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哥!最近情緒不大好嗎?」
火螂子給自己灌瞭一大口深水炸彈,然後重重將酒杯砸在桌上。
「他娘的!最近臥龍閣換瞭龍頭兒瞭,黑龍當瞭老大後撤銷瞭錦鯉部,我特麼現在得給他們舍神部的人當小弟,想到這兒我就,我就,我就來氣!」
火螂子氣急敗壞地拍瞭下桌子,然後拿起另一杯酒灌瞭下去。
「喂喂喂!那杯是我的。」
坐在火螂子對面的小夥子想阻止,但是來不及瞭。
「別擔心螂哥,不管你在臥龍閣混得好不好,咱永夜城的菜都一樣香。」
然後回頭喊瞭一聲夥計:「來份水煮魚!」
「放心吧螂哥!好事兒早晚會來,實在不行別在臥龍閣呆著來我這兒幫幫忙也好啊!」
火螂子緩緩拿起啤酒瓶子,給自己倒瞭一杯。雖說是為自己丟瞭幹部職位的事情糟心,但是回想起那天婁昭被殺的情形,直到現在都感到不寒而栗。
「操!」
宗離連退十幾步最後後背重重撞在瞭墻上,他已經和鮫皇孫足足對戰瞭兩分鐘,雖然一直不占下風,但是一直沒能重創對方。
鮫皇孫此時此刻依舊沉著應戰,其實已經將自己左手藏到身後,如果從他身後看過去的話,便能夠清楚地看到他左手正流著血。因為剛剛的戰鬥中,宗離的硫巖刀雖然沒真的削到自己,但是由於硫巖刀能夠在手掌周身形成范圍較大的伶息刃,因此鮫皇孫其實在剛剛已經被間接擊中很多次瞭。
「日饗君,你如果不帶我去找女帝的話,我們早晚也能自己找到。」
鮫皇孫單手持刀指著宗離說道:「臥龍閣和你們蒼穹會舊部目前尚未有太大的沖突,婁昭黑風巖他們和舍神部法晨的事情我們可以商量著解決。」
「黑風巖的事情?」
燕語突然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婁昭黑風巖他們已經死瞭!」
鮫皇孫嘴角朝上高高一揚,用一股野獸般的目光瞪著燕語。
「所以我叫你別查這個案子瞭!」
宗離擋在瞭燕語前面:「還有,你別在這兒扯我的後腿行嗎?」
「你說什麼?」
燕語急瞭,想沖上去給他一巴掌,就在這時,鮫皇孫突然再次執起刀來,而這一次沒有移動任何一步就直接朝宗離橫豎來回劈瞭好幾刀。數道氣刃橫七豎八席卷而來,宗離雙手集中伶息,雙腳遠遠分開,反手來回揮動以硫巖刀連續擋住瞭橫沖而來的氣刃,伴隨著一陣呯呯呯的聲響,被擊潰的伶息三到四周擊打在墻壁上,在上面打出瞭十幾道裂痕。
燕語被這股力量震得捂住耳朵躲到瞭一邊。
「嗯?」
鮫皇孫突然收縮瞭瞳孔,轉向燕語朝燕語豎劈瞭一刀。
「糟!」
宗離嚇瞭一跳,竟然忘瞭燕語這個拖油瓶還在旁邊,當即一個箭步沖過去抱住燕語臥倒在地上,但鮫皇孫的刀實在太快,雖然倒地但是宗離背後依舊被氣刃削中瞭一半,被劈出瞭一個從左到右劈下長長的傷口。
「宗離!喂!」
燕語被宗離抱在懷裡,但宗離因為伶息的劇烈沖撞,已經沒瞭意識。
「哼!是不是還要我補一刀?」
鮫皇孫說著,朝前邁瞭一步,但就在邁出那一步的瞬間,就全身扭曲瞭一下然後被迫半跪在瞭地上。
「硫巖刀!」
鮫皇孫頭上一股血液順著臉頰流瞭下來,雙手用苗刀拄著地,一邊喘氣一邊看著抱著燕語的宗離。
「頭被打破瞭,今天就回去吧!」
鮫皇孫感到頭腦一陣眩暈,起身一跳,消失在瞭夜空下的小路上。
「喂喂!你不會是死瞭吧?」
燕語把宗離抱在懷裡,拍著他的臉,但是沒有任何反應。
「宗離!」
燕語都快急哭瞭,直接抱起宗離就走,拐角進瞭最近的一傢診所。
永夜城的診所整體還保留著上世紀30年代的面貌,而且要排隊。因為永夜城這地方原本就是每天幫派與幫派戰鬥的地方,因此重傷者早已排成瞭長龍。
