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是誰強奸誰啊?怎麼你比我還拽!」
伊山近心裡暗罵,卻被她激起萬丈雄心,發狠想道:「不信我的話?讓你知道爺的厲害!」
他深吸一口氣,運足精神,腰部突然疾速晃動起來,帶動粗大肉棒飛速在蜜道中抽插,磨擦得嬌嫩肉壁也跟著劇顫。
“啊!”
趙飛鳳猝不及防,失聲驚呼,感覺下體蜜道中有奇異的感覺湧起,自己也說不清這種感覺是快樂還是難受。
伊山近咬牙飛速晃動腰部,在腰部肌肉運足氣力,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甚至能看到腰部疾速晃動的殘影。
蜜道肉壁被磨擦得劇烈顫抖,傳到玉體上,弄得玉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伊山近抱緊架在自己肩上的美腿,晃腰動作越來越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在雪白柔滑的玉臀上面,幹得美麗女俠玉體快速顫動,在他身下如打擺子般顫個不休。
趙飛鳳嬌喘籲籲,努力伸展雙臂不去抱他,將頭扭向一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騰,就是不肯發出聲音或是配合他的動作。
可是肉棒在花徑中抽插太快,蜜道在經歷瞭初時的難受後,又有快感迅速升起,讓她玉面緋紅,緊咬櫻唇。難受地想道:“原來被強奸真的有這麼大的快感!可是這混蛋……”
她扭頭看瞭看在自己潔白玉體上肆虐的小小男孩一眼,恨意陡生,閉上美目再不肯理他。
嫩穴中的那根大肉棒,卻給她很深刻的感覺,除瞭努力忍耐之外,她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瞭。
伊山近卻幹得很爽,一爽起來就顧不得別的,先把剛才的初衷暫時放下,將她雪白窈窕的完美胴體翻來覆去地狠幹,把她擺成各種姿勢,大肉棒從雪股中穿過,插入緊窄有力的嫩穴之中,大肆抽插。
那些性交姿勢都讓趙飛鳳感覺到屈辱,卻緊閉美目一聲不吭,任由粗大肉棒在自己體內抽插奸淫。
旁邊剛被奸淫過的美少女們撫著流血嫩穴,流淚看著這一幕,都震驚難過,發出低低的驚呼聲。
她們在同性交歡中經驗豐富,在男女性愛裡卻還是初學者,看到這麼多性愛姿勢,當然會很驚訝。
趙飛鳳聽到她們的驚呼,更加悲憤難忍,屈辱至極,美目不禁流出悲憤的熱淚。
伊山近抱緊她的玉體,用各種姿勢狂幹,順心暢意地幹瞭一個痛快,甚至還將她倒提起來,將大肉棒插進她的櫻桃小嘴,強迫她吮吸舔弄,最後放松精關,將帶著奇異味道的精液射滿瞭她的小嘴。
趙飛鳳一口口地將滿嘴精液咽下去,連同七、八位美少女的落紅、蜜汁一起舔得乾乾凈凈,抬起美目,恨恨地盯著伊山近的臉。
伊山近躺在草地上,喘息好久,睜眼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想起剛才她沒有發出聲音,還在同自己對抗,不由大怒,跳起來按住美艷女郎,將沾滿口水的肉棒狠狠插進濕潤嫩穴裡面。
大抽大插一陣,趙飛鳳這次更有感覺,潮紅滿面,卻仍緊閉雙眸不出聲音。
「哼,這樣就想躲過去?」
伊山近能看出她一直都在努力壓抑淫叫的欲望,突然靈力一動,施展出雙修功法,大量靈力湧出肉棒,透入緊貼在肉棒上面的嬌嫩肉壁之中,直入她的玉體深處。
肉壁上如同電流穿過,美麗女俠失聲嬌呼,隻覺頭腦暈眩,幾乎無按控制自己。
“叫瞭吧?”
