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帶著龍輝跳下赤水河不到半個時辰,妖後便帶著族中高手趕到,袁齊天見現場一片狼藉,堆滿瞭屍體,想起楚婉冰生死未卜,不由勃然大怒,朝著那些僅存的武林人士殺瞭過去。
“去你媽的狗崽子,通通給我去死!”
袁齊天揮舞著拳頭砸來,那些傷疲交迫的幸存者那是對手,被元古大力打得筋骨寸斷,慘死當場。
唐冉客即便是精神十足也不是妖後的對手,更何況剛被楚婉冰割傷雙臂,看著玉面凝霜的妖後,心中已是一片駭然。
妖後寒聲問道:“人呢?”
隻是一句,妖後那猶如冰霜般的殺氣席卷而來,唐冉客隻覺得心臟仿佛都停止跳動,兩腿像被灌瞭鉛一般,難動分毫。
“什麼……人?”
唐冉客下意識地說瞭一句。
妖後冷哼一聲,嗖的一下,四周氣壓劇增,唐冉客噗地連吐數口鮮血,雙膝一軟被凝重的氣壓硬生生壓得跪倒在地。
赤獅性子暴烈,沖瞭上去,伸出腳朝著他的臉踹瞭過去,直接踢斷瞭他的鼻梁以及崩掉幾顆牙齒。
以唐冉客的修為斷不可能被赤獅這般虐待,但妖後將四周的氣壓盡數加諸在他身上,使得他動彈不得。
“老不死的,你把我們少主怎麼樣瞭!”
赤獅怒吼,一把扯住唐冉客的頭發。
唐冉客也頗有幾分硬氣,哈哈笑道:“那個小妖女被我殺瞭,碎屍萬段,屍體丟到赤水河去瞭。”
赤獅雖知他胡說八道,但還是氣得怒上眉梢,一拳打碎瞭他的兩條臂骨。
妖後眉頭輕輕一皺,喚道:“狼嚎天,快去聞出少主的氣味。”
一名面容陰沉的灰衣男子應瞭一聲是,便在四周走瞭一圈,一邊走一邊做深吸氣的動作,到瞭赤水河畔,他停留瞭許久,然後又不住地嗅著。
過瞭半響,他走到妖後跟前稟告道:“回稟娘娘,屬下聞過瞭,少主的確來過這裡,但到瞭河邊屬下便聞不出少主的味道,想必少主有可能落到河裡瞭,其氣味被河水掩蓋或者是沖走。在這裡,屬下沒聞到任何鳳凰之血的氣味,想必少主應該無事。”
以嗅覺而論,妖族之中以狼族最為敏銳,這狼嚎天又是一頭修為高深的狼妖,他的嗅覺可謂是全族最強。
妖後緩緩走到赤水河邊,隻見地上倒插著一柄赤色的軍刀,有一大攤的鮮血,不禁疑惑地道:“這場大戰少說也過去瞭半個時辰,這些血為何還像剛流出來一般呢?”
“娘娘,依屬下隻見,此人定是中瞭某種令血液不能凝固的劇毒,導致血流不止,血不能凝。”
一名身著青衫,面容艷麗的女子上前稟報道。
妖後道:“螣姬,你身為蛇族長老,對毒物應該十分瞭解,你且說說這是一種什麼毒。”
螣姬用修長的手指沾瞭一下地上的鮮血,放在口中嘗瞭一下,說道:“回稟娘娘,這種毒物應該是苗疆的,這種毒物不但可以叫人內外出血而死,還能侵蝕活物陽氣。”
隨即她又嘗瞭一口那灘鮮血,喃喃自語地道:“此人陽氣極為濃鬱,而且十分精純,應該是個修為深厚的高手。”
妖後思忖道:“這分明是龍輝那小賊的血鑄刀,莫非是他中瞭嗜陽血蠱。這些所謂的武林正道定是針對冰兒所來,冰兒武藝雖不錯,但她根本沒有對敵經驗,更不懂如何應付群戰,面對這麼多的人她竟然沒有受傷,難道是因為那個小子的緣故?”
摩雲朝妖後稟報道:“娘娘,我已經從那些狗屁正道弟子口中問到瞭當時的情況。”
妖後眼中閃過一絲急切,昂首道:“說!”
