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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親人相會在鳳榻

第六章 親人相會在鳳榻

  晉王府裡,一片冷清。所有人都被趕出府去,到外面覓地居住。

  這還是新皇慈悲為懷,沒有把自己的堂兄弟們都抓去砍頭,仍讓他們過著富貴生活,隻是不再允許他們住在晉王府中。

  這裡也確實不能住人瞭,冰蟾宮女修早已將這裡掘地三尺,尋找羅氏修士留下來的痕跡,絲毫不在乎這裡本是凡問皇室最重要的居住地之一,沒有去推倒皇宮已經是很給皇室面子瞭。

  不過她們還是挖得不夠深,許多地方也沒有挖到。如果在某個地點上,掘地四尺,或許就能得到驚喜瞭。

  伊山近現在就在這個地點,向下面挖瞭四尺,破開仙傢禁制,從土裡挖出一個罐子。

  罐子裡面,放著一些物品,其它的東西他都不去看,先伸手進去,拿瞭一本簿子出來。

  就像破冰盟有花名冊一樣,羅傢也有子弟名單。而且這簿子上面不僅寫著人名,還寫著地名,羅傢分佈各地的堡壘都名列在上面。

  伊山近手彈簿子,輕輕一笑。這是從黑臉壯漢神魂那裡得知的秘密,才到這裡找到這簿子。不愧是羅傢核心圈子裡面的高階修士,扣道的秘密比普通子弟要多得多。

  羅傢藏這秘密簿子,也是為瞭預防萬一,東西藏在皇室成員的住所裡面,別的仙宗大概也想不到,凡人更是不敢去搜查,就算去瞭也休想破除他們設下的禁制,誰知卻被黑臉壯漢泄瞭秘密,導致今日之事。

  伊山近不清楚冰蟾宮有沒有類似的情報,不過他已經決定要將這簿子交給冰蟾宮,好讓她們逐一鏟除羅傢的勢力,最終將他們徹底清除。

  幹完這事後,他又看瞭一遍晉王府,尤其是那曾讓趙光復斷雞的屋舍,想起秦若華的兩個兒子臨去前都沒有瞭性能力,心中不由得有些憐憫,便駕起彩雲,向皇宮方向飛去。

  佈下迷霧隱藏身形後,他順利進入皇宮,不多時就已經到瞭太後溫玉兒的寢宮裡面。

  那溫婉美MM麗的女子背對著他,手執畫筆,正在作畫,凝眸看著圖上的男孩,幽幽嘆息,卻是柔腸百轉,陷入相思不能自拔。

  雖然開始時對他的雲雨交歡總是羞慚抗拒,可是他不避危險,去那冰蟾宮解救她的一對孿生女兒,並要消滅羅氏仙派,讓她不由得感動,恨不得以命來報答他的恩情。

  羅氏本來就是極強的仙派,而冰蟾宮更是天下所有仙傢中勢力最強的一個。以他一人的力量,就算法力通天,又如何能抵擋得過?隻怕再也沒有命活著回來瞭!

  想到這裡,她不禁掩面低泣,一時恨不得自己也死瞭,到地下去陪他才好。

  經歷這些天的思念,她心中總是充滿歉疚感激,沒有發現自己早已情根深種,難以再忘記他瞭。

  在春夢中,她常想起他的大肉棒,以及在肉棒下自己呻吟浪叫的醜態,雖然很羞愧,卻也不像從前那樣抗拒,如果伊山近真的不能活著回來,她也隻能以此回憶,來懷念那個俊美可愛的男孩。

  伊山近躡手躡腳地從面走過去,突然抱住她溫軟嬌軀,開懷歡笑道:「不知道你還會畫畫,把我畫得還真像呢!」

  溫玉兒驚呼一聲,轉身看到是他,眼圈立刻紅瞭,想也不想地撲到他懷中,放聲悲泣,顫聲叫道:「冤傢,你可算回來瞭!」情思不能自抑,她失神地叫出這一聲來,緊緊摟住他哭泣不已。

