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後荒草之中,有——具長長的骨架,看上去像是翼手巨鳥。
在它的旁邊跌落著——具較小的骨架,身上還穿著衣服,是凌亂野中常見的蠻人裝束,骷髏頭邊散落著三根羽毛。
幾個同樣裝束的黑臉蠻人站在旁邊,頭上都插著三根羽毛,看著他的屍體,都面有怒色。
為首的蠻人沉著臉聽完部下的匯報,咬牙問道『,「是誰幹的,有沒有線索?」
「沒有,」
部下搖頭道:「看起來是被一箭穿身,傷重而死。」
蠻人首領咬牙冷笑:「我弟弟修為高深,也是凌亂野中響當當的好漢,哪這麼容易就被人殺掉。你們說,是黎氏還是欒氏下的手?」
幾個蠻人面面相覷,半晌才有人開口:「這裡離北部的黎山欒山都遠,平時他們也都很少南下,不像是他們幹的。除非有人在這附近行走,和二爺起瞭沖突。」
蠻人首領黑著臉沉吟道:「屍體丟在這裡,這麼久才被我們找到,就算有人,恐怕也早就逃遠瞭。」
他沉默半晌,轉頭對一個部下下令:「你負責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後再往遠處搜尋,如果找到形跡可疑的人,立即拿下,嚴厲審問,一定要把殺我弟弟的兇手抓出來!」
那蠻人面色黝黑,容貌醜陋兇惡,聞聲跪地行禮,擰惡眼中現出厲色,叩頭道:「宗主放心,如果抓到可疑的人,我一定嚴刑拷打,讓他把什麼都說出來丨『」……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坐在草地上,含羞抱膝,努力遮掩著外泄的春光。
那一對美麗師徒到河邊洗掉臉上精液,其中穿龍袍的高個兒少年用殺人的目光怒視著他,禁止他跟過來,伊山近隻好坐在草地上等著她們。
他閑得無聊,就揪瞭青草遮在腰間,並用百餘枚龍須針穿起它們做成草裙,勉強遮住雞雞,免得總是露在外面。
這次來得倉促,他們什麼衣服也沒有帶,現在光著身子,十分尷尬。
他仰面向天,心裡納悶:『為什麼當午和湘雲公主沒有來,倒是黎柳大人跟我一起來這裡瞭呢?』他和黎柳原本就身處凌亂野,這次也隻是從東北部的黎山平移到凌亂野的中南部,他第一次進入凌亂野時所在的地點。
在他想來,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將肉棒夾得太緊,和他合為一體,結果就一起被送到這裡來瞭。
至於湘雲公主,可以解釋為冰蟾宮禁制太厲害,神禾的法力也無法穿透,把在冰蟾宮裡面閉關修行的湘雲公主帶到這裡。
可是當午為什麼也沒來到自己身邊?這讓他心緒紛亂,為她深深擔心。
他默默祈禱,希望當午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可是她自己不願意來,以她突然覺醒的強大修為抵擋神禾之力,才沒傳送到這個地點。
此時,趙湘廬坐在河邊洗凈美麗面龐,而她的師父倒在河岸上,捂著肚子,已經快要笑死瞭。
可愛的蘿莉在地上滾來滾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過氣來,大叫道:「小廬廬,你是說你和他做過那事,可是他還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我……我要死瞭……」
看師父臉色發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樣,趙湘廬隻好紅著臉,含淚替她揉胸順氣,心中後侮把這事告訴師父。
可是她還得讓師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訴伊山近,在師父的好奇追問下,沒辦法隻好把從前的荒淫事跡說出瞭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肉棒插進她後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經猜出來瞭,再瞞也沒有用。
伊山近在這邊胡思亂想,順手做著草裙,一會兒站起身來,光溜溜的身體上面已經套瞭一件漂亮的草裙,雖然不大,勉強也可蓋住雞雞瞭。
河邊走來瞭兩位美人,其中一個穿著長長的龍袍,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拚命咬緊櫻唇,免得笑出聲來。
伊山近紅著臉低下瞭頭,趙湘廬也是無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為這事和師父爭吵。
