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名美女高手想要出招之際,卻發現木櫃下面是一個滿身是血的小女孩,她眼神惶恐的驚叫道:“不要殺我!”
紫蘭看著這個小女孩,表情慌張害怕之餘,眼神卻相對地顯得很鎮定。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梅鈴不管小女孩身上的傷,溫柔的把她抱在懷裡並說道:“沒事瞭!你已經得救瞭,我們會保護你的,再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想不到在這種情形下還能找到生還者,這讓梅鈴感動得眼泛淚光。
小女孩聽瞭後心頭一酸,大聲哭著叫喚媽媽。
相對冷靜得多的紫蘭在小女孩身上摸瞭一會兒後奇怪的說道:“她身上並沒有外傷,那些血是怎麼來的?而且為何所有人都被殺瞭,隻有她一個人活著。”
梅鈴聽瞭之後感到啼笑皆非的說道:“你別說到這個小女孩是兇手似的,這裡到處都是血,就連你和我身上也沾瞭不少。她一定是假扮成屍體才逃過瞭一劫。”
紫蘭辯解說道:“小孩子也能夠殺人的!我小時候就殺瞭不少人。而且在研究死者的屍體的時候,我發現行兇者大多身型矮小,高度和小孩差不多。”
梅鈴認真的說道:“那是你太過多心吧瞭!總是懷疑佈拉哈有殘存者重新活動,黑道組織也不是每一個組織都壞到喪盡天良人性盡失的,像這種利用小孩犯罪的組織並不多見。過往你每一次有這種懷疑的時候,事後不是都證實犯罪者是矮人族或小矮人族嗎?”
紫蘭無法否認梅鈴的說法,自己過去的回憶,的確多多少少的幹擾瞭自己調查案件時的方向。
調查完成之後,紫蘭和梅鈴將這個名叫安棋的小女孩送到瞭孤兒院。
隨著受害者的增加,保民局也面對越來越大的壓力。送走瞭小女孩的梅鈴對紫蘭說道:“聽說有元老提議,為瞭報復赤色義人這個奴隸解放組織,要求每有一個受害者,就處死十名奴隸報復。”
紫蘭聽瞭之後搖首說道:“究竟是誰提出這種愚蠢的主意,我看這種做法隻會迫使奴隸們發動起義,讓帝都內血流成河。”
梅鈴堅定的回答道:“所以要阻止此事的發生,就隻有靠我們盡快破案瞭。”
而在約瑟夫的方面,他則肩負起瞭保護歐佈裡一派餘下二十九個元老的工作。這當然不會是免費勞工瞭,除瞭他手下的色狼派之外,貝克也排出瞭其他人手支援。作為回報,歐佈裡派系的元老們自然出錢出力支持約瑟夫參加即將開始的元老補選,而且做為候選人之一,他每阻止赤色義人的行兇襲擊一次,在民眾眼中他這幾近默默無聞的政壇新人的名聲和威望也自然會水漲船高。
正當約瑟夫為此疲於奔命的時候,發生瞭一件意料之外的喜事,貝克之前尋找的那個名叫雷馬根的醫生已經找到瞭,並且讓他治好瞭潔西卡的傷。
當約瑟夫得知這喜訊回到傢裡,發現潔西卡那對迷人的美眸已經能夠視物,正站在門口的石階外等待他的時候。他驚喜地抱起自己心愛的義母,轉瞭好幾圈才放下來。
約瑟夫用手指抬起潔西卡的俏臉,差點情不自禁的吻在她那柔軟的香唇上。好不容易壓下瞭心魔問道:“究竟是誰治好你的傷的?用什麼方法?我要好好多謝他。”
潔西卡含羞說道:“你先放開我再說!兩母子這樣抱在一起多奇怪。是個名叫雷馬根的醫生,他還留在房內。是貝克找他回來的!”
