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救我!!!”張麗婷淒厲的哭喊聲打破瞭詭異的氣氛。
都說女人是天生的表演傢,剛剛還一臉欲火難耐的妖艷饑渴熟婦,瞬間就變成瞭一個寧死不從的貞潔烈婦。
那淒慘的樣子,絕望的淚水,蜷縮身體的柔弱,在這一瞬間表演的淋漓盡致,絕的一逼。
“爸爸,我……”被眼前一幕嚇壞瞭的小男孩,正準備解釋,就看見門口的男人,甩開背包,丟開行李,飛快的跑過來。
飛起一腳,就將小男孩踹飛出去,瘦小的身體在空中翻滾瞭一圈直接撞在瞭客廳的墻上,大概飛出去三四米遠。
巨大的撞擊力讓小男孩差點暈眩過去,一縷鮮血從頭頂流下,瞬間就染紅瞭他恐懼的雙眸。
“老公……嗚嗚嗚,你要是不會來,人傢可就……可就。……”女人撲過去抱住瞭男人雙腿,一邊悲憤的控訴,一邊偷偷的觀察老公的臉色。
“你……你這個小畜生,她可是你媽媽啊!!!你怎麼……”
男人被這一幕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哪個男人受得瞭戴綠帽,還特麼是自己的兒子?
本就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頓時怒火中燒,老子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說著,順手就抓起之前女人教訓小男孩用的皮帶,兩大步就從到小男孩的身邊,揚起皮帶就瘋狂的抽打起來。
“啊……不是,爸爸,不是這樣的……啊!!!!”小男孩慘烈的叫聲把男人都嚇瞭一跳。
“嗚嗚嗚,老公,人傢差點被侮辱瞭,就是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人傢,人傢不活瞭!!!”一旁的張麗婷急忙也大聲的哭喊,就怕小男孩說出真相。
一邊聽著自己心愛的老婆悲壯的要死要活聲,一邊是小男孩無力的辯解。
男人更加猛烈的揮舞手中的皮帶。
小男孩似乎認命瞭,漸漸地也不解釋,求饒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小王八蛋,老子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特麼居然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呼呼呼,老子打死你”男人似乎還不解恨,一邊叫罵一邊抽打。
不同於以往,小男孩居然很硬氣的沒有求饒,隻是帶著怨憤的眼神死死地看著自己。
“老子打死你這個白眼狼……”被怒火和羞憤遮蔽瞭雙眼的男人,看著小男孩的目光,更加瘋狂的毆打起來。
當男人停下手中的皮帶時,被自己抽打的男孩已經倒在瞭血泊中。
男人不可思議看瞭看自己手中的皮帶。
氣急敗壞的他居然把皮帶拿反瞭,一直用的是帶著金屬扣這邊猛烈的抽打著小男孩。
一直在邊上假裝苦惱,吵著囔著要死要活的張麗婷也漸漸地安靜瞭下來。
躺在地上的小男孩已經沒有瞭動作,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經開始渙散,渾身的肌肉都緊緊地繃著。
頭頂,眼中,耳朵,鼻孔,嘴巴都不停的往外面冒著鮮血。
“小……小畜生?你,你別裝死啊!!!”男人連忙丟掉瞭手中的皮帶,顫抖著用手指瞭指地上的小孩。
“老,老公,怎麼回事?”假哭的張麗婷也害怕瞭,這麼血腥的一幕也是她重來沒見過的慘烈。
“我,我……”男人支支吾吾瞭半天,最終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他不會是……死瞭吧!”張麗婷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悄悄地把自己的裙子拉下來,走到男人的身後。
“我不知道,我沒想打死他……真的,我沒想打死他的!!!”面對一個鮮活的生命流逝,面對法律嚴厲的制裁,男人感到瞭萬分恐懼。
“怎麼辦啊……老公,怎麼辦。”女人急的在男人身後直跳腳,如果小男孩真的死瞭,那就是直接犯法瞭啊,殺人償命。
不管是將男孩打死的男人,還是一直虐待孩子的張麗婷都是正規大學畢業的大學生。
他們受過教育,不是法盲。
這些年來,張麗婷處於陰暗的心理和報復的心態,一直在偷偷的虐待小男孩,可是她發誓,她重來沒有想過弄死他。
“老公,我們會不會坐牢?老公,我們會不會判死刑?老公……”面對這麼嚇人的一幕,女人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在他身後不停的叨叨叨。
“閉嘴”本就心煩意亂的男人,被女人喋喋不休的話吵得頭都快炸瞭。
“要不……報警,自首吧!!!”