伊山近快樂地說道,幹得更是猛烈,靈力在兩人交合處來回穿行,弄得趙飛鳳玉體劇震,拚命壓抑著淫叫的欲望,興奮而又難受至極。
可是快感簡直無法忍耐,她雖然努力咬住櫻唇,甚至都咬出血來,瓊鼻中還是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哼嗚聲,傳到一眾美少女的耳中。
美少女們都啞口無言地看著這邊,一邊還在撫慰流血嫩穴。趙飛鳳自己卻羞得面紅耳赤,低頭悔恨,隻覺實在丟臉,居然被這麼小的男孩強奸得淫叫起來,感覺無去直對這些被自己在床上寵愛過的少女。
伊山近臉上浮現出快樂的笑容,肉棒在蜜道中一挺,用力插到最深,龜頭頂上瞭女俠不容人輕褻的高傲子宮,開始用力狂吸。
一股充沛精純的元陰從玉體深處迸流出來,颼地鉆進馬眼,流入肉棒,順著肉棒進入到伊山近的體內,被靈力推動,在經脈中緩緩流過。
受損的經脈隻覺一陣清涼,受到元陰的修補,傷勢迅速痊愈。
伊山近舒服地嘆瞭一口氣,隻覺整個身體都清涼舒適無比。
肉棒插在灼熱蜜道裡面,也像在夏天降瞭溫一樣,就像整根肉棒都在愜意的喝著冰水,當然,他的經脈也在令人舒服的冰水中浸著。
趙飛鳳卻忍不住尖叫起來,隻覺有什麼東西從蜜道中流過,玉體頓時都酥軟瞭,蜜道湧起強烈快感,興奮地顫抖。
這樣強烈的快感,即使是意志堅定的女俠也抵擋不住,讓她忍不住仰起蠔首,顫聲尖叫,興奮得淚水狂湧。
她這一生,還未曾品嘗過如此美妙的銷魂極樂感覺,和現在比起來,從前與少女們的同性交歡簡直就像小孩子的遊戲一樣。
“啊啊啊啊!”
她興奮地顫聲淫叫,聲音高亢,讓美婢們聽得面面相觀,臉色忽紅忽白,各有不同心思。
伊山近聽得又爽又得意,粗大肉棒上下翻飛,在她灼熱蜜道裡面大肆狠幹,用力捏著她的雪白暴乳調笑:“怎麼樣,現在很爽吧?還是叫出來瞭吧?”
趙飛鳳稍微清醒,恨恨地白他一眼,咬住櫻唇不肯再叫。
可是快感強烈襲來,將她的矜持徹底打碎,趙飛鳳即使咬破櫻唇也忍耐不住,終於又仰天淫叫起來:“啊!太舒服啦!”
看她這麼高興,伊山近嫉妒不平,恨恨地捏扁她的乳頭,罵道:“賤人!既然這麼浪,叫聲好聽的給我聽聽!”
他的大肉棒急速抽插,磨擦著敏感的蜜道肉壁,趙飛鳳爽得都快暈瞭,沒法不聽他的,雪白藕臂緊緊抱住他的頭,淫聲浪叫道:“小心肝,小寶貝,快點舔,今天被你幹得爽死瞭啊!”
伊山近的臉貼在雪白柔軟的碩乳上,怎麼聽怎麼不對味,恨恨地在滑膩乳房上狠咬一口:“你當我是你養的性奴啊?平時叫床的話不許說出來,叫爺爺叫爸爸!”
趙飛鳳爽得六神無主,欲死欲仙,就讓她叫親爹也願意,修長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部,淫聲浪叫道:“好爺爺,好爸爸,親親好老公,再快些,你的肉棒好大好燙,插得那麼用力,都快要弄死奴傢瞭!”
