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異景,茫然想道:“這就是極樂世界嗎?”
望眼看去,四周到處都是霧氣升騰,茫茫一片。
霧氣的顏色呈乳白色,遠處卻有粉紅色霧氣飄蕩,絲絲向這邊湧來。
遠處,也有黃色霧氣湧起,四處漫卷,與腓紅霧氣滲入白霧中,漸漸融合為柔媚色彩,彌漫在伊山近的周圍。
清風拂來,霧色微散,漸漸化為透明。
伊山近的視線漸可及遠,驚訝地發現自己飄浮於虛空之中,腳下空蕩蕩一片,沒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
天空中突然響起悠揚的樂聲,柔和光芒從天上照射下來,映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臉微微映紅。
無數花瓣從天空飄然落下,在清風中漫天飛舞,攪得虛空中到處飄滿花雨。
緊接著,無數鮮花悠悠落下,在空中爭奇鬥艷,緩緩綻放。
空氣中,到處彌漫著醉人的花香,伊山近被各式各樣的奇異鮮花包圍在中問,瞪“果然是瓊玉瑤臺,隨心所化嗎?”
伊山近驚異思忖著,向那女子問道:瘡是哪裡,你是誰?“天女微微一笑,如鮮花盛開,令人迷醉:“此地是美人圖內,妾身是圖內畫靈。”
“美人圖裡面的空間?”
伊山近愕然瞪大眼睛,四周遙望,隻見玉山巍峨,占地廣闊,茫茫無際。
此圖中的空間,遼闊無邊,而且可以化出玉峰瑤臺,顯然是能夠感受到他的心意。
曾經聽人說過,上古神仙擁有強大法寶,就像《太極圖》、《山河社稷圖》中,有無盡廣闊的區域,雖是幻象,卻與實景沒有什麼分別。
當初赤精子手持《太極圖》將逆徒化入圖中,卷起隨手一抖,將逆徒化為飛灰。
又有楊戩借來《山河社稷圖》將上古妖猴收入圖內,生擒回去,明正典刑,都是市井說書先生口中嘖嘖贊嘆的神奇法寶。
今日一見,才知道仙傢寶貝,果然變幻萬端,令人嘆為觀止。
那女子悠然微笑,柔聲道:“自從老主人將妾身封在此地,已經過瞭兩千餘作,今日方才得見公子,實是媚靈之幸!”
“你叫媚靈嗎?”
伊山近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看到雲霧衣衫飄湧,露出胸前如玉肌膚,欺霜賽雪,散發瑩潤光澤。
伊山近不禁暗自咽瞭一口口水,眼中射出欲望的光芒他絕美女子看到他的目光,抿嘴咯咯嬌笑起來,聲音如銀鈴一般清脆動聽。
櫻唇微啟,香氣襲來,她在歡笑中腰肢輕擺,誘人的魅力如潮水般湧來,將伊山近的心吞沒。
雪白的酥胸微露,玉乳高聳,隨著歡笑而微微顫動,看著雲衣內雪白柔嫩的乳房,雖然隻看到一點,卻也讓伊山近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如此絕色美女,簡直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嫵媚性感女子,伊山近熱血上頭,低吼一聲,就向她撲瞭過去。
在他心裡,隻剩下一個念頭,將她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肉棒粗暴地插進她的嫩穴,幹得她哭泣呻吟,讓自己享受到無上的快樂激情。
美女咯咯嬌笑,柳腰輕扭,將他的撲勢輕松躲過。
伊山近從她的身邊沖過,已經沖出瑤臺,踏足虛空雲霧之中,卻沒有向下跌落。
他立足雲霧中,回身望向笑得花枝招展的嫵媚美女,雖然還是欲火中燒,心中卻有一絲清醒,驚愕想道:“為什麼見瞭她,我就忍耐不住心裡的欲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媚術?”
想到這裡,他立即跌坐於地,盤膝坐於雲霧中,默惡心訣,運起海納功,抵禦心中欲火。
靈力在經脈中運轉,可越是運功,心中欲火就燃燒得越是旺盛,簡直像要燒穿理智一般。
終於,他忍不住跳起來,兩眼通紅地低吼一聲,向著那美女來瞭一個餓虎撲食,恨不得當場將她按倒在地上,用大肉棒狠狠幹她個死去活來!
