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龍輝躲在秦素雅的閨房內,一步不出。
龍輝的傷勢在那張絲絹的幫助下竟已痊愈,但體內的真氣未見增加,反而不住流逝,果真不是自己的東西始終是留不住。
龍輝一直想找出當日吸元之法,可惜在自己身體痊愈之後那張絲絹竟不再出現任何神奇的異能。
“輝弟弟,吃飯瞭!“秦素雅那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妮子無論如何都是叫自己做弟弟,隻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喊自己哥哥,龍輝也不再跟她計較瞭。
這幾日經過龍輝的反復灌溉與滋潤,秦素雅脫去瞭少女的羞澀,多瞭幾分少婦風韻,身子豐腴許多,雨潤紅姿,更添嬌艷。飽滿的雙峰將胸口的衣服脹起一道渾圓的弧線,纖細的腰肢輕輕擺動,猶如楊風弱柳;豐滿的翹臀與纖細的蠻腰形成誇張的腰臀曲線。龍輝不禁暗自吞瞭吞口水,忖道:“你這妮子,今晚定要你再叫我哥哥。”
秦素雅被他那火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身子竟有些燥熱,心裡已知道這小冤傢的齷齪念頭,暗呸一聲。
龍輝輕輕摟住秦素雅纖腰,笑道:“素雅,今天又有什麼好菜?”
秦素雅感覺到身後的小冤傢故意將氣吹到自己的脖子上,身子幾乎酥軟,但還是強忍鎮定打開食盒,說道:“有三白三鮮、臥龍鳳雛湯、活燒甲魚。 ”
龍輝這幾日吃得比在傢還要好,而且每天都有不同的菜式,許多菜都是從未見過,連他都不由得感嘆船主人的奢華。
龍輝聽完後問道:“活燒甲魚我都是聽過,至於那個什麼三白三鮮、臥龍鳳雛湯究竟是什麼?”
秦素雅嫣然笑道:“三白是太湖三白,小銀魚、白財魚、白蝦,三鮮是長江三鮮,刀魚、鰣魚、河豚。白蝦、河豚均用蒸的,其他四魚都用燉;至於臥龍鳳雛湯就是用二兩重的活鮑兩隻,去臟取肉,再將五隻雛雞脯翅的尖兒碎切成絲,這兩樣加上椒料、蔥花、香菜之類,花半個時辰揭成清湯,幹的丟掉,隻留湯汁。鮑魚是臥龍,雛雞為鳳雛,故有此名。”
龍輝聽瞭頓時食指大動,放開秦素雅迫不及待地品嘗美食,秦素雅也暗舒一口氣,這小冤傢終於不來鬧自己瞭。
“素雅妹子,你在嗎?”
就在龍輝吃得正歡之時,門外傳來一把悅耳女聲,聲如玉珠羅盤,柔膩甜美,龍輝認得這人的聲音,正是那日進來的“夫人”。
秦素雅朝著衣櫃指瞭指,龍輝會意,立即躲進衣櫃。
秦素雅見龍輝躲好,便開口應道:“姐姐稍等,妹妹這就來開門!”
龍輝通過櫃門鏤雕觀察情況,隻見一風姿卓越的絳衣女子步入房內。
那女子大約二十三四,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柳眉鳳目,櫻口瓊鼻,豐臀細腰,掩映在絳色衣裙的身軀成熟豐滿,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瓏的曲線,柔軟的秀發紮瞭一個婦人髻兒,顯然已是羅敷有夫,但她身上有著一股秦素雅、楚婉冰都沒有的成熟風韻,那是一種很特別的高雅知性的韻味,更增添她的魅力。
那絳衣女子熱情地拉住秦素雅的手笑道:“素雅這幾天你足不出戶的,倒是變得更加漂亮瞭。”
雖然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秦素雅這幾日都跟龍輝在房裡胡天胡帝,不禁玉面生暈。
絳衣女子眉頭微皺,不禁心生疑惑:“素雅妹子房裡怎麼會有股怪味?”