  伊山近微笑著吻去她美麗容顏上的珠淚,輕吻著她的溫軟嘴唇,欣賞她的美態,自豪地想道:「雖然是從皇後升為瞭太後,可是看起來反而年輕瞭好多呢!果然我的精液有養顏功效啊,要不然就是她在美人圖中待過,受瞭影響,所以越來越年輕!」

  美人穿著華麗羅裙,看起來有些寬松。伊山近欣賞著她的窈窕美體,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忍不住伸手一摸,驚訝叫道:「你這裡怎麼變胖瞭?」

  被他摸到隆起的小腹,溫玉兒突然醒過神來,羞得玉面赤紅,慌忙推開他,想要躲到一邊去。

  伊山近卻不肯放開她,仍摟住她的腰肢,伸手在衣服裡面亂摸,吃驚地道:「難道精液會讓人變胖?你沒吃多少精液啊,比你婆母吃的少多瞭!」

  「傻瓜,那是懷孕,不是變胖!」美人圖中的媚靈自然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忍不住開口罵這個小笨蛋。

  「啊!」伊山近失聲驚呼,瞪大眼睛看著溫玉兒,叫道:「你怎麼會懷孕的?難道有男人進到宮裡……」

  溫婉美人又羞又恨,終於按捺不住,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幽怨叫道:「除瞭你,還有哪個男人會進到宮裡來!」說到這裡,忍不住在他耳上輕咬一口,卻已是羞紅滿頰。

  她還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撒嬌的可愛模樣,容顏嬌美至極,讓伊山近也不禁看得呆瞭,過瞭一會才醒悟,吃驚叫道:「我的孩子?我居然能讓你懷孕!」

  他的大叫聲傳出去,嚇得溫玉兒花容失色,緊緊摀住他的嘴唇,失聲叫道:「冤傢,不要讓人聽到!」

  伊山近慌忙佈下攝聲術,避免別人聽到異聲,可是外面卻已經有人碰巧走來,聽見這聲音後歡快地沖進來,一把從背後抱住伊山近,伸手就到褲子裡面去捏住肉棒快速套弄,咬牙恨道:「壞小文子,怎麼這麼晚才來,人傢都等得快死瞭!」

  伊山近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可是背上的觸感很奇異,他還是忍不住回頭去看,失聲大叫道:「你怎麼也懷孕瞭!」

  他頭上汗下,左擁右抱著這兩位絕色美麗女子,喃喃叫道:「難道我這麼厲害,能一下讓你們都懷孕?還是說,皇傢血脈比較容易受孕?」

  「都不是!你上次中瞭劇毒,你的雙修靈力對精液的影響變小,才會讓她們懷孕的!以後就沒這麼容易瞭,除非你再中劇毒,或者是……」

  伊山近已經顧不得她說什麼,被這一個消息打得失魂落魄,摟著兩位美麗太後,半晌終於怔怔地落下淚來,喃喃道:「我,我要有傢瞭!」

  百年之前,他的親人都被迫與他分離,到死都不能再相見。現在不光有這麼多性奴伴侶,竟然還有如此高貴美人替他生下孩子,一議他恍如夢中,不知所措。

  從前他以為自己不會在意孩子的問題,可是現在一想到自己又要有親人,強烈的興奮快樂從心底中迸發出來,簡直控制不住。

  伊山近仰天發出一陣狂喜大笑,伸手攬住兩位駭呆瞭的美人,一把將她們的溫軟嬌軀抱起來,向著大床走去。

  他還是小孩身材,抱著兩位比他高的成熟美女卻一點也不吃力,輕松地將她們放在床上,就來亂扯衣衫。

  溫玉兒嬌羞地遮掩抵擋,秦若華卻興奮地自己脫下華麗宮裙,不一會兩具美輪美奐的性感美體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果然,這兩位美-麗至極的絕色尊貴女子,腹部都已明顯隆起,顯然早就懷孕瞭,如果不是她們的女兒皇帝替她們施展障眼法遮擋,恐怕滿宮人都知道瞭這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伊山近興奮至極,抱緊溫婉美麗的太後,就將肉棒插進瞭濕潤蜜穴裡面,從湘雲公主姊妹三人經過的蜜道中磨擦穿過,頂在子宮上面,卻不敢用力,生怕傷到瞭裡面的胎兒。

