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就是這裡。”胖子停住瞭腳步對我們說。
“哦?”我看瞭看,前面是一間酒店,門口有兩座石獅子,正門口還站著兩個保安,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奇怪的表情,好像有人欠他們錢似的。
“胖子,隻是隨便吃一次飯而已,你怎麼找這麼大的酒店啊?”張麗娜笑著說,她現在也和我一樣,不叫胖子的名字而管他叫胖子。
“不是很大啊,也隻是一個四星級的啊。”胖子看著我們說。
我搖瞭搖頭,“既然來瞭,就不要浪費胖子的好意瞭,進去吧。”
李靜拉著張麗娜的手跟在我後面一起走瞭進去,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穿西裝的男子,頭發整齊的梳在腦後,臉上發著白光。
“對不起,你們的聚會在對面,不在本酒店。”他很有禮貌地說,但是誰都可以聽的出,他在趕我們出去。
我剛要發作,胖子走上前去,“我是李南,我們已經定瞭位子。”
“啊?這麼說你們不是參加xx學校的聚會的?”他驚詫地看著我們。
“什麼聚會啊,我們是來吃飯的。”胖子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對不起,請這邊走。”他把我們帶到瞭服務臺前。
“您的位子在六樓,這邊請。”一個穿白色衣服的服務小姐帶著我們走進瞭電梯。
我們到瞭六樓,左轉右轉的終於到瞭餐廳,然後到一個靠窗子的單間坐瞭下來。
胖子拿起瞭菜單遞給瞭李靜,“喜歡吃什麼就點吧!”
“嗯!”李靜點瞭點頭,然後接過瞭菜單。
“喂!我們呢?你不管瞭。”我說。
“這不是有嗎?自己看吧。”張麗娜把她手裡的菜單遞給瞭我。
我其實沒有點菜的意思,就是想逗逗胖子而已,他人盯著李靜看,眼睛都快直瞭。
我們隨便點瞭幾個菜,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瞭,菜上的很快,一會就擺滿瞭桌子。
張麗娜坐在我的旁邊,不停的給我夾這個,夾那個的,胖子也一樣,不停的給李靜夾菜。
吃瞭一會我就有點飽瞭,本來我也不是很餓,再加上菜裡的油又很多,餐廳內的空調開的又很大,弄得我頭暈暈的。
“怎麼瞭?”張麗娜看我用手揉太陽穴,她問我。
“頭有點暈,陪我出去透透氣好嗎?”我說。
“好啊。”她站瞭起來拉著我的手說,“胖子,我同石頭出去一下,你不要欺負李靜啊。”
“當然。當然。”胖子巴不得我們出去呢。
我們走出瞭餐廳,然後進入瞭電梯,電梯裡面隻有我們兩人,一進到電梯裡我就吻住瞭張麗娜的嘴唇,舌頭在她的嘴裡攪動著。
她抱著我的腰,舌頭也伸到瞭我的口中攪動著。
“叮……”電梯很快在五樓停瞭下來,我們立刻分開,我擦瞭擦她留在我嘴唇上的口水,但是沒有人進來。我又要去吻她,她卻躲開瞭。
“討厭,不是頭疼嗎?你就不怕缺氧窒息啊。”她笑著說。
“那你就給我人工呼吸啊。”我又抱住瞭她,手在她的胸上揉搓著。
電梯又在四樓停住瞭,我立刻把手放回原位。
電梯門開瞭,走進瞭兩個人,一個女的同一個男人。女的很漂亮,長長的頭發,高挑的身段,白皙的皮膚,美女具備的一些她都具備瞭。旁邊的那個男的就一般瞭,個頭比那女的還矮,一身黑色的西裝,肚子很大,我想他如果尿尿的話恐怕得尿濕衣服,因為他的肚子使他根本無法看清楚自己的雞雞。他頭發很短,留著一撇胡子,胡子同鼻毛連在瞭一起,怎麼看都像是個日本鬼子。
兩個人看起來都很斯文的樣子,過瞭一會那個男的嘰裡咕嚕的說著不知道是什麼話,那個女的立刻用同樣的語言同他交談,看來那個女的是翻譯,她一邊同那個男的講話一邊點頭,樣子就像個奴才似的。
“你說他尿尿的時候能看清楚自己的那裡嗎?”我把我的想法悄悄的告訴張麗娜。
“撲哧……”張麗娜笑著推瞭我一把。
那個男的聽到瞭笑聲,眼睛盯著我們看瞭看,然後又同他旁邊的女地說瞭些什麼。
“啪。”電梯下到三樓的時候忽然停住瞭,接著電梯裡面的燈晃瞭幾晃就滅瞭,電梯裡的應急燈亮瞭起來。
“停電瞭。”我說。
“怎麼搞的。”張麗娜說,“我們怎麼辦?”
