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過一輪互相追逐之後,娜塔沙已經準備好率眾突襲,目標則是海盜船的桅桿和主帆,隻要將之破壞掉海盜船的速度將會變得慢如蝸牛。
兩艘快船一左一右,包夾著海盜船逆行而過,把距離拉近到不足十尺。這是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失敗瞭在天黑之前就沒時間讓他們再進行第二次攻擊。
迦太基的士兵和海倫娜雇用的傭兵,利用船旁伸出的彈板大膽的發動攻勢,借力躍起後掠過海面,在同伴們的箭雨掩護下,急降在甲板之上。
一直在旁觀戰的約瑟夫和欣裡希斯,也在此時被迫加入瞭戰鬥。卡恩則以治愈術替人療傷的同時,把卡琳限制在伸手可及的距離內,讓她施法攻擊敵人。
約瑟夫一面殺敵一面抱怨說道:“竟然讓我做這種義務勞動,一定要這群海盜減收我的船費!”
這時候,娜塔沙的突擊部隊們出動瞭!他們才是真正的主力,總共十個人。而其他人不過負責牽制攻擊而己。
娜塔沙的突擊部隊並不是由船上或海面發起攻擊,而是從天而降,騎乘翼展達到十呎的白頭巨鷹,這種鷹全身棕色唯獨頭部的羽毛雪一般白,鷹腳下還抓著斬馬刀,單是刃長就達到四尺。
當這支突擊隊在海盜船上空盤旋飛越,逐一俯沖急降之後,立時引來滿船海盜和乘客們的惶恐驚叫。弓箭手和魔法師紛紛把箭矢和魔法的目標由敵船移動到娜塔沙的突擊隊上面。
而這一切娜塔沙都已事先計算好瞭,左右包夾的兩艘軍艦上面的弓箭手和魔法師,向著海盜船上的射手們集中火力,先行一步用彈板跳船的人,則負責攻擊隱藏在盾牌和船壁後的射手。
就連卡恩和卡琳刀都成瞭敵人的圍攻的對象,寶刀未老的卡恩以牧師杖擊飛瞭來襲的箭矢,而卡琳則躲到瞭他背後避禍。
在本身受到攻擊的情形下,弓箭手的箭自然準不到哪裡去,娜塔沙位於飛鷹隊列之先,一鷹當先的削斷瞭船尾桅桿的端頂,接下來再轉移目標至中央的船帆,無視於漫天箭雨的威脅。
在這緊急關頭迎擊娜塔沙的,隻有約瑟夫自己一個人瞭!他用神偷臂手執利刃後射出,運勁於鐵煉上將之高速揮動,一氣口斬斷綁緊船帆的繩索,讓船帆落向娜塔沙的飛鷹之上。
娜塔沙的蛇魂魔劍一劍剖開船帆,可是沖撞的力度卻讓她腳下飛鷹中失去平衡,重心頓失向著海面翻滾撞落。
約瑟夫就像猿猴般,幾個起落跳到瞭桅桿的頂端,然後把神偷臂射向第二頭飛鷹。
這時候就算擊落一、兩個飛鷹上的騎士把飛鷹打下來,也阻止不瞭對方成隊列的下降攻擊。所以約瑟夫的做法,自然不是硬攻硬拼,而是用神偷臂的鐵鏈卷著著一隻飛鷹的翅膀,讓其在半空失速,奮力瘋狂掙紮。
面對前方胡飛亂撞,羽翼猛拍的同類,後方的飛鷹始終是禽類,也不管背上騎士的操控,為避免和同伴撞在一起墜落海上,都自行改變方向或爬升或翻滾側飛而去。一剎那之間,娜塔沙辛苦準備的攻擊竟在這瞬間全面崩潰。
而好不容易在半空中重新控制好坐騎的娜塔沙,隻能在半空中嘆息機會可一不可再。
在海盜船由兩艘敵艦之間通過後,還留在甲板上的官兵和傭兵紛紛跳海逃生,而再次重組列對的飛鷹部隊盡管沒有死傷,但如果就此貿然強攻的話,隻會闖入海盜船上的箭雨與魔法的火網中徒然犧牲。
結果等到迦太基的支援艦隊出現在戰場的時候,太陽已經日薄西山,約瑟夫所搭乘的海盜船就此消失在黑暗中。
娜塔沙在降落之後,一臉遺憾的表情對海倫娜表示抱歉。
海倫娜冷嘲熱諷的說道:“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瞭人,你隻是徒具虛名沒有實力的人!否則怎會讓那個賤人,一而再的由我眼前逃脫。”
娜塔沙臉帶歉意的露出一個苦笑說道:“連續兩次讓他逃脫,已經不能說他單純是運氣好瞭,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機智和實力。但一場戰爭中,中間的過程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海倫娜輕托香腮的說道:“在這之前,你先說服我為什麼還要繼續任用你吧!”
