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
玉無痕猛然站起身來,怒喝道,“大膽,竟敢冒犯奉龍使者,萬玄姬,你好大的膽子!”
玉無痕大怒之下直呼萬長老之名諱。
萬長老毫無懼色,嘿嘿道:“祀嬛暫息雷霆之怒,您這位奉龍使者可是犯瞭淫邪不貞之罪!”
玉無痕眼中透著熊熊怒火,道:“萬長老,你這話可要有憑證啊,不然的話,別怪本祀嬛不客氣。”
說話間玉無痕身上泛起淡淡藍光,可見已然動瞭殺機。
萬長老將望月右手衣袖掀起,露出一截欺雪壓霜的藕臂,隻見上邊潔白無塵,毫無瑕疵。
玉無痕見狀嬌軀一軟,跌坐在椅子上,一雙美目盡是絕望之色。
“望月,本長老問你,你的守宮砂去哪瞭!”
萬長老冷笑道。
在拜龍殿的任職之人,無論男女皆不能妄動情愛之心,一旦失去童貞,必遭重懲,一律處死。
望月定投低頭不語,慘然道:“望月治罪,請祀嬛處罰。”
萬長老道:“望月你犯的可是死罪,當你若能說出奸夫是誰,本長老可做主饒你一命。”
望月淒然一笑道:“奉龍使者失貞,本乃死罪,望月無話可說,請祀嬛成全。”
玉無痕緊握雙拳,指甲已然陷入肉中,鮮血不住從手心流出,隻在一瞬間,玉無痕做出決定。
“望月身為奉龍使者,卻知法犯法,犯下淫邪之行,玉無痕以第三十四代神龍祀嬛之名義定你死罪!”
話音方落,玉無痕衣裙無風而動,怒濤真氣透體而出,隻見她玉手飛揚,一掌拍向望月面門。
“手下留人!”
一隻手臂擋在望月跟前,硬生生地架住玉無痕雄厚掌力。
“這一切與望月無關,千錯萬錯都是我一人之錯,放過望月吧。”
風忘塵擋在望月身前凜然無畏道。
玉無痕不可思議地道:“竟然是你,不可能……”
本是最可靠的盟友,如今竟犯下不可彌補之罪過,玉無痕渾身一陣冰涼。
望月淚水猛地湧瞭出來,顫聲道:“你為何要出來……你這是何苦呢!”
風忘塵一字一句地說道:“若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喪命,我,辦不到。”
“哼,死到臨頭還在卿卿我我,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可真夠纏綿的!”
萬長老將龍頭杖猛地往地面一插,一股龐大真氣席卷全場。
風忘塵怒喝一聲:“風某今日誓死要護望月周全!萬玄姬,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取我二人性命!”
萬長老怒提真元,方圓十丈之內氣溫頓降,一根龍頭杖大開大合劈向風忘塵。
“好個冰之卷,風某候教瞭!”
風忘塵雙掌化作綿綿風勢,掌勢飄忽不定,以柔制剛,正是風之卷威能。
風者,無形無相,可剛可柔;冰者,水汽凝滯,凍人骨血。
兩人武功同出一脈,但卻各有威能,萬長老雖根基雄厚,但風忘塵功法精妙,一時之間兩人竟成僵持之局。
風忘塵自知久戰不利,霎時飽提內元,化清風為利刃,無形之刃以分金裂石之勢劈向萬長老。
隻見萬長老從容不迫,雙手緊握龍頭杖,舞得滴水不露,寒氣隨即而發,在其身邊鑄成一道冰墻,盡擋風中利刃。
“無知小子,老身之根基遠勝於你,還不束手就擒!”
萬長老怒喝一聲,龍頭杖化作或作一條冰龍,張牙舞爪地朝風忘塵撲去。
玉無痕臉色一變,她認得此招乃萬長老攻守一體的絕技——玄冰孕龍,這條冰龍攻時可將敵人撕成碎片,守時可盤踞在萬長老身邊,刀槍不入,水火難侵。
風忘塵長笑一聲道:“區區玄冰孕龍何足道哉,看我如何破之!”
話音方落,雙手在胸口劃圓,四周空氣頓時停止流動,隻見其窺準冰龍來勢,兩手搭在冰龍雙角,氣沉丹田,兩臂虛引,冰龍竟調轉龍頭撲向萬長老。
“糟糕!”
