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大軍東歸,武威浩蕩,不消數日便已臨近江南地界。
精致優雅的行軒內,龍輝悠閑地倚著軟墊而坐,擁抱美人,香氛環繞,著實極樂銷魂。
他懷中則是坐著一白衣麗人,正在拆解信封,一雙嫵媚鳳目在書信上掃瞭幾下,不禁冷笑道:“這些墻頭草倒也好心思,局勢未明時便躲得像個烏龜一樣,如今見咱們得勢,這溜須拍馬比誰都快。”
龍輝眉頭一挑,哦瞭一聲,問道:“冰兒,信裡寫瞭什麼?”
楚婉冰撅瞭撅嘴,順手將信遞瞭過去:“喏,你自己看吧!”
龍輝嘿嘿一笑,道:“我不想看,還是冰兒你念給我聽吧。”
楚婉冰啐道:“你不識字嗎?”
龍輝搖頭笑道:“非也,非也,而是冰兒的聲音清脆動人,好似玉珠落盆,為夫隻是繼續聆聽鳳鳴仙音!”
楚婉冰不由得打瞭個哆嗦,雞皮疙瘩都快掉瞭下來,嗔瞭他一眼:“肉麻,懶就懶唄,還諸多借口!”
龍輝伸瞭個懶腰,便朝後仰去,頓覺後背一軟,靠在瞭一具豐滿的女體上,兩顆飽滿肥嫩的乳球隔著衣衫任滲出絲絲暖香,沁入男兒背脊。
美人為椅,龍輝著實銷魂,眼角往後一撇,正好迎上林碧柔火辣多情的妙目,美少婦咯咯一笑,朱唇在他耳邊親瞭一口,呵氣如蘭,雖不發一言,卻是情意融融。
這時,一隻白玉柔荑捏著一顆櫻桃送到龍輝嘴邊,清香宜人,也不知是鮮果甜香,還是美人手膚香澤,龍輝張口便吃,櫻桃雖是甜美,但卻不如美人香氛。
漣漪手捧果盤,俏盈盈地坐在龍輝一側,笑道:“夫君大人,這般果兒可好吃?”
龍輝笑道:“漪兒親手送來的果自然非比尋常,聞起來都比以往香甜不少。若是再能來個眾星捧月那便更加完美瞭!”
聽他重提眾星捧月,漣漪立即回想起年初那一淫靡的場景,母女三人皆成這小子胯下之臣,即便過去大半年,但回想起來仍舊是面紅心跳,楚婉冰也是吃不住他這般調侃,伸手在他腿上擰瞭一記,暗中警告他不許亂說話。
龍輝嘿嘿一笑,忽聞茶香飄來,隻看魏雪芯正在一側煮茶,仙子雪顏,素手斟茶,又是一副絕色美景。
楚婉冰將信念瞭出來,原來是秦老爺寫來的親筆書信,內容大致如下,秦傢正準備擴建九雲山莊,以作為江南王府,然而卻有不少豪門大族主動示好,要為王府建造出一份力。
聽完這信中內容,行軒內眾人也全部明白瞭事情始末。
龍輝攜平叛誅逆之功,率軍回歸,聲威絕式,權蓋江南。
在他被封江南王那一刻,傳令信使兵早已將喜訊傳回,秦老爺聞訊頓時拍案而笑,興奮難抑,立即出資修建江南王府。
在他剛一動工,江南不少名門望族紛紛湧來,出錢出力,要跟秦傢一同修建王府。
這些傢族以大多是昔日對戰局袖手旁觀的墻頭草,如今形勢已定,再加上龍輝又成瞭江南異姓王,他們皆是爭先恐後地要來討好拍馬。
秦老爺對此倒也有些難為,不知是該接受還是拒絕,故而寫信來跟龍輝商量。
漣漪擰瞭擰柳眉,道:“當初咱們最艱苦的時候,這些豪門大族一直袖手旁觀,如今我們手握大權,就過來溜須拍馬,依我看,就該全部踢走!”
龍輝笑瞭笑,道:“全部踢走有些不妥。”
楚婉冰道:“觀望不動,保持中立是大多數人的本性,而且當時以我們的實力仍不足叫人投奔。這些人如今想必也為當初的抉擇而後悔,生怕咱們會秋後算賬,若是我們再拒人於門外,恐怕會叫這些門閥忐忑不安,這對於咱們今後重建戰後的江南頗為不利。”
龍輝道:“那冰兒有何想法?”