說著,男人想從口袋裡把手機掏出來,可是害怕到顫抖的手指完全不聽命令。
“你瘋瞭?”張麗婷急忙抓住男人掏手機的手,制止瞭他報警。
“你要是坐牢瞭,我怎麼辦?你媽怎麼辦?”此時的張麗婷反而比男人更加冷靜,也更加決絕。
“可……”美艷的嬌妻,年老的母親,無一不直擊男人的軟肋,“是啊!如果真的坐瞭牢,判瞭死刑,張麗婷誰來照顧,年邁的老母如何承受這樣的打擊。”
“老公,我愛你,我離不開你,婆婆也離不開你……”
“你要是有什麼事,這個傢就完瞭……”
“公公去世的早,你可是你們老李傢現在唯一的男人……”
“你可是老李,現在唯一的血脈瞭啊,萬一……”
……
張麗婷看著男人的眼睛,哀求他不要幹傻事。
男人張開雙臂,用力的抱住瞭張麗婷,將頭發埋在她秀發間,深吸瞭一口氣,女人的清香,和滿懷的嬌嫩。
如此嬌妻,如何舍得。
再一想到,辛苦幾十年,獨自一人將自己撫養長大的母親。
“麗婷,事情已經這樣瞭,你說該怎麼辦吧!”
“老公……”張麗婷在男人背後一直緊抓的雙手緩緩松開瞭,“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我們……”
外面已經夜深人靜,隻有空明的白月掛在天空,小區內的蟲鳥似乎都被這一幕嚇到,寂靜無聲。
“麗婷,你……你去把客廳收拾一下,剩下的交給我吧!”
“嗯”
……
其實當小男孩被男人一大腳踹飛,差點被貼在墻上時,小男孩雙目一黑,就幾乎休克瞭過去。
“這次,真的要被打死瞭麼?”沒有一絲力氣的小男孩順著墻壁,攤在地上。
求生的本能讓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可是迷糊的雙眼,隻能看到血紅的一片,高大的男人,和一旁哭泣的女人。
“不是……聽我解釋,爸爸……”小男孩用盡最後的力氣,艱難的說出一句話,卻換回來瞭男人揮舞的皮帶。
當尖銳的金屬皮帶頭打在他頭上的時候,直接將他最後一絲力氣抽走瞭。
此時的小男孩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求饒,他感覺到瞭鮮血不斷流出自己的身體,好像隻要有口的地方都在不斷的往外滲出血液。
那是生命的流逝。
為什麼你不聽我解釋!!!
為什麼你隻相信那個女人的話!!!
為什麼媽媽死後,你娶瞭這個女人!!!
為什麼……
身為一個父親,你隻給瞭我一半的生命,卻把我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垃圾。
這十幾年來,你難道不知道那個惡毒的女人在虐待你的兒子麼?
小男孩知道在暴怒失去理智的男人手中,可能沒有機會幸免於難,索性不再委屈自己。
這些年收到的委屈,這些年隱藏的怨憤,無情無盡的怒火讓小男孩死死地盯著面前瘋狂的男人,和一旁要死要活的女人。
好一對狗男女,好一對惡毒食子的禽獸父母。
再見瞭,這個骯臟的世界,再見瞭這個冷血的傢庭,再見瞭……
小男孩直到死去的那一刻,都沒有閉上雙眼,隻是冷漠、嘲諷的看著這個人世間。
打定主意的兩個人,相互看瞭一眼,非常有默契的沒有再言語。
張麗婷直徑的走到廚房,用盆子接瞭滿滿的一盆清水,將抹佈透瞭在透。
而男人悶不出聲的走到小男孩的屍體旁,神情復雜的看著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兒子。
男人抓起小男孩的一隻腳,抬起他瘦小的身軀。
對男人這樣的壯年男子來說,小男孩幹癟的身材簡直輕如無物。
男人一路抬著小男孩的屍體,從客廳走向浴室,男孩的血順著男人的手指縫不斷滴到地上,而張麗婷則跟在男人後面,擦拭地上的血滴。
一直走到浴室門口,一路的血跡都被張麗婷用力的擦拭幹凈,仿佛之前那些觸目驚心的血液就是一場幻覺。
站在浴室門口,男人停瞭下來,回過頭對身後的張麗婷說道,“麗婷,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處理好……真的!”