尊師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對她的影響極深,比凌亂野荒民心中薄弱近無的倫理觀念深重得多。
趙湘廬現在隻是穿著錦繡華衣,龍袍送給瞭師父遮掩玉體,可是黎柳看伊山近光著身子可憐,自作主張將長長的龍袍截下一段,給他做條短褲,反正龍袍這麼長,一直拖在地上,讓她走起路來常常不穩,差點被它絆倒。
清風徐來,碧草隨風搖動。
一位美麗蘿莉脫下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青草叢中,開始裁剪縫制衣裳。
她將長長的下擺割下來大塊,又解瞭龍袍邊緣的金線,用伊山近的龍須針縫制成一條龍短褲,讓他終於可以昂然面對天地,和旁邊怒目而視的美麗太子。
在滿含詩情畫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褲上有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頗為威武。
他身上還背著一個嬌柔美麗、十三年華的可愛蘿莉,雪白胴體上穿著寬大龍袍,卻敞著衣襟,將龍袍也披到瞭他的肩上。
不過就算他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而旁邊真的太子雖然很想找個借口幹掉他,比方說他穿著龍袍有篡位之心,可是借口好找,卻難以真的打敗他,何況師父也和他有瞭肉體關系,更不會支持她殺掉他的行動瞭。
他們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這條路已經是走熟的瞭,不用別人帶路也可以輕松走下去,何況現在妖物盡去,一路坦途,沒有什麼要擔心的。
到瞭夜間,他們還是照慣例找山洞居住。
這一次的看門人由當午換成瞭太子,聽著裡面激烈的翻雲覆雨之聲,回想自己從前在這山洞裎面和他淫浪交歡的情形,對比今天的淒慘情狀,也隻能咬牙垂淚。
這一路行來,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瞭離離的蘿莉媽媽的美妙滋味,將她美麗胴體痛痛快快地玩瞭個遍,每一寸都撫摸吻過,粗大肉棒在生出離離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美麗蘿莉紅霞滿面顫抖嬌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暈死過去。
他們的關系突飛猛進,幾夜下來,已經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黎柳享受到瞭最暢美的極樂滋味,自然就舍不得放棄,有時在白天動瞭興,也拉著伊山近撒嬌索歡,鉆到路邊的山洞裡大幹,叫她的徒兒在洞口守門,讓被迫把守的可憐公主銀牙都快咬碎瞭。
她倒也不是隻顧自己快活,經常偷偷叫趙湘廬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趙湘廬抵死不從,也不讓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說出來,黎柳也沒有辦法,隻好自己整天騎著男孩暢享性愛美感,看著日漸憔悴的徒兒,心裡很是憐惜。
當初黎流將趙湘廬引薦給她,也是因為黎流本人加入瞭破冰盟,就要遵守中土仙傢門派的規矩,不能收皇傢子弟為徒。
也隻有凌亂野出身的仙傢門派,才會不在意中土約定俗成的規矩,敢於收當朝儲君、未來的皇帝為徒,其他的門派連皇室的任何一個子弟都不會收入門中,當然羅氏這樣狼子野心悍然破規的傢族除外。
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
當然,她自己也是蘿莉,對如何照顧孩子並不太用心,可是對她和對離離的疼愛之心都是一樣的。
但既然趙湘廬自己堅持,她也隻好尊重她的選擇,隻是每天夜裡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廬廬快來替我一下,他實在太厲害啦丨『」這話讓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趙湘廬都滿臉通紅,羞慚欲死。
其中一個羞得捂緊耳朵在巖石上撞頭,另一個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以懲罰她讓自己想起瞭不堪回首的悲慘往事。
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瞭無數次,幹得緊窄至極的蘿莉嫩穴稍稍變大瞭一些,再也不會出現夾緊肉棒拔不出來的尷尬局面瞭。