海倫娜的表情嬌俏甜美,一副在做惡作劇使壞的樣子,不知在想什麼壞點子。要怎樣說服這種任性的富傢千金,連娜塔沙都感到有點頭痛!
娜塔沙想瞭一會兒後說道:“現在並不是陣前易將的時候,如果不盡快展開追擊,那個約瑟夫就會逃出你的追蹤羅盤的最大有效距離。”
海倫娜的表情很明顯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她皺著眉頭說道:“你今天晚上來我的房間!”
當天晚上,當娜塔沙進入海倫娜那間裝飾華貴金碧輝煌的房間內,發覺她已經換上一身紅色的緊身僅遮及肩膀和臀部的香艷皮衣,一對纖手穿著紅色的皮手套,腳下穿著高及膝蓋的同色皮靴,手中拿著一根馬鞭。一副‘女王’的模樣!
海倫娜輕撥著自己那根黑發長辮,語帶不滿的說道:“我個人是比較喜歡嬌小可愛形的對象!但偶爾嚴厲調教那些身份地位高人一等的高傲美女也不錯,我尤其喜歡看到她們在我面前崩潰的樣子。安妮那個花癡好歹也是一名公主,這一次換成迦太基軍的前女將,還算可以接受。”
娜塔沙吃驚的看著房間的墻壁,上面竟然還掛滿瞭各種調教女性用的刑具。
娜塔沙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道:“如果和你做一次!就可以說服你繼續任用我,對我來說再好不過瞭。不過我這個人喜歡做主動,不喜歡被動。最重要的是我沒有被調教的變態興趣。”
海倫娜暴跳如雷的說道:“你以為你還有得選擇嗎?你收瞭我的錢卻一再讓我失望,我不好好懲戒你一番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海倫娜高舉馬鞭,一鞭朝娜塔沙的花容月貌上打下去,而且是朝著她僅餘的一隻眼睛打下去。
誰知娜塔沙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已經單手接著瞭馬鞭。
海倫娜額現青筋暴怒的說道:“你這個賤民還不給我放手!”
娜塔沙語氣冰冷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士可殺不可辱這個道理!何況我是曾經為瞭國傢,拋頭顱灑熱血的將士。”
海倫娜半點也不退讓的說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告訴父親,要你連傭兵也當不成,除消你的執照。讓你這個在軍隊待不下去的無能之人,連幹傭兵混口飯吃的機會也沒有。以後不是當強盜,就是出賣色相為生。”
娜塔沙鳳眉一揚怒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軍人!軍人和強盜的分別,就是我們不是為瞭自己,而是為瞭國傢而殺人放火的,所以落手的時候更加辣手無情。因為我們是愛國者!”
娜塔沙奪過海倫娜手中的馬鞭,反過來揮鞭打在她的玉臂上,在她白如雪的嬌膚上留下瞭沉刻的紅痕,使這個高傲任性富傢千金發出瞭哀聲高鳴。
海倫娜不禁尖聲高喊道:“連我父親也沒有打過我的!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娜塔沙一聲冷啍說到:“他不敢打我敢!”
說畢就坐言起行,舉鞭如雨點般落下,打在海倫娜嬌媚的胴體全穿上下。
十七歲女學生青春和嬌嫩的肉體,在娜塔沙的皮鞭下掙紮扭動,顯露女體各種千嬌百媚的姿勢。
“痛……不要……停……停手……你……你瘋瞭……”海倫娜大聲哀叫道。
連打五十大鞭之後,娜塔沙輕托海倫娜的香腮,看著她的一對星眸含著淚水,卻倔強不肯示弱哭出來的模樣說道:“被打成這樣也不肯喊出來!不錯。”
海倫娜憤恨的喊道:“我要解雇你!你給我滾出去,以後在迦太基城你別想還有立足之地。”
娜塔沙紅唇輕啟,伸出舌頭舔在嘴唇邊,就像看著美麗的大餐說道:“你應該不是天生的女同性戀!而是後天的那一種。告訴我?你是被男人拋棄瞭,被背叛和欺騙瞭,還是被強暴瞭?”