女子輕拂衣袖,纖柔玉體飄然飛退,看上去動作不快,卻一眨眼就離他十幾步,根本就撲不到她半片衣角。
伊山近撲瞭幾下,徒勞無功,停下來努力讓自己神智清醒,暗叫道:“不好!心裡肯定有問題,如果追不上她,會不會欲火焚心而死?”
那美麗女子抬袖掩口,柔柔而笑,嫵媚明眸中盡是戲譫笑意。
“海納功我都練到這麼高層瞭,還是一點用都沒有,該怎麼辦才好?”
伊山近劇烈地喘息著,下體肉棒高高挺起,硬得像鐵棍一樣,滿臉滾燙通紅,胸中就像著瞭火,被燒得越發痛苦。
腦中靈光一閃,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還知道另一套修仙功訣,隻是一直沒有修練成功過,現在死馬當成活馬醫,拼命試一下好瞭!
他立即跌坐盤膝,運起當初從洞府玉壁上看到的修仙法訣,讓靈力從另一經脈中穿過,運行這套法門。
從前練習這功法時,靈力總是無法進入相應的經脈,但此時微一動念,靈力從丹田湧出,如水銀瀉地般,順利地流入瞭那難以開啟的經脈之中。
伊山近心中一喜,立即感覺到神志清醒瞭許多,精神大振,立即催動靈力,讓它循著玉壁金字上所說的經脈路線運行起來。
霧氣滲入他的肌膚,從前艱澀不通的經脈,此時在雲霧滲透之中,竟然十分順滑,靈力可以順利通過,雖然時而還有痛楚艱難,卻已經是極大的進展瞭。
靈力很快在這套新的經脈中運行瞭一個周天,伊山近毫不停頓,將功訣一遍遍地修練起來,漸漸神志清醒,感覺欲火雖然仍是旺盛,卻已經能夠掌握,不至於劇然失控瞭。
那女子怔怔地凝視著他,如畫般的眉宇中現出一抹驚異,幽幽嘆息道:“果然是《煙客真經》原來你真的是老主人的傳人?”
伊山近又將靈力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後,睜開眼睛,凝視著這美女,問:“你說的老主人,是指謝希煙?”
在他眼中,這女子仍是美麗性感,渾身上下透出無盡媚意,誘人至極,顯然並非單靠媚術誘人,隻憑她本身姿質,就已經是天下超一流的絕麗女子瞭。
天女點頭,幽嘆道:“自從妾身被他降服以來,拜他做瞭主人,被封在這美人圖中作畫靈,已經兩千餘年,公子是我成為畫叢後見到的第一人,自然是他的傳人,否則的話,也不可能進入到這美人圖中!”
她容顏悵惘寂寞,幽幽嘆息聲中,讓人忍不住也隨著她一起心酸起來。
“媚術好強!”