萬長老暗叫一聲,再提元功,寒氣又再次凝成冰龍,隻是這條冰龍是采取守勢,盤踞在她周圍。
兩條冰龍轟然相撞,頓時碎成無數冰片,向四處飛散。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萬長老的絕技應聲而破,此刻她口角溢血,白發凌亂,好不狼狽。
萬長老敗退,東方魯、農敬雲、木天青同時出手,三道掌勁分上中下三路襲向風忘塵。
風忘塵再出絕技,雙臂掄圓,掌勢化作綿綿柔風,蕩開三人之攻勢。
“走!”
風忘塵一掌將兩名武士劈開,拉起望月便要趁機沖出議事堂。
一道魁梧雄壯的身影毅然擋在風忘塵面前,攔路主任赫然是——武魁座,凌霄。
“為你身後之人束手吧,風忘塵。”
凌霄語氣平淡,仿佛在跟老朋友聊天,毫無劍拔弩張之氣息。
風忘塵凌然道:“為瞭望月,我誓死血戰!”
話音方落,突感一個溫暖的小手握住自己手掌,回頭一看隻見望月美目含淚,一張俏臉宜嗔宜喜,說不出的溫婉動人。
望月淺淺淡笑道:“風郎,聽到你這句話,月兒已不枉此生瞭。”
風忘塵笑道:“即使生不能同床,死亦可同穴,得此紅顏知己,我風忘塵此生無憾。”
望月伸手抹瞭抹眼淚道:“風浪,你去吧,若你先走一步,記得在黃泉路上等月兒一會,別走太快好麼?”
四目相對,溫情柔腸,兩人絲毫不顧身處絕境,隻求能多看愛人一眼。
萬長老氣得頭上青筋暴漲,若非有傷在身,短時間內難以提元運氣,否則早就一個龍頭杖掃過去瞭。
林碧柔笑吟吟道:“師妹,你的屬下絲毫不顧拜龍殿之威嚴,大庭廣眾下跟漢子打情罵俏。你這位神龍祀嬛難道不該做點什麼嗎?”
玉無痕臉色一寒,這林碧柔明顯要托她下水,逼她對付風忘塵。
一時間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玉無痕頓時陷入進退兩難之境。
凌霄嘆道:“正所謂天道無情,天道無私,天道無親,一名智者要無情無私無義,方可算無遺策,長勝不敗。風兄你身為智流座,執掌文策司,今日為何還看不透,墜入這無邊情海之中。真是可惜啊,可惜啊!”
連說幾聲可惜,凌霄身子忽然一晃,憑空在原地消失。
風忘塵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一股危機感湧上心頭,來不及多想,憑借本能反應,對著左側便是一掌。
掌心相貼,風忘塵頓感一股灼熱氣流沖入自己體內,心中已是明瞭,此乃炎之卷的神通。
風忘塵不禁暗叫不妙:“想不到短短數年時間,凌霄的武功竟精進至此,當年的炎火之氣如今已蛻變為炎陽真元。”
風助火勢,風忘塵的烈風真氣隻會助長炎陽真元,在糾纏下去,不小片刻自己便會被燒成一堆灰炭,當機立斷,散去烈風真氣,任由炎陽真元攻進體內。
就在炎陽真元將要爆發之際,風忘塵體內真氣由剛烈化輕柔,風勁緩緩流動,形成一個漩渦,如抽繭剝絲般地將炎陽真元化整為零,使之隨著漩渦而動,火光電石之際,風忘塵逆轉漩渦旋轉的方向,將攻入體內的炎陽真元順著風勢送出。
風助火勢,火盛風生。
風火二氣相輔相成,或作一道火焰龍卷風反攻凌霄。
凌霄悶哼一聲,臉色突然一陣酡紅,被逼退數步,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道:“好個以風引氣,竟能轉化對手的攻擊,不過使用如此極端之功法,你恐怕也不好受吧。”
隻在幾句話的時間,凌霄竟已恢復常態,風忘塵那極端之招似乎並未奏效。
隻見凌霄,身上泛起一股赤紅,除此之外隱隱可見雷鳴電光。
風忘塵臉色一沉,道:“我差點忘記瞭,你是出祀嬛外可以修煉兩張真卷之人。”
凌霄道:“風兄記性不差,凌某這些年來將炎之卷與雷之卷融合成一套功法,還請風兄指教。”
風忘塵也不囉嗦,揮手打出數十道風刃,不求能擊敗凌霄,隻為拖延時間。
凌霄已看出他的想法,那會給他這個機會,一個箭步上前,便是一記重拳。
拳勢剛強霸道,以簡破繁,隻是一擊便將數十道風刃擊碎。
重拳直逼中宮,風忘塵雙手虛引,化出柔風氣團,將重拳團團包裹,豈知,凌霄這一拳不但蘊含著灼熱炎氣,還帶著霸道雷勁,風忘塵隻覺得血液仿佛被烘幹一般,而且渾身一陣麻痹,顯然是雷勁所致。
隻是一霎那間的遲疑,卻是一生的失敗。
風忘塵胸口遭受重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風郎!”
