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龍輝合體交融後,楚婉冰食髓知味,天天纏著龍輝,而且每次都瀉出純正的玄陰真元,龍輝也樂得與她雙修合練,這些天兩人都在歡好,沒有一天落下的,但雙修之法所能增長的功力似乎已經到瞭極限,這麼多次並未增長功力,除瞭強健體魄和穩固經脈外,最明顯的效果便是讓這對癡男怨女越戰越勇,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冰兒這小妖女媚態天成,一脫瞭衣服就變瞭個人似的,騷浪十足,幸好龍輝有童子絕護身,兼之根基比她深厚,才將這小妖女降伏。
楚婉冰在情郎的滋潤下顯得越發美艷動人,以前她清純如水,宛如羞澀少女,如今卻多幾分嫵媚妖艷,頗像花信少婦,那靈動如水,含春綿綿的眼睛頗有幾分妖後的神采,再加上那惹火的身段,使得龍輝每次看到她都忍不住綺念連天,好幾次都是屋外野合,甚至連衣服也不脫,將裙子掀起,對著那雪白肥美的圓臀便是一頓鞭撻,楚婉冰也是愛極瞭這小賊,半推不就便從瞭他,含羞帶媚地逢迎愛郎。
雖然“正面交鋒”楚婉冰不是龍輝的對手,但這小妖女卻是詭計多端,好幾次在清晨用“嘴巴”叫他起床,吸得龍輝腰酸背疼,差點就起不瞭床。
被楚婉冰早上“叫醒”幾次後,龍輝再也不敢睡懶覺瞭,天還沒亮便爬起來,到外邊采野菜摘野果,又到廚房忙碌瞭半天做好早飯後,楚婉冰也樂得清閑,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生活好不愜意。
山谷並不大,兩人已經將出口摸清楚瞭,終於有一日,吃完早飯後,楚婉冰主動道:“小賊,咱們出去吧,我也失蹤瞭十多天瞭,我怕娘娘會擔心。”
龍輝皺眉道:“你還想去找她麼?”
楚婉冰點瞭點頭道:“娘娘對我極好,我感覺得到她對我是處於真心的,除瞭爹爹跟你之外,就數她對我最好瞭。”
龍輝嘆道:“但是她似乎跟劍聖前輩不太對路,而且我與她也多有間隙,你真的要去找她嗎?要是有一天我們起瞭沖突,你有將如何獨處?”
楚婉冰眼圈微紅道:“可以不要這麼假設嗎?”
龍輝搖頭道:“以你的聰慧當知曉這一切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楚婉冰嗓子一澀,低聲道:“小賊我知道你五年前受得傷是娘娘的手筆,但如今你也恢復過來瞭,而且功力大增,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跟娘娘為難瞭?”
龍輝嘆道:“我不與她為難,但她可能不會放過我,而且昊天教乃三族嫡系教派,這種種情況下,你覺得我與妖族的沖突能避免嗎?”
楚婉冰道:“小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娘娘與滄釋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的話,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跟她在一塊瞭。”
龍輝奇道:“冰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誠如你所見,昊天教乃聖極宗的延續,但為何三族出世後,昊天教反而銷聲匿跡,如果它與三族一心的話,為何不挺身而出,與三族呼應而動?”
龍輝道:“這個我也想過瞭,要麼他們就是實力不足,要麼就是心懷鬼胎。”楚婉冰瞪著明亮的大眼睛問道:“你覺得他們是哪一種情況呢?”
“後一種居多。”
“小賊,既然你這樣說,魔妖煞三族還會給滄釋天好臉色嗎?”