伊山近暗自心驚,開始細細詢問她的來歷。
這女子兩千年沒有見過人,突然有人陪她說話,心中也有些興奮,對他倒也有問則答,解釋此圖的來歷。
原來謝希煙煉器的本領也是天下一流,而且心高氣傲,因為聽說上古時仙傢所擁有的法寶,如《太極圖》、《山河社稷圖》之中別有幹坤,妙用無窮,也發誓要煉出一件法寶來,不能被上古仙人比瞭下去。
他到處搜集珍奇材質,準備煉制法寶,並為此不惜滅瞭幾個修仙門派,將他們歷代珍藏的珍稀煉器材料橫掃一空。
初步煉制此圖用瞭他幾十年的時光,後來又降服瞭一個蘭心慧質的女修,將她封在圖中作為畫靈。
這女子本也是出身於修仙名門,在修仙界名聲顯赫,被人視為當時最美的仙子,隻是在爭奪門派之主的鬥爭中敗下陣來,被逐出本門,流落江湖,飄零無定,時受欺凌。
她在被眾多窺伺她美色、法寶的修士圍攻時,謝希煙偶然路過,將所有在場修士擊得神魂皆滅,順手將她封在美人圖中,逼她作瞭畫靈,並為她取名為媚靈。
這女子倒也倔強,寧死不屈,除非謝希煙能答應她,替她降服原來的門派,報瞭自己被逐出本門的大恨,才肯供他驅策。
謝希煙也沒什麼意見,再大的門派他都敢孤身去滅,於是將美人圖收好,放入爐中重新煉制。
一年之後,美人圖初步成形。他又將圖收入溫火匣中,繼續下一步的煉制。
那放置美人圖的長匣,其實也是一件法寶,將未煉制完成的法寶放在裡面,它自然會生出陰陽真火,以溫火緩緩煉制,直到法寶材質穩定,精魂神魄凝為一體時為止。
美人圖中有如此廣闊的空間,簡直可以和上古時同類的仙寶相比,煉制起來自然極為費力,就算謝希煙天資與能力絕高,也隻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將它緩慢煉制成形,才不至於因操之過急而煉制失敗,浪費瞭這許多極難搜集的珍奇材質。
這一煉,就煉瞭一千年。直到千年之後,美人圖徹底成型,所有材質凝為一體,匣中溫火才緩緩熄滅,自此煉制成功。
而這千年中,這女子也持續不斷地修練謝希煙留下來的功法,最終與美人圖合而為一,成為瞭本圖的管理者,操控由心。自此名為媚靈,在此圖中寂寞度日。
因為所修功法的緣故,她自有從前的玉潔冰清、清麗動人,又有後來登至極頂的嫵媚性感,單隻一個媚眼拋去,就足以令男人心神動蕩,欲火狂升。
伊山近因為修練煙客真經的緣故,對她的媚術還有些抵抗力,但她天生麗質與骨子裡的性感嫵媚,卻是男人無法抵擋的,即使他這麼小的男人也不例外。
想到這裡,伊山近暗嘆一聲。他們的年齡從外表看起來相差有一倍,實際上卻相差瞭有二十倍左右,在她面前,他連小弟弟都算不上。
媚靈卻彷佛看出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小弟弟,我的來歷都說瞭,你的來歷又怎麼樣呢?到這裡來,是想要做什麼?”
伊山近搔搔頭,尷尬地道:“其實,我不是謝希煙的徒弟,隻不過修練過他留下來的功法。那個謝希煙早就不在瞭,傳說是被人圍攻死掉,已經好多年瞭。我到這裡來,是被人追殺,不小心進來的。”
“追殺?是她們追殺你嗎?”
媚靈隨手一揮,天空中突然浮現出一幅巨大的畫卷,卷中現出九名女子的身影,正是趙飛鳳與彩鳳八劍婢。
從圖中可以看到,她們正手持利劍,在洞府中走來走去,四處搜尋,眼中殺機湧動。
趙飛鳳還在大聲下令:“找到那個小子,不用多說,一劍刺死,免除後患!”
聽著畫卷中傳來的聲音,伊山近氣得臉色通紅,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
媚靈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柔聲問道:“你是不是很想報仇?”
伊山近用力點頭,媚靈微微一笑,柔聲道:“我當初被封在此地,就受瞭老主人的命令,協助進入此圖的人,做他想做的事。但前提是,他必須得到美人圖的承認才行。”
伊山近精神一振,如果能有她幫助,或者真的有希望報仇雪恨!
“怎麼得到承認?”
伊山近澀聲問道,心中有些緊張。
“那就得通過試練!”
媚靈仰頭向天,突然縱身一躍,如離弦利箭般直沖上天,在雲霧中消失瞭蹤影。
“等一下,是什麼試練?怎麼才算通過?”
