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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回 洞房花燭

第17回 洞房花燭

  愆僧擺脫三大高手糾纏後,一路西奔,倏然眼中映入一道柔麗倩影,青衫長裙,婀娜多姿。

  愆僧不得停止步伐凝神觀望數息後,甚是驚訝地開口道:“是你?”

  青衫麗人緩緩轉過頭來,露出一張巧奪天公的俏臉,正是鷺眀鸞,她紅唇輕啟道:“大師,許久不見!”

  愆僧冷哼一聲,還刀入鞘,淡然道:“出手相救,你有何企圖?”

  鷺眀鸞展顏笑道:“妾身隻是為瞭還當年大師恩情罷瞭,並無別的算計。”

  愆僧道:“往事已矣,無需再提。”

  鷺眀鸞點頭道:“大師所言甚是,是妾身著相瞭。”

  愆僧問道:“你為何會在此?”

  鷺眀鸞道:“妾身本想到魔界拜會魔尊,誰知得陰陽雙魔告之妾身魔尊此刻傷勢未愈,不方便見客。失望之下,妾身本來想打道回府,誰料剛出魔界就看見那個元鼎真人沖瞭進來殺掉黃土魔君,我一時好奇便暗中跟在他身後,後來便看到他們圍困大師,於是便出手攪局。”

  愆僧道:“有勞瞭,愆僧告辭!”

  鷺眀鸞急忙道:“大師且慢,不知大師可願與妾身細談片刻?”

  愆僧不會到頭地道:“不必,既然恩義兩清,也無需多說!”

  鷺眀鸞咬瞭咬唇,嘆道:“不知大師何時回魔界,妾身來日再登門拜訪!”

  愆僧說道:“吾與魔界因緣已盡,當初欠魔尊的人情也還清,從此以後魔界之事與我無關!”

  鷺眀鸞又問道:“不知大師欲望何處?”

  “何處有罪,便斷業障!”

  說瞭這麼一句話,愆僧已然消失不見,留下沉思的鷺眀鸞。

  過瞭片刻,她美目閃過流彩異光,似乎明白瞭些什麼,朱唇勾笑,也轉身離去。

  萬裡無雲,驕陽如虹,映照在高聳入雲的劍鋒之上,遠遠看去,天劍谷之劍鋒宛若綻放著流光溢彩的巨大寶劍,莊嚴古樸,鋒芒畢露。

  紅綢高掛,燈籠雕花,一片喜慶之境,劍峰之巔,眾弟子各司其職安排下婚宴,各種山珍海味擺在桌上,賓客也紛紛入座。

  於秀婷換瞭一身錦袍紅紗裙,略施粉黛,顯得尤為嬌艷,叫人不禁驚艷萬分,都想著期待著準備出來的新娘子,究竟是誰更加美麗可人,母女二人誰更美麗。

  婚宴開百多席,當真是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谷內的丫鬟仆人,川流不息的上菜遞酒,忙得不可開交。

  這次婚禮並未宴請外人參與,除瞭天劍谷弟子外,就隻有一些至交好友到場觀禮。

  龍輝剛換上禮服,準備從劍鋒左手邊的側廳走出,卻見已有數條人影在此等候,定神一看竟是鴻鈞、孟軻、孔丘、接引、準提還有慕容熙。

  龍輝甚是驚訝,說道:“諸位怎會在此?”

  慕容熙笑嘻嘻地道:“龍兄,恭喜你今日再添一嬌妻,小弟特來陪龍兄走去前廳拜堂的。”

  昔時的習俗中,無論男女在拜堂之前都會有一些親朋好友陪同行走,一直護送到拜堂之地。

  龍輝與這些年輕人也曾是並肩作戰,故而情誼較深,如今見他們不顧教中紊亂的局勢,卻都來替自己賀禮,心裡不免一陣感激。

  龍輝拱手道:“多謝諸位好友的盛情,在下感激不盡。”

  孟軻笑道:“龍兄客氣瞭,咱們也算同生共死過,你大婚之日吾等怎能不來祝賀。”

  孔丘笑道:“是呀,就連這幾位道長大師都來瞭,咱們孟師兄怎能不來,他要是趁這個機會學一些拜堂的細節,到時候可要怠慢素姑娘瞭。”

  孟軻被孔丘嗆瞭一個大紅臉。

  佛道的幾名弟子不善調侃,說話也是中規中矩的。

  鴻鈞說道:“龍兄,小道在此恭候你與魏姑娘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龍輝回禮道:“鴻鈞道長之言,龍某收下瞭,但在下更加感激諸位能夠不惜千裡來參加我與雪芯的婚禮,這份心意我永遠記得。”

  鴻鈞笑道:“龍兄言重瞭,龍兄乃小道最為敬重之人,你的婚禮怎能缺席。”龍輝嘆道:“想不到我這個不務正業,風流好色之徒也有人敬重,真是意外!”

