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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墜凡女仙

第六章 墜凡女仙

  伊山近駕著空行梭,趁夜來到濟州城,向著知府後宅的方向降下去。

  經過長途飛行,他還是有些疲憊,但卻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尋找線索。

  整個宅院,到處都懸掛著長長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為知府大人戴著孝,哭聲震天,一片淒淒慘慘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靈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屍身躺在木板上,身上還穿著知府禮服。

  老管傢梁通跪在屍體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燒著紙錢,老淚縱橫,狀甚淒慘。

  伊山近心中慘然,邁步走過去,看著知府大人的臉龐,上面佈滿恐懼之色,顯然死前受過極大的驚嚇。

  “怎麼還不入殮?”伊山近澀聲問。

  梁通站起身來,躬身施禮,用蒼老的聲音道:“啟稟鋤公子,老爺是被賊人害死的,現在夫人小姐也被賊子擄去,府裡連個作主的人都沒有瞭。老奴不甘心,一定要等到賊子伏誅,老爺大仇得報,才讓老爺入土為安!”

  說罷,老管傢悲從中來,撲拜地上,痛哭失聲。

  因為朱月溪封鎖消息嚴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當,隻知道兩位夫人都對他極為重視和禮遇,因此禮數上不敢有絲毫疏失。

  至於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樣。伊山近環顧靈堂,看到許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泣,同時悄悄地偷看他,悄臉上都有紅暈湧起,應該是想起瞭從前被伊山近用大肉棒幹得她們欲仙欲死的銷魂時刻。

  伊山近目光一轉,從眾多婢女中看到瞭印象最深刻的一個,喚道:“撫琴,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一名俏麗小婢從丫鬟行列中站起身來,清澈美目因長期哭泣而紅腫得像桃子一樣,低頭抽泣著,跟隨他走出靈堂。

  伊山近帶著她七轉八轉,走到文娑霓住過的繡樓上,這裡十分清靜,不用擔心被人看到。

  站在閨房之內,環顧四周,想起從前與文娑霓在這裡肆意交歡,快樂無極,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傷。

  清麗小婢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雙腿,失聲痛哭,顫聲叫道:“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貼身侍婢,因為伊山近奸瞭小姐的緣故,一向對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歡時,也對他沒什麼好臉色。現在突然這樣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讓伊山近吃驚,伸手拉她起來,問:“到底怎麼回事,不要哭,先說事情!”

  撫琴卻不肯起來,顫聲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麼都告訴我瞭!現在隻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隻要能救出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著,她纖細的小手就伸過來解開伊山近的褲帶,替他褪下褲子,一把揪住瞭肉棒,用柔滑玉手快速套弄起來。

  她因為擔憂文娑霓的安危,已經瀕臨精神崩潰,此時抓到伊山近的肉棒,就像抓到瞭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喚瞭兩聲,這美麗小婢卻充耳不聞,張閑櫻桃小嘴,用力將肉棒整根含入,用她還不熟練的深喉技巧,來滿足起伊山近來。

  她曾見過一些性情淫蕩的丫鬟姊姊對伊山近用過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歡這個,那時還對姊姊們充滿厭惡輕蔑,現在卻自動學起她們來,被粗硬肉棒梗在喉頭,如桃美目翻白,卻仍拚命吸吮著,隻想讓伊山近高興,好去幫她救小姐。

  伊山近緊喊慢喊,她都聽不到,讓他暗自嘆息,知道她神智漸近昏亂,隻有先讓她釋放一下再說。

  門聲悄悄響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輕移蓮步走進來,突然看到這一幕,驚得掩口低呼,卻不敢大聲。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過來,將她摟在懷中用力捏揉乳房,嘆道:“我以為撫琴是個聰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靜,誰知道她什麼都說不明白,還是你來說吧!”

