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的距離逐漸縮短,看著迦太基的軍隊行軍步伐整齊有如機械,隊伍一絲不亂,腳步聲有如連續的雷鳴,安妮公主緊張得額冒冷汗且吞下唾液。
留下一個大隊五百名的兵力作預備隊,娜塔沙的軍團在百步距離以凹形陣和安妮公主的卡拉哈裡軍的長方形編隊開始瞭接觸,正面第一至五列的刀盾兵排成一個堅固的鐵盒似的,冒著箭雨和魔法的轟炸,迅速越過這百步之舉,開始瞭短兵相接的廝殺。
花露美向安妮公主建議道:“現在馬上把新兵們投入進去,加上新兵,用一萬八千人粉碎娜塔沙的六千兵力。”
安妮公主卻不像花露美般鬥志高昂敢於冒險,那一萬五千名新兵若是一戰即潰的話,後方的矮人和妖精部隊就連想支持也會被潰兵所阻。
抹著額上的冷汗,安妮公主看著被敵軍三面夾擊的直屬部隊說道:“把新兵分成左右兩隊,各自前進包圍敵人,並且要妖精王的部隊調頭前來支持我們。”
反抗軍依照安妮公主的命令活動起來,她的直屬部隊是三千三百多個人類,迎戰五千五百名的迦太基軍隊,而且還包含瞭一千名強力的異族輔佐部隊。在激烈的廝殺中,安妮直屬的卡拉哈裡軍不斷有人倒在地上,陣形雖然沒有混亂,但士兵的數目卻快速減少,相繼死在迦太基士兵的利劍下。
而在幾乎同一時間,哲爾任斯基的左右兩批隊伍,繞開中央的矮人軍團,企圖打擊在同樣分成兩隊的新兵集團的背後,而薩凡納的矮人重裝步兵也相應的行動瞭。
十分鐘之後,安妮公主的直屬部隊雖然死傷瞭五百多人,但已經轉劣勢為優勢,左右兩批新兵以壓倒性的數目湧向娜塔沙的軍團,背後還獲得妖精族的箭手和魔法師支持,在弓箭和魔法的質量上都壓倒娜塔沙的軍團。
娜塔沙尾巴一擺,一無所懼的她用四肢著地式的姿勢,踩在手下士兵的頭上,一口氣沖到最前列,拔出腰間的蛇魂魔劍,抵擋潮水般湧來的反抗軍,開始壓縮陣形改采防禦。
從安妮公主的方面來看,背後的矮人重裝步兵也分成瞭兩隊,各自迎戰哲爾任斯基一分為二的部隊,保護著新兵集團的背後。孔武有力的重裝甲矮人,手持長矛大斧,跟迦太基的士兵奮力砍劈,雖承接雙倍的敵人沖擊,卻一點也不落下風。
這時候娜塔沙的軍團,等於以五千多的兵力在對抗安妮公主方面超過兩萬人的攻擊。
四比一的優勢即使是迦太基的軍團也吃不消,迅速縮小正面攻擊且開始移師敗退。新兵中的獸人攻擊尤其兇猛,這些長期受到迦太基壓迫的民族,以大膽無畏的勇氣強闖迦太基刀山劍海的隊列,殺進人海中左右連劈,使得迦太基方面也難以維持陣形。安妮公主全軍都在前進壓迫,除瞭後衛的矮人部隊被拋離在後方對付哲爾任斯基的軍團。
安妮公主正想著我方已穩操勝券,準備揮劍加入戰鬥的時候。迦太基事先埋伏起來的兩千名騎兵開始活動,鐵蹄震動大地,以泰坦狼騎兵帶頭,揚起漫天塵土直沖向反抗軍右翼的新兵。
面對這種陣勢,右翼新兵的獸人還在前面奮勇突擊,而位於後方的人類,還沒開始交戰就已經開始潰散逃跑瞭。
