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哥……輕點,娘親在隔壁呢……”
魏雪芯媚眼迷離,細喘嬌嗔道,而她的裡衣竟被卸開,一對雪潤豐腴的玉乳正在龍輝掌握,時圓時扁,彈滑豐實的乳肉千變萬化。
龍輝叼住一顆酥潤的乳珠,含糊不清地道:“不怕,大哥已經佈下氣場封閉瞭……小雪芯可以放開手腳,跟大哥盡情歡縱!”
說罷,牙齒輕輕一啃乳珠,魏雪芯既痛又美,叫她忍不住地嬌啼一聲,隨即龍輝舌頭靈巧添洗,那枚肉蔻般的乳梅變得更加火熱堅挺,軟中帶硬,顏色越發鮮艷。
魏雪芯嬌軀輕顫,雙臂緊緊抱住龍輝的腦袋,纖指插入男兒發梢,雙目緊閉,時而咬唇,時而張口,嗯嗯嚶嚀陸續而出,腿根難耐地摩擦,裙底已然泛起潮意,茂密的恥毛粘潤成團,水汪汪倍添鮮艷。
紗裙褪下,露出白嫩的身子,魏雪芯咬唇嬌嚀,雪靨嬌羞紅暈,將頭埋在丈夫懷裡,龍輝咬著她耳垂,柔聲道:“雪芯,你身子真香。”
魏雪芯嬌聲道:“那……那裡香瞭?”
龍輝嘴唇慢慢在她胴體上親吻,鼻子吸著那清爽的幽香,低聲道:“雪芯你身上的氣味就像名茶一樣,清雅宜人。”
魏雪芯嬌羞無限,情動心熱,玉體雪膚被情火烘烤生出一層薄汗,汗水毫無酸臭之氣,反倒令其玉體濡上一層迷人光澤,汗水中還混雜著其獨特的體香,好似清幽的碧螺春,甘甜反歸雖慢,但餘香久留齒頰間,堪稱形美、色艷、香濃、味醇。
他猛地分開雪芯修長的玉腿,俯身向下,對著芳草蜜穴便吃,舌頭探入,搔刮蜜縫,肉壺汨汨,一股花汁澆洗而下,龍輝口齒留香,味如香茗,但卻不似汗水般清爽宜人,這蜜漿更似單樅茶,氣若蘭香,味醇鮮爽,潤喉回甘,其中又帶著一絲暖融溫滑,暖胃潤喉。
“雪芯,你下邊好甜啊……”
“姐姐那才甜……壞大哥……嗚嗚嗚嗚,舌頭,舌頭進去瞭……臭哥哥你好色啊……”
魏雪芯被品得花底酥軟,嬌靨如火,已然壓抑不住身體的快美,語無倫次,雙手卻死死地按著龍輝的腦袋,兩腿更是搭在他肩膀上,緊緊夾住其後腦。
龍輝又舔瞭一陣,便翻身壓在魏雪芯身上,一手扶著肉棒,一手在密林中摸索花唇,下身用力,一槍破關。
“哦……到底瞭,大哥先別動……讓我緩一緩……好深……脹死人瞭!”
魏雪芯開口嬌吟,雙臂一把箍住龍輝脖子,盈盈喘息。
龍輝被她甜美的呻吟勾得欲火大動,哪管雪芯小穴的淺窄,握住著她雪梨般的酥乳便抽動起來,帶動一片咕嚕咕嚕的水聲。
“噢噢慢點,娘親要聽到瞭……你壞死瞭……”
魏雪芯奮力壓制聲音,滿臉嬌羞幽怨地道,龍輝笑道:“傻丫頭,我早說瞭,已經佈下氣墻,屋內的聲音根本穿不出去!”
魏雪芯瞇著渙散的美目,仰起頭來癡癡地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過小雪芯你流瞭這麼多水在床單上……呵呵,那可是要讓谷主麻煩一二瞭!”
