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駿將門拉開,外面那些刀手都有些訝然,因為他們看見瞭大馬扣押著赤狐。
“誰殺瞭唐駿,一億重賞,不管我死活,這筆巨款都可以兌現。”赤狐看著之際手底下的一百三十六名弟兄,冷冷的說瞭一句。
唐駿一陣微笑,在眾多充滿殺氣的眼神面前,唐駿的嘴角依然掛著滿不在乎的微笑,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形成瞭一個彎刀般的弧度。
原本寂靜的空氣,在那些刀手急促的呼吸下變的詭異起來,處在唐駿正面的刀手,隨著唐駿和他們距離的接近,隻感覺呼吸困難,一波波令人窒息的壓迫力潮水般湧來。
唐駿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但是每個人都能感受他身上散發出來逼人的殺氣,這種超強的氣勢,隻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深切的體會得到。
離唐駿最近的一個刀手,為到瞭將這令人窒息的空氣撕開一個口子,他強壓住心中那股莫明奇妙的恐慌,舉起手中的長刀向唐駿劈瞭過去。
由於暫時的平衡已經被這人打破,其他人在瞬間也舉起瞭手中的長刀。
一百三十六個人,一百三十六把長刀。
刀起,帶起的是一股凌厲寒冷的殺氣,殺氣會聚,就成瞭一股無堅不摧的力量。
過道不可能同時湧上一百多號人,盡管如此,在同一個時間劈向唐駿的刀卻不下十把,漫天都是白色刀身由於快速移動而幻化出來的殘影。
就像武俠電影裡面的刀光劍影一般,到處都是銀光和藍光的交相成影。
“啊~~”第一個刀手一身痛苦的嘶喊,唐駿身法奇快,已經將他的脖子扭斷,同時已經奪下瞭他手中的刀。
那個第一個沖上來的刀手,根本沒有看清楚唐駿是如何出招的,自己便倒下瞭。
唐駿抓起長刀的時候,便已經是所向披靡。赤狐看到唐駿的身影,整個人都驚呆瞭,那一刻,唐駿不再是一個人。
在別人向唐駿舉起長刀的時候,他的刀已經到瞭別人的咽喉。這不需要任何搏殺的經驗,出刀隻有三個字訣:快,準,狠。
唐駿出刀的時候,必定是用盡全力,刀刀不留情,一直往中間猛殺,他需要的是快,一百三十六個人,一百三十六把刀。
不到三分鐘,唐駿便將沖在前面的那些刀手殺的節節敗退,瞬間便喪失瞭好幾十人。
大馬押著赤狐,隻有不斷的驚訝,就像看世上最完美的演出一樣,文藝得不像是一場生死搏殺。隻有鮮血不斷的流淌和倒地人在死亡前的呻吟,才讓他們感受到這血腥的暴力。
熱鬧的食街,突然變成瞭恐怖的煉獄,血流成河,到處都是呼天搶地的救命和呻吟,橫屍遍野。
終使是赤狐這種見慣瞭血腥殘酷場面的殺手,此刻也不禁為之膽寒。
唐駿殺得起勁,整個人都不聽使喚一般,殺機也越來越強烈,就連他眼中,也冒出瞭綠色的幽光。
赤狐見瞭唐駿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陣顫抖,那是什麼眼神?仿佛擁有吞噬一切的能量。他現在才知道,眼前的唐駿,原來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一百三十六個刀手,躺下的已經超過一百個,唐駿很快就要結束戰鬥,這個時候,有一個帶隊的刀手扔開瞭長刀,從口袋掏出瞭手槍。
長刀不再具有威脅的時候,難道子彈也不能取他性命嗎?