  被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軟瞭,依偎在他懷中,輕哼兩聲,卻被他擰到乳頭,連聲逼問,隻好嬌喘低吟著,將事情經過都說瞭出來。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闖進府宅,殺死殺傷許多傢將衛士,一路殺進後堂。

  那時知府大人正在批閱公文,突然看到兩個蒙面人沖進來,殺瞭他的貼身衛士,還舉劍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驚至極,劍沒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嚇死瞭,因此件作來查驗屍體時,也驗不出什麼傷勢。

  “原來是嚇死的……”

  伊山近臉色古怪,暗自嘀咕。

  這倒不能怪知府膽子小,伊山近看過仙術書籍,偶爾也涉及到醫學,裡面說一些人的心臟有隱疾,如果驚嚇過度,心臟大跳,可能一跳後血管破裂,心血暴湧,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嚇死瞭知府,又沖進後院活擒瞭知府傢的美艷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兩位小姐,迅速退走,臨去時聲言,讓官府把彩鳳幫所有被關在牢裡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趙飛鳳,如果少瞭一個人,就殺瞭三位皇親國戚祭奠死去的彩鳳幫烈士!

  伊山近聽得大怒,舉手奮力在桌上一拍,怒道:“這群亂賊,該殺!”

  他心情激動,把握不住精關,肉棒在清麗小婢口中亂跳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進去,而撫琴也努力含吮,強撐著咽瞭下去。

  自從出事之後,她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吃飯瞭,現在有大量精液服用,倒也可暫時解除她的營養不良,又有修士靈氣入體,好處極大。

  為瞭讓伊山近高興,她拚命舔弄肉棒,將上上下下舔得乾乾凈凈,一滴精液也沒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暈倒在地上。

  伊山近將她抱起放在床上,讓她休息一陣,自己也有些困倦,也上瞭床,與她並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瞭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舔弄含吮得肉棒硬瞭,騎到他身上,用濕潤蜜穴吞沒肉棒,挺身大幹起來,邊幹邊道:“奴婢那時躲在旁邊,看著那些殺進來的賊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劍嚇死老爺的,更是明顯。”

  “那就是俠女盟無疑瞭!”

  伊山近咬牙說道,用力拍床,心中憤恨。

  這一拍床,撫琴卻被驚醒,見伊山近躺在身邊,慌忙上來服侍,在他乳頭、小腹、腳趾上細心含吮舔弄,等到春喜尖叫著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體,使個倒澆臘燭之法,強行奸淫伊山近,用嬌嫩窄小蜜道奮力套弄著他的肉棒,隻怕服侍得他不夠盡興。

  伊山近本來已經爽得差不多瞭,現在隻剩困倦,誰知道她們一個個地爬上來奸淫自己,心中苦悶不已。

  可是撫琴現在的情況也讓人生憐,如果不滿足她的要求,隻怕她以為自己推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時大哭起來,還要費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煩。

  他看著自己身上奮力挺動嬌軀,滿臉認真的俏麗小婢,無可奈何,隻能苦笑著任她肆意奸淫,直到兩人都倦極爽暈過去為止。

  伊山近踏著空行梭,縱身在天空飛行,隻聽呼呼風聲從耳邊向後掠去。

  本來飛在天上是他曾有的夢想,可是現在心中焦急,飛天的快樂也剩不下幾分瞭。

  他執瞭太後印信,調集瞭官府資料來看,確定瞭俠女盟的總壇所在地,立即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據官府這些天的情報,俠女盟確實有調集幫眾的情況出現,這更讓他確定瞭對頭是俠女盟的事實。

  看著山川大地都在腳下掠過,伊山近暗嘆一聲,感覺到有幾分疲倦。

  遠處突然傳來劇烈的轟鳴聲,彷佛打雷一般。

  伊山近遙望遠處群山,感覺到體內靈力微有波動,彷佛那裡傳來瞭什麼,讓他有所感應。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運起靈力,用靈眼向那邊看去,卻見空中有光芒輝映,明暗閃爍,還有不同色彩流轉,頗為奇異。

  他正在疑惑,耳邊突然傳來嫵媚至極的語聲:“公子,那裡似乎有修士正在交戰?”

  伊山近心裡一跳,對媚靈的話很是吃驚。

  現在他的煙客真煙升到第二層,又通過瞭試練,對美人圖的控制權力升瞭一等。

  媚靈現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況,還能與他進行心靈交流,直接將聲音傳遞給他。

  不過,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戰,這事情好像太巧瞭一些,不是說修士都隱身世外,很少露面嗎?

