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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天之聽見聲音後,遲疑一下,聽出這是男人的聲音,不知發生什麼事,不管怎麼樣,先去看看罷。

  匆匆來到葉懿君門外,天之發現門半開半掩,進去之後,見葉懿君長發濕濡披肩,全身隻披著一件外衣,赤足踩著一個男子,一手持劍指著男子的鼻尖。那男子臉貼地,天之看不見他模樣,不過他看得出這男子正是店小二。

  葉懿君警覺地看瞭一眼來人,發現是趙天之,立馬簡短地說:“關門!”葉懿君語氣凌厲,顯然很生氣,天之不敢怠慢,回頭關好門。再仔細看眼前情形,大浴盆周圍一片水漬,葉懿君全身濕漉漉的,衣服應當是匆忙穿在身上,單薄的衣服下擺遮住瞭挺翹的豐臀,下面露出一小節潔白富有張力的大腿,再下面是優美而不顯柔弱的小腿。胸前飽滿鼓漲的雙乳幾欲撐開胸襟,細看之下,因生氣更顯分明的鎖骨下方能見雙峰之間的角溝。

  店小二躺在地上脖子被葉懿君踩在赤足之下,嘴裡求饒喊著“女俠饒瞭我女俠饒瞭我”可是他胯間腰帶松散,高高隆起一個包。

  葉懿君隻披著單薄外衣身子又濕漉漉的傲人雙峰上凸起的豆粒,深深的乳溝,在緊貼肌膚的衣服下美妙曲線清晰可見,甚至臀股挺翹的幅度和中間的股溝也映入眼簾。這春色簡直太誘人瞭,不過天之不敢上下亂看,很快放正目光,問道:“葉姐姐怎麼回事?”

  “這畜生偷窺我洗澡!”葉懿君狠狠地瞪著店小二,好像用眼神在他身上剮瞭片肉。

  天之看得出葉姐姐多少有點難為情的,也許她寧願天之不知道吧。

  “不敢瞭不敢瞭,女俠繞瞭小的!”店小二避著眼前的劍,葉懿君凌厲的模樣讓他懼怕,一副窩囊模樣求饒。

  “畜生東西!難道就這樣放過你,我早說瞭要挖瞭你得眼睛!”葉懿君說。

  “別別別……女俠饒命,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錯瞭知錯瞭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店小二慌慌張張。

  “哼!還沒說要殺你……”葉懿君話還沒說完,門外有人問道:“敢問客官有什麼事沒,我剛聽到有人叫,不知道是不是客官房裡的?”

  看來是掌櫃在門外,葉懿君冷冷地答道:“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不打擾客官休息瞭……”店傢掌櫃喃喃自語地離開瞭。天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不好好教訓這廝別說葉姐姐不會罷休,自己都不甘心!這混蛋到底看到什麼瞭?眼前讓人血脈賁張的葉姐姐的身子被他看光瞭?天之這麼想想都心裡發酸,雖說要挖瞭人眼睛實在不至於,但是此時天之真想讓這混蛋瞎瞭狗眼。

  “真得好好教訓這混賬。”天之也義正言辭地說道。

  “辛虧我發現得早,他應當沒得逞,不過我自然不會輕易饒瞭他的。”葉懿君對天之說話語氣稍微溫和瞭點,隨後又說:“天之你去休息罷,這事你不用管。”

  既然葉師姐這樣說瞭,天之也沒法子,確實自己待著這也尷尬,就是葉姐姐的玲瓏浮現的身子吸著他的眼光難以離開呢。天之回到自己房間,打算再研究一下劍譜,不過發現自己的心已被隔壁的葉姐姐牽著瞭,若是葉姐姐現在就寢瞭,也就罷瞭,可是憑什麼那下流混蛋店小二還能有機會貪享眼福,葉懿君若隱若現的肉體在天之心中暫時揮散不去。