伊山近在她身後大喊,卻隻能看著她香蹤飄緲,再不留下半點蹤跡。
伊山近呆立半晌,突然覺得心浮氣躁,欲火狂升,心中暗叫不好,立即盤膝坐下,默運煙客真經,讓靈力在經脈中流動。
那絲絲排紅雲霧中,都帶著催情的力量,滲入他的體內,如果不能適當應對,可能會欲火焚身而死。
伊山近閉目調息,讓靈力流過經脈,將那一絲絲腓紅雲霧化解,消融在靈力之中。
那些腓紅雲霧,遇到他的靈力,如雪落水,立即融入經脈,讓靈力迅速增長,逐漸變得壯大。
伊山近暗自驚訝,卻不遐多想,隻顧運行靈力,讓靈力如水流般在經脈中流動。
這股水流,開始時如細水溪流,後來漸漸增長,不停地吸收著腓紅雲霧力量,最終化為強大靈力,如河流般湧動在經脈之中。
雲霧越來越濃,彌漫在整個天地之中,將他的身體徹底包圍起來。
不知過瞭多久,伊山近收功站起,看著四周包裹著自己的團團雲霧,眼中精光暴射,那各色雲霧竟似被他眼中的光芒穿透,變得稀薄起來。
即使四周依然雲霧湧動,伊山近的目光卻已經可以透出數十丈之外,清楚地看出,這些群山、雲霧,都不過是法寶中蘊含的法力,化出的幻象。
經歷瞭此中修練,伊山近體內蘊含的靈力暴漲,實力大為增強,比之從前要強瞭許多倍。
他一直無法修練的煙客真經,現在終於可以練成,威力奇大,讓體內靈力增長速度極快,比之海納功要強得多瞭。
“難道謝希煙留下這心訣,就是作為美人圖的鑰匙的嗎?還是說,在美人圖中修練煙客真經,才有可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仰起頭,望向天空中央的皓月。
那皎潔的圓月,將柔和的光芒灑向整個空間。
在他的靈眼看來,圓月灑出的並不止是光芒,還有無盡的法力,支撐著這個空間的運行。
那就是整個空間的中心,以及所有防護法陣的陣眼。如果要成為這個空間的主宰者,也許就應該從正中心處下手。
疾風吹來,英俊少年站在瑤臺之上,衣衫被吹得向後拂動,獵獵作響。
想起媚靈離開時留下的暗示,伊山近突然在風中長嘯一聲,縱身躍起,如離弦利箭般筆直射向天空中心的明月。
他的身體穿透雲霧,飛速射去,耳邊聽著風聲呼呼作響,眼前的圓月越來越大,迅速地接近瞭它。
在這個空間,外界的許多法則都被改變,就像他可以輕松飛起一般。一旦擁有瞭煙客真經鍛鏈出來的靈力,操控本世界的法則並不是太難的事。
轉瞬間,他就已經飛到瞭明月之前。此時的明月,已經有數百丈廣闊,光芒卻依然柔和皎潔。
看著那明月已經近在前方,伊山近舉起右拳,厲嘯一聲,揮拳砸向它的中、心。
他的身體如箭射去,右拳狠狠砸中月心,向著裡面穿透進去。
一股強大靈力透入明月中心,明月發出一聲清冽的脆響,整個空間都為之震動。
伊山近懸停在明月之前,咬緊牙關將體內靈力驅入明月中心,隻覺那裡有龐大的吸力,源源不絕地吸收著他的靈力,迅速將他的靈力抽空,隻剩一個軀殼,最終力盡而竭,心志一松,向著地面落下去。
天空中心,明月迸發出燦爛的光芒,灑向整個世界。腳下的群玉山峰震動起來,清風雲霧也都發出陣陣呼嘯。
那是欣喜的呼喊聲,整個空間都興奮得顫抖,為它們有瞭新的主宰者而歡呼。
伊山近的身體在空中緩緩飄落,於風霧中舒展著四肢,看著天空明月,隻覺-片心曠神怡。
他剛才修練靈力結束時,感覺靈力湧過心頭,突然福至心靈,霍然明白要掌控這個世界,隻有如此做不可。
在這個世界,謝希煙留下瞭太多的訊息。有時不用人說,他自然就會明白,彷佛在空氣中都有訊息湧入心中,讓他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
他也知道,現在隻是掌控這個世界的第一步,隨著他的靈力越來越強,這個空間最終將成為他的私有物,被他得心應手地驅動使用。
這強大的法寶,絕不止有這麼點功用,其中的奧秘,將由他一點點地發掘。
他的身體輕松如羽,飄然落向玉山頂部。
一雙溫暖柔滑的玉手接住瞭他,媚靈出現在他的身邊,粉面含春,柔聲微笑道:“恭喜公子,這麼快就通過瞭第一層試練!”
