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伊山近撲倒在溫軟柔滑的嬌軀上,深深喘息,幾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著,緊夾肉棒,讓他漸漸恢復神智,清醒過來,肉棒也跟著蘇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處。
伊山近狂亂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澈,低頭看著青絲散亂的美人,吃瞭一驚。
他伸出顫抖的手,撩開那沾滿淚水與香汗的柔滑青絲,仔細打量著,驚恐地失聲叫道:“怎麼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當朝太子,此時卻與他以曖昧姿勢連接在一起,雪白修長的雙腿還高高舉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的狀態,充分說明瞭剛才發生瞭什麼事。
伊山近茫然看著自己和對方連接的下體,以及趙湘廬含憤流淚的雙眸,漸漸回想起來剛才的事情,不由得徹底驚呆瞭。
就在他們默然無語、呆呆對視的時刻,地面符文翻湧,狂暴湧入體內,大量催情符文沖擊著他們的心志,以這樣強烈的欲望沖擊,即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抵擋,何況一個小小的雙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漸漸充滿晶瑩淚水,腰部卻緩慢挺動起來,在催情邪咒的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奸淫著當朝第一公主的後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體已經無法控制,就像被另一個人操縱瞭一樣。
趙湘廬羞憤地仰天嬌吟,緊窄菊蕾痛得一陣陣抽搐,大力夾緊肉棒,爽得伊山近身軀亂顫,可是眼中卻流出一滴痛悔的淚水。
那邊的湘雲公主也在傷心嫉妒地流著淚水,遠遠望到伊山近眼中淚珠,不由得顫聲叫道:“小文子,你為什麼哭,是不是皇兄夾得太緊瞭,你痛得厲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聽她這麼說,心倒大痛起來,淚珠滴滴滾落,灑在趙湘廬美麗玉顏上,讓她在仰天嬌吟的時候,不自覺地喝下瞭男孩除精液外的另一種分泌液體。
湘雲公主看得傷心,也同情地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道:“小文子,要是痛的話,就不要再插瞭,來我這裡吧,我保證沒有皇兄夾得那麼緊……皇兄總是這樣,出手不知輕重,我小時候被他打哭過好多次!”
趙湘廬痛嘶一聲,扭頭瞪視著污蔑自己的妹妹,與她淚眼相對,突然想起自己被人插弄後庭菊花的醜態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淚不止。
伊山近也陪著她們流淚,一邊抓緊身下美人纖腰,挺胯抽插著,一邊扭頭看著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過來!”
他倒是想換一倜來幹,至少和自己做愛的還是女孩,沒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湘雲公主聽得眼前一亮,跳起來就要沖過去,可是看著通紅的熔巖,還是猶豫瞭一下,柔聲道:“還是你過來吧!”
“不,你過來!”
“你過來!”
兩個人推讓瞭半天,誰也不肯踩那巖漿,太子倒是被插得劇痛大叫,弄得伊山近無可奈何,隻能抓緊她的纖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處。
無數邪異符文發揮作用,讓他的心中欲火熊熊,動作也漸趨狂暴,插弄速度越來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樁機般在趙湘廬嫩菊中狂抽猛插,幹得鮮血四濺,染紅雪臀。
美麗至極的高傲公主仰天慘呼,劇痛之下淚水漣漣,做夢也想不到像自己這樣尊貴的身份,竟然也要受這小小男孩如此輕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響瞭她,讓她心中充滿狂熱欲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搗到最深,直入菊道深處,龜頭劇烈摩擦著那裡的腸壁,弄得漸漸酥癢起來。
她雪白修長的美麗玉體開始顫抖扭動,櫻唇微啟發出嬌吟之聲。一邊呻吟一邊羞慚悲泣,為自己居然發出這樣的淫聲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體上傳來的快感是壓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緊緊套住,在美人玉體內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讓她爽意漸增,最終無法控制自己,嬌吟聲越來越大,雪白玉體也扭動如蛇,玉臀甚至挺動起來迎合著稚嫩男孩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搗入菊蕾深處,美麗太子挺動玉臀迎合抽插,幹得處女菊血四濺,摩擦的快感讓兩個人都幾乎要飛上雲霄。
隨著快感不斷攀升,趙湘廬神魂飄蕩,情欲高漲,終於迷亂地大聲嬌呼,伸出顫抖玉臂摟住伊山近的脖頸,顫聲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鋤禾你好棒,你個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這樣,原本是至為卑賤的小乞丐騎在最尊貴的當朝儲君身上,大力狂幹太子菊花,弄得她爽極嬌喊,淫浪美態令人吃驚。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欲的驅使下狂幹著她,雖然還難過得臉龐肌肉抽搐,動作卻越來越狂暴,幹得太子愈發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聲浪語層出不窮,聽得那邊的湘雲公主都紅瞭臉,嬌啱息息,流著淚輕啐:“皇兄這麼不知羞恥,還怎麼成為一國之君?還是讓我來吧……”
說是這麼說,她還是害怕被熔巖燙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邊皇兄在肉棒狂插下爽到極點,嫉妒死瞭。
可是趙湘廬的感受卻無法因她的意志而改變,被巨棒狂插瞭菊道無數次,終於興奮地達到高潮,顫抖地抱緊身上小小男孩,嘶聲淫叫道:“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好駙馬,人傢要舒服死瞭啊!”