  媚靈幽幽嘆瞭一聲:“交戰的修士不少,規模很大,似乎是……”

  “他們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來嗎?”伊山近問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宮,另一方有許多不同門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顯不同。”

  媚靈的聲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瞇起眼睛,看起來冰蟾宮與破冰盟的敵對似乎是浮上臺面瞭,或者說冰蟾宮還有別的對頭,在和她們交戰?

  他本來對修士之間的交戰就有些好奇,一說到冰蟾宮,就更加無法控制前去觀看的欲望,立即駕梭向那邊飛去。

  媚靈勸瞭一聲,見他不肯聽,隻能輕嘆著讓美人圖散發出柔和光芒,將他籠罩在裡面,以此來遮蔽他的身形和氣息波動,避免被交戰雙方發現。

  伊山近也運起僵寂術法,努力壓制自己的靈力,就像一具強屍一樣,駕著空行梭向那邊飛去。

  深入荒無人跡的群山之中,又轉過幾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閑朗。

  天空中有無數人飛來飛去,有的人腳踩祥雲,有的踩著寶劍,還有其他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寶,被他們駕著在空中疾飛。

  他們手中捏著法訣,有的人將法寶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從他們手裡或法寶上面射出,向著對面的敵人轟擊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寶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卻被對方反擊,將法寶轟碎,化成漫天絢麗光芒。

  那些人的服飾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裝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裝束,甚至伊山近從前穿的乞丐裝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瞭。

  像那些衣飾雜亂的,大都是男子,偶爾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邊偷眼觀瞧,隻見上次去向趙飛鳳宣佈命令的少女也踏著祥雲混跡其中,隻是戰事紛亂,在戰陣中一晃就不見瞭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則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麗,身穿清雅漂亮的絲制衣裙,衣袂飄揚,裙角上還繡著一個冰峰圖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圖案,眼睛都紅瞭。當初他就是被穿這樣衣服的美女活活奸瞭三年,當時他淒淒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麗仙女騎在身上大呼小叫地爽著,扔在旁邊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繡著這圖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記得清清楚楚。

  他一激憤,心情急劇波動,控制不住僵寂術法,靈力微有外泄,引起瞭前方山峰頂部負責警戒的一個女子的註意。

  伊山近遙望那女子,年約二十三、四的模樣,容貌美麗,身材高挑纖美,隻是冷漠異常,眼中隱有殺氣,令人膽寒。

  她轉過頭來,冷然凝視伊山近這邊。

  這美女站在峰頂,清雅衣裙隨風飄揚,衣角上現出冰峰圖案,正與奸淫伊山近的那兩個仙女衣飾圖案相同。

  不僅服飾相同,氣質也相似,而且比那兩個淫蕩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誰都欠她錢一樣。

  看著她熟悉的氣質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湧起,心坪然亂跳,幾乎就要沖上去跟她拚命。

  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從前的刻骨記憶讓他深恨這類仙女,已經成為瞭本能。

  但還沒等他動彈,那仙女已經嬌叱一聲,祭出法寶向他打來。

  伊山近雖然努力收斂靈力,又有美人圖為他掩飾,到底實力太低,如果高階修士沒註意還好,隻要對此地起瞭疑心,仔細一探查,就能看出伊山近藏身地的異狀。

  此地的修士分為兩派,一派是冰蟾宮,另一派則是破冰盟。

  破冰盟一直在暗地裡偷偷活動,意圖推翻冰蟾宮的主導地位,將那些被她們獨占的珍稀藥材寶地搶過來;冰蟾宮卻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察覺蛛絲馬跡,立即掀起大戰,這才有今日的戰事。

  破冰盟由各個不同的修仙門派組成,如果伊山近是被破冰盟修士發現,還會猶豫一下,看看是否自己人;而冰蟾宮就簡單多瞭,隻要看是男性修士,所用心汰與本門不一樣,那就是敵人,先殺掉再說。