伊山近成功地掌控瞭本世界的中心,心情開朗,充滿豪情,微笑看著她,突然伸出手,捏向她高聳顫動的乳房。
媚靈嬌呼一聲,慌忙退後,玉乳卻被他輕捏瞭一把,羞得俏臉微紅,掩胸悴道:“公子怎麼這麼不正經!”
伊山近隻覺指問滑膩,冰肌玉膚手感極好,彷佛還有什麼東西從指尖流入體內,讓他的心坪然跳動,下體肉棒暴脹,在胯問支起瞭帳篷。
媚靈掩面不肯多看,嬌軀疾退到數丈外,陣道:“公子不要以為掌控瞭明月心就可以對妾身為所欲為瞭,還早著呢!”
伊山近心情愉悅,無懼無畏,揚聲笑道:“那要怎麼才能一親你的香澤?”
“至少要變得很強,那樣才能徹底掌控美人圖,那時妾身自然予取予求瞭!”
美人柔聲說道,明眸輕掃他的下體,媚意無限。
她又幽幽嘆道:“其實老主人建立這個空間,也是想要鍛鏈後世子弟的,好讓他們在短時間內變得很強。可惜他收徒要求太嚴,一直都沒有收徒,妾身等瞭兩千年,才等到公子出現,請公子不要讓妾失望!”
伊山近一揮手道:“先不說那個,我有些仇敵在外面,先替我收瞭她們!”
他的心神已經部分融入空間之中,知道瞭美人圖的一些功用,自然想用它來對付外面的九名女子……
崎山底部的洞府之中,那幾名美女仍在仔細搜尋伊山近的下落。
在美人圖內部的空間中,伊山近打坐修練已經有一天一夜,而外面卻隻過瞭頓飯工夫,仙傢法寶的奇異力量,果然是凡人不能忖度的。
趙飛鳳仰頭望著天空中高懸的美人圖,神色變換不定。
那上面的美人,已經漸漸隱去,而圖畫射出的光芒也在變幻,時強時弱,到瞭後來還發出微微的嗡聲,彷佛在欣喜歡呼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那是美人圖在沉寂千年後終於認主後的狂喜表現,心中卻也在打鼓,回身喝道:“小彤,快出去叫人來把這裡團團圍住,就算找不到那個臭小子,也絕不能讓這法寶出什麼閃失!”
守在門邊的一個俊俏美婢答應一聲,回身就向門外走去。
突然之間,懸停在空中的美人圖金光大作,將燦斕光華充滿整個洞府。
所有的美婢都驚呆瞭,小彤也立住腳步,驚訝地回頭看向美人圖。
在圖畫之中,媚靈的身形緩緩浮現,姿態卻與剛才有些不同,目光柔媚地望著那九名凡人女子,唇邊帶著一絲輕蔑憐憫的笑容。
雲霧湧現,自圖中噴薄而出。一個身影在霧中現出,在金光照耀下,恍若從天而降的神明。
八劍婢都驚得不知所措,隻有趙飛鳳微瞇雙眼,努力運足內力到眼上,抵禦著耀眼金光的照射,突然怒喝一聲:“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在裝神弄鬼!”
腓紅雲霧繚繞之下,伊山近從霧中踏咄,朗聲喝道:“你們這群倚強凌弱、搶男霸女的賤婢,今日就是你們的報應臨頭瞭!”
他伸手一指趙飛鳳,怒喝道:“賤人!”
又向八劍婢喝道:“賤婢!你們當初搶我付出重大犧牲才換來的美玉時,可想過有今天嗎?”