她的婢女們目瞪口呆,剛才自己雖然也是在淫浪尖叫,可是沒有誰能叫得比她更淫蕩。
而且,她從前和自己在床上時,都沒有叫得這麼過分,這讓美少女們心中五味雜陳,美目恨恨地瞪著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嫉妒起來。
伊山近現在是既吸元陰,又運雙修功法,並用靈力磨擦挑逗蜜道肉壁,重重刺激之下,美麗女俠怎麼也支撐不住,乾脆就釋放出自己最淫蕩的一面,挺動纖腰玉臀,拚命地迎合著他的大力抽插,暢快淋漓地大幹起來。
兩人這一場大幹,驚天動地,在草地上翻來覆去,試驗過各種姿勢,幹得痛快暢美。伊山近一次次地將精液射滿她的子宮,而美艷女郎卻還不肯罷休,抱住這小小男孩拚命狠幹,健美有力的蜜道肌肉用力狠夾,恨不得將肉棒連根夾斷在蜜道裡面,讓它永遠不能離開自己身體。
到瞭最後,伊山近也被她幹得沒有力氣,隻能躺在草地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虐,心裡暗嘆:「怎麼回事,現在都反過來瞭,成她奸我瞭?」
美艷至極的性感女郎,騎在小男孩的身上,放肆狂奸。成熟灼熱的蜜道將小男孩的肉棒整根吞入,窈窕成熟的美麗玉體騎在他的胯間淫浪扭動,高高在上的女俠幫主仰天浪叫,俏臉上佈滿興奮的紅霞,顯然是已經爽得不知東西南北瞭。
伊山近雖然有所不滿,不過自己的傷勢都因她們主婢幾人的元陰流過經脈而徹底治好,而且修為還有所精進,也就不太計較,隻是伸手捏住她的乳頭和陰蒂,笑著揭她的短:“剛才不是說你絕不高潮的嗎,現在怎麼又浪叫得這麼響?”
趙飛鳳美目中已經沒有一點輕蔑嘲諷之意,都被興奮至極的光芒取代,修長玉手抓緊他的肩膀,仰天浪叫道:“老公!親親小老公,你的肉棒好硬,幹得人傢太爽瞭!啊啊啊啊。”
她用力過猛,這一下插到最深,龜頭狠狠撞擊嬌嫩子宮,這樣強烈的刺激讓她無法禁受,終於放聲哭泣嬌吟,玉體狂烈地顫抖,達到瞭人生最完美的高潮。
灼熱緊窄的蜜道劇烈收縮抽播,大力地擠壓磨擦著堅挺肉棒。被這樣的絕色美女在身上高潮,伊山近心中也是興奮至極,忍耐不住,精關一松,肉棒在女俠蜜道中狂跳起來,將大股大股的精液飛速噴進美艷女郎的子宮裡面。
“啊啊啊啊!”
趙飛鳳激烈地搖頭哭泣尖叫,感覺著滾燙精液射入子宮的暢美感覺,爽得魂都飛上天去,終於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玉臂顫抖抱緊他的身子,在高潮中幸福地爽暈瞭過去。……
女俠山,原名倚霞山,自從俠女盟占據瞭這座險峻山峰之後,就將整座山嶺改名為女俠山,而主峰則被稱為俠女峰。不過在官府的地圖上,當然還是按照原來的山名標註。
俠女盟的勢力極大,單在這座山中就有上千的俠士與嘍羅,個個武藝精熟,將這一座山峰牢牢占住,向過往客商收取高額保護費用,收入也自不少。
一般的過路客商都乖乖地交瞭保護費,花錢買個平安;也有些客商嫌保護費太高,不肯繳納,有時就會在通過險峻山嶺時失蹤,連人帶貨不見蹤影,再也找不到下落。
而如果有人瞻敢打劫那些繳瞭保護費的客商,俠女盟一定會出動高手,追殺這些盜匪,不管他們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追上殺掉,以敬效尤。
時間一長,俠女盟的威名遠播,遠近官府也不敢來打擾,這一大片山嶺就成瞭她們的領地一般,而七位俠女在此地更是一言九鼎,無人敢不從。
在女俠山的中央處,主峰俠女峰青翠秀麗,高聳入雲。
在高高的山峰頂部,俠義廳之下,有一座隱秘的地牢。
在地牢裡,一位絕色女子正高高坐在上首金交椅上,冷然怒視著下面跪著的兩名女囚。
她的容貌美麗非凡,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充滿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眉飛入鬢,英武異常,身上充滿執掌大權、生殺予奪的霸氣,美目中隱含著一絲殺機,冷酷得令人膽寒。
雖然陳秋雁已經年屆三十,卻仍舊英武美麗,在江湖上更有著長久不墮的美名,同樣威名也足以震撼武林,無人敢櫻其鋒。
在下面,兩名女囚跪在地上,雙手反綁,華麗衣裙已經被撕破瞭幾處,弄得衣衫襤褸,露出瞭裡面雪白的肌膚,卻依然昂然無懼,抬頭怒視著上面的陳秋雁,恨不得將她食肉寢皮。
陳秋雁對這種目光已經見得多瞭,冷冷地逼視著她們,沉聲道:“說,我二妹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
下面跪著的少女憤怒地回答,目光凌厲似刀。
陳秋雁的眼神漸漸變得兇狠,從金交椅上站起身來,隨手拿出一條皮鞭,寒聲道:“不守婦道的蕩女淫娃,還敢這麼囂張?看來今天得給你一個教訓瞭!”