大量蜜汁從嫩穴中噴灑出來,穿過處女膜,染在精美內褲和絲綢長褲上面。
這條長褲因為被伊山近扯下瞭兩條褲腿,現在跟內褲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異法寶守貞褲,她現在就像穿著三條內褲,卻沒有一條能護住她的後庭菊花不受蹂躪。
聽著身下美人的淫浪嬌呼,伊山近卻更是羞辱難過,傷心地想道:“公主的丈夫叫駙馬,太子的丈夫難道也叫駙馬嗎?”想到傷心處,他不禁心碎腸斷,絕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處,虎軀狂震地噴射出滾燙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處的腸壁上。
美麗儲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長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玉是勒住他的臀部,讓他胯部緊緊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來,玉是勒力極大,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塞到自己菊花裡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溫軟嬌軀,在高潮中不斷地興奮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處,腦中一片昏亂,不自覺地挺起肉棒,下意識地狂吸元陰。
令他震驚的事情突然發生,在菊道深處,一股充沛至極的元陰穿過菊道,流入肉棒,一直向體內流去。
伊山近這些天吸收仙子真陰,已經達到人道期的第二層,隱約有突破之兆。現在被這股清涼充沛的元陰滲入體內,迅速煉化為靈力,讓他體內靈力狂湧,一舉突破界限,升上瞭人道期的第三層。
雖然這還是中階修士初期,但離中階修士的中期已經不遠,隻要再升一級,就可以踏入那一階段和太子比肩瞭。
伊山近趴在美麗儲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處狂射精液,心裡震駭得幾乎要死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男子也有元陰可以吸取嗎?這麼說,我應該也有元陰瞭,是不是在被強奸的那些年都被那兩個仙女吸光瞭?’他心亂如麻,趴在趙湘廬身上顫抖許久方才平靜下來,而身下美人則是哭泣爽吟,抱住他亂親亂摸,美目迷離顫抖浪叫的淫態與剛才插入前的堅貞剛烈判若兩人。
伊山近轉過頭去,堅決不肯被親到嘴,卻感覺到屁股被太子亂摸亂擰,心中羞辱難堪,隻能強撐軟弱身體爬起來,奮力將性騷擾自己的人翻過去,讓她高高翹起瞭玉臀。
隨著趙湘廬的高潮來臨,那守貞褲越縮越小,最終隻剩下一小塊佈片包裹住瞭嫩穴,卻緊緊地貼在上面,將內褲、長褲的最後一小塊佈料裹住,保護著當朝太子的處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著那裡,感嘆道:“真可憐,原來他真的是天闈!就算將來當瞭皇帝,也沒法生出兒子繼承大統瞭!”
但體內欲火又突然開始熊熊燃燒,讓他無心再替旁人擔憂,意識迅速變得模糊,嗤嗤幾下將綢褲撕得粉碎,隻有被法寶護住的那一小塊雙層佈片殘留,緊貼在嫩穴上面。
趙湘廬的臀部已經徹底暴露出來,雪白如玉,嬌嫩滑膩,圓潤誘人。
伊山近摸著高高翹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嘆:“這就是坐龍椅的屁股嗎?又柔軟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難道坐龍椅能把屁股養得這麼漂亮,簡直和絕世美女有得比!”
