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之上,數十件仙傢法寶來回盤旋飛射,放射出的燦爛光芒,如虹如電,煞是瑰麗壯觀。
十餘名美貌女修圍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寶猛烈攻擊,轟嗚聲震天動地。
數柄飛劍在天空中穿梭來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萬道霞光,耀人眼目。
伊山近祭起紫金缽盂,以缽盂紫光護住二人,拚力灌註靈力入法寶,抵禦著師叔們的攻擊,心中暗暗叫苦。
他所用的法寶都是從師父的庫藏中取出來的,因為擔心被人認出來,因此虛心向師姊春凝請教,找瞭些師父基本沒用過的法寶出來祭煉使用。
那可憐的師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訊拷打之下,悲傷興奮地哭泣尖叫,被他按在地上狂烈奸淫,在極樂的快感潮湧而來時,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問什麼都順口說出來,完全忘瞭隱瞞。
這些法寶雖然好用,也不用擔心被師叔們認出來,但要抵擋她們的攻擊,還要差瞭一些。
他畢竟是中階修士,雖然已達頂層,接近瞭假丹境界,但面對這麼多的高階女修圍攻,又如何抵擋?
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縱著三柄飛劍,漫天飛舞,與冰蟾宮女修們的飛劍相鬥,光耀如虹,卻也雙拳不敵四手,被擊得連連後退。
這些天她與伊山近一邊交歡,一邊以二人體內彼此循環往復的雙修靈力鍛煉這些情夫贈送的飛劍,現在雖已經使得比較順手,卻被敵人飛劍所擊,纏得脫不開身。
伊山近咬咬牙,也祭出兩柄飛劍相助,五劍齊出,被美貌師叔們的飛劍抵住,旁邊還有花籃、紅綾等法寶不斷相擊,漸漸支撐不住,胸中氣血動蕩,難受得像要吐血一樣。
他四下張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這些師叔對圍攻都有經驗,在空中各據方位,封死他每一處逃跑路線,幾次想要沖出,都被她們欄瞭回來,重新陷入苦戰之中。
這一對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戰的衛蘇蘇也是大為驚異,沒有想到他們能支撐這麼長時間。
從前她得到過情報,發現黎流常在這一帶出現,因此懷疑這附近有破冰開的總壇,隻是在附近到處搜索時,一直未曾找到。
上次黎流從冰蟾宮的圍攻下逃脫,衛蘇蘇就帶人來此設伏,果然很幸運地等到瞭她。
看著陷入苦戰的二人,衛蘇蘇緊咬貝齒,不想再等下去,於是祭起飛劍,凌空向對面二人斬去。
這一劍來勢兇猛,重重斬在缽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氣血翻湧,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旁邊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籃,放射出萬道霞光,疾速擊來,其中蘊含的靈力要遠勝於他,終於擊破金光,讓伊山近向後吐血摔落。
黎流慌忙攬住男孩腰肢,將他摟在懷裡,看己方被這麼多女修圍困,心知已是無幸,不禁心如刀絞,含淚叫道:「今日我夫妻卻要死在這裡!」
伊山近聞言苦笑,當初他與那溫婉柔順的美人黎絲也是夫妻相稱,同居多年,而黎流卻是她的嫡親孫女,身上流淌著她的血脈,每次他將肉棒插入嫩穴雙修之時,都能有極深切的感受。
雖然她們性情迥異,容貌與血脈的味道卻極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熱,回抱住這絕色美女,想著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將她摟得更緊一些。
黎流熱淚盈眶地與他緊密相擁,一顆仙心盡都付在他的身上,哪裡想得到他在臨死之時,還在心裡向那賢淑柔順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別:「山妻,今日與你孫女同死,我們隻有來世再做夫妻瞭!」
「還有當午、黎舞、黎柳、離離,太後、皇後、新皇、兩個公主,和太後的養女,以及她們的女兒,還有好多和我有過性愛關系的美女,願下一世都能做夫妻。唉,臨死前發這願望,真是讓人傷感啊!」
這一對情侶不顧生死地緊密相擁,在十數件法寶轟擊之下搖搖欲墜,畫面純潔傷感,令人鼻酸。