  溫玉兒仰天嬌吟,媚眼如絲,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舉起,架在男孩的雙肩上面,讓下體與他接觸得更緊密一些,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懷上瞭這麼小的孩子的孩子,而且還心中充滿甜蜜。

  她曾生過三個美麗女兒,一心想生個兒子,卻總是不能如願,在失去女兒後更是痛苦難耐。現在伊山近又恩賜給她一個孩子,這讓她興奮快樂,仰天浪叫時心中也對上天充滿感激。

  青春美麗的太皇太後撲到伊山近的身上,跪在他臀後在他身上亂舔,最後舔到他的菊花上面,奮力將丁香小舌擠進菊道,勾舔吮吸,情景淫靡之至。

  「寬松……」伊山近突然想起湘雲公主的話,微微有些打冷顫,但隨後又搖頭想道:「絕對沒有她們那樣寬松!她們一傢的舌頭,不會把我那裡幹得寬松的!」

  太皇太後秦若華又舔著他和太後交合的部位,連她兒媳婦的花瓣都含住吮吸,甚至拚命將睪丸一起含在嘴裡,吮得咂咂有聲。

  伊山近還是第一次和孕婦交合,做得很是小心翼翼,溫柔地在皇帝出生的蜜道中抽插,磨擦著蜜道肉壁,幹得她爽吟尖叫時就拔出來,抱住瞭旁邊的太皇太後。

  青春美少女興奮嬌喘,趴跪在鳳榻上高高聳起雪臀,扭頭嬌聲叫道:「從後面插吧,忭這樣不會傷到胎兒!」她淫蕩地搖著雪臀,黏液細絲從嫩穴中流淌出來,一直流到兒媳婦的大床上面。

  伊山近跪在她的雪白美腿間,將肉棒頂在嫩穴上面,兩人一起用力,嗤地將肉棒插瞭進去。

  他的肉棒不敢盡根而沒,隻能溫柔地在美麗少女緊窄蜜道中抽插,嘆息道:「好緊!你吃的仙藥還真有效,生瞭孩子還這麼緊……」他轉頭看著仰天嬌喘的溫婉太後,道:「你那裡也是越來越緊瞭,看起來進入美人圖果然有效啊!」

  溫玉兒羞得轉過身去,將臉埋在枕頭裡面,玉頰如同火燒,雖然被他幹瞭那麼多次,仍是羞赧無限。

  伊山近龜頭輕輕頂觸子宮,不敢插入裡面,同時伸手撫摸她們隆起的玉腹,從裡面摸到瞭微微的震動,像是胎兒在子宮裡面活動,不由得興奮快樂,幾乎又要感動得流出淚來。

  在鳳榻之上,伊山近與這兩位天下至尊的美麗太後纏綿交歡,快樂至極,將精液一波波地射進她們的蜜道裡面,當然更多的還是射入她們緊窄美妙的後庭菊道。

  用正常方式和她們交歡,他擔心會有問題,如果是插入她們的菊道,這擔心就少多瞭。

  他可以大力在兩位美-麗太後的菊道裡面狂抽猛插,而不用擔心會戳到子宮,一面暗自比較著兩位公主的後庭與她們的母親、祖母後庭菊道的異同之處,一面興奮狂幹,將精液噴射在美妙玉體深處。

  這一幹起來,就忘瞭時間,直到一個身穿龍袍的偉岸身影走入房問,他們還在興奮大幹,沉入到淫靡的歡樂之中。

  趙湘廬本來是給母親請安的,誰知卻看到賢良貞靜的美麗太後像條母狗一樣趴跪在鳳榻上,一根粗大肉棒正插在她出生的蜜道裡面,頂住子宮大力跳動噴射精液,讓她看得臉紅心跳,彷佛那子宮中住的胎兒還是她本人一樣。