楚婉冰媚眼凝笑,頗為狡黠地道:“雖然不追究他們,但也不能叫他們好過,這重建江南,修復民生的錢財便叫他們負責。”
龍輝不由莞爾,這小妖女仍舊是那般不願吃虧的性子,想來那些江南門閥要得大出血瞭。
這時崔蝶輕輕捂著圓潤的小腹站瞭起來,道:“我倒有一法,可教這些門閥心甘情願地掏錢。”
眾人不禁詢問,崔蝶道:“以夫君今日的武功足以叫天下膽戰心驚,而咱們手中更握有海運這一塊大財富,隻要軟硬兼施,恩威並濟,不愁他們不乖乖出錢出力。”
龍輝點頭贊嘆。
楚婉冰忽然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問道:“你這壞人,你把靈緹藏哪瞭?”
龍輝笑瞭笑,以神念傳識,楚婉冰腦海中頓時浮現虛空結界內的景象——水靈緹被怪藤纏身,五花大綁地束縛在其中,衣衫襤褸,露出絲絲雪白肌膚,玲瓏身段凹凸迷人,自有一番誘人的淫虐風韻。
楚婉冰壓低聲音嗔道:“臭小賊,你還真夠渾的,做得這麼過分!”
龍輝聳聳肩道:“不這樣做,留不住她啊!”
楚婉冰嘟瞭嘟嘴,哼道:“反正不關我事,你自己解決!”
話音方落,她立即覺得龍輝臉色有點異樣,似笑非笑,又似在強忍什麼,於是低頭一看,隻見林碧柔正從背後伸出一隻玉手,在龍輝襠處撫摸,逗得男根蠢蠢欲動。
楚婉冰嗔道:“騷狐貍,你消停點行不行?”
林碧柔咯咯笑道:“冰兒,是夫君把人傢手拉過去的。”
說話時吐氣如蘭,還用嘴唇輕嘬男人耳垂,極盡挑逗之態。
龍輝跟前擺著一張桌案,恰好擋住下體,除瞭挨在他身旁的漣漪、楚婉冰外,其他人倒是未察覺這江南王和碧群艷姬的“奸情”龍輝十分享受,順手便攬住漣漪的媚腰,這小孔雀腰身水潤結實,豐彈纖細,隔著薄薄的衣料觸及漣漪的腰臀,隻覺腰臀交界處有兩個圓潤的笑渦,正是跟鷺眀鸞一般的美人渦。
“冰兒!”
龍輝呼吸有些急促,叫瞭一聲,楚婉冰被他灼熱的目光瞧得身子酥軟,臉頰一烘,咬唇問道:“做什麼?”
龍輝張瞭張嘴,欲言又止,他先向行軒內眾女掃瞭一眼,魏雪芯正在跪坐在一側泡茶,兩隻蓮足穿著羅襪枕在臀後,足跟將肥嫩嫩的豐股翹臀朝上擠壓瞭幾分,顯得越發渾圓,小劍仙專註茶道,卻是未發覺龍輝的目光,在茶幾的另一側則是玉無痕,她正獨自擺弄著一旁棋局,兩隻手各執黑白,相互對壘,自娛自樂;皇甫瑤低頭跟白翎羽講著悄悄話,嫩靨上掛著絲絲新婦的紅暈,嬌小的身子隨著車馬晃動而微微搖擺,好似弱柳扶風,嬌柔可人;秦素雅、崔蝶這兩個孕婦則坐在窗前,透過珠簾觀望外邊風景,唯有不足之處便是洛、於二後及鸞妃、義母不在車內,這四名熟美婦人對外的身份都是江南王的長輩,可算是太後級別,自然不便呆在行軒裡,所以就留在天上的星宮內,此外大鵬金雕和五爪金龍也在宮外護駕待命,與地上的龍麟軍構成絕對的穩固防線。
見諸女正在各忙各的事,無暇顧這邊,龍輝淫心大作,便伸手解開褲帶:“冰兒,給我含一下吧!”
楚婉冰花容丕變,寒霜凝眉,低聲嗔罵道:“混蛋,你找死是不是!”
龍輝笑嘻嘻地將紫紅的陽根掏出,嬉皮笑臉地道:“好冰兒,快來嘛,以前你不是最愛替為夫含……”
楚婉冰氣得粉面酡紅,揚手便擰:“滾!你自己用手!”