雖然是生死大敵,那些美貌女修卻也被他們的真情所感,動作漸漸緩瞭下來,猶豫著是殺還是擒,隻是這二人性情剛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後還是隻能殺瞭。
就在這生死一線之際,所有人都突然渾身劇震,直覺地感到一股龐大的力量正向他們威壓而來。
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氣沖天而起,令人震駭。
整個大海,彷佛都被這力量所吸引,不斷地搖動起來,這邊的諸位仙傢修士,也不禁心神搖蕩,對那遠方而來的強大修士產生敬畏之情。
「這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伊山近駭然想道,整個身體都動彈不瞭,被那威壓徹底震懾住瞭。
那些冰蟾宮的女修也好不瞭多少,手中的攻擊動作一下子就停瞭下來,都收瞭法寶,凝神戒備,臉上現出驚怒之色。
所有元嬰期的修士,因為元嬰強大難以扼制,都會不自覺地泄露出力量,對修為較低的修士造成威壓,除非盡力收斂,否則修為越高,造成的威壓就越是恐怖。
隔著這麼遠,都能產生如此強烈效果,來的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般威能?
即使是冰蟾宮主,也沒有這麼可怕的威壓,這樣看起來,前方來的修士,隻怕比冰蟾宮主還要強大得多!
修仙界是以實力來定座次的,有這樣強大威壓的修士,絕不會是無名之輩。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宮這麼久,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世上還有比冰蟾宮主更強的人?
他心緒紛亂,緊緊摟著懷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遙望遠方,心中升起希望。
茫茫大海上掠過一大片白雲,上面依稀站立著許多身材曼妙的仙子,遠遠看到他們,衣袖輕拂,白雲便電射而來,迅速向這邊接近。
離得較遠時,女修們已經皺起眉頭,臉上的表情都復雜難明,有驚有怒,有喜有秋必。
伊山近能感覺到那強烈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彷佛能覆蓋整個大海一般,心中更是震駭驚訝。
大片白雲飄然而來,極為廣闊,上面雲霧飄蕩,影影綽綽,似乎站著許多美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為。
清風襲來,拂去雲霧,那些美-麗女子衣袂飄揚,正是世外仙子,氣質優雅飄逸。
與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十分嫵媚,恰如媚靈的迷人氣質,誘人至極。
看到這麼多美女出現,伊山近不禁驚訝地瞪大眼睛,剛才還插在溫暖蜜洞裡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瞭起來,在褲中支起帳篷,幸好有霧氣阻擋,沒有當眾出醜。
在眾美女中間,簇擁著一位美麗玉人,臉上蒙著潔白面紗,唯一露在外面的一雙美目勾魂攝魄,單隻向這邊一掃,在她幽深柔媚的雙眸凝視之下,就讓伊山近心中狂跳,肉棒幾乎要撐破褲子。
在廣闊白雲前端,站著一個嬌俏少女,外表隻有十六、七歲,容貌美麗,翹著瓊鼻,有些驕傲的模樣,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裡戰鬥,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海流門禁止仙傢交戰的區域嗎?」
冰蟾宮這邊為首的衛蘇蘇早已臉色冰寒,冷笑一聲,咬牙說道:「玉門主貴人多忘事,不認得我們也是理所當然。不過海流門離此數百裡,怎麼這裡又成瞭海流門的控制區瞭?」
那嬌俏少女微微變色,反駁道:「當初的協議,這海上的事你們都不能插手,這點沒錯吧?」
伊山近二人在彩雲上交歡時,彩雲漸漸飄到大海裡面,雖然離岸不遠,到底算是海中疆域。
「可這女修是我們在陸地上的對頭,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能得到海流門的庇護?」
嬌俏少女正要反駁,當中那面罩輕紗的美貌玉人卻輕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嘆,柔聲道:「衛師妹,這麼多年不見,你們大傢都還好嗎?」