  她定瞭定神,撒去障眼法,原本令人敬畏的偉岸身姿化為窈窕美人,腹部還有明顯的隆起,如果沒有障眼法的遮掩,隻怕一坐到龍椅上就能把群臣們都嚇昏過去。

  伊山近眩暈地在她母親蜜道深處射精,扭頭看著她,興奮得臉容扭曲,顫聲叫道:「皇、皇上,你也懷、懷孕瞭!」

  趙湘廬羞得以龍袍長袖掩面,半晌才止住羞意,恨恨地道:「你這小色鬼,一回來就不幹好事!」

  可是她也逃脫不瞭伊山近的魔掌,被他一把抱住撕扯衣衫,而與此同時,他的肉棒還深深地插在她出生的蜜穴裡面,並不變軟。

  看著她隆起的雪膩玉腹,伊山近感慨嘆息,顫聲叫道:「這,這裡面是龍子啊!」

  皇帝生的孩子,當然是龍子,然後他又高興地撫摸兩位美麗太後的雪白小腹,興奮叫道:「這裡面是龍孫!」

  「呃,怎麼好像不太對勁?」說錯話的伊山近有點鬱悶,於是趕快找些事來做,來掩飾自己的失言。

  他的手指熟練地插入皇帝的嫩穴裡面,大力抽插,捏揉著龍陰蒂,直插得龍穴中淫水長流。

  趙湘廬修長美腿緊緊夾住,時而張開扭來扭去,心裡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難受得厲害,雖然很想讓他把肉棒插進來,可是又不好意思說。

  她睜閞迷離美目,看著一邊在高潮後幸福嬌喘休息的少女祖母,以及被肉棒插得哭泣嬌吟的溫婉母親,心中羞慚至極,茫然想道:「難道我也會變得這麼淫蕩嗎?」

  這簡直是一定的,至尊皇帝從前在凌亂野時,隻是被插後庭菊道就淫蕩得像個千人騎萬人跨的下賤妓女瞭,再加上前庭蜜道也被伊山近的肉棒插破,隻怕過一會她要比自己的母親還要淫蕩一百偣。

  這念頭讓她無地自容,感覺到伊山近正在把她擺成羞人的姿勢,慌忙反手抓住伊山近的胳膊,失聲叫道:「你,你從前答應我的事怎麼樣瞭,我的妹妹們現在還好嗎?」

  這問話引起瞭兩個還處在高潮餘韻中的美女的註意,在她們想來,伊山近是不可能救出兩個孿生小姊妹的,畢竟冰蟾宮是那麼強大,因此也不敢問他,生怕會得到讓她們失望的回答。

  伊山近一拍腦袋,叫道:「差點忘瞭!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們這件事的,誰知道你們都懷瞭孕,一高興就把正事忘瞭。」

  他隨手一招,興奮叫道:「她們就要有弟弟妹妹瞭,也讓她們高興一下!」

  三名尊貴皇傢美人大驚失色,都尖叫著想要阻攔,可是仙法發出,已經來不及阻止瞭。

  在月心宮殿中,那一對純潔可愛的小姊妹正抱在一起嚶嚶啜泣,羞赧欲死。

  她們嬌嫩的後庭菊蕾處,早就紅腫不堪,被大肉棒幹破瞭裂口出來,就是現在,純潔的菊花裡面還在往外流著精液,彷佛怎麼也流不盡的模樣。

  這也難怪,她們被伊山近抱在懷裡狠插菊道,足足幹瞭一個月,玉體裡面不知射瞭多少精液進去,哪能這麼容易就流幹?