龍輝加快動作,抽得魏雪芯花徑一片狼藉,註註汁水不住溢出,將她菊門都給濡濕,胯下被單更是濕瞭一大塊。
“壞大哥……哦哦……輕點……”
魏雪芯也不知是放下心來,還是情火難耐,媚態畢露,浪勁綿綿,修長的玉腿交猛地叉夾在龍輝的腰間,肥嫩的圓臀也主動地向上迎合。
其實龍輝爽得太美,根本分不出心思來佈下氣墻,卻是苦瞭隔壁的於秀婷,小兩口撲哧撲哧的交合聲,與窗外的雨聲交織出一曲動人聲樂,絲絲入耳,撩撥芳心,煩躁莫名。
“臭小子……這般不要臉,雪芯也真是的,什麼都順著他!”
於秀婷銀牙緊咬,恨不得一掌震碎墻壁,然後怒斥二人。
靡靡音曲就而不散,繞梁不息,不住地卷入美婦空寂的芳心,也不知為何,於秀婷竟發覺自己有些孤單,原本清凈平和的深閨竟生出瞭幾分清冷的感覺,這是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神使鬼差地她加緊瞭雙腿,裹在單薄裡衣內的肌膚生出一絲烘熱,窗外的雨聲就像是千針萬釘般,不斷地刺入心扉,香噴噴的熟潤嬌軀竟被捂住瞭一層汗水,裡衣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好不難受。
於秀婷幹脆掀開被子,嬌軀似乎被捂得太久,被子一開,一股暖融香風便飄出,秀榻三尺之內都是蘭馥幽香,於秀婷也聞到瞭這股氣息,不由好奇:“我身上怎麼會有這股香味?”
她用兩根玉指捏起一側衣角,側身聞瞭聞,衣服上盡是這股香味,叫她甚是莫名。
於秀婷天生麗質,自小修煉劍道正宗,精純的劍氣已經淬煉全身筋骨,其體質已經堪稱仙體玉軀,而她自小便喜飲茶,仙骨體質將吸收瞭香茗精華,所以魏雪芯也遺傳瞭她的體質,身上帶著一股淡淡清幽。
這股仙香的精華隨著她的清心寡欲而沉積在體內,平日僅僅飄逸出一絲清香,但隨著她跟龍輝在未來乾坤的孽緣,使得冰清玉潔的劍心出現瞭一絲裂痕,已經死寂的情火竟慢慢開始醞釀,如今小兩口在隔壁的翻雲覆雨,成為瞭導火線,將她的情火點燃,雖然隻是零星小點,但這絲情愫化作烘熱內火,將內藏的仙茗馥香給蒸出,原來的於秀婷就像是幹爽的茶葉,而這道情愫便是一壺燒滾的熱水,一淋上去,茶香便隨之飄出,繞梁三日,久經不衰。
於秀婷不知這其中滋味,嘆瞭口氣,咬牙摒去心中雜念,兩耳不聞隔壁事,默默靜坐片刻,總算平復躁動的心緒,她正想繼續睡覺,卻發覺衣衫盡濕,黏在身上甚是難受,於是便走到衣櫃前換衣。
她解下衣帶,單薄的裡衣紗裙順著腰腿緩緩滑落,露出一身雪玉般的肌膚,修長婀娜的胴體佈滿香汗,使得肌膚泛著一絲熒光,成熟的嬌軀若隱若現,難窺全貌。
於秀婷從衣櫃裡拿出一身幹爽的衣裳,正欲換上,卻感到襠部有些難受,伸手一摸,褻褲竟是濕瞭又幹,將恥毛都黏在上邊,她暗嘆一聲,輕咬朱唇,一雙玉手伸向纖腰,纖指向下一勾,露出瞭半個圓潤肥白的玉臀,但卻也拉扯瞭恥毛,玉胯傳來一股羞恥的刺痛,於秀婷臉頰倏地一紅。
“哎……”
幽幽一嘆,她放緩動作,慢慢地將黏在褻褲上的恥毛分開,同時手指便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嫩玉般的花唇,細滑的指腹噴到柔嫩的嬌唇,於秀婷隻覺得一股電流在小腹流傳,肌膚毛孔頓時一閉。
於秀婷強忍嬌羞,將狼藉的褻褲褪到腿彎,隨即彎下纖腰,玉腿輕抬,便要將褻褲剝離瞭玉體,就在她抬腿彎腰之時,一個嬌膩的聲音鉆入耳中。
“大哥……到瞭……到瞭……雪芯死瞭!”