迦太基的騎兵接下來一分為二,五百名泰坦狼騎兵突擊殺向其中一支矮人重裝步兵的背後,而一千五百名的普通騎兵則攻擊妖精王的部隊。
矮人的重裝步兵雖以重甲巨斧聞名,但是泰坦狼騎兵也不弱,比馬匹兇猛矯健的泰坦狼,本身就戰力驚人,加上鎢合金當尖端的特制長矛,足以貫穿矮人身上那重約百斤的超厚裝甲。
安妮公主一時間臉都青瞭,不知如何是好。右翼的新兵不戰自潰,矮人的重裝步兵在敵軍的前後夾擊下相繼斃命。妖精王的部隊倒是及時反轉,編成長槍陣拒敵,並且以更為密集準確的銀絲箭雨,和連接不斷的魔法轟擊,擋下瞭那一千五百名普通騎兵的沖鋒。
敗勢已成的反抗軍,右翼新兵的崩潰由人類開始波及到獸人,七千多人逃散在戰場外圍漫無目的的亂走。一半的矮人重裝步兵被全數消滅,雖然也交換瞭同等數量的迦太基士兵。
到此地步,迦太基的兵力開始陸續合流。雖然減少瞭近三千名步兵,但騎兵卻大致完整,且重編以騎兵為頂點的突形陣,總兵力尚有一萬一千人。
安妮公主的反抗軍方面,後退重編之後,最左翼的是矮人重裝步兵一千五百人,沒有受到多少損傷的三千名妖精,減少到兩千人的安妮直屬部隊,以及七千人的新兵集團。加起來還有一萬四千人,數量上似乎跟敵軍相當,但是除瞭矮人的重裝步兵,其它的部隊沒有一支能夠獨自承受迦太基騎兵的沖擊。
接下來第二階段的戰鬥序幕開始瞭,妖精王手下的三千名妖精開始後退,妖精族最擅長的不是正面交鋒,而是用火力作後方支持,他們的人口也比矮人更加經不起消耗戰。而有他們在後方支持的話,即使是安妮的直屬部隊,以及七千人的新兵,至少還有希望抵擋迦太基騎兵的沖擊。
娜塔沙可不打算給機會讓安妮公主變陣,眉飛色舞興奮得豹尾猛搖的她對手下騎兵說道:“沖!由那些敗退的妖精開始突擊。”
哲爾任斯基也信心滿滿的向部下們說道:“前進!敵軍的新兵,一打就會潰散瞭,根本不足為懼,接下來就可以優勢兵力包圍敵人。”
以有如雷動的騎兵突擊帶頭,甲冑有如銀浪般迫來的迦太基全軍相繼突進。
矮人王薩凡納內心叫苦,矮人腳短,要跑也跑不快,此戰一敗,己方定然是最後一支留在戰場上被圍攻全滅的孤軍。
妖精王佛蒙特看著新兵集團內心動搖,要是新兵一潰就輸定瞭。要是自己率兵先逃,那還有得救,可是薩凡納的矮人可就想逃也沒希望跑得掉瞭。
安妮公主則心虛的策馬奔走在新兵陣列的最後,鼓舞著那些前奴隸的人類和墨西娜獸人說道:“我們的數目比敵軍還多,這一仗還沒輸呢!”
這時一個黑影掠過安妮公主的頭頂,她心想這大概是上空的浮雲。
而隨著迦太基的全軍突擊,終於有人類的新兵開始逃跑。安妮公主立刻追上,今天寶劍出鞘第一個殺的不是敵人,卻是己方的逃兵,劍光一掠而過後,逃兵的首級斬到半天飛,安妮公主在馬上英姿威武的說道:“臨陣逃跑者殺無赦!”
但是在內心恐懼的這些人眼中,看著早已潰逃瞭的另一半新兵正四散野外,安妮公主的恐嚇,根本毫無作用,她殺一人,已有百人逃瞭。
安妮公主激動的吶喊道:“別逃!難道你們忘瞭迦太基對你們的奴役和壓迫嗎?”
