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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回 不倫之戀

第09回 不倫之戀

  穆馨兒喘著氣道:“龍輝,看來這一次我是不行瞭……”

  龍輝使瞭個眼神,林碧柔心領神會,轉身離開房屋並順手將門關上。

  龍輝走到穆馨兒跟前,單膝跪下,眼睛溫柔地望著她,輕聲說道:“穆姐姐,你知道麼,我從小就喜歡你瞭。”

  穆馨兒臉上紅霞更盛,不知道是合歡蠱發作,還是羞澀所致,她眼波迷離,咬唇說道:“龍輝,你莫要說胡話。”

  龍輝抓住她一雙素手,柔和地道:“穆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

  穆馨兒眼中泛起一絲柔情,咬唇嗔道:“小不點,就知道取笑姐姐。”

  她並不生氣,反而還多瞭幾分溫馨,幼年時期的龍輝也曾經多次向她表白過,但她都是當做小孩子的玩笑話,並沒有放在心上。

  “蠱毒發作,我看來是活不瞭啦。”

  穆馨兒自以為必死,於是幹脆敞開心扉聽龍輝說話,喘著粗氣道,“今日,姐姐就好好聽你這小不點說出心裡話吧。”

  龍輝說道:“穆姐姐,我有辦法解毒,隻是……”

  穆馨兒眼波越發迷離,斷斷續續地道:“龍輝……你有什麼法子,不妨一試,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報仇!”

  龍輝咬瞭咬牙,猛地將她抱住,柔聲道:“淫邪蠱毒,唯有以淫邪之法方能化解。”

  穆馨兒被他強壯的手臂抱住,渾身酥麻,體內情火再添三分,燒得她轎靨染朱丹,檀口吐溫香,雪藕雙臂主動地將龍輝抱出,豐滿的身子不斷地在龍輝身上摸索,一雙玉腿更是不斷的絞磨。

  龍輝隻覺胸口處被兩團棉柔乳肉壓著,鼻間飄蕩著嫵媚成熟的幽香,多年來的情感頓時化作一腔欲火,攬住穆馨兒的脖子朝著其嘴唇吻下。

  穆馨兒畢竟是成熟婦人,對於男女之事已不陌生,再加上合歡蠱的煎熬,主動地朝著龍輝口腔吐舌奉唇,兩條舌頭交纏席卷,相互交換著唾液。

  “這就穆姐姐的胭脂味,真是香甜。”

  深埋在內心的願望此刻被挖出,龍輝頓時心花怒放,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撫摸,穆馨兒氣質優雅溫潤,與秦素雅十分相似,但她身段豐腴,肉感十足,可以說是一個熟透的秦素雅。

  “龍輝……那個小不點……”

  穆馨兒媚眼迷離,芳心亂顫,實在不敢相信當年的小毛孩已經成長到瞭這個地步,強壯霸道卻又溫柔體貼,對他的憐愛和寵溺竟變成瞭甜美的情酒,胸乳在他溫柔而又粗暴的揉捏下漸漸鼓脹起來,兩個乳珠隔著衣服頂在龍輝手心上。

  “穆姐姐,你好美啊。”

  龍輝埋首在穆馨兒胸前,臉蛋被兩座綿柔的肉峰夾住,肉球飄香,乳脂沁心。

  穆馨兒嚶嚀道:“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對我動壞心思的?”