突然似乎想到什麼,玉臉也不禁泛紅。
龍輝昨夜與秦素雅交歡後還殘留這幾分微弱的氣味,那絳衣女子已是婦人,那能瞞得過她。
當即忖道:“難道素雅妹子房裡藏瞭個男人?難怪這幾天都不準下人進入她房間,想不到我這妹子也春心蕩漾,隻是不知什麼樣的男人能入她的法眼。”
絳衣女子杏眼一轉,不著痕跡地掃瞭房間一眼,笑道:“妹妹,姐姐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你瞭。”
秦素雅道:“崔姐姐哪的話,小妹隻是你船上的客人,應該是小妹打擾你才是。”
崔姓絳衣女子走出房門時突然說瞭一句道:“妹子,你可有看得上眼的男子,若有不妨跟姐姐說說,讓姐姐幫你把把關。 ”
秦素雅被說中心事,不禁玉臉一紅,低頭細語道:“崔姐姐就會拿人傢開玩笑,真是的。”
龍輝在衣櫃內看得真切,心裡不禁打瞭個激靈:“這女人似乎看出瞭些什麼,才故意說這話試探素雅的。”
崔姓絳衣女子意味深長地對著秦素雅笑瞭笑便離開瞭。
看到人走後,秦素雅這才松瞭口氣,替龍輝打開衣櫃,素手撫心,心有餘悸地道:“崔姐姐心思細膩,我還以為會被她看出什麼破綻,剛才還真是嚇死我瞭。”
龍輝皺眉道:“她臨走之時說的那句話似乎大有深意。”
秦素雅微微一愣,道:“莫非她已經看出破綻瞭。”
龍輝臉色一變,急道:“不好,中計瞭,她是故意說那句話來試探你,剛才素雅你的臉蛋一紅,她便猜出個七八成瞭!說不定她可能會殺個回馬槍。”
“咯咯,公子真是神機妙算,竟能猜透妾身的用意。”
房門被人推開,那名絳衣女子笑吟吟地踏進屋內。
秦素雅臉蛋刷地一下變紅瞭,斷斷續續地道:“崔姐姐,你,你……沒有走?”
絳衣女子笑道:“我要是走瞭,又怎麼能看到素雅妹子的心上人呢。妹妹你也太不厚道瞭,找瞭個如意郎君競不跟姐姐說一聲。”
龍輝朝她施禮道:“小生唐突登門,實在是大失禮數,還望夫人見諒。”
絳衣女子笑道:“公子可沒對妾身失禮,這禮數的話應該是對素雅的爹爹說去。”
言下之意便是你偷瞭人傢的女兒該怎麼向當父親的交代。
秦素雅耳根都快紅透瞭,小腦袋幾乎快要埋進高聳的胸脯內。
絳衣女子目光突然一寒,冷冷地道:“那天潛入船內的人就是你吧!楚江水師營封鎖方圓百裡的水域,恐怕與你有關。 我若沒猜錯,你就是朝廷與武林都在追捕的那個通緝犯!”
龍輝猛地挺直身子,牙關咬得緊緊的,拳頭捏得咕咕做響,眼中露出強烈地敵意。
而那名絳衣女子依舊是一派從容,杏眼如水,秋波流轉,根本沒將龍輝的敵意放在眼裡。
絳衣女子笑道:“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氣勢,不俗。可惜少瞭幾分殺氣,不然的話還真可能嚇倒我這婦道人傢。”
龍輝瞇著眼睛,神態自若,但左手五根手指卻繃得緊緊的,隻要一有機會立即出手制出此女。
絳衣女子眼珠一轉,笑道:“小弟弟,你若想出手就來試試,姐姐就讓你三招。”
龍輝自從逃出地牢以來便是一直被人追著打,早就十分憋氣,如今就連一個女人都要騎在自己頭上,怎能叫他不動怒。
“誇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龍輝冷哼一聲,踏上幾步,左手向絳衣女子頭頂抓將下來,這一抓自腕至指,伸得筆直,勁道凌厲已極,竟是追魂爪。
絳衣女子身形一側,輕飄飄的讓瞭開去。
龍輝一抓不中,次抓隨至,這一招來勢更加迅捷快猛。
斜身又向左側閃避。
龍輝第三抓、第四抓、第五抓呼呼發出,瞬息之間,龍輝便似變成瞭一個索命厲鬼,陰風陣陣,鬼氣彌漫,將絳衣女子壓制得無處躲閃。
絳衣女子身法曼妙無比,猶如穿花玉蝶,在追魂爪的縫隙之間躲閃著,但是追魂爪一旦施展便是同厲鬼索命,不死不休。
絳衣女子漸覺不支,也不顧得什麼讓招之言,立即提元運氣,嬌喝一聲,右手忽地探出,如一隻玉色大蝶,穿過層層利爪,拂向龍輝肘上曲池穴。
龍輝長笑一聲:“還說讓我三招呢,真是癩蛤蟆張嘴——胡吹大氣!”