  念頭一起,天之立馬想到自己不是還有個寶玉嘛!想到這裡天之喜悅開懷,好像才剛撿到這個寶貝一樣,這段時間差點把這寶玉給忘瞭,不過從衡山出發時還想著備著這寶貝有用,現在正好可以拿來用用,看看店小二的下場也好解解心中鬱悶,說不定還能……還能看到美人師姐的身子,甚至看到些不該看的,這個想法讓天之心底不由地生起罪惡之感,雖得到這個寶貝,可天之從沒想過用來做甚麼茍且不義之事……哎,不管瞭,這也不是甚麼多大的事,況且又無人可知。

  自從上次刺客刺殺師祖之時寶玉派上用場之後,天之沒用寶玉來做過什麼事。隻不過,在研究把玩中,又發現瞭一個妙用,有次天之口含寶玉隱身時,發覺寶玉含在嘴中久瞭,感覺口內清爽透徹,便吞咽瞭一口津液,之後發現就算不摒住呼吸甚至不含著寶玉也可以一直隱身,這個妙用讓天之驚喜不已。之後他思索其中緣由,試著用寶玉在茶水中浸泡,再喝下茶水,片刻之後也身形也漸漸隱去。隻不過茶水的效果似乎不如口津,喝下半盞茶水才持續隱身半個時辰,然而,口含寶玉一會兒,吞下幾口津液便能同樣持久。至於喝瞭寶玉浸泡後的茶水隱身之後,要怎麼恢復顯形,天之發現,隻要重新含住寶玉一會兒再吐出來,就能顯形,否則就隻能等上一段時間自然恢復。

  如此一來,天之算是明白,若是喝下寶玉浸泡的茶水或者口津,就算不口含住寶玉也可隱身一段時間,然後再口含寶玉片刻吐出就能顯形,如果一直口含寶玉,偶爾吞下津液,便能一直隱身,吐出寶玉便立即顯形。反復把玩後,天之用寶玉奇效隱身已經掌控自如瞭,甚至快要顯形時,天之也能提前感覺到。天之由衷感嘆寶玉靈性,不知道這寶貝還有沒有其他異能神效。

  天之拿著寶玉到瞭葉懿君房門前,卻發現不知道怎麼悄悄進去,自己離開的時候隻是把門掩瞭,畢竟在外面是沒法栓門的,不知道現在葉懿君關好門沒有。天之暫且口含寶玉隱身,又思索店小二是怎麼偷看的,一邊在門上找瞭找,果然在門上一個角裡找到一個小洞,天之湊眼窺視屋內情形。

  方才天之走後,店小二定瞭定神,說道:“我傢中貧賤還沒討媳婦傳宗接代,還有父母要贍養,求女俠饒命……饒命……要我沒瞭眼睛,跟殺瞭我什麼二樣。您是江湖俠義人士,大發慈悲繞瞭我,繞瞭小的……小的看女俠太美貌沒止住心中歹念,隻要女俠繞瞭小的,我發誓願為你做牛做馬,一輩子服侍你左右都行!”一說完店小二爬起來又跪又拜,葉懿君厭惡又不知怎麼跟他計較,隻好收起劍,狠狠地甩瞭店小二幾巴掌。店小二被扇倒在地,又爬起來打自己,一邊嘟噥著。

  店小二看女俠氣勢收瞭少許,乘熱打鐵說道:“女俠貌若天仙,心腸也如天仙,繞瞭小的,小的服侍仙女一輩子!”