龍輝呵呵一笑,一手將她摁在懷裡,楚婉冰以為他要強迫,急忙繃緊脖子,誓不低頭。
但龍輝卻沒有將小鳳凰的螓首按下來,而是將手伸到她胸前,把玩那雙得天獨厚的巨乳,肥嫩軟膩,綿而不垂,圓潤如球,陣陣的乳香奶浪滲入掌心,隔衣醉人。
這對妖族姐妹花,一者乳量傲人,一者纖腰弱柳,可謂各有千秋,麗色動人,龍輝握乳摟腰,盡顯人間艷福,胯下龍根越發鼓脹,怒騰騰地勃起豎立,朝外透著熱氣,挨在他身邊的三女皆感覺到一絲灼熱陽息,不免心神蕩漾。
楚婉冰心裡有氣,就是不願替這小子品簫,而林碧柔唯楚婉冰馬首是瞻,見大婦沒有動作,她也不敢繼續替龍輝捋根,漣漪更不消說,裝作不知,將螓首扭到一旁。
楚婉冰憋紅俏臉,抓起他衣擺甩到胯間,蓋住那龍根,哼道:“醜死人瞭,快蓋起來,省得丟人現眼。”
龍輝雖占瞭些手頭便宜,但龍根仍是鼓脹難受,心想:“冰兒不發話,漪兒跟碧柔是不會幫我的,而雪芯和無痕那嫩臉皮也難讓她們助我一樂,更何況雪芯跟她姐姐一個鼻孔出氣,素雅跟蝶姐姐身懷六甲,倒也不便叫她們勞累,至於翎羽……”
想到這裡不由得朝白翎羽看去,目光立即落在皇甫瑤身上,他靈機一動,便招呼道:“瑤瑤,你過來一下。”
皇甫瑤朝這邊望瞭一眼,見龍輝左擁右抱,起先還不免有些羞澀扭捏,但禁不住龍輝灼熱的目光,還是走瞭過去。
由於車行有些顛簸,她隻得提著裙裾,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兩隻嫩玉潔白的蓮足在裙下若隱若現;白翎羽也隨著她走過去,一襲戎裝軍服勁裝貼身,將腰腿的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修長筆直,圓潤彈實,跟皇甫瑤的蓮足相互映襯,自有一番美色麗景。
此番景象雖是兩朵金枝玉葉花開並蒂,但龍輝卻是暗自叫苦,有這母麒麟在旁邊,他要哄騙這小郡主難度可是大大增加。
龍輝急中生智,開口道:“翎羽,無痕在那邊獨自擺棋,頗為無趣,你陪她下一局吧。”
白翎羽朝那邊望去,略帶詢問地看著玉無痕。
玉無痕跟林碧柔心意相通,自然知曉龍輝此刻在做什麼,她不著痕跡地橫瞭龍輝一眼,還是順從他心意替他打起掩護來:“翎羽,我一個人下棋也有些悶,你能陪我來幾局嗎?”
白翎羽點頭道:“怎麼不能!”
支開這母麒麟後,龍輝色膽大壯,說道:“瑤瑤,你且坐到桌案上吧。”
皇甫瑤越發疑惑,但仍是順他心意,提起裙子往桌案上坐下,兩隻噴香如蘭的玉足恰好垂落在他胯前。
“王爺,有什麼事?”