回想著過去不快的回憶,海倫娜厲聲叫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給我放手。”
海倫娜伸手想掌刮娜塔沙,可惜還在半途中已被她捉著自己的手腕。
娜塔沙眼中閃過銳利的光芒,瞬間拔出腰間的蛇魂魔劍,一張寒茫閃電的劍網籠罩在海倫娜的身上。
剎那間之間,海倫娜感到一種死亡的恐怖,因為娜塔沙的眼神中,湧現的是軍人在燒殺搶掠時的那種兇狠和殘暴,還有一種對血腥味興奮的瘋狂。
海倫娜現在才發現,自己以往所調教的女人,不過是些尖牙利爪的貓兒,傷不瞭人。而眼前的雌豹,絕對是一頭兇猛的食肉獸。
海倫娜身上的皮衣、手套和皮靴,化成一塊塊的碎片紛紛落下。娜塔沙蛇魂魔劍的劍尖,就抵在海倫娜的胸口上。
娜塔沙內心欲炎高漲,就像墮樂天使的欲望一樣。年輕的時候,她曾經為瞭愛國,自願上前線為國盡忠作戰,奮戰於沙場之上。直到最後不止失去瞭心愛的戀人兼上司,出生入死的同伴和部下,連自己的一隻眼睛也失去瞭,而國傢又給瞭自己什麼?由愛成恨,往日的理想化成瞭今日對現實的不滿和憎惡,失去瞭致愛使她把心儀的對象也由男性轉到瞭女性的身上。
成為傭兵隻是對現實妥協的無奈,一想到自己當年出生入死為國效忠。所占領回來的領土,所擄掠回來的奴隸,都不過成瞭海倫娜這些權貴一族的私有物。她心底裡仇恨和欲望的火炎結合起來,對準引火自焚的海倫娜劇烈燃燒起來。
娜塔沙興奮的說道:“回答我?為什麼喜歡女人!”
同時劍尖刺入海倫娜白裡透紅的嬌膚內,由傷口冒出瞭一滴嫣紅的血珠。
顫抖著身體的海倫娜哽咽飲泣的道:“因為男人都信不過!”
娜塔沙暴喝道:“那一個男人?說出來!他對你做過什麼?”
此時海倫娜腦中盡是小時候被父親非禮的回憶,語音顫抖恐懼的道:“是爸爸!”
盡管是見多識廣的娜塔沙,但對海倫娜的對象竟是父親也無法不敢到意外。
娜塔沙冷笑道:“父女亂倫嗎?那還真刺激啊!”
她不禁心想,元老院內的那群老怪物果然沒有一個是好人。
海倫娜聽到亂倫兩個字,連臉色都變瞭,慌張的辯解道:“不……還不算亂倫!我……我們……不……不對!爸爸沒有跟我做到最後。”
娜塔沙這次是失笑道:“你老爸原來是陽萎啊!”
照常理來說,既然敢對自己的女兒出手,哪有人機能正常的人不做到最後的。
海倫娜恐懼的把赤條條毫無遮掩的胴體縮成一團,囁嚅著道:“不是!我……我買瞭貞操帶給自己戴。然後把鎖匙藏起來!所以他做不到。”
海倫娜感到自己偽裝起來堅強心防全都崩潰瞭,她不止在娜塔沙面前赤身露體,連內心都赤裸瞭。
海倫娜無聲地哭泣著道:“別問瞭!又不是我想跟父親做的,可是媽媽不止不幫我,還恨我搶她的丈夫。所以……所以我才殺瞭她瞭的!都是媽媽不好,我沒有錯。我沒有錯!”