野利角戎駕著巨鳥在天上飛行,一雙兇狠鷹眼掃視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尋。
到處都是異獸怪鳥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爾有些妖魔出外與怪獸作戰,看到他飛過來,都害怕地亂跑,不敢和他面對。
野利角戎雖然惡狠狠地瞪著它們,卻沒功夫找這些小妖物的麻煩,隻顧四處搜尋,免得沒完成任務被宗主處罰。
可是找瞭這些天,一直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和人跡,讓他心中焦躁,很想逮個妖魔怪獸活活虐殺,出一口悶氣。
突然,遠處一縷輕煙引起瞭他的註意,他怒嘶一聲,驅動巨鳥轉向,朝那邊飛去。
在湖邊林中,有一個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個火堆,現在隻剩下餘燼。
這讓野利角戎目光變得冰冷銳利,仔細在地面尋找,最終確定瞭足跡的方向,踏上巨鳥,朝那邊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三人,此時正停在漫無邊際的草原之中,因為他們中間有人一個餓瞭。
餓的人不是趙湘廬,雖然她從一開始就準備好,?可餓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液,並做好瞭活活餓死的心理準備。
幸好她上次承受瞭神禾青氣,在凌亂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隻要喝些水就可以,這倒讓她松瞭一口氣,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卻又下意識感到失落,對自己親若母親的師父不自覺地產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著疾風掠過、吹拂裸軀的美妙滋味,隻覺一身清涼透骨,風拂過肌膚的感覺很是愉快。
金龍短褲被褪到腳面上,清純可愛的美麗蘿莉跪在他的胯下,快樂地吮吸舔弄肉棒,纖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興奮地期待著進食的美妙時刻來臨。
趙湘廬背對他們站著,聽著那邊傳來的激烈口水聲和師父的嬌媚哼吟,大為羞憤,並稍有嫉妒,閉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們。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覺地想起自己從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樣,羞憤欲死。
想到妹妹湘雲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傷心。
那時候,她們姊妹相親相愛,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讓,最後相吻著將精液分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時還要激烈熱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樣享受性愛的快感,對妹妹身體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樣熟悉。
不知過瞭多久,她終於聽到那邊的伊山近劇烈喘息,發出暢快的低吟,而她敬愛的師父更是歡快嬌笑,咕嚕嚕地大口吞咽精液,讓高傲公主聽得玉體微顫,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腮。
『這不是師父的錯。
這裡本來就遍佈法力,互相激撞,影響到她的仙術修行,所以才經常會迷糊,不曉世事,什麼事都隨興而為。
要說有錯,這都是那個壞傢夥……』想到那傢夥騎在自己純潔身體上面做過的那些下流至極的壞事,美麗公主更是淚流不止,卻也隻能努力把淚水往肚子裡咽,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算是自己的師公瞭。