約瑟夫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少失望,沒想到還是貝克比自己快瞭一步,找到人治療潔西卡的傷勢。
踏進屋門之後,約瑟夫見到貝克正和一個年輕男子在親切的說話,那是一個膚色白得嚇人的年輕人,雙眼緊閉似乎是一個盲人,留有一頭又光潔又亮麗的黑色頭發,身軀高挑之餘卻很瘦弱。外表看來像一個苦行的修士。
貝克替兩人互相介紹之後,讓約瑟夫吃驚的說道:“約瑟夫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他和你一樣都是佈拉哈組織的生還者。”
約瑟夫看瞭好一會兒之後,才認出對方的身份。十年的歲月讓他隻能從雷馬根的臉上依稀看出當年的小孩。想不到除瞭紫蘭外還有別的生還者,這樣約瑟夫十分激動,即使對方是男人仍然熱情的擁抱瞭一番。
約瑟夫興奮的說道:“沒想到雷馬根你還活著,真是太好瞭。我告訴你,當年的那個紫蘭也還會活著,現在是我們的前幫主夫人。”
雷馬根苦笑說道:“我能活命都是命運之神安排的巧合!組織瓦解的時候我跟其他同伴和潔西卡拼死力戰,我被砍瞭一劍重傷垂死,其他人全成瞭她的劍下亡魂,我在生死邊沿徘徊回瞭好幾天才撿回一條性命。”
潔西卡心情沉重的道歉說道:“對不起!當年我也是不得不這樣做,面對一群被藥物控制,完全不在乎自己性命和痛楚的小孩的拼死攻擊,我非全力出招不可。”
約瑟夫不禁又回想起當晚的情形,佈拉哈的根據地大火沖天烈焰四起,貝克和潔西卡率領著銀狼幫眾一浪又一浪的冒死突入,雙方逐屋廝殺死鬥。平日最喜歡小孩子的潔西卡卻被迫動手殺害無辜的小孩。她的心情有多痛苦和悲傷約瑟夫很明白,他不由得輕摟著潔西卡的纖腰安慰她。而作為丈夫的貝克則輕拍著潔西卡的肩膀。
雷馬根苦澀的說道:“夫人您不用道歉的!雖然說是同伴,但在訓練時我們就被迫互相殘殺淘弱留強,就算其他人死在你的劍下,我也很難對他們產生什麼同伴意識。而且我沒有錯,你也沒有錯,是時代的黑暗造成這個悲劇。要不是官方的庸碌無能,也不會縱容佈拉哈這種組織長期活動。”
潔西卡螓首猛搖淚流滿面的的說道:“你不明白的!事情不隻是這樣……”
雷馬根阻止潔西卡說下去,輕敲著桌面說道:“不用再多說瞭!我明銀狼幫也不是什麼俠義組織,和佈拉克對抗無非是為瞭黑道上的利益爭奪。但要不是你們夫婦摧毀瞭佈拉哈,說不定我已經在某次任務中死去瞭。說起來你們夫婦也是我的恩人,這次就算是我的報恩之舉吧。”
一向隨身跟著約瑟夫的小翠,難得聽到談及約瑟夫的往事,不禁為之大感興趣。同時對自己的愛人有著如此悲慘的過去,深感同情。
一直隻是默默傾聽的小翠,這時候插嘴說道:“那麼你現在當起瞭醫生,就是為瞭補償小孩時的罪孽嗎?”