  “十年前,姐姐拉著我的手那一次。”

  龍輝吻著她的粉頸,吮吸著美婦那粘稠濃鬱的體香,口齒不清的道。

  龍輝將她的衣裳朝兩邊扯開,露出一抹雪白的肉色,香肩裸露,雙乳被抹胸掩蓋,但玉乳過於飽滿,白花花的乳肉更從薄佈的兩側溢出,肥沃的美肉將抹胸上的那副蓮花圖撐得變瞭形狀,而且那兩粒乳珠在抹胸上頂起兩顆小點,就像是兩粒從蓮花上掉下來的蓮子。

  如此美景,便是見慣美人的龍輝也不由看得發呆,眼珠幾乎快要瞪瞭出來。

  被他的目光掃過,穆馨兒隻覺得雙乳甚為鼓脹,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邊噴出一般,自己明明沒有懷孕,為何會有這種漲奶的感覺。

  忽然胸前一涼,抹胸落地,兩顆飽滿的玉乳抖瞭出來,顫巍巍,白花花的,上邊的兩粒乳頭充血豎立,堅硬如石。

  穆馨兒看著他那呆頭鵝的模樣,俏臉蘊紅,咬唇嗔道:“看什麼看?沒見過麼!”

  龍輝呵呵笑道:“當然沒見過,姐姐的身子我一直就像看,可惜以前沒有機會。”

  穆馨兒溫柔地笑道:“那今天有機會瞭,你便看個夠吧。”

  龍輝笑道:“不但要看,還要吃個痛快!”

  說罷俯下身子,張口啃乳珠,伸舌添奶肉。

  穆馨兒隻覺渾身氣力被他的嘴巴從胸口抽出,腿股處陣陣潮熱溫濕,裙子已然濕瞭大片,除瞭合歡蠱的煎熬外,更多瞭一份柔情和愛意。

  “小鬼……吸得人傢好難受啊!”

  穆馨兒緊緊抱著龍輝的腦袋,嬌喘籲籲地道,“不要這麼用力,咬得好痛,你是不是小時候沒奶喝……喲,別咬……”

  龍輝吐出口中濕漉漉地乳珠,笑道:“我娘親去得早,姐姐你喂我喝奶好不好。”

  穆馨兒嗤笑地摸著他的臉蛋,就像是看著長不大的孩子般,柔聲道:“好好,師娘以後天天喂你。”

  龍輝伸手解開瞭她的裙帶,百褶長裙應聲落地,穆馨兒隻覺得腿股一涼,兩條凝乳般的美腿就這樣大大方方地展露在龍輝面前。

  龍輝將她攔腰抱起,穆馨兒美目漣漪,雙手箍住他的脖子,臻首埋在他的頸窩,宛如一個聽話的小妻子。

  龍輝將她輕輕地放在床榻上,動手褪去穆馨兒最後的屏障,泥濘濕潤的褻褲離體,隻見芳草匆匆,春水汨汨,成熟美艷的上任江南第一才女,也是他的師娘,又是如姐如母般的女子,此刻與他坦誠相見,豐乳楚腰,肥臀圓腿。

  穆馨兒好不避諱龍輝火熱的目光,咬唇說道:“龍輝,你若不嫌棄姐姐污穢的身子,姐姐便給你……”

  說到最後眼圈又有些泛紅,顯然又是觸動心事。

  龍輝立即抱住她,便是一頓熱吻,嘴唇如雨點般落在穆馨兒的香唇,瓊鼻,粉腮上,又順著細長的脖子吻到鎖骨,漸漸下移……穆馨兒感覺到龍輝的口舌愈來愈強烈,由溫柔漸漸地變得粗暴起來,那難以想像的火熱感覺,令她嬌嗔起來。

  雙峰再度淪陷,隨即龍輝的口舌愈來愈向下遊走,帶給穆馨兒的更強烈刺激,火熱舌頭在自己腹上滑動,還不時用巧妙的舌頭刺激著她腰間的敏感穴道,更甚的是竟然在肚臍打轉。

  穆馨兒的嬌軀不由得扭動起來起來,龍輝舌頭愈來愈向下走,下巴上的鬍根在她的腿根處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覺愈來愈向下集中,穆馨兒不由得慌瞭手腳,她用手去推著龍輝的頭,卻是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隻能嬌吟道:“啊……龍輝不要舔那兒……那已經被人弄臟瞭……”