看著被鮮血染紅全身的丈夫,張麗婷悄悄地看瞭一眼小男孩催下來的手臂和頭顱。
忽然感覺身後吹來陣陣陰風,她渾身雞皮疙瘩都冒瞭出來。
“嗯”事已至此,再多說也無用瞭。
她看著丈夫將小男孩放進瞭浴室的浴缸,她看著丈夫遲疑瞭一會後走到廚房,抽出瞭剁排骨的砍刀。
男人拎著大砍刀,悄無聲息的從張麗婷身邊走過。
一個沒有解釋,一個沒有詢問,甚至連交流的眼神都沒有。
浴室的門,關上瞭。
仿佛隔絕瞭一個世界。
溫馨的客廳,血腥的浴室。
低頭看著自己手中已經佈滿瞭鮮血的抹佈,張麗婷突然一陣反胃。
“嘔……”張麗婷急忙跑到廚房的洗手池,幹嘔瞭起來。
這一夜就如同往常一樣安靜,又和以往不一樣的詭異。
浴室徹夜的咚咚聲,和廚房徹夜的水流聲,成瞭這件房子今晚的主旋律。
正陷入夢鄉的鄰居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自己不遠的地方,甚至就是一墻之隔的地方,正在發生一場異常恐怖的兇案。
這一夜,張麗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對天發誓,她真的隻想教訓一下那個小男孩,就像以前一樣,就像是這十幾年來一樣。
可是為什麼最後會演變成那樣呢?
是自己天生淫蕩?還是自己興奮過度?
一夜無眠的她,此時正抱著自己的雙膝,舒服的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
真是好一個哀怨悲憤的可憐美熟婦。
平日裡即為愛美的她,此時臉色煞白,那讓人垂涎欲滴的嘴唇現在也是慘白幹澀。
一頭秀發胡亂的披著,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仿佛能透過墻壁,看到浴室內發生的事情。
也許是壓抑久瞭,她解開瞭白襯衣上面的幾個紐扣,可以讓自己那被衣服緊裹的胸口可以暢快的呼吸。
三十七、八的女人果然如同熟透瞭的水蜜桃,透過襯衣揭開的衣領,能看到豐滿碩大的乳肉被胸罩緊緊地包裹著,那無處安放的乳房無情的擠在一起。
深如馬裡亞拉海溝一般深邃的乳溝,讓任何看見的男人都無法挪開眼光。
下半身緊致包臀的小短裙因為雙腿的蜷縮,直接被撩起到瞭齊逼的位置,隱隱約約間可以看見雙腿之間的那個神秘部位。
殷紅的淫肉和不羈的陰毛,足以讓男人心甘情願的低下頭顱,探入美熟婦的裙底,探尋那幽暗深處的美妙。
突然,往常熟悉的鬧鐘響起,將正呆坐在客廳沙發的張麗婷下瞭一跳。
這麼快就天亮瞭?!!!
回過神來的張麗婷,再度緊張的看著早已悄無聲息的浴室。
“吱啦……”浴室的門被打開,仿佛塵封的地獄之門緩緩開啟。
急忙跑過去的張麗婷,站在浴室門的不遠處,看著慢慢走出門的丈夫。
“你……”張麗婷看著面前的男人,欲言又止。
“麗婷,你先去上班吧,免得引起別人的註意!”男人仿佛一夜之間蒼老瞭十歲,嗓音幹澀沙啞,充滿血絲的雙眼帶著邪氣。
胡茬子就像是雨後春筍般,一夜之間全都冒瞭出來。
“老公,沒事的……我可以請假!”