  鴻鈞笑道:“龍兄此言也太過妄自菲薄瞭,五年前龍兄血戰邊塞,力護萬民,福澤蒼生。五年後,力壓昊天,揮刀酆都,種種皆是俠義之舉,你若是不務正業,那天下間人人都成無恥混賬瞭。”

  龍輝微微一愣,甚是意外地道:“我居然還算俠義?鴻鈞道長真是抬舉在下瞭。”

  這時提準接口說道:“龍施主所為之事皆是利國利民之義舉,除此之外,小僧還十分佩服施主之胸襟。且不算其他,單是對待妖族之人,施主之態度也遠勝他人。外人皆以妖為惡,唯獨施主能以平常心待之,佛傢有雲,眾生平等,然而許多佛門弟子,包括小僧在內都沒做不到像施主這般豁達。”

  龍輝罕見地臉紅起來,嘿嘿笑道:“這也是因為內子乃妖族少主的緣故,所以我就愛屋及烏瞭!”

  忽然,龍輝想起瞭些什麼,低聲問道:“敢問大師一句,我這般廣納妻妾,算不算犯瞭淫戒?”

  提準微微一愣,蹙眉道:“這淫戒隻是針對出傢人而言,龍施主這話,小僧還真不知如何回答。”

  提準疑惑之際,卻聽接引斬釘截鐵地道:“不算!在小僧看來,紅塵之人所犯淫戒乃是淫人妻女,強取豪奪又或者是負心薄信。但施主與女眷都是雙方自願,不違初心,未行強迫威逼,何來犯淫戒之說!”

  龍輝心中疑惑和大石總算放下,朝著接引、準提行瞭個佛禮,嘆道:“昔時在下曾得天佛指點,如今又有兩位大師點化,龍某在此保證,將全力匡助諸位平息這場三教內亂!”

  慕容熙笑嘻嘻湊到龍輝耳邊說道:“龍兄,多謝當日你的指點,我跟六妹婚事也定下來瞭,今天我就趁著你大婚,好好敬你幾杯,聊表謝意!”

  龍輝猛地打瞭個冷戰,急忙箍住慕容熙的脖子,將他扯到一旁,寒聲問道:“你究竟是怎麼做的?你不會真的對那個北城夫人來瞭個霸王硬上弓吧?”

  慕容熙急忙搖頭道:“我可沒那個膽子,我隻是先跟六妹把事情辦瞭而已。”當初龍輝那一句劍走偏鋒大小通吃,慕容熙得到瞭靈感,於是就找個機會把北城露約出來,花言巧語之下奪走瞭北城露的元紅,那個北城夫人也隻好無奈接受這個事實瞭。

  慕容熙簡單地說瞭幾句後,拍瞭怕龍輝的肩膀,嘆道:“在下隻是吃瞭個小的,至於大小通吃的壯舉隻能由龍兄你完成瞭!”

  龍輝朝慕容熙胸口擂瞭一拳,呸道:“三少你這混帳,今天是我大喜之日,你嘴巴放幹凈點。”

  慕容熙呵呵笑道:“對對,是我失言瞭……待會罰酒三杯。”

  龍輝眼珠咕嚕一轉,笑道:“三杯就不必瞭,待會我還得請三少幫個小忙。”慕容熙拍著胸口道:“龍兄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弟定會竭盡所能!”

  龍輝拉著慕容熙走到過道出口,指著入席的賓客道:“三少,你看到那個少年沒有?就是長得挺俊的那個,待會你就把他往死裡灌!”

  慕容熙望瞭望,隻見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俊秀少年坐在女方親屬的席位上,於是點頭道:“看到瞭,他似乎是天劍谷的弟子,該不會是一直追求魏姑娘的人吧?”

  龍輝道:“不是,他是雪芯的弟弟,魏劍鳴。這小子想跟我拼酒,但今天可是我好日子,若喝瞭一身酒氣豈不是唐突美人,所以待會你就幫我頂著。”

  慕容熙點頭道:“好,這事交給我啦,保管叫你這個小舅子醉上三天三夜!”龍輝樂得眉開眼笑,拍手贊道:“好兄弟,等你大婚之日,我一定替你喝倒那些不識好歹的傢夥!”

