交握放在胸口，祈禱般的虔誠說道：“請主人為狗狗褪去內褲，讓狗狗可以展露自己下賤的陰部。”我不知她要做什麼，隻好順她的意去她身側拉T褲的帶子。
T褲在她的身子、床和我的共同作用下，很快便卷成瞭一根繩子。繩子在小馨的身子下慢慢的滑出來，也在一點點的摩擦著她的傷口。我不忍的幾次停手，又幾次在小馨的請求中繼續，在滿頭大汗之後，終於脫下瞭她的t褲，讓她已經水淋淋的桃花源暴露在空氣中。
“小姐！請你要瞭狗狗的身子！”小馨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激動，這種情緒同樣在她的身體裡蔓延，使她的呼吸急促。嫩白的胸脯劇烈的起伏，放在胸上的交叉的雙手就像她的心，隨著胸膛起落。
“什麼？”我驚訝的喊叫，終於明白瞭她要送給我的禮物是什麼，也終於明白瞭為何這份禮物是一輩子都無可替代的。
“小姐！請你要瞭狗狗的第一次！”小馨以為我沒有明白，再次重復瞭她的請求。
“這……這怎麼可以？”我徹底呆住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總是隱隱的覺得這樣是不可以的。
“小姐，有什麼不可以？”小馨吃力的把腳抬高，用雙手扳住自己的雙腿，讓私處更完全的暴露出來：“請小姐允許狗狗最後一次用我字來稱呼自己！我，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愛小姐，自然要為小姐付出一切。我的所作所為、所感所想、所擁所有全都是小姐的，包括自己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被小姐取走之後，我就和小姐一樣瞭。小姐以後再也不必說配不上我之類的話，那樣子狗狗會傷心的就要死去。愛一個人，所作的一切都是為瞭愛人會美好幸福、平安喜樂。現在，我隻是在為我的愛人做一件事，普普通通的一件事而已。小姐可能不知道，狗狗早就下定決心，狗狗的紅丸隻願意交給小姐來取。這是狗狗對小姐宣誓，愛小姐一輩子、跟著小姐一輩子的誓言書。”我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心中突然覺得原來自己對文的喜愛就是個笑話。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愛戀文的機會，甚或能讓他喜歡我一點點，我也一定要像小馨對我一樣對待他。隻可惜，一切都已經是明日黃花，而文甚至都沒有正式的和我說過一句話。與其緬懷痛苦，不如珍惜眼前。小馨對我那濃濃的情感，真的讓我感覺即使死去都值得瞭。能夠得到一份如此真摯深厚的情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我心中所屬的那個男人心中根本就沒有我的位置，口口聲聲愛我的男人讓我萬劫難復，而這所謂的禁忌之戀卻如此深沉熱烈。我真的就傻到不知道該怎麼選擇麼？
“小馨……小馨寶寶，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麼？”我跪倨在小馨的兩腿之間，雙手撫摸她的小腹，堅定地看著她的眼睛。
“小姐……”小馨眼中閃出熱烈的光，緊接著卻黯淡下去：“可我，我是你的狗狗，不配你的愛，你就在想起我的時候召喚我就好，我隨傳隨到的……”
“不要說這些，這世界上沒有人再比你配得上我瞭。你隻需要回答好或者不好就可以瞭！”我打斷小馨的話，第一次用如此強勢的態度對她讓我有些不適，做瞭幾個呼吸、語氣放軟問道：“隻是我真的對做主人不太熟悉，給我點時間，好麼？我會努力學習，盡速適應的！”
“好……好……可是……”小馨用力的點頭。
“沒什麼可是的，那我……我用手指，你忍著些，可疼瞭！”我搖頭制止小馨說下去，手慢慢的向下移過去。
“啊……小姐等等！”小馨快速的用雙腳夾住瞭我的胳膊，動作讓她的傷蹭瞭一下，登時喊瞭出來。
“怎麼瞭？你要小心些！都怪我，沒輕沒重把你弄成這樣。”我擔憂的看向她。
“沒事的，小姐，我真的喜歡。我是想……是想……”小馨罕見的吞吞吐吐起來。
“你想怎麼樣？說出來啊？”
“我……我想……我想小姐用腳趾頭！”小馨鼓足瞭勇氣說出這句話，然後就瞪大瞭眼睛，緊緊抿著嘴看向我，眼睛裡半是羞澀半是祈求。見我驚訝的望著她久久不說話，又害羞的半歪著頭閉上瞭眼睛，像是強著頸子等著我的詢問或者責罵。