這一聲嘆息傳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渾身發抖,腦中眩暈:「好美的聲音!為什麼這聲音如此美妙,偏又這麼耳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她的聲音柔媚婉轉,卻又清脆動聽,如珠落玉盤,裡面又包含著無盡媚意,隻一聲就勾起伊山近的欲火,在心中烈烈燃燒,幾乎要將心焚盡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著那玉人,隻見她雙眸大大的,晶瑩美-麗,迷離嫵媚,令人望而迷醉。
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華美羅裙之下,纖腰盈盈一握,酥胸卻又高高聳立,在說話時微微起伏顫動,顯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覺一定令人陶醉。
聽到她如此親密稱呼,衛蘇蘇卻像被毒蛇咬瞭一口,嬌軀發抖,咬牙道:「玉門主身分太高,我們不敢高攀。這些年勉強還過得去,雖然有些跳梁小醜來給本宮添些麻煩,但早晚也會伏誅,隻要沒有叛徒回來插手就好!」
聽瞭這話,白雲上的美貌少女們人人臉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寶,隻是礙於門主未曾發話,都不敢隨意開戰。
在眾多美少女簇擁下的絕美玉人卻不生氣,隻是柔聲幽嘆道:「衛師妹,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當年的事我不想再提。隻是這二人到底是來瞭我海流門所在大海之上,還望師妹高抬貴手,行個方便。」
雖然她是在軟語央求,但那些少女們都已現出高昂戰意,法寶隨時都可能祭起打去,讓一群冰蟾宮女修心中打鼓,雖然人人都有悲憤之意,卻還是不願意與一個已達元嬰後期的強大女修開戰。
即使是冰蟾宮主殷雪霏,也不過是元嬰中期,她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絕不會是對方的敵手。
衛蘇蘇臉色發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視著她,心中思忖一下雙方力量對比,隻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說瞭。下次這二人若再到陸上來,我絕不放過!」
說罷,也不理那玉人斂袂以謝,帶著一群冰蟾宮女修,駕法寶向西疾飛,迅速離閞瞭眾人的視線。
這邊的伊山近與黎流面面相對,恍如夢中,想不到將死之際,竟然有人來拯救自己,這真是絕處逢生,欣喜不已。
黎流慌忙上前行禮,致謝道:「玉門主施以援手,救瞭我二人性命,此誠天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
那面帶輕紗的美麗女子抬起如玉纖手止住她,嫵媚明眸中帶著微微笑意,柔聲道:「不必客氣。請問二位是誰,出身哪一門派?」在問這話時,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剛才稍顯急促。
「在下黎流,現在風雲門修行,這是我的……義弟黃河,他的門派……」說到「義弟」時,黎流不禁俏臉泛紅,想起剛才在天上的交歡,不禁暗自羞赧。
「風雲門?」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聲道:「原來是黃河公子。看黃公子修為不弱,顯然是出身名門大派瞭?」
看著她晶瑩美目和絕美的胴體,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亂,不敢多看,忙上前行禮道:「不敢,在下無門無派,先師早就去世,平時隻能自己摸索修練,倒讓門主見笑瞭!」
「原來是自行修練的……」那玉人幽幽嘆息道,聲音似喜似愁,偏又帶著無盡媚意,一讓伊山近的心都幾乎要迷醉其中。
她靜靜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門收納天下賢才,不論男女。我看黃公子似乎也是雙修功法,正與我海流門相合,可有意入我門中修行嗎?」
那些美少女都面現訝色,門主開口請人加入倒是少見,不禁將美目望向伊山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出奇之處,能得蒙門主青眼。