娜塔沙對海倫娜心慌意亂之下的坦白招供,不由得也感到吃驚。此時此際她心中升起瞭強烈的野心,或許這是背負敗戰之罪,被迫離開軍隊多年後好不容易獲得的機會。不止可以得到眼前的美人兒,還可藉由她控制其父親,重新恢復軍職。這一次自己或許可以有再次為國而戰的機會,但不是為國盡忠,而是為瞭復仇,為瞭控制國傢,奪取權力,清洗軍部上層和元老院那些廢物。
娜塔沙把海倫娜推倒在床上,把她用來綁辮子的絲帶解開,打散她那頭烏合漂亮的發絲,然後用絲帶捆起她的雙手。
海倫娜內心十五十六的驚慌不已,不知道娜塔沙會怎麼處置自己。那柄鋒芒銳利的蛇魂魔劍實在叫她心寒。
而最後娜塔沙取下瞭海倫娜的那副眼鏡,帶著點惡作劇的意味說道:“這下子真真正正的是一絲不掛瞭!”
娜塔沙輕撫著海倫娜臉蛋上的那塊紗佈說道:“讓我告訴你什麼是女人的溫柔,和真正的力量!”
然後她開始動手撕下紗佈,讓海倫娜慌張的驚叫道:“不要!”
娜塔沙清叱一聲道:“不許動!不許反抗!”
海倫娜的內心惴惴不安,雖然對自己的技術有自信,但她還是很害怕會在原本漂亮的臉蛋上留下疤痕,所以才一直不敢撕下那塊紗佈。
看著那白壁無瑕的俏臉,娜塔沙改用溫和的語氣說道:“很光滑!一點傷痕也沒有留下來。”
然後熱情的親吻在海倫娜的面頰上。
放下瞭心頭上的巨石,海倫娜安慰的痛哭出來。連日來她一直為臉上的傷愁眉深鎖,連晚上也心緒不靈,煩躁得睡不安穩,如今終於得到解脫瞭。
娜塔沙並沒有像男人般,急不及待的向那三個重點地方進攻,所謂治大國如烹小鮮,要引發女人心底裡真正的欲炎,慢火煎魚般的耐心和技巧比起急躁的狂攻猛襲有時更為有效。
娜塔沙的櫻桃小嘴柔情似水的吻在海倫娜的白嫩粉頸,還有敏感的耳倫和耳珠上,再以丁香小舌逐一尋找她身上敏感的地帶,加以挑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倫娜那動聽的呻吟聲不由自主的從她那嬌艷的紅唇中吐出來。
娜塔沙以強勁有力的聲音說道:“忘瞭你那個可恨的父親!把自己的身體全心全意的交給我,我會讓你好好享受到天國的滋味。”
不像別人輕易向金錢和權力低頭,又擁有驚人的武藝。在海倫娜那外表堅固內裡脆弱的心靈上,娜塔沙成功的刻下瞭比她父親更強大的形象。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
海倫娜弓起腰,爽快的說道!因為從小受到父親的性侵犯,所以不自覺的用折磨其他女人來發泄,填補自己心中的傷痛。但海倫娜除瞭自慰之外,其實從未試過讓別人如此撫摸自己的胴體。
娜塔沙輕笑道:“才剛開始就喊舒服!距離登上天國還很遠呢。”
海倫娜的內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不已,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天生的女王!可是被娜塔沙如此綁起雙手,脫光衣服以憐愛的心態輕吻和同情的心意愛撫,自己竟然感到快感連連,莫非自己實質上是受虐傾向的那一類人。想到這裡,她又興奮又抗拒,始終受虐狂這幾個字,感覺上好變態和淫蕩下賤!
娜塔沙的十隻青蔥玉指,就像十名登山探險的勇者,在海倫娜那羊脂白玉的嬌小軀體上的雪峰幽谷四處去尋幽探秘。
手指頭走過剃得光滑潔白的腋下,略勝荷包蛋的玉峰山,嬌俏可愛的小蠻腰,還有那小小的肚臍,修長苗條的美腿,以及有如高貴白玉的神秘幽谷,上面光滑一片,沒有任何的一絲雜草。
娜塔沙的手指降落在神秘幽谷上,充滿技巧和節奏地給予一陣力量大小和速度都適中的愛撫,並且以取笑的心態說道:“光光亮亮的一條毛也沒有,你是還沒長毛的小孩子嗎?還是你是那種水晶秘丘,天生就不會長毛的那種!”