  “誰稀罕你服侍?甚麼一輩子?我看你說話跟放屁一般!”葉懿君說完一腳蹬在店小二臉上。

  “小的不是胡說,小的本來敬佩俠義人士,能服侍女俠這樣的天仙是小的福分。”店小二被踢倒又爬起來。

  店小二身材較常人矮小,不安分的小眼透著心虛膽怯。

  見他這般鄙賤模樣,葉懿君心裡嫌惡,胸中怒氣倒是消瞭不少,跟這下流鼠輩不必計較說法瞭,給他點皮肉之苦嘗嘗才好。

  “小的知錯瞭,隻要能消瞭女俠怒氣,小的做牛做馬怎麼服侍您都行。”店小二跪在地上討好。

  葉懿君不再理會,轉身找出一條束身的腰帶,又在手裡折瞭一道,隨後當作鞭子開始狠狠地抽在店小二肩背上。

  店小二一開始發出幾聲慘痛的叫喚,後來就悶聲受著,也沒再求饒,就是目光還是時不時地看著葉懿君,“鞭子”打過來的時候才閉眼。

  天之窺探屋裡恰好看到葉懿君在鞭撻店小二,美人英氣逼人,舉鞭揮下,明明在發泄怒氣卻絲毫沒有殘暴的意味,凹凸有致的身姿此時扭擺得形色畢現,葉懿君身材有一股特別的味道,此時比她練武時的景色更讓人浮想聯翩。如此春景隻可惜看不太清楚。

  天之看瞭一會兒,忽然葉懿君轉頭看向門口,很警覺地望瞭一眼。天之不由地心中小驚,葉師姐覺識敏銳啊,估計店小二就是這麼被抓的,幸虧自己有寶玉隱身,氣都不敢粗喘。這時,天之發現確實有人過來,轉頭一看,原來又是掌櫃來瞭。

  天之避讓開來,掌櫃在門外小心地問道:“客官,我又聽到響動,您無礙吧?”

  “沒事!”屋內傳來葉懿君的回答。

  “希望客官休息得好,但望客官莫弄出太大響動,擾瞭別個。”掌櫃很客氣地說道,聽見屋內應瞭一聲,才轉身離去。

  掌櫃走瞭之後,葉懿君開門出來瞧瞭瞧,看天之房間已無燈火,又把門關緊。天之正好趁此機會,悄悄溜進瞭葉懿君房間。

  進入屋內,天之見店小二跪在地上,縮著肩,眼珠子總是轉動著,目光閃爍,時不時在葉懿君身上徘徊,天之看瞭真想自己給他一腳。

  這麼近距離躲在別人眼前,別人還絲毫不能發現,這感覺叫天之又心虛又新鮮。天之靠近葉懿君,聞到一股清香,卻不敢用力嗅。

  這時葉懿君放下“鞭子”,長出瞭口氣,轉頭望向別處,沉默瞭一會兒,問道:“你偷看到瞭什麼?”

  “我……小的……小的沒看到什麼,小的偷看的時候女俠已經在浴盆裡瞭,你發覺之後立馬穿衣,太快瞭小的看不清楚。小的真的沒看到……”店小二縮著身子,看美人怒氣果然消瞭不少,鼠目賊兮兮地看葉懿君,見葉懿君沒反應,又說道:“小的真的是沒見過女俠這樣美貌的人。”

  葉懿君隨口回瞭句:“我也沒見過你這麼賤的人。”

  天之聽瞭心中竊笑,葉姐姐說得確實沒錯!

  “是是是,那就讓小的服侍女俠吧,小的不是為瞭求饒信口瞎說的,小的見過不少江湖人士,有些見聞,想著咱與其在這小地方打雜,還不如跟著女俠漲漲見識有意思。”

  “你能作甚?要你何用?”葉懿君有點不耐煩地回答,店小二沒回話,葉懿君看向他,發現他眼睛直直地瞧著自己。店小二才發覺葉懿君怒目而視,膽怯地低下頭。葉懿君又甩瞭他兩巴掌,命令道:“去那邊跪著!膽敢回頭這次我真刺瞭你眼睛。”