望月嬌呼一聲,也不顧實力的差距,悍然對上武魁座。
隻聽玉無痕一聲嬌喝:“大膽望月,還不給我住手!”
指法如電,連點望月數門大穴。
望月之覺渾身一軟,真氣竟無以為續,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倒地之前看到風忘塵那慘白的臉龐,淚水不禁再次模糊瞭雙眼。
萬長老冷哼一聲:“無痕祀嬛,你出手可真是時候啊。“她明知道玉無痕出手純粹是為瞭從凌霄手中保住望月性命,但無憑無據難以刁難玉無痕,故而說瞭幾句陰陽怪氣的話,以示心中不滿。玉無痕冷冷道:“望月犯下淫戒,證據確鑿,押回拜龍殿候審。”
萬長老道:“無痕祀嬛,你座下奉龍使者竟發下如此重罪,你也脫不瞭幹系,老身會召開長老會,討論你是否還有資格繼續擔任祀嬛一職。”
玉無痕冷道:“那本祀嬛就等待長老會的決議瞭。但大長老帶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闖入議事堂,打斷六部共議,不知您又犯瞭哪條律法呢?”
木天青接口道:“六部共議,除瞭六部主事外,其餘人等在無傳召的情況下闖入議事堂,男子則受三十大板,女子則施夾棍之刑。”
玉無痕道:“已然如此,萬長老還有林師姐,你們知道該怎麼做瞭嗎?”
萬長老臉色一沉,厲聲道:“玉無痕,這筆賬老身暫且記下,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最後決定是三天後重新討論關於如何處置龍輝等人以及林碧柔一案,而風忘塵私通奉龍使者,被關入牢獄,望月被押回拜龍殿聽候長老會的處置,至於萬長老和林碧柔則施以夾棍之刑,林碧柔身份仍是囚犯,重新關入噬魂崖。
話說崔蝶一行人等在張貴的引導下,來到的集市進行買賣,當地居民雖從中土遷徙過來,但懸於孤島之外,雖可自給自足,但由於盤龍聖脈氣候與中原有異,所以絲綢與茶葉並非上品,所以對於絲綢茶葉之物品,眾人還是十分渴望的。
由於奇貨可居,不出三天,破浪號上的貨物就被搶購一口,崔韓兩傢也是大賺一筆,隨即崔蝶命人購買當地之特產,其中有種天香檀木的木料十分奇特,以其制成的木盒,可保水果蔬菜肉類等食物長期不腐,得此異物,崔蝶更命人大肆購入瓜果蔬菜大米高粱的農作物,盤龍聖脈的植物異於中土,農作物有種奇特的清香,回到中土後必定大受歡迎。
除此之外,崔蝶還購買瞭珍珠、珊瑚等貴重珠寶,隻等返回中原再大賺一筆。
崔成與韓雲飛清點其貨物,兩人臉都笑開瞭,心裡美滋滋的隻想著回去後如何花費這筆巨款。
崔蝶卻是一臉凝重,龍輝已經離開十多日瞭,每次向風忘塵打探其消息,風忘塵都以各種借口推脫,或者轉移話題,若非見此人對自己一行人等十分熱情,處處照顧,崔蝶恐怕早就翻臉。
“那臭小子這麼久還未回來,莫非已經慘遭不測瞭。”
崔蝶眉頭緊鎖,她本該十分厭惡龍輝的,但此刻卻不免為其擔憂。
柳兒為崔蝶奉上一杯熱茶,道:“小姐,您這些天為瞭生意的事到處奔波,也十分辛苦瞭,柳兒熬瞭杯安神茶,您趁熱喝瞭早些歇息吧。”
崔蝶嘆道:“柳兒,你年紀也不小瞭,該給你找個婆傢瞭!”