正是魏雪芯高潮時所發出的靡仙音,那靡靡媚音無孔不入,於秀婷隻覺得腦門轟然一熱,瞬間失去瞭意識,腿腳沒來得一軟,豐滿雪白的嬌軀搖搖欲墜,丟瞭個踉蹌,幸虧她反應極快,急忙將抬起的一隻腳放下,穩住下盤,但這一伸腿卻是撕拉一聲將褻褲給扯碎。
被嚇得踩爛褻褲,於秀婷即惱火又羞愧,暗罵道雪芯這妮子當真越來越不要臉,來日得找個時間好好說說她,最可恨的還是那個小畜生……想到這裡,不禁銀牙驚咬。
待回過神來,於秀婷隻覺得玉胯似有幾分濕潤,腿間竟是汁水盈潤,一道晶亮的水痕沿大腿內側淌下,淫蜜被體溫一蒸,騰起一股鮮濃馥烈的熟果香,熱烘烘的一陣濕潤,就像是摻瞭蜜糖的香茗。
於秀婷暗自埋怨自己:“無恥,我怎麼這般不要臉!”
惹得她又是一陣心煩,隨手拿起踩爛的褻褲往胯下抹瞭抹,擦幹水跡,碰到敏感之處,不由嬌軀一顫,咬住唇珠壓抑無名躁動。
握在手中的褻褲已經是一塊爛佈,但有一處卻是滑膩一片,不由更加羞赧,於秀婷急忙甩手丟掉。
換瞭一身幹凈的衣服,屋外的大雨也停瞭,同樣隔壁也消停瞭,於秀婷總算松瞭口氣,伸手攏瞭攏衣衫便要再上床安寢,可是眼角無意落到那條褻褲上。
“那東西已經壞瞭,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於秀婷臉頰一熱,覺得那條破佈著實不雅,留在屋裡實在太過礙眼,於是便又拿瞭起來,推開屋門,要拿到院子裡燒掉。
走瞭幾步,覺得腳底冰涼,她才發覺自己沒穿鞋,原來剛才隻顧著換衣,忘瞭穿鞋。
罷瞭,快些燒掉這東西,便趕回屋裡。
於秀婷深吸瞭一口氣,赤裸的玉足輕輕一點,身姿翩翩飄起,朝著後院掠去。
後院有一片竹林,正好可以把灰燼撒進去,正好可以掩蓋住痕跡。
雨停之後,天上烏雲散開,月輪當空,銀光披灑,映照在竹林之上,被雨水潤濕後的竹子顯得尤為鮮艷,翠綠的色澤在月光映照下好似一個個插在土裡的長玉。
倏然,於秀婷腳步一停,整個人都僵住瞭,竹林之中正好站著一個她不願再見的人,四目相投,於秀婷進退兩難,急忙將褻褲塞入袖中。
龍輝靜靜地望著她,一言不發,眼眸似乎藏著許多事。
於秀婷咬瞭咬唇,哼道:“這麼晚還不睡,跑出來做什麼,就不怕雪芯擔心嗎!”
龍輝咳瞭一聲,說道:“在想一些事,睡不著。”
呸,哪來的什麼事。
於秀婷暗罵龍輝裝模作樣,板著俏臉依舊不給他好臉色。
這時龍輝淡淡地說瞭一句:“我想看一下竹子,這片竹林真的很美,要是前面再有一條小溪就更好瞭。”
這句話寓意十分明顯,直指未來乾坤泰山之事。
於秀婷柳眉一揚,冷冷地道:“小溪永遠不會有,今晚過後這兒也再無竹林!”
說罷劍指凝光,隔空一劃,銳利劍氣橫掃而過,便要切斷竹子。
龍輝蹙眉道:“竹子好好的,為何要斬斷它們?”
說罷一掌蕩開劍氣,護住竹林。
於秀婷哼道:“不該存在的東西,留著何用!”