  倏然,禮炮響起,禮樂齊奏,慕容熙催著龍輝道:“好瞭,好瞭,吉時到瞭,趕緊拜堂吧。”

  龍輝點點頭,在慕容熙、孟軻等人陪同下,徐步走出側廳,隨聽得急管繁弦,對面側廳也走出一行人,隻見魏雪芯穿著大紅錦袍,頭戴鳳冠霞帔,臉上蓋罩紅紗,由一群妙齡女子攙扶下,婷婷裊裊步出大門,遠遠看去就像是群花擁簇,美不勝收。

  楚婉冰身為大婦,又是雪芯的姐姐,自然不能缺席,隻見她親自扶著魏雪芯走出來,雪嫩的面容上丹霞湧動,秋波如水,艷壓群芳,周圍的女弟子竟成瞭她的陪襯,然而一身霞袍的魏雪芯顯得雍容華麗,雖被紅綢遮臉,但綢料是薄薄的絲紗,隱隱可見精致玉顏,給人一種霧裡看花,若隱若現的美感,端的是花開並蒂,冰雪同耀,風華絕代。

  楚婉冰笑盈盈地將妹妹的小手引到龍輝掌中,說道:“把人交給你瞭,可不要弄丟嘍!”

  龍輝握著魏雪芯細嫩柔荑,點頭道:“就算丟瞭魂,我也不會丟下雪芯的。”在未掀開蓋頭前,新娘子是不能講話的,魏雪芯雖然心甜如蜜,但卻無奈這個規矩的限制,滿腔柔情都憋在胸口。

  將妹妹帶過去後,楚婉冰便退到一旁。

  禮炮三響起,拜堂吉時,龍輝與魏雪芯一同跪拜,先拜於秀婷,再拜天地,最後夫妻交拜。

  禮成後,新娘子送入洞房,而龍輝則必須在外向眾人敬酒答謝,魏劍鳴此刻憋瞭一口氣要跟龍輝拼個酒量高下,誰知慕容熙卻輕巧地接瞭過來,跟魏劍鳴喝得天翻地覆。

  佛道弟子不宜飲酒,鴻鈞、接引和準提則以茶代酒,並到專門的席位入座,他們的菜肴皆是素食。

  有慕容熙擋酒,龍輝很快便能脫身,迫不及待地朝洞房趕去。

  推門進入,隻見新房內紅燭高掛,暈紅燈火映照出一抹柔麗仙姿。

  魏雪芯聽到有人進屋,忙抬起頭來,待紅蓋頭遮住瞭大半的視線,急切下運起劍心窺視,隻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正朝自己走來,一顆芳心亂跳不安,臉頰一片熾熱。

  龍輝走到她跟前,半蹲下去,緩緩伸手掀開那遮掩美人玉容的紅蓋頭,露出一張嬌艷若芙蓉,清秀如水仙的俏臉。

  龍輝遞過一尊玉杯,說道:“雪芯,咱們來喝一杯。”

  魏雪芯玉顏含笑,接過玉杯,點頭道:“龍大哥,雪芯敬你。”

  龍輝笑道:“傻丫頭,還叫什麼大哥,該叫夫君啦。”

  魏雪芯俏臉暈紅,吐舌道:“人傢叫順口瞭嘛。”

  把臂交杯後,兩人不由凝視對方,魏雪芯有些受不瞭龍輝的目光,臉上霎時湧起一抹朱丹,潮紅胭色由粉白的脖子生起,一直蔓延至耳根。

  龍輝伸手去撫摸嬌妻臉頰,入手處一陣滾燙和細膩,仿佛三月春水般,手指輕輕探到圓潤的耳珠,卻聽魏雪芯哎呀一聲低呼。

  龍輝急忙問道:“雪芯,怎麼瞭?”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笑瞭笑道:“一定是這耳環,戴得有些難受。”

  她並未打耳洞,兩隻耳環是直接掛著耳珠上的。

  龍輝笑道:“不舒服便摘下來吧。”

  說罷便替她取下耳環,隻見圓潤耳珠處竟紅腫一片。

  龍輝看得心痛,嘆道:“既然戴耳環這麼辛苦,何必委屈自己。”

  魏雪芯笑道:“婚姻大事一生隻有一次,這些小苦不算什麼。”

  龍輝替她輕揉耳珠,柔聲地問道:“還痛麼?”

  龍輝說話的語氣噴在耳朵上,魏雪芯隻覺得一股異樣感湧起,宛如絲絲暖水般流過全身。

  魏雪芯身上味道不似楚婉冰那般甜膩濃鬱,是一種淡淡的馥香蘭息,就像是香茗清茶沁人心脾。

  龍輝伸手將魏雪芯箍住,嘴唇輕觸晶瑩耳廓,仿佛珠潤酥軟的糕點,舌頭輕輕刮著細膩的肌膚上,惹得魏雪芯嬌軀陣陣緊繃。

  魏雪芯隻覺全身發熱,仿佛春雪融化似的,心口“砰砰”劇烈躁動地跳動著,嬌軀軟綿綿的難提半絲力氣,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龍大哥……他要我瞭!”