梁雨虹仍是毫不畏懼地怒視著她,跪在旁邊的朱月溪卻是心裡劇跳,生怕自己女兒吃苦,慌忙插口道:“趙飛鳳早都失蹤瞭,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把逃出來的彩鳳幫幫眾找幾個來問,就知道詳情瞭!”
陳秋雁冷哼一聲,道:“你們官府詭計多端,說不定是你們派人暗害瞭我二妹,然後才派兵前來圍剿!現在,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把我二妹交出來!”
她邁下臺階,大步走到二女身邊,高舉皮鞭咬牙逼問:“快說,我二妹在哪裡?我再問這最後一次!““惡女人,休想讓我低頭!”
梁雨虹看著殺父大仇人,悲憤得幾乎失去理智,拚命撐著疼痛的雙腿,用力跳起來,一頭向她撞過去。
陳秋雁閃身躲開,瞇著美目,冷然怒道:“賤人!身為閨閣少女,竟然與男人鬼混,現在還敢以這不潔之身來撞我!”
她狠狠一記皮鞭揮出,重重地抽在少女肩頭,立即將衣衫抽破,露出裡面雪玉般的肌膚,被打得湧起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梁雨虹一頭栽倒在地上,撞得額頭流血,再加上鞭痕血槽,痛得鉆心,蜷成一團痛苦尖叫。
陳秋雁因為所修仙術的特異之處,平生最恨非處女,隻嫌她們不乾凈,因此在成立俠女幫的時候也都找瞭武林中最貞潔美貌的少女加入,趙飛鳳雖然淫蕩,卻到底是處女,也沒有沾過精液味道,陳秋雁也不嫌棄,將她收入俠女盟,按年齡排序,讓她坐瞭第二的位置。
她很討厭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邊,免得讓她聞到男人的臭氣。
對於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樣不喜歡,卻也勉強能夠忍耐;可是未出閣卻已失去貞操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對梁雨虹能強忍怒氣已經很不容易,既然梁雨虹挑起瞭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
陳秋雁舉起皮鞭,凌空揮落,在空中劃瞭一道弧線,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將她打得滿地亂滾,放聲慘叫。
陳秋雁眼中射出凌麗寒光,恨恨地舉鞭亂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將衣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飄散落地。
伊山近曾吻過無數遍的雪白嬌嫩肌膚,在皮鞭重擊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槽,皮肉綻開,鮮血迸流,看上去極為淒慘。
朱月溪已經嚇呆瞭,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平時也看不上這些江湖中人,對所謂的“女俠”也頗為輕蔑,隻當他們是販夫走卒之類的下賤人。現在母女落入強賊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厲害。
很快她又被女兒淒慘的尖叫聲驚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體護住女兒,悲憤大叫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瞭我丈夫,還想活活打死我們母女嗎?”
陳秋雁本來脾氣就有些火爆,作為老處女也容易心理陰暗,此時怒火一起,什麼都顧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劈頭蓋腦向她們打去,將母女二人打得滿地亂滾,痛得死去活來。
她們雪白的肌膚到處佈滿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縱橫交錯,冰肌玉膚綻裂開來,鮮血湧出,甚至還有細碎肉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
峰頂的地牢裡,響起瞭少女、美婦淒厲至極的慘嚎,充斥整個地牢,讓其他被關押的囚犯們都被嚇得渾身發抖,戰栗不已。
他們來自各個地方,身分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強、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都是因為得罪瞭俠女盟,或是違背瞭各位俠女眼中的“正義”因此被抓到這裡來,受到懲罰。
除非他們能有江湖俠士說情,或是交上鉅額罰金,才有希望被放回傢去。如果長時問沒有人來贖,多半就會染上牢瘟,病死在地牢裡面。
刑訊室中,陳秋雁皮鞭狂舞,對於朱月溪母女的淒厲慘叫聲充耳不聞,反而越打越是起勁,直將她們打得活活暈去,才停下皮鞭,仰天大笑,心中暢快難言。
她笑瞭一陣,低頭看著這一對母女,恨恨地道:“敢在婚前失貞的,就是這樣的下場!”