槍手眼睜睜地看著唐駿離自己越來越近,他不想後退,無論如何,他也不相信世界上真有人能躲的過子彈。
前面的刀手還在不斷的倒下,幾乎是一個照面就倒下一個,速度驚人。而且倒下的刀手,就永遠都不會站起來。唐駿的手段夠快,夠狠。
“讓開!”槍手見刀手根本不是唐駿的對手,便想叫兄弟們讓開條道,自己好一槍嘣瞭他,像唐駿這樣的人,假如不死的話,想起來都讓自己感覺到可怕。
和唐駿交手的刀手,此時還剩下五人,這五人早就不想打瞭,不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隻是在沒有辦法不苦苦支撐罷瞭。眼看自己就是要掛瞭,也要挺下去。這時候竟聽見槍手叫自己讓開,一個個心中竊喜,忙閃到瞭一邊。
“都給老子住手!”槍手人長的胖,這嗓門也出奇的大,他這一吆喝,所以人都停瞭下來,一個個眼巴巴地往中間看。
一百三十六個刀手,隻剩下六個。時間過去不到五分鐘。
槍手見五人已經住手,冷冷地瞪著唐駿道:“你行,不過我不相信你比子彈還快。”
“大哥~~”大馬有點著急瞭,他的槍原本是頂著赤狐的,此刻確是舉向瞭槍手。
“大馬,看好赤狐。”唐駿隻是冷冷的吩咐一句,然後冷冷地註視著槍手手上正指著自己腦門的槍。
就在唐駿說話的時候,另外一個刀手也扔下瞭刀,掏出瞭把槍對準瞭唐駿。
所有人的註意力都集中在第一個槍手的身上,沒人會留意旁邊黑暗角落人的舉動。當然,這除瞭唐駿,誰也沒有註意到這點。不過既然唐駿註意到瞭,這就足夠。在那傢夥剛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唐駿一閃身人已經到瞭那人面前,手起刀落,那傢夥帶著無法相信的神態閉上瞭眼睛。
舉起對著唐駿的那個槍手見唐駿在瞬間就到瞭自己眼前,驚恐的連槍也忘記瞭開,當他發現唐駿動手後,倒下的人卻不是自己,驚出一頭冷汗,手中的槍也木然地掉到瞭地上。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大馬和赤狐,都被唐駿的身法驚呆,一個個傻傻地站在那裡。
寂靜,長時間的寂靜之後,那槍手終於幽幽地吐出瞭句:“你不是人!”
唐駿一開始本想把槍手給殺瞭的,眼下見槍手被自己震住,心中的殺機也就不再那樣濃烈。
這一戰死的人已經夠多,剛才自己是停不下手,現在一切都停息瞭,唐駿也就回復瞭往常的心態。唐駿轉過臉,淡淡地沖那槍手和身下的四個刀手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自己做個抉擇吧!”
槍手雖已被唐駿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和表現出來的實力所征服,但盜亦有道,那槍手覺得,自己雖然願意跟唐駿,但赤狐就在眼前,她會怎麼看自己?這樣合適嗎?而且如果自己背信棄義,還能在道上混嗎?槍手看著唐駿,又看著被大馬扣押的赤狐,心中無法做出抉擇。
唐駿看得見槍手的心聲,知道瞭他的顧慮,便爽朗地笑瞭笑,淡淡道:“赤狐,現在距離你我我約定還有五條人命。我唐駿雖然闖進這道上沒有多久,但我覺得,一個帶頭大哥,在道上混,除瞭考慮自己的感受外,最重要的還是要考慮手下弟兄的感覺。現在你的兄弟就在生死邊緣之上,難道你不應該站出來說一句公道的話嗎?”
赤狐心裡一震,轉而淡淡的說道:“出來混的,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難道不是嗎?”
“這~~”那槍手聽瞭赤狐的話,感覺羞恥難當,於是撿起手槍舉向自己的太陽穴要來一個瞭斷。
“住手~~”唐駿一把將那槍手的槍打掉,道:“我從來不相信這些狗屁的鬼話。你就跟我混瞭。記住,假如有一天,你覺得某人比我強,你也可以背叛我。做為一個在道上混的,要對得起自己的大哥,但更要對得起自己的弟兄。假如你哪天會背叛我唐駿的話,我覺得那一定是我對不起自己手下的弟兄,那麼我也就不配做你們的大哥。”
槍手被唐駿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心潮澎湃,看著赤狐無情的臉,在看充滿**的唐駿,頓時肅然的道:“我相信自己的感覺,唐大哥你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說完轉過頭爽快地沖唐駿叫瞭聲:“大哥!”