皇甫瑤紅著臉問道。
龍輝賊笑:“瑤瑤,替我踩一下吧。”
皇甫瑤頓時大窘。
而龍輝卻是不羞不臊,將陽根抖瞭抖,立即伸出衣擺之外。
皇甫瑤一眼便瞧見那紫紅色的龜首,全身血液立即集中到瞭嫩臉上,唰的一下,紅霞爬滿瞭整張俏臉。
楚婉冰便要嬌叱他一頓,誰料龍輝卻是手掌使壞,五根手指在她巨乳上暗施巧勁,捏得乳肉酥麻酸熱,敏感的嬌軀難起抵抗之力,胸口一陣灼烘,身子早已膩軟無比,那還能一發大婦之威。
龍輝繼續循循相誘,誆騙這單純的小郡主:“瑤瑤,別害羞,快替哥哥踩搓幾下。”
皇甫瑤臉蛋已然一片紅霞,幾欲抽身離開,但卻被龍輝暗施真氣纏住身子,半是強迫地將她留在原地,一雙小腳嬌怯怯地垂到桌下,距離龍根隻餘半寸距離,男兒熱氣清晰可感。
龍陽氣息充斥著四周,隱有催情之力,皇甫瑤身子烘熱,眼睛秋波流轉,水霧迷蒙,情不自禁地將小腳伸瞭過去。
皇甫瑤羞得閉著眼睛,將粉雕玉琢的蓮足擱在龍輝胯間,腳弓輕輕合攏,並住龍根緩緩套動起來。
小郡主的蓮足香軟細膩,溫滑纖美,絲毫不遜於女子花戶,這麼輕裹龍根著實銷魂,龍輝激動得難以自持,雙手在楚婉冰的巨乳,漣漪的纖腰上不斷放肆,揉捏乳肉,撫摸腰臀,而林碧柔也含情獻媚,奉上朱唇熱吻男兒臉頰,輕吐香舌撩撥丈夫耳垂,龍輝可謂是艷福齊天,極樂之處實非筆墨難描。
男兒的陽氣熱息蔓延而開,皇甫瑤腳心一陣溫熱,好似被熱水泡腳一般舒服,不由得開始迎合龍輝,雙腳越發並攏,足弓捋根,上下套動,溫婉可人。
套動瞭幾下,龍輝極樂無邊,扭過頭去便與林碧柔纏吻起來,香滑的涎液直透心扉。
四女一男纏纏綿綿,動靜不小,自然是驚動其他人,魏雪芯率先禁不住,面紅耳赤,玉無痕手中棋子把持不定,白翎羽則是氣得柳眉倒豎,秦素雅跟崔蝶當做沒看見,咬著唇珠望窗外邊。
龍首吐漿,濡得美人足底越發滑膩,皇甫瑤媚眼如絲,鼻息粗沉,雙足套動也越發純熟,先是擱在龍根末端,然後再緩慢上挪,順著根莖而上,當到達龜棱冠溝時忽然加快,用膩滑的足肌對準龜首輕快一捋,好似嫩宮花蕊嘬吸一般,發出啵的一聲,如同拔酒蓋的聲音,爾後又並攏夾緊雙足,裹住龍根踩瞭下去,周而復始,倒是妙不可言,給龍輝帶來不一樣的美感,滋味堪比小鳳凰和林碧柔那銷魂口技。
享受著皇甫瑤銷魂足交,龍輝欲火翻騰,這可苦瞭楚婉冰,一雙綿潤膩乳被他玩得顛來滾去,在衣襟下早已乳浪如濤,兩粒肉蔻梅花傲然勃起,在白衣上凸起瞭痕跡,倍添嬌艷;漣漪則是被他逗得腰背處香汗暗湧,衣衫緊貼其上,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線,當真是纖腰款款,水潤結實,醉人心魂。
郡主玉足,碧姬香舌,漪妃蠻腰,楚後傲乳,另外還有其他愛妻在一側,龍輝不知如何取舍,隨口說瞭一聲:“漪兒,我要你!”
漣漪啊瞭一聲,道:“什麼啊,你好生荒唐。”
龍輝一肚子火無處發泄,自是行那荒淫之事,伸手便去解漣漪的衣帶。
漣漪掙紮瞭幾下,哪能拗得過他,最終隻得乖乖就范,被他褪去外衣,將裡衣解得寬松,剝至肘部,露出鮮艷多情的繡花肚兜,兩座乳峰傲然而立,隨著少婦的呼吸可見肉呼呼的奶脯從內抖出。
龍輝一把將漣漪翻瞭身,讓她伏在桌案上,抹胸的絲帶便在後方打瞭個胭脂扣,露出大半片的纖腰玉背,肌膚雪白光滑,這般俏生生地趴在桌案上,更是顯得美人纖腰款款,粉脊筆直,腰臀交接處兩處凹陷宛若美人微笑的酒渦,情意春蘊。
漣漪背對著龍輝,感覺到龍陽誘人的氣息,引得她熱血燒心,淫火滾湧,不自在地輕扭翹臀,兩瓣臀肉顫巍巍搖擺,在向他做出邀請。
“好個誘人的妖女!”