他手中的玉臀將會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擁有世間最顯耀的地位。但此刻,這未來的皇帝隻能用卑賤的姿勢,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翹起玉臀,等待他的臨幸。
伊山近頭腦眩暈得越來越厲害,顫抖地將肉棒挺去,頂在高聳玉臀上,一點點地接近染血的淒美菊花。
龜頭頂在血菊上,輕輕頂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圍,溫軟緊窄的感覺爽得他發抖。
體內邪力湧起,催動欲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體,狠狠一挺腰,將粗大肉棒插進未來的皇帝後庭之中,隨即便被菊道的緊窄美妙帶來的刺激快感徹底吞沒。
符文的邪力讓他頭腦昏亂,動作狂野粗暴,幹得越來越猛烈。而被奸淫後庭的美麗公主卻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亂地嬌吟哭泣,奮力挺動玉臀向後迎合他的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經十七歲瞭,因為由公主之身偽裝太子,一向高傲威嚴,以冷漠示人。原本她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歲的男孩充滿輕蔑,還隱有敵意,誰知現在失身於他,被他超越年齡的粗大肉棒幹被瞭後庭,爽得死去活來,現在心裡隻有他一個,偶爾的神志清明時不禁羞慚至極,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將心系在這稚嫩男孩的身上,身心都幾乎被他徹底侵占。
在遠處,湘雲公主含淚遙望那邊,眼中看到的卻是一個英俊男孩強行奸淫著另一個美貌少年,雖然明顯比少年小上幾歲,卻采取主動攻勢,粗大肉棒在美麗少年的後庭中狂抽狠插,幹得那少年顫抖嬌吟,拼命聳動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甚至還回頭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溫柔咽下,口中還放浪嬌喊,淫浪得令人無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當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雲公主喃喃念誦著突然湧入腦海但她並不瞭解的字句,一頭撲倒在地,灼熱淚珠滾滾奔湧,灑落在巖石上面。
這一夜,伊山近被符語邪力侵蝕腦海,與趙湘廬纏綿交歡,放下一切顧慮,拼命地狂幹著她,變換成各種姿勢,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粗大肉棒將嫩菊幹得鮮血奔湧,將雪臀染紅,在巖石地面上留下殷紅血漬,令人觸目驚心,訴說著本朝太子失貞的經歷。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達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興奮嬌喊地扭動著雪白修長的柔滑玉體,染血美菊拼命狠夾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噴精液,灌註在菊道深處,被她仙力奔流的腸壁吸收,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兩人狂猛交歡,雲雨瞭整整一夜,各自都達到瞭多次興奮高潮,最後緊緊地貼在一起,同聲狂呼,享受著精液狂噴時的極樂快感,在最後一次高潮中同時爽暈過去。
那邊的湘雲公主一邊看著他們交歡,一邊悲憤哭泣著自淫,纖美玉指在嫩穴上狂摳狠揉,也同樣達到瞭多次高潮,雖然質量明顯不及他們兩個,可是數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巖奇異地突然冷卻,湘雲公主才小心地從那邊跑過來,跪在他們身邊,興奮傷心地哭泣。
她近距離地看到,容顏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嬰兒。
男孩一絲不掛,而超美少年卻僅僅是半裸而已,隻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貴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雖然己經綿軟,卻被緊窄菊花齊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來。
看著這淫靡的一幕,貞潔守禮的公主殿下泣不成聲:“你們、你們奸淫蕩啊!”