說話間雙手回收,一翻左手,微屈五指,截下攻勢。
絳衣女子柳眉一揚,笑吟吟地道:“言出必踐是你們這些大男人的事,我們這些小女子可不吃這一套。”
隻見那絳衣女子手如蝴蝶穿花,避開龍輝利爪,兩隻雪白的手指,輕輕捏向龍輝“少淵”穴。
梁蕭右手急來幫忙,使瞭個出追魂爪中的“吹燈拔蠟”,隔那兩根手指,左手則使“勾魂奪魄”,五指如鋤,反鉤絳衣女子“太液”穴,但絳衣女子手臂形同無物,倏地從他雙手間脫出。
龍輝正欲後躍,女子五指飄如驚風,又往他心口拂來,無奈之下,梁蕭連使“屍橫遍野”、“陰司鬼池”拆解。
兩人之間距離不過三尺,所用之招數皆是小巧挪移之法,絳衣女子臉上掛著從容笑意,而且始終隻用一臂,但飄飄忽忽,千變萬化,將龍輝逼得喘不過氣來,一時間,他將追魂爪七十二式使遍,依然無法脫身。
從幾大高手吸來的內力早已消耗得七七八八,追魂爪隻剩一個空架子,毫無威力所言,若是由鬼幽施展,不出三招便可辣手摧花。
頃刻間拆過百招,龍輝使個“冤鬼纏身”,雙手絞向絳衣女子手腕。
絳衣女子秀眉一挑,探手在龍輝肘間一托。
龍輝隻覺大力湧至,頓時翻身坐倒,在木制地板地上滑出丈餘,“碰”
的一聲,背脊撞著墻角的紫金香爐。
龍輝一陣頭暈目眩,張口欲罵,忽見秦素雅擋在絳衣女子跟前急聲道:“崔姐姐,不要打瞭!”
絳衣女子皺眉道:“妹妹,此人使得武功陰邪之極,你可不要受他蒙騙!”
秦素雅搖頭道:“崔姐姐,龍輝他不是壞人,他是被人冤枉的!”
絳衣女子見這丫頭神色堅定,心中有氣,忖道:“這小魔頭定是使瞭什麼淫邪之法占瞭素雅的身子,還把素雅騙得死心塌地。我這妹子什麼都好,就是死心眼,認準的事絕不回頭,也罷待我殺瞭這小魔頭在慢慢開導她!”