摩雲道:“據他們所說,當時他們一群人圍攻少主,但卻被一個持刀的男子擋下瞭,他們有兩百多人是被這男子所殺的,後來少主拉著這名男子跳下瞭赤水河。”
妖後不由微微一愣,思忖道:“竟然為瞭冰兒與武林正道為敵,而且還中瞭劇毒命懸一線,看來他對冰兒也並非無情,若他不是如此風流,將冰兒許他也並非不可……楚無缺你當年為什麼就沒這份勇氣呢!”
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惆悵,但瞬間又恢復瞭駕馭萬妖的本色,冷聲說道:“傳令下去,全力搜查赤水河流域,不惜一切代價找尋少主!”
“是!”
眾人得令,紛紛各司其職,進行搜尋。
妖後看著那殷紅如血的赤水,思忖道:“雖然我可號令天上地下的飛禽走獸,妖靈精怪,但惟獨不能駕馭水族。要不然,區區一條赤水河豈在話下。”
洶湧湍急的赤水河,宛如一條染血的巨龍,奔流而去。
冷,非常的冷!龍輝想睜眼卻覺得眼皮極重,骨肉仿佛被凍僵一般,隻覺得渾身不斷地哆嗦,牙齒上下打架,忽然寒意劇減,隻感到一團火熱的滑膩溫軟將自己包裹。
昏睡之間,龍輝似乎聞到濃濃的藥味,嘴唇處時不時觸及兩片嫩滑的瓣狀物,隨即會有一股苦熱的藥水流入口中,雖是苦澀但又帶著幾分鮮甜滑膩。
也不知道迷糊瞭多久,眼皮總算變輕瞭,龍輝緩緩睜開雙目,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破舊的棉被,傷口處的纏滿瞭白色繃帶,疼痛已經減緩大半,但還是覺得四肢乏力,頭昏目眩。
“這是哪?”
龍輝舒瞭口氣,“我似乎還沒死呢……”
打量四周,是一間破舊的木屋,雖然簡陋,但打掃得很幹凈。
“小賊!”
龍輝隻聞一聲脆聲嬌呼,看到一雙蒙著水霧的美眸,又驚又喜。
楚婉冰正蹲在一個瓦罐前燒著火,見到龍輝蘇醒,急忙奔瞭過去:“你總算醒瞭,這些天都快急死我瞭!”
龍輝見她美目泛紅,不由心生憐意,柔聲問道:“冰兒,我昏瞭多久?”
楚婉冰撇瞭撇小嘴,嗔道:“你這磨人精整整躺瞭五天,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你今天要是再不醒,我一定丟你出去。”
龍輝見她言語雖帶埋怨,但嘴角含笑,眼眸蘊喜,顯然是極關心自己,要不然也不回這般高興。
龍輝想爬起來,卻發現身上不著一縷,驚叫道:“我的衣服呢!”
楚婉冰俏臉一紅,聲若蚊囈地道:“你那身衣服都是血跡,而且渾身是水,說我幫就你換下。”
說到最後,羞得連小腦袋都抬不起來,幾乎就要埋到胸口的山谷之中。
龍輝哭喪著臉道:“完瞭,完瞭,我的清白之軀都被你玷污瞭,你叫我以後還怎麼活啊!”
楚婉冰差點就給瞭他一拳,怒目圓瞪,氣鼓鼓地看著他,漲紅俏臉哼道:“你這色鬼淫棍還有什麼清白可言,還是早早切瞭進宮做太監!”
龍輝嚇得急忙在被子下捂住腿胯,思忖道:“怎麼這丫頭說話跟小羽兒一個德行,動不動就要切人。”
龍輝問起當日脫險的經過,楚婉冰如實相告,原來當日兩人跳入赤水河後,龍輝一入水便昏瞭過去,楚婉冰既要照顧昏迷的龍輝,又得應付水底暗流,十分狼狽。
忽然兩人被河底一股湍急的水流沖到瞭一條河底暗道,這條暗道渾然天成,毫無人工開鑿的痕跡,暗道連接著一個隱秘的山谷,於是就在山谷內暫且安居。
龍輝雖然昏迷瞭,但也因此進入無神無我的狀態,?武天書自動驅除嗜陽血蠱,五行真元和陰陽二氣將毒素盡數化解,後來楚婉冰又在山谷內找到一些有止血愈肌作用的草藥,便替龍輝包紮傷口,經過一番急救,龍輝的命總算是保住瞭。
“第一天,你一直在發燒,還一直說胡話呢。”
楚婉冰幽幽而道,“當時嚇死我瞭!我真怕你會燒壞身子。”
龍輝握著她柔膩的小手道:“委屈你,冰兒。”
楚婉冰聽到他這句話,心裡不由一甜,這些年受的苦都值得瞭。
龍輝看著這傢小木屋問道:“對瞭冰兒,這裡這麼有座木屋?”