不過對那些已被迦太基大軍嚇得信心全失的逃兵來說,自己的性命肯定比戰敗慘死的命運和仇恨強。
就在這時候,一股烈焰從天而降,在安妮公主的身旁掠過。她第一時間的策馬急拉韁繩閃開,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認定這是迦太基的遠距離魔法攻擊。
仰首一看,空中一個黑影急撲而下,安妮公主想著這是迦太基空軍的飛龍,壓下內心的恐懼,她執劍抬頭迎接即將來臨的死亡威脅。
一個巨大的身體急降而下,屹立在大地之上咆哮道:“人類的公主,很久不見瞭!想不到我們還有再次並肩對抗迦太基的時候。”
那是在鬥獸場內被約瑟夫放走的白龍,牠抓起一個逃兵說道:“餓著肚子無法打仗!同心抗敵的人是我的戰友,臨陣逃走的人是我的軍糧,你們想做我的糧食還是想做我的戰友?”
說完之後就把逃兵放進口中張口大嚼,這血淋淋的場面,跌得滿地的殘肢碎肉,加上白龍一張嘴噴火就燒死百人的威力,可比迦太基的大軍還要恐怖。
原本想要逃亡的人,求生的希望由逃跑變成瞭隻能拼死跟迦太基一戰。
此時兩軍已經進入瞭全面的交戰狀態,凸形陣的迦太基軍隊,作為箭頭的騎兵打擊在安妮公主的直屬部隊上,其兇猛的突擊,在剛一接觸時就以長槍刺殺瞭數百人,但妖精族的部隊也退到瞭背後,以銀雨不斷的箭矢和雷電、烈焰及風雪等魔法壓制著敵人騎兵的沖擊。兩軍一時不分勝負,各盡全力的拼殺,鮮血染紅瞭大地。
替安妮公主穩定瞭軍心的白龍振翅高飛再次翱翔天際,自從逃出鬥獸場之後,牠一直在各地擊襲迦太基的軍隊,但單獨一條龍改變不瞭大局。
隨著迦太基內戰的擴大,牠決定和其它部族的反抗軍一起行動。
看著白龍氣得尾巴直豎的娜塔沙命令道:“那條可惡的白色爬蟲類,派鷹魔給我把牠打下來!”
娜塔沙把軍團所配屬的五十頭鷹魔空騎兵全都派出去,跟白龍在半空中廝殺起來。
安妮公主也派出妖精族僅存的二十頭獨角獸支持白龍,雙方在雲霄互相追逐。
白龍在空中不斷吞吐火焰,每噴出一次,就有鷹魔燒成黑炭掉落,其滿嘴利牙和前肢利爪,更是肉搏的兇猛利器,再加上獲得獨角獸的支持,很快就擊墜瞭一半的鷹魔空騎兵。
面對這種情形,僅餘的鷹魔空騎兵急降地面,逃回己方的隊伍中不敢升空再戰。
哲爾任斯基和娜塔沙先後發出瞭對空射擊的準備,集結弓箭手和魔法師準備對抗白龍的空襲。他們兩個都認為一條白龍影響瞭大局,雖然現在演變成瞭消耗戰,但是安妮的軍隊在這裡全滅,就再沒有可以一戰的機動兵力瞭,而迦太基卻還有多個軍團。
慣於和迦太基作戰的白龍,卻並不就此展開攻擊,而是和支持自己的獨角獸,在四處驅趕之前潰逃瞭的那七千多名新兵,將之陸續集合起來,成為一股在迦太基背後的威脅。
哲爾任斯基和娜塔沙唯有一起商討對應之策。
娜塔沙說道:“究竟那條白龍可以重新集結到多少人?我們手上已經沒有預備隊瞭,要抽調哪支部隊防守後方?”
哲爾任斯基恐懼的看著在背後重新集結的敵方敗軍,數目由幾百人增加到一千,之後再增加到二千。
哲爾任斯基呻吟著說道:“就算追不到全數七千名逃兵,三、四千總有的,何況還有哪條白龍領軍。”
娜塔沙頭上的貓耳低垂,無奈的吐舌說道:“那……我們要撤退嗎?”