  “是是是……女俠盡管吩咐!”店小二如負釋重地跪著爬到葉懿君指的地方。

  天之心中暗想,這人真的是天生奴才的料子吧。

  葉懿君低下頭打量瞭一下自己,之前急忙穿在身上單衣因為濕濡緊貼著肌膚,從她自己角度看下,胸前高聳的雙乳已經撐開胸襟,露現一片凝脂乳肉,尤其是兩顆勃立的乳頭分外明顯,緊貼的衣服完全把雙乳形狀曲線映現出來瞭。除瞭半截大腿,一雙長腿完全無遮掩。看到這裡,葉懿君心中羞惱,怪自己太生氣,無心顧想自己衣著模樣,想想之前店小二那貪婪的眼光,怕是自己這副模樣已經全被他瞧見去瞭。

  天之見瞭葉懿君的舉動,自己也隨著葉懿君目光仔細瞧著,大概是剛才鞭打店小二的時候動作太大,衣襟松開小許,葉懿君胸前露的肌膚比之前可多瞭不少,兩隻大玉兔幾乎要從衣服裡逃跳出來。

  見葉懿君自顧自的打量自己,又微微皺起隱現英氣的眉頭冷眼盯瞭店小二一眼,天之大概能猜到葉懿君心思,想到店小二也把眼前這副春色全看瞭去,天之心中不爽。

  葉懿君深吸瞭口氣,像是要把心中怒氣呼出去。她解開身上快濕透衣服,緩緩脫掉。

  天之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絕色美女,此時此刻,冷艷迷人的葉懿君的赤裸胴體就近在眼前,天之心跳不由加快。

  葉懿君脫完衣服,沒有立馬進入浴盆,而是又低頭看著自己的赤裸身軀,表情如往常冷傲。難道葉姐姐也在欣賞自己的美麗肉體麼?天之不由心中發問。

  此時葉懿君肉體寸絲不掛,完全赤裸,天之才不禁感嘆,這位平時冷若冰霜傲如梅花的美人,衣服下面包藏的,是這樣一具妖冶攝魂的肉體!

  一對玉乳豐潤鼓脹,圓潤飽滿,高聳堅拔,自然傲立。乳頭兩點蓓蕾嫣紅勃立在紅暈凝脂中。

  再下去,是平坦的小腹,充滿彈性張力的細腰與小腹凹凸有致,形成纖長而優美的曲線。小腹往下是最神秘最令人向往黑從,恥毛烏黑繁密卻不雜亂,幾顆水珠點綴其中。

  從腰腹的纖細到臀股的豐滿,豐滿有力的大腿和挺翹的股臀與細腰勾勒出誇張的曲線弧度。葉懿君自然曼立之姿,美臀便顯挺翹,兩股如剝殼鵝蛋,豐潤渾圓,鼓漲充實,光是看都能想像有多麼柔軟多麼有彈性。

  雙腿纖長而充滿韌性,大腿在側面看格外豐滿,與圓潤隆起的美臀相得益彰,正面看則不粗不細,長久習武練就瞭她一身韌勁和雙腿優美修長的曲線,小腿充滿彈性,絲潤柔滑,纖美中透露著不與柔弱女子一般的力量。

  在黑草叢的下面,腿根兩瓣蛤肉微微張開,葉懿君的陰唇較為飽滿豐厚,春情活力盡在其中!若跟尋常女子相比,葉懿君好似果園裡成熟待摘的青春果實中,最大最豐碩的那顆,鮮美翠嫩得讓人垂涎欲滴。葉懿君的美鮑魚較為靠後,跟她挺翹的屁股很相襯。

  由著淫書中的見識,天之不由得覺著,葉姐姐這身子簡直是讓男人癡迷的天生尤物啊,若不是今時見瞭,可真是想象不到。

  葉姐姐和洛兒可以說都是貌若仙女,但是單從肉體美色來講,葉姐姐的身子更為妖媚,洛兒則更為脫俗。因為洛兒的美貌和身子,可以說是極其標致,若心生淫念,洛兒必是男人眼中尤物,可是如果去除淫心妄想來欣賞,洛兒的身子也是脫俗之美,但是葉姐姐的身子卻難以讓男人看瞭而無欲念啊。