楚婉冰道:“這似乎是以前的人留下的吧,還留著一些傢具床鋪什麼的。”
忽然聞到一股焦臭的藥味,楚婉冰哎呀叫瞭一聲急忙將瓦罐取下,埋怨道:“隻顧著跟你說話,都忘瞭我還熬著藥呢。”
龍輝問道:“冰兒,你這是什麼藥?”
楚婉冰一邊整理這燒焦的草藥,一邊說道:“凝氣生血湯啊,你流瞭那麼多血,當然得補回血氣瞭。這山谷雖然小,草藥也不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幾種藥材的,竟然都燒糊瞭。”
龍輝看著她忙碌的背影,鼻子酸酸地道:“好冰兒,快別忙瞭,歇息一會吧。”
楚婉冰搖頭道:“不瞭,你剛醒,肚子一定很餓吧,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龍輝叫道:“我不餓,我想好好看看你,冰兒,你過來好麼。”
楚婉冰嗯瞭一聲便走瞭過去,在床邊坐下。
龍輝握著她柔膩的玉手道:“冰兒,這些天來你也很累瞭,先休息一會吧。”楚婉冰紅著眼,低聲道:“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搞成這樣……”
說著說著,眼淚竟不自覺地流瞭下來。
龍輝伸手替她擦去眼淚,柔聲道:“傻丫頭,別多想瞭。”
忽然眼睛一亮,他發現楚婉冰嘴角上有一點藥渣,於是用手指幫她摸去,問道:“冰兒,你嘴邊怎麼會有藥渣的?”
誰知這一問,竟把楚婉冰憋瞭個大紅臉,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龍輝想起剛才那嘴唇上的感覺,再看到她那模樣,頓時瞭然在胸,打趣地問道:“該不會是你喂我吃藥的時候留下的吧。”
楚婉冰狠狠地白瞭他一眼,閉口不言,芳心卻是亂如麻,這死小賊昏迷的時候根本喝不下腰,自己沒法之下便用嘴把藥渡到他口中,誰知他竟把舌頭伸到自己嘴巴裡……不但如此,第一天他發起高燒,一直說胡話,還渾身打哆嗦,就算是生瞭幾堆火也無濟於事,自己也不知道犯什麼癡,竟脫去衣物與他摟抱在一起,用體溫替他取暖,誰知道這混蛋重傷昏迷還能使壞,那根火熱的東西一直頂著自己。
想到這些,楚婉冰玉面紅得都快滴出血來瞭,貝齒緊咬朱唇,根本不敢瞧龍輝一眼,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竟做出此等羞人醜事,看來是不嫁他都不行瞭。
龍輝看到她一臉的窘態,急忙轉移話題道:“對瞭,冰兒,我身上這些繃帶是從哪裡找來的,柔軟細滑,應該是上等的絲綢。難道這屋子以前的主人還給咱們留下這麼好的絲綢嗎?”
楚婉冰搖頭道:“不是的,這裡的佈料隻有床鋪棉被,但這些料子十分粗糙,對傷口不好。”
龍輝順口問瞭一句:“那你是從哪裡找來的?”
誰知此話一出,楚婉冰臉上的紅暈立即蔓延到耳根,說瞭一聲我去做飯,便提著裙子跑瞭出去。
在她提起裙子那一瞬間,龍輝看到她光滑白皙的腳踝,又看瞭看她那身白衣素裙,頓時明白過來瞭:“我當是哪裡來的上等白絲綢,原來這這丫頭的褲子啊。”
原來身上的繃帶是楚婉冰把自己褲子撕碎做成的,難怪她臉紅成這個樣子。
當年洛清妍留下瞭不少醫書,楚婉冰對醫術也是頗有研究,龍輝在她的照料下好得很快,氣力也恢復瞭七八分。
“小賊,菜做好瞭!快過來吧。”
楚婉冰一邊朝桌子上端著菜,一邊說道,那神情像極瞭一個賢惠的小妻子。
這木屋的主人雖然已經離開山谷,但也留下瞭不少傢具和以及兩三張床鋪,給兩人帶來瞭許多方便。
龍輝看著坐在飯桌前等他的楚婉冰,不由暗贊這丫頭真是厲害,不但將這陳破的房子打掃的整齊幹凈,還燒得一手好菜,雖然谷內並無什麼上佳材料,但這丫頭即便是幾顆野菜也能做出十幾種不同味道,每次吃得龍輝都是意猶未盡。
楚婉冰見他每次都吃光所有的菜,心裡也是極為高興,所以每天都變著戲法給他做飯,就是為瞭看他狼吞虎咽的樣子。
“冰兒,今天今天怎麼會有魚有肉?”
