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胖子傢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瞭,我本來想趁機多和張麗娜聊一會兒的,可是沒想到她要送李靜回傢而且還說要多陪她一會。搞不明白不會是她們兩個也要往某個方向發展吧。
沒辦法,我把她們送上出租車後自己騎上小綿羊準備回白姐傢。說起來這小綿羊騎著還真是舒服,而且看著方便,不用你掛擋什麼的,也難怪現在很多大老爺們都騎這東西,我看以後小綿羊都改名叫大母狼好瞭。
今天還算順利,沒有遇見查車的,所以很快我就回到瞭白姐的傢,一進門我就坐到沙發上然後把鑰匙扔在瞭茶幾上。
“怎麼瞭?你朋友的病嚴重瞭?”白姐從臥室走出來說。
“好瞭,那傢夥居然好瞭,真像是在演電影。”我說。
白姐坐到沙發上手摸著我的頭發,“好瞭還不高興啊?”
“哪有啊,我是有太多感慨瞭。”我說著枕到瞭白姐的腿上把臉埋到她的懷裡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真拿你沒辦法,你就是在感慨地球不還是照樣轉嗎。”白姐說。
我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然後掀起她的毛衣,我把頭整個鉆到她的衣服下面,然後用嘴唇夾住瞭她的一個乳頭用力的吮吸起來。
“呵呵,不要鬧瞭,我的衣服都給你弄破瞭。”白姐笑著說同時試圖把我的頭推出來。
我吮吸著她柔軟的乳頭,然後用舌頭在乳頭上一遍又一遍的舔著,直到她的乳頭變硬為止。
白姐一見沒辦法把讓我的頭離開她的胸隻還把衣服都脫瞭下來,就剩下一件貼身穿的內衣。我豁然開朗於是把她按倒在沙發兩隻手玩弄著她乳頭的同時我親吻著她豐滿的嘴唇。
白姐的嘴裡有一點口氣,大概是剛才吃瞭橘子的原因,不過這點味道到是正好激發瞭我的欲望。我的舌頭用力的同她的舌頭攪動在一起。
我的手在白姐的胸上左右的撫摸著,這雙乳房好像最近又大瞭一點,所以摸起來當然是舒服,這種感覺既有姐姐乳房的滑膩與彈性,又有魯曉乳房的豐滿。
我的嘴唇慢慢來到兩個乳房之間,這時候我忽然有一種特別溫暖的感覺,於是我把臉貼在左乳房上聽著那陣陣的心跳聲。
此刻我忽然有一種回到母親懷裡的感覺,那感覺是我以前從沒有過的,即使和姐姐在一起也沒有的感覺。
我從小媽媽就沒瞭,後來有瞭繼母,接著父親有沒瞭,就有瞭現在的父親,雖然當時還小,但是這樣的變動對我也有一點的影響,以至於後來長大後對父母的感覺很陌生,但是現在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
“石頭……”白姐忽然說,“你喜歡姐姐嗎?”
“當然喜歡瞭,不,我是愛姐姐才對。”我想都沒想就回答瞭。
“好吧,既然你愛姐姐肯定是不想姐姐死吧。”白姐忽然說。
“當然瞭。”我依然用耳朵摩擦著她的乳頭。
“那就先起來好嗎,在這樣姐姐就被你壓死瞭。”白姐說。
我這才註意到已經在白姐的懷裡躺瞭半天瞭,我傻笑著抬起頭來然後猛的抱起瞭白姐向臥室走去。
“撲通”,我把白姐扔在瞭床上,柔軟的床墊發揮瞭作用,我靠瞭用手解開她的腰帶。
很快白姐身上的武裝就都被我給解除瞭,我立刻躺瞭下來用嘴唇感受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身上撫摸我的身體。
我的嘴唇最終來到她的雙腿間品嘗著她陰部的味道,現在白姐的陰部已經絲毫看不出是動過手術瞭。我用舌頭在那條裂縫上輕輕的由上到下的舔著,略帶咸味的味道在我的舌頭上散開。我的舌頭充分的發揮著它的威力在陰唇同陰蒂上不斷的摩擦著。
“嗯?這是什麼?”當我分開白姐的陰唇的時候,我發現居然有幾片肉瓣從陰道口露瞭出來,上下左右各有一片長的,長肉瓣之間還有幾片短的,怎麼以前我沒註意到。