她話中有話,向龍輝表明自己要斬斷那些不應該存在的念想,更是警告對方。
說話間,於秀婷連環三劍,奇正相合,一劍纏住龍輝,另外兩件從左右側翼繞過,直撲竹林而去。
龍輝一招雙分,先擋逼命劍,再施乙木真元加持竹林,竹林得真元加持,頓時生出反應,竹枝無風擺動,節律精妙,好似一個高手行招運式,轉眼便卸開斬情之劍。
龍輝朗聲道:“春筍拔地破土,茁壯成長,本是天道使然,谷主既以劍道領天道,為何還要揮劍斬下,欲斷此青竹?”
青與情同音,此話正是暗責於秀婷不但壓抑心中之情,更要逆天斷情。
於秀婷芳心一顫,聽出其中語意,臉頰沒來一紅,嬌叱道:“你強行灌真元入青竹,令它做出不該有之動作,施展人之武學,難道就不是逆天而行!”
此話怒斥龍輝毀她修行,逆亂綱常,天理難容。
於秀婷話音方落,嬌軀一晃,閃電欺近,再展天劍絕式,隻見她裙裾一揚,雪白裸足點地而起,足底泛著橘嫩的紅暈,趾腹飽滿,腳踝纖幼,不足一握,趾甲被月光塗上一層銀芒,猶如寶石一般。
龍輝揮掌接招,一招演萬兵,刀劍輪替,槍舞戟揮,箭截仙劍,盾擋玉手,謹守方圓,不讓半步,誓護身後竹林。
“竹子若不抵擋,豈不是一命嗚呼,又那來的青竹悠悠!”
龍輝一邊接招,一邊口吐機鋒,“再說,你能斬斷這片竹林,可能斬斷天下青竹嗎?”
於秀婷掌劍吞吐,氣勢如虹,嬌喝道:“今日斬不盡,明日斬,明日斬不盡,後日斬,總有一天可以斬斷這些無畏青竹!”
“強力斬青竹,有違天道定則!”
“青竹逆人倫,早已違背天道,我不過替天行道!”
“笑話,人倫既是人所定,憑什麼說就是天道!”
龍輝接瞭於秀婷幾劍,回話道,“青竹破土,自古已然,何來逆天之說!”
於秀婷粉臉一紅,竟無法辯解,他們兩的交手既是武決比拼,亦是心念交鋒,一旦答不上話,氣勢便弱瞭三分,招式也隨之受到影響。
龍輝搶得上風,五指篩張,猛地扣住於秀婷脈門,於秀婷大驚,急忙抽手避開,但還是慢瞭一步,被龍輝撕斷袖子,露出瞭白嫩雪潤的手臂,同時那藏在袖中的褻褲也掉瞭出來。
於秀婷耳根頓紅,急忙伸手去抓,欲收回那羞人之物,誰料龍輝竟快瞭一步,探手撈月,將那粘稠的佈料搶瞭過去。
龍輝隻覺手掌一片濕滑,一股濃鬱芬芳飄入鼻中,於秀婷羞愧難當,美靨艷紅欲滴,跺足嗔道:“快還我!”
龍輝賊賊笑道:“如此珍貴之物,怎能輕易交出!”
於秀婷氣得酥胸上下起伏,茁壯的雪峰在衣衫內抖出迷人的波瀾,她銀牙一咬,祭起天心劍器便朝龍輝殺來。
“臭混蛋,小畜生,我今天一定要殺瞭你!”
於秀婷美目噴火,一出手便是殺聲名招——天罡點朱。
羞怒恨火加持劍勢,龍輝卻不躲不閃,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張口叫道:“雪芯……”
聽到這兩個字,於秀婷不由一陣心虛,劍心也出現裂痕,劍勢頓現遲疑,龍輝趁機使出萬兵中的“纏鏈”隻見他手印好似化出無數鐵鏈,四面纏繞,將這口奪命而來的艷美天劍給纏瞭個結實。
於秀婷隻覺中丹一滯,氣脈瞬間受鎖,隨之而來便是那股濃烈的烘熱男子氣息,撲面而來,熏烤之下令其花容失色,豐腴飽滿的嬌軀頓時失陷,竟被龍輝緊緊箍住,就像被鐵鏈給捆住一般,動彈不得。
“婷兒,莫怕,大哥跟你開玩笑的。”
龍輝往她耳朵裡吹瞭口氣,柔聲笑道,“雪芯還在屋子睡覺,我出來前點瞭她昏睡穴,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於秀婷氣苦連天,這混蛋居然還封住雪芯的睡穴,為的就是不讓雪芯來壞死……豈有此理,分明就是計劃好的!我當初怎麼就瞎瞭眼,把雪芯嫁給這麼一個禽獸!於秀婷既羞且怒,曲線曼妙的身子陡地繃緊起來,彷佛綿柔的雪粉忽然凝結成堅冰。
她嬌叱道:“禽獸,還不快放手!”