  “或許,我本來愛著洛兒,這印象感覺先入為主瞭罷。又或許此時看著葉姐姐身子,心中對葉姐姐的喜愛和渴求更多的來自於被勾起的欲念。”此時天之心裡拿洛之跟葉懿君比較著,又想著:“不知道她在床上是什麼樣,她會任我擺佈嗎?像葉姐姐這樣的冷美人對我百依百順……真想得到葉姐姐,讓她成為我的女人,反正洛兒也支持。如果真的……到時候,那得多美妙啊……”

  天之不禁想象,要是他得到葉姐姐芳心瞭會是怎麼樣,此時他差點出瞭神。

  水聲讓天之的註意力回到眼前,原來葉懿君脫完衣服已經入瞭浴盆開始洗起來瞭,她一開始一邊洗著,不時警覺地盯著背向她跪著的店小二。

  葉懿君盯瞭店小二好一會兒,量他不敢再不老實,不過屋裡有個男人她不如尋常全然自在。葉懿君想起瞭當初在秦師姐屋後發現一個老光頭偷窺秦師姐洗澡的事情。當時趕走那個老頭之後她從老頭偷窺的地方看去,看看讓老光頭貪戀的情景是怎樣的。

  秦師姐美麗的赤裸胴體浮現出來,秦師姐比娘親年紀小點,都是絕色美婦人,想到這裡不由又想起自己娘親跟李皖那個混賬的事情,頓時心中煩惱又起。

  跟父親結合被江湖傳為佳話,一並被江湖稱作“書劍醫蕭”,聲名遠揚的衡山女俠侯雪齊,自己的親生母親,居然跟徒弟第一天相識就在床上被徒弟幹得跟蕩婦一樣浪叫,扭擺挺動著腰臀迎合著背後徒兒的抽插。葉懿君無法相信自己母親是這樣的女人,可是又想不通怎麼回事。來衡山之後,李皖跟母親會不會繼續做這背德之事?怕是免不瞭瞭……

  況且那個畜生李皖居然那麼囂張,那天葉懿君警告李皖不要用下流的眼神看她和師娘,當然她隻是找個理由想給李皖一個教訓而已,結果那李皖非但油嘴滑舌,甚至還口出穢語。光是聽到這些話葉懿君就氣得怒發沖冠,狠狠地教訓瞭李皖幾巴掌,可李皖還是死皮賴臉,惱得葉懿君想殺瞭李皖,這混蛋真是非要見瞭棺材才落淚,看葉懿君流露出殺氣才窩囊求饒。

  想到這裡,葉懿君五味雜陳,有羞惱有悲憤,像是被什麼堵住瞭心口,不管怎麼樣,盡快辦完事回衡山罷。

  此時,屋內隻有葉懿君洗澡的水聲,店小二還算老實,一直沒動靜,天之默默欣賞著葉懿君洗澡的模樣,不過他發現葉懿君似乎想著心事,心不在焉的。

  過瞭一會兒,店小二突然說話:“剛女俠問我能作甚,我現在要告訴女俠,我會易容術,相信女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葉懿君心思被店小二吸引過來,問道:“你會什麼易容術?”

  店小二答道:“以前有個人在這客棧住瞭一段時日,有天他喝得高興,告訴我他在這邊辦事情,用易容術偽裝,打探消息,後來我苦苦向他討教,他就教瞭我制作易容面具的秘方,這易容面具帶上就跟換瞭張臉一樣。”

  葉懿君尋思瞭一會兒,說道:“你先給我見識見識。”

  “好嘞,那我現在去拿幾個面具來帶上給女俠看看,怎麼樣?”店小二說。

  “去吧!”葉懿君回道,又補充說:“不許回頭看!”