龍輝暗贊一聲,心想這對大小孔雀也是這般勾人,骨媚肉嫩,縱情而為。
他也不客氣,掀開少婦羅裙,把住兩瓣翹臀,圓鈍槍首抵住蛤唇,一槍便將蜜穴挑瞭。
漣漪輕哼一聲,蜜蕊已然被侵占,身子一軟,趴到在桌上,閉目咬唇承受身後的抽插,隨著龍根一而在再而三地杵動,少婦的身子早已美得發昏,兩團膩乳嬌滴滴地壓在桌上,雪白的乳肉從肚兜兩側溢出,糕點被擠壓時滲出的乳漿甜酪。
淫靡氣氛遍佈整個行軒,諸女無不面紅耳赤,腿心滲潮,各懷春思,有的嬌怯,有的期盼,有的不忿,有的擔憂……“嗚嗚……夫君……漪兒,漪兒,要到瞭!”
硬受百十殺威棒後,漣漪花蕊酥軟,陰精難止,腿股一顫,雪腹緊繃緊接著便是一陣抽搐,一股粘稠陰精便尿瞭出來,澆瞭龍輝一肚子。
龍輝意猶未盡,雙眼透著灼熱而又逼人的光芒,在諸女身上掃瞭一圈,嘴角露出一絲賊笑,就如同一頭惡狼在盯著一塊塊沃腴的美肉,眾女被他看得身子酥麻。
就在此時,外邊傳來一陣鑼鼓敲打聲,喇叭嗩吶,各種樂器奏起,龍輝微微一愣,暫且散去欲火,發出神念巡視,隻看前方成排列隊,人數千百正在恭迎大軍。
這番變化也讓行軒內淫氣靡氛得以緩解,皇甫瑤率先醒悟過來,紅著臉蛋跳下桌子,急匆匆跑到白翎羽身後藏起來,漣漪也趕緊攏好衣裙,低著春潮未褪的俏臉站到一旁。
龍輝暗自埋怨,這幫傢夥來得真不是時候,打斷自己的好事。
大軍行入江南地界,便見鄉紳富豪派出不少人列隊迎接,牛羊驢馬,金銀綢緞一一奉上,以作勞軍所用。
各路門閥派出的使者捧著各式精致禮品跪拜在道前,齊聲高呼恭迎王爺歸來。
楚婉冰輕輕掀開簾子一條縫隙,笑道:“好多人來哩,你這王爺當得可真是舒坦!”
崔蝶也湊過來看,補充道:“這些人似乎都想設法討好夫君,以彌補昔日袖手旁觀之過。我們雖說不欲追究前事,但也不可讓他們過的輕易。”
龍輝道:“蝶姐姐所言甚是,我這就叫他們大吃一驚!”
說罷用食指指甲在拇指上劃瞭一下,刮出一滴鮮血,隨即催動元功,血滴竟是散入空氣,不著痕跡地滲入拉拽行軒的駿馬體內。
受龍血加身,駿馬倏地長嘯,骨骸肌肉迅速膨大,皮膚生鱗,鬃毛變長,頂生犄角,頓時蛻變成一尊尊的龐然巨獸,似龍非龍,似馬非馬,丈許高大,威風凜凜,那些門閥使者霎時面色驚駭,目瞪口呆。
馬化龍形,眾人豈敢怠慢,膝蓋一軟,紛紛下跪,磕頭拜倒。
龍輝不禁笑道:“冰兒,看來為夫還是蠻得人心的嘛,看來這些百姓對我著實愛戴,幾乎快把我當神仙來供奉瞭!”
方才被這淫棍戲耍瞭一番,楚婉冰心中有氣,望著跪倒在路旁的豪門使者,啐道:“你們蠢貨,把淫棍當神棍拜個不停,小心他把你傢的女眷一鍋端瞭!”
龍輝嘿嘿一笑,佯怒地道:“死丫頭,敢拆你夫君的臺,看我傢法伺候!”
楚婉冰嘟瞭嘟嘴,不屑地道:“你個大頭鬼,咱們傢的傢法是本娘娘定的,輪不到你這老婆奴說話!”