  龍輝一邊不住下鉆,用下巴頂開穆馨兒的玉腿,感覺著其間的潺潺流泉,聞著那腥舔肉香,喝著那暖息春水,雙手齊出,在穆馨兒的香峰上愛撫,而他的聲音則在穆馨兒股間悶悶地傳瞭出來:“不…沒有弄髒…馨兒姐姐是…是最幹凈……最漂亮的……”

  聽到龍輝這般說番話,穆馨兒心中泛起一股情欲愛火,喃喃自語地重復著:“龍輝……龍輝……”

  情欲再度達到高峰,陣陣浪水不斷地朝外湧動,噴得龍輝差點窒息。

  “龍輝,快點……姐姐要給你!”

  穆馨兒嬌吟地催促道,一雙玉腿大大的張開,正是請君入甕。

  龍輝松開腰帶,將怒龍釋出,火熱的龜首頂在瞭舒潤的蛤口,腰身下沉,鈍尖分開瞭兩側的媚肉,塞瞭進去。

  “好,好漲!”

  穆馨兒即使被合歡蠱和愛意惹得汁水汨汨,騷浪淫媚,但卻依舊難以承受龍輝的尺寸,下身隻覺得一陣飽脹,可憐的蜜穴竟被這個小鬼欺負得哭瞭起來。

  穆馨兒花容失色,嬌軀不堪重負地發抖,晃動出耀眼肉光。

  龍輝皺眉道:“馨兒姐姐,疼嗎?”

  穆馨兒嗯瞭一聲,低嗔道:“你怎地生瞭這麼一根怪東西,嚇死人瞭。”

  龍輝又在她豐腴肥沃的胸乳臀股上撫摸瞭片刻,穆馨兒畢竟是成熟婦人,身子有遭受合歡蠱之害,很快便適應瞭龍輝的尺寸,紅著臉說道:“現在好點瞭,你試著動一下吧。”

  龍輝於是沉腰聳臀,肉棒緩緩送入,擠出朵朵水花,宛如如怒龍惡蛟,在穆馨兒水量充足的小穴內翻江倒海,每一次進出竟是水浪奔騰。

  “好漲……好……啊……嗯嗯呃!”

  穆馨兒美得嬌吟香喘,身子嗖地一下抱住瞭龍輝,雪藕玉臂,修長粉腿同時箍住龍輝身子,就像一條八爪魚般。

  豐美的肥臀緩緩上挺,迎合男兒的槍法,霎時巨龍入洞,媚肉嬌迎,水珠滴落,淫香暗湧。

  聽著穆馨兒愈發迷亂的呻吟聲,龍輝心中不由浮現出一絲強烈的滿足感,抱起她的肥臀,下身開足力氣,狠狠抽送,交合之處發出啵啵的水泡聲,春水花汁順著股溝將穆馨兒的肛門染得光潤濕滑,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然後前方的水路桃花更是朝露含春,嬌艷欲滴,兩人的恥毛都被汁液打濕,但隨著劇烈的摩擦,汁水竟被磨幹,變成瞭粘稠的淫漿,把兩人的恥毛粘在瞭一起。

  龍輝一邊抽送,一邊含吸兩團晃動不已的飽滿乳肉,穆馨兒情欲高漲之下,沁出的汗水竟有種甜膩的味道,含在嘴裡的乳肉竟是宛如奶酪般細膩香滑,那種感覺幾乎快趕上身負玄陰媚體的楚婉冰瞭。

  “啊……好龍輝…你…你愈來愈……愈大瞭……唔……好…好熱,好大!你…你入的姐姐好…好舒服……再…再進來些……求求你…別……姐姐裡面好癢……”

  就在她浪叫不已時,龍輝放下瞭雙乳,朝她玉唇吻去,把她的香舌不住纏卷吮吸,勾得穆馨兒的小香舌不由自主地迎瞭上去。

  龍輝的舌頭與她一起在口中舞動纏綿,吸吮著所有能吸吮的芬芳甘甜,更將她的嬌軀緊緊抱住,胸口壓住她的雙乳,將兩座山峰擠成瞭兩團白花花的奶餅,這種肉貼肉的親近,讓龍輝感覺穆馨兒的乳頭變得更加堅挺,“嗯嗯呃!”