哲爾任斯基口幹舌燥的說道:“現在撤退!戰術上還是我軍少勝,再不走就反勝為敗瞭。”
戰況演變至此,迦太基方面開始逐漸退卻,而白龍則率領重組的潰兵,和安妮公主的軍隊反過來追擊迦太基方面的兩個軍團。娜塔沙和哲爾任斯基雖然指揮部隊退得井然有序,但在此階段還是受到瞭一些損失,最終殘餘的兵力有一萬人左右。
安妮公主的軍隊在戰後設營收集潰兵,還有兩萬的軍力,隻是死傷的五千人之中,老兵卻超過瞭半數,尤以矮人為多。
一次實戰抵得上一個月的訓練,隨著哲爾任斯基和娜塔沙的退卻,安妮公主的軍隊不再急於冒進,反而放緩進軍速度,沿途解放奴隸和召募起義軍,一面加強訓練,逐漸使新兵變成瞭戰力,奪取瞭大半個墨西娜行省。
哲爾任斯基和娜塔沙雖然補充瞭損失,但白龍的存在卻抵銷瞭他們的騎兵優勢,加上數量進一步暴增的反抗軍,還有發揮出類似騎兵作用的墨西娜獸人,使他們更加不敢進行決戰。
而在迦太基城內的約瑟夫,也吃驚於情況的快速變化。每次收到安妮公主的來信,她的軍隊數目都比上一次增加瞭一千或二千人。就連約瑟夫和卡恩都不得不重新估計,要是情況不變的話,安妮公主的軍隊是否會具備跟迦太基正面對抗的力量?若是如此的話,對抗漢尼拔和黑帝的整個策略就要重新調整瞭。
在迦太基的政壇內,經過一連串的銀彈攻勢,以及大量的行刺事件,加上威迫利誘的幕後交易。政壇的形勢大致穩定瞭下來,黑帝鞏固瞭自己的派系,加上拉攏卡爾·克拉科夫,已經確定手下有超過三分之一的元老支持。
扣掉在腥風血雨的一連串暗殺事件中死亡的元老,現在還活著的元老隻有四百五十人,漢尼拔希望盡早進行補選,讓自己的支持者當選,原本故意采取拖延策略的黑帝,在穩住瞭腳步後反守為攻,試圖使漢尼拔成為永久執政官的提案,因沒有三分二多數支持而失敗。
在提案的表決當日,漢尼拔在元老院內強作精神的四處拉票,而飽受他壓力的約瑟夫也采取瞭行動,把之前捉住的蘇菲亞放出來,留著她兄長山達斯當人質。滿身鞭痕且一絲不掛的蘇菲亞,策馬急馳到元老院外的大街上才倒下,花穴內還有陽精倒流而出,場面悲慘且淫穢,引來瞭眾多路人圍觀。
就算是卡爾·克拉科夫這個擅於計算的奸狡老頭,在得知女兒如此當眾出醜的情形下,也擔心且氣憤的在重重保鏢護衛下前往探望蘇菲亞。
安坐在執政官的位子上,閉目養神的漢尼拔卻充滿壓迫力的跟約瑟夫說道:“這一次可是不容有失的,你確定可以成功嗎?”
約瑟夫裝作氣定神閑的說道:“蘇菲亞不顧自己也要為兄長的性命在意啊!何況事後她就可以成為克拉科夫派的領袖,能不為權力和金錢所動的,世界有幾人?”
事實上約瑟夫卻沒有十足的把握,那個好強的蘇菲亞真的會屈服,而且最麻煩的是她的二哥丹尼爾·克拉科夫,約瑟夫根本來不及對付他,即使蘇菲亞成功暗算其生父卡爾,但能否把兄長也順利解決掉則是未知數。
最後一輪辯論的時候,丹尼爾·克拉科夫,這個留著八字胡子,瘦削又愛打扮的傢夥,在元老席上站起來沉痛的說道:“各位元老!有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大傢,傢父卡爾·克拉科夫突然無法出席會議。”
一時之間舉座震驚!漢尼拔在微笑,約瑟夫總算松瞭口氣,而黑帝的代表副主席嘉芙蓮則不安的捏著手指。
丹尼爾·克拉科夫舉拳憤恨的說道:“各位!我們要堅決反對漢尼拔這個獨夫暴君,傢父表面上是中風,實際上是遭到一個他最信賴的人行刺,行刺者的名字我不忍說出來,但是……”
接下來丹尼爾·克拉科夫滔滔不絕的數落著漢尼拔的罪行,反正都是些有沒實證的指控。
漢尼拔的面容平靜且不斷搖頭,之後更起立逐一駁斥丹尼爾·克拉科夫的指責。
最後副主席嘉芙蓮說道:“那麼請各位投票!”