  伊山近躲在暗處,還不及移動,就看那法寶疾速飛來,快若閃電一般。

  那法寶卻是一枚發簪,上嵌明珠,散發出霞光萬道,耀得他眼睛發花,幾乎無法睜開。

  不過眨眼之問,發簪已經飛到面前,疾向他的面門刺來。

  伊山近劇震一下,雖然想要躲開,但如閃電般的速度,他再快也不能閃得過去。

  又是一道光華湧來,美人圖突然出現在明珠簪前,擋住它的去勢。

  兩樣法寶相交,發出轟然一聲巨響,山宇都為之震動。

  伊山近隻來得及驚叫一聲,一頭倒撞下去,渾身劇痛,幾乎要吐出血來。

  美人圖法寶雖強,但他靈力不足,面對比自己強橫無數倍的女子擊出的法寶,還是抵擋不住,沒有被當場擊得粉碎,已經是美人圖的威力強悍所致瞭。

  耳邊呼呼風聲,他從高空中落下,看著下面碧波如鏡,卻是一個小小湖泊。

  在巨響聲中,他砰地摔落到湖泊中央,腦袋被水拍得七葷八素,幾乎撞暈過去。

  遠處峰頂的美女修仙者冷冷地看瞭他這邊一眼,將頭扭過去,隻當自己拍死瞭一隻小蒼蠅。

  她坐鎮於戰場邊緣的峰頂,就是為瞭防禦別人前來搗亂,離伊山近是最近的一個,見他形跡詭秘,隨手就滅瞭他。

  但隻在下一刻,她所在的峰頂突然發出震天巨響,整個山峰從中斷折,峰頂更是碎石亂飛,風塵狂舞,將她曼妙身形整個吞噬進去。

  強中更有強中手,破冰盟敢於向冰蟾宮挑戰,各派之中自然也有實力強悍的修仙大能,一旦祭出強力法寶來,以這美女修士之能也無法抵抗。

  伊山近耳中轟然作響,在腦中彷佛有無數巨鼓亂錘,讓他難受至極。

  等到他從湖底浮起,噴出一口碧水,仰天而望,突然看到漫天石雨劈頭蓋腦亂砸下來,有些石塊幾乎打中腦袋,將白漿都打出來。

  噗通通一陣亂響,無數石雨砸落湖面,碧波湖上湖水四濺,彷佛下餃子一般,到處都濺起大片水花,落在湖面上,就像下瞭一陣大雨。

  伊山近鉆到湖面下,躲在湖中深處,在水裡仰天大笑,幾乎把腸子都笑斷瞭。

  剛才鉆進水裡之前,驚鴻一瞥之中,他清楚地看到山峰崩倒,煙塵彰天,那個仙女恐怕被法寶擊得連片嫩肉都找不到瞭,果然是天理循環,報應如電!