身子不住扭動掙紮,然而兩人胸膛相疊,扭動之餘卻使得乳珠摩擦,磨得血氣翻湧,梅嶺綻放,肉蔻暗起。
兩人臉頰隻有半寸,呼吸可聞,但於秀婷的挺拔飽滿雙峰高高推起,一時間龍輝也未貼面碰鼻。
然而男兒下身緩緩抬起,剛剛在她女兒體內馳騁的巨物再度堅挺,直勾勾地貼在美婦彈腴的小腹上,灼得她好不難受。
“婷兒,你真香……”
龍輝呢喃地道。
於秀婷紅著臉,哼道:“閉嘴,別拿哄雪芯的話來羞辱我!”
這話一出,連她也覺得不雅,這樣豈不是變相地承認自己剛才在偷偷聽房。
於秀婷芳心忐忑,生怕龍輝捉住她的語病,但龍輝似乎已經沉醉在香海之中,根本沒有細想。
“好險……”
於秀婷暗暗松瞭口氣,心裡盤算該如何掙開這混小子的懷抱。
於秀婷體香清爽幽雅,但隨著逐漸成熟,豐腴的胴體蘊生出一些濃鬱的氣息,若是庸脂俗粉,這些氣息便成為不雅的體味,甚至是狐臭,而於秀婷仙骨雪肌,自然不同,這些成熟的氣味反倒成為濃鬱的肉香,混雜在幽香之中,給原本冰雪般的氣息增添瞭幾分暖甜,就像是加入蜜糖的熱茶,既有清幽茶香,又有蜜甜甘暖。
被這股獨特的清雅甜香一熏,龍輝心神恍惚,不禁俯身向下,不由分說地在她臉頰親瞭一口。
於秀婷氣得玉靨酡紅,檀口一張,便要破口大罵,然而她卻不知道自己嘴中的氣息是何等香甜麋馥,一張口便噴出那火熱的溫潤蘭息,好似春風拂面,溫軟地吹在男兒臉上。
龍輝不由分說,便叼住她玉唇,於秀婷瞬間便傻瞭,就連男兒的舌頭侵入口腔也不知道。
龍輝的舌頭在她檀口中刮瞭一圈,她隻覺得又酥又癢,頭皮都快豎瞭起來,她一怒之下便猛地合住上下頜,欲咬斷這根臭舌頭,龍輝卻早她一步將舌頭抽回。
羞愧,無助,怨恨、不甘……種種情緒湧上心頭,於秀婷眼淚不爭氣地湧瞭出來,一雙妙目死死地盯住龍輝,恨不得將他煎皮拆骨。
龍輝嘆瞭一口氣,松開雙臂,伸手替她抹去淚痕,柔聲道:“婷兒,別哭瞭,我不是有意的!”
於秀婷仿佛發瘋似的尖叫一聲:“住口,不許你叫這兩個字!”
話音未落,對準龍輝的脖子張口便咬,嘩啦一下扯下大塊皮肉,龍輝頸脖鮮血直流,於秀婷口唇染血,一腔朱紅順著秀氣的下巴流到脖子上,幾滴鮮血匯聚在鎖骨上窩……龍輝皺瞭皺眉頭,暗自叫苦:“怎麼這一仙一妖都是這般做派,發起火來就咬人脖子!”
他運功閉住血脈,止血鎮痛。
於秀婷柳眉倒豎,星眸怒視,俏臉氣得一片煞白,龍輝道:“咳咳,我前些日子問過凈塵道長瞭,劍鳴並不一定要昏迷二十年!”
聽到這話,於秀婷收斂瞭幾分怒火,追問道:“說下去!”