「不好意思小姐!」
和燕語講話的是個穿著漢服短打的年輕人:「前面還有12個人,你得排隊。」
「胡說什麼啊?他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能不能考慮一下輕重緩急啊?」
燕語幾乎要一巴掌拍過去瞭。
「真是抱歉,小姐,在我老師面前,每個人的命都一樣值錢,這也是沒辦法!」
「你!」
燕語剛要伸手,就被倚在一邊的宗離拉住。
「燕……」
宗離發出虛弱沙啞的聲音。
「什麼?」
燕語耳朵靠過去仔細聽著。
「把……我衣服扣子解開……」
「老師!」
那年輕人突然很有禮貌地對旁邊一個中年人鞠瞭個躬。
「出什麼事瞭?」
那人穿著華麗的漢服,留著小胡子,一隻眼睛戴著眼罩,一道長長的刀疤豎著劃過被遮住的眼睛,看樣子是個獨眼龍,那年輕人稱他為「老師」,這樣相貌的人很難令人相信是醫生。
「這邊小姐硬要擠在前面給她男朋友看,我攔不住。」
「哦?」
他走到燕語和宗離面前:「任何人的命在我梅山權面前都一樣值錢,這位小姐想要插隊也要講點道理啊!」
他打量著燕語和宗離,宗離此時正躺在燕語懷裡,胸前紐扣已經被燕語解開,當梅山權看到宗離胸前的小太陽紋身時,驟然變瞭臉色。
「來!小陳,把他先給我抬進去!」
「什麼?老師您不是一直都說……」
「叫你去你就去!」
梅山權突然朝那年輕人呵斥瞭一聲,給他嚇得臉色都變瞭,然後對燕語微笑道:「放心,三分鐘後就為你男友治療。」
燕語點點頭,看瞭看宗離胸前的紋身,用手去輕輕摸瞭摸,沒想到這個紋身竟然能有這麼大的作用。
黑貓拉著一個長長的拉桿箱走在街上,此時她已經換上瞭一身新的暗紫色開胸旗袍,胸前有著細微的蓮花紋路,開衩高到幾乎到腰部的位置,從側面幾乎看得到內褲繩帶,下擺的位置僅僅能蓋住大腿,腿上穿著全新的紫色絲襪,12cm高的高跟鞋,悠閑地走在街上,最後進瞭一個小樓的門洞裡。
「到瞭!」
黑貓理瞭理自己的披肩長發,把拉桿箱平放在地上。這個箱子有左中右三個箱子蓋,當然就是臥龍閣專門拿來裝人用的箱子瞭。
黑貓打開瞭左邊的蓋子,從這裡看得到一個棕色頭發女人的頭,被隔斷卡住,嘴裡被塞著紅色中空的塞口球,一股股口水從洞中流出,眼睛也被用黑佈蒙住,滿面汗津,不斷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十分難受的樣子。
「看你的樣子,高潮瞭不下二三十次吧?」
黑貓壞笑著把手摸在她臉上:「別急,我還給你安排瞭更好玩的東西。」
然後關上瞭蓋子,去按動門鈴。
「蕭明軒!」
「呦!貓姐!」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四角褲和背心,滿面胡茬的男人,一看到黑貓就熱情地把她領進瞭屋裡。
「怎麼想起來到我這兒來瞭?」
「沒什麼,明軒,隻是我有樣' 東西' 需要在你這裡寄存一段時間。」
黑貓把箱子放在床前,然後坐在床上翹起腿,一隻腳踩在箱子上。
「什麼好東西?我最近可能要出門怎麼辦?」
蕭明軒脫下拖鞋抱住雙腿坐在黑貓對面。
「哼哼!看瞭這個以後,恐怕你有什麼事情要出門都會推掉瞭。」
黑貓收瞭腿,然後打開瞭箱子,解除瞭箱子裡隔板,接著直接從裡面扯出瞭一個被繩子捆綁著的美女,撕下蒙著她雙眼的黑佈。
「啊?這……」