  穆馨兒發出一陣悶哼,身子一陣抽搐,花心顫抖哭泣,陰精灑出。

  來瞭!龍輝立即祭起童子決,打開精門,將純陽之精元噴入穆馨兒的體內,霎時陰陽循環,陽元駕陰,將穆馨兒體內的污物不住抽出。

  龍輝拔出肉棒,隻見淫水流淌,白漿外滲,還有幾天黑黝黝的小蟲順著兩人的體液滴下,其形狀猶如彎鉤一般,在脫出穆馨兒肉壺後,掙紮瞭幾下便沒瞭生氣,立即斃命。

  穆馨兒不住地喘著粗氣,迷離的雙眼漸漸恢復瞭神采,紅著轎靨問道:“龍輝……那東西解去瞭嗎?”

  龍輝在她臉上親瞭一口,說道:“沒事瞭,以後姐姐都不會受這種苦瞭。”

  穆馨兒嗯瞭一聲,素手拍瞭拍龍輝的肩膀,低聲道:“好瞭,你快回去吧,免得素雅又要擔心瞭。”

  龍輝將她抱住,說道:“今晚是屬於我跟馨兒姐姐的,我不走。”

  穆馨兒含笑道:“真是孩子氣,罷瞭,反正也就今晚而已,姐姐就陪陪你這小不點吧。”

  說罷將頭枕在龍輝胸口,玉指輕輕在上邊滑動。

  “什麼?才今晚!”

  龍輝一臉嚴肅地道,“我要姐姐以後都陪著我!”

  穆馨兒蹙眉道:“胡說,姐姐可是你的師娘,讓那些士大夫知道瞭可是不得瞭。姐姐已經是殘花敗柳瞭,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隻是你不同,你如今前途似錦,千萬不能讓此事影響瞭你的仕途。”

  龍輝聽後賭氣地掐瞭掐她的乳珠,說道:“首先,姐姐你不是什麼殘花敗柳,你是我的女人!第二,我才不管什麼仕途,便是皇帝龍椅也不如馨兒姐姐的一根頭發。第三,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穆馨兒眼圈不禁一陣溫潤,心中甜滋滋,但卻還是無法放下那份倫常之理,含淚搖頭都:“不行,此事萬萬不可,你若不肯依我,那以後咱們便不要再見面瞭!”

  龍輝急忙說道:“好好,我都依你,馨兒姐姐,你別哭瞭。”

  穆馨兒哼瞭一聲,肅容道:“叫師娘,沒大沒小的!”

  龍輝乖乖地叫瞭一聲師娘,但又在後邊帶上姐姐二字。

  “小無賴!”

  穆馨兒噗嗤一笑,撫著他的臉蛋,就像當年哄他一般,溫言說道:“好瞭好瞭,別賭氣瞭,像個小孩子一樣。你要清楚,我是你師娘,咱們是不可能長相廝守的。”

  龍輝說道:“我可不管這個!”

  穆馨兒嘆道:“可是素雅呢?她能接受這種荒唐的事情嗎?”

  龍輝心裡明白得很,秦素雅雖然可以接納他其餘的女人,是因為她從小便受到禮法的熏陶,一切以夫君為大,但也因為禮法倫理之故,秦素雅是不可能接受穆馨兒的。

  想到這裡龍輝十分苦惱,而穆馨兒看他這般神情,也是於心不忍,說道:“好瞭,別悶悶不樂的,最多姐姐以後做你情人便是瞭。”

  又是情人!龍輝苦嘆一聲,說道:“你的話怎麼跟蝶姐姐一樣呢。”

  穆馨兒眼珠忽然一瞪,坐瞭起來,起身的過程中再度蕩起層層乳浪,白花花地晃人眼球,隻見她檀口大張地道:“蝶姐姐?是不是韓傢那個崔蝶!”