哐當一聲,瓷杯摔碎在地,柳兒猛地一把跪下,抽泣道:“小姐,柳兒不要離開你,柳兒誰也不嫁,隻要在小姐身邊伺候您一輩子。”
崔蝶在她臉上拍瞭拍道:“說什麼傻話,傻丫頭,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難道想一輩子賴在我身邊嗎?”
柳兒哭道:“小姐您是不是嫌棄柳兒瞭,柳兒那做的不好,我今後一定改,隻求小姐不要將我趕走!”
崔蝶嘆道:“柳兒你從小便伺候我,你心靈手巧,細心體貼,我看那龍公子天生異稟,他日並非池中之物,你若跟瞭他今後定可享盡榮1326;富貴。”
“小姐,柳兒不想要什麼榮華富貴……”
“不想要榮華富貴,但是想要龍公子。”
崔蝶似笑非笑地道,“你這小妮子,一聽到龍公子,臉蛋都紅瞭,一幅春心蕩漾的模樣還想瞞我。”
柳兒俏臉羞紅,低著臻首玩弄衣角,崔蝶笑道:“好瞭,你這丫頭心裡想什麼我早就一清二楚,雖然他是素雅妹子的意中人,但素雅妹子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不會為難你的。”
突然崔蝶臉色一沉,對柳兒做瞭個噤聲的手勢,朗聲道:“何方朋友深夜造訪,為何不現身一敘。”
說話間玉手一揮,一股紅雲湧向窗口,啪啦一聲,整個窗臺被打得粉碎,但窗外卻空無一人。
崔蝶臉色凝重,嘆瞭一聲道:“高手,盤龍聖脈果真臥虎藏龍。”
然而窗外的地板上竟硬生生地刻著幾個小字,崔蝶一看,不由臉色大變。
“盤龍生變,小心戒備!”
盤龍聖脈共分九座城池,以九大龍子命名,分別是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負屃、螭吻等九城。
而這天夜裡,一道黑影閃入嘲風城的一座莊園,其身法高超,絕非一般毛賊。
隻見黑影躡手躡腳地走至一間屋子前,發出幾聲貓叫聲。
屋內突然傳來一陣嬌笑:“哪來的偷腥賊貓,還不快給我滾開!”
黑影笑道:“賊貓兒不是來偷腥的,是專程來偷香竊玉的。”
“呸,你這冤傢,真是纏人,罷瞭,你進來吧。”
屋內的女子嬌聲道。
黑影如奉聖旨,推門而入,屋內點著十多盞燈,將內屋映得宛如白晝。
借著燈光,終於看清黑影的真面目,竟是——天機院主東方魯。
隻見一麗人仰臥在榻,秀發披枕,身著薄紗睡袍,胸口掩著一個粉紅色的絲綢抹胸,遮掩著胸乳嬌軀,而酥胸以上,肩膀雙臂全然外露,肌膚似脂如雪,說不出誘惑迷人,動人心魄。
竟是本應被關押在噬魂崖的林碧柔。
林碧柔掩嘴媚笑道:“你這人方才在議事堂上連看也不看人傢一眼,現在怎的如此猴急?”
東方魯一邊寬衣解帶一邊說道:“方才不是為瞭正事嗎,若不小心可要被人看穿瞭。”
林碧柔道:“說得比唱得好聽,哪知道你會不會成功後一把被人傢踹開。”
東方魯將她擁入懷裡,在她桃腮上香瞭一口,笑道:“說什麼胡話呢,我又怎麼舍得我的心肝寶貝。”
林碧柔呸道:“少來,我可不是你什麼心肝寶貝,你心中最想的是凌駕於六部之上,做皇帝。”
東方魯伸手握住林碧柔一隻豐滿的奶子,笑道:“我做瞭皇帝,你就做皇後好不好!”