小碧離他最近,被他一聲“賤婢”罵得滿臉通紅,嬌叱一聲,縱身沖上,挺劍疾刺向他的肩頭。
伊山近身形一閃,速度快捷至極,輕松地將她的劍勢躲開,冷笑道:“放下屠刀,猶未為晚。如果不能回頭向善,今日小爺就要替天行道瞭!”
洞府門口的小彤最是伶牙俐齒,跟人拌嘴是一把好手,聞聲回罵道:“你這個臭小子、乞丐出身的小雜種、賣屁股混出頭來的兔子、被人趕得四處亂竄的喪傢之犬,也配說替天行道的話?還是滾回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尊容吧!”
伊山近聽得眼睛發紅,回頭怒視她一眼,憤然道:“果然是口舌伶俐,怪不得昨夜把你主人的洞洞舔得水花四濺,讓她叫得震天響!”
此言一出,所有美女都震得向後退瞭一步,這才知道,自己這些天在洞中放肆交歡的淫亂場面都讓他看到瞭。
趙飛鳳面紅耳赤,忍不住夾緊雙腿,想到自己的蜜穴、菊花還有所有女子隱秘之處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殺意大增,咬牙怒道:“快殺瞭他!”
小碧答應一聲,正要挺劍上前,卻見伊山近向她們掃視一眼,冷笑道:“幹暈瞭你傢女主人之後,又把你這七個姊妹的洞洞都舔瞭一遍,讓她們淫聲浪語,叫得讓人動魄驚心!要說毒舌女,你可算是天下第一瞭!”
八劍婢“,嘿嘿,果然是”賤婢“啊!”
八劍婢聞聲都羞得面紅耳赤,心中劇震,羞慚至極,一想到昨夜自己的淫浪醜態都被這小子看光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小碧也羞得眼中淚光湧現,看他又要張嘴,生怕他再說出自己昨夜與主人和姊妹們放浪交歡的醜事,立即縱身疾射向前,挺劍刺向他的嘴,隻想一劍將他的口舌刺穿,免得他再在這裡大放厥詞。
原本她殺人時還有些猶豫,現在卻真的起瞭殺人滅口的心思,劍如蛟龍,速度快極。
伊山近眼中寒光射出,絲毫不躲閃,神手向天一指,喝道:“收!”
天空中的美人圖往他指尖所指方向,迅速一個旋轉,疾速射向小碧,向著她的身體卷來。
劍勢雖快,卻快不過仙傢法寶,隻見金光一閃,小碧的身影憑空消失,隻有美人圖在她原來所在的地方掠過,化出一道幽香風,飄散風中。
“小碧!”
幾名劍婢都失聲驚呼起來,震駭得無法形容。
“不好,他已經會用這法寶瞭!”
趙飛鳳失聲叫道,心中惶惑恐懼一起襲來,懊悔無及。
兩名美婢尖叫著疾撲向前,挺劍刺向他的胸膛。伊山近微微冷笑,手指旋轉,指揮著美人圖在空中飛過,如利刃般斬向兩人,隻見金光一閃,兩名俏婢消失不見,空留風中殘香。
伊山近伸手向上一指,美人圖高高地飛起,懸在空中,上面除瞭媚靈之外,又多出三個與她並排的美少女畫像,都是擎著利劍疾刺的動作,顯得英武嬌俏,楚楚動人。
剩下的劍婢嚇得目瞪口呆,認得畫上那三名少女分明是自己的姊妹,怎麼會落到瞭畫上?
伊山近踏步向前,指揮著美人圖在風中呼嘯穿梭,疾射來去,轟然擊在一個劍婢身上,將她化作一道光芒,收入圖中。
“結劍陣!”
剩下的劍婢壯著瞻子嬌喝道,圍住伊山近,以殘缺的劍陣圍攻他,卻被他伸手疾指,空中圖畫如疾風卷來,迅速將她們收入圖中。
隻有小彤離他最遠,見姊妹們紛紛化為美人圖中的畫像,驚得心膽俱裂,再也顧不上去救她們,轉身就逃,向著洞府門外沖去。
“果然是婊子無情!”