  外面發出震天轟響,湖底也劇震起來,地面搖動,水波狂湧,讓伊山近無法穩住身形。

  那是一座山峰倒下,轟在山谷之中,威勢之強,令人震撼畏懼。

  伊山近心中暗自驚悚,自此更明瞭修仙大能之士的可怕,心緒翻滾,無法平息。

  天空之中,無數仙傢修士駕著法寶、祥雲來回追逐爭鬥,漫天法寶光芒閃爍,將整個天空都耀得光芒大作。

  此處是荒僻深山,沒有人居住。幾十裡外有凡人遠遠望到天空異景,都嚇得跪地磕頭,惶恐不已。

  伊山近遊到岸邊,找個偏僻地方躲藏起來,望著天空中實力強悍的修士們祭法寶相鬥,暗自驚訝嗟嘆。

  這些人實力如此強勁,比他強上無數倍。以他的修練速度,不知要多久才能趕上他們。

  心念一轉,又再想起當初那兩個仙女,在強奸他閑暇時的言語中吐露出她們是冰蟾宮的首腦,那一定會比這些修士更強得多。

  「怪不得當初她們小穴和蜜道那麼緊窄有力,夾得我肉棒都快斷瞭,原來她們是這麼強的!」

  他瞪大眼睛望向天空,努力尋找那兩個美麗仙女,她們強奸瞭他三年,精液和蜜汁都不知互相喂瞭多少斤,彼此間都十分熟悉,應該一見面就能認得出來。

  可是漫天飛舞的美麗仙女,人人氣質相似,身材曼妙誘人,有許多人還戴著面紗,實在令人無法分辨。

  伊山近看著那漫天戴著面紗的窈窕仙子,想著強吸瞭自己無數精液的大仇人就在裡面,不由悲憤填胸,趴在湖邊抱住巖石用頭相撞,以發泄多年來的痛苦絕望。

  不過他倒還記得剛才的教訓,牢牢守住靈臺,不敢讓靈力波動,引起上面修士的註意。

  天空劇烈的轟響聲不絕於耳,兩邊的修士仙子都打出瞭真火,動手再不容情,不停地祭法寶激烈攻擊,不時有人受傷吐血,從天空摔落下來。

  伊山近躲在隱僻山谷小湖邊,看著那些身具大威能的修士一個個從天空中倒栽蔥般摔落下來,咬牙爽笑,頗為解恨。

  這兩邊都不是朋友,尤其是冰蟾宮,有強奸三年的大恨在其中,就算別的仙女沒有蹂躪過他,那也是冰蟾宮主人的幫兇,能預先削弱她們的力量真是太好瞭。

  而破冰盟,則是俠女盟的後臺,指使俠女盟去偷挖洞府掘取美人圖的。現在俠女盟如此囂張,竟然敢殺官造反,擄去官府夫人小姐,凌辱皇親國戚,還不都是靠著後面有仙傢撐腰?

  現在他們兩傢倒先打起來,將伊山近前面的敵人掃清一大片,正是鵡蚌相爭,漁人得利。如果不是伊山近現在實力太弱,真的有撿便宜的機會。

  兩大仙傢勢力在激烈的攻擊之中,都受到巨大損失,無數修士仙子從天空摔落,不知死活。

  伊山近正看得眉飛色舞,突然天空傳來瞭一陣異響,彷佛破風呼嘯,隨即看到一道青影從天空飛射下來,目標直指這一處偏僻小山谷中。

  伊山近生怕被人發現,慌忙躲到大巖石後面,隨即聽到轟然巨響,聲音激烈,彷佛就響在耳邊,幾乎把他震聾瞭。

  大片泥土鋪天蓋地打過來,即使他躲在石後,也被大片泥土覆蓋住瞭身子,弄得灰頭土臉。

  “呸呸—”

  伊山近吐出嘴裡泥土,等瞭一會不見動靜,悄悄地從石後探出頭來,看到湖邊陸地上,大片的灌木叢中出現瞭一個深坑。

  他小心地走過去,驚訝地在裡面看到瞭一個美女,正躺在坑底,緊閉美目,不省人事。

  「咦,這個不就是剛才用簪子法寶打我的那個惡女人?」

  伊山近驚訝地想道:「看她一動不動的,是死瞭嗎?」

  那美女身穿青色長裙,手上戴著一個玉鐲,晶瑩剔透,正散發著萬道清光。

  「她剛才不是被打斷山峰不見瞭嗎?倒還真是命大,也夠兇悍,還能換件衣服繼續戰鬥。這件衣服倒也挺漂亮,不過已經不是剛才她拿法寶打我時候穿的瞭。」

  伊山近小心地順著坑壁滑下去,咬牙暗道:「既然這女人自己落下來,那就是天賜於我,不取有罪!」

  一想到終於有向冰蟾宮報仇的機會,伊山近的心裡就開始猛烈跳動,又是痛恨,又是感傷。

  他走到昏迷美女身前,看著她曼妙誘人的胴體,眼中噴射出熊熊的烈火,突然伸出雙手,化為虎爪之形,兇狠地向著她的高聳酥胸抓落!

  那美女手上玉鐲突然迸發出燦爛光芒,眨眼問從手腕上滑脫出來,飛上天空,發出嗤啦啦的刺耳聲響。

  彷佛是平空出現一般,青衣仙子的身邊突然多瞭一層透明罩子,將她的身體護在中問,散嶺出淡淡瑩光。

  伊山近的手不及停下,指尖碰觸到罩子上面,一陣電流突然湧來,透過手指一直傳到身體裡面,電得他大聲慘叫,身體被巨力震得向後飛出,重重地砸在洞壁上面。

  “嗚!”