絳衣女子一心認定龍輝乃淫邪采花之徒,心中已是動瞭殺機。
隻見她指捏法訣,雲袖輕揮,使瞭出一道柔勁將秦素雅推開,對著龍輝便是一掌拍來。
龍輝心念急轉,體內殘存的真氣急速運轉,鬼脈陰氣瞬間化作佛門聖氣,霎時間龍輝身上乏起淡淡金光,神態自若,法相莊嚴,猶如得道高僧。
人還是那個人,但氣質卻已經截然不同,別說那絳衣女子一頭霧水,就連龍輝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心中雖是驚訝,但卻不減除魔之心,絳衣女子玉掌翻動直取龍輝面門。
龍輝雙掌平平推出,招式樸實無華,大巧不工,竟是佛門絕學——大梵聖印。
龍輝隻是腦海中浮現當日持法明王所使用得大梵聖印,體內真氣便自行由邪化聖,使得他能模仿出佛門至剛至陽的降魔之招。
兩人毫無花俏地對上一掌——根基比拼,力強者勝!龍輝隻覺胸口一陣悶痛,一口鮮血隨之噴出。
大梵聖印至陽至剛,絳衣女子雖是打傷龍輝但也被這至剛掌力震得氣血翻滾、內息不暢。
龍輝強忍傷痛,再次運轉體內真氣,佛門聖氣化為儒傢正氣,氣質也隨之轉變,此時龍輝傲骨鏗鏘、氣度不凡,猶如儒門大鴻。
紫氣初現,正是儒門鎮教神功——紫陽玄功!絳衣女子看著散發紫氣的龍輝,暗中運氣平復翻湧血氣,並問道:“好奇怪的小魔頭除瞭鬼脈心經外,你竟還能使出佛門、儒門的絕招,你到底是什麼來歷?”
龍輝道:“我說過我不是昊天教的人,更不是殺害成院長的兇手!”
絳衣女子秀眉輕揚,道:“任你巧舌如簧,今日也難逃一死!”
話音方落,真氣澎湃,衣裙隨之而動,一雙鳳目射出奪目精光,盡顯巾幗之風。
秦素雅與她相熟,自然識得厲害,急忙提醒龍輝道:“龍輝小心,這是冰火渾天決,剛柔並濟,冰火相符,十分厲害”
絳衣女子暗罵道:“你這死丫頭真是吃裡扒外,我幫你的忙,你卻向著那個小子。”
想到這裡,心中更添五分殺意,運足內元,勢要將龍輝斃於掌下。
絳衣女子雙掌一分,頓生異象,左冰右火,冷熱交替,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流兵分兩路湧向龍輝。
龍輝不甘示弱,運起儒門正氣,祭起紫陽玄功,迎敵——戰!冰火二氣激鬥紫陽真元,兩人拳來腳往,轉眼間便交手數十個回合。
龍輝由於使用儒門正氣,鬼幽傳授的招數無法使用,龍輝隻能使用最為粗陋的拳腳功夫,反觀絳衣女子不但根基遠勝龍輝,而且招式精妙絕倫,毫不費力地便將龍輝壓下。
絳衣女子玉手一揮,靈巧地拍向龍輝的手腕,寒冰之氣侵入龍輝體內。
龍輝隻覺得渾身血氣仿佛停滯一般,失去瞭大半力氣。
絳衣女子朝龍輝胸口再發一掌,掌勢輕靈飄逸,猶如妙齡女子為情郎抹汗般溫柔,但龍輝隻覺得胸口猶如巨石壓頂,隨即便有一股灼熱之氣鉆入一冰一火,一寒一熱,兩種截然不同的真氣在龍輝體內相互碰撞,產生至極無比的傷害。
寒冰之氣使得經脈收縮,烈火之氣卻令經脈擴張,龍輝隻覺得時而冰冷刺骨,時而灼熱難當。
“龍輝!”
秦素雅嬌呼一聲,便要撲過去,但是那絳衣女子一把將她揪住。
秦素雅芊芊弱質又如何能掙得開,看著龍輝臉色時青時紅,不覺心痛欲碎,一句話還未出口,眼淚早已撲簌簌地落瞭下來。
絳衣女子忖道:“這小子中瞭我的凌霄毀元掌,不出半刻便會經脈盡斷而死,隻是素雅妹妹對他似乎情根深種,說不定從此以後恨起我來,但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這小子乃朝廷與武林共同通緝犯,素雅妹子跟他在一起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龍輝隻覺五臟六腑一緊,生生擠在一處,冰火交纏,但他瞠目咬牙,那怕是牙關中迸出血來也不出一聲。
絳衣女子不禁暗自嘆道:“身受冰火煎熬,這小魔頭竟一聲不出,倒也十分硬氣,難怪素雅看上他。”
冰火二氣在體內激蕩,龍輝死去活來,不一陣,連出聲的氣力也沒有瞭,唯有陣陣奇痛洶湧如潮,幾經暈厥,幾度痛醒,偏偏又不能速死,其中滋味,較之當日鬼脈陰氣入體之時還要難受幾分。
秦素雅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掙開絳衣女子,兩步搶上,將龍輝摟在懷裡,叫道:“姐姐,龍輝他不是壞人,你就饒瞭他吧!”