龍輝道:“這個自然不會瞭,但我想三族也不會跟昊天教撕破臉皮吧,畢竟這支力量怎麼說算在自己旗下,如果逼急瞭昊天教難免會出現什麼意外。雖然三族實力遠勝昊天教,但昊天教畢竟在俗世經營多年,比如在人脈和對各方勢力的把握上都應該在三族之上,他們雙方應該是相互利用吧,魔妖煞要借助昊天教為他們開路,而昊天教要借助三族力量壯大自己。”
楚婉冰道:“起初我也是這麼想,但從娘娘口中得知一件事,便徹底顛覆我的看法。”
龍輝奇道:“什麼事?”
楚婉冰故作神秘地笑道:“你說昊天教要搶天穹妙法?”
龍輝皺眉道:“當年竹虛子以‘天穹妙法’克制聖極宗宗主傲天的‘藏玄冥功’,昊天教源於聖極宗,想必許多武功都與聖極宗有關,他們搶奪天穹妙法應該是為瞭斷絕一個不安因素吧。”
楚婉冰嘆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好哥哥,你也不用受傢破人亡之苦瞭。”龍輝眉頭一揚,問道:“莫非其中還有隱情?”
楚婉冰點頭道:“如果他們是為瞭斷絕有人練成天穹妙法而威脅到自己,那他們搶走隱藏在萬裡山河圖那半張秘籍,不就可以萬事大吉瞭嗎,何必再讓人扮作你殺害成淵之前輩,偷走後半部秘籍呢?”
龍輝道:“這個……莫非他們想修煉天穹妙法?”
楚婉冰頷首道:“對啊,這麼簡單的問題你怎麼還要想這麼久?”
“不對啊,以前我不懂武功,以為他們是這樣做便是為瞭修煉天穹妙法,但我修煉?武天書後,我便覺得我那個念頭十分可笑。首先是滄釋天的光明業火乃源自藏玄冥功,天穹妙法與他的功體應該是水火不容,他修煉是不可能的,但如果給其他人修煉,那滄釋天不是自己給自己制造一個敵人嗎?我覺得他們殺害成院長應該是為瞭更加保險。”
龍輝堅定地道。
楚婉冰搖頭道:“傻哥哥,你想錯瞭。其實光明業火並非源自藏玄冥功,其實是外界的傳言有誤,你應該也見識過光明業火,那套武功走的是陽剛灼熱的路子,與藏玄冥功截然相反,根本不可能是同根同源。”
龍輝皺眉道:“冰兒你知道藏玄冥功是怎怎麼一回事嗎?”
楚婉冰道:“藏玄冥功,這冥字可是蘊含瞭不少玄機哩。”
龍輝默默地叨念瞭好幾遍,猛地一拍手,說道:“藏玄冥功莫非是來自煞域的武學?”
楚婉冰點頭道:“沒錯,藏玄冥功不但是來自煞域,而且還是煞域諸多武功法術的根本,當年聖極宗主傲天便是出自煞域。你說昊天教如此煞費苦心地要搶奪天穹妙法,究竟是何居心?”
龍輝猛地站瞭起來,在屋內不斷踱步,不斷地梳理思路,良久才嘆瞭口氣道:“看來我對昊天教的認識還很少,這滄釋天的野心和城府真是可怕,希望以天穹妙法克制煞域的武功,看來他是對付煞族啊。”
楚婉冰皺眉道:“滄釋天不單單隻針對煞族,他還曾圖謀竊取妖族的十大神通。”
龍輝不由一驚,深吸一口冷氣道:“這滄釋天的膽子也太肥瞭吧,單是煞域已經不好對付瞭,他還想再對付一個妖族?”
楚婉冰點頭道:“這是真的,娘娘曾告訴我,二十年前我娘親在洛川的時候,昊天教就曾經派鬼幽去對付我娘,但被我娘親打跑後,他就假裝要同天劍谷開戰,以混淆視聽。”
龍輝有些支吾地道:“她……說的話能,能信嗎?”