  龍輝微微一愣,便順口承認瞭。

  穆馨兒差點沒暈過去,轎靨暈紅地嗔道:“好啊,你這小鬼越來越有本事瞭,專門欺負我們這些寡婦!”

  說著說著覺得十分氣惱,忍不住伸手去擰他的耳朵。

  龍輝小時候也經常被她擰耳朵,不隻是童年所遺留的反應,還是心中泛起的溫馨,他竟然忘瞭自己的一身武藝,任由穆馨兒對他“施暴”。

  “好姐姐……疼……快放手!”

  “不放!你給我老實交代,究竟禍害瞭多少良傢女子!”

  楚婉冰隻覺得兩片噴著暖香的花唇不住地朝自己靠近,臉上細膩的肌膚被熱氣熏得嬌艷紅潤,雙乳已經緊緊地抵住端木瓊璇的胸口,隻覺得自己胸口似乎也陷入一片肉浪之中,軟綿綿的,又富有彈性。

  “端木姐姐!”

  楚婉冰忽然驚喜,掙開瞭她的懷抱,朝後退瞭幾步,香喘嬌吟地道:“小妹還是客房休息吧,告辭!”

  說罷頭也不回地跑出瞭端木瓊璇的閨房。

  端木瓊璇呆呆地望著楚婉冰遠去的背影,隻覺得她玉臀是又肥又圓,被裙裳一裹,盡顯腿心的軟膩與臀瓣的渾圓,深深凹陷在肉中的褶縫處隱隱可見,幾能想見那兩瓣腴臀沃肉是何等的肥嫩,既有少婦的豐腴柔滑,又不失少女的結實與彈性。

  端木瓊璇越看越是喜歡,她那雙魔異邪魅的雙瞳幾欲滴水,臉頰紅暈暗湧,丹霞塗抹,心頭燥熱。

  楚婉冰躺在床上,身子甚是燥熱,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也不知過瞭多久才昏沉沉地睡過去。

  睡瞭一會,隱隱聞到一陣幽香,沁人心脾,不由睜眼一看,竟看到一張邪魅如花的俏臉,正是端木瓊璇。

  她俯著身子,臉蛋距離楚婉冰隻有半尺距離,垂下來的秀發還時不時地掃在楚婉冰臉上,癢癢的,又帶著幾分清香。

  “端木姐姐!”

  楚婉冰嚇瞭一跳,急忙坐瞭起來。

  端木瓊璇瞥瞭她一眼,笑道:“冰妹,你怎麼睡覺也穿這麼多衣服?”

  楚婉冰為瞭避免突發狀況,所以是和衣而睡。

  “端木姐姐,你醒得好早啊!”

  楚婉冰轉移話題道。

  端木瓊璇笑道:“不早瞭,姐姐以前練武的時候都是天未亮就起床瞭。”

  隨即又拍瞭拍楚婉冰的被鋪,說道:“冰妹,快些起來。你看你睡瞭一個晚上,頭發亂糟糟的,讓姐姐替你梳洗一番。”

  楚婉冰覺得極為不妥,不好意思地道:“端木姐姐,還是不要瞭吧!”

  端木瓊璇不由分說,便將她拉到梳妝臺前,取出梳子給她梳頭,隻見她烏絲垂肩,輕軟光潤,卻是不帶任何首飾,隻是系瞭一根白色絲帶,與烏黑的秀發形成鮮明對比,十分真摯可愛。

  她的動作輕柔溫和,楚婉冰隻覺得一種舒服美感從發梢傳來,緩緩流遍全身,竟有種想讓她繼續梳理下去的沖動,但還是壓制瞭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說道:“端木姐姐,謝謝你瞭。”

  端木瓊璇笑瞭笑道:“妹妹,隨姐姐來吧,我有件禮物給你。”