在睡夢中聽到這樣滿懷義憤的指責,緊密連接在一起男孩與少年同時驚醒過來,抬起頭,看到瞭湘雲公主梨花帶雨般的美麗面龐。
“妹妹……”
趙湘廬喃喃叫道,習慣性地用上瞭偽裝的男聲,在仙術的幫助下,充滿磁性的中性嗓音幾乎足以誘惑皇朝統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體微微一動,正想爬起來,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體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駭然回頭,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現出驚駭欲死的絕望神情。
“啊——”
儲君公主嘶聲大叫起來,驚得伊山近身體一震,也跟著恐懼尖叫,被肉棒連在一起的兩個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聲混在一起,頗有和諧感。
等到他們突然發現彼此叫聲的和諧時,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對視,突然一頭撲倒,悲泣失聲。
‘我、我竟然被男人幹瞭後庭……嗚嗚嗚嗚……’高傲堅強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著,幾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來。
‘我、我竟然幹瞭男人的後庭……嗚嗚嗚嗚……’伊山近撲倒在她還穿著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著,憤然以頭撞地,隻是和地面之間還隔著一個太子,他的額頭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點真的吐出血來。
他的粗大肉棒還插在菊花裡面,不管他怎麼拼命向後弓腰,肉棒還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趙湘廬哭瞭一陣,感覺到後庭扯動的劇烈痛楚一下接著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續下去,不由得轉過頭,憤怒地瞪著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還不快點拔出來,想在裡面過年啊!”
就像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同時怒吼道:“夾那麼緊幹嘛,真想把它夾斷安在自己身上嗎?”
兩個人都已氣急敗壞,口不擇書,旁邊的湘雲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們,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兩人更是火冒三丈,憤怒對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
趙湘廬本想跳起來和他拼命,可是身體無力,下身痛得像要裂開,動彈不得。
她因為受打擊過大,頭腦也不太清楚,過瞭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惠思,奮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頂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頂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還是狠命夾住肉棒根部,一點兒都不肯放松。
即使菊道深處也有強勁的吸吮力量,龜頭深插入緊窄關竅之中被緊緊夾住,將整根肉棒拉長固定在菊道裡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來,可是兩個人不管怎麼配合,還是無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劇痛,最終累得渾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是燈籠菊嗎?”
伊山近突然想起,謝希煙在手記中曾經提到過有這麼一種名器,菊道中吸力極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緊緊吸住,拔不出來,就像燈籠草吞瞭蟲子也絕不肯松口放出一樣。
可是謝希煙沒有寫清他幹的是什麼人、是男是女,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難道謝希煙這麼饑不擇食,連男人都幹,還要選出其中讓他最爽的,編成名器譜流傳於世?’他們扯來扯去,倒把火扯出來瞭。兩人體內的符文透過肉棒流來流去,又化為“纏綿”符語,弄得兩人喘息連連,欲火狂湧,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幹起來。
當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聳雪臀,一邊羞憤哭泣一邊挺臀迎合,被幹得劇爽嬌吟,又漸漸陷入瞭狂亂迷茫之中。
她還算有一點清醒,伊山近則神智不清瞭,纏綿符語加上原有的狂亂符語,讓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幹特幹,抽插得菊血四濺,噴灑到好奇趴下來觀察的湘雲公主稚嫩玉顏上。
看著看著,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滿足,又嫉妒起來,嘟著小嘴,氣鼓鼓想:‘他們幹得倒是高興,可是我呢……我、我好餓啊!’她搗住咕咕亂叫的肚子,惋惜地看著菊道裡面流出來的精液,憤怒地撲上去,在菊花與肉棒交合處狂吸狠舔,將混著處女菊血的精液一點點地用香舌刮起來,咽下腹中。
但這還不能讓她解餓,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睪丸上舔弄許久,將血菊舔得沾滿口水,才戀戀不舍地抬起頭來,鬱悶地看著狂亂性交的兩位俊美男孩,心裡不由得想道:‘這畫面,真是超美的啊!’被視妹妹誤認為是美少年的湘廬公主悲憤抽泣著,在欲火驅使下向後狂頂雪臀,菊道在極樂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痙攣,瘋狂擠壓著粗大肉棒,讓肉棒開始顫抖跳動,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經達到瞭高潮的臨界點。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湘雲公主突然奮不顧身地撲上去,潔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肉棒,強行將它從親姊姊的血菊中拔出來,張大櫻桃小嘴,一口就將顫抖欲射的龜頭含瞭進去!
她看得很準,挑選瞭最合適的時機沖上去,在抽插加熱後的菊道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夾緊肉棒,被她奮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個較大弧度,從菊花中被抽出來,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嗷——”
伊山近痛苦慘叫起來,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還是狂噴亂射,噗噗一陣亂響,大股精液直接灌註到美麗小公主的櫻口深處,讓她欣喜快樂地大口吞咽下去。
幹完之後,兩個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渾身無力。可是湘雲公主倒是渾身充滿瞭力量,高興地叫道:“好飽!”