楚婉冰道:“我聽爹爹說,當年天劍谷的一個前輩中瞭鬼幽的奇毒,而爹爹就是在為這前輩解毒的時候在洛川認識娘親的,兩者相對照起來,我覺得娘娘說的話比較可信。”
楚婉冰說起洛清妍,龍輝不由一陣哆嗦,生怕她知道當年的秘密,但看她神情並無任何異常,應該是還未知情。
楚婉冰又笑道:“再告訴你一件事,娘娘曾說過滄釋天的曾祖父乃是魔界的叛徒,當年與爭奪魔尊寶座而失敗,一氣之下便叛出魔界,那時正逢聖極宗敗北之時,他便混入瞭聖極宗的殘兵之中,從而慢慢奪取大權,將聖極宗變成昊天教。”
滄釋天此人曾窺其妖族十大神通,又搶奪天穹妙法針對煞域,而他又是魔界叛徒的後裔,其野心昭然可見。
“那妖後對滄釋天又是什麼態度?”
龍輝好奇地問道。
又聽楚婉冰說道:“幾年前,滄釋天曾越娘娘在陷空島一晤,娘娘回來後對滄釋天的評價便是隻有十二個字——大野心、大隱忍、大梟雄,勁敵也!”
龍輝心中一愣,從幾個字多少能夠推斷出妖後的一些心意,但還是模棱兩可,於是又追問道:“那天見面的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呢?”
楚婉冰幽幽一嘆,道:“當時娘娘到瞭陷空島後,發現此地已經人去樓空,唯有滄釋天一人在此等候,娘娘問他昊天教總壇為何如此凋零,滄釋天便說有個大敵發現瞭昊天教的許多秘密,為瞭保全實力,唯有放棄總壇。”
龍輝聽後頓時抽瞭一口冷氣,他原本以為昊天教隻是放棄外圍的暗樁,想不到竟然連多年的根基也拋棄,“媽的,滄釋天竟然會拋棄總壇的,他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就是有更大的圖謀!”
龍輝曾經一度認為因為自己的出現導致昊天教丟棄經營多年的一些分舵,但從滄釋天這瘋狂的動作來看,他龍輝的“死而復生”隻是昊天教高舉的幌子,是做給三族看的戲,藉此進行他們下一步的計劃。
龍輝皺眉道:“連總壇都放棄瞭,昊天教圖謀不小啊。”
楚婉冰笑吟吟地看著他,問道:“那你說說他們究竟圖謀什麼呢?”
龍輝笑著打趣道:“冰兒,你是要考你相公我麼?”
楚婉冰啐道:“少貧嘴,快說,要是答不出來以後你就得聽我的。”
龍輝又是一陣哭笑不得,這丫頭居然還想著這事,於是笑道:“那好,如果我答上來,你是不是以後聽我的。”
楚婉冰蠻橫地道:“不行,你是我的男人,你必須無條件回答出正確答案,你若回答不出來就證明你不如我,那你就乖乖做我的小丈夫。”
龍輝差點沒暈過去,這是什麼理論?不過想想也是如此,這楚婉冰已經把他當做一生所托,當然希望夫婿比自己強,想到這裡龍輝心中乏起一絲暖意,將小丫頭摟在懷裡,說道:“能比昊天教基業更大的唯有那張九五之尊的寶座。隻要滄釋天換一個身份,並登上九五之尊,便可振臂一揮,可召集天下對付三族,甚至還可以讓三教與三族廝殺的過程中損耗實力,從而一舉拔出兩個眼中釘。”
楚婉冰偎依在龍輝懷裡問道:“小賊,你說滄釋天的計謀能成功嗎?”
龍輝嘆道:“不好說,如今帝都之內,四王奪嫡,勢成水火,許多勢力都牽扯進去瞭,而且昊天教經營多年,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實力,而且他們還是隱藏在暗處,完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小賊……你能不能不去趟這渾水?”