  楚婉冰隨著她一起走到正堂,隻見一名女子正跪在大殿之中,渾身血跡斑斑,被五花大綁地捆瞭個結實,她身邊是幾名女衛,經過一夜的相處,楚婉冰多多少少都能猜出這端木瓊璇打心底地厭惡男子,所以她內宮都是女子。

  端木瓊璇笑道:“妹妹,當日令慈便是被天劍谷所害,昨夜姐姐的手下正好擒住瞭一個天劍谷的弟子,便押過來給你出口惡氣。”

  楚婉冰仔細一看,那名女子正是單小茹,暗叫一聲活該,打著替魏雪芯出氣的念頭,冷笑地道:“原來是單女俠啊,怎麼不見你那位夫婿?是不是遇上危險,拋下你一個人獨自逃命瞭!”

  單小茹聽到此言,猛地扭動身子,眼中噴出憤怒的光芒,張嘴欲罵,卻是難吐隻言片語,唯有哼哼哈哈的嘶叫聲。

  趁著她張嘴的機會,楚婉冰竟發現她的舌頭已經被割掉瞭,心中詫異之餘,忽然聽到端木瓊璇說道:“這女人嘴巴臭得很,姐姐怕她惹怒瞭妹妹,索性命人將她舌頭割掉。”

  楚婉冰含笑道:“多謝姐姐,這種小角色還不足以讓小妹動怒。”

  心中卻是疑惑,思忖道:“方才提到張耿的時候,這女人變得十分激動,甚至是悲憤至極,而且以端木瓊璇的氣量,又豈會計較這些口舌沖突,用不著割掉她的舌頭啊!”

  想到這裡,楚婉冰立即下定瞭決心:“這張耿一定有問題,雪芯的處境隻怕不容樂觀,要盡快拿到誅仙劍!”

  於是說道:“端木姐姐,這種嘍囉隨手解決便可,不需這麼麻煩。”

  端木瓊璇微微一笑,擺瞭擺手,示意女衛解決単小茹。

  楚婉冰眼珠一轉,笑道:“端木姐姐,昨夜聽瞭你說瞭關於太荒遺物的事情,小妹忽然記起,傢母曾經送瞭一口古琴給我。”

  端木瓊璇柳眉一揚,甚是意外。

  “這口古琴乃是傢母從九曲蕓香閣取來的。”

  楚婉冰緩緩說道,“正是洗音水琴,還有一張名為天宮八鉉譜的曲譜。”

  端木瓊璇臉色頓時變瞭,沉聲道:“妹妹所言不虛也?”

  楚婉冰頷首道:“如假包換。”

  端木瓊璇臉上表情霎時凝重,毫無那溫文似水的柔情,再度恢復瞭那高傲冷寂的白骨陰魔之氣勢。

  “妹妹你表露水琴在手,看來姐姐此趟得多開一些籌碼瞭。”

  端木瓊璇笑盈盈地道,“妹妹有何條件不妨開口明言。”

  楚婉冰微笑道:“端木姐姐,請恕小妹無禮,這洗音水琴與太荒四劍也同樣關系到妖族命脈,所以在沒看到誅仙劍之前,小妹還必須保持沉默。”

  端木瓊璇打瞭一個響指,一名女衛捧著一個木匣子走瞭出來,打開一看裡邊放置著一口佈滿殘銹的古劍,劍身上依稀可見兩個太荒古篆——誅仙!楚婉冰正想再看幾眼,端木瓊璇啪的一下將蓋子合上,笑道:“冰妹,劍也看到瞭,可以說瞭麼?”

  楚婉冰按下心情,含笑道:“不如咱們兩傢合作,共同湊齊這幾樣古物,然後一同開啟太荒寶藏,如何!”

  什麼太荒寶藏,其實都是楚婉冰胡攪蠻纏,瞎掰一通,端木瓊璇嗯瞭一聲,帶著幾分驚詫地道:“太荒寶藏?”