“寶寶，為什麼？”我沒有小馨想的那麼多情緒，隻是單純的感到不解。
“狗狗下賤的下體隻配小姐的腳丫來玩弄，不能臟瞭小姐的手。狗狗被小姐的腳丫拿走瞭第一次，以後在可以小姐面前永遠都下賤、抬不起頭瞭。”小馨的眼睛漸漸睜開，神情堅定。
“寶寶，要我說多少遍？你不下賤，我們是平等的……”
“小姐！”小馨忽然很大聲的打斷瞭我的話，嚇瞭我一跳，在我的印象裡，好像從認識她開始，她從未如此大聲對我說過話。
“您生性善良，狗狗喜歡的很。學校門口的人力三輪車您從來不坐，因為您覺讓年歲大的人出力拉您是對上年紀的人的不尊重。可是您想過沒有，人們都不坐的話，他們哪裡有錢吃飯？您坐車，他們感激你還來不及！而狗狗讓您用腳趾拿走狗狗的第一次，您覺得是對狗狗的不尊重，可是您想過沒有，狗狗內心天生喜歡卑賤，尤其是喜歡在您的面前卑賤。您讓狗狗卑賤，狗狗對您感激的狠！”我聽著小馨的話，突然想起她曾經給我看過好多遍的那本日本的sm入門教材《我的身體我的心》，仿佛心頭撥開瞭迷霧，終於瞭解瞭她的心。
我探過身子，把她扳著雙腿的手重新放回她的胸前，嚴肅地問道：“寶寶，你真的決定瞭麼？”小馨看著我的眼睛，堅決的點瞭點頭，然後反問道：“小姐，您真的決定瞭麼？”
“過幾個月我就十八歲瞭，我會為自己的誓言負責到底的。”我發自內心的真誠地說。
“狗狗已經過十九歲瞭，決定的事情絕不反悔。狗狗會跟隨您一直到地老天荒！”小馨帶著眼裡滿溢的幸福看著我，抓著我的手，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
我沒有再說話，托起她的下巴親吻在她柔軟的唇上。小馨熱烈的回應著我，舌尖主動伸過來找上我的舌頭，沒有引誘、沒有花哨，隻是直接而熱烈的互相交纏。直到津液幾度流轉，直到雙方嬌喘連連，才不依不舍的分開，完成瞭這定情一吻。
離開小馨的嘴角，我的唇舌並沒有停頓，而是沿著她秀美的脖頸向下滑動。
小馨不安的抬頭，想要起身阻止我的行動。
我用手按住她，微微抬起瞭頭卻沒有看她：“不要動！我知道主人不能伺候狗狗，但這是你的第一次。讓我好好待你，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小馨默默的放松瞭身體，任由我在她的身上施為。我把剛才她在我身上施展過的招數，盡量原封不動的還給她。雖然我做的沒有她那麼出色，但是幾分鐘以後，本就已經被調動起情緒的她皮膚開始潮紅，情欲漸漸在身體裡高漲。可當我的嘴就要觸及到她下體敏感的小豆豆，她還是下意識的收瞭收腿。
我抬頭看她，她不好意思的笑瞭笑，會說話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好像在祈求什麼。我會意，狠瞭狠心，把身子從前傾變為後仰，伸出一條腿，用腳丫對著她的下體伸瞭過去。
雖然我把動作刻意的放緩，但是我的大腳趾還是很快的接觸到瞭她的身體。
我的腳丫有些涼，和她火熱的身子形成鮮明的反差。接觸的一剎那，她輕輕的呻吟瞭一聲，身子輕顫，但很快就適應瞭過來。我的腳在她下體四周從大到小的打轉，漸漸濕潤的腳趾感覺越來越接近她那熾熱的中心點。
小馨也感覺我越來越近，於是長長的出瞭一口氣，松開瞭胸前握得緊緊的雙手，重新扳開瞭自己的雙腿。
我的腳失去瞭小馨大腿和飽滿豐丘的阻擋，一下子滑進瞭那個私密的花園。
小馨感覺到花園口處我腳趾的溫度和硬度，又是長長的出瞭一口氣，緊接著呼吸急促起來。
我的腳在她的桃源洞口幾度遊走，似乎已經水淋淋的和她的秘洞融為一體。
我試著把腳向前方用力，腳趾的頂端慢慢被滾燙的嫩肉包圍，帶的小馨甜甜的呻吟起來。
小馨的洞穴口頗為狹窄，加上我不太敢用力氣，所以腳趾擠進去一點點卻又被洞壁擠瞭出來。
如此往復瞭幾次，小馨像是漸漸的有瞭快感，張口喊道：“嗯……小姐，用力，我不怕疼的！”我得到鼓勵，心中的緊張得到些許舒緩，慢慢的抬著腳再一次擠瞭進去。這次腳趾進的多瞭一截，腳趾尖好像感覺到一個有些許硬度卻又很有彈性的球面。
我覺得應該是找到瞭讓女孩變為女人的薄膜，心裡卻有瞭種近鄉情怯式的退縮感。另一邊的小馨像是也感覺到瞭自己體內和我這邊的變化，被抱起的腿腳開始微微的顫抖。
我的牙關咬瞭又咬，決心下瞭再下，卻還是沒敢再加一把力。我閉上眼睛，想著剛才小馨的話，暗暗給自己打氣，卻感覺一隻冰涼的手捏住瞭自己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