清風拂去,已將雲霧吹開。畢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過失禮瞭。
看著伊山近俊美容顏,美少女們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門主,心中都明白瞭門主邀請他入門之意,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
被許多充滿媚意的眼神註視,伊山近也是身體發熱,忍不住就想要答應下來。
雙修門派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在冰蟾宮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時,海上竟然還有這樣強大的修仙門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動。
「要是加入海流門,能不能整天和她們雙修啊?」伊山近咽著口水打量那些美女,越看越覺得她們一身嫵媚氣質誘人至極,果然不愧是雙修門派,修行的功法確實是用來誘惑男人的超級媚功。
他熱切的目光盯瞭那玉人半晌,卻漸漸黯淡下來。他現在還是冰蟾宮弟子,雖然也並不當真,可是大仇未報,他是沒時間加入別的門派進行修練的。
看著他的神色,那美人也會意,抬玉手止住他說出拒絕話語,輕嘆道:「黃公子不必立即答復,可以仔細考慮一些時日。若是有瞭決斷,可以拿著這牌子來我海流門,隻說來找我的就可以瞭。」
她微一示意,那嬌俏少女就拿著玉牌上前,腳下的龐大白雲裂出一小塊,托著她來到彩雲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將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嬌聲歡笑道:「小弟弟,要是決定入門,也可以考慮做我的弟子啊!」她現在也是成就瞭金丹大道,凌駕眾生之上的高階女修,要做他的師父,倒也有這資格。
可是她的行為不像伊山近見過的其它高階女修,居然悄悄在他腕上捏瞭一把,才俏臉緋紅地駕雲離去瞭。
她的師父自然也看到瞭她的小動作,也不多說什麼,隻是柔聲道:「黃公子若是一人修行,總是自行摸索,怕會走瞭岔路。我看黃公子根基似乎不穩,如果他日有什麼問題,可來東方百裡之外的海島上找我,若有能幫上的,請盡管說。」
說罷,玉人斂袂為禮,就此拜別。
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謝,看著眾多嫵媚少女隨白雲飄去,咽瞭好些口水。
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飄遠,他才回過神來,扭頭看著黎流,問道:「她們是誰?怎麼從前沒有聽說過?」
黎流遙望她們離去身影怔怔出神,聽到他的話,回答道:「聽師父說起過,海流門在海島上開宗立派,從不插手陸地上的事,也不讓本門弟子與她們往來,想不到今天卻受瞭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報答才好瞭。」
說到這裡,心下暗嘆:師父說這話時,臉色陰沉,倒像是與海流門有舊怨一般,隻是她作為弟子,既然師父不說,自也不敢多問。
伊山近知道她進入中土,拜的師父是風雲門主長清子,也是一位嬰期的強大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於最高階層。
遙望著天邊美人的背影,看著她們漸漸消失,伊山近微皺眉頭,奇怪地想道:「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就連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
他思來想去,終於恍然大悟:「是像媚靈!尤其是那氣質,實在是太像瞭!」媚靈是修習媚術的,和雙修仙派的門主氣質相似倒也正常。隻是媚靈沒有這麼高的修為,她本是畫靈,可以依靠美人圖的空間法則來隱藏自己氣息,在他面前更是不會露出強大的威壓來嚇唬他。
他們也不敢在當地停留,以免冰蟾宮女修再殺回來,立即駕彩雲沿海岸線向南疾馳百裡,終於到達風雲門駐地。
風雲門駐地卻是在一座山裡,四周都用禁制封鎖住瞭靈力,以免被人發現。
門中戒備森嚴,許多年輕修士把守各個方位,以防被敵人突襲。但眾人見瞭黎流卻都恭謹行禮問好,對於她帶來的男孩也並不加以留難。