龍輝看著那一大桌的魚肉問道,這丫頭平時都不怎麼喜歡葷菜,每次的葷菜都是給他吃。
楚婉冰瞇著眼睛笑道:“你先嘗一下吧。”
龍輝夾起一塊肉放到嘴裡,隻覺得一股清甜由舌頭流遍全身,既有葷腥的飄香肉味又有蔬菜的甘甜清香。
“這是什麼肉,真好吃!”
龍輝往嘴裡連塞幾塊肉,口齒不清地問道。
楚婉冰見他愛吃,也替他添菜,笑道:“這是竹筍!”
龍輝驚奇地看著她問道:“這真是竹筍?”
楚婉冰點頭道:“是啊,我先用瞭幾味藥材熬煮,再過一次油鍋,竹筍用油爆炒後本來就有股肉味,再加上藥材熬煮在外觀和味道上都十分接近肉食。”
龍輝恍然大悟,不禁驚嘆道:“冰兒這雙巧手真是化腐朽為神奇啊。”
楚婉冰道:“我這些東西都是在我娘的筆錄上學到的,我娘才是真正地化腐朽為神奇。”
說起洛清妍,楚婉冰眼中不禁泛起一絲哀傷,低聲嘆道:“要是娘親還在的話,那該多好……”
龍輝看得心酸,要是她知道瞭當年的真相會如何?“冰兒,你別傷懷瞭,咱們娘親在天之靈也希望你能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
龍輝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
楚婉冰點瞭點頭,放下瞭傷懷,正想說些什麼,忽然眉頭一皺,嗔道:“要死瞭,什麼咱們娘親!”
龍輝笑嘻嘻地道:“當日你不是說,如果咱們跳河不死的話,你就嫁給我嗎,你娘親自然就是我的嶽母大人,我叫一聲娘親也無可厚非。”
楚婉冰臉蛋嗖的一下就紅瞭,站起身來道:“我去盛碗湯來。”
說罷便要找借口離開,龍輝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懷裡。
楚婉冰嚶嚀一聲,順勢坐到瞭龍輝腿上。
龍輝隻覺得大腿上傳來一陣柔軟的彈性,想不到這丫頭看起來的玉臀是如此渾圓豐腴,惹得龍輝的小腹冒起一團火。
楚婉冰的身段甚是修長,僅比龍輝矮半個頭,再加上她那身白色輕衣較為寬大,幾次擁抱也緊緊是淺嘗輒止,所以龍輝一直不知道這小丫頭的水有多深,還一直以為她屬於那種纖細型的美人,但如今從她玉臀的狀況來看,似乎水不淺吶。
龍輝在她晶瑩的小耳朵旁說道:“小冰兒,不要在忙瞭。讓我來喂你吃吃飯吧。”
楚婉冰雖然對他情意極深,但這些日子來兩人都是發於情止於禮,如今坐在這小賊懷裡,隻覺得耳邊噴來的熱氣使得她身子軟軟的,使不出半點力氣,忙說道:“不用瞭,我自己吃。”
龍輝夾瞭一塊竹筍,說道:“這怎麼行,當日我受傷的時候都是你喂我吃藥的,如今我好瞭當然要回報你啦。”
一說到這事,楚婉冰就想起自己用嘴渡藥喂他的情形,頓時心如鹿撞,嬌羞不已。
“來,冰兒,我喂你吃。”
龍輝把竹筍放在口中,說道,“乖,快張開小嘴。”
楚婉冰那會依他,一雙玉手不斷地推搡著,但力氣卻小的可憐。
龍輝笑道:“又不是第一次瞭,冰兒你還害什麼羞,快點把頭轉過來。”
“我不要!”