伊山近一邊爽爽地抱緊蘿莉的頭,在她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肉棒狂跳射出精液,一面喘息看著太子孤獨的背影,想起從前和這絕美少年的肉體關系,心裡也有幾分難過,可是肉棒卻更加興奮,龜頭深深插入到嬌嫩咽喉中,將更多的精液直接灌到蘿莉食道裡面去。
等射完後,他爽極癱倒在青草叢中,而清純美麗的蘿莉還不肯放過他,趴在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凈他的下體,將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強吮出來,咽下嫩喉為止。
許久之後,伊山近提起龍短褲,手軟腳軟地走過去,招呼道:「徒兒,我們該上路瞭!」
冷傲公主玉體一震,回頭用凌厲目光怒視著他,咬牙道:「你叫我什麼?」
伊山近見太子這麼大反應,苦笑道:「我們現在的關系和從前不一樣瞭,還是把以前的事都忘瞭,我們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碼歸一碼,現在我們還是師徒相稱比較好,免得彼此有什麼非分之想……」
趙湘廬聽得面色鐵青,攥緊玉拳幾次想要沖上去照他鼻子來一拳,可是看到無憂無慮在一旁歡笑的清純蘿莉師父,還是含淚忍氣吞聲,轉身向北方走去。
剛走幾步,突然聽到尖嘯聲從頭頂傳來,一隻擰惡巨鳥展翅飛來,鳥背上站著一個容貌醜陋兇惡的蠻人,在風中嘯鳴,放聲嘶吼道:「你們這群白癡,都給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瞭跳,和太子交換瞭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備。
這蠻人的出場,和上次被當午幹掉的蠻人極為相似。
而且頭上同樣插著三根羽毛,這一點與隻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何乂衣飾有別,顯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蠻,差異甚大。
那蠻人駕鳥來到他們面前,指揮巨鳥落下,從鳥背上跳下來,一雙暴眼瞪著三人,用嘶啞的聲音,惡狠狠地罵道:「叫你們停下,怎麼不趕快跪地迎接,還得老子親自來抓你們?」
「你是什麼人?」趙湘廬冷冷地問。
「老子是凌亂野主人、野宗主的部下!這凌亂野就是我們的地盤,你們敢在凌亂野閑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煩瞭?說,你們是從哪裡來的,是不是北邊的山裡!」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罵道,表現出兇厲本性以為震懾,好讓這些傢夥害怕得不敢說謊。
他本來就討厭北方山民,看著這三個傢夥沒有被嚇得跪倒,心裡更是不痛快。
天真蘿莉好奇地望著他,偏著頭想瞭一陣,突然一拍手,歡笑道:「我想起來啦!你是野氏的人,因為你們頭上都插著三根雞毛!」
「不是雞毛!」
黑臉蠻人鐵青著臉糾正她,冷笑道:「小丫頭,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從北方來的?」
黎柳天真地點頭,用清脆的聲音道:「沒錯啊,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呸,這還用猜!除瞭野傢屬下,凌亂野就隻有北方還有人瞭!老子最恨北方人瞭,看你長得還順眼,以後就跟著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樣地道,冷笑看著伊山近,一臉妒色地道:「我看見你剛才舔這小子的鳥瞭,過來,讓大爺試一試你小嘴舔鳥的功夫!」
伊山近氣得變瞭臉,太子厲喝一聲搶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纖指連彈,數顆靈力彈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聲,手中長矛揮出,砰砰地砸在靈力球上,將它們擊得碎裂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東西也敢現世?再敢反抗,就把你們兩個閹瞭,送去做營妓!我們那些兄弟憋得夠久,有你們這兩個標致小夥子陪睡,就算幹屁眼他們也願意!」
太子聽得大怒,從前撕菊裂腸的痛苦一下子從心底泛瞭起來,放聲狂吼欺身撲上,手上拿著一柄利劍,向著蠻人那醜惡嘴臉凌厲刺去。