風雲門主長清子卻是一個粗壯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嬰期修士那樣散發著強烈威壓,卻連冰蟾宮主都不如,更不用說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門主瞭。
聽說徒弟被海流門主救瞭,長清子不由得臉上微微變色,卻也不說什麼,直接把話題岔瞭閞去。
對於伊山近這麼年輕就有如此高的修為,他也不禁讀嘆,露出招攬之意。
本來修士的年齡是看不大出來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後才停止變老,尤其女修還會用駐顏仙術,而男修就不會浪費靈力來做這等事,更沒有人在未成年時就開始駐顏。
伊山近現在明顯還未成年,就已經是中階頂層的修士,顯然可用天資超群相稱,說是天才也不為過。
長清子本是破冰鹽的發起人,破冰盟中另外還有幾位嬰期的大能修士,分屬聯盟中的各個門派,雖然個體實力都不及冰蟾宮主,卻也是修仙界傳說中的恐怖存在。
如果能和他們合作,報仇的希望就大瞭許多。
但對於風雲門的招攬,伊山近在猶豫之後,還是謝絕瞭。
他現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橋法寶之上,隻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願的機會瞭。
伊山近站在風景如畫的江南,懷念著分離時黎流眼中的淚水,不禁暗自惆悵嘆息。
她真的是很希望他能加入風雲門,那時就可以姊弟相稱,幸褔地生活在一起,夜裡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既然他要離去,她也隻能忍痛和他告別,留守門中,處理破冰盟事務,並準備著下一次與冰蟾宮的決戰。
伊山近振奮精神,努力不讓自己受情感困擾,抬起頭來,註視著眼前的長橋。
他置身於二十四橋之中,整個人站在法寶上面,與從前居於法寶美人圖之中的感覺又不相同。
這件法寶是他見過的最大的法寶,居然能將這麼多人收納其中,遠超過其它法寶。
唯一能與它相比的隻有美人圖,裡面空問廣闊無邊,能收納的人數超過它無數倍,外表看起來卻很小,可以讓他一手握住,確是神妙至極。
在前方玉橋之上,眉目如畫的美麗女子帶著數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簫,教導她們吹簫的各種要領,以努力提高她們的簫藝。
伊山近默默地望著絕色美麗的冰蟾宮主,心情復雜難明。既恨她那些年強奸凌辱自己,將自己活活蹂躪到死的殘酷,以及棄屍於地的冷漠,卻又有一縷情絲,牢牢地纏繞在她身上,畢竟那是得到他處男之身的兩名美女之一,再怎麼也不可能忘懷。
他前走幾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聲道:「弟子文清雅,拜見宮主!」他依舊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裝來到此地,拜望瞭駐紮在此的師叔師伯們,隻說奉師父之命,前來此地學習簫藝。
同門女修都認識他,於是讓他自行入橋,去拜見宮主。
在多次大戰之後,殷雪霏率本門女修掃除瞭許多羅傢的堡壘,連同破冰盟也受到瞭慘痛打擊,冰蟾宮的聲威大震,無人能望其項背。
但本門女修也損傷不少,因此隻得率隊回來休養,以備日後決戰。
這二十四橋不但有攻敵困敵之效,也對療傷大有好處。冰蟾宮主每天坐鎮橋心,以大法力催動法寶力量湧出,方圓數十裡內,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響,傷勢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修為也大有增進。
除瞭早晚各有一次的療傷時間外,冰蟾宮主還抽空教導本門女弟子簫藝,以期望在她們之中,出現能夠發揮法寶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見這女孩一襲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霏微笑喚道:「起來吧,不必多禮,」
伊山近並不想給仇人下拜,在磕瞭一個頭後便站瞭起來,心中頗感屈辱。
殷雪霏喚他到瞭身邊,讓他抬起頭來,看著他潔白俊美小臉,隻覺這女孩美-麗可愛,依稀彷佛與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愛,伸出溫軟玉手,拂摸著伊山近頭上發髻,柔聲笑道:「小雅,你這些天陪著師父,學到瞭什麼?」