蕭明軒看著黑貓懷裡捧著的香汗淋漓的女人,雙眼幾乎已經翻白,塞口球上的洞不斷流出香津,胸前一對奶子被繩子和皮帶勒成瞭幾乎葫蘆的形狀,胯下被套著貞操帶,一股股愛液跟淡黃色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出,一黑絲美腿被並在一起在大腿,膝蓋和腳腕分別捆住,幾乎勒進皮膚裡半寸的樣子,高跟鞋跟被膠帶粘著。
黑貓從後面摟住她,把她後腦勺的頭發擼起來,從她後腦勺看到瞭一個很隱秘的月牙狀紋身。
「你就在這裡玩一段時間吧!夜白。」
黑貓在夜白耳邊輕聲說著,然後把夜白放在瞭沙發上讓她趴好,然後回頭對蕭明軒說:「這個騷貨暫時就寄存在你這兒瞭,要奸要虐隨便你怎麼玩,但是千萬別把她玩死瞭,也別讓她逃掉。」
「大姐,真的把這女人放在我這兒?」
蕭明軒興奮地問,四角褲裡早已搭瞭帳篷。
黑貓看瞭看趴在沙發上的夜白,還在不停地抖動著下體,屁股高高地翹著。
黑貓微笑著,然後抬起腳用高跟鞋跟朝夜白的屁股上一腳踏瞭下去。
「嗚嗚?嗚……」
夜白被踩得本能地彈起瞭臉,黑貓還故意用高跟鞋跟在夜白屁股上來回轉動著,她似乎很享受夜白被自己這樣踩著的樣子。
「那……我走瞭!」
黑貓打開瞭門,回頭對蕭明軒說:「我過幾天來取走!」
「好好!」
蕭明軒送黑貓出瞭門之後把門扣住並反鎖起來。
夜白還趴在沙發上面顫動著,白皙的屁股上除瞭剛剛被黑貓用高跟鞋踩著的痕跡,還有幾道傷痕,看上去是用鞭子抽的,不光是屁股上,夜白的腹部,胸部,胳膊上都多多少少看得出一些鞭痕,誰知道來這裡之前黑貓到底都做瞭些什麼。
「淘到好東西瞭啊!」
蕭明軒把夜白翻過來,脫下瞭她的貞操帶,看到的是兩根電線,分別連在她胯下的肉縫裡和菊花裡,尿道口還閃著銀光。
「這是什麼?」
蕭明軒用手指捏住瞭夜白尿道口的東西,然後拔瞭出來。
「嗚!嗚嗚嗚……」
拔出的瞬間,夜白全身顫瞭一下,隨後一股尿液從胯下噴湧而出,足足射出瞭兩米,持續瞭30秒之後才停下,看樣子夜白不僅被註射瞭大量的媚藥,還被註射瞭相當多的利尿劑。蕭明軒這下更有興致瞭,把剛剛拔出的鑰匙放在茶幾上,然後順手拔出瞭夜白胯下的那兩根電線。
「嗚嗚?」
霎時,兩股液體順著夜白的蜜穴和菊穴噴出,濺在瞭她的絲襪上。
「看樣子高潮瞭很多次瞭吧?哈哈哈!來來,我來幫你好好' 疏解疏解'.」蕭明軒把夜白面朝下按在地上,露出瞭胯下那根堅挺的肉棒,火熱的龜頭硬得發亮。他雙手捏住夜白的雙臀,先是把龜頭在夜白的肉縫摩擦瞭幾下,隨後將沾濕的肉棒對準夜白泛濫成災的蜜穴,一下子戳瞭進去。
「嗚嗚嗚嗚……」
由於之前被塞入瞭跳蛋長達幾個小時,蕭明軒很容易就直接頂進瞭夜白的子宮最深處,接著就是打樁式地朝夜白被撐開的陰道裡瘋狂抽插。
加上春藥的作用還在讓夜白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很快就達到瞭第一次高潮。
蜜汁順著蕭明軒的陰莖流出來,當夜白正嬌顫著身子還未從高潮中出來的時候,蕭明軒一把將夜白抱起來頭朝下按在沙發上,將夜白的臉部完全埋在沙發上面,然後更加緊促地抽插起來,速度比剛剛更快。
「嗚!嗚!嗚嗚嗚嗚……」
夜白沒想到蕭明軒完全沒給自己喘息的機會,就在被抽插瞭近百次之後,蕭明軒捏住瞭夜白的小纖腰,怒挺的肉棒往裡面猛力一挺,一股滾燙的精液終於射出,霰彈槍般重重擊打在子宮最深處,讓夜白的身子都震瞭一下。剛剛夜白被插得高潮瞭不下三四次,現在整個疲軟的身子癱軟地趴在沙發上,敞開的小穴朝外面流著濃濃的精液和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到黑絲上,隨後側躺著倒下瞭。