那卻是一柄軟劍,隨手一抖,在陽光下立即現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視。
劍身上面刻著古怪法陣,卻是她按照書籍所載凌亂野古方煉制,和蠻人手中長矛同樣都有破仙傢靈力的功效。
自從被伊山近幹瞭後庭之後,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瞭這柄鋒利軟劍,一直當腰帶般纏在腰上,睡覺也不肯解下,這次突然被傳送到瞭凌亂野,總算有兵器在手,還不算運氣太背。
當的一聲大響,槍劍相交,太子修長的身體被震得向後倒飛,蠻人身體也晃瞭晃,看著槍頭上出現的缺口,驚疑地叫瞭一聲。
凡世的富貴雖然被仙人不屑一顧,卻也不能說沒有作用。
就像這柄仙劍,就是由工部到處搜集珍稀材料所制,比物產匱乏的凌亂野所制的粗劣長矛要好得多瞭。
太子胸中氣血翻湧,微一喘息,又狂沖上去,美麗眼睛一片血紅,悲憤得幾乎瘋狂。從前被奸菊喂精的痛苦恥辱,一下子都爆發出來,面對著意圖染指自己純潔身體的臟臭蠻人,美麗太子嘶聲怒吼,腳下速度達到極致,閃電般地沖到敵人身前,利刃疾揮而過,斬向他的胸膛。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沒有在仙傢門派修煉過,又是凌亂野黎氏宗派的弟子,對於中土仙傢輕視武功的傳統觀點並不認同,也曾請過武林中的絕頂高手指點自己,並將武功招式用到作戰中來,這一點和伊山近倒是比較相似。
看著她施展輕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瞭一聲,心中微感驚訝。
一開始他就看出這兩個美少年是入道期三、四層的修為,而喜歡喝精液的淫蕩小女孩修為更是低得不像話,以他入道期七層的修為,可以將他們壓得死死的。
誰知這高個兒美少年狂怒之時,居然能發揮出這樣的力量,所用劍法極為精妙,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揮矛刺去,和劍刃相擊,放聲大喝道:「兔兒相公,你這劍法是黎氏還是欒氏的,怎麼北邊山裡有這麼奇怪的劍法?」
太子咬牙不理睬,圍著他飛速奔跑,利劍嗤嗤破空刺去,劍法愈顯精妙,卻不與他硬拚,隻是繞著他狂攻不休。
野利角戎沉著臉,揮出幾槍擋開劍勢,突然一槍刺去,槍頭上射出小小靈力彈,直向她臉上射去。
靈力球光芒暗淡,隱有殺意,雖然個頭極小,但若射到臉上,隻怕毀容破相、頭臉被射出大洞都不可避免。
太子舉劍抵擋,劍身上法陣光芒閃亮,嗤的一聲斬碎靈力球,身子一晃,避開刺來的槍勢。
醜陋蠻人怒吼上前,挺槍疾刺,正要施展自己的得意槍法,將眼前美少年斃於槍下,突然腳下一緊,被藤蔓纏住腳踝,用力向後拉扯。
在不遠處,黎柳正手掐法訣,口中念念有辭,指揮地上的藤蔓將他的腳扯住不放。
野利角戎被拉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太子趁勢沖來,利劍疾揮,將他籠罩在劍網之中,鋒尖凌厲刺去,劍劍都是殺招。
噗的一聲,野利角戎躲閃不及,右胸被劍尖刺破,雖然有靈力護體,還是被法器刺入肉半寸,鮮血迸射而出。
劇痛之中,野利角戎瘋狂怒吼,揮矛狂擊,砰的一聲重重砸在趙湘廬劍上,將所有靈力都灌輪在矛上,一心隻想將敵人當場擊翻。
剛才他一直保留著實力,想看看敵人到底是什麼劍法,為什麼這麼古怪?誰知竟然陰溝裡翻船,被人將法器刺入胸膛,這一怒不可遏止,連活口都不想留,要直接殺掉解氣。
隻聽轟然巨響,矛劍相交,長矛竟然從中斷折,喀嚓一聲半截摔落在地。
皇族的榮華富貴、奢侈富足,在仙傢戰鬥中也得以體現。
粗劣長矛對上精煉軟劍,就算太子掌握的煉制方法不是最好,也讓劣質法器支持不住,在狂暴轟擊中被斬斷。
但入道期七層修士的瘋狂一擊,不是比他足足低瞭三層的趙湘廬能抵擋得住的。
如山般的巨力當頭壓下,將她轟得仰天倒地,手中軟劍也被擊落,被震得渾身麻木,瞪大眼睛怒視著敵人,卻沒有力氣爬起來。
「我要殺光你們這群雜種!」
醜惡蠻人怒不可遏地瘋狂大吼,奮力扯著腳上纏的藤蔓,一腳踏上去,重重地跺在她的胸腹間,將她牢牢踩在地上。
狂怒之中,他彎腰伸手,長長的指甲疾速向著太子美麗雙眼挖去,這一招雙龍搶珠,一下子就要把她眼珠揠出,讓她變成盲人。
黎柳已經嚇白瞭臉,催動藤蔓奮力撕扯,卻扯不動兇悍強敵,無法將他從徒兒身上揪下去。
在旁邊,伊山近面沉似水,手掐法訣,斷喝道:「柳丨.」真言念出,另一條藤蔓從後方射來,疾速纏向蠻人腳踝。
野利角戎理都不理他,揮手將太子勉力舉起抵擋的雙手劈開,雙指仍是兇狠刺向她的清澈明眸,卻是已經加瞭力,不僅要刺瞎她,還要直接插進她的後腦,讓她有死無生!