龍輝冷哼一聲,一把扣住她後腦勺,手腕巧運柔勁,將她一把摁得半伏在地,楚婉冰氣得俏臉通紅,張口欲罵,誰料一根灼熱粗硬之物便塞瞭過來,趁著她張口之際強行攻占美人檀口。
龍槍直至全根而沒,這半帶強迫的動作讓龍輝想起當年山谷下,他半騙半哄地讓小鳳凰含根吞精的情景,爽得他通身舒爽,不由得雙手緊緊按住楚婉冰的螓首,狠狠地將整個龍頭緊緊抵住柔然的咽喉磨動。
楚婉冰掙脫不得,被嗆得嗚嗚哀吟,媚眼含屈帶嗔,憋出絲絲清淚,龍輝卻是鐵瞭心要教訓這小鳳凰,根本就不留手,用手扶住楚婉冰的螓首前後推送,任那堅挺的龍槍在小妖後的口中奮力抽送。
楚婉冰無法抵抗,隻得緊蹙紅唇,雙手勉力抵住龍輝的小腹,勉力掙紮,然而龍輝的動作實在太猛,將她壓得毫無還手之力,將媚唇檀口當做小穴來抽插,楚婉冰腦後的白色絲帶隨之擺動。
龍輝忽地一個猛刺,將碩大的龍槍全根沒入到楚婉冰的櫻口內,龜棱肉冠直頂稚嫩膩滑的喉嚨,美得他周身舒坦,不得不說這小妖後當真是天生媚體,即便是心不甘卻不願地含簫,但檀口嫩肉的自然蠕動卻是促人生精,龍輝不由得也將自己的龍槍奮力地在小妖後那溫潤香滑的口中劇烈抽插起來,數十下後順勢放開精門,將憋瞭許久的白漿激射而出,灌瞭楚婉冰滿嘴,硬逼她全數喝下。
來得突然,來得劇烈,楚婉冰被嗆得不住咳嗽,咳出不少白漿精液,唇角更是掛著絲絲淫靡白絲,配上那含羞帶怒的媚潤俏臉,確實別有一番風味。
趁著這妮子大動幹戈之際,龍輝嘿嘿一笑,提起褲頭疾步奔逃出去。
下瞭行軒恰好撞上慕容熙,慕容熙露出一絲驚愕,道:“龍兄,你怎地如此狼狽從你行軒上跑下來?”
龍輝幹咳幾聲,笑道:“傢裡的母老虎實在太過犀利,我隻得暫避其峰。”
心中卻是自嘲——明明是自己後宮禁臠,卻搞得像被抓奸一般狼狽。
龍輝大步踏出,諸軍列隊齊,高喝王爺萬安,聲威震天。
龍輝有意揚威,領著大軍不緊不慢地行走,專挑長遠的路線前進,用上瞭半個多月的時間遊遍瞭江南諸多郡縣十萬大軍橫貫而入,江南諸郡無不望風而歸,一路之上各地郡縣的豪門富商、鄉紳名族皆在道旁列隊候駕,眼見龍輝禦龍盤舞於天,地有龍馬拖拽行軒,盡顯威武之勢,駭得眾人無不低頭跪伏,莫敢仰首。
大軍抵達金陵地界,金陵名門無一不出城相迎,其中以慕容、北城兩傢為首,隻看慕容霄漢和姚晴茹並列隊伍前端。
這兩傢與龍麟軍關系匪淺,龍輝也不必要對其耍威風,徑直步出軍陣,向二人打招呼:“勞二位傢主久候,實乃在下之過。”
慕容霄漢道:“得知王爺歸來,吾等出城迎接也是分內之事。”
姚晴茹笑道:“王爺這自稱在下可是有些不妥。”
龍輝微微一笑,道:“姚夫人說的甚是,吾應該自稱本王瞭,不過這稱呼實在拗口,二位皆是老熟人瞭,也我也不必擺什麼臭架子,還是你我相稱就好。”
兩人連聲稱是。
龍輝在人群中瞧見北城露的倩影,不由笑道:“姚夫人,不知令千金與慕容三少的婚事何時舉行呢?”
姚晴茹笑道:“我們三傢已經將日子定在下月初三。”
這時北城露面頰暈紅,盡露嬌羞女兒之態。
龍輝奇道:“三傢,這是何故?”
慕容霄漢解釋道:“想來是我那犬子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求得北城、天馬兩傢千金委身,故而是三傢同時舉辦婚事。”
龍輝恍然大悟,將慕容熙從隊伍中扯出來,挪移道:“三少,你好生福分,無論如何,今晚你怎麼說也得跟我喝上幾杯!”