這樣說的時候,她似乎把朱月溪早就成婚、因為俠女盟的行動而變成寡婦的事實給選擇性地遺忘瞭。
屋門輕輕打開,幽幽香風湧來,一名美麗少女盈盈踏入室中,手執香帕,掩口微笑道:“大姊,她們兩個還是死不肯招嗎?”
她容貌嬌美,動作優雅,清澈美目中射出智慧的光芒,雖然隻有十八、九歲,卻給人知性的美感。
陳秋雁回頭看瞭看她,隨意道:“哦,是四妹啊。這兩個賤人嘴硬,得多用刑才對。我倒要看看,她們還能撐上多長時間!”
她眉頭微皺,問道:“你將文府的丫頭提過去,可問出什麼沒有?”
何琳含笑搖頭道:“還沒呢,這些天都在佈置山寨防務,一直沒有時間回傢去好好地訊問她。”
陳秋雁應瞭一聲,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柔聲道:“我看那個丫頭也不是完璧之身瞭,你不用對她太在意,問完以後滅瞭口就是,何必太過用心在這樣的賤人身上?”
她因所修仙術的關系,能嗅出人不同的體味,尤其痛恨男子體臭,喜歡處女體香,而文娑霓姊妹身上有著男子的精液味道,即使淡不可聞,她也能夠感覺得到,當然是大為作嘔。
美麗少女臉上泛起紅霞,以香帕掩口嬌笑道:“大姊多心瞭,小妹還要去主持山寨防務,這就告退。”
她飄然離去,隻留下陳秋雁嘆息搖頭,自道:“豪俠難過美人關,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她看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對母女,厭惡之心大起,拍拍玉掌,就有六名勁裝少女走過來,向她跪地行禮。
陳秋雁伸手指著朱月溪母女,皺眉道:“把這兩個念心巴拉的賤女人拉走,扔到牢裡面去!也不用讓醫生給她們治傷,這樣不要臉的賤人,死瞭也是活該!”
梁雨虹在昏迷中隱約聽到這樣惡毒的話,心中悲憤至極,不由迷迷糊糊地想起伊山近:「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把我們丟在這裡,受這惡女人的毒打折磨!」
想到伊山近微笑的面龐,健美迷人的身體,慘遭荼毒的少女修長的睫毛之下,滾出瞭一滴珍珠般的晶瑩淚水。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已經來到瞭倚霞山,邁步走在山寨之中,仔細打量著整個山寨的情形。
他的臉已經變瞭模樣,這是得自媚靈的傳授,一種實用的仙術“渾沌容”雖然不能變成固定的模樣,卻能讓看到他臉的人對他的臉自動忽視,下意識地將他當成見過幾面卻不太熟悉的同伴。
他穿著嘍羅兵的衣服,運起渾沌容仙法走在山寨中,來往的俠士和嘍羅都沒註意他的臉,讓他可以自由地出入。
在他的身上,拿著一塊腰牌,這是在山外打昏一個嘍羅兵後搶來的。腰牌上同樣施著仙法,可以迷惑守門衛兵的意識,讓他們隻是隨意看上一眼,就會感覺到毫無可疑,開門放他進去。
有這樣的仙法護身,伊山近可以大模大樣地到處亂走,沒有人會阻攔他。
他穿過一道道門戶,向著峰頂走去,一邊放出靈識,尋找被擒的三個美女的下落。一想到她們的安危,伊山近就不由心急如焚,雖然從前曾經相恨過,但現在心裡卻隻剩下對她們的關心。
這座山寨防備之森嚴,地形之險要,都令他驚訝。
據嘍羅們閑談中得到的消息這裡的防衛都是著名女俠何琳佈置的,果然是深明兵法,將整個山寨守得鐵桶一般,千軍萬馬也難以攻克。
江湖有傳,何琳蘭心慧質,才貫古今,又精通兵法謀略,被人稱為“女諸葛”俠女盟能有今日之龐大勢力,女諸葛功不可沒!