「嗚……下面好熱,被捆太久瞭……繩子,沒發去解……」
夜白吃力地扭動著身子,雙手被皮制的類似網的東西套住手指,乳房和胳膊也被皮帶牢牢勒住,而交叉處又上瞭鎖,根本沒辦法解。
「伶絡在捆綁中被扣死,裂空鞭不知道被那婊子給我拿到哪去瞭。真是麻煩,得想辦法掙脫開。」
夜白身子滾動瞭幾下,跌落到瞭地上,想抬起頭去碰桌上的鑰匙,可是剛抬起頭,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揪住瞭頭發。
「想解開鎖嗎?不如……我先來幫你解開另一把鎖吧!」
蕭明軒淫笑著掰動著夜白的嘴,然後把口球解開,看到夜白嘴裡還被塞瞭大團濕透的絲襪,於是朝外一扯,一大團整個的絲襪被扯瞭出來,足足有兩塊,被口水浸透的絲襪被扯出來。
「嗚啊!哈啊……」
夜白的嘴巴被掏空後還沒來得及呼口氣,就又被蕭明軒攥住下巴,並把一個口枷卡在瞭夜白的嘴巴上讓她的嘴呈「O 」字型大開。
「哈啊……」
夜白吃力地張著嘴巴,口中香津由於控制不住,順著口枷的邊緣一點點流出來,舌頭不自覺地朝外伸出。
「好瞭!」
蕭明軒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知不覺,我制作瞭一把屬於自己的' 人頭鎖' ,隻有我一個人有鑰匙。」
夜白抬起頭看著蕭明軒,他剛剛射精的肉棒又挺起來瞭。
「是不是不太舒服啊?我這就幫你把鑰匙插進去!」
蕭明軒抱住夜白的後腦勺,把她的頭發抓成一把,然後用胯下那根火棍對準夜白被迫撐開的嘴巴,一下子插瞭進去,直插喉嚨。
「啊!嗚……」
這一插直接重重頂在夜白的喉嚨裡,那不合尺寸大小的肉棒瞬間填滿瞭夜白的喉嚨,弄得她差點嘔出來。加上嘴巴被口枷撐開,她想咬都咬不瞭。而蕭明軒沒有拔出再插進去,而是抓著夜白的後腦勺,讓已經進去的肉棒在夜白的喉嚨裡來回攪動著。
夜白難受地呻吟著,那根肉棒越來越熱,讓夜白的喉嚨都燙瞭起來,隨後蕭明軒拔出並開始在夜白喉嚨裡抽送起來。
夜白在抽送過程中感覺自己喉嚨快被撐開瞭,而蕭明軒的速度一點都沒減下來,大約抽送瞭15分鐘,蕭明軒就再一次將滾燙的精液射入瞭夜白的喉嚨裡。
「咕……」
夜白被迫吞下瞭一部分精液,而就在蕭明軒拔出以後,剩下的一部分精液隨著夜白的口水一起從夜白被撐開的口中流瞭出來。
「咳啊!……」
夜白低頭喘瞭喘,喉嚨終於被松開瞭。可蕭明軒並沒有停手的意思,看樣子他此時此刻似乎除瞭肉欲什麼都沒有,就在夜白還在低頭嬌喘的時候,蕭明軒把夜白雙腿的繩子解開改成分開交疊著捆住,然後坐在沙發上並把夜白抱在瞭懷裡,而另一隻手,拿著一把訂書器。
「那麼,繼續吧!我準備瞭好東西給你。」
蕭明軒把手裡的訂書器在夜白眼前晃瞭晃,然後左手摸在瞭夜白大腿根內側距離胯下玉蚌5 厘米處,用訂書器朝上面按瞭下去。
「哇啊啊啊?……」
訂書器的釘子鉆入夜白敏感的大腿內側,蕭明軒為瞭不讓夜白亂晃,用力抱住她,然後在她另一側大腿內側同樣的位置也來瞭一下子。
到最後,夜白兩邊大腿內側分別被打瞭4 顆釘。
蕭明軒把訂書器丟到一邊,然後抓住夜白的腰,讓她蜜穴朝下對準自己挺立的肉棒,順手套瞭下去。
「啊!……」
夜白感到陰道再次被猛力貫穿,被快感一道道沖擊著。甩動著被繩子勒變形的奶子,口水在抖動過程中不斷甩出。蕭明軒一隻手抓住夜白的小纖腰,另一隻手捏住夜白的奶子,一邊擼動著夜白的乳房,一邊將夜白在自己兩腿之間上下聳動,那力道似乎是要把夜白的身子整個拆散架瞭一樣。