  害怕、無助之中,隱然有一絲難言的昂奮與羞恥,恨不得立時暈死過去。

  龍輝雙手緊瞭緊,將她柔軟的身子牢牢環在臂間,滾燙的嘴唇由耳珠滑下,輕輕貼上柔嫩的腮頸肌膚上。

  魏雪芯渾身一顫,閉著眼睛“唔”的一聲,帶著鼻音的呻吟又嬌又膩,宛如千針刺骨,萬火燃髓。

  話音剛一出口,連她自己都嚇瞭一跳,本能地伸手捂住小嘴,心想:“我……我怎能發出這般……這種聲音?我……我到底是怎麼瞭?”

  理智的思考不過運作片刻,旋即又被男人的細細廝磨弄得低嗚起來,不由自主地將身子緊靠在龍輝懷裡,宛若一頭心滿意足的小花貓。

  龍輝也大吃一驚,想不到這丫頭平時一副端雅清秀的模樣,但動情時的聲音竟是如此銷魂蝕骨,酥軟膩媚,就是楚婉冰也稍遜三分,聽得他渾身一顫,全身血液頓時沸騰起來。

  美人軟語膩吟龍輝不禁把臉埋在她領間,用鼻尖嘴唇摩挲著她完美姣好的頸線與鎖骨,神魂被那陣清雅的處子幽香所攫,不禁低聲呢喃道:“雪芯,當年我為什麼這麼傻,就這麼把你拋在白灣鎮……”

  魏雪芯不禁一蕩,玉臂從腋下探過,反手抱住情郎,吐著溫熱的芝蘭氣息:“龍大哥,雪芯從沒怪過你,就怕你嫌棄人傢笨,不像姐姐那麼聰明,不能事事替你分擔……”

  龍輝臂彎緊瞭緊將她箍住,說道:“雪芯,別胡說,你那裡笨,你的心兒比水晶還純,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嫌棄你!”

  魏雪芯心甜如蜜,情火暗湧,將羞澀壓下七分,揚起臻首凝視著龍輝,晶瑩的美眸浮動著淡淡的水光,朱潤的紅唇微微開闔,濕熱暖香的氣息噴在龍輝臉上。

  龍輝看得心熱難耐,一邊將她柔軟的嬌軀摟得緊緊的,朝著她小嘴吻去。

  魏雪芯低吟一聲,仰起姣好的下頷,四片濕熱的嘴唇終於粘在一起。

  龍輝將舌頭探入美人檀口,竟感到一根細嫩柔舌卷席迎來,與他纏綿起來。

  龍輝不禁暗處一驚,心忖她是從何學來的這般口舌功夫,疑惑之餘便細細品嘗,竟發覺這丫頭的舌功與楚婉冰有幾分相似之處,龍輝不禁暗自好笑:“原來是冰兒教的!”

  不過轉念一想,似乎又有幾分哭笑不得,雪芯從她姐姐那學來瞭唇舌功夫,難免不被那小妖女占盡便宜,說不定連身子都被那隻小媚鳳看精光、摸透徹瞭。

  也不知過瞭多久,兩個人的嘴唇緩緩離開,魏雪芯的嫩瓣微粘著他的唇,連分開都顯得無比依戀,帶著紛紛銀絲香涎。

  龍輝笑道:“雪芯,這些是不是你姐姐教你的?”

  魏雪芯紅著小臉點頭道:“姐姐說,大哥要是吻過來,我就用舌頭迎上去……”

  說到這裡發覺這話太過驚悚,急忙閉嘴。

  龍輝扶著她俏臉道:“冰兒,還交待瞭你什麼?”

  魏雪芯兩眼水波粼粼,咬唇道:“沒有啦。”

  其實在拜堂前,楚婉冰就私底下跟魏雪芯這般交代:“若是頂不住就叫姐姐進來救場,咱們姐妹兩一同收拾這小賊。”

  這種話魏雪芯是打死瞭也說不出口,隻能隨口敷衍龍輝,誰知道一觸及龍輝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時,脖子嗖的一下就紅瞭。

  忽然間,龍輝又將臉湊過來,與魏雪芯額頭相抵,鼻尖相觸,柔聲道:“雪芯,以後就讓大哥好好照顧你吧。”

  魏雪芯心裡生出一股幸福感,親昵地伸出雙手纏在龍輝脖子上,膩聲道:“好呀,人傢就一輩子粘著你,咯咯,你可不能像當初在泰山一樣把人傢撇下來!”龍輝點瞭點頭,彎下腰來替她除下繡鞋羅襪,輕輕捏著她雪白晶瑩的小腳,隻覺得入手處光潤溫滑,宛若羊脂美玉。

  魏雪芯心中一蕩,忍不住並緊雙腿,腿心處生出一陣羞人的潮意;驀地襟口微涼,竟是龍輝手將紅綢霞袍打開,一托她的纖腰,把整件袍子解下,丟在桌頂。

  魏雪芯一顆芳心都快跳出來瞭,腦中一片空白,臉頰燥熱潮紅,鼻息沉重,心裡不住地呢喃道:“龍大哥,他……他來要我瞭!”

