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湖半山城堡,這是唐駿老婆們精心打造的隱居之所,占地萬頃,整個城堡堪比英國女王的王堡,其豪華之處,不是一言半語可以言盡的。
此刻,在城堡後花園湖泊上的長亭之中,一個美貌佳人,正在倚欄長嘆,看著假山湖水,碧波蕩漾中,一對對的鴛鴦正在自由地戲水,不由滿心愁苦,幽幽嘆息不已。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淡雅衣裙,不由搖頭輕嘆。這裡豐衣足食,應有盡有,而且還有下人可供驅遣,但是她還是不能開心,感覺自己被囚禁一般!
這裡是唐駿的行宮,一想到唐駿,便讓她煩惱不已,同時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自己刺瞭他一刀,可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收留自己,還要娶自己做二十五姨太,跟自己母親一起,世上哪有這樣荒唐的事情。
不過,這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段櫻。
段櫻手下的集團已經瓦解,常刺殺唐駿的人也不復存在,就連楊子涵也名正言順的嫁給唐駿,有楊子涵爺爺的背後支持,唐駿可以說是如虎添翼,已經不可能撼動。真正讓段櫻感到絕望的是自己那一刀,居然都沒能讓他斃命,請問自己還有什麼可以報仇的?
隨著那一刀的刺進去,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已經結束,雖然段櫻不能接受二十五姨太的事實,但是她也並不反對。這些天看著唐駿與其他老婆的快樂生活,其實她也希望能容進去,隻是面子上過意不去,一直沒有坦誠的表露出來!
前日裡,唐駿但著自己面與徐三娘同床交歡,還當著那些婢女的面與自己,弄得自己在極樂中忍不住大聲浪叫,丟盡瞭自己的臉面;有時候,甚至還在和那些負責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過之後,將那骯臟的東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母親做過之後也是一樣!按理說如此荒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虐瞭無數次,早應該對他恨之入骨,可是事情偏偏不是這樣,越是被唐駿如此對待,自己反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刺激,甚至心裡渴望著下一次能快一點的來臨。
段櫻感覺自己在一步步的墮落,可是偏偏又不知道墮落的根源在那裡?
正在柳眉倒豎,心事重重之時,一個清朗悅耳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瞭過來:“好老婆,又在想什麼呢?”
段櫻愕然回過頭來,心裡思量唐駿這個混蛋是不是地裡鬼出身,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若非如此,怎麼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時,偷偷從背後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顧自己激烈反抗,便強行要求交歡,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處,段櫻的玉頰不由微微飛紅,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視著笑走來的唐駿。
看到她含恨目光,唐駿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走過來笑嘻嘻地道:“老婆,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該怎麼把我一刀刀地淩遲處死?”
就好像什麼都瞞不過他,段櫻的心事就像沒有秘密一樣。面對唐駿,她永遠都隻有被他蹂躪的份!這時候唐駿走到段櫻的面前,一把攬住她嬌嫩腰肢,將她嬌軀抱在懷中,低下頭,便親吻在她嬌艷紅唇之上。
段櫻嚶嚀一聲,如蜜桃般成熟的身體在唐駿的擁抱之下,迅速軟化,卻努力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正言規勸道:“不要這樣!你不怕我再捅你一刀?”
唐駿一怔,倒也不以為意,嘻笑道:“如果你喜歡,就是再捅我一百刀,一千刀,一萬刀都可以!!”說著,他的手,肆無忌憚地伸進瞭段櫻的羅衫之中,握緊,用力揉捏,感覺著那滿手滑膩酥軟的良好觸感,又邪笑道:“不過你捅完之後,就是我捅你瞭!”
唐駿的另一隻手,握住段櫻那慣於拿刀殺人的纖纖素手,強拉下去,按在自己兩腿中間,將她的手,夾在裡面。
段櫻羞得滿面潮紅,在他的大肆輕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掙紮反抗,可是身上力氣怎麼會反抗得瞭唐駿?