“不用,現在我們不能留下任何的漏洞,也不能發生任何的意外……”男人如猛獸般的眼神直愣愣的看著張麗婷,讓她感覺到瞭無比的害怕。
“那……那我先去上班瞭!”張麗婷實在是太害怕待在這個房間裡瞭,稍微回臥室整理一下衣服,隨意的找出一條幹凈的內褲套上,連妝都沒畫就去上班瞭。
開車行駛在陽光下的張麗婷,才感覺到瞭微微的溫暖。
今天是張麗婷覺得是自己這輩子最難受,最煎熬的一天。
一夜沒睡的她,一夜擔心的她,感覺到瞭什麼叫真正的身心疲憊。
這一天她在單位簡直是漏洞百出,同事叫她好幾聲都沒有反應,領導安排的工作基本上全都沒幹完。
即使是同事之間的開玩笑,她也無法假模假樣的露出笑臉。
她完全沒有辦法安靜,腦海不斷的想著,傢裡現在什麼情況瞭?事情會不會被發現?事發後被人當場抓走,同事鄙視的眼神,社會上流言蜚語,鋪天蓋地的報道……
張麗婷覺得自己都快要瘋瞭。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急忙推脫瞭幾個關心的同事,立馬就開車飛奔回傢。
這一路上張麗婷覺得所有看向她的人都像是知道瞭那件事,所有的人都在對她指指點點,好像說著,“你看,那個女人就是殺人兇手……”
等紅綠燈的時候,邊上呼嘯而過,不停的鳴笛的警車差點嚇得張麗婷昏過去,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流。
在張麗婷不停的祈禱聲中,終於到傢瞭。
看到沒有警察,沒有圍觀的群眾,她才深深的松瞭口氣。
小心翼翼的看瞭看周圍小區的鄰居,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她才假裝往常下班的樣子向自己傢走去。
張麗婷拿著鑰匙站在自己傢門口已經快十分鐘瞭,可是她還是沒有勇氣打開傢門。
她顫抖的雙手表明她內心深處極度的不安。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自己大門打開瞭。
一男一女,就這麼對望著,雙方都嚇瞭一跳。
“你這麼快就回來瞭?趕緊進來……”說著,男人一把抓住張麗婷的手,直接大力的將她拽進瞭屋。
被拉進屋的張麗婷好不容易才穩住瞭身子,就發現客廳擺著五個黑色的大袋子。
“老公,這是什麼?”張麗婷一邊扶著男人,一邊準備脫下高跟鞋。
“這是……這是那個小畜生!!!”男人的話就像是噩夢裡的那道驚雷,駭的張麗婷雙膝一軟,直接跪到瞭地上。
“這,這,這……你,你……”張麗婷肝膽欲裂的說著。
小男孩,這個淒慘的小男孩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用砍刀,一刀,一刀的剁成瞭五塊,分別裝進瞭五個黑色的大垃圾袋裡。
夕陽開始西落,最後那一鞭的斜陽終於照不進這個安靜的房間。
夜幕籠罩下的大地,不再是溫暖而光明,此時的大地是妖魔鬼怪,牛鬼蛇神的舞臺。
窗外喧鬧的孩子和大聲喝罵的大人,完全影響不瞭這間房屋的寂靜,黑暗中的房間隻有一根忽明忽亮的煙頭,和女人沉默的呼吸聲。
“老公,你說我們死後會下地獄麼?”女人悠悠的聲音,在這空檔的房間響起。黑暗中,仿佛有一個淒厲的鬼魂在訴說。
“不知道,但是我們不這樣的話,現在就要下監獄……”
粗糙的男聲說完之後,女人沒有回答,房間一下子又變得安靜無聲,重歸寂靜。
就這麼繼續沉默著,不知道過瞭多少時間。
男人又一次掐滅瞭手中的煙頭,再一次看瞭看手機的時間。
11:44!!!