楚婉冰幽幽地道,“現在這個天下看似風平浪靜,但已經是波濤暗湧,我真的好怕你會像那天那樣……全身血淋漓的……”
龍輝見她把臉埋在自己胸口,嬌軀有些發抖,顯然是擔心自己。
安慰道:“傻丫頭,你夫君我乃大氣運之人,豈會怕這些宵小之徒,我現在功力不但恢復,而且還精進不少,即便打不過逃命還是可以的。”
楚婉冰抬起臻首,美眸中蓄滿瞭淚水,咬唇道:“小賊,五年前我聽到你的噩耗,我哭瞭好久,要不是為瞭替你報仇,我……我可能早就自盡瞭,我怕……我真的好怕你會出事……要不我們悄悄去玉京把蝶姐姐、碧柔姐和翎羽妹子接走,然後再帶上素雅一起離開中原,到盤龍聖脈去,最多我再跟你去天劍谷把魏丫頭搶出來,逼她跟你拜堂……我們一起離開這吧……好不好!”
說著說著,已經言語中已經帶著哭腔。
龍輝溫柔地替她抹去眼淚道:“傻瓜,別哭瞭。你想想,滄釋天雖有大陰謀,但三族三教也不是吃素的,還有皇帝老兒,他也不會容忍窺探大恒神器的逆賊,如今是多方勢力相互牽制,我隻要小心點即便不能成功,但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再換一個角度想,如果滄釋天登上大寶,他會放過我麼,即便盤龍聖脈有蛟龍護海,但也是被動之態。我不管天下蒼生如何,我隻要保護冰兒你,我一定要在他大計成功之前將他除掉,斷絕一切後患之憂,我不但要保護冰兒,我也要保護所有關心我的人!”
楚婉冰心頭一暖,緊緊抱住他道:“小賊,冰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一定不能有事,你活著我便一直陪著你,你若死瞭我便隨你一同上路。”
龍輝抱著懷中楚楚可憐的少女,柔聲道:“我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不管是誰要傷害你,我絕不會放過他,殺他個狗娘養的!”
楚婉冰聽著他前半句心裡著實一陣感動,但最後半句叫她忍俊不禁,嬌笑道:“哪有你這般粗鄙的,本來這麼溫情的話,都變瞭味道瞭。”
龍輝呵呵一笑道:“那我再說一遍吧。”
楚婉冰笑著拍瞭他一下,搖頭示意不用瞭,隨即目光微微一暗,低聲道:“小賊,我體內流著妖族的血液,你會不會嫌棄我?就像那些正道一樣,要斬妖除魔。”
龍輝撫著她的秀發柔聲道:“傻瓜,無論你是劍聖的女兒,還是妖族少主,你都是我的冰兒,武林正道又如何,那怕是皇帝老兒,三教教主,我也不準他們碰你一根寒毛。就像那天一樣,來多少我殺多少!”
“小賊……你真好!”
楚婉冰嚶嚀一聲,含著淚水撲到龍輝懷裡,緊緊抱住情郎。
兩人又偎依在一起,說瞭半會的體己話,楚婉冰便要龍輝替她出去買一身衣服,龍輝不解地詢問緣由,將楚婉冰鬧瞭個大紅臉,嗔道:“你見人傢這個樣子能出去見人嗎?”