感覺著身上衣服被一層層剝開,段櫻知道自己勢必逃脫不瞭再一次的淩辱,隻得流著屈辱的淚水,恨恨地咬牙怒罵道:“你這賊子,將我母親和我囚禁於此,行此惡事,將來必然要遭報應!”
唐駿呵呵笑瞭起來,抱著她成熟的,在亭子欄桿邊坐瞭下來,不顧她用力掙紮,仍是抱緊嬌軀,伸手在隱秘處摳摸,調笑道:“老婆,你住進來這麼久,都沒見你開心的笑過,我看你是不是覺得很悶,想出去打一仗發泄一下才痛快?”
陡聞“打仗”二字,段櫻的美目陡然亮瞭起來,身子卻是不堪唐駿撫弄,顫聲道:“想要我的身子,這就上來吧!”
唐駿咦瞭一聲,正色道:“老婆,你可真是知道我的想法,那我就不客氣瞭,在涼亭野戰,你還是第一次吧。”
“啊1?“段櫻聞聲大驚,舉目看著他,卻不知道他是不是說真的,還是隻想耍弄自己,看自己著急的模樣,她還真擔心被其他人撞見瞭。
唐駿卻不再說,抱住她,唔唔親吻,將她香滑軟舌,吸到自己口中,肆意親咂,與她交換著口水唾液,親得不亦樂乎。
段櫻心中雖然害怕,也隻得勉為其難,虛與委蛇,與他長吻一陣,纏繞,櫻唇用力吮瞭他的舌頭一陣。
唐駿的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輕輕地將她的嬌軀按落。段櫻沒奈何,隻得順從地跪瞭下去,伏在唐駿胯下,兩腿之間,低下頭,張開顫抖紅唇,緩緩含瞭進去。
在她殷勤的口舌服侍之下,唐駿舒服地長嘆一聲,伸手拍拍她的青絲雲鬢,慈祥地撫摸著青絲玉頰,嘆息道:“好啊,還是你的悟性好,我隻不過教你幾次,你就學得這麼快,比你母親的技術要好得多瞭!”
跪在他面前的段櫻玉顏羞紅,芳心大感屈辱,嬌軀被唐駿兩腿緊緊夾著,挑動,努力服侍起他來。卻是殷勤備至,吮舔得一絲不茍,力道用得恰到好處,讓唐駿不由贊嘆,果然是練武出身,朱唇檀口的力量也大過常人,在她濕滑口腔中,被吸得大為爽快。
唐駿在段櫻的殷切服侍下,虎軀一震,將自己的精華,灌進瞭她的紅唇之中。
柳眉如刀的美貌佳人,輕輕咬著銀牙,一口口地吞瞭下去,為瞭討他歡喜,仍用力地著,久久不肯將臻首移開,將他每一滴精華,都用櫻唇強力瞭出來,舔動,一點點地咽下腹中。
唐駿輕輕喘息,撫摸著柔滑青絲,低頭看著這柔順無比的佳人,心中歡喜,知道自己終於還是收伏瞭這桀驁不馴的美貌段櫻,即使隻是表面上的順從,也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段櫻跪在他的胯間,輕舔強吮,橫撥豎吹,服務周到至極。在段櫻的殷勤服侍下,唐駿不久便再展雄風,將地上跪著的佳人拉起來,按在欄桿之上,抱著柔滑雪臀,從後面用力侵入瞭她的。
段櫻緊蹙娥眉,感覺到一陣疼痛,卻又有一絲興奮快樂,暗暗湧起。正在閉目享受之際,忽然聽到身後唐駿大聲喊道:“三娘,快過來,我有好玩的東西要送給你!”
原來徐三娘正好出來散步,看著長亭中的唐駿,以及自己女兒驚慌的表情,不由奇怪,大聲問:“老公,櫻兒,你們在做什麼?!”
唐駿笑道:“快過來,看瞭就知道!”