  伊山近悶哼一聲,幾乎吐出血來,渾身劇烈顫抖,難受得要死。

  過瞭半天,他才爬起來,驚怒望向那美女,卻見她的身子已經飄浮到半空,被罩子護住瞭窈窕嬌軀,懸停在大坑上面。

  這美女身子平躺在虛空中,依然緊閉美目,而那個玉鐲浮在她的嬌軀上空,散發著道道光芒,罩住她的身體。

  伊山近從下面仰頭看去,隻見她身姿曼妙,充滿瞭曲線之美,絕美至極,那圓潤隆臀更是誘人,讓他的下體不由自主地怒脹起來。

  伊山近怒哼一聲,比自己的肉棒更想發怒。

  這麼一個美女昏迷在自己面前,如果不趁機弄到手,那也太丟人瞭!

  「這大仇一定要報,就從你閑始!」

  想到傷心之處,伊山近含淚咬牙,踏著殘破的空行梭飛上去,試探著尋找打破罩子的方法。

  雖然空行梭被這仙子剛才一擊弄得有所損傷,但勉強還可飛行,隻是想要飛高飛快,那是不行瞭。

  他還沒有接近這美女,天空玉鐲突然光芒大作,她身周的罩子暴漲,向著他的身體撞來,在透明罩表面還有道道電光湧動,發出刺耳的異響。

  伊山近不及躲閃,被罩子重重撞在身上,仰天飛瞭出去,摔落到湖畔花叢中。

  他躺在地上,四肢劇烈顫抖,渾身發出道道青煙,痛苦到瞭極點,半天才平靜下來。

  他費力地翻身起來,四肢並用,疲軟無力地爬到湖邊,低頭向水中看著自己的倒影,不由悲憤莫名。

  在受到強烈電擊之後,他的臉已經黑得像鍋炭一樣,頭發也直立起來,頗像後世的某些奇怪發型。

  伊山近悲憤地看著自己的怪模怪樣,胸膛急速起伏,幾乎被這女人的惡行氣破肚皮。

  「你以為你拿個法寶護身,我就奈何你不得瞭嗎?就憑你拿簪子打我下來,我就絕不放過你!」

  一天空中突然傳來清揚激越的嘯聲,伊山近仰天望去,卻看到修仙者的大戰已經到瞭尾聲,衣飾雜亂的破冰盟開始撒退,不願再與冰蟾宮火拚。

  看他們的人數,比剛開始時少瞭大半,剩下的也有許多飛行不穩,不知是受瞭傷還是靈力消耗過度。

  冰蟾宮也沒占到什麼便宜,天空中疾速飛行的美貌仙女人數大為減少,剩下的飛行速度也大都減慢,損失似乎不比敵人小。

  破冰盟修士排成陣型,有組織地緩緩退卻,以抵擋冰蟾宮女修的追殺。

  看著大批修士追逃而去,漸行漸遠,有一些冰蟾宮女修駕著祥雲、法寶,開始在這大片深山中搜索,尋找掉落下來的修士。

  如果是遇到受傷的同伴,那當然是要盡快救治;若是找到摔落下來的敵人,那他們就沒有這麼幸運瞭,如果不能提前逃走,下場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伊山近望著天空中飛來飛去的窈窕仙子,心中大急,一面努力掩藏的靈力,一面凝神盯著空中昏迷美女,拚命苦思對策。

  在遠處,一名少女漸漸搜索而來,渾身充滿著誘人的青春氣息,凝眸掃視四周,彷佛在尋找著什麼。

  看著她越來越近,伊山近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咬牙暗道:「拚瞭!就算是美人圖容納不下她,至少也要拚命試一試!」

  雖然最近大有進步,但他操控美人圖的力量還是較弱,收些凡人還行,若是強收法力強大的仙女,隻怕會給美人圖帶來損傷,或是讓自己身受重傷,影響到修行。

  他默念真訣,祭起美人圖,隻見天空中畫卷展開,散發著燦斕光芒,向著飄浮的昏迷美女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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