龍輝道:“凈塵道長說瞭,若有至陽至剛之精元血魄註入,給劍鳴通經活絡,隻需三五年便可恢復,而且還可在這段時間吸納精元血魄,強化自身。”
於秀婷冷笑道:“至陽精元,至剛血魄……你以為是路邊饅頭嗎,說有就有!”
龍輝道:“修煉至剛至陽功法之人,隻要貫通任督,凝練真元,其精血元氣便是至剛至陽!”
於秀婷冷哼道:“先天極陽功體,你以為這麼好找嗎?”
龍輝展眉笑道:“滄釋天不就是個最好的選擇嗎?”
於秀婷玉容一沉,已經明白他要說什麼,淡淡地道:“就算你能打敗滄釋天,又如何抽取他的精血元氣?難道直接殺瞭他,然後將屍體運過來?”
龍輝搖頭道:“人一死,精血便會消失,元氣更是不存。”
於秀婷不屑地道:“想活捉一個先天高手?就算出動百萬大軍,再加上十個先天也不可能!”
確實若無天時地利人和輔助,根本就不可能殺掉一個先天高手更別說要活捉瞭。
龍輝笑道:“我說得出做得到!”
於秀婷轉身拂袖,扭頭便走。
龍輝叫道:“怎麼,你若不信,咱們就打個賭,若我能在三個月內取得滄釋天的精血元氣,就算我贏!”
雪白的赤足倏然一停,於秀婷緩緩轉過身來,冷冷地道:“好,你若是輸瞭,以後便不許再來糾纏我!”
龍輝嘿嘿道:“若我贏瞭呢?”
於秀婷粉面微紅,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龍輝故意拉長聲音道:“我要是贏瞭……就請於谷主恩準我——”
於秀婷芳心一陣亂顫,手心蓄滿汗水,生怕他提出什麼過分要求,一雙妙目已經瞪得渾圓。
“恩準我以後叫你婷兒!”
龍輝忽然冒出一句,於秀婷心懸的大石忽然落下,松瞭口氣,橫瞭他一眼,咬牙補瞭一句道:“有人的時候不許叫!”
龍輝棒打隨蛇上:“那是不是沒外人的時候可以叫?”
他加重外人二字,於秀婷立即知道中瞭他陷阱,氣惱難擋,猛一跺腳,頭也不回地跑回閨房,緊閉房門,捂住心口不住喘氣。
一場糾纏不休的情緣隨著一個賭約緩緩展開,既是忤逆倫常,已是宣泄心頭壓抑……時間飛逝,轉眼便過瞭半個月。
雀影搜集情報的能力極為強悍,比朔風戰事還早半個月,龍輝已有先見之明,早早派出軍馬去增援鐵壁關,嶽彪眾人回合崔傢軍後,便馬不停蹄趕往朔風,然而此地已是戰火燎原,悲壯慘烈的硝煙籠罩方圓百裡。
“風起雲湧,大漠蒼茫;手持戰刀,守吾傢國;殺盡賊奴,衛我妻兒;壯士去也,終為鬼雄;烽火漫漫,裹屍而還;持戈躍馬,雪我宿恥;誠既勇武,不可凌辱;毅魂魄兮,激揚萬世!拋頭顱兮,該當萬夫;當萬夫兮,九死何難!”
蒼茫悲壯的曲調,譜唱著鏗鏘傲骨,壯士英魂久聚不散環繞在朔風上空。
慕容熙被屋外的歌聲吵醒,睜開眼睛便看見北城露正坐在床沿照看著他,於是便問道:“六妹,我昏迷瞭多久?”
北城露扶著他身子,說道:“你為瞭救劉將軍,真氣虛耗嚴重,足足睡瞭一天一夜。”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瓶藥物,從中取出一粒送到慕容熙嘴邊。
慕容熙隻覺得她小手纖細晶瑩,散著幽香,有些失神,北城露嗔瞭他一眼,不由分說就將藥丸塞到他嘴裡,然後又遞來一碗水道:“三少爺,發啥子愣,快些吃藥吧。”
慕容熙吞水送藥,隻覺得小腹生出一股暖流,奇道:“這莫非是金華太玄丹?”