楚婉冰嬌羞地嗔道,但那拗得過龍輝,被這小賊強行把臉轉瞭過去。
龍輝看著眼前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對準瞭紅艷的小嘴親瞭過去。
楚婉冰有些驚慌地推著龍輝胸膛,嘴巴緊緊閉著,但龍輝用舌頭在她香甜的唇瓣上掃瞭幾下,酥癢的感覺令她忍不住松開瞭防線,隨即龍輝的舌頭又在她牙齦上刮瞭幾下,把她最後的矜持給扒瞭下來。
暢通無阻,龍輝便用舌頭將口中的竹筍送瞭過去,當竹筍進入楚婉冰的口腔後,舌頭便會在裡面撩撥掃動一番,趁機嘗一嘗美人香甜滑膩的口涎。
吃一塊竹筍,楚婉冰已經是美目緊閉,鼻息粗重,嬌喘籲籲,玉靨如火,似乎覺得比練功還累。
但這小賊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自己,一口氣連喂好幾口,幾乎快把楚婉冰的力氣給抽空瞭。
忽然楚婉冰脖子一揚,發出一聲嬌吟般的啼叫。
原來龍輝的兩隻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瞭,已經在楚婉冰胸口遊弋起來,雖隔著衣衫,但那裡的滑膩和豐翹仍讓龍輝的肉棒直接起立。
“小賊……你做什麼!”
楚婉冰氣得臉都紅瞭,想要甩開他那雙魔手,但卻覺得身子毫無力氣。
龍輝笑呵呵地道:“幫我的冰兒按摩一下啊,看這些天把你累成這個模樣。”說話間十根手指跟著衣服握住瞭兩隻飽滿的玉兔。
楚婉冰隻覺得前胸被一雙火熱的大手捂住,啊的驚叫一聲後,卻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僅僅聽到凝重的鼻音,原來小嘴已經被這小賊牢牢封住,銷魂的嬌吟不能從嘴巴發出,唯從瓊鼻處溢出。
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龍輝還是清晰地感覺到手中之物又圓又大,不但結實而且十分彈手,其分量似乎不遜於崔蝶的豪乳,而且手感極佳,其彈性堪比白翎羽。
“這丫頭好像今年才十九吧,竟然能跟蝶姐姐平分秋色瞭。”
龍輝暗暗吞瞭一口唾液,調整瞭一下姿勢,將胯下龍槍對準瞭楚婉冰的玉臀,隻覺得抵住瞭一片結實而又肥滑的肉團。
楚婉冰被逗得嬌軀滾燙酥癢,不安地扭動豐盈的軀體,似乎要從龍輝魔爪中逃脫,誰知到在扭動過程中,神使鬼差地將男兒的權柄擠到瞭臀縫,巨棍立即陷入瞭兩團美肉之間,隔著薄薄的裙佈,龍輝依舊可以感受到冰兒股臀內的溫暖和緊縮,這讓他的肉棍膨脹得更加驚人。
楚婉冰隻覺得股間多瞭一根燒火棍,雖然隔著裙子,卻是頂開兩片嬌嫩的臀瓣,朝著羞澀的菊蕾刺去,有如絲絲電流劃遍全身。
“啊!”
楚婉冰那堪如此劇烈的刺激,本能之下,繃緊瞭身子,兩瓣肉臀緊緊夾住龍輝的肉棒,在距離菊蕾還有半寸的情況下,封住瞭龜首。
楚婉冰的臀肉著實豐實圓潤,這份緊湊感猶在白翎羽之上,夾得龍輝差點直接繳槍噴射而出。
收臀一瞬間,楚婉冰猛地從龍輝懷裡跳瞭起來,一張白皙雪嫩的俏臉已經塗上瞭一層胭脂丹霞。
“小賊,我不想吃瞭!”
楚婉冰有些哀求地道,“你說來而不往非禮也,那我為你燒瞭這麼多天飯,你是不是也該替我煮一回?”
龍輝微微一愣,說道:“是這個道理。”
楚婉冰趕緊把他推到廚房,催道:“廚房裡還有些菜,你快幫我燒幾味。”
將龍輝暫時攆到廚房後,楚婉冰長長地舒瞭口氣,身子頓時一陣酸軟無力,似乎剛才的那一連串的動作已經將她的力氣抽幹,唯有有手撐著桌子緩緩坐下。
剛被龍輝火熱的肉棒在肉臀上摩挲瞭幾下,如今坐在冰涼的凳子,楚婉冰雪臀一陣清涼刺激,俏臉又一紅,渾身不由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這小賊壞死瞭,這麼欺負人傢!”