林碧柔隻覺得胸口一陣酥麻,嚶嚀一聲道:“你少哄我,你就不怕你傢裡的那個母老虎嗎?”
東方魯道:“良辰美景不要提這些敗興之事,事成之後,我定把那母老虎給休瞭,用八抬大轎娶你過門。對瞭今天幫你除去風忘塵一個大敵,你該怎麼謝我?”
說罷便湊上前去,腦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櫻唇。
林碧柔秋波流媚,嬌笑道:“你這冤傢,就是嘴饞,也罷,就在便宜你一回。”
當即微啟朱唇,香舌輕吐,送進他口中。
東方魯如獲至寶,忙將其納入口腔,隻覺口中之物芬芳無比,香滑可口,啖之留芬,越吃越見滋味。
兩人越吻越是劇烈,東方魯再也忍不住,伸手滑過圓潤的香肩,探進林碧柔抹胸內,將那飽滿的玉乳一把握住,隻覺得乳肉光滑肥膩,著實誘人,掌心還可感受到乳頭在慢慢地變硬,東方魯越摸越喜歡,手掌不由加上幾分力道,在與乳上抓瞭一把,隻聽林碧柔忽在他口腔呻吟一聲,雙臂摟得他更緊,牢牢箍住他頭頸。
“騷蹄子。”
東方魯笑罵一聲,另一隻手已然探知林碧柔雙腿之間,手指隔著薄紗睡袍在玉壺上不斷撥動,不消片刻,玉壺已然溫濕,手指帶上幾分粘稠。
東方魯裡嘗著芬芳,一手裡把握著美乳,一手扣弄蜜穴,不由欲火焚燒,胯間巨物倏然暴挺,緊緊抵著美人的玉腿,道:“碧柔妹子,把衣服出去好嗎?”
林碧柔媚眼迷離,嗯聲道:“你說怎麼便怎麼吧,碧柔今夜隨你處置,不用問我。”
說罷又再湊上雙唇,火剌剌的親吻起來。
東方魯笑道:“什麼今夜任我處置,以前你這小騷貨那次不求著叫我肏你。”
說話間已將林碧柔撥成瞭個大白羊。
林碧柔這幅身子著實美麗,要大該大,要小該小,更難得肌肉細白,吹彈得破,加上這張閉花羞月的玉容,著實叫人心動。
東方魯也脫去身上束縛,現出丈八蛇矛。
林碧柔探出五指,握住棒身徐徐套動。
媚笑道:“魯哥,幾日不見,你那行貨似乎又粗壯瞭幾分。”
東方魯聽得是受用無比,笑道:“我這兄弟幾日未嘗肉味,今日見到你這塊美肉,那會不興奮。”
東方魯給她拿著妙處,機伶伶打瞭個戰栗,渾身暢爽甘美。
在林碧柔把玩套弄下,那話兒又脹大瞭幾分,露筋抬首,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爽得他直吐氣:“好舒服,碧柔妹子,給我用嘴好好含一下。”
林碧柔嬌媚地白瞭他一樣道:“你剛才跟風忘塵打瞭一架,渾身臭汗,難聞死瞭,我才不要。”
東方魯將肉棒伸至林碧柔面前,不斷抵用龜首在其櫻唇上滑動,笑道:“我的碧柔好妹子,方才我隻是觸瞭一掌,身子都沒熱,風忘塵就被凌霄解決瞭。”
林碧柔被他磨得無奈,隻得張開檀口將靈龜納入口腔,伸出三寸丁香為其舔弄,東方魯被她那銷魂小嘴含弄,身子一陣哆嗦,差些沒有激射出來。
他心知林碧柔的口技厲害,忙收腹屏氣,緊閉精關,但在那張小嘴的吹奏下,也叫他舒暢快美。
東方魯一手扶住林碧柔的臻首,一手按住其肩膀,腰肢緩緩挺動,將林碧柔的小嘴當做蜜穴抽插,龜首不時地頂在林碧柔的喉頭軟肉之上,每次觸及軟肉,都會讓林碧柔鼻息變得沉重異常。
“凌霄這小子著實厲害,竟能練就兩張真卷,今日他雖然與我們聯手對付拜龍殿和文策司,但他始終未表態,恐怕心中另有打算。”
東方魯享受著林碧柔的口舌服務道。
隻聽見林碧柔那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不必擔心,他能練就雷炎兩卷,我那師妹也練成海神兩卷,實力不在凌霄之下……讓他們兩硬碰硬,我們……盡可坐山觀虎鬥……”
林碧柔時而地吐出肉棒,用香舌挑逗龜頭馬眼,時而將其含入口中,用牙齒輕輕啃咬棒首。
“好瞭,這些事情明天在討論,今夜咱們好好樂上一樂!”