伊山近咬牙恨道。想起自己被輪奸後被拋棄在與這洞府相似的地方的經歷,眼圈都紅瞭,恨恨地伸手一指,美人圖灑下一片金光,如疾風般從她背後追去,隻向她身上一卷,就將她收入圖內,化為瞭畫卷中的第九個畫像。
趙飛鳳站在洞府最深處,看得渾身發抖。
仙傢法寶的厲害,她比別人都要清楚,也知道凡人是無法對抗修士。可是誰能想到,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乞丐小子,竟然也能用仙傢法寶,難道他也是修士嗎?
“早知道就不要惹他瞭……”
深深的侮意從趙飛鳳心中湧起,想起自己為瞭幾塊美玉、一個少女惹下這麼大的強敵,悔恨便如毒蛇般噬咬著她的心。
“這樣下去,本幫就會覆滅瞭啊,先父留下的基業……”
趙飛鳳咬緊朱唇,絕望地想著,“現在怎麼辦,是逃跑,還是跪下求饒?”
她一向、心高氣傲,對於幫中的幫眾都是高高在上,更不用說伊山近這樣的乞丐瞭,一想起從前他在街上討飯的可憐模樣,心中鄙夷之意大增,咬牙想道:“不行,我怎麼能向這個下賤乞丐低頭!他休想!”
如果不投降的話,就隻有逃跑或拼死一戰瞭。以趙飛鳳的武功實力,或者真有逃脫的可能,但她一眼看去,見到畫卷中楚楚動人的八名美婢,心中大震:“我怎麼能把她們丟下,自己一個人逃走?”
她凌厲的目光落到伊山近胯間,一眼就看出他肉棒挺起,已經處於半硬狀態,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帶邪意,顯然是已經動瞭淫欲。
“我要是逃走瞭,小碧她們豈不是要被這臭小子拿來發泄欲火?”
一想到這裡,趙飛鳳心中妒火劇燃,怒叱一聲,縱身疾速沖向伊山近,揮掌轟擊他的胸膛。
伊山近冷笑一聲,伸手一指,美人圖從空中飛射過來,抵在她的面前,擋住她這一掌,金光暴射,向著趙飛鳳卷去。
趙飛鳳隻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向自己吸來,心中震駭得亡魂大冒,慌忙運足內力,佈滿玉體,拼盡力量抵擋美人圖的吸力。
她也曾受過仙師一言半句的隨口指點,知道怎麼用內力來抵擋仙傢法寶的力量,雖然以凡人內力抵擋修士靈力如螳臂當車一般,但若對上初入門不久的小修士,還勉強有一戰之力。
這樣做,果然有效。吸力到她身上,被遍佈身體的內力擋住,無法將她吸入畫中。
颼的一聲,她身上所穿的漂亮衣裙上卻無內力,都被一吸而入,圖畫中最末尾處浮現出一套衣裙圖案,還配著束發釵環,與那些持劍美少女並列。
畫卷中位於第一的媚靈愕然瞪大美目,掩口嬌笑起來,彷佛看到瞭很有趣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趙飛鳳,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一頭青絲也披散開來,光溜溜地站在大殿中央,妙處畢露。
伊山近愕然瞪著她,也仰天大笑起來:“趙幫主的身子,果然美得緊哪!”