  龍輝褪下她的外衣,露出溫滑嫩柔的肌膚,果然人如其名,肌膚勝雪,嬌比嫩芯,隻見眼前佳人露著雪藕粉臂,玉頸修長如仙鶴,鎖骨纖細柔美,然而這纖柔的上身竟挺著一對豐潤尖聳的椒乳,將細滑的肚兜撐開瞭一道峰巒。

  望著羞澀的新婚妻子,龍輝不敢過於唐突,用溫潤的嘴唇在她額頭、臉頰上親吻起來,魏雪芯隻覺得自身仿佛墜入一灘春水暖潮中,細嫩的肌膚被沖刷得十分舒暢。

  回過神來,龍輝已將伊人按倒在榻上,隔著桃紅嫩色的薄綢肚兜揉著雪芯那柔軟高聳的處子乳峰,仿佛那兩團豐腴的乳肉有著無比的吸力,令雙掌深陷其中,叫人流連忘返。

  龍輝滿手盡是少女豐腴的香肉,心中不禁暗自贊嘆:“想不到雪芯這嬌嬌弱弱的身子也有這般的傲乳,幾乎開趕上她姐姐瞭。”

  論乳廓的豐腴和飽滿,楚婉冰穩居第一,小鳳凰那雙豪乳傲峰,不但形狀圓潤如球,而且手感奇美,握在手中就像是陷入一團乳脂香膏中;但論雙峰的堅挺,白翎羽則是首位,那雙蜜桃奶脯雖然不似楚婉冰那般傲人,但卻是勝乳肌堅實,而且龍輝正好一手掌握,無論再怎麼揉捏,那顆乳梅恰好頂在手心處。

  而魏雪芯的雙峰竟將這兩人的優點集合在瞭一起,既有白翎羽的蜜桃乳型,又有楚婉冰乳廓的肥嫩圓沃,再加上她那份羞媚的氣質,端的是別有一番風味。

  龍輝輕輕地揉著,揉得雪芯仰頭喘息起來,嫩滑的身子不住輕顫,驕傲的乳肉間緩緩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珍珠,越來越硬、越來越堅挺,手感妙不可言。

  龍輝隔著薄薄的桃紅嫩綢,捻著那有如櫻桃核般的乳珠,捻捏同時,身下那美麗胴體不住地繃緊,將昔日的理智、矜持與羞澀拋到腦後,嚶嚶嚀嚀地發出嬌膩的鼻息。

  “龍大哥……不要捏瞭……親一下雪芯吧……”

  魏雪芯哀求著,迷離的喉音如訴如泣。

  龍輝聞言低頭啃吻她修長白皙的粉頸、線條纖美的鎖骨,叼住她飽滿甜膩的櫻唇,恣意揉搓那雙沁著香汗的傲峰碩乳,箍住著她毫無餘贅的盈握纖腰,吮吸著那難以言喻的清幽處子體香……“雪芯……把腿張開……給大哥好麼!”

  龍輝啞著嗓問道。

  雖說已經拜堂成親,盡管此刻情欲勃發,魏雪芯依然羞不可抑,她紅著小臉,緊閉雙目,一手絞緊被單,另一手掩住小臉,嗚咽著哀求:“大哥,別……別說這種話……啊!羞死人瞭!嗚嗚嗯嗯……”

  龍輝拉開她的腰帶、翻起裙裳,將濕透的薄綢褲褪至踝間,一把扯下腰巾,握住一隻姣美精巧的腳踝,將羞澀少女的下體剝瞭個精光。

  隻見魏雪芯雪白粉嫩的腿股間沾滿瞭膩潤的汁水,美麗烏黑茸毛濕成一片,入眼淫靡。

  她的蛤唇十分窄小,粉橘色的腴潤花唇掩蓋在黑絨之中,當中一道晶亮的濕濡蜜縫玉裂,微綻著兩片嫩光,直比新剝的荔枝果肉,又似殷紅的玫瑰。

  這丫頭生瞭一副光滑細嫩的好身子,想不到下邊竟是如此茂密的森林,就連崔蝶和林碧柔此等成熟婦人也略遜一籌,看得龍輝是嘖嘖稱贊。

  魏雪芯急得滿頭大汗,咬唇道:“大哥……人傢那兒是不是很醜……”

  龍輝搖頭道:“雪芯渾身上下都是最美的,哪有什麼醜陋之處。”