趙湘廬已經無力反抗,看著疾速刺來的粗黑大手,能清楚看到那上面骯臟尖利的指甲,心中如電光火石一般,記起這一生的點點滴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卻是和伊山近多日的激烈交歡,那在別處從未嘗到過的銷魂極樂滋味。
她的目光越過奪命雙指,看著不遠處的一座高山,以及山壁上一個明顯的山洞。
她記得上次自己從這裡經過時,曾在山洞中與伊山近瘋狂交歡,興奮地喝下他的精液,後庭中灌入腸道的精液並不比穿過胃部流入腸道的精液少。
與親妹妹一同用純潔身體服侍男人的過往經歷,在美麗太子的心中一閃而過。
她的目光看向不遠處掐訣念咒、——臉嚴肅的伊山近,心中有些悲傷。
烏黑指甲就要刺中雙眸之時,野利角戎忽然熊軀一震,身體麻木僵硬,痛苦地嘶吼起來。
被伊山近召來的那道藤蔓上面,葉片下還隱藏著龍須針,緊緊纏住野利角戎的腳踝,法針順勢刺瞭進去,順著血脈,飛速向上攻去。
野利角戎雖然有靈力護體,但龍須針卻專破靈力護罩,又是緊貼著肉刺透身體,甚至來不及防禦,就已經被龍須針刺透瞭小腿。
野氏修煉之法十分剛猛,銅皮鐵骨是常事,但身體內部肉體卻無法抵擋上古法寶貼肉狂攻,在伊山近驅使下,龍須針穿透肉體,直入小腹,向著心臟攻去。
野利角戎痛得仰天狂嘶,怒視著那邊的小男孩,知道自己太過輕敵,隻看到他們修為較低,誰知道這些傢夥都還有一手絕技,能讓自己為此而送命。
就算他拚命催動靈力抵擋,也無法將身體內部都變得硬逾鋼鐵,那一根根細小法針還是頑強地破除阻礙,一寸寸地上行,漸漸就要穿入心臟。
「混蛋東西!想不到你們……」
野利角戎心痛難忍,絕望地向著腳下的獵物看去,眼中射出瘋狂兇狠的絕望殺機。
「拉你陪葬!」
他嘶聲怒吼著,舉起巨大的鐵拳狠狠一拳捶下,已經凝聚瞭自己剩餘的所有力量。
大楚第一公主美麗的臉上,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他替我報仇瞭嗎?』她努力扭頭,想要看一看那個奇異男孩,櫻唇顫抖張開,想要在死前放棄自己最後的驕傲,懇求他想辦法把妹妹們帶回傢來,卻看到他的身影迅速變大,直至占滿瞭自己的整個視野。
伊山近已經疾速飛射過來,舉起拳頭砸向敵人的身體,希望能救下他腳下美少年的性命。
所有龍須針都飛舞狂射,嗤嗤刺入蠻人體內,但這並不能阻止他的行動,已自知必死的野利角戎毫不在意,拳勢依然下擊,直到伊山近沖到近前,突然變向,巨大拳頭瘋狂砸向他的胸膛。
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敵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動法針暗算自己的傢夥,如果真要拉人陪葬,這小男孩肯定是首選。
伊山近剛才看到趙湘廬的淒傷眼神,隻是心頭一熱就跳出來瞭,什麼都來不及準備,見他突然變招,也趕忙變招,舉拳相對轟擊。
砰的一聲,一股巨力順著手臂湧來,他的身體被重重地拋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被高層修士的搏命一擊重創瞭內腑。野利角戎痛苦擰笑,大步沖過去,拳頭周圍包裹著暗淡光芒,向著他的頭頂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傷噴血,身體無力,隻能瞪眼看著他,無法動彈。
趙湘廬費力地撐起嬌軀,回頭看著倒地將死的男孩,心中突然劇烈痛楚,以手撫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臟劇烈地跳動,痛得像要滴出血來。
蠻人放聲獰笑,巨拳正要轟擊到他的頭上,興奮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龍須針在此時恰好順著血脈刺入心臟,猛地刺透心室,讓他身體歪斜,撲通摔倒在地上。
魁梧粗壯蠻人努力爬起來,高舉鐵拳向著他打去,三枚臂中遊走的龍須針及時割斷瞭他的腕脈。
其他龍須針也在他身體裡面到處狂射,瘋狂攪動,將他的身體內部組織刺穿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噴著鮮血,努力催動龍須針的動作,己的身體卻被那一拳震傷,現在就像一個木頭人,除瞭法寶之外,什麼都指揮不動。