楚婉冰嘟囔著小嘴低聲埋怨道,心中卻是有幾分慶幸,剛才被這小賊上下其手,不但胸口的兩顆櫻桃硬瞭起來,就連腿股之間也有瞭幾分濕滑,而且自己的褲子已經撕成佈條給他做繃帶瞭,現在底下除瞭一條薄薄的小褻褲什麼都沒有,要是再從他懷裡起來,可能連裙子都會濕透,那時候可真是得找個地洞鉆下去瞭。
過瞭許久,楚婉冰身上的滾燙才褪去,臉上的紅潤也漸漸消失,小臉蛋再度恢復原有的雪白。
看到龍輝久久未出,她思忖道:“這小賊欺負女人的本事倒是不小,隻是不知道會不會做飯?”
有瞭過瞭半響,龍輝雙手各托一個菜碟走瞭出來,菜碟上又倒扣著一個大碗。
楚婉冰皺眉嗔道:“死小賊,你這是做什麼!”
龍輝嘿嘿笑道:“我當然為冰兒精心準備瞭兩道菜。”
楚婉冰啐道:“故弄玄虛,還不快端上來。一定是做相很難看,不敢拿出來見人吧。”
龍輝搖頭道:“非也非也,我是想考一考冰兒你的舌頭,能不能在不用眼睛的情況下,辨別出這兩道是什麼菜?”
楚婉冰白瞭他一眼,嗔瞭一聲裝神弄鬼,說道:“我才不跟你胡鬧呢,快點端上來,我肚子餓得很。”
龍輝笑道:“既然冰兒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不過我待會還要喂你吃。”
楚婉冰一聽,可不敢再讓他喂飯瞭,急忙點頭道:“好瞭,好瞭,我就閉著眼睛嘗一嘗你的菜吧。”
龍輝笑道:“咱們有言在先,你要是辨別不出來是什麼菜,今天便是我傢冰兒的大喜之日。”
楚婉冰瞪著大眼睛奇道:“什麼大喜之日?”
龍輝呵呵一笑道:“洞房!”
楚婉冰氣得小臉一陣通紅,抓起一個碗便朝他砸去,龍輝一個旋身漂亮地躲瞭過去,並一屁股坐在她面前,臉上掛著幾分邪氣的笑容。
楚婉冰隻覺得他那雙眼睛仿佛在放著幽幽綠光,就像深夜裡的餓狼般,看得她是頭皮一陣發麻,嗔怒道:“哪有你這麼無恥的!”
龍輝笑道:“你都叫我小賊瞭,我能不無恥嗎?”
楚婉冰那曾想到這小賊如此無賴,氣得說不出話來,心想:“不就兩道菜嗎,我就不信這小色胚能做出什麼奇珍美味,如果不依他,他又會對我做那些羞人的事。”
於是點頭答應下來。
龍輝見著丫頭入甕瞭,心裡是一陣得意,又說道:“那我得先把你眼睛蒙起來。”
楚婉冰啐道:“你還真多花樣。”
龍輝說道:“當然瞭,未免你偷看,壞瞭咱們的好日子。”
楚婉冰說瞭一句隨便你,便別過小臉賭氣不再理他。
龍輝在身上摸瞭半響,都沒找到佈條,正想從衣服上撕一片步,突然聽到小丫頭說道:“別撕瞭,你撕壞瞭,我還得替你縫好呢,用我的吧!”
說罷微微解開衣領,露出瞭小片雪白的肌膚,然後衣衫內陶出一方絲巾。
這方絲巾柔軟溫潤,呈現出一種淡淡的光暈,龍輝覺得有些特別,奇道:“冰兒,你這絲巾很是獨特,究竟是什麼呢?”