“沒有關系,等一會應該會好點吧,正好給胖子他們多一點時間。”我說。
我們等瞭一會,電梯還是沒有動,那個男的有點沉不住氣瞭,他一會按按這個鍵,一會按按那個鍵,但是絲毫不起作用。
“八嘎壓路……”他忽然大聲地說,然後用腳去踹門。
“還真是日本人?”他那句話我聽的很清楚,我的心裡立刻燒起一股無名怒火,大腦中出現的都是在電影電視中看見的日本侵略軍的樣子,我攥緊瞭拳頭。
“媽的日本鬼子!”我罵瞭一句,誰知道那個傢夥好象聽得懂我的話一樣,立刻轉過頭來看著我,眉毛皺在一起。
“你的說什麼?支那人!”他用生硬的中文說。
我一聽他說“支那人”,就更生氣瞭,我沖他招瞭招手,他一看我的樣子,以為我要說什麼話,於是就把臉湊瞭過來。
“我幹你娘。”我大聲的喊瞭出來,然後揮出一拳,這一拳帶著憤怒,帶著仇恨,帶著全中國人的憤慨,打中瞭他的鼻子。
“啊!”他叫瞭一聲後,按住自己的鼻子,血從手指間流瞭出來,乍一看好象一朵玫瑰在他的手上開放一樣,他立刻沒有瞭剛才的斯文,伸手就要抓我的衣服。我巴不得他動手呢,這樣也給我一個動手的理由。
“石頭,他是外賓啊。”張麗娜拉出我的手,那個女人立刻把日本人拉瞭開來。
“八嘎……”他還要罵,我的手被張麗娜拉住,但我的腿還可以活動自如,我沖著日本人的下陰猛的踢瞭一腳,他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暈瞭。
“你不會把他打死瞭吧。”張麗娜問我。
“打死活該!”我氣憤地說。
那個翻譯一看日本人暈瞭,她也慌瞭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一會望著我們,一會又看著地上躺著的日本人。
我站在那裡平息瞭一下,然後看著那個翻譯。
“你怎麼瞭,打人已經不對瞭,你打的還是外賓啊。”張麗娜說。
“外他嗎的蛋,當初日本人怎麼欺侮我們中國人的啊。”我說,但是隨後又一想,那個翻譯肯定記住我瞭,得想個辦法。
我忽然有瞭一個想法,我走到那個翻譯的身邊。
“啊!你想做什麼?”她望著我。
“放心,我隻是想幫你,如果你的老板知道你的客人被人打而你沒有任何動作,你肯定會被解雇。”我說。
她沒有說話,看樣子是在考慮我的話。
我看她沒有說話知道自己的話起瞭一定的作用,“你先把這個日本豬送到醫院,然後對人說你們遇見瞭壞人要搶你們的東西,這傢夥為瞭保護你所以受傷,這樣你就沒有事情瞭,我想這個日本豬也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兩個女人的面前被打吧。”我說,“你想不想保住你的工作就看這回瞭,做不做隨你。”
這時候,電梯又動瞭,等到瞭一樓,我立刻拉著張麗娜的手跑瞭出去。
“那個日本人沒有被你打死的話也成瞭個太監瞭。”張麗娜喘著氣說。
“活該,他媽的小日本,在我們中國的地盤上還那麼囂張。”我說。
“你這麼恨日本人啊?”她又問。
我忽然覺得張麗娜問瞭一個愚蠢的問題,“放眼中國,當年日本鬼子對我們中國人做的暴行誰能吞下這口氣,不狠揍他們一頓我就不舒服。更可氣的是那些小日本還不吸取教訓,居然不承認這歷史,他們不該打誰又該打。”
“好瞭好瞭,我不是不想你打,今天幸好你的速度夠快,不然你就吃虧瞭,下次再打最好拿上東西打。”她說。
“好,以後我就天天帶一塊磚頭。”我的氣已經消瞭一半。
我們就在酒店附近轉瞭一圈,然後又走回瞭餐廳,當我們回去的時候,發現隻有胖子一個人在那裡發楞,李靜已經不見瞭蹤影。
“胖子,李靜呢?”張麗娜問。
“她走瞭。”胖子的樣子好象被誰打瞭一頓一樣。
我才發現,胖子的頭發濕瞭。
“你怎麼搞的,頭發都濕瞭。”我說。
“哎……還不是她弄的。”胖子坐在那裡。
“怎麼瞭?”我挨著胖子坐瞭下來,張麗娜坐在我的身邊。
“我剛才隻是隨便說瞭一下我傢裡的情況,然後我想送她這個。”胖子說完從口袋裡拿出瞭一個紅色的小盒子。
張麗娜眼疾手快的拿瞭過來,然後打開一看,“啊?是一塊手表。”
“什麼啊。隻是一塊表而已。”我說。
“這是塊金表。”張麗娜說,我聽後拿過來看瞭看,一塊小巧玲瓏的手表,金光閃閃的,很漂亮。
“李靜不要嗎?”我問。
“她站起來,然後把可樂倒到我頭上,就走瞭。”胖子說。
我還沒有說話張麗娜就把話搶過來說:“你是不是跟她說你傢裡的經濟情況很好瞭?”