夜白被插得高潮瞭,隨著一股尿意,一股尿液再次噴瞭出來。而就在這時,蕭明軒突然用手指捏住瞭夜白大腿內側的其中一顆釘子,然後一下子拔下來。
「哇哦!啊……」
大腿內側釘子被突然拔出的刺激讓夜白身子差點彈起來,但由於被蕭明軒死死抱住,因此隻能微微掙紮幾下就停下來,與此同時夜白大腿另一側的一個釘子也被蕭明軒拔瞭出來,並且將那根訂書釘直接戳在瞭夜白的陰蒂上。夜白當即嬌叫瞭一聲,一大股淫水源源不斷從夜白胯下噴瞭出來。
整整一個小時過後,夜白不知被蕭明軒多少次將精液射進子宮裡,紅腫的蜜穴朝外流著精液,大腿內側還有一共四根釘子沒有拔出來,拔出釘子的位置滲著一絲絲血絲,雙乳的乳頭分別被釘子橫著刺穿。
「有點累……」
蕭明軒把夜白捧起來帶到瞭裡屋。
裡屋的正中間,一個固定在地面上的奇怪的架子就立在那裡。高達1.2 米,上方是一個斜置的「J 」字型的東西,J 的彎勾處是一個彎彎的龜頭形狀,上面還佈滿顆粒,而另一端則有一個類似樂譜架的墊子樣的東西。
「你自己在這兒爽一會兒吧!」
蕭明軒把夜白整個捧起來,讓她雙腿分開,屁股朝下對準下面的彎勾。
夜白這下完全明白那東西是幹什麼用的瞭。
蕭明軒輕輕掰開夜白的臀肉,讓她菊花對準彎勾的龜頭,然後一點點把夜白順勢放下,那根彎彎的龜頭就這樣輕易地破門而入,直入夜白的直腸,頂在直腸內壁上。
「哇啊啊啊!……」
夜白就這樣被放在架子上面勾住瞭肛門,身子微微朝後靠著,靠在那個僅僅能撐住腰部的小墊子上。蕭明軒還拿兩塊重重的鐵塊用繩子綁住分別吊在瞭夜白被交疊捆住的膝蓋處,那兩個鐵塊加在一起起碼有10斤,離地40厘米,讓她想動都難。
「還差最後一樣東西。」
蕭明軒拿出瞭一根震動棒,這根震動棒很奇怪,上面不是一個個顆粒,而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小洞。他把這根震動棒緩緩插進瞭夜白撐開的蜜穴,當它一整根都進去之後,他拉動瞭夜白腹部兩根繩子,從夜白胯下拉到臀部深處,將震動棒尾端用繩子勒住後捆好,打開瞭震動棒開關。
「哇哦哦哦!……」
高頻的震動讓夜白立刻起瞭反應,身體微微朝前一傾,直腸裡那根彎勾立刻勾住瞭腸壁,因此夜白被迫隻能讓身子盡量朝後仰。胯下的震動棒還沒震動多久,夜白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吸住瞭自己的陰道內壁,猶如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小洞印在瞭自己的肉壁上。
「起反應瞭?」
蕭明軒突然瘋狂大笑起來:「我自制的' 大J'和' 逆向觸手' 怎麼樣?這個觸手上的洞有很強的吸力,每次要幾乎把你的肉壁吸到填滿小洞才會松開,每幾分鐘發動一次這個功能。」
「嗚啊……」
夜白一邊浪叫一邊左右晃著,那對奶子來回搖擺,已能看得到滲出一小股乳汁來,而插在陰道裡的那根震動棒依舊瘋狂吸著,幾乎把夜白的陰道內壁吸出瞭一個個孢子來,然後才松開。
「去睡個覺,回頭再來料理你。」
蕭明軒走出瞭門。
「嗚啊……」
夜白被勾住直腸頂在半空中不能動,胯下又被塞瞭一根幾分鐘就會發動一次吸附功能的震動棒,雙腿懸著鐵塊。因為不能讓身體過於前傾,因此夜白要吃力地盡量保持身體微微後仰才行。
「哈啊……這死宅,比我想象中還要難纏,而且,動不瞭……」
夜白起頭喘瞭口氣:「想個辦法……把他打倒!我就能出去瞭!下面,好刺激……」
大量蜜汁順著架子正中央的那根柱子流在地面上。
「怎麼瞭?小鮫!」