楚婉冰道:“這是娘娘送給我的,說是用渾天絲編織成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讓我放在心口,當做護心鏡來用。”
龍輝笑道:“既然如此神奇,為何不織一身衣服,把全身都保護住,豈不是很好。”
楚婉冰笑道:“你以為渾天絲是大白菜麼,要多少有多少,這渾天絲是傀山一種特殊的蠶吐出來的,十年才吐那麼一條渾天絲,編織這條絲巾足足用光瞭傀山內的所有渾天絲。”
龍輝大吃一驚,想不到這條絲巾竟如此珍貴,更想不到妖後連眼都不眨就送給瞭楚婉冰。
接過這方絲巾,龍輝手輕輕一送,才想起是從楚婉冰的胸口之中拿出來的,上面還沾染著美人的體香和乳香,不由得手指一滑,立即想起楚美人胸前的偉岸,心湖頓時升騰起瞭絲絲漣漪。
握著絲巾呆瞭半響,在楚婉冰的催促下,龍輝才回過神來,用絲巾將她雙眼蒙住,又說瞭一句:“待會你要是擅自將絲巾摘下,我可要跟你洞房瞭。”
楚婉冰臉一紅啐道:“好瞭,好瞭,真囉嗦,不摘便是瞭,快點幫我夾菜吧!”
龍輝莞爾一笑,正準備用筷子在夾菜,忽然楚婉冰又說道:“你也不準像剛才那樣喂我吃!”
龍輝明知故問地道:“剛才我怎麼喂你?”
楚婉冰一陣支吾,憋紅小臉嗔道:“不準嘴對嘴……不準用手碰我!”
龍輝笑道:“好吧,我不跟你嘴對嘴,也不用手碰你。”
於是便用筷子將菜從到她口中。
楚婉冰嘗瞭一口,便知道這事什麼菜瞭,但卻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來,思忖道:“這小賊還真慵懶,把我沒炒的竹筍用做瞭一道菜,我要是說出來,那……”
不知為何,內心深處竟不想說出答案,腦子裡泛起一絲亂七八糟的念頭,隻覺得耳根一陣發燙。
“呸,我怎麼這麼不要臉!”
楚婉冰暗罵自己一生,立即說出菜名:“油炒竹筍!”
龍輝哈哈笑道:“冰兒的舌頭真是厲害,一下子就吃出來瞭!”
楚婉冰啐道:“就你這些三腳貓功夫,能做出什麼好菜。”
龍輝湊到她耳邊說道:“那第二道菜,就得加大難度瞭,冰兒你不準用牙齒嚼。”
楚婉冰被他口中的熱氣吹得心煩意亂,立即推開他道:“行瞭,都依你,趕快吧!”
龍輝將第二個菜碟打開,裡面竟是空無一物,壞笑地朝她走瞭過去,並緩緩解開腰帶,掏出那根碩大的龍根,一直走到她面前。
想到一會發生的事,龍輝心裡那是一陣刺激和銷魂,惹得胯下之物竟不由地抖瞭抖,直接甩到楚婉冰白嫩的俏臉上,就這麼一下,差點又把龍根嚇得縮瞭回去,要是打草驚蛇豈不是前功盡棄。
“哎呀,你幹嘛!”
楚婉冰隻覺得臉上被一些火熱的東西觸到,忍不住嗔道,“你把筷子往哪送啊”所幸她也隻是嗔瞭一聲,並沒有起疑。
龍輝松瞭口氣,兢兢戰戰地將龍根緩緩送到楚婉冰兩瓣紅唇前,強壓著躁動的心緒道:“冰兒,來試一下吧。”
楚婉冰覺得一股灼熱的氣息朝自己臉上撲來,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嗯瞭一聲,張開紅艷艷的小嘴,慢慢地將火熱的龜頭含瞭進去,龍輝隻覺得靈龜一陣的溫熱濕滑,差點沒直接射出來。
騙這清純靈秀的小美人用嘴巴為自己服務,場景上的刺激遠超肉體的享受,龍輝舒服得渾身酸麻,仿佛所有力氣都被這張小嘴給吸走一般。
楚婉冰隻覺得口中納入瞭一根火熱,為之處邊棱分明,幾分圓潤有帶著幾分尖銳,不知是何物,倒有點像蘑菇,但蘑菇的後柄哪有這麼長,這麼粗,幾乎快要把自己的嘴巴撐破,不由思忖道:“這小賊從哪裡找來的怪東西,又熱又燙,還這麼大,把人傢的嘴巴都填滿瞭,口感有些像肉,形狀有類似蘑菇,真是古怪!”
雙眼被蒙住,一片漆黑,雙手由不能動,而且還不能咬,楚婉冰隻能用舌頭舔瞭一下,希望借助味蕾辨別出口中是何物。
柔滑的丁香小舌輕輕地掃過龜頭馬眼處,爽得龍輝渾身一陣哆嗦,下身不由一震,更加鼓脹堅挺。
楚婉冰也感覺到瞭口中那怪東西的變化,心中疑惑地道:“怎麼這蘑菇頭頂端會有一處凹陷的?”