  她們的玉體當然也在拚命吸收,現在她們清純玉體每一個部位都吸收瞭男孩精液裡面的物質,再也稱不上純潔瞭。

  想到這裡,她們就羞得抱頭痛哭,淚水灑在一絲不掛的純美裸體上面,晶瑩閃亮。

  雖然被伊山近奸瞭個痛快,她們倒也不怪伊山近,畢竟他是為瞭救她們才如此做的。

  他費盡心力,耗費大量精液和靈力灌入她們體內,終於讓她們能夠說話、行動,可是身體一直綿軟無力,體內的靈力也都提不起來。

  對此,伊山近和媚靈苦思對策,把她們體內靈力流動線路圖畫出許多份,揣摩瞭好久,最終才想出救治的策略。

  這時候,她們已經被伊山近幹後庭足有一個月,雖然在外界看來隻有一天,但美人圖空間中時間流速極快,她們也在痛苦中享受瞭一個月的菊道高潮,每次高潮中露出來的淫蕩模樣,清醒時都恨不得活活羞死。

  韓玉琳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無力動彈,卻冷言冷語地不停譏刺她們,說:「真是淫媚賤人,每次都看見你們用後庭取悅男人,真是骯臟死瞭!現在你後面還流著男人的精液,還要裝哭,真是下賤!」

  可是在說這話時,她的下體也正在汨汨流出精液,並不比弟子們少。

  女孩們單純膽小,在師父積威下不敢和她爭辯,隻是抱頭痛哭,擠在一起取暖,心裡都想起慈愛的母親,渴望著她的撫慰,含淚想道:「母後,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啊!」

  天從人願,就在她們這麼想的時候,突然亮光一閃將她們包圍,下一刻,她們就離開瞭美人圖空間,出現在她母親占地廣闊的鳳榻之上。

  兩位美麗蘿莉眼前一亮,立即看到瞭自己母後那溫婉美麗的容顏,正在含淚嬌吟,絕美面容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樂興奮。

  「母後!」她們哭泣著撲上去抱住美麗太後,觸手柔滑,原來她竟然沒有穿衣服,赤裸著雪白玉體,還在高高聳起圓潤鳳臀,淫蕩地用力搖動。

  女孩們怔住瞭,駭然抬起頭,看到母後的臀後還跪著一個男孩,正在咧嘴向她們發出善意的微笑,那根讓她們熟悉至極的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她們出生的蜜道裡面,直達子宮。

  孿生小姊妹駭得低低尖叫,伊山近卻伸出手去,熟練地抓住她們雪白柔膩的乳房,肉棒被激烈痙攣的蜜道夾得劇爽,嘆道:「看到你們一傢團聚,我就放心瞭!唉,好人真是難做啊!」

  一傢五口都失聲驚呼,現在沒有一個人穿著衣服,對於這樣的裸身相見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可是看著彼此的模樣,對親人們與伊山近的關系也就猜得八九不離十瞭。

  尊貴女皇也高聳雪臀,以和母親相同的姿勢像狗一樣趴在床上,被伊山近的手指插得嫩穴淫水長流,含淚悲泣道:「小妹!你們……真的回來瞭!」她雖然想要撲上去抱住她們,可是已經泄得身體酥軟,一時動彈不得。

  湘雲公主已經掩面大哭起來,失聲叫道:「小文子,你,你這壞東西!你和我母親做這種事……嗚嗚嗚嗚……還有我皇兄,他都已經當上皇帝瞭,你還要插他的屁股,讓他怎麼做人啊……文武百官要是知道瞭,他還怎麼當皇帝?嗚嗚……」

  秦若華卻已經撲上去摟住她們,雪白巨乳在她們酥胸上磨來磨去,將伊山近的手擠在祖孫乳房中間,也興奮哭泣道:「好孩子,你們終於回傢瞭!」

  她雖然泄得軟瞭身子,可是高潮過去後,漸漸有瞭點力氣,隻是嫩穴中還在不停地向外流出蜜汁和精液,染滿修長美腿,甚至還流到瞭這兩個小姊味的赤裸玉體上面。

  湘雲公主現在已經算是過來人,看著她嫩穴中流出來的東西,哪還有不明白的,更是放聲大哭,狠掐著伊山近的手臂,咬牙哭道:「壞東西,你連我祖母也不放過,我們一傢是欠瞭你什麼……」