雷馬根痛苦的說道:“雖然我年紀小小的時候就已殺死瞭數十條人命,算是罪孽不輕。可我又不是自願的,我不認為自己有什麼要補償的!我現在不止是單純的醫師,同時還是牧師和魔法師,經營孤兒院之餘還努力研究醫術。我想既然難得自己在那種情況中活瞭下來,那就應該做些對世界有用的事情,別白白浪費瞭難得的性命。隻是這樣,我不是要做什麼聖人或英雄。”
潔西卡小翠聽瞭之後非常感動,雷馬根不止善良,還很謙遜。剛才治療的時候,他不單輕易的解開瞭潔西卡的眼睛的石化,還對她全身旋以磁化之術,讓血管中流動的碎石帶有磁性,再用磁石將之吸在一處,然後割開皮膚取出石塊,之後再以治癒術讓傷口復原。真是神乎其技的天才!以他這個年紀而有這樣的修為,可見他下瞭多少苦工在其上。
小翠雙手十指緊扣眼中發光敬佩的說道:“你好厲害,一定經過難以言喻的努力才達到這種境界。”
雷馬根無奈的說道:“也沒有什麼!工多藝熟而技,為瞭增強我的技術,我參軍瞭一段時間。除瞭治療迦太基的傷兵外,還治療瞭大量敵人傷兵。經驗累積得多技術自然就好瞭。”
小翠聽瞭感到更加好奇,雖然現在他和約瑟夫的關系,早就不是單純的主人和奴隸,但她名義上始終是奴隸,又生活在繁榮建築於奴隸身上的迦太基。不禁好奇的對雷馬根詢問道:“為什麼迦太基的軍隊會準許你治療敵人的傷勢?”
雷馬根的回答卻非常地殘酷:“那是為瞭進行人體實驗!新的治療方法自然要用敵人做試驗品瞭。而且要是我失敗瞭的話,也隻是多瞭一具屍體或殘廢。要是成功瞭,軍隊就多瞭一個可以出售的奴隸,國傢多瞭一份勞動力,財政多瞭收入。”
小翠激動的說道:“迦太基的做法真殘酷!”
約瑟夫卻回答道:“現實就是這樣!要是我們打敗瞭,下場也是一樣悲慘,不過加害者和受害者的身份對掉瞭。這就是戰爭!就和大自然中動物之間弱肉強般理所當然。而且多一個活人總好過多一個死人,再說奴隸的傢人也可以用贖金把他們買回去啊。”
約瑟夫接下對雷馬根大搖其頭的說道:“不過你這種生活方法也太辛苦瞭吧!對我來說,難得好不容易活瞭下來,自然要好好的過一番紫醉金迷的好日子。再加上幹一番大事業。我女朋友海倫娜的父親歐佈裡,現在已經推舉瞭我參加元老的補選。等我當選瞭,手上的權力和金錢都少不瞭。”
貝克按著約瑟夫的手,加以勉勵的說道:“我的兒子要是能夠當上元老,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要錢又好,要人又好,我一定盡力幫你。”
約瑟夫說道:“多謝爸爸。”
潔西卡對約瑟夫現在能夠如此上進,心裡當然是很高興。同時卻又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害怕兒子在權力之路上愈走愈遠,最終的結果是吉是兇卻難以預料。就像現在的元老暗殺事件,成為元老之後面對的危險將會復雜過目前的派系頭目百倍。就像走在鋼線上一般,叫她這作為母親的無法不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雷馬根卻說道:“我倒不覺得我們有那麼大的不同,大傢都是想得到力量而已。隻不過我想掌握的是改變世界和拯救他人的力量。”
約瑟夫卻尷尬的說道:“我可不像你這麼偉大!人不為已天誅地滅,我隻想自己的日子過得好,讓義父、義母和我的女人過上好日子。自己又能得到支配這個世界的力量。我可不想做犧牲自己,拯救世界的偉人。”
小翠摟著約瑟夫的手親熱地說道:“那麼我也你的女人嗎?”
約瑟夫笑笑的說道:“算是由女奴升級成女人吧!”
潔西卡看著約瑟夫和小翠,很好奇他們的關系何時變成這樣的,她倒是覺得很有趣。至於小翠則不無向潔西卡示威之意,作為約瑟夫的女人,她可不想輸給約瑟夫的義母,自己未來的婆婆潔西卡的。
最後約瑟夫說道:“難得我們這些佈拉哈的幸存者居然能夠重逢,我們兩個一起去找紫蘭喝酒,不醉無歸聚一聚舊好瞭。”
離開傢門後,約瑟夫在帶著雷馬根前去找紫蘭的路上,向他問起說道:“你的眼睛無法治好嗎?”