龍輝瞥瞭一眼,頓時領會過來,這丫頭的褲子已經撕碎做瞭繃帶,那條褻褲經過多日的歡好,已經是粘稠濕滑,根本不能再穿瞭,底下以及是光溜溜一片,而且龍輝經常直接就把她裙子掀起來大幹一場,小丫頭的裙子上也都是淫跡片片。
再加上這丫頭多次用趁龍輝睡覺的時候,施加偷襲,對那根龍槍又含又舔,使得龍輝一泄如註,雖然濃精大多數都被她吞下,但還是有不少漏網之魚,衣領、胸口處沾有龍輝的精液,白色輕衣多瞭幾塊乳黃斑塊。
楚婉冰見這小賊又想趁機嘲笑自己,立即將他攆出山谷去,讓他去找一身衣服。
小丫頭的衣服可不好買,龍輝本來想去買一套女裝的,但發現似乎沒有合適她的衣服,這丫頭的胸口實在太偉岸瞭,屁股蛋子又非常飽滿,那豐乳肥臀實在誇張,江南地帶的女子根本沒有這般尺寸,龍輝跑瞭附近好幾個縣城都沒找到合適的,幹脆就買瞭一套男裝,雖然有些寬大,但起碼能罩住她那美妙的胴體。
拿著一包衣服,龍輝哼著小曲朝山谷走去,忽然聽聞一聲嬌脆的輕笑:“龍將軍,你那嗓音實在不敢恭維吶。”
這個聲音嬌柔嫵媚,龍輝渾身毛孔猛地一下子豎瞭起來,緊盯來人。
隻見不遠處站著一名美貌女子,素衣裹體,妍麗妖嬈,看不出其真實年齡,既想懷春少女又似花信少婦,秋波盈盈,朱唇含笑,舉手投足,無不流露媚態,但奇怪的事她手上也提著一個包裹。
“妖後娘娘,真是人間何處不相逢!”
龍輝哈哈笑道,“怎麼你也來遊山玩水瞭?”
妖後掩嘴笑道:“奴傢哪有龍將軍這般閑情逸致,我傢的一個小丫頭走丟瞭,奴傢著實著急,不知將軍可曾見到?”
她言辭語氣竟是魅惑萬千,聽得龍輝是一陣心癢難耐,暗罵道:“妖婦果然厲害,簡直就是禍國殃民,難怪冰兒才在你身邊待瞭幾天就變得這麼妖媚!”
龍輝今非昔比,以?武天書的之神通穩定心神,任她媚術如何高深,就是不為所動。
妖後目光一斂,煞有介事地盯瞭龍輝半響,隻覺得眼前之人有種玄妙深奧的感覺,靜若深淵,穩如泰山,一掃昔日頹廢之態,威風凜凜,簡直就像第一次見到他那種感覺。
妖後皺眉問道:“莫非龍將軍的功體已經恢復瞭?”
龍輝不知否可,哈哈一笑道:“妖後娘娘果然好眼力,龍某機緣巧合之下修補瞭殘缺的筋脈,不但恢復五年前的實力,而且還大進一步。當年娘娘所賜,我可依舊銘記在心。”
妖後笑道:“奴傢對龍將軍的機緣十分感興趣,不知將軍可否告之?”
龍輝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道:“娘娘不必心急,隻要水到渠成你也可能有此機緣。不過娘娘若能得此機緣,龍某也是倍感欣慰。”
心裡暗笑道:“機緣,你的這份機緣也是我大大的機緣……”
心裡想象這魅惑眾生的妖姬在床上究竟是何等風景美色,想瞭半天都想不出來。
妖後秀眉微皺,思忖道:“這小子若真的恢復過來那便是一個勁敵,如今昊天教謀而後動,三教虎視眈眈,再加上魔界和煞域態度曖昧,如今是互相牽制,實在不宜多立強敵,這小子對冰兒也算有恩,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一念及此,妖後一掃妖媚之態,神情端莊地道:“龍將軍,本宮不想與你糾纏,我隻想知道冰兒在那裡,你若能相告,以往的恩怨一筆勾銷,至於傀山一戰你所受的傷,本宮亦可以補償,隻要在我能力范圍之內,你可以提出三個條件,本宮會盡量滿足你。”
三個條件?滿足?龍輝心神一蕩,眼珠子忍不住地朝妖後掃去,隻見她豐乳肥臀,柳腰纖纖,顯得煙行媚視,比起楚婉冰動情之時更加妖艷,叫人食指大動,但眼眸有十分清澈,帶著聖潔的光彩,又叫人不感褻瀆,龍輝也分不清眼前之人究竟是禍國殃民的絕代妖姬,還是一塵不染的聖潔仙子。
妖後捕捉到瞭龍輝那一絲齷齪的目光,皺眉道:“龍將軍,那些不切實際額的念頭便不要想瞭。”
龍輝暗叫厲害,自己隻是稍微動瞭一下歪念,她便能瞧出,真是一個看透人心的妖女。
龍輝清瞭清嗓子道:“我的條件也很簡單,不用三個,我要跟冰兒拜堂成親,還望娘娘不要幹涉。”
妖後臉色一沉,堅決地道:“不可能,冰兒乃吾族少主,你不要癡心妄想瞭!”