  魏雪芯紅著臉嗯瞭一聲,閉上眼睛不住喘著粗氣,她身子成熟以來,不但胸乳開始變大,下邊的毛發也越發茂盛,黑茸茸的一大片。

  她毛孔纖細,就連腋下也沒有一絲污跡,但偏偏腿心處卻生瞭那麼一片的黑色,小解時候也打濕一撮毛發,每次都得用手帕細細擦洗,叫她著實煩惱不已。

  前些時候見到楚婉冰那光潔的玉壺,魏雪芯心裡是羨慕不已,曾想過自己將這些惱人的毛發剃幹凈,但她性子內斂端雅,這種事情是萬萬做不出手的,如今暴露在龍輝跟前,羞得她差點想昏過去。

  龍輝笑道:“傻丫頭,這哪有什麼。”

  說話間,便將頭埋在少女的雙腿之間,在茂密的森林尋找一絲水源,隨著舌頭的滑動和探索,終於分開重重障礙,尋到水簾秘洞。

  龍輝嘴唇開闔,吻戲花唇,舌頭撩動,勾撥蜜縫,惹得魏雪芯是嬌喘迷離,兩根玉腿不住顫抖,時而繃直,時而彎曲,十根嫩嫩的腳趾又伸又縮,在被單上撓出道道細痕。

  龍輝吃的不亦樂乎,魏雪芯的汁水嫩滑之極,不似楚婉冰那般帶著可口媚香,也不想崔蝶和林碧柔有股成熟婦人的酸甜,是一種平淡無味,宛如白開水般的感覺,暖暖的,就像是溫水解渴消暑,滋養腸胃。

  隨即汁水蔓延,將整根陰阜都打濕瞭,密集的毛發受到汁水的浸泡下,竟生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有股香茗的氣息,端的是叫龍輝驚愕不已。

  楚婉冰之花漿甘甜鮮美,堪比蜜糖,又似女兒紅美酒佳釀,入口清爽;對於姐姐那猶如美酒的汁水,魏雪芯的春潮卻似香醇名茶,淡雅溫和,起初毫無味道,久品之下卻是口齒留香,繞梁三日。

  這姐妹兩風格各異,卻是各有千秋,姐姐熱情奔放,刁鉆古怪,妖媚嬌艷,宛如美酒般醉人神魂,妹妹則是溫和內斂,端雅清秀,仙姿容光,恰似香茗般回味無窮。

  “大哥……別欺負雪芯……”

  聽著魏雪芯那嬌膩入骨的哀求和嬌啼,龍輝頓時攀上情欲巔峰,紅著雙眼將礙事的衣服剝下,神龍巨物抵著她窄小的門戶,毫無轉圜,叩開玉門關,龍首沒入其中。

  緊致的玉門刮在瞭肉棒的鈍尖龜首處,驟爾回神,才發現魏雪芯全身劇烈顫抖,柔嫩的玉頰貼著他的臉,咬牙哆嗦,痛得小臉煞白。

  他忽然清醒,放緩腰臀動作,伸臂將她抱瞭滿懷,心中又憐又痛,低頭為她吮去淚痕,柔聲道:“都是我不好,讓雪芯受苦啦!”

  魏雪芯忍著玉門撕裂般的痛楚,睜開明媚的大眼睛,強笑道:“太好啦!大哥,人傢終於是你妻子瞭!”

  龍輝低下頭吻瞭一口她的玉唇,伸手理瞭理她額前凌亂的秀發,說道:“我也成瞭雪芯的相公瞭。”

  魏雪芯羞不可抑,想避開他灼熱的視線,卻發現下身一動就痛,根本無處可躲。

  龍輝舐著她的粉頸,忽地探手扣住美人頸後系繩,輕輕一拉,將肚兜解瞭開來,隻見一雙豐腴傲乳展現眼前,恰如水嫩蜜桃般巍巍而現,兩粒紅梅般的堅挺乳尖點綴在粉嫩的椒乳上。

  龍輝暗贊一聲,低頭埋首雙峰之上,嘴唇吮吸乳珠仿佛要從飽滿的乳肌奶膚中吸出一絲甜水,濕潤的舌頭繞著小巧的粉色乳暈打圈圈,令得紅暈慢慢膨起長大,勃挺成蓓蕾般的小小櫻桃,口感堅硬飽實,香滑之極,細小柔嫩,宛若蒸熟的紅豆,仿佛隨著尖端充血,美人香乳漸漸凝成瞭酥滑可口的肥腴豐沃脂酪。

  兩團雪膩嬌乳在情火的熏烤下緩緩變大,猶如面團發酵,轉眼築成兩座傲人乳峰,粉紅色的峰頂沾滿晶潤的口水,分外淫靡。

  魏雪芯仰著尖細的下頷嚶嚀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纖細的腰身猛地弓起繃緊,嬌軀火熱地顫抖,半閉的星眸裡秋波迷離。