“怎……怎麼瞭?”正在享受我的服務的白姐問。
“這裡怎麼多出幾片東西啊?”我問,這幾個東西看著就像花瓣一樣。
“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前一陣子才發現的。”白姐說。
我看著看著,忽然想起來瞭,前一陣子在紀田那裡上網我從網上看到的名器照片,其中有一個就是蓮花穴。這種陰道多是因為處女膜過厚而引起的,看著看著我心中一陣的喜悅,看來我運氣不錯,明天去買一張彩票看看能不能中獎呢。
我貪婪的吮吸著白姐這後天形成的美麗陰道,舌頭在陰道裡都不知道該怎麼動瞭。我松開嘴唇,然後把衣服脫瞭下來,現在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她的味道。
就在我的陰莖出來的瞬間白姐忽然用腳夾住瞭它,我正在納悶的時候她忽然轉過頭來一把把陰莖抓在手裡,然後把我按倒在床上。
“你剛才把我弄的那麼難受,現在該到你瞭吧。”白姐一邊用手套弄著我的陰莖一邊說。
“好吧,那就讓你玩好瞭,除瞭把它割掉隨便你。”我說著把雙手放在瞭腦後,這樣可以更清楚的看她怎麼動作。
白姐笑瞭笑,然後吐出瞭溫暖的舌頭在龜頭上舔瞭起來,而且隻在龜頭上面舔,就是不往下來,這麼一來我就感覺好象是隔著鞋抓癢一樣,十分的不過癮。
我試圖將陰莖完全挺到她的口中,可是她靈巧的很,很快就躲開瞭而且還用手在我的睪丸上輕輕的撥弄起來。
白姐隻是玩弄瞭一會就把整個陰莖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起來,我這才長出瞭一口氣,這一會對我來說簡直就像過瞭一個小時一樣難受。
我躺在那裡輕輕的停動著陰莖,享受著從上面傳來的熱熱的,麻麻的快感。
白姐彎的好象很盡興,她吐出我的陰莖然後張開口,一會一條唾液就從她的口裡流出,落到我的龜頭上,她用手把唾液均勻的塗抹後站瞭起來。她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道口,另一隻手握住我的陰莖然後慢慢的插瞭進去。
我舒服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瞭,以前同白姐做愛的時候很盡興,但是卻沒有像今天這麼舒服,難道是心理作用不成。我隻感覺到當白姐用力坐下的時候她的陰道內部的肌肉緊緊扣住我的龜頭,而那幾片肉片則在陰莖的根部摩擦:當她抬起的時候陰道依依不舍的放開龜頭,但是這次幾片肉片卻又在龜頭上做起瞭文章。
就這樣反復幾次我就感覺道整個身體都麻瞭,而白姐也加快瞭套弄的速度,隨著我們交合的深入不斷有液體從我的陰莖和她陰道的夾縫中分泌出來,在液體的潤滑下我們每次抽插都帶有響聲。
白姐的套弄速度雖然是越來越快,但是這樣已經滿足不瞭我的需要瞭。我一翻身把她從我身上拉到瞭床上。到床上的白姐立刻轉身趴在那裡,她把頭伏在手上沖我撅起瞭白白的屁股。
我在她的陰道口吮吸瞭片刻那咸咸的液體,然後我挺直瞭身體隻把龜頭插到她的陰道前端充分享受著那幾片肉片的摩擦。
“嗯……嗯……石頭……快……快……”她受不瞭我的刺激瞭開始催促我。
我用力的將陰莖刺瞭進去,然後整個身體壓在她的後背上,雙手摸著她垂下來的乳房用力的抽插起來。
這真是一場持久戰,我們就這樣一直做愛,直到她到高潮為止。高潮後的白姐倒在停止瞭動作,但是還保持著相同的姿勢,因為我還沒到高潮,我加速的抽動著,準備將精液射出。
“石頭……不……不要射在裡面……”白姐姐大聲地說。
我聽後立刻將陰莖拉出,這時候乳白是的精液從尿眼中飛出,在燈光照耀下落到瞭她的後背上。
“呼……”我長出瞭一口氣倒在瞭床上。
“今天怎麼不讓我射到裡面瞭?”我問。
“我這幾天感冒,吃瞭不少藥,我擔心可能會擾亂避孕效果啊。”白姐回身摸著我的乳頭說。
“那有什麼關系啊,懷孕就生下來嗎。”我的豪言壯語又脫口而出。