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楚婉冰再次用舌頭在上邊掃動,驗證自己的想法。
她覺得甚是有趣,每次掃過“蘑菇”的凹陷,這根粗長的肉菇似乎就會有幾分變大和變硬,於是玩心大起,也顧不上什麼“品菜”,嫩滑的小舌頭便在上邊玩耍。
這下可便宜瞭龍輝,閉目享受楚婉冰那銷魂的舔洗。
“玩”瞭半會,楚婉冰才想起與這小賊的賭約,思忖道:“在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再吞多些,嘗嘗看,究竟是什麼?”
於是又將肉棒吞進去幾分,還是沒嘗出來是什麼,卻覺得嘴巴漲得發酸,於是便又吐瞭出來。
龍輝笑道:“冰兒,可試出來是什麼菜瞭嗎?要是嘗出來,就別浪費時間瞭,咱們洞房吧!”
楚婉冰臉一紅,呸道:“誰要跟你這不要臉的小賊洞房,你又沒規定要一口試出來,我多試幾次不成嗎?”
龍輝心裡笑開瞭花,這種好事多試幾次又何妨。
楚婉冰又將肉棒納入口中,同時小香舌也在上邊掃動,但每次都漲得口唇發麻,於是便又吐出,休息一會又吐到嘴裡。
看著這冰兒傻乎乎地為自己吞吐,而且這丫頭無師自通,這份口舌功夫似乎還在林碧柔之上,龍輝爽得深吸一口冷氣,差點就精門失守。
楚婉冰又含又舔,忙活瞭半天,也分不出那是何物,心情難免有些焦急:“再磨蹭下去一定會叫著小賊笑話,他不準我用牙齒咬,又沒規定不能吞下去……”想到這個“吞”字,楚婉冰不禁有些猶豫,這麼粗長的東西會不會會咽死自己,但如果再分辨不出來,誰知道這小賊會怎麼折騰自己,於是決定快刀斬亂麻,努力地想將口中巨物吞咽下去。
這樣一來,竟然男兒巨碩棒頭直闖到嬌嫩的喉關去,但男兒委實長巨,始終剩餘近半截在外,如何能吞下。
龍輝龜首頓時抵住瞭美人咽喉處的軟骨,此物軟硬適中,再加上楚婉冰不明所以,正努力地吞咽巨物,蠕動的喉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說是另有一番滋味。
龍輝爽得通體皆酥,飄飄欲飛,欲火高漲的他再也忍不住瞭,他雙手扶住楚婉冰的臻首,腰部猛烈向前挺動,把她的小嘴當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楚婉冰頓時一驚,隻覺得自己的氣都快喘不過來瞭,想掙紮卻被龍輝緊緊按住腦袋,動彈不得,唯有任他施為。
“嗯……”
楚婉冰發出抗議般的沉重鼻息,雙手無力地推搡著。
龍輝快速挺動腹部,好像要將楚婉冰的小嘴戳穿一般,覺得楚婉冰的小嘴含得更緊瞭,裡面的吸力越來越強。
強烈的刺激,龍輝再也憋不住瞭,又熱又濃的精液怒噴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濃鬱的陽氣自她口中向外散發開來。
“嗚嗚……”
楚婉冰呻吟著,她根本不知道嘴中射入瞭什麼,隻是本能地將精液吞入喉中。
過瞭好一會兒,龍輝才徹底的結束射精,這才松開瞭一直緊按在楚婉冰頭上的雙手,發泄過後,龍輝頓時驚出瞭一身冷汗,這下可玩大瞭,楚婉冰怒道:“你那是什麼怪東西,想嗆死我麼!”
說罷猛地扯下絲巾,立即呆住瞭。
眼前是那死小賊羞人的東西,這東西她可以說一點都不陌生,當日的赤裸相擁,為他換洗衣服,這根惱人的東西就沒少添麻煩。
剛才在自己嘴裡的那是什麼怪蘑菇,明顯就是這根肉龍,楚婉冰臉色陣紅陣白,陰晴不定,哇的哭瞭出來,猛地推開龍輝,捂住嘴跑到瞭裡屋。
不一會兒,傳來低沉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