  龍輝絲毫不放松,繼續進攻她敏感的雙峰;趁著下身泌潤豐沛之際,雞蛋大小的紫紅杵尖慢慢挺入玉戶,穿破一層薄薄的阻礙,挺進瞭大半顆龍首,將濕窄花徑撐得滿滿的。

  魏雪芯身子強行一繃,喘息變得越發急促,美眸緊閉,不住喘氣,瓊鼻上都沁出一層細汗。

  龍輝隻覺肉柱被漿膩膩的緊裹著,觸感溫粘,不知是愛液或破瓜之血所致,下身持續緩慢、但堅持的挺進著,直到沒入瞭大半截。

  “痛……好痛……”

  魏雪芯含淚嬌呼,一句話還未說完,水潤唇瓣立即為龍輝叼住,舌頭不由自主地與情郎纏繞追逐。

  龍輝扣入玉門幽徑後便不再莽進,將她摟在懷裡,細細親吻愛撫,品嘗櫻唇與椒乳,動作既狂野又溫柔,吻得美人哼哼不已,玉戶裡的花漿夾雜著血絲緩緩汨汨而出,淌宛若一隻受傷的無助小貓,嗚嗚哀吟。

  魏雪芯在不知不覺間,將一雙粉光致致的細嫩美腿高高舉起,右踝間還纏著被淫水浸透的薄綢褻褲,徑環著龍輝結實的腰肢,小巧的裸足反扣起來,箍住情郎的腰身,腰臀則緩緩扭動,飽滿的恥丘慢慢廝磨著,茂密而又散發著茶香的毛發摩挲在龍輝的恥骨上,兩人的恥毛糾纏在一塊,難分彼此。

  女子初夜最為痛苦,魏雪芯不似楚婉冰那般擁有玄陰媚體,初遇人事的她如何能受得住龍輝這般巨物?龍輝深諳於此,專心撫愛她周身敏感之處,分散她的註意力,待嬌妻稍稍適應體內異物後便緩緩聳動,咕嘰咕嘰地在花徑前端摩挲,並未一槍入宮。

  龍輝摟住魏雪芯的纖腰,埋首於她傲人的乳溝奶壑間,時而悄悄將陽物退出些許,時而又緩緩探入小截,一點一點地摩挲在美人花腔媚肉中,用龜棱騷刮著嫩滑的皺褶。

  魏雪芯微一蹙眉,不依地哼瞭一聲,原來是龍輝輕咬乳蒂,將一隻美乳拉成瞭尖錐形,待乳廓拉伸到瞭極限時,龍輝有松開嘴,乳肉猛地一下有彈瞭回去,抖出淫靡肉浪。

  魏雪芯的乳房甚為敏感,這一起一落令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水流不止,沿著雪白的大腿內側蜿蜒流淌,就連血漬都被淫水沖淡,帶下一絲絲瀲灩殘紅。

  美得極致,魏雪芯忘乎所以,不由自主摟著愛郎,渴望貼緊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就這麼往上一拱,沾滿處子落紅的巨龍又全根盡沒。

  肉龍入洞,猛地一下便戳在一團柔如軟骨的嫩滑之處,竟是花蕊宮心,龍輝暗自一愣,低頭看去,隻見肉龍還有大半裸露在外。

  魏雪芯的體質與楚婉冰大為相異,不似玄陰媚體那般花心深藏,就連一般女子的花心也比她深,這種體質可謂是難耐久戰,隻要被男人幾個來回便可殺得她丟盔棄甲,陰精盡瀉,這種女子最容易被男人殺得大敗而虧,而很多男人也喜歡這類胃口短淺的女子,因為最能滿足雄性的征服快感。

  龍輝棒棒直取花心,杵得她挺腰相迎,平淡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還能隱隱看到肉棒在美人體內撐起的形狀,一連幾次,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嬌嫩的膣戶裡委實太過緊湊,“唧”一下擠出一註溫熱汁液,淫靡的聲音清晰可聞。

  花房短淺,嫩蕊中槍,魏雪芯被殺得神志不清,雙手死死摟著他的脖頸,蜜戶內的顫抖似乎從小腹蔓延至體外。

  龍輝感到杵尖刺入一團嫩肉,原本掐緊的膣管居然還能一縮一放,周圍的嫩肉仿佛無數肉芽在棒身上摩挲吮吸,端的是妙不可言。

  然而就在龍輝還想在繼續享用這般美妙快感時,卻見魏雪芯兩眼翻白,身子不住地顫抖發僵,花宮處猛地碰出一註有一註的溫水花汁,隨著汁水的湧出,魏雪芯的臀胯肌肉漸漸松軟,本來收縮不已的腔道再也無力箍住吮吸男兒的龍根。

  雖然處子幽徑緊湊難當,但卻難撼男兒精穴,龍輝暗自苦笑,這丫頭也忒不經打瞭,才沒幾下便泄身高潮瞭,似乎連秦素雅都比她堅持得久。

  龍輝暗忖道:“既然雪芯已然泄身,那我也射出來吧,免得隻取不還,白白浪費瞭雪芯這般醇正的元陰真精。”

  就在龍輝想松開精門時,卻聽魏雪芯動情地呻吟嬌啼道:“大哥……雪芯要死瞭!”