而在這時候,一絲不掛僅包床單,臉帶淚痕的蘇菲亞闖進元老院內,梨花帶雨的她哭喊道:“請各位尊敬的元老稍等!我要說出真相,告訴你們傷害我父親和綁架我的人是誰?還有背後的黑幕是多麼的卑鄙無恥!”
蘇菲亞一手拉著床單,渾圓的乳球半露,吸引瞭所有元老的視線,就見她一手指向約瑟夫。
漢尼拔在內心怒罵蘇菲亞:“臭丫頭,連命都不要瞭嗎?”
叫苦連天的約瑟夫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蘇菲亞的手指接下來移動到自己的二哥丹尼爾·克拉科夫身上說道:“就是我的兄長丹尼爾,他串同嘉芙蓮等反對漢尼拔的元老,不惜對付自己的生父!請支持我父親的元老們,千萬不要相信他。”
副主席嘉芙蓮滿臉陰沉的說道:“衛兵!把不相幹的人帶下去。”
接著幾名衛兵上前把蘇菲亞拉出瞭元老院,還差點連她身上的床單都扯落瞭。
克拉科夫派的元老們都懷疑的看著丹尼爾,他立刻汗流浹背的站起身緊張的說道:“那些都是我妹妹的謊言,她為瞭奪取我父親的權力才冤枉我!”
約瑟夫故意冷嘲熱諷的說道:“一個女孩子會近乎全裸,不惜敗壞自己的名節,來冤枉自己的親兄長?對比起眼前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兒,各位元老認為應該相信誰,自不待我多言。”
丹尼爾拍桌怒罵約瑟夫說道:“你這個叛徒,逃到漢尼拔旗下的三姓傢奴給我閉嘴!賣主求榮的小人。”
漢尼拔把玩著手指,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而嘉芙蓮則暗恨在心跟他互相瞪視著,現在的情況誰也沒有把握獲勝,隻能靜待投票的結果瞭。
很快表決就有瞭結果,僅以三票之差獲勝的漢尼拔,意氣風發的站在講臺上說道:“各位尊敬的元老們,我衷心感謝你們的支持!我這個執政官,將終身為國效力,平息內部的叛賊,擊敗外部的蠻族,讓我國更加繁榮富裕,願諸神保佑迦太基長存不滅!”
元老院內大部分的元老都站起身以熱烈的鼓掌回應,嘉芙蓮則氣得拂袖而去,率領黑帝派系的元老們全數退席。
演說結束之後,漢尼拔在經過約瑟夫旁邊時,輕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還好這次我們險勝瞭,下次辦事可要謹慎點,別再出意外。”
約瑟夫恭敬的說道:“下次絕不會再讓執政官緊張的。”
嚇得流出瞭一身冷汗的約瑟夫,步出元老院後,連忙奔上自己的馬車,而僅包裹著一張床單的蘇菲亞則對他冷漠以對。
約瑟夫多少帶點不爽的說道:“你剛才是故意的嗎?居然用手指著我。”
蘇菲亞擦掉臉上的淚珠,冷傲的說道:“怎麼?嚇得尿褲子瞭沒有?”
約瑟夫一面吩咐馬夫揮鞭開車,一面扯開蘇菲亞的床單爬到她身上說道:“你聰明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要不然我就把你光著身子推到大街上。”
強上一個討厭自己的美女,實在是一件美妙的事,尤其是在穿梭大街小巷的馬車上,而蘇菲亞臉上那恐懼羞辱的表情,更加讓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