段櫻聞聲大驚,雖然已經經歷瞭多次,還是不願被母親看到,慌忙縮瞭下去,用力掙紮著,趴到地上,由長亭的欄桿擋著自己,免得被徐三娘看到。
徐三娘從湖邊跑瞭過來,踏上長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瞭一驚。
在地面上,鋪著猩紅地毯,而自己最愛的女兒,正四肢著地伏在地毯上,上身依然穿著淡雅衣裙;在她雪臀美腿之後,唐駿正賣力地抽送著,卻還不忘轉頭對她笑道:“三娘,快來,櫻兒不行瞭!”
地毯上,伏跪於地的段櫻羞不可抑,低頭伏在自己手背上面,恥辱的淚水,滾滾流出,可是在唐駿的大肆攻擊之下,強烈的快感又讓她忍受不住,顫聲呻吟出來。
徐三娘滿臉嬌嗔,跺腳道:“你這壞人,又在折騰櫻兒!你說要我看,難道就是要看這個!”她轉身便要出亭,唐駿卻伸手一把將她拉住,道:“不能走,要不然櫻兒真的會出事的!!”
徐三娘雖然不情願,畢竟不敢違抗唐駿的意思,於是噘著小嘴,慢慢走過來,蹲在唐駿身邊。反正這些事都已經和唐駿做慣瞭,徐三娘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便抱住唐駿,一雙纖細玉手,在他的身體上撫摸起來,努力帶給他更強烈的感覺。
唐駿高興地笑著,一把抱住段櫻苗條美妙的溫軟嬌軀,一邊大肆親吻著徐三娘的嘴唇,與她交換著唾液,舌頭伸進瞭她的櫻口之中;卻還在使勁用力,和嬌喘籲籲的段櫻默契配合著,狠狠前沖,似要將整個身子,都頂進她的中去。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之下,段櫻的收縮著,著,緊緊束縛住唐駿的仙器,弄得二人都是劇爽無比。
唐駿的手,毫不客氣地伸進瞭徐三娘的衣衫之中,握住她柔滑,小心地揉捏起來;另一隻手,卻伸向前方,自段櫻光滑的小腹處前伸,握住,大肆捏搓,一邊還在贊嘆道:“櫻兒,你真該多向你母親學習,三娘這麼,還能有這麼好的彈性,一點都不比你差,簡直不象喂養過孩子的婦人!唉,你可還記得你小時候,是怎麼吃奶的嗎?”
段櫻本是閨中少女,在唐駿的之下,嬌喘息息,伸出,吻舔著他的面頰耳廓,不時能碰觸到他與母親接合處,不由意亂情迷,嬌喘息息地道:“不記得瞭……”
唐駿眉頭一皺,大義凜然地道:“這怎麼可以!百善孝為先,你竟然把你母親如何哺育你的往事,盡皆忘卻,豈是為人子女之道!今天,我就要好好給你上一課,讓你回憶起當初的往事!”
他一邊探頭與徐三娘長吻著,一邊閉著眼睛解開她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窈窕的。
在女兒面前暴露身體,雖然已經有瞭多次經歷,徐三娘還是羞不可抑,低頭垂淚。而她的嬌軀,趴跪在地上,在身後唐駿的強勁沖擊之下,前雙丸跌蕩,眩人眼目。
唐駿興奮地大笑,來回在這兩張同樣美麗嬌艷的櫻唇中穿梭,不多時,興致重新升起,將這一對美艷母女,按在長亭中地毯之上,大肆與她們交歡,直弄得二女嬌喘呻吟,神志模糊地裸身抱在一起,婉轉承歡,兩具之內,都註滿瞭他的精華,猶是不肯停下,嬌軀顫抖地癡纏在他身上,顫聲求歡,已經是為瞭歡娛,什麼都顧不得瞭。
遠遠地在長亭外面,美貌婢女們聽到亭中傳來的聲音,都不由臉色泛紅,想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強悍體力,卻有一絲羨慕,在心底升起,隻望兩位主母承歡之後,主人還能記得來安慰自己才好。
唐駿遠遠的聽到羅青青她們的喘息之聲,心裡當然樂開花兒,有美女,他從來都不會忘記恩賜,而且從不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