東方魯將肉棒從林碧柔口中抽出,已埋首在她胸前,雙手推擠著兩隻巨乳,輪番舔吮起來。
轉瞬之間,已見林碧柔哼唧連綿,嚶嚀不絕:“嗯!魯哥……你弄得碧柔好舒服,啊!輕一點,不要咬那裡,會痛……”
東方魯緊緊握住一對美乳,身子徐徐往下吻,直吻到她腿間。
林碧柔自當明白他的意圖,也不待東方魯說話,已主動把雙腿張開,一個粉嫩鮮艷的妙物全然展陳他眼前。
東方魯心中甚是歡喜,他與林碧柔交歡多次,而眼前這蜜穴沒有絲毫變色,依舊是那般粉潤鮮嫩,雙指按著唇瓣,緩緩往外略分,一團艷紅直撲眼來,卻見油光閃潤,早已滿佈春水。
林碧柔給他剝開妙穴,心中一陣騷動,下體也是一陣酥癢,不禁將修長的玉腿分得更開,期待著男人下一步的動作。
猛覺花穴已被雙唇蓋住,一吞一吐,陣陣酥美,倏忽間蓋頂而來,一時生受不住,身子接連亂抖,一雙玉乳也隨之抖出陣陣波浪。
東方魯舔拭幾回,又覺穴中湧出不少流液,便知她情動,伸出中指尋著穴眼兒,順著粘液的濕滑,將指頭望裡一戳,聞得“滋”
一聲輕響,已全根沒進,旋即指挖口舔,大肆猖狂,把個林碧柔弄得乳晃臀搖,玉漿白露,顫悠悠喘個不停。
林碧柔雖非情場雛兒,但也經不住東方魯這般淫娃,頓時嬌喘籲籲,連聲求饒:“好哥哥,慢些動手,你要瞭碧柔的命瞭……啊……輕點……”
東方魯聞言隻得罷手,趴回她身上。
林碧柔用雙手箍住他,氣喘籲籲道:“你若再不停手,碧柔可要死給你看瞭。”
東方魯將鐵槍抵住林碧柔濕滑的蜜穴,笑道:“這就受不瞭啦,待會真刀真槍幹起來,你怎麼應付得瞭?”
林碧柔伸手向下,五指緊握陽物,溫柔地捻弄著:“碧柔當年若非得魯哥相救,早就死在噬魂崖瞭,今日就算拼著性命不要也得將魯哥伺候好。”
東方魯呵呵一笑,腰肢向前一探,肉棒在濕滑的汁液輔助之下,連破險關,直取美人腹地,巨碩渾圓的頭兒徐緩漸進,登時讓一團溫濕包裡住。
“魯哥,你好狠心啊……一下子就插進去這麼多!”
林碧柔呻吟一聲,隻覺花房驟然給巨龜一闖,一時美得難以開口,隻是怔怔的盯著眼前的男子,待得靈龜擠著柔嫩再推進幾寸,脹滿的暢悅,險些讓她昏暈過去:“我……我的天,真要死瞭……”
東方魯知道這美人看似嬌柔,實則騷勁很大,目前她雖是弱不禁風,一旦緩過勁來,鹿死誰手還難說得很,於是便趁勝追擊,要穩占上風,腰肢一沉,龍槍猝然再入三分,直抵深宮嫩處。
林碧柔花心倏地一酸,猛地打個激靈,待得回神,方覺甬道已全然爆滿,脹熱難當,渾身快美之處難以言喻。
“恩,你今天怎的如此生猛,把人魂都給杵碎瞭……啊……好脹……輕點……”
林碧口中雖是求饒,但身子卻毫不含糊,豐臀不斷向上聳動,一雙修長玉腿箍住東方魯腰肢,不斷應和著男人的抽插。
兩人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時之間,屋內情浪翻湧,春光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