娜塔沙的話說得海倫娜臉紅耳熱羞澀尷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屬於哪一種,可是她自己也很在意這件事。一對健康有力的赤裸美腿夾緊娜塔沙的葇荑,不讓她的玉手在玉丘上再作進一步活動。
海倫娜哀求道:“姐姐你就饒瞭我吧!”
娜塔沙的眼中閃過不懷好意的神色說道:“我都還沒命令你就主動叫起我姐姐來!看來你自己才是最有被調教潛質的女奴。”
海倫娜羞赧的別轉臉不敢看娜塔沙的雙眼,而娜塔沙的魔手則再次進襲,一口氣俘虜瞭海倫娜的那顆光滑粉紅的玉珍珠。纖纖玉指在這個重要的人質身上輕挑慢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強烈的快感由玉珍珠向著海倫娜的四肢百骸蔓延開去,讓她叫出瞭天籟般嫵媚動人的淫聲浪語。下身的桃花源也淫水泉湧而出。
正當快感一浪高似一浪的時候,娜塔沙突然停止瞭所有動作,讓急不及待的海倫娜因而露出瞭一個失落的表情。
娜塔沙沉默不語,那張白瓷一樣的玉臉似乎在沉思什麼的表情。手指隻維持最低限度的動作,吊著海倫娜的胃口,不讓她的欲火自然熄滅,又不讓她得到解脫。
被折騰得不上不下的海倫娜哀羞的開口求饒道:“姐姐你就饒瞭我吧!你究竟想怎樣?”
娜塔沙眉飛色舞的說道:“你想要嗎?”
海倫娜本著少女的矜持不敢淫蕩的答想要,可是心底裡自然希望娜塔沙不要半路中途停下來。
娜塔沙繼續說下去道:“你想要的話就要答應做我的女友!全心向我奉獻你的一切,不許向我說謊,也不許隨便任性和亂發嬌嗔。”
海倫娜猶豫著不知該如何回答,在體內欲火的煎熬下,她的理智在向欲望妥協。但她那女性本能的直覺,認為娜塔沙絕不是單純的想要得到自己這個人!而且她也不習慣在女同性戀中由主動變被動,由女皇變女奴。
娜塔沙握著蛇王魔劍的劍柄,操縱寄生在劍身上的千年靈蛇的魂魄,讓魔劍蜷在海倫娜胸前的玉峰上,模仿一條正在爬行蠕動昂首吐舌的真蛇。
海倫娜全身顫抖不已百感交集!興奮、喜悅、恐懼、厭惡和崇敬全都混雜在一起。
娜塔沙的這一劍不止無言的操縱著自己的生死,還操縱著自己的性高潮會不會來臨,她簡直像支配著一切高高在上的女神。而自己則是一個被父親玷污,沒人需要也不被人疼愛的女奴。集合死亡威脅和快感在一起的蛇魂魔劍,燃燒起瞭海倫娜體內屬於被虐待狂的靈魂。
海倫娜興奮和沉醉說道:“我要作姐姐的女奴!永遠追隨在你的身邊,請你不要丟下我不理。”
娜塔沙臉上湧現嫌惡的表情說道:“哎呀哎呀!我剛才的而且確是說女友的。怎麼你說成瞭做女奴?你還真是下賤啊!小蕩婦。還是處女就這麼淫賤。真是丟盡我們女人的臉。”
娜塔沙舉起一條腿,就這樣穿著軍靴,踩在海倫娜欺霜賽雪的胸口嬌膚上,手中的蛇魂魔劍一時收緊一時放松,帶給海倫娜觸及靈魂深處的被虐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你欺負人……”
首次體會被人凌辱和征服,海倫娜感到一種意料之外的甜蜜。
痛苦的過去,帶有罪的靈魂,偽裝女王的自我保護,一切一切好像都被娜塔沙所拯救瞭!
“好吧!小蕩婦。就讓我帶你到天國好瞭。”
娜塔沙高高在上的說道。
那柄不斷伸縮活動的蛇魂魔劍,法冰冷堅硬的劍身,摩擦著自己絲綢一般光滑的嬌膚,為海倫娜帶來瞭直達神經中樞的強烈官能刺激。
那一隻骯臟的軍靴,踩在自己每晚都要侍女服侍清潔沐浴灑上玫瑰花香精的胴體上,那種被玷污被蹂躪的感覺,再加上娜塔沙施加在腳上強大壓力,讓海倫娜心跳加速全身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