龍輝嘿嘿笑道:“是麼,但冰兒與我兩情相悅,又同生共死,在我們落難之時早已經私定終生瞭。”
妖後神情大變,怒聲道:“姓龍的,你說什麼!”
看到妖後發怒,龍輝心中說不出的得意,笑道:“妖後娘娘,我與冰兒本就相愛,而且又孤男寡女地在一起這麼多年,你說會發生什麼呢?”
隻見妖後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龍輝又笑道:“當然是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發生瞭!”
“你找死!”
一聲怒喝響起,妖後甩開手中包裹,祭出鳳凰靈火,化作一道銳芒直沖龍輝而去。
龍輝哪敢怠慢,聚氣提元,一掌劈出天龍元功,龍鳳之天賦神力撞擊,霎時四野震撼,方圓盡碎。
同樣的人,同樣的招式,卻是不同樣的雄厚,剛一交手,妖後便知此子不但修補瞭經脈,而且還功力大進,自己這五年雖有精進,但也沒信心將他壓下。
驚天第一掌,兩人不分勝負,妖後執意要殺龍輝,以報其奪走楚婉冰童貞之恨,雲袖翻湧,隨手便是雲霄六相,氣凝化形,六大靈禽直撲龍輝而來。
龍輝氣沉丹田,宛如高山磐石,使出萬兵篇章,隻見他左手演劍招,右手化刀式,刀劍合璧,斬斷風雨,六大靈禽瞬間折翼。
“小子不差!”
妖後厲喝一聲,“再接我一招!”
五指緊握,那隻粉嫩的拳頭竟砸出萬鈞巨力,正是元古大力。
龍輝曾多次領教這一絕學,心知硬接不得,於是放空經脈,先是左掌托住妖後的粉拳,將元古大力導入體內,在聚集在右手,一拳打向妖後,這一拳蘊涵兩重內勁,第一重為明勁乃元古大力,而第二重是為暗勁為龍輝本身的真氣。
這一著正是禦天借勢,妖後雖封住龍輝的反擊,但也被這兩重勁力震得嬌軀酸麻,氣血不暢。
龍輝一擊逼退妖後,那肯罷休,勢要一雪前恥,再運五行真元,驅使四周草木、泥土,朝著妖後反撲而來。
隻見草木催生,怪藤纏繞,妖後竟是不慎竟被裹瞭結實,四肢軀體皆被怪藤箍住,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更加惹火,顯得豪乳更大,柳腰更細,肥臀更翹,玉腿更長,看得龍輝差點沒當場噴血。
“好個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妖女,有機會老子一定要你脫光衣服跳舞!”
龍輝呵呵一笑,朗聲說道,以輕佻的語言挑撥妖後情緒,要亂其心神。
口中雖這樣說話,但他卻要保持清醒,這妖婦可不是善茬,若不小心恐怕又得再吞一敗。
妖後雖被制住身形,但卻依舊不減風姿,嬌笑道:“龍將軍如果有此雅興,本宮倒是願意獻舞一曲。”
又是這無孔不入的媚術,龍輝急忙收斂心神,驅使戍土真元駕馭泥土,泥土頓時化作無數尖錐銳器,朝著被怪藤纏住的妖後貫刺而去,妖後咯咯笑道:“龍小將軍可真是壞死瞭,就這麼朝奴傢刺來,奴傢可受不瞭你這般粗魯哦!”