照約瑟夫的記憶所及,小時候的雷馬根就是這個樣子,佈拉哈讓他以可憐的盲眼小孩的身份出動,等目標因同情和疏忽而松懈戒備的時候進行暗殺。
雷馬根讓約瑟夫牽著自己的手,代替自己的盲公竹引路,以沉重的語氣說道:“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
雖然知道對方看不到,約瑟夫還是習慣性的點頭。心想能醫不自醫真是可憐,要讓瞎掉的眼復明固然困難重重,但原本還以為憑他天才的醫術就算不能恢復正常,能恢復兩、三成視力也不錯。
去到紫蘭獨居的屋外,約瑟夫敲瞭一陣子門也沒有反應,就使出自己神偷級的技巧把鎖打開推門登堂直入。
雷馬根驚訝的說道:“這樣子擅自來進好嗎?”
小翠慌張失措的說道:“要是紫蘭回來責怪你,你自己要負起責任啊。”
約瑟夫若無其事地把紫蘭的傢當成自己的傢,大搖大擺的脫鞋脫外套,隨便拿人傢酒櫃裡的酒倒來喝並說道:“有什麼所謂,總不能要雷馬根跟你這個盲人在外面等,任由晚上的冷風吹。”
小翠提高音量說道:“你這根本就是詭辯,而且這樣說不會傷害到雷馬根先生的心靈嗎?”
雷馬根倒沒有所謂的說道:“我的心靈沒有這麼容易就能傷害到,我的心腸雖非鐵石卻也硬得很,有酒就給我倒一杯,我平常很少喝酒的。”
約瑟夫和雷馬根自斟自飲瞭半天之後,紫蘭才帶同梅鈴回到自己的傢,原本二人要連夜商議赤色義人襲擊的案情。可是聽見房裡有人聲,和推門發現沒鎖,就使得兩女有所警覺。
結果二人各自取出兵刃,梅鈴由屋中的大門直入擺出防禦姿勢作為誘餌,紫蘭則破窗而入準備由後方奇襲,企圖以手中的繡花針漫天飛雨地射殺對手。
看到這種情形,紫蘭先是吃瞭一驚,繼而氣上心頭的嗔怪他道:“約瑟夫你幹什麼,擅自進入我的傢偷酒喝!看你做的好事,害我打破瞭自己的窗戶。”
約瑟夫毫無廉恥的說道:“所謂遠來是客,今天我難得碰上瞭一位在佈拉哈時代的故人。特意前來拜訪,可是主人招待不周閉門不納,隻好自己招待自己瞭。那個窗戶是你自己打破的,別想我賠你一塊錢。”
紫蘭笑容滿面,卻笑得像笑面虎似的可怕說道,“我不管!你不賠別想走出門外。”
約瑟夫不為所懼的說道:“不走就不走!我就在你的床上過夜,代替法比我慰寂他的年輕嬌妻好瞭。”
紫蘭漲紅瞭臉叉腰舉指點在約瑟夫的鼻端罵道:“你這個人的臉皮真是有好幾尺厚,你果然是天生的黑道,隻會欺負人傢一個獨居少婦,欺善怕惡。”
收回兵器的梅鈴,對於佈拉哈這三個字可是很有興趣。她心想正好由這兩個人的身上,多瞭解一下紫蘭這同伴的過去。
約瑟夫則是上上下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妖精族的美人,銀光閃閃的發絲和蒼天色的眼珠。高挑骨感耳朵高豎,雖然身穿男裝,剪裁卻貼身緊窄,巧妙突出瞭她身上玲瓏浮凸的女性曲線。最引人註目的則是一對特長的美腿!