  「別掐啦!我一心要滅瞭羅氏替你傢報仇,還去冰蟾宮把你們救出來,這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啊!」伊山近負痛大叫道,顫抖著將粗大肉棒從她母親蜜道裡面拔出來,裡面立即「嘩」地流出一大攤精液蜜汁,灑在她們小時候睡過的鳳榻上面。

  溫婉美麗的溫玉兒疲憊無力的倒在床上,掩面悲泣,心中羞慚絕望:「怎麼辦,讓她們看到瞭!唉,以後還怎麼有臉再見她們啊!」雖然救出女兒讓她很高興,可是維持多年的賢靜貞潔慈母形象在女兒面前破滅,讓她恨不得自己死掉才好。

  伊山近喘息著,手指還在女皇嫩穴裡面抽插著,看著這一傢團聚的溫馨場面,心中欣喜快樂,肉棒更是在興奮刺激下高高挺立起來。

  他感覺著女皇蜜道裡面正在痙攣緊夾著自己的手指,而且還不斷地流出淫液,顯然是已經性欲大發,熬得很是辛苦,於是好心地騎上去,替她解除陰中劇癢。

  濕淋淋的粗大肉棒頂在女皇嫩穴上面,帶著她母親的淫液,「噗哧」一聲刺入緊窄蜜道,大力抽插,喘息叫道:「對瞭,她們現在還不能完全算治好,得用你們這些有血緣關系的人的陰精、鮮血來作為引子,再替她們破瞭處,用雙修之法,才能讓她們行動自如,修為還能大有增進呢!」

  湘雲公主卻不管他說什麼,指著他大聲尖叫道:「你,你竟然在我母後的床上插我皇兄的屁股,難道你讓他和我母後……啊!你不是幹他後面,你的姿勢……」她張口結舌地看著伊山近的下體,回憶著往昔在凌亂野時極為豐富的性愛經驗,怎麼看都覺得他和皇兄交歡時的姿勢與以往稍有差別,不由得顫抖地伏下身去,滿懷恐懼地看向他們交合的部位。

  她的美目霎時瞪大瞭,驚駭欲絕地看到,她最敬愛的皇兄有著女人的下體構造,在蜜穴裡面還夾著一根巨大肉棒!

  她抬起頭來,面無人色地看著伊山近,纖手顫抖地抬起來指著他,哽咽叫道:「你,你怎麼可以用邪法,把我皇兄變成女人,當成性奴一樣被你玩弄!我,我和你拚瞭!」

  她悲憤地向著這大膽淫辱至尊皇帝的男孩撲過去,整齊的貝齒狠命咬向他的咽喉,雖然知道他皮粗肉厚,肯定咬不死他,至少也要牧他一口出氣。

  香雨也跟著撲上來,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她曾設想過無數次的親人重聚場面,卻又怎麼可能想象得到現在這一幕?

  這一對孿生姊妹抓住他狠咬亂抓,被伊山近一手一個抱在懷裡,強行壓制她們的掙紮,大聲叫道:「你們誤會瞭!其實,其實事實是:;:」

  「啊!!」香雨又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指著爬起來勸架的趙湘廬,顫聲叫道:「皇兄,皇兄懷孕瞭!」

  「皇兄是男人,怎麼可能懷孕?」湘雲公主不肯相信地大叫道,放開伊山近回頭看去,目光盯在趙湘廬隆起的腹部上,漸漸遊離不定,俏臉雪白,不敢置信地看著懷孕的皇帝,蠔首不斷地晃動,像要摔倒一樣。

  她迷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祖母和母親,希望能從她們那裡得到力量,可是得到的卻是更大的打擊。

  那兩位美麗太後,腹部隆起的就像皇帝一樣,顯然都已懷孕,而且大小相似,懷孕的日期也相差不多。

  「母後懷孕瞭……」香雨也是面無血色,茫然看著自己慈祥母親隆起的小腹,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伊山近撫摸著身上的整齊牙印雪雪呼痛,聽到她這樣說,忍痛答道:「是,你們就要有弟弟或是妹妹瞭!」