黑貓看到胡同口,一個裸著上身的銀發男正用牙咬著繃帶,並用右手包紮著左臂。
「嗯?黑姐?」
鮫皇孫與黑貓寒暄著。
「怎麼?受傷瞭?」
「小傷,沒事兒的!」
鮫皇孫強顏歡笑地回答,繼續包紮手臂:「和日饗君宗離打瞭一場,差點被他卸瞭胳膊。」
「卸你娘!別跟我來那套!」
黑貓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你那把苗刀開刃隻給開瞭三分之一,能贏才怪,讓你別老拿三成功力死撐著,然後你都不聽是吧?」
「我……」
鮫皇孫似乎是被黑貓嚇到瞭,口吃地抖動嘴唇:「我的苗刀最多隻能開三分之二的刃。」
「那也是一半啊!別老想著保存實力什麼的。」
黑貓把鮫皇孫按坐在地上,握住他手臂上的繃帶替他包紮著:「到時候你死瞭都沒用過全力,後悔都來不及!」
「我懂瞭……」
鮫皇孫嘆瞭口氣,待黑貓為自己包紮完後,站起來拿起刀就走。
「對瞭!」
鮫皇孫突然回過頭:「剛剛我看到黑龍瞭,他要我見到你的話就告訴你他在老地方等你。」
「哦?好我知道瞭!」
黑貓走瞭大約二十分鐘,來到瞭這個樓裡的三樓,用藏在高跟鞋裡的鑰匙打開瞭門,走進去。
「不在麼?」
黑貓去打開瞭燈,與此同時身後突然有人一把將她摟到懷裡並捂住嘴巴。
「小姐,晚上一個人在傢不知道很危險嗎?」
「嗚……」
黑貓一把掙開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你真的很不會演戲。」
身後那人噗嗤笑瞭:「我可是很認真在演啊!」
黑貓會心一笑,轉身撲到瞭那人懷中,那人右手摟住她的腰部,中指戴著戒指的手摟住瞭她的後頸:「有好東西給你看。」
黑龍抱著黑貓走到瞭客廳,坐在沙發上。
「雲海會那邊怎麼樣?」黑貓問道。
「司徒不凡最近在搜查雲海會還有誰還站在女帝那邊,要招攬所有女帝的左臂右膀,讓女帝沒翻身的機會。」
黑龍轉瞭轉戒指:「他意思是把蒼穹會交給我們處理」「可是蒼穹會是我們打贏戰爭的必要條件嗎?」
「當然不是。」
黑龍把黑貓放到一邊:「但現在就算是做樣子,我們也得做給司徒看,起碼讓他覺得我們在處理這件事。」
「如果被看穿瞭呢?」
「我有我的辦法!」
黑龍把衣領裡的一個話筒提到嘴邊,說瞭一聲:「進來吧!」
臥室門開瞭,從裡面走出瞭一個女人。
黑亮的短發,脖子上綁著水綠色的紗巾,身上是白襯衫和絲襪,胸前的衣鈕被解開瞭一顆,露著蕾絲胸罩的蕾絲邊。
「星邪君!蝶魅!」
黑貓也是嚇瞭一跳:「她怎麼會在這兒?」
「你自己看嘍!」
黑貓走到蝶魅面前,蝶魅雙眼無神地站在那,黑貓從後面抱住蝶魅,一隻手摟住她的小腹,一隻手摸在她的胸部,嗅瞭嗅她的發香:「星邪君,倒也不錯!」
就在黑貓的筆尖移動到蝶魅的脖頸處時,感覺到瞭一股異常。黑貓伸手去扯下瞭蝶魅脖子上的紗巾,裡面赫然是一條緊緊縛在脖子上的項圈。
「啊?這……」
黑貓既吃驚又興奮,這就是為什麼蝶魅要一直綁著紗巾。
「隻是一種小裝置而已。」
黑龍輕笑道:「隻要不解下項圈,我就可以一直通過伶絡控制她,所以我說蒼穹會的事情不用擔心。」
黑貓從後面抱住蝶魅,手伸到蝶魅的襯衫裡揉捏著她的乳房,黑龍看到黑貓的反應,把領子上的小話筒取下來遞給瞭黑貓。
「喜歡麼?那這個性奴就給你拿去玩一會兒吧!」
黑龍拍瞭拍黑貓的肩膀。
「你還真瞭解我!」
黑貓親瞭一下黑龍的臉頰,然後轉過身摟住蝶魅順手扯下瞭她的襯衫和蕾絲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