  店小二起身哈著腰出門,一會兒後回來瞭,葉懿君也借著這段時間洗完簡單地穿好瞭衣服。

  店小二拿出一個面具說:“這三個面具是我做的,先看這個,是附近私塾的教書先生,馬秀才的模樣。”說完,店小二就把那面具套在臉上,又走到屋內鏡子前,用手仔細摩挲面具各部邊角。

  好一會兒,店小二轉頭過來得意地笑瞭笑,果然模樣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瞭。葉懿君仔細瞧瞭瞧,從面目確實看不出這是帶瞭易容面具的。

  天之在一旁看瞭,也很驚訝。

  接著,店小二又扮著教書先生的模樣走瞭幾步,又作揖又模仿文人語氣說瞭幾句文章。天之看瞭想笑,這哪是教書先生,這是逗人開心的醜角戲子罷。

  店小二又試瞭另外兩個面具,還說:“那人把做面具的秘方告訴瞭我,其他方面的也說瞭一些,我略懂皮毛。這做面具的手藝我一開始不行,面具做出來瞭,模樣卻總是不像,後來做的就是這般品質,我去跟人耍弄,別人也認不出來。”

  店小二好像才想起什麼,接著又說:“對瞭,還有一個忘瞭跟女俠說,我不僅可以用面具變臉,還可以把說話的聲音也變瞭。”說完他拿出一片薄貼,貼在喉嚨處,那薄貼顏色跟他脖子膚色相近,不近處仔細看,難以看出異常。之後店小二隨便說瞭幾句話,聲音果然不一樣。

  “怎麼樣?我這技藝,女俠用得上吧?”店小二語氣難掩得意。

  “手藝可以,你說過要為我做牛做馬的?”葉懿君正眼審視著店小二,問道。

  “是,願意服侍女俠,聽女俠差遣。”店小二說道。

  “那你圖什麼?”葉懿君又問道。

  “伺候女俠左右,小的願意。”店小二回答道,語氣諂媚。

  “還是沒回答我問題,為什麼?”葉懿君問。

  “額……不知怎麼回答女俠。”店小二想瞭想,又說道:“希望跟女俠見見世面,總比待在這裡當個打雜跑堂的強。而且能時常看到女俠,能瞻仰女俠芳容,也是一大美事啊。”

  “哼!”葉懿君冷笑一聲,不知如何接話,轉開話題說:“你偷看我洗澡,怎麼說你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的……小的不敢瞭,是女俠太貌美,小的我又不是聖人,被迷得沒瞭魂,求女俠原諒。”

  “諒你也不敢!你要是再犯這種事,要你狗命也別怪我。你最好能知好歹,不用我多說。”葉懿君語氣威嚴,發出警告。

  “這麼說女俠是答應瞭?”店小二心中歡喜。

  “首先,最重要的是忠心,隻要你對我唯命是從,忠心耿耿,我就成全你。否則你就滾遠點。”

  “一定一定,定當對女俠死心塌地!”店小二鞠躬哈腰,美夢成真似的。

  隱身在一旁的天之見瞭眼前之事,感到詫異又不解,甚至可以說不滿,難道以後這鼠輩就是葉姐姐親信手下瞭麼?這混蛋明明就是色迷心竅,貪圖葉姐姐美色而已,難道葉姐姐看不出來麼?或許葉姐姐也並非看不出來,所以特地警告他不要再犯“這種事”,反正癩蛤蟆吃不到天鵝肉。天之雖然理解,卻還是覺得無奈。

  “你叫什麼名字?”葉懿君問道。

  “小的叫許全。不知道女俠芳名叫什麼。”店小二答。

  “以後叫我葉姑娘,你就自稱我就行,別開口小的閉口小的。我們衡山派是名門正派,不是什麼二三流雜幫散會。”葉懿君莊正地說道。

  “噢!原來是女俠是衡山派的,那小的……那我更是沾瞭榮光,於掌門武功高強不說,而且為人德高望重,威名遠揚,還有葉達夫妻俠侶也是頗有名氣。我就算這小地方的一個無名小輩,也聽說過。”店小二許全誇誇其談。