說話間媚眼輕佻,嬌靨含春,而且還語帶雙關,叫人浮想聯翩。
龍輝長笑一聲道:“龍某一向都是這麼直接,娘娘若試過在下的手段定會終生難忘!”
兩人既鬥法,又攻心,誰若落於下風便是當場飲恨。
“那本宮便見識一下將軍手段。”
妖後神情再變,一掃方才之煙視媚行,內元飽提,真氣隨即沖破怪藤的束縛,再隨手一揮,泥土尖錐立即冰凍成霜,難以動彈,此招便是冰髓勁,隻見四周盡成冰晶世界,那妖後白衣飄飄,神態自若,宛如清水出芙蓉,仙子下凡塵。
龍輝暗嘆一聲:“這女人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一時一個模樣!”
妖後瞥瞭一眼龍輝,裙角一揚,蓮足閃電踢出,那些被凍結的尖錐頓時被她踢瞭回來,宛如萬箭齊發。
冰髓勁勢走陰寒,龍輝轉念便有瞭對策,祭起“陰陽篇”,收納四周陰氣,化陰為陽,灼熱陽氣凝成“烈陽元丹”,將圍殺而來的冰錐融化成水。
妖後再度搶攻,這次竟然同時使用兩大神通,左握拳正是獅族的獅王拳,右手化掌恰是獨角巨人族的拔山掌。
獅王拳猶如獅子怒吼震懾八方,拳未至拳風已經發出悶雷怒吼,直接攻擊對手聽覺,而拔山掌獨角巨人的絕技,這些巨人天生神力,且有獨特天賦,隻要他們雙足立於地面,便可抽取大地之氣為其所用,這套拔山掌便是將地氣抽出,化作內元,其威力猶如拔山之勢,兩者皆是剛猛力沉的絕學,如今同時施展,威力不容小視。
龍輝看準妖後來勢,腳步虛挪,身形如電,一分為九,九個人影朝著妖後飛竄而至,並不與她正面交鋒,以巧妙手法消磨妖後的剛猛勁力,正便是當年打敗林碧柔的輪武訣的其中一式——以疾破猛。
消磨妖後勁力隻是此招的上半式,而下半式隨即而來,隻見龍輝腰身一扭,殺瞭個回馬槍,一拳擊向妖後。
龍輝這一拳十分快速迅疾,雖然力道不大,但勝一個快字和一個變字,以速度殺她個措手不及,以靈變擾亂其節奏,到時候龍輝再趁機施以重擊。
龍輝的拳輕快靈動,但妖後的反應更快,隻見她雙手虛化出無數手印,就像千手觀音一般,將龍輝的快拳層層圍住,使得龍輝不能快,更加不能變。
妖後這一手便是猿族的八臂通猿手,這門神通雖說名字隻有八臂,但隻要根基足夠雄厚,便可化出千手萬臂。
這雜亂繁多的手印,恰好符合論武決“以雜解快”的精義,將龍輝快速靈動的反擊瞬間化解,隨即妖後的八臂通猿手招式轉化,隨手便拍出瞭翠綠色的火焰,正是蠍族的蒼木淬火,龍輝見狀立即運化真氣,施展陰陽篇,抽出玄陰之氣,源源不斷的玄陰之氣化成“玄陰冰輪”,霎時氣溫下降,其寒霜凍氣猶在冰髓勁之上,以冰封火,瞬間蒼木淬火被撲滅。
兩人各展神通,都得日月無光,風雲變色。
一者乃玄天真龍轉世身,?武天書可囊盡大道,論武窺破綻,萬兵奏殺曲,無相善模仿,禦天借妖力,五行生克轉,陰陽掌乾坤;一者乃鳳凰後裔萬妖尊,妖媚惑世卻似天仙下凡,一笑一顰,巧笑嫣然,妖族十大神通隨手而發,出神入化,鳳凰英姿鬥真龍。
進入僵持戰局,戰況越發險峻,兩人是攻守得當,鬥到現在尚未有所損傷,但兩人不斷變化神通招式,時而數種神通融合,時而顛倒使用,難分軒轅,隻要一方不慎便是血濺五步。
妖後心念急轉,思忖道:“此子越發厲害,今日不殺他日定成心腹大患。”
於是一咬銀牙,聚氣提元,再度祭出鳳凰之相,強烈氣壓籠罩方圓之內,素手結印,泛起五道精銳奇光,顏色分別是青、赤、黃、白、紫!妖後如今也祭出壓軸絕學,配合鳳凰血脈的天賦所創出的武學——五鳳心訣,相傳鳳凰分五種,青鳳謂之鶡,赤鳳謂之鶉,黃鳳謂之焉,白鳳謂之肅,紫鳳謂之鷟。
這五鳳心訣便是與五種顏色的鳳凰對應,使出五大靈火,可謂是替妖後量身定做的武訣。
“無知小兒,接我——梧桐青鶡鳴!”