  火熱的蘭芝香息噴在龍輝面龐上,然而那陣無助的哀吟卻像是無數根細針般刺入龍輝毛孔,剎那間便引得龍輝精門大開,火熱陽精不受控制般沖刷而出,狠狠地灌入瞭魏雪芯的體內。

  魏雪芯被熱精一燙,小腹禁不住抽搐,喉嚨裡發出忘情的迷離嬌呼,這回的聲音更加銷魂蝕骨,宛如萬千隻螞蟻鉆入龍輝耳朵,順著四肢百骸湧入筋絡臟腑中,仿佛羽毛在滑動輕撓,陽精宛如決堤河水般一註接一註地沖入魏雪芯體內。

  楚婉冰的玄陰媚體是花汁甘美且氣息香甜,從味覺和嗅覺將人推上情欲高峰,而魏雪芯的汁水如茶並且花宮短淺,體質敏感,本來是不堪征伐的身子,但最要命的便是她動情時的嬌啼聲卻是堪比玄陰媚香的存在,古書曾有記載,這種聲音稱之為“靡仙音”,就像動情的天仙發出淫靡的吟唱般,奪人心魄。

  此等聲音,就如針刺身銷魂蝕骨,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叫人欲罷不能。

  像魏雪芯這種女子雖然體質敏感,花心短淺,不耐久戰,但對手也休想比她多撐半刻,一旦動情嬌啼,那無孔不入的聲音就會引得男子不由自主地出精,而且這種聲音也不是單純堵住耳朵或者失聰就能豁免,這種靡靡之音不但從耳朵鉆入,還能直接打入人的元神之內,任你有連禦十女的勇猛,隻要聽到靡仙音,也得一泄如註。

  這種聲音隨著女子的情火旺盛而加強,就如同玄陰媚體般,越是動情,香氣越是迷魂,直叫男子精元不保,英年早逝。

  普通人遇上此等女子難以抵禦,若聞這種聲音,隻會是精盡人亡,就算是武藝高深的男子也會損傷真陽元氣,導致功體大損。

  幸虧龍輝深諧陰陽之道,更有童子決護身,能將魏雪芯的元陰吸納,以陰陽循環的雙修之法鞏固自身根基,這種靡仙音就如同玄陰媚體般給他進補培元,大受裨益。

  陰陽回返大周天,魏雪芯也是受益匪淺,隻覺得全身舒暢,美滋滋地睡瞭過去。

  一輪激戰,龍輝將雪芯摟在臂彎裡,拉過被褥同蓋,細細為她梳理濕發,抹去香汗。

  過瞭好些時辰,魏雪芯嚶的一聲,緩緩睜開美眸,酥胸起伏片刻後,她低聲呢喃:“大哥……我……好象……好象死瞭一回。”

  龍輝不覺微笑,鼻尖輕磨著她挺翹的小瓊鼻,眼珠一轉:“雪芯,大哥我天天都請雪死上幾回,好不好?”

  魏雪芯聽得雲裡霧裡,過瞭好半晌才回過瞭神,不覺大羞,掄起粉拳要打,龍輝眼明手快,一把接住瞭小手,輕握著纖纖玉指,捧在手心細細撫摸起來。

  魏雪芯羞得幾欲暈厥,但心底卻是甜絲絲的,胸臆裡暖烘烘的一片,別過頭去,細聲道:“大哥,你好壞……就懂得來欺負雪芯啦!”

  卻連雪白的粉頸都泛起雲朵般的潮紅,宛若朝霞映雪,朱丹落霜。

  龍輝看得情熱,火熱燙人的嘴唇又貼上她的頸側。

  魏雪芯軟軟的嬌呼一聲,覺得腿間又再度濕潤起來,玉體深處被男子巨物撐搗的那種熱辣痛感竟又再度升起還在,嫩膣裡仿佛插著一根又粗又硬的燒火棍……實際上龍輝憐惜她元身方破,紅丸初落,不忍再度鞭撻,隻是靜靜地將肉棒泡在穴中。

  兩人依偎片刻後,魏雪芯漸覺下身腫痛難當,蹙眉咬唇。

  龍輝知曉美人難受,於是便小心退瞭出來,大量粘稠的白漿混著血絲,從紅腫橘色的玉戶流出,浸得一榻都是,潤得被褥上黏糊糊的,上邊的片片落紅渲染開來,猶如雪地梅花紅日圖般,觸目驚心,動人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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