  “看來你還有有點見識。”葉懿君說。

  “小的平時從客人那裡聽來的。葉姑娘也是姓葉,不知道跟葉達葉大俠有關系嗎?”店小二問。

  “我是他女兒。”葉懿君答。

  “難怪葉姑娘這麼美艷,早聽說侯女俠長得也貌美。”店小二誇贊說。隻不過他不敢說,他對侯雪齊的瞭解是從那些漢子在酒桌上的下流淫談中聽來的。

  “好瞭,別拍馬屁瞭!我此行辦完事回來,再帶你回衡山,在此之前,你就在這待命。”葉懿君沒興趣跟他多說,直接給瞭吩咐。

  “小的……我明白瞭。”店小二非常歡喜。

  “我問你,有沒有聽到關於我娘不好的傳言?”葉懿君突然想起心中一直擔心的問題,那夜母親跟李皖的事,還有一個人看到瞭,這種醜事若是被傳瞭出去,那肯定人盡皆知。就算沒理沒據,但是這種風流韻事向來容易被人背地裡談論,到時候不僅父母顏面無存,受人譏笑,連衡山派名聲也受玷污。

  “不好的傳言?我不知道葉姑娘說的不好傳言是什麼,不過我偶爾聽到有些漢子在談論侯女俠。”店小二答。

  “怎麼談論的?”葉懿君很關心地問。

  “額……我要是直說瞭葉姑娘不要怪我。”

  “說!”

  “他們說見識侯女俠這麼些年瞭,容貌還那麼年輕美麗,屁股豐滿奶子大,而且吹簫得技藝很有名啊,真想試試她吹簫的功夫怎麼樣,他們一人一句說著說著就下流大笑,又有人說,侯女俠女兒也是美艷絕倫,如果讓他們母女一起……”

  “住口!”葉懿君大怒,又說:“這是什麼傳言!是他們一群下流雜魚癡心妄想罷瞭!”

  吹簫?天之在一旁聽瞭立馬明白什麼意思。天之心中不由浮現出師娘侯雪齊溫柔親切的音容和教導弟子時的師道威儀,吹簫……那場面根本天之無法想象。不知道葉姐姐知懂不懂這裡說的吹簫是什麼意思,可是不管怎麼樣,葉姐姐聽瞭這些,叫她怎麼能不慍怒。

  “是,總有些人喜歡談論這種話題,把他們見過的武林美女說出來比較,還會說些下流的話,都是酒後妄談。有說武林盟主夫人威嚴莊重,不知盟主在床上能不能制服,有說某某師太有位徒尼多漂亮,當尼姑真是遺憾可惜。有說華山派好幾位美人都沒出嫁,提親的才俊絡繹不絕,甚至打算比武招親。還有人說,金刀山莊莊主兒媳婦被人奪瞭貞操……”

  “夠瞭!”店小二說得津津有味,葉懿君打斷瞭他。

  “不知葉姑娘還想知道瞭解傳言,要幫葉姑娘打探一些消息也好說,我認得幾個丐幫弟子。”

  “暫時不用,你下去罷!”葉懿君淡淡地說,坐在瞭床上。

  “好嘞!”店小二答道,剛要轉身,又說道:“希望葉女俠辦事順利,我在這裡等著您,您可別食言啊。”

  “我剛才說話算數,不過你也最好是全聽明白瞭!”葉懿君肯定地答道。

  “我明白!”店小二許全不敢再說,怕煩擾瞭葉懿君,得瞭許諾便安心離開瞭。

  天之見瞭,也趁著店小二開門的時候溜瞭出去。回到房躺在床上,天之滿腦子都是葉師姐讓人欲罷不能的妖冶裸體,一時間不能安睡。隨後天之想到【太乙精炁道】,盤腿正坐按照心決修煉起來。這【太乙精炁道】自從天之得到後幾乎每天修煉,每次練完都感覺全身清爽通透,豁達開朗。因為在修煉的過程中就會心如止水,所以練完後一段時間也會非常平靜,顱目清澈。當下,天之練瞭不到半個時辰之後,便躺下安然入睡。