她身材高挑,冰肌玉膚現出誘人光澤,高聳的玉峰在胸前微微顫動,嫣紅乳頭因緊張而挺立。
纖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長,曲線柔美至極。在潔白玉腿中間,烏黑細毛隨風飄搖,粉紅嫩穴在毛間忽隱忽現,別有一番動人滋味。
趙飛鳳面紅耳赤,羞怒不堪,看著他的目光不懷好意地向自己下禮打量,乳房嫩穴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不客氣地對自己身體大肆視奸,讓她氣得幾乎暈去。
雪白貝齒緊咬櫻唇,幾乎咬出血來。趙飛鳳奮力催動內力,抵禦強勁的吸力,美目中精光暴射,現出堅忍不拔的眼神。
伊山近笑容漸斂,面色凝重起來。
他現在心意與美人圖相通,能感覺到美人圖所受的阻礙,當下催動靈力,指揮美人圖增強吸力,向她卷去。
趙飛鳳陡然厲吼一聲,身上內力暴增,密佈於冰肌玉膚之上。
美人圖現出金光,照耀在她的赤裸嬌軀上。被靈力一逼,內力也發生變化,仿若有熊熊火焰疾速燃起,在她的肌膚上噴射吞吐。
她所修練的,原本就是傢傳的剛猛內力,內蘊火性,一記火焰掌絕學擊出,能讓敵人如受火焚。現在被靈力激驗,現出瞭原有的火焰特性。
金光照耀之下,英武美麗的絕色佳人一絲不掛地站在殿中,渾身上下熊熊火光繚繞,彷佛女火神一般,令人震撼敬畏。
伊山近臉色發白,不斷地催動靈力,指揮美人圖與她相抗。
他在離開美人圖中的空間之前,曾向媚靈詢問過控制此圖的初層法訣,因此才能指揮它收取凡人,如果遇到仙傢修士,就難以奏功瞭。
他本想這些仇敵都是出身凡俗,雖然自己靈力不足,隻能用低等法訣收取凡人,卻也足夠瞭,誰知趙飛鳳竟然如此難纏,自己運足靈力收她,她竟然還有能力對抗。
大殿之中,一個面如美玉的男孩,與一名高挑性感的美女相對站立,竭盡力量地對抗,各都吃力萬分,卻是誰也不肯退縮。
伊山近狂運靈力,美人圖金光大盛,撰向一絲不掛的窈窕美人。
趙飛鳳悶哼一聲,心神動蕩,胸中痛楚,也疾運內力相抗,俏臉脹得通紅。
在靈力與內力、仙寶和法力影響之下,她的雪白肌膚越來越紅,最終變得像紅寶石般,爍爍散發著妖艷光芒。
長長的青絲隨風飄散開來,化為寶石紅色,妖艷絢麗,動人心魄。
即使是美腿中間方寸之地,覆蓋嫩穴的柔細陰毛也漸漸變成紅色,隨風飄搖,仿若火中勁草。
突然,她胯下轟的一聲,一股火焰從嫩穴中噴射出來,燃燒在美腿中間,彷佛火蓮一般,熊熊燃燒,搖動問放射著燦斕光芒。
在內力與靈力對抗之下,她運用內力過猛,被激出心火,竟然出現這樣的異景。
伊山近訝然盯著火中嫩穴,唇角抽動,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趙飛鳳羞得臉如火燒,凝眸怒視著他,拼命狂運內力,心志堅定,踏出玉足,向前走瞭一步。
伊山近身子一晃,嘴角突然溢出血來。
靈力對抗,極為兇險。趙飛鳳受仙人指點,竟然能用內力發揮出類似靈力的威力,讓他內腑受震,忍不住就要吐血。
趙飛鳳精神大振,冷笑著向他走來,雖然每一步都極是費力,卻仍堅定不拔,步步踏在玉石地面上,震得地面微搖。
“這賤人!難道就這麼讓她得手?”
伊山近瞪目怒視著她,想起從前一次次被她奪寶、滅口、劫美、刺殺的大仇,心中怒火狂燃,陡然厲喝一聲,催動丹田最後的靈力,如長江大河般狂湧向美人圖。
剎那之間,美人圖光芒大盛,充滿整個洞府,耀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與此同時,趙飛鳳身上內力也爆發開來,在靈力作用之下,化為大片火焰,將她整個人裹在烈焰之中。
她不由自主地張開雙臂,性感曼妙身材纖毫畢現,健美玉體飄然飛起,向著美人圖疾射而去。
就像浴火鳳凰一般,這絕世美人哀鳴一聲,縱身投入圖中,化為一道火光,消失不見。
美人圖爆發出燦爛的火光,許久之後才平息下來。
伊山近仰起頭,從那潔白如玉的圖畫之中,看到最末一位,卻是張開雙臂、展翅欲飛的趙飛鳳,姿態英武,容貌淒美,令人心動。
伊山近心中一松,仰天大笑,突然噴出一口鮮血,轟然倒地,暈厥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