野利角戎緩緩地爬過去,拳頭無力地舉起,獰惡暴眼怒視著他,恨得眼裡流血,口中無力地嘶啞呻吟:「該死的東西,應該先殺你的!」
撲嗤一聲,兩枚龍須針從眼晴裡面刺透出來,其他龍須針也刺入大腦、心臟、咽喉,蠻人撲地倒下,再無聲息……伊山近從昏迷中醒來,輕聲呻吟著,感覺體內如火燒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雙修功法,一旦受傷之後,靈力對身體的鎮壓就會下降,弄得欲火狂升,無法扼制。
他睡在一個山洞裡面,身下鋪著厚厚的草,到處一片昏暗,隻能勉強看出物體的大致輪廓。
旁邊趴著一個人正在沉沉昏睡,顯然是照顧受傷的他一直沒有睡,現在終於倦極睡熟瞭。
淡淡的香氣從那人身上傳來,十分好聞,更激發他的欲火,讓他想也不想,立即伸臂抱住那溫軟胴體,喘息著去吻溫軟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欲火無法克制,奮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她的香津甜唾,喘息著去扯她的衣服,漸漸剝除,在裸體上到處撫摸,隻覺觸手柔滑細嫩,冰肌玉膚,令人著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地回吻著他,等到衣服剝得差不多瞭,終於醒過來,開始奮力反抗。
在掙紮中,華麗衣服上面鑲嵌的一顆明珠原本被衣衫掩蓋住,現在重新放射出瞭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掙紮的玉人,終於看出,懷中半裸美人並不是可愛的小迷糊蘿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亂的心中如有閃電劃過,突然想起瞭那香氣、那肌膚的滋味,竟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裡,無法抹去。
也是在凌亂野,也是這樣的山洞,他們曾經激烈交歡,輕憐蜜愛,彼此不知喝瞭對方多少唾液,對對方身體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膚柔滑誘人,他也曾為之贊嘆,深信這是少年中皮膚最光滑的一個。
隻是在離開凌亂野後,清醒過來的他為這一段孽緣而悔恨,發誓要把那個身穿龍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過往的經歷都徹底抹去。
現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記是不可能的。
雖然被他牢牢壓制在心底,但一抱著太子溫軟胴體,就什麼都想起來瞭。
他惶然四顧,卻發現這山洞怎麼看怎麼熟悉,正是從前他們居住過的山洞。
那一夜,他們也是在這洞中,兄妹二人聯手用身體服侍他,高聳著雪臀淫蕩地搖動求歡,被他按住兩個美人狂攻大幹,興奮地幹瞭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來,隻好重整旗鼓大幹瞭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過午餐後才搖搖晃晃地相依上路。
看著這熟悉的山洞,所有欲望都燃燒起來,讓他無法忍耐,肉棒高高挺起,頂在太子溫軟的半裸身體上面。
對於湘雲公主離去的傷心化為瞭力量,抱著懷中的美麗太子,回憶著從前激烈交歡的極樂美景,神志已近迷亂的伊山近把心一橫,低下頭用力地吻著那張溫軟朱唇,悲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絕望而濕潤。
湘廬公主驚駭地瞪大美目,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襲擊自己,狂吻著占她便宜。
在她年輕俊美的臉上充滿瞭疲憊與傷心,剛才,她又夢到瞭妹妹,看見她們被冰蟾宮女修關押起來,哭著想要回傢。