約瑟夫看著她由戰鬥姿態回復到正常站姿,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度,相信武藝定然不錯,不會是紫蘭的大富豪歌舞廳新雇用的妓女。肯定是武藝超群的好手,但和一般的黑道分子不同,她身上的氣息和姿勢散發著威嚴和秩序的感覺。約瑟夫有一個明確的想法,她是一個軍人。
雷馬根開口說道:“很久沒有聽到紫蘭你的聲音瞭。日子過得怎樣?”
紫蘭到瞭現在才認出雷馬根,感動地握著他的雙手說道:“想不到還有第三個人活著,這個世界真是太神奇瞭。我的日子過得不過不失吧!最近才結瞭婚成為幫主夫人,可是丈夫卻被官方逮捕,現在正排期審訊。生活總是不如人意!”
約瑟夫對紫蘭說道:“難得我們三個故人聚舊,旁邊的小姐是你新雇用回來的妓女嗎?今晚就留她在這裡過夜陪我好瞭,你不會拒絕我這個老朋友借用你的客廳吧!在地上幹也別有情趣,反正雷根馬的眼又看不到。”
約瑟夫一副色狼相的模樣真是非常惹人厭,不過他是故意如此,好借機會試一試梅鈴,看看她的反應。
紫蘭拉起約瑟夫的手大力的捏瞭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這個人真是的!人傢是正經的姑娘。說什麼妓女不妓女的,就不怕失禮人傢嗎?”
約瑟夫痛得怪叫不已的道:“痛!痛!你……你給我住手,想謀殺嗎?”
由於紫蘭的出面,梅鈴得以避免瞭出手,以她的性格絕不會放入約瑟夫這種黑道中人的胡言亂語。
小翠對紫蘭大表支持的道:“約瑟夫你好該給我好好反省一下,你已經有我瞭!還老是在外面沾花惹草。”
雷馬根聽著約瑟夫的苦況,不忍的替他開脫道:“那這位姑娘是紫蘭你的什麼人?是軍人的話在哪個軍團任職。”
紫蘭想到梅鈴的軍人氣息實在太濃瞭,難怪約瑟夫如此猜測。於是避重就輕的說道:“梅鈴是我的好朋友!她以前曾在妖精的國傢中任軍職,後來國傢戰敗,她就前來迦太基學習研究迦太基的魔法文明。”
約瑟夫原本猜想,紫蘭為瞭法比安獲釋,所以跟保民局的人來往打交道。而紫蘭的解釋倒是很合理,讓他釋瞭不少疑。不過為安全起見,他還是避重就輕的不提黑道的事。
約瑟夫神色認真的說道:“距離我們離開佈拉哈孤兒院都十年瞭,我們三個人就在這裡辦一個小宴會好瞭。既然不是能讓我摟摟抱抱的新鮮妓女,還是請紫蘭你的朋友回去吧!”
雷馬根苦笑的想,佈拉哈孤兒院嗎?想不到約瑟夫會用這個說法。
紫蘭先勸梅鈴回去後,轉頭對約瑟夫嘮叨不休的說道:“你這個人真是教而不善的啊!為什麼要在我傢辦,再說弄污瞭地方又要我來打掃。唉!真是沒有你辦法,誰叫我交友不慎認識瞭你這種損友,隻好由我來收拾瞭。”
看樣子已留不下去的梅鈴唯有先行告辭,但她對約瑟夫和雷馬根真的很好奇,心想回去之後,定要派人調查一番。
約瑟夫看著紫蘭迅速的掃掉被自己打破的窗戶碎片,並且飛快弄準備料理的廚藝恭維的說道:“紫蘭你真有賢妻良母的模樣!要是你爸爸在生看見瞭,一定很高興。”
紫蘭的菜刀倏然停瞭在半空說道:“你們不怪他嗎?他也是佈拉哈的人,還是專門負責拐帶孩子的。”
雷馬根沉沒在過去的回憶中,好一會兒後說道:“惡有惡報這說法有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你父親大概想也沒想過,組織會連他唯一的女兒也要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