北城露朱唇含笑,用玉指點瞭點他鼻子,俏皮地道:“看來三少爺不單隻會畫畫,還會品藥呢。”
慕容熙道:“這藥具有回元養氣的神效,甚至可以起死回生,珍貴無比,世上絕不超過三枚。”
北城露道:“是娘親臨行前給我防身的。”
慕容熙道:“既然如此,為何要還要浪費在我身上?”
北城露別過螓首,眼睛望著窗外,眼圈微紅說道:“昨天有個叫做羅忠的將軍,他帶著兩百士兵沖入敵陣,點燃身上的火藥炸毀敵人的攻城兵器。”
慕容熙不由一愣,嘆道:“當真壯士也!”
北城露眼眸泛起晶瑩,低頭道:“我怕……我真的好怕,你會離開我……”
慕容熙一聽急忙抱住她,安慰道:“六妹,別說傻話,我怎麼會離開你呢。”
北城露嗚咽道:“你要是有個什麼不測……還不是離開我嗎?”
慕容熙緊緊抱住她發抖的身軀,一字一句道:“六妹,我說什麼也不會死,因為我這條命已經不屬於我自己瞭,它分成瞭兩半,一半屬於小辣椒,一半屬於你!”
北城露芳心一暖,不由將手探過他腋下,緊緊跟他擁抱在一塊。
溫馨的氛圍還沒持續多久,忽聞警鐘敲響,正是備戰之兆,兩人頓時一驚,立即跑出屋子奔上城墻,隻見月光之下,殺聲怒吼已沖九霄。
劉廣林再度命人點燃護城河火油,欲攔住敵軍。
異族大軍蟻聚而上,他們不再以火藥炸城,而是裹上一層放火濕佈,踩著浮橋便沖過去,有的浮橋被燒毀,他們就遊泳,而火勢燎原,濃煙滾滾,守城將士反倒難以看準目標,等看清楚時對方已經兵臨城下。
鐵烈士兵尖叫一聲,化作狼人之態,利爪扣入城墻,也不需雲梯,直接就爬瞭上去,其動作快捷無比,堪比健猿,幾個起落便登上墻頭。
慕容熙大怒隨手拿過一把鋼刀,朝首個登上墻頭的狼人劈去。
刀鋒利索,所向披靡,那頭狼人頓時身首異處,慕容熙暗吃一驚,想不到六妹的靈藥如此神效,剛剛服下去便恢復十成元氣。
他精神抖擻,大喝一聲,化作數十道虛影,飛速封鎖城頭缺口,出手幹脆利落,凡是爬上城頭的狼人全部做瞭他的刀下鬼,慕容熙長嘯一聲:“六妹,這邊交給我,你快去支援劉將軍!”
北城露嗯瞭一聲,抽出寶劍,朝著劉廣林之處奔去,眼見三頭狼人爬上城頭,她嬌叱一聲,劍化寒光,連環三劍刺出,狼妖頓時封喉墜落。
“多謝女俠相助!”
劉廣林回過神來,立即命人將弓弩對準墻下,也不管瞄不瞄準,弩箭密集伺候,管你狼人如何的矯健,全部射成篩子。
狼人前仆後繼地奔襲而來,劉廣林怒道:“給我射,全部把他們打死!”
箭矢如雨,密若飛蝗,很快便將第一波的狼人射殺,但第二波很快又撲來,這時守城將士正好打光瞭箭矢,於是便將滾油澆下,來個油炸狼肉,要麼就丟砸石塊,將這些狼人砸死在城下。
從子夜戰至破曉,朔風士兵一夜未曾合眼,端的是又累又乏,打退敵軍最後一波攻擊後,很多人都累趴下。
慕容熙跟北城露挨在一塊,兩人靠在掩體下歇息,忽聞一聲驚天嘯吼響起,天際頓時烏雲密佈,悶雷轟鳴,朔風將士不明所以,個個露出驚愕神色,都以為敵軍又打來瞭。
慕容熙興奮地跳瞭起來,叫道:“劉將軍,是援軍,是江南的援軍!”
劉廣林微微一愣,奇道:“江南的援軍?”