她的手溫暖柔軟,吐息之問,一股醉人幽香飄蕩過來,讓伊山近心神搖蕩,心中又是憤恨,又是喜歡,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強自收斂心神,恭聲回答宮主的詢問,時而狠咬自己舌尖,讓自己不至於落入她的溫柔陷阱中,忘記瞭當年的大仇。
冰蟾宮主欣賞著白衣女孩的清麗容顏,越看越覺得像自己從前的小妹,不由暗自嘆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親妹,最受她的寵愛,可惜身無仙基,所以無法修仙,在她離傢拜入冰蟾宮後就很少見到,最後還是如其它凡人一樣,壽命終瞭而逝。
本來已經是數百年前的塵緣,現在看到這可愛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來,觸動她心中最柔軟的那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纖纖素手,將伊山近攬在身邊,柔聲道:「好孩子,學瞭這麼多,可難為你瞭。既然你這樣勤奮好學,以後就跟著我,好好學習本門秘傳的簫藝吧!」
她的身體依舊是那樣溫軟,隔著絲衣羅裙仍能感覺到肌膚的滑嫩,一如當年強奸他之時。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燒,努力保持臉上的平靜,將身體依偎在她修長美體上,嗅著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著近在眼前的高聳美乳,依然在微微顫動,不由心中一陣模糊,伸出手來,就要去摸那對久違的美妙玉乳,品嘗這美妙滋味,是否還像從前那樣手感極好,令人難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來,才平抑心神,恭聲道:「啟稟宮主,我此來忘記帶瞭玉簫,能否請宮主賜下一枝?」
殷雪霏莞爾微笑,拿瞭自己常用的玉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輕捏他的小鼻子,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年紀不大,忘性倒不小!」
聲音親昵,帶著點點笑意,伊山近抬起頭,看著她迷人的笑靨,不由看得呆瞭。
冰蟾宮主倒也不以為意,以她的絕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會著迷,眼前少女修為不堅,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對自己癡迷依戀,反而有些欣喜,拉著他的手,開始手把手地教授簫藝。
她的纖手嫩滑如玉,比當年強奸他時更為細膩,讓伊山近震驚失措,不敢相信世上有這樣迷人的玉手。
「是因為強奸瞭我,吸收我的處男元陽,才會把皮膚養這麼好嗎?可恨,不知道這百年裡,她又奸殺多少處男瞭!」
想到這裡,眼淚都快流下來瞭,他慌忙低頭,拿著宮主玉簫,放到口中,在她的指點下輕輕吹奏,品嘗著簫上的甘甜滋味,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簫,一如當年吮舔自己肉棒之時,一股難言滋味湧上心頭。
「什麼時候,才能親吻到她的嘴唇啊……」遙想當年她逼迫自己給她舔穴,卻從來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覺得屈辱難過,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奪取她的吻,以慰本心。
身邊的仙子是如此美麗溫柔,簡直是天下難尋的極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時,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飄飄蕩蕩,如在雲端,簡直就像陷入情網的純情少男一樣。
隻是他心中對那美人又愛又恨,說不出的痛苦煎熬,即使心不停地為她沉淪,卻終究還是在心裡隱隱流出鮮血。
在一群美貌少女羨慕的目光之下,身穿白衣的清麗女孩,依偎在溫柔美麗的仙子身邊,柔柔吹奏著簫曲,情景柔美,融入這風景秀麗的圖畫之中。
伊山近在冰蟾宮主身邊待瞭三天,蒙她親手傳授簫藝,肌膚磨擦,一縷情絲竟牢牢地系在她的身上。
雖然已是情根深種,可是當年之事刻骨銘心,永世難忘,報仇大計,終究不能放棄。