她確實才華橫縊,在天下間,與京城的著名才女文娑霓齊名,共稱“雙璧”伊山近踏過一道守衛森嚴的門戶,突然聽到一陣狂熱吶喊,朝那邊看去,卻見到一個身材高大至極,英武美麗的女子正高舉著一塊巨石,旁邊有無數俠士嘍囉都在放聲吶喊,叫好聲響徹山野。
伊山近不由吃驚,如此天生巨力的女子,實是從所未聞,簡直可與古之猛將相提並論,就是伊山近自己,也懷疑能不能像她這樣輕松自若的舉起巨石。
那女子輕松地舉著巨大巖石,目光向這邊一掃,隱約有狐疑之意。
伊山近心中大跳,慌忙低下頭,悄悄地走開,躲入人堆之中。
那高大美女也隻是看瞭一眼,隨即便有許多俠士上前拱手奉承道:“張三俠女果然天生神力,敬佩之至!”
她朗笑謙遜,心神一分,也就不在意那個可疑的人瞭。
又有人來請她表演一下槍法,這絕色美女也不推辭,上烈馬,提鋼矛,使出一套槍法,大閑大闔,如縱橫沙場的名將一般,勇猛剛烈,氣勢如虎如龍,令人震驚。
她的身材比男子還要高大得多,健美至極,胸前一對高聳暴乳偉大得令人震撼,可是腰部卻纖細至極,讓人擔心她的偉大巨乳會把腰墜得斷掉。
但這顯然是杞人憂天,在眾人贊嘆的目光之下,這絕美女子槍法更是使得神鬼莫測,施展招數時纖腰扭動,靈活得像風擺楊柳。
「好厲害的美女!我幹過的女人也不算少,俠女也有,可是這樣剛烈勇悍的女巨人,不知道她的下體蜜道用肉棒插弄起來是什麼滋味?」
伊山近暗自贊嘆,仔細盯住巨人美女修長玉腿中間的部位仔細觀察,渾然忘卻瞭自己的身高比她矮瞭將近兩頭,彼此差異巨大,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樣,是很難有機會和她試驗那艱難的姿勢瞭。
這女巨人實在是太過美麗誘人,讓他好久才回過神來,找瞭一個僻靜之地,躲入美人圖,重新施展“渾沌容”仙法,讓自己的面目變得模糊,使別人下意識地錯認。
這仙法本屬於低階仙術,時間一長就會漸漸失效,必須得回來重新施術才行。
媚靈飄然出現在他身邊行禮,伊山近一邊向臉上施術,一邊問:“那個冰蟾宮的傢夥醒瞭沒有?”
媚靈搖頭道:“還沒有,正用陣法困住她,隻是一旦醒來,必須用更多的法力來控制住她,否則必有麻煩。”
伊山近嘆瞭口氣,這女子雖然被他困在圖中昏迷不醒,但卻有護身法寶將她罩在裡面,不能透過罩子摸到她的乳房下陰,實是讓他不忿。
尤其是困住她還需要大量靈力,如果想要保證萬無一失,必須得多幹些有深厚內力的女子,吸取她們的內力和元陰,提高對美人圖的控制力才行。
「總有一天,我要學到仙術,打破她的法寶防護,把她弄出來報仇雪恨!哼,冰蟾宮瞭不起嗎?要是我也能出身於修仙大派……」
伊山近心中發狠想道,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封公文,拆開來,又仔細看瞭一遍。
這公文卻是本朝少女太後寫的,用八百裡急報快馬傳來,交給附近的官吏,伊山近去倚霞山附近的官府尋求幫助和查閱情報時,就收到瞭這份諭旨。
“小文子,我知道你想拜入仙傢修行。現在正好有機會,各大仙傢都開始招收門徒,雖然最有名的冰蟾宮是隻收女弟子,不過推薦你到別的仙傢大派去,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你打算用什麼來報答我呢?”
伊山近瞇著眼睛,仔細體會裡面暗藏的機會和挑逗之意。
剛經歷瞭那場大戰,各門派都傷亡不小,現在廣收門徒補充新血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抬起頭,眼睛閃閃發光,用平靜的聲音向媚靈問道:“你可知道有什麼仙術,能夠讓人從男變女,誰都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