妖後冷哼一聲,玉手翻飛,青色靈火或作神鳥直撲龍輝而來。
龍輝眉頭一皺,心知此招不凡,想必定是妖後的壓軸絕技,那容他再做細想,翻掌起招,握拳成式,絕招上手!浩蕩真元天威呼應,九霄蒼穹雷罡劈落。
霹靂篇一出,立即召喚天穹怒雷,數道碗口粗細的雷電匯聚於龍輝雙手,凝成雷罡煞氣,再看龍輝雙掌一推,雷電玄煞化作怒龍張牙舞爪地撲向青鶡,上演龍鳳廝殺之戰局。
兩大絕招相撞,霎時火熄,雷滅,鳳凰折翼,怒龍斷筋。
兩招威力相互抵消,雙方均被各自的勁力震退,皆覺氣血翻湧,內息紊亂,在這一瞬間兩人根本使不上半分真力,兩人都是氣脈悠長,隻要數個呼吸便能調整過來,恢復真氣。
雖然隻有幾個呼吸的時間,但其兇險程度絲毫不在根基比拼,內力僵持的戰局之下,就這幾個眨眼的時間,誰多恢復一分真氣,誰便多一分勝算。
這個時刻比的就是恢復能力!龍輝連退十餘步後,一腳站穩,立即吸納大地之氣,將外界的戍土真元導入體內,以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之法門刺激五行相生,瞬間恢復瞭幾分真力,當下也不細想,要搶在妖後恢復之前將她擊倒。
“我此刻真氣不多,要集中使用!”
龍輝將凝聚起來的真氣灌註與五指之內,使瞭一招“黑虎掏心”,一個箭步搶先上前。
此刻龍輝全身上下皆無真氣護體,實乃批命搏殺之策,他要先發制人。
黑虎掏心原本是最平常的招數,但在龍輝真氣灌註之下,這一爪就算是半尺厚的鐵板也能抓破,一爪勢要將妖後的心挖出來。
就在距離妖後胸口還有半寸之際,龍輝五爪竟硬生生地停住瞭,臉上神情極為凝重,因為妖後也用瞭十分平凡的一招回敬瞭自己,這一招也可說是天下陰招的老祖宗。
兩人都沒有觸到對方,必殺一擊卻離對手的要害很近,隻要再往前半分,那便是兩敗俱傷之局。
雖是兵兇戰險,但妖後依舊從容不迫,巧笑嫣然地道:“龍公子,你這招‘黑虎掏心’使得可真是不賴,將掏心的快、狠、準發揮得淋漓盡致。”
龍輝嘿嘿笑道:“妖後娘娘,你這一招‘猴子偷桃’演繹的出神入化,將偷桃的陰、毒、險闡釋得一清二楚。”
龍輝的手距妖後的心窩隻有半寸,而妖後的五根玉指離龍輝的下陰也不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