那女子冷哼一聲道:“我崔蝶說過要殺他就一定要殺他,但看在他這般硬氣的份上,我便給他一條活路,這冰火之氣還能持續半個時辰,若他能挨過去的話,我便不再與他為難。 ”
話雖如此,不消片刻工夫,秦素雅但覺龍輝氣息漸弱,距死不遠,心頭一急,不禁癱倒在龍輝身邊,心中淒然:“龍輝倘若死瞭,我又何必再活。”
想到此處,憂愁略減,幽幽看瞭龍輝一眼,但見他面上肌膚扭曲得不成樣子,幾乎辨認不出,頓時不忍再看。
突然,一陣簫聲傳來,絳衣女子神情大變,拋下龍輝與秦素雅二人搶出艙外,隻見日落西山,天際漸暗,一葉輕舟黑影從下遊逆流而上,距大船尚有二裡,但那簫聲話卻似近在耳邊,從容平和,毫不費力。
待輕舟駛近,終於看清舟上之人。
年輕文士,容顏俊秀,頭戴青紗小冠,身著雲錦儒衫,身後立著個俊美童子,抱瞭一柄斑斕古劍,唇紅齒白,眉眼靈動,但除次二人之外並未見有船夫,小舟仿佛自己驅動一般。
絳衣女子微微一愣,忖道:“想不到兩年不見,這廝的修為竟然精進如此,毫不費力地以內力驅使小舟逆流而上。”
年輕文士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道:“小蝶,咱們有兩年沒有見面瞭吧。”
那名為崔蝶的絳衣女子,臉色一沉,寒聲道:“趙元濤,你放尊重些,蝶兒是你叫的嗎!”
那趙元濤的文士搖頭道:“是我失言,那我還是稱呼你為韓夫人吧,隻是不知道邵庭在下邊可好。”
崔蝶臉色一陣煞白,恨聲道:“趙元濤,今日我崔蝶便要為先夫報仇!”
她玉手一揮,船頭之上立即架起三門火炮,黑洞洞的炮口對準趙元濤。
趙元濤未露一絲驚恐之色,搖頭笑道:“小蝶,你們崔傢真不愧是當朝第一世傢,一艘商船竟也能架著幾門火炮。當日邵庭是與我公平比武而死,你身為韓傢遺孀,竟然用火炮對付我,恐怕有辱韓傢名聲。”
崔蝶冷笑道:“公平比武?你趙元濤做的把戲能瞞得過其他人,卻瞞不過我崔蝶,先夫分明是遭你的卑鄙手段暗算。”
趙元濤嘆道:“當日比武的結果,四大世傢都都已經承認瞭,你又何必執著呢。”
崔蝶冷笑一聲,喝道:“有什麼話,你跟炮彈說吧!”
她玉手一揮,幾名炮手立即點火,開炮!轟隆隆,三聲巨響,三枚炮彈以雷霆霹靂之勢打向趙元濤。
趙元濤冷笑一聲道:“小蝶,莫非你真以為這些鐵蛋疙瘩能奈何得瞭我嗎?”
鏗鏘一聲,古劍出鞘,隻見一道赤色劍光劃破長空,趙元濤手中已握著一柄赤紅長劍。
趙元濤手腕一抖,劍氣靈動,凝結成三個漩渦,籠罩住三枚炮彈,隨即手臂一揮,劍氣激蕩,將三枚炮彈物歸原主。
崔蝶嬌吒,挺身迎上,玉掌飄舞,三枚炮彈被她手掌一觸,立即遭到冰封,並未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