  楚婉冰裝作說錯瞭話,先是微微一愣,立即緘口不言。

  如果她誇誇而談,反而讓端木瓊璇生出疑心,倒不如說一半不說一半。

  她這樣的做法就像是在試探端木瓊璇,看看她知不知道有這個什麼太荒寶藏,然後看到她毫不知情,於是便不再說話,裝出一副高深莫測,想要坐地起價的模樣。

  這虛虛實實,反而讓聰明如端木瓊璇也信瞭七分,真的相信這子虛烏有的什麼太荒寶藏。

  端木瓊璇垂目瞭片刻,說道:“太荒寶藏遙不可及,姐姐還是先考慮魔界目前的危機。”

  楚婉冰暗贊一聲,這端木瓊璇不驕不躁,不貪功冒進,一切以穩妥為主,反而叫楚婉冰難以出招。

  “既然如此,那兩傢便定個君子協議如何?”

  楚婉冰笑道。

  端木瓊璇雖然表現的十分沉穩,但她的計劃完全被這個洗音水琴打亂瞭,她本以為可以借著萬魔原石的事情,步步緊逼,讓楚婉冰交出煉神浮屠,誰知道楚婉冰竟然打出瞭洗音水琴這一張牌,明確地告訴她,想找萬魔原石便得看妖族的臉色。

  端木瓊璇生出一股挫敗感,高傲的芳心竟然又多瞭幾分異樣,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楚婉冰,恨不得將她吞到肚子裡。

  楚婉冰笑盈盈直視那魔異邪魅的眼眸,說道:“端木姐姐,你考慮得如何?”端木瓊璇笑道:“冰妹請說吧,我洗耳恭聽。”

  楚婉冰含笑道:“我目前想讓姐姐將誅仙劍給我。”

  端木瓊璇臉色一沉,寒聲道:“理由呢?”

  楚婉冰道:“如今天劍谷五大長老決定,誰取回誅仙劍,誰便是下一任谷主,我要安排妖族的人坐上谷主寶座。”

  端木瓊璇眼中生出一股寒意,冷笑道:“遠在千裡之外的妖族,究竟是什麼時候在天劍谷安排瞭暗樁?我這個天劍谷的鄰居怎麼不知道呢!”

  楚婉冰嫵媚一笑,說道:“姐姐何必故作驚訝呢,魔界不也同樣在天劍谷埋下瞭釘子麼!”

  端木瓊璇冷冷一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楚婉冰竟然再出驚人之語,柔媚嬌笑道:“小妹若沒猜錯,那個單小茹的夫婿張耿便是姐姐的人吧!”

  端木瓊璇柳眉一揚,眼中殺機乍現,緊緊地盯著楚婉冰,春蔥玉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楚婉冰毫不示弱,巧笑嫣然地回視端木瓊璇。

  魔瞳妖眸相互對視,一者霸殺邪魅,一者嫵媚嬌柔,兩種不同的氣質相互交纏,過瞭片刻,端木瓊璇發出一陣銀鈴般的脆笑,笑得是花枝亂顫,玉峰顫動,說道:“冰妹,姐姐已經盡可能地高估你瞭,誰知道你竟然在我的估算之外!”

  笑瞭片刻,端木瓊璇定瞭定神,問道:“冰妹是如何得知張耿一事的?還望不吝賜教,也好讓姐姐知道是怎麼失敗的。”

  楚婉冰笑道:“其實小妹也是剛剛知道罷瞭。是從單小茹身上推敲出來的,她一聽到張耿便十分憤怒,顯然是對自己的丈夫極為痛恨。”

  端木瓊璇笑道:“這也隻能說明夫妻感情不和,也有可能是張耿做瞭對不起單小茹的事情,比如三心兩意,花天酒地之類的。”

  楚婉冰搖頭道:“如果真是那樣,他們兩人也不會結伴進入魔界瞭。據我所知他們兩的感情十分融洽,最起碼表面是這樣的。而如今隻有單小茹一人被擒,張耿卻不知所蹤,這明顯隻得推敲。”

  端木瓊璇還是不甘心地道:“這也有可能是張耿拋下妻子,獨自逃命,而單小茹痛恨他的薄情寡義,所以才會這般憤怒的。”

  “舌頭,端木姐姐你割掉瞭單小茹的舌頭!”