“走吧!”一直安靜的房間終於有瞭聲音。
男人的話讓女人渾身一抖,深深的吸瞭兩口氣,用力的掐瞭自己的大腿一下,穩住瞭顫抖的雙腿。
身高力壯的男人直接拎起瞭四個袋子,然後站在門口,看著女人顫顫巍巍的抓住瞭剩下的一個袋子。
女人好像是使出瞭吃奶的勁兒,才將黑色垃圾袋提起。
走在地庫的兩個人,聽著空檔的地下室回響著兩人的腳步聲,好似隨時都會有警察突然蹦出來,直接將兩人按在地上。
好不容易,走到自己的車位上,將五個垃圾袋放進後備箱,兩個人才長舒一口氣。
“李先生,這麼晚還出去啊!!!”出小區門口的時候,門衛大爺一眼就認出瞭開車的男人。
這是一個老小區,裡外裡就那麼多人,幹瞭幾十年的老大爺早就記住瞭所有的人。
“啊……有點事,要出去一趟!!!”十幾年前就搬過來得男人,對這個門衛大爺也很熟悉。
老大爺,一邊啟動欄桿,一邊向男人的車走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門衛,男人的心臟突突突的瘋狂跳動,一邊的張麗婷也是一雙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裙子,雙目驚駭的看著一旁的丈夫。
“王……王大爺,有什麼事麼?”男人假裝淡定的看著車窗外的門衛,努力的給出一個笑臉。
“李先生,別怪老頭我多事!小旭他,他還小,不懂事……”門衛老大爺也是一個好人,幾乎每晚巡邏的時候都能聽到李先生傢小孩被打的哭喊聲。
“哦,呵呵,知道瞭,小孩子他媽有點急,也是好心……”面對熱情的門衛大爺,看著他一直提著小男孩的名字,心臟一直隨著老人的話猛跳。
老大爺也萬萬想不到,自己一直憐憫的小男孩,現在已經被剁成五塊,裝進瞭垃圾袋,就在自己不到兩米遠的後備箱裡面。
看見男人愛答不理的樣子,門衛大爺也辦法,人傢大人教育自己傢的孩子,自己身為外人也沒辦,隻能讓開位置,讓男人開車而去。
看著遠去的汽車尾燈,老大爺不住的搖頭,“孟小姐,多好的人啊,怎麼就這麼去瞭!小旭,那麼乖巧的小孩子,真是造孽啊!!!”
飛馳的小轎車,在夜晚空空如也的街頭飛快的行駛,看方向,這是往郊外的路。
“麗婷,你在車上待著,我去……我把事辦瞭就來。”這是離市區都有四十多公裡遠的一片荒野森林,不要說現在半夜時分,就是大白天的都見不到一個人。
“老公,你……快點,我怕!!!”看著周圍黑漆漆的環境,放眼望去,隻有及其遙遠的地方才有隱隱約約的燈光,張麗婷害怕極瞭。
“放心,這是最後一個瞭,辦完咱們就可以回傢……”張麗婷聽見男人拿出黑色塑料袋,大力的將後備箱關上的聲音後,四周變的寂靜無聲。
此時的男人吃力的背著最後一個塑料袋,這是他丟棄的最後一個塑料袋,別的塑料袋被他丟棄到瞭其他幾個及其遙遠的地方。
現在已經四點多瞭,兩夜沒睡,沒吃過東西的他,已經在透支自己最後的體力。
裡汽車越來越遠,最後那一點照明的車頭燈也完全看不見瞭,四周隻能靠著月光才能勉強的看清。
走在幽深的森林,背後的塑料袋裝著自己兒子的碎屍,要不是對法律的害怕,男人根本不可能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差不多瞭吧,就丟在這,應該沒人發現!!!”越走越累的男人,面對周圍越走越寂靜的氛圍,隻想立馬丟掉背後的塑料袋。
“呼呼呼……”累的氣喘籲籲的男人,終於丟下瞭背上的包袱。
“小畜生,老子看在你媽的面子上,養瞭你這麼多年,誰知道你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死瞭也好,死瞭就去見你那個不要臉的母親去!!!哈哈哈哈。……”男人詭異的笑聲在這個漆黑的森林,就像是來至地獄的咆哮。
發瘋似的飛速逃離現場的汽車,帶走瞭這個地方最後的一絲喧鬧。
重歸安靜的森林仿佛吞噬瞭一切,就像剛剛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有人知道這裡有一個被人丟棄的小男孩的碎屍。
好像他的父母遺棄他一樣,這個世界都將他忘記瞭。
隻剩下他支離破碎的屍體,在控訴著這及其不公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