“傻瓜,我可還沒做好準備呢。”白姐在我嘴唇上親瞭一下說。
我的手伸到她的陰部用從她陰道中流出的液體清洗著她的陰毛。
第二天一上班何經理就把來到我的辦公室裡。
“小石,等一下去趟總公司,又個重要的會要開。”何經理說。
“好的。”我說著把手裡的一些文件放下然後站瞭起來整理瞭一下衣服。
這時候李秘書走瞭進來,“這兩天有你忙的瞭。”她說著走到我身後幫我拉扯著衣服上的褶皺。
“你聽到什麼休息瞭?”我問。
“知道一點,聽說是和一個招標有關系。”她說著在我的陰莖抓瞭一把。
我看看左右沒人,立刻把她按到我的桌子下,然後我坐瞭下來把陰莖掏瞭出來。李秘書瞪瞭我一眼,但是也沒有拒絕,她用手套弄著我的陰莖然後張口把龜頭含瞭進去。
她的手伸到自己的雙腿之間隔著褲子扣弄著。
“石頭……哦,石經理,看見李秘書瞭嗎?”魯曉忽然沖瞭進來說。
我沖她笑瞭笑,然後指瞭指下面。魯曉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走到我面前。
“找李秘書什麼事啊?”我說著把陰莖用力的一頂。
李秘書在桌子下立刻還我顏色用力的咬瞭一下我的龜頭。
“昨天電腦組那面要看一下光華公司的資料。”魯曉說著坐到瞭桌子上,我一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瞭幾下。
“哦,沒看到啊,她辦公室裡沒有嗎?”我說。
“沒啊。”
“大概去廁所瞭吧。”我說。
“好吧,我上別處去看看。”魯曉說著拍瞭我手一下然後走瞭。
魯曉一走,李秘書立刻從桌子底下爬瞭出來。
“你想憋死我啊。”她說。
“哪有啊,你要是發出聲音來我們就麻煩瞭。”我說。
“那面在找你,你還不過去看一下嗎?”我說。
她拉瞭拉被我弄皺的衣服然後沖我吐瞭吐舌頭走瞭出去。
我立刻把陰莖收好,然後自己重新弄瞭一下衣服,這時候何經理走瞭進來,“走,小石。”
我跟著何經理走瞭出來,樓下已經停瞭一輛黑色的凌志車。
何經理先上瞭車,我跟著坐瞭進去。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經理。”我問。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要有一比大買賣,王立美那傢夥要親自出動瞭。”何經理說。
何經理和王總是老同事瞭,兩人交情深厚,所以私下裡何經理總是拿王總開涮,甚至連王總的老婆的內褲的顏色都告訴我們知道。
車子開的快,而且很穩,到底是外國產的車坐著都舒服。我忽然想起瞭前一陣子坐夏利去網吧,車子小不說,還沒屁股。都到瞭這年頭瞭,怎麼這種沒屁股的車還在開,也許是我倒黴就這麼幾輛其中的一個還被我坐上瞭。
那車開的還挺快,但是味道不怎麼好,一車廂的汽油味,而且那車我懷疑有年頭瞭,一開快就叮當做響,就好象在裝修一樣。
很快我們就到瞭總公司的所在地“立美大酒店”,這是公司投資幾百萬搞的東西。從車裡下來後我們直接走進瞭酒店。然後進瞭電梯電梯在八樓停瞭下來,一出電梯門就發現總公司非常熱鬧,已經有不少人來瞭,其中大部分我都認識,是另外兩個子制作公司的。
我們沖他們打瞭招呼,立刻有人上來給何經理和我遞煙。給我的我一一回絕瞭,為瞭健康還是不要抽的好。
我們在大廳裡呆瞭一會後就有人帶我們去大會議室裡。
進去後我才發現我和何總的座位居然在主席臺上,而且前面還放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我們的名字。
“看到瞭吧,現在咱們和下面那些坐著的不一樣。”何經理悄悄對我說。
我有點受寵若驚,因為下面坐著的人無論從年紀和資力上看都高出我不少,我坐在這裡有點不太適應,但是何經理卻硬把我按到瞭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