三天之後,冰蟾宮主又率大批女修離開,去掃除羅傢的剩餘勢力,隻將這些少女們留下,繼續在二十四橋之中修習簫藝。
在附近療傷的女修們也大都離去,回到冰蟾宮繼續療傷。這二十四橋雖好,卻隻在前段時閰對療傷有效,時間長瞭,倒不如在靈力充溢的冰蟾宮更好一些。
伊山近獨自坐在最偏遠的一座橋上,幽幽吹奏玉簫,時而在上面輕舔,想象著她櫻桃小嘴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柔腸百轉,隻覺對她的癡情再難擺脫,除非能得到她的身體,徹底瞭卻多年心願,報此大仇,才有可能去除這一縷情絲,根除情孽。
四下無人,其它的少女們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橋上,一起吹簫,體會簫法精義,隻有他最不合群,一個人待在這裡,倒也省瞭和別人交流過多,導致露出破綻的危險。
他所坐的玉橋,微帶一絲紅色,卻是淡紅色的羊脂玉雕成,溫潤至極。
悠揚的樂聲從他的簫中發出,伊山近思念著遠去的玉人,心神搖蕩,那簫聲更是百轉千回,纏綿悅耳。
回憶著當年與她交歡情景,還有她和弟子一同輪奸自己之時,他更是心緒紛亂,既痛且傷,又有迷惘之情,真是難以描繪。
他的心徹底沉入玄妙境界,簫聲受情所感,更是變幻莫測,彌漫瞭整個玉橋。
淡紅小橋漸漸顫動起來,與樂音相合,一股柔和法力向著遠方散去。
其它二十餘座橋梁,也隨之顫抖,縊出龐大法力,彌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
這股法力充溢天地,灌註到所有人體內,中央小橋上的少女們個個失色,隻覺體內靈力充沛鼓蕩,彷佛都要突破關口,修為大進一般。
以二十四橋為中心,方圓百裡內,天地都微微震動,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這股龐大法力。一時風雲變色,霓霞滿天,令人震撼。
但這奇景也隻持續瞭一剎那,伊山近突覺體內靈力不濟,不得不停下來,所有奇象也都徹底消失,恢復往日之境。
他並未因此失望,反倒訝然叫道:「怎麼會這樣?」
在他的體內,彷佛有一顆金丹正漸漸成形,跳躍著想要沖出體外。
但那也隻是剎那閰的感覺,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彷佛剛才的一切隻是幻象罷瞭。
「不是幻象!」媚靈能體會他心中感覺,通過心靈對他說道:「你的金丹已快要成瞭,這二十四橋能引動你靈力增長,塑成金丹!」
「這法寶竟有如此厲害?那我成就金丹大道,是不是就得依靠它瞭?」
「難!你在橋上一直吹簫,雖然是在穩固你的根基,可惜你根基終究打得不牢,這時間就要拖得更久瞭。」
「那麼隻有把希望放在師父她們姊妹身上瞭……你從前說過,隻要控制二十四橋,以法寶之力,就有希望打敗冰蟾宮主,將她擒下控制起來,是真的嗎?」
媚靈久久不答,伊山近等得焦急,見周圍沒有人,便展開美人圖,一步跨瞭進去。
明月當空,將光輝灑向整個空問。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宮殿飄浮在月前空中,散發著晶瑩的紅光,正是被伊山近命名為「紅鸞星」的仙宮,裡面有他的師父在閉目盤坐修行,而對面的月中則有與她容貌相同的孿生妹妹,也以同樣姿勢盤坐修練,隻是身上穿著衣服,與她一絲不掛的姊姊大不相同。
狂風咆哮,將風鞭抽向仙宮,擊打得宮殿搖曳,光芒時亮時暗,以美人圖空問法力,不斷侵蝕著仙宮的守護靈光。
在漫漫長空之上,有一散花天女,手提花籃,將大片鮮花灑向下方世問,數萬美人仰天觀望,都被這美景感染,不由得跪倒在地,頂禮膜拜,崇敬至極。
伊山近看在眼中,卻覺得她拋下去的正是她心中無盡煩惱,不由生出憐意,飄飛到她身邊,伸出去攬住柔若無骨的纖美腰肢,輕嘆道:「媚靈,你這又是何苦?」
那嫵媚至極的絕美女子卻不掙紮,隻是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嘆息,美目中晶瑩閃亮,卻是蒙上瞭一層淚光。
伊山近年幼身矮,雖然身材比她低些,卻勝在飄在空中,不必雙足著地,照樣能將她摟在懷裡撫摸她的蠔首青絲,心中大樂,卻又憐惜道:「有什麼話,說出來就能閞心一些。你看我從前被人輪奸,這麼丟臉的事,不是也告訴你瞭嗎?」說到這裡,不由得臉上發燒,淚水也快湧出來瞭,對那棄自己而去的美人又愛又恨,復仇願望由此變得更加強烈。
媚靈卻隻是搖頭幽幽嘆息,纖手玉臂緊緊抱住他的小小身軀,清澈淚水終於忍不住流落下來,灑在他的衣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