  湘雲公主的目光絕望地看著秦若華,發現瞭她剛才沒有註意到的事實:「祖母大人也懷孕瞭!」

  「沒錯,你們又要多一個弟弟妹妹瞭!」

  兩位美麗蘿莉無心去糾正他關於輩分計算的錯誤,都把目光投向掩面羞慚哭泣的趙湘廬,同聲叫道:「變成女人的皇兄也懷孕瞭!」

  「你們還會有一個弟弟妹……嗯?好像不對!這應該是你們的外甥或是庶子還是什麼……」沒等伊山近想明白,這兩位清純可愛的絕美蘿莉已經仰起螓首,以完全相同的淒美姿勢,一頭撲倒在沾滿精液蜜汁的鳳榻上,倒在精泊之中,絕望地暈瞭過去。

  黎流收起紙鶴傳書,沉思半晌,終於還是決定,把這件事稟告給自己師父。

  不知為何,她對伊山近總是有著奇特的信心,相信他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至少目前所見,一切都證明他的與眾不同。

  這也許是在說明,他遲早能將黎山歷代仙子都弄上床去,完成協議,最終娶瞭離離。但那時,他的妻子難道還能隻是離離一個人嗎?

  這未來前景讓她感覺到恐懼,但自己和母親、祖母都已經被他拐上瞭床,事情再糟又能糟到哪裡去呢?

  她紅著臉走過長長的甬道,前去拜見師父。一邊走,一邊回想著本派的歷史。

  風雲門一直都是名門大派,百年前曾經勢力絕大,一度威脅到冰蟾宮的統治地位。

  那時的祖師,實力強橫至極,幾乎達到元嬰後期的強大境界,超越瞭歷代祖師。

  為瞭打破冰蟾宮對許多珍稀藥材、煉器材料產地的占據,聚集瞭許多志同道合的同伴,相約攻打冰蟾宮。

  光是這一戰就打瞭三年。冰蟾宮大敗虧輸,許多珍稀物品的產地都被占去,最終也隻能依靠陣法苦苦支撐,幾乎要被人將冰蟾宮本山攻破,把所有女修都滅掉。

  可是後來,形勢突然急轉直下,那一次前往攻山者都被消滅殆盡,祖師也慘死在玉峰之下,如果不是冰蟾宮自行內亂分裂,隻怕所有參加攻擊冰蟾宮的門派都要被屠滅瞭。

  後來她從凌亂野來到中土,被風雲門掌教長清子收為門徒,而蜇伏瞭百年的風雲門也開始聚攏各門派,共訂消滅冰蟾宮的大計,以報各派當年的血仇。

  當年的真實情況,各派都諱莫如深,連她也不能盡知。可她卻知道,師父為瞭替祖師報仇,已經盡瞭一切力量,現在這份協議傳來,師父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會同意。

  守門的弟子看到她來瞭,都恭敬地請她進入,並不敢留難。

  長清子坐在堂中正座上,正在蹙眉深思,看上去有些疲憊。

  看她前來,長清子開顏而笑,溫言道:「是黎流啊,此來何事?」

  黎流恭敬行禮,道:「啟稟師父,我有一個朋友發來一封密函,欲與本門合作,共攻冰蟾宮!如果計劃成功,定能收到奇效!」

  長清子聽得精神一振,忙問:「他信裡怎麼說?」

  「據我那位朋友說,他的計劃能讓冰蟾宮主殷雲霏從此消失,但需要我們配合他的行動,而且事成之後,所有俘獲的冰蟾宮女修,都要交到他的手裡!」

  長清子沉吟半晌,苦笑道:「殷雪霏已達到元嬰中期的至高境界,哪有那麼容易消失的!若他真的能做到這事,又能讓那些女修不再出現,交給他又何妨!詳情如何,你可細細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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