  楚婉冰淡然說道,“若張耿是拋下單小茹逃命的話,根本就沒必要割掉單小茹的舌頭,姐姐你顯然是怕單小茹亂講話,才將她舌頭割掉。”

  楚婉冰頓瞭頓,又說道:“所以我敢斷定,單小茹一定是發現瞭張耿是魔界內應的秘密,所以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端木瓊璇嘆道:“妹妹真是聰慧,姐姐自嘆不如。”

  楚婉冰笑道:“這也是姐姐承認罷瞭。若不是姐姐為瞭替小妹出一口惡氣,小妹也不會看出這微小破綻。”

  端木瓊璇搖頭道:“除瞭替你出氣外,姐姐方才的舉措更多是想向你耀武揚威,誰知道被你從一些蛛絲馬跡上推敲出瞭事情的來龍去脈。算起來也是我自作自受。”

  楚婉冰笑道:“那端木姐姐可願意將誅仙劍交給小妹?”

  端木瓊璇嫣然一笑道:“這個生意可不劃算,姐姐我可是要虧大本的哦!”

  楚婉冰問道:“姐姐何出此言?”

  端木瓊璇笑盈盈地道:“天劍谷一直以來便扼住魔界咽喉,可謂關系著魔界興衰,如此生死要地我豈能輕易交給他人。”

  楚婉冰搖頭道:“姐姐的生意一點都不虧,而且還大賺一筆。姐姐以一口誅仙劍換得洗音水琴,從而又多瞭一分機會找出萬魔原石,隻是獲益之一。我妖族人丁稀少,高手凋零,遠不如魔界雄兵,時刻得提防著被昔日盟友,使得三族之間的關系變得極不穩定,但隻要我們控制瞭天劍谷,便等於多瞭一份保命的手段,提防之心便減弱,能夠更好地與魔界煞域聯手對敵,這便是獲益之二。以上兩點都是大大的利益,端木姐姐怎麼虧本呢!”

  長嘆一口氣後,端木瓊璇咯咯笑道:“冰妹真是辯才出眾,聽瞭你這番話,姐姐還有何可言,依你便是。”

  說罷將木匣推倒楚婉冰跟前,含笑道:“反正姐姐也參透瞭誅仙劍的秘密,便做個順水人情吧!”

  楚婉冰不由一喜,正想伸手去拿,忽然聽到端木瓊璇笑道:“要取誅仙劍,冰妹先得答應我一事。”

  “何事?”

  端木瓊璇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美目含情,紅唇輕啟,柔聲說道:“姐姐要你做我情人!”

  楚婉冰頓時一驚,又羞又愧,驚道:“這……這如何使得!”

  端木瓊璇說道:“有何使不得,我喜歡你,便要你!”

  楚婉冰紅著臉道:“可我們都是女兒身!”

  端木瓊璇哼道:“是誰規定要男女方能結合,女子憑什麼便不能在一起!”

  楚婉冰說道:“小妹已經有瞭夫婿,姐姐美意隻怕我是無福消受瞭。”

  端木瓊璇笑道:“姐姐不是逼你離開你的夫婿,隻是想讓你一有時間便來陪姐姐,或者我去找你也一樣。”

  楚婉冰猛一咬唇,說道:“端木姐姐,小妹可以答應你,但小妹的情人必須在我之上,所以你得先贏過小妹手上長劍!”

  端木瓊璇咯咯一笑,說道:“一言為定!明日我們便刀劍論戰,咱們以三十招為限,我端木瓊璇若不能在三十招內敗你,便算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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