“好兄弟~~哈哈!!”唐駿聽到槍手這樣叫自己,不由從內心的發出一陣陣的大笑,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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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駿帶著赤狐回香格裡拉總統套間,剩下的戰場打掃交給瞭大馬負責。收到唐駿的召喚,溫建國早早帶著人前來配合大馬清場。
在總統套房裡,赤狐冷冷地瞧著唐駿。
赤狐剛才看瞭唐駿的那番打鬥,對唐駿心裡是無比的驚訝和敬佩,同時也是無比的恐懼,按照身手來說,自己就算再練習一百年都不可能是唐駿的對手,他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赤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盯著唐駿,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面對他,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產生瞭一股懼意。
唐駿則是完全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根本沒有把赤狐放在眼裡,的確,他有驕傲的本錢。
赤狐是個倔強的女人,看著唐駿,冷冷的說道:“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唐駿靜靜地等著她,一動不動地站著,明亮的眸子炯炯發光,他根本沒有回答赤狐的意思,獨自一個人脫衣服,一副準備要洗澡的樣子,脫開上衣,露出瞭渾厚雄壯的胸肌。
“無恥~~”赤狐看著唐駿脫衣服,不堪忍受,頓時一聲嬌斥,飛步撲來,一股凌厲的殺氣頓時浸透她的全身。
她是一個專業的殺手,因此在任何時候,她都是具有攻擊性和危險性的人物。
唐駿一聲冷笑,飛身避過,赤狐又是一聲嬌斥,跳前兩步,轉身回旋,一腿擊向唐駿的側翼,乘唐駿矮身抵擋的同時雙掌齊發拍向他的雙肩。
隻是她錯誤地估計瞭唐駿紮馬時的穩固性,雙掌齊中但對手紋絲不動,反倒是赤狐自己猛地撞在瞭唐駿的胸前。
赤狐一接觸唐駿的身體,就發現瞭唐駿的不良企圖。於是她的腿側彎,猛踢唐駿的左腿,肩膀再頂,但是已經晚瞭,唐駿鐵鉗似的雙臂緊緊地匝住瞭她,結果是兩個人一同倒地,滾在瞭一起。
唐駿的雙手緊緊環抱住赤狐的上身,將她的雙手鎖定,翻身把她壓在底下,彎起膝蓋頂住她的大腿。他的臉緊緊地貼著她的胸口,一股濃烈而甜膩的女人汗味帶著溫暖撲鼻傳來。
這個女人很香,就算是出汗,也是香汗,這種味道聞起來很舒服,至少唐駿現在的感覺就是這樣。
唐駿的頭有點昏昏然,體溫急劇升高,喉嚨發幹。滿面是香汗的赤狐還在拼命地掙紮著,但最終雙手被唐駿緊緊地鎖在背後,然後她看到瞭唐駿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種憤怒的光芒,一種瘋狂的光芒。
一個男人的本能和野性被女人激烈的掙紮觸怒瞭,唐駿發出野獸般的目光。
“唰!”的一聲,唐駿猛地撕開瞭赤狐的衣服,露出裡面雪白高聳的胸部。
赤狐大吃一驚,尖聲道:“唐駿,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這個時候這樣問我,未免太弱智瞭吧~~”唐駿嘲笑一樣的回答說道。
赤狐一下怔住瞭,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她想不到唐駿敢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她被唐駿殺氣騰騰的眼神嚇住瞭。
不過赤狐隨即又回醒過來,臉上出現瞭一種即放蕩不羈又淫蕩的表情。隨後她便進行瞭猛烈的反抗和掙紮,嘴裡惡狠狠地罵道:“怎麼?喜歡上我瞭?看來你跟普通男人也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用思考的動物……想上我,沒門。”說著,她拼命地擺著頭,長發不住地搖晃著,玉手不斷地撕打著唐駿的身體。拳頭,肘部,膝蓋、四肢都成瞭她的進攻武器,並不住憤怒地大吼著。
見赤狐不住地掙紮著,唐駿心中湧起瞭一陣陣得意,他知道,這不過是赤狐做的最後掙紮,表明自己的矜持和貞操的明志。但無論赤狐如何反抗,都不會改變一個將要發生的事實,她將會成為唐駿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不,永生永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