  第二天,趙天之葉懿君依舊騎馬趕路,葉懿君騎著她的寶馬丁霜奔馳飛快,好幾次趙天之幾乎趕不上,在後面呼喚,才讓她慢下來。

  中午在一傢路邊酒傢吃喝一頓之後,葉懿君也不多加歇息,又上馬前行,隻不過這時候也不適合騎太快,兩人馭馬輕蹄並行著。

  “葉姐姐為何這麼著急啊。”趙天之問葉懿君。

  “盡早解決事情當然最好,免得夜長夢多又再生變故。”葉懿君這話說得不錯,不過此時對她來說,心頭的不解之結才是最令她煩悶的。

  “說的也是,但願事情順利罷。”過瞭一會兒,趙天之又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哪裡看出來我有煩心事的?”葉懿君很在意。

  “覺得你最近很不開心。”

  “是麼?要說煩心事就是眼前的事罷。”

  聽起來好像不似這麼簡單,既然葉懿君不說,天之也不刨根問底瞭,他岔開話題問道:“昨晚那個傢夥被你懲戒得怎麼樣?”

  “給他吃瞭一點皮肉苦,也沒多大事。”

  “就這樣便宜他麼?”

  “看他那德行,也沒法跟他計較瞭,況且他一介平民,我又不好下重手。”接著,葉懿君又說:“他還說要追隨我,為我效力。我答應瞭。”

  “為什麼?他能為你效勞什麼?”趙天之故作驚訝地問道。

  “他會易容術,會做人皮面具,他那種用易容面具的易容術雖然在江湖不是非常稀罕,但是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學到的,有人專門高價賣這種易容面具,要是定制某人模樣的面具,那就價更高瞭。可是就算有錢,也不一定有門路買到。所以,留著他也有用處,何樂不為。”葉懿君自信地說道。

  “聽起來確實也是一門技藝。”天之點點頭。

  “況且他面具確實做得不錯,可以派上用場,但是他不會模仿他人的姿態,不過這也無妨,光是能做出面具就行瞭。”

  “可是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啊,估計是色迷心竅才想著跟在你身邊呢?”天之探問。

  葉懿君嘴角微微揚起,冷笑一聲,說:“或許罷,不過就算是,又如何?就算他有膽子,又不識相,那就再多給他點苦頭,大不瞭就讓他滾回老地方去。”

  “這麼說起來,別人得花錢才能買一幫手下,葉姐姐光是站著讓人看看,就可以收一幫死心塌地的得力助手瞭。”天之笑著說。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這些人活該。”

  “哈哈,葉姐姐如此美貌,這樣下去不久,估計就有一夥手下跟幫嘍!”

  “可別說笑瞭,若不是確實有點用處,否則就算像他一樣死皮賴臉我也不答應的。”

  “哦呵,葉姐姐可一點都不謙虛啊。”

  葉懿君笑起來,沒回話。

  天之又問:“葉姐姐是不是被人誇漂亮誇多瞭,已經習以為常瞭?”

  “算是吧,都當奉承話瞭。”

  “那我來試試誇你醜罷。”

  “醜那還能叫誇?”

  “哈哈,也可以,不然我誇一下試試。”

  葉懿君耳畔發絲拂動,嘴角泛起笑意,臉上迎來瞭往常的春風。

  “不跟你胡鬧瞭,先追上我再說。”葉懿君說完,疾馳而去。

  “嘿!你這不公平,我的馬哪有你的馬快!”天之在後面喊瞭一聲,便隻好策馬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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