她拍拍肚子,滿意地點頭道謝,欣喜地道:“謝謝皇兄,謝謝小廚子!”
趙湘廬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妹妹舔弄著沾滿自己處女菊血的男孩肉棒,羞憤流淚,無力地喃喃呻吟:“謝什麼?”
“如果不是皇兄幫忙,小廚子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掏東西給我吃呢?”
湘雲公主理所當然地道,說出瞭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敢說真話的人大都沒有好下場,趙湘廬雖然是一國儲君,也缺乏應有的容人之量,聞言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強撐著撲上去,狠狠一個耳光將她打翻,讓她捂著臉伏地嚶嚶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俠義心腸,雖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渾身無力,還是強撐著無力的身體,爬過去抱住湘雲公主,滿懷正義感地質問道:“為什麼打她,她說的有錯嗎?”
太子開始翻起白眼,就像在他身下劇爽時的樣子,翻瞭兩下後一頭倒在地上,卻已經是被氣暈瞭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過凌亂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間,空中飄浮的烏雲已經散去,而當午暈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過來。
為瞭趕快離開險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無奈之下,隻好和湘雲公主各分一個,背著她們離開。
他本來不願背著這個傢夥,尤其是剛發生瞭讓他難受的曖昧關系之後。可是想想這傢夥已經足足背瞭自己一夜,自己背對方一上午也算是應該的,這樣一想,心氣就平和瞭。
湘雲公主背著當午纖弱的身體倒是精神十是,在吃瞭伊山近的精液之後,不僅肚子飽飽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氣也大瞭許多,背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起路來十分輕松,甚至還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著隱藏著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覺到後背有軟軟的東西頂著,不由得納悶;‘胸肌長成這個樣子倒也屢是奇怪。他該不會是女人吧?’這麼一想,心裡就怦然亂跳起來,立即回頭看,卻看到太子雪頸上明顯的喉結,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嘔,低頭暗自垂淚。
他卻不知道,仙傢法術奇妙莫測誰都難以盡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術之下,偽裝出喉結不過是很輕松的事情。
無知男孩正傷心垂淚的時刻,身上的堅強公主卻醒瞭過來,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紅瞭臉,掙紮著從他身上爬下來,雙是落地,卻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處,被肉棒撕裂的菊花傷口未愈,這麼一牽動,又在隱隱流血,染紅瞭裹在身上的龍袍。
她下身的衣服實際上都已經撕得粉碎,隻有守貞法寶保護著最後一小片絲綢長褲和裡面的內褲,連雪臀都暴露出來。
這樣光溜溜的模樣當然不能出門,於是伊山近把太子龍袍給她穿上,一路背著走,時而被風吹起袍角,露出她潔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們身後的天空中,有十幾隻翼猿遠遠地振翅跟隨,監視著他們的去向,隻是畏懼當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樣早就讓它們看得起疑,現在看到她落地踉蹌,而且龍袍臀後的某一處隱隱滲出血疫,再加上對邪異法陣的信心,哪裡還不知道出瞭什麼事情?都笑得打跌,從高空中撲通摔落地面,幾乎活活摔死。
有幾個受傷輕些的,狂笑著振翅重新飛上高空,指著趙湘廬瘋狂大笑道:“本大爺真是有先見之明啊,這個漂亮兔子真的被一個小孩給幹爛菊花瞭!”