胖子點瞭點頭。
“該,要是我啊,我也潑你。”張麗娜生氣地說,“李靜的傢裡情況不是很好,父母是退休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還不到兩千塊,而且還要交水、電費以及她讀書的費用。李靜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她面前誇耀瞭,你當她的面說,還要把金表給她,這無疑是在諷刺她啊,她也要面子,你這樣無非是自討沒趣。”
“有那麼嚴重嗎?可是我也不清楚啊,我隻是想告訴她,如果她同我一起的話,傢裡的東西可以都給她,我是好意啊。”胖子一臉無辜地說。
“是啊,胖子也不是你說那個意思,再說你也沒跟胖子說過這些,他怎麼會知道。”我幫胖子打圓場。
“行瞭,不要替他說好話瞭,我現在回去看看李靜怎麼樣瞭,要是她不原諒你我也沒有辦法。”張麗娜說。
“好好,那就麻煩你瞭,到時候我一定好好謝謝你。”胖子仿佛抓到瞭一根救命稻草。
“那我先走瞭。”張麗娜站瞭起來說。
“要不要我送你。”我說。
“不用瞭,你好好看著他吧。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她沖我笑一下然後走出瞭餐廳。
胖子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忽然他用力的拍瞭一下自己的頭,“我真蠢啊,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
“算瞭,你不是還沒有完全瞭解她嗎?也怪我,早知道我早點打聽清楚她的情況就好瞭。”我安慰胖子說。
“這不怪你。”胖子說。
“算瞭,不要再想她瞭,我先送你回傢。”我說。
胖子無奈的點瞭點頭,我們把帳付瞭之後就離開瞭那傢酒店。
我把胖子送到瞭傢,然後自己打車回傢,在回傢的路上,我看到在路邊有很多的酒傢同ktv,人都特別的多。
“師傅!那裡的人怎麼那麼多啊。”我問司機。
“哦?你說那裡啊,這附近有一間什麼大學的,裡面學生不少,晚上沒有事情瞭就出來玩。以前這裡人不是很多,現在不知怎麼搞的都出來瞭。”司機說。
“這裡就沒有個網吧什麼的?”我問。
“網吧?以前有很多,每當周末的時候他們的生意都特好,你想找個位子都難,現在,誰還敢開啊。”司機說。
“他們是大學生怎麼不去上課啊,現在期末瞭,他們不考試嗎?”我又問。
“哪啊,他們那是一所民辦大學,以自考為主,自考的考試時間同正規大學的正好岔開瞭,所他們才那麼閑。”司機熱心地說。
聽司機這麼一說,我茅塞頓開,我大致看瞭一下,原來是網吧的地方都已經成瞭空屋瞭,門上寫著大大的字“本屋轉兌!”。
車到瞭我住的地方停瞭下來,然後我飛快的跑上瞭樓,沒有回自己的傢,而是打開瞭老師傢的門。
當我進去的時候,老師正坐在床上發呆,手裡拿著遙控器,穿著睡衣。
“老師,怎麼瞭?”我走瞭進去問。
“哦,石頭,你一進來冷風都跟著你進來瞭,先把外衣脫瞭。”老師把空調調瞭一下。
我迅速的脫瞭衣服,當然是全都脫瞭下來。
“我讓你脫外套,你怎麼都脫瞭。”老師嘴上這麼說,眼睛卻望著我那縮成一團的肉棒。
我跳上瞭床鉆到瞭老師的被窩裡一把把老師抱住瞭。
“好涼!”老師說。
“我今天想到瞭網吧該怎麼開瞭。”我興奮地說。
老師把遙控器放下,手摸著我的肉棒,“怎麼開啊?”
“開到大學邊上啊,尤其是自考的學生,他們空閑時間多,而且考試的時間又同正規的岔開,我今天大致看瞭一下,在一個民辦大學旁的街上有很多空屋,而且那裡人也很多。”我興奮地說。
“真的?我怎麼沒有想過這些啊。”老師臉上也露出瞭興奮的表情,手把我的肉棒捏的更緊瞭。
“我也是一時才想到的,我明天去問問執照的事。”我摸著老師的乳房說。
“執照可是不容易……哦,我想起來瞭,我聽前夫說過你父親的事情。”老師忽然說。
“是啊,我現在可以在這裡讀書就是我爸爸的原因,網吧要開出來也隻能靠他瞭,不過我想以後我一定會靠自己的能力建立自己的關系網的。”我說。
“真是有志氣,老師愛死你瞭。”她說完,把睡衣脫瞭下來,然後緊緊的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