這座山洞中的記憶同樣在她心裡泛起。
不管當時的情景如何淫靡,終究是她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回憶。
可是想到那一幕幕淫浪情景,她的身體迅速熱瞭起來,又被伊山近狂吻,終於熬不住如火情欲,顫抖著抱緊男孩回吻,櫻桃小嘴大力吮吸他的舌頭,咽下他度過來的津液,就像從前常做的那樣。
深夜原本就是人情欲最容易高漲的時刻,又被舊地重遊的回憶所迷惑,兩個人喘息相擁,激烈蜜吻,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瘋狂地撕扯起對方的衣服。
趙湘廬的纖手速度很快,隻幾下就熟練地扒光瞭他的下體衣服,就像從前她常常急色地做的那樣。
想起從前的種種經歷,她不由得流出淚水,看著那根熟悉的粗大肉棒,回憶著一幕幕交歡畫面,修長玉體抖得像風中枯葉。
伊山近重傷之下,修為反噬,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昏亂地按住她的頭,強行按在自己胯下。
美麗公主微一猶豫,就已經被他按得嘴唇碰觸龜頭,心中情欲如火,無奈地含淚張開櫻唇,將肉棒含瞭進去。
感覺到她小嘴溫暖濕潤的美妙觸感,伊山近突然有幾分神智清明,無力地倒在厚草上,低頭看著未來的皇帝流淚吮吸自己肉棒,心中震撼,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但很快,他短暫的清醒就被靈力反噬引發的激烈情欲所吞沒,顫抖著伸出手,去摸胯下美人的玉臀。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玉臀的雪白柔滑,和後庭菊蕾夾緊肉棒的美妙滋味。
湘廬公主悲傷地抽泣著,長褲很快就被剝下,露出雪嫩下體,隻剩下一條內褲,連臀部都遮不住。伊山近的手毫無顧忌地摸上去,捏揉著雪白柔滑的玉臀,將她的身體翻過來,粗大肉棒搖晃著向臀縫接近。
他也想將內褲扒下來,但純潔公主卻拚命地扯住內褲,進行著最後的努力,想要保住自己身為女性的皇朝最大秘密。
可是秘密終究是要被揭穿,感覺著粗大肉棒從後面頂在股間的觸感,菊蕾淫蕩地顫抖起來,即使隔著絲質內褲,也有將龜頭吞下的趨勢。
皇朝最尊貴的太子殿下像條母狗一樣趴跪在地上,高聳雪臀搖動求歡,這熟悉的一幕再現,讓伊山近急促喘息,肉棒從內褲邊緣滑入,頂在柔嫩菊蕾上面,正要一鼓作氣插進去,突然聽到一個清脆的叫聲:「你們在做什麼?」
洞口的方向出現瞭一個光球,被一個美麗可愛的清純女孩托在手中。
這個時候,伊山近正跪在太子身後,將龜頭頂在溫暖緊窄的菊蕾上面,微微插進去瞭一點,就以這樣的奇異姿勢,呆呆地看著她。
黎柳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她隻是口渴出去喝瞭些泉水,伊山近就已經醒瞭過來,而且還和她的徒弟進行這樣的親密接觸。
她的出現讓情欲燃燒的兩人都清醒過來,伊山近奮力推開身前雪臀,而太子也哭泣著向前爬動,努力脫離開那根令人銷魂的巨大肉棒。
「我們不能這樣做……」
同樣的呻吟聲從他們口中發出,太子提上褲子,悲泣地跑出去,隻留下伊山近茫然地跪在那裡。
他呆瞭一呆,轉向剛喝水回來的黎柳,灘聲道:「我修習的法訣有些特異,一受傷就會壓制不住欲火,來幫幫我!」
黎柳柔順點頭,撲上去將他壓倒在草堆上,撩起龍袍,向著他的胯間坐瞭下去。
嬌嫩蜜穴含住沾滿口水的大肉棒,這根剛才還插在她徒弟後庭菊蕾上的巨大肉棒,緩緩地沒入她的嫩穴蜜道之中。
『還是女人好啊……』伊山近含淚想道,努力不去想自己多次插入儲君後庭的銷魂記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粗大肉棒在濕滑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幹起來。
趙湘廬在洞口停下,聽著裡面漸趨激烈的交歡雲雨之聲,不由得手按巖石,淚水軟簌而落,將胸衣和裡面緊裹的素白抹胸都打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