它們離得雖遠,可是狂笑聲傳來響在趙湘廬耳邊,還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極。
她含憤流淚,雖然很想和它們拼個死活,可是現在內傷未愈,靈力不是,那些翼猿又飛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們。
無奈之下,她隻能咬緊朱唇,跟在伊山近後面向前走去,隻是走路一瘸一拐,總是無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傷走路的姿勢都笑得死去活來,從空中撲通摔下去,差點把腦漿都摔出來。
它們倒也聰明,摔跤落下的地點都是離此很遠的山道、密林,讓太子不能翻山追殺它們。
趙湘廬努力不去理睬耳邊傳來的淫笑謔罵,含羞忍辱,跟隨著用大肉棒幹破自己後庭菊花的男孩,艱難地一步步向前走,心裡痛苦煎熬如身處地獄一般。
中午時分,幾人在樹林蔭涼裡停下來休息。當午也悠悠醒來,茫然看著四周,不知道怎麼會到瞭這裡。
此時,她又恢復成原來那清純無知的小女孩,昨夜發生的一切她都不記得瞭。
伊山近對她奇怪的失憶癥早就習以為常,自顧自地坐下來,開始擺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寶龍須針。
一般的法寶在凌亂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寶才可以使用。
他將龍須針放在一起數瞭數,共有一百零八枚,顯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數。
伊山近將針放在手心中,一一向裡面輸入青氣,隨後將所有的針都放在掌心,凝神註視著它們,漸漸看到一百多根針都飄瞭起來,浮在空中,微微晃動。
他努力凝聚心神,讓龍須針在空中穿梭飛射,一開始時陣形散亂,到後來控制得熟練瞭些,才能讓它們以大致相同的速度與方向飛行。
同時控制這麼多針,當然很耗費精神力量,幸好他並不是分開操縱它們,而是將所有針當成一個整體,操控它們用同一方式飛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瞭許鄉。
就像左手畫圓、右手畫方,極為消耗精力,也難以做到。而若是兩手同時畫圓,就沒有什麼難瓣的瞭。
伊山近閉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針的位置,漸漸讓它們的隊形擴散開來,像一片針雨般在空中穿行,飄動時又似是大片雲霧一般,威力所及的范圍很廣。
耳邊傳來奇怪的嗡嗡聲,湘雲公主突然大叫起來,伊山近睜開眼睛,吃驚地看到天空中仿佛有雲霧升起,向著這邊籠罩而來。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著尖刺沖過來,振翅尖鳴聲顯得十分獰惡。
十幾隻翼猿振翅飛在它們後面,驅趕著它們沖向這邊,利用毒蜂的力量攻擊眾人。
它們費瞭好大的勁才找到一處毒蜂眾居的蜂巢,努力收服瞭它們,趕著它們來螯殺這四名敵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還摻雜瞭一些淫毒蜂,好讓殺傷力更強一些。
眨眼之間,毒蜂已經沖到林中,將幾人包圍在中間,向他們挺針疾刺。因為狂蜂太多,就像一片烏雲籠罩大地,嗡鳴聲震耳欲聾。
湘雲公主驚慌尖叫,嚇得縮成一團。趙湘廬卻咬牙擋在她的面前,十指紛飛,疾速彈在那些毒蜂身上,將它們彈得身體碎裂,四散飛落。
靈力護罩將她和妹妹保護在裡面,太子不時伸指出去彈殺毒蜂,讓蟲屍落得滿地都是。
但毒蜂數量多得驚人,不論她如何拼命攻殺,消滅的隻是很小一部分,自己的靈力卻消耗得很快。
“再這麼下去,靈力消耗盡,就再也擋不住瞭!”
內傷未愈、靈力不是的趙湘廬心中焦急,正咬牙襲殺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時,突然感覺到身後有靈力波動。
細微的尖嘯聲從她身後傳來,另一團雲霧疾射而來,吞噬瞭盤旋在她周圍的雲霧,隨著嗤嗤聲響起,毒蜂慘鳴聲大作,響得極為兇狠慘厲。
後來的那團雲霧卻是大量細針組成,在空中飛射速度並不太快,卻因數量較多,沖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們的身體,升起道道白煙,仿佛針上有灼熱炙穿瞭它們一樣。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著法寶,讓它們在空中來回穿梭,向著毒峰組成的雲霧一次次地沖擊,毒蜂碰到針尖都慘鳴著升起白煙,跌落地面,掙紮扭動,直至死亡。
毒蜂越來越多,遮天蔽日,奮不顧身朝著他們周圍的靈力護罩沖去,以本身所帶邪力沖擊靈力護罩,震動太子心魄,隻覺壓力越來越重,幾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動龍須針飛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輪激射都能射下數百上千隻毒蜂落在地上,讓地面漸漸堆滿蟲屍。
但太子護罩經受過無數次沖擊,漸漸薄弱收縮,朱唇中也滲出血來,臉色蒼白,顯然已接近極限。
伊山近在旁邊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過的朱唇中滲出熱血,隻覺臉上發熱,不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邊比自己先撐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沖破護罩螯到那兩人,別的不說,湘雲公主肯定會被螯得滿身是包,慘死當場。
此地無法使用外面的法寶,本地法寶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傘被他放到美人圖中,現在又沒法打開美人圖,不勛還能勉強抵擋一下敵人的侵襲。
他突然心中一動,感應到美人圖中似乎有些異樣,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綠點隱約發出訊息。
伊山近悶哼一聲,咬牙催動靈力,拼命撐開美人圖,將手探進去,一個綠點疾速飛來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費力地拉出空間,已經累得滿頭是汗。
也就是這件法寶是本地神禾葉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來,換一件東西就無法在凌亂野穿梭美人圖的空間。
伊山近將綠傘擲給太子,喝道:“殿下,拿著!”