慕容熙點頭道:“是蛟龍,是龍將軍麾下的蛟龍,他一定是料到滄釋天會對咱們發動狂攻,所以早早派瞭一支精兵支援咱們!”
劉廣林急忙派出斥候打探消息,斥候回報道:“將軍,清羽河上出現瞭一支船隊,掛著正是龍麟軍的旗號!”
劉廣林大喜,斥候繼續說道:“東面也來瞭一支軍馬,兵力約莫三萬,掛著崔字旗!”
援軍來瞭!朔風將士個個喜出望外,精神抖擻。
清羽河上,蛟龍拉船,飛掠而行,乘風破浪,數十艘戰船以此行駛,上邊轉載著龍麟軍的將士,為首一將面色黝黑,虎背熊腰,手持雙斧,熊王相護,正是嶽彪,令狐達、馬義兩人的戰船緊隨其後,他們兩出身鐵壁關,與鐵烈更是仇深似海,如今得知這些蠻子又來犯邊,正是憋瞭一肚子火。
嶽彪暗忖道:“將軍果然神機妙算,料到這些蠻子會狂攻朔風,派咱們提前出發,若不然還真趕不上這場大戰!”
他渾身戰血沸騰,雙拳緊緊握住板斧,隻待船隊行至目的地,便沖到岸上廝殺一番。
忽然拉船蛟龍猛地抬起頭,叫瞭一聲,嶽彪覺得有些奇怪,便朝四周望瞭一眼,隻覺得河道漸漸變窄,岸邊泥土也有些缺損。
“全軍止步,原地待命!”
嶽彪覺得有些不妥,便小心為上,命令船隊停止,他祭出盤龍令,此令正是駕馭蛟龍之寶,蛟龍感應到後全部停止遊走,原地待命。
嶽彪派出十個斥候,讓他們乘坐小船快艇先到前面刺探,過瞭兩個時辰,斥候急匆匆回報道:“大人,前方河道已經幹瞭,一點水都沒有!”
嶽彪一聽頓時明白過來,跺腳罵道:“我說怎麼岸邊的泥土缺損這麼多,一定是那些狗賊挖去截斷河道瞭!”
清羽河的河道有一段狹窄,隻容一船通過,若、河道一斷,那麼船隊便很難掉頭,再加上河水幹枯,縱橫水上無敵的蛟龍不過是一些力氣龐大的異獸罷瞭,若是敵軍守住河道兩側,蛟龍也得變咸魚。
也幸虧嶽彪粗中有細,若是令狐達和馬義領軍,他們一心要斬殺鐵烈,挽救昔日同袍,這行軍心切難保不會誤中對方奸計。
當時龍輝以嶽彪為主將就是出於這層關系考慮,若是以往鐵壁關舊部得知自己老巢被圍攻,難免不會被感情影響,這頭腦一發熱便可能大敗而虧。
嶽彪裡命人棄船上岸,沿著清羽河行軍,得知河道被截,嶽彪留瞭個心眼,穩步行軍,更不斷派出斥候打探,免遭敵人設伏。
“嶽將軍,前方三裡處有敵軍蹤跡,還有不少土墻碉堡!”
嶽彪臉色一沉,暗叫不妙,這些蠻子這手段分明是要對朔風進行戰略包圍,截斷一切援軍和物資,這種做法跟當初金陵困戰幾乎同出一轍。
令狐達罵道:“操,這幫狗蠻夷什麼時候也學會瞭堆土築墻瞭!”
馬義跟鐵烈交手不少,對其風格也是十分瞭解,可從未見過他們這種打法。
嶽彪蹙眉道:“這次是西域跟鐵烈聯合,西域沙土眾多,建房也是沙土為材,能造出這些土墻並不奇怪。但他們這種圍城手段倒是跟金陵大戰時有些相似,咱們不可掉以輕心。”
嶽彪刻意減慢行軍速度,盡量保持隊形,當遇上緊急狀況也能第一時間反應,果然行至半裡,兩側猛地沖出兩支伏兵。
“等的就是你們!”
嶽彪大喝一聲,命令步兵結陣,擺出架勢,令狐達和馬義也率領各自的五千兵馬掩護嶽彪後尾,三軍協同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