慕容熙早已樂開瞭花,點頭應允。
龍輝除瞭恭賀好友喜事外,其實還有外出避難的念頭,畢竟方才在車上將小鳳凰調戲得顏面盡失,以那妖女的性子今夜絕不會給他好過,與其被這丫頭修理還不如及早外出避難。
安置好大軍,龍輝設宴款待文臣武將,以及來訪的名門使者,更是下令擺下流水宴招呼百姓,還發米發肉,金陵百姓無不大贊江南王,這筆銀錢自然是叫那些墻頭草付款,龍輝也樂得清閑。
他在席間喝瞭幾杯後,自覺無趣,便尋瞭借口離開眾人視線片刻,然後再留下分身應酬,本尊則離開宴席,到夜市上閑逛透氣,他還趁此機會以虛空神念轉回府中探探情況,卻發覺小鳳凰正氣鼓鼓地領著一群娘子軍坐在正廳,欲興師問罪。
乖乖不瞭瞭,這傢門可是暫時不能回去,龍輝吞瞭吞口水,便尋瞭個酒館打發時間,他覺得一人喝酒無聊,又以神念聯系慕容熙,將他找出來一同飲酒聊天。
慕容熙笑呵呵地跑瞭出來,一屁股坐在龍輝對面,拍開酒壇便連喝數碗,倒是豪爽。
兩人酒過三巡,忽然發覺對面走來兩道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竟是孟軻和孔丘,龍輝便招手喚道:“二位,這麼湊巧,不妨也坐下來喝上一兩杯吧。”
兩人點頭稱好,徑直走入酒鋪,龍輝命小二再取來美酒替兩人斟上。
丟瞭一些小錢給小二讓他下去,龍輝朝三人舉杯道:“三位,客套的話我也不多說瞭,這幾年來,咱們並肩作戰,同生共死,這一杯便敬我們之情誼!”
四人舉杯相碰,一杯幹盡。
連喝三杯,孔丘放下酒杯,說道:“如今昊天覆滅,天下重定,王爺自身武藝超群,更是手握天下精兵,儼然是天下無敵,不知日後可有何打算?”
龍輝笑道:“仲尼,你可不地道,如今咱們也算是半個結拜兄弟,你居然還這般生分地稱呼我,先罰酒三杯。”
孔丘賠禮,拿起酒杯連飲三杯。
龍輝道:“權勢地位對我而言不過浮雲,我對此並無什麼看重,隻想卸下這身包袱,遊戲天下,更何況我已答應賤內,待報仇後便陪她們遊玩天下。”
孟軻道:“想不到龍兄竟是這般出塵心態,不眷權勢,自由自在,這份胸襟遠勝歷代聖賢,若由你執掌天下,定可造福萬民!”
龍輝急忙擺手:“打住!子輿,你休想把苦差丟給我。什麼造福萬民,還是由你這位聖賢大儒者擔當吧。”
孔丘嘆道:“龍兄既無意天下,吾等也尊重兄之選擇。”
龍輝道:“如今皇權雖已分弱,內閣重組,神州以法典為本,重修生機。三教實力大增,魔煞難有作為,神州盛世指日可待也。”
孟軻道:“如今佛教避世,道門雙分,看似三教勢大,實則各有各自難處,若真的魔煞再起,恐怕吾等也是疲於奔命。”
龍輝道:“儒門之內有你們大小教主,再有兩大破虛,外加儒武巨神,道門則有鴻鈞、凈塵、元鼎三道。煞域於酆都一戰精英折損,魔界則因愆僧化地藏實力大減,根本無從於儒道兩門對抗。”
孟軻道:“自從封神法印解開後,修者武力大增,昔日一個頂尖高手也就能以一敵千,如今隻要是有點修為的武者便可輕取百萬大軍,魔界士兵人數雖不多,但在未破封之前便已是高手,破封之後恐怕最低修為也有個先天境界。吾和師弟跟三位師叔商量過,魔界頂尖高手恐怕是勝在數量,魔界破虛境界之高手也隻有魔尊一人,但魔界十萬大軍中恐怕有七成以上則是天人修為的高手。”
龍輝微微一愣,道:“看來大傢所見略同,在我看來,一直韜光養晦的魔界反倒最叫人顧忌。”
孔丘道:“小弟倒有一拙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龍輝笑道:“你又來瞭是不是,都說不要客氣,你小子再罰酒三杯。”
孔丘賠罪微笑,捧起酒杯再飲三杯,說道:“在下想將儒門東宗總壇移到金陵,並將儒武巨神鎮在此地,以策萬全,防范魔界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