趙湘廬頗覺意外,隨手接住綠傘,註入靈力,讓碧綠氣息籠罩住自己和妹妹,這一來消耗的靈力果然大為減少,護罩被大量毒蜂沖擊時帶來的震動也消失不見。
她手中拿著碧傘,心中炙熱震蕩:“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想起昨夜他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後庭菊道中的劇痛與極樂,趙湘廬心旌搖蕩更加厲害,淚水不自禁地流瞭出來。
伊山近一邊指揮著龍須針刺透蜂群,腳下也一步步地後退,拉著當午向緣傘方向退去。
操縱法寶攻擊毒蜂也需要靈力,現在能少用一點是一點瞭。
二人擠入傘下,湘雲公主驚慌尖叫著抱緊當午,希望從她溫軟的胴體上獲取勇氣。而伊山近與趙湘廬並肩迎敵,發射出靈力球輿龍須針,不斷擊殺沖來的毒蜂。
傘下狹窄,他們的肩臂、身軀緊貼在一起,想起昨夜的肢體糾纏、激烈交歡,心中都十分別扭,可是大敵當前,生死一線,誰也不能為這點不舒服而耽誤瞭大事。
上百根龍須針在空中來回飛射,將大批毒蜂刺殺當場。伊山近也在這樣的戰鬥中漸漸熟悉瞭操作,心中大為興奮。
到瞭後來,他甚至還能分出一兩根針進行精細控制,讓它們在空中變速變向,刺殺一隻隻的狡猾毒蜂,讓它們即使躲閃也無法逃開那索命法寶的刺擊。
原來的上百法針仍然按原有速度圍繞著他們四人盤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著更多的龍須針,將分出來的龍須針四面飛射,希望能借此鍛煉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瞭最後,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龍須針,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飛射,而且漸漸熟練,不再有生澀之感。
這一戰直殺到天色將晚、夕陽西沉,已被殺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嗚著振翅飛逃,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隻覺精神力幾近透支,向後一靠,身體碰上瞭趙湘廬的修長美腿。
‘是太子殿下!’伊山近一碰那條長腿就感覺出來,臉色發紅。
昨天夜裡,這雪白長腿曾經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緊緊糾纏住他的腰部,或是在他眼前淫浪搖動,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暈。
趙湘廬也臉紅心跳,慌忙躲開,努力岔開話題,抬手一指,向遠處山峰一指:“那裡有一個山洞,我們到裡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點頭,還未及說話,湘雲公主已經拍著手歡笑起來:“好啊好啊,我們去吃晚餐吧!”
誰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麼,因為除瞭那個,就沒有別的可吃瞭。
趙湘廬不自覺地想起那奇異的味道,羞得玉頰血紅,抬眼偷看伊山近,卻見他也正在悄悄向這邊看來,兩人目光相觸,都立即移瞭開去。
伊山近拉著當午向著那邊的山洞走去,湘雲公主膩在他的身上,軀體挨挨擦擦,用堅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來蹭去,甚至還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褲輕揉,柔媚地挑逗著他的性欲。
趙湘廬落在後面,眼看著妹妹的狐媚行徑卻已經無力阻止,隻是悄悄蹲下身,揪起瞭龍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個紅紅的鼓包,卻是剛才休息時,被突襲的毒蜂螯傷的。
※ ※ ※
山洞深處,伊山近正抱著美麗可愛的純潔女孩激烈交歡,將粗大肉棒在她的嬌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幹得當午嬌吟連連、玉體顫抖,在銷魂快感中幾乎要暈過去。
‘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絕對不是!’伊山近努力地告訴自己,動作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擊著當午的玉體,粗大肉棒一下瞭地插到最深,讓美麗女孩的嬌柔呻吟聲充滿整個山洞。
山中的巖洞蜿蜒盤旋,位於山腹深處,交歡的聲音隱約傳到外面,聽到趙湘廬耳中,不由讓她面紅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興奮還是嫉妒悲憤,自己也說不清楚。
她的股間還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難受。耳邊聽著潺潺水聲,卻是地下的泉水,在不遠處的另一處巖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讓留在這世上的軀體最後能夠保持清白吧!”她心裡模模糊糊地升起這樣的念頭,拖著疲憊嬌軀,一瘸一拐地向著那邊走去。
湘雲公主驚奇地看著皇兄疲憊無力的模樣,那毅然決絕的神情讓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可是山洞深處隱約傳來的雲雨之聲迅速吸引瞭她的心神,俏臉上現出醉人紅暈,掩口偷笑著,悄悄地向著那邊跑去。
她來到山洞深處,看著當午被剝得像白羊一般,柔弱無力地承受著伊山近的狂暴侵襲,在劇烈的撞擊下顫抖得如風中殘葉,不由得大為羨慕,嬌聲道:“輕一點,她會受不瞭的!”
她跪在兩人身邊,美目晶瑩閃爍,興奮熱切地盯著他們交合處不放。
伊山近已經到瞭最後關頭,哪管她在說些什麼,抱緊當午的嬌驅劇烈地顫抖,粗大肉棒狠狠頂到嫩穴最深處,向柔弱女孩的玉體內部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當午顫聲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熱的情欲之中,玉臀拼命地向著他的胯部頂去,感受到滾燙精液打在子宮上面,哭泣聲更顯激烈,玉臂抱緊伊山近的脖頸,將臉埋在他頸間,幸福地大哭。
當射出最後一滴精液之後,伊山近喘息著趴在她的身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渾身疲憊,一點都不想動。
可是湘雲公主卻已經猴急起來,見他們終於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頭,香舌靈活地挑逗著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幫忙,纖纖玉指捏住肉棒,將它從裡面拉出來,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含入瞭櫻桃小嘴裡面。
她的口腔溫暖濕潤,嬌嫩無比,大力吸吮帶來的快感讓伊山近爽得嘆息,卻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著乳房,怯怯地問:“你是女人吧?”
湘雲公主無暇回答,隻能含著肉棒點頭,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長籲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那我就放心瞭……”
湘雲公主舔鳥已經漸有心得,很快就將肉棒和睪丸上面舔得幹幹凈凈,總覺得肚子好餓,又撲到當午身上,一口吻上瞭她的嬌嫩花瓣。
“呀!”
當午失聲驚叫起來,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靈活地舔來舔去,羞紅瞭臉,可是剛經歷過高潮後身體無力,隻能顫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來的精液被湘雲公主興奮地喝下,總算填飽瞭肚子,可是下體嫩穴卻饑渴起來,癢得鉆心。
她站起身來,美目閃閃發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萬分,纖手放在身上,快速地脫起瞭衣裙。
“你、你幹什麼?”
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細盯著她的胴體,看到乳房和嫩穴露出來,這才籲出瞭一口長氣。
美麗可愛的少女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雪白柔美的裸體散發著瑩潤光澤,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滿瞭青春的美感,讓他感覺到這個稚嫩蘿莉真的有些長大瞭。
她美麗的小臉因興奮嬌羞而一片緋紅,毫不客氣地騎到他的身上,兩人一絲不掛地緊緊相貼,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來揉去,漸漸後移,嫩穴興奮顫抖著,向著伊山近高高聳起的下體肉棒貼去。
在這個小團體中,已經有三個人彼此間有著狂烈的性愛關系,而她雖然一直想要,卻總是沒有機會,現在是第四個真正加入性愛狂歡集團的成員。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著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彈性的蘿莉玉乳,大力揉捏著,感受手中柔軟滑嫩的美妙觸感,喃喃嘆息道:“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說著,一滴淚珠湧出眼角,落到地上,卻已經是傷心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