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優雅的仙子親密地握著小女孩的手,漫步走在長橋上,動作輕柔小心,彷佛那是一件稀世的珍寶一樣。
能以這麼小的年紀,在入宮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掌握純熟簫藝,而且能與二十四橋產生共鳴,將來若有人能掌控此寶,非這女孩莫屬瞭!
雖然這段時間文清雅修練未有明顯進境,但若能掌控此法寶,冰蟾宮倒也無懼其他各派連手來戰,就連那叛出本宮的叛徒……?殷雪霏幽幽嘆息一聲,心中悲傷苦澀,轉頭看著身邊的清麗女孩,心中已經動瞭傳位給文清雅的念頭。
但那是很久以後的事,如果這女孩真的能一直保持修為精進,迅速成為金丹期高階女修,甚至是進入元嬰期,並能真正掌控此寶,自己宮主之位遲早是要傳給她瞭。
伊山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瞭下一任冰蟾宮主的人選,隻是柔順地跟在殷雪霏身邊,感受著她掌心的柔膩,想起從前被這玉掌握住肉棒套弄的美妙感受,心中怦怦亂跳,既神往又悲傷。
殷雪霏牽著他默默行走,許久後終於輕啟櫻唇,用溫柔悅耳的聲音說道:「清雅,我現在要去剿滅羅氏,你和我一起去吧!」
清晨,天還未亮,伊山近早已起床,打瞭洗臉水進入房間,跪在床前奉上玉盆,恭聲道:「請宮主梳妝!」
香榻上,絕麗佳人慵懶而起,身上隻著絲制內衣,兩彎玉臂皎潔如月,酥胸半露,隱約可見高聳玉乳,而下身內衣也遮不住美妙胴體,露出瞭幾近赤裸的粉腿雪股,讓伊山近看得臉紅心跳。
回想當年,再看如今,自己竟然從被輪奸的處男變成她的使喚丫頭,實在令人感慨萬千。
眼前玉人容貌絕色美麗,氣質高雅,風華絕代,柳腰纖細,酥胸玉乳在內衣中微微顫動,顯然是豐滿而極富彈性,伊山近還清楚地記得那美妙手感,它曾在他的手中變換出無限形狀,不禁黯然。
絲裙之下,隱約可見毛發烏黑,卻看不到被絲衣汗毛發遮掩住的嬌嫩花唇。
美麓仙子就著他手中洗臉水隨意清洗玉顏,又到梳妝臺前梳頭,嬌慵模樣令人迷醉。
本來以她強大仙力,一個念頭就可以將自己清洗幹凈,她卻喜歡如此洗梳,這讓她回味從前做凡人時的日子,此等梳妝已成習慣,也不想改掉。
她輕柔梳弄長長的青絲,現出萬種迷人風情,突然又轉過頭來,疑道:「小雅,你身上是什麼味道,又去采草藥瞭嗎?」
伊山近低頭答道:「是,弟子今天早上起來先去采瞭藥草上的露珠,以供入藥。」
殷雪霏不以為然地微微一笑,道:「你們傢傳的法子還真是奇怪,每天都要去標藥上露珠,未必有什麼用。罷瞭,這也是你傢傳統,隨你去吧。」
每天早上,伊山近身上帶的草藥味道都有所不同,倒也不難聞,隱約還有些清香殷雪霏也不在意,梳妝完畢,牽著他的手出門,去外面傳授仙法。
這些天裡,伊山近跟隨在她的身邊,一同征伐羅氏,將他們的分支搗毀無數。
隨行的冰蟾宮女修們常能看到宮主帶著他走來走去,都不由得欽羨,知道他得7宮主青睞,必定大有好處,說不定將來能得宮主真傳,成為新任宮主也說不定。
青山之上,伊山近盤坐於地,手捏法訣,喝聲:「疾!」
一道旋風疾湧而起,盤旋著刮下山坡,卷起漫漫風沙。
殷雪霏微笑點頭,贊道:「小雅,你學得不錯,倒真是學仙法的奇材!」
伊山近自然明白這一點,當初被她率徒奸瞭三年,又沉睡百年,身體被鍛煉成最適合修練的靈童之體,所以修行才能如此迅速,也算「磨刀不誤砍柴功」的典范瞭。
雖然他的冰心訣隻有低階程度,雙修功法實際上卻已經是高階修士,在修仙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要扮成低階女修來施展這樣的風術實在是易如反掌。
唯一難辦的,反倒是如何在殷雪霏面前隱瞞自己修為而不被褐穿。可是媚靈這位兩千年前的冰蟾宮主確實不假,傳授他的法術專門針對冰蟾宮鑒識之術,竟然能在元嬰中期的強大仙子面前而不被識穿身分,實是難得。
清麗女孩抬起頭來,含羞微笑,感謝宮主贊賞,心裡卻波灛起伏,無法平靜。
這些天來,他與殷雪霏日日相處,承蒙她傳授指點,對於冰蟾宮修行之道有瞭更深入的瞭解,低階法術也學會瞭許多,忍不住有一絲纏綿依戀之情,牢牢系在她的身上。
在冰蟾宮裡,所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階女修中,隻有她對他最好,哪怕是他的師父也無夫比得上。
這些時日以來,殷雪霏對他的修仙資質極為贊賞,兩人情感愈加親密,漸漸就好像師徒、姊妹一般。可是一想起百年前的輪奸之恨,伊山近心中就酸澀苦楚,幾乎忍不住要落下淚來。
指點完他的修行之後,殷雪霏又率隊離開,一同去攻擊羅傢隱藏起來的分堡。
說起來,羅傢的人倒還真是硬骨頭,逮到他們的俘虜之後,不管怎麼刑訊逼問,就是沒有人承認韓玉璃被他們抓去,也堅決不肯說出她被關在哪裡,所以冰蟾宮的仙子們隻能一個個地將他們的分支摧毀,希望能從中找到被俘的師姊妹。
那份羅傢子弟名單已經送到瞭冰蟾宮主的手上,卻是伊山近假托「傢兄文子真」的名義送上的,更讓殷雪霏對他青眼有加,大為贊賞。
按照這份難得的名錄,羅傢各個暗堡被一一摧毀,隱藏起來的勢力也被翻出來,漸漸已經傷瞭元氣。
正午時分,伊山近隨著冰蟾宮的大批女修駕法寶趕到一座山中,看著依山而建的堡壘,以及那些驚慌逃竄的羅傢子弟,就知道這堡壘和裡面的人已經是被判處死刑瞭。
漫無邊際的山野之中,無數美貌仙子飄飛在天空之上,嬌叱著將法寶向著山間隱藏的堡壘擊去。
此地雖是人煙稀少,但因羅傢在此建堡,周圍也有一些人傢前來依附,見到這番場面,都嚇得閉門不出,望空頂禮膜拜,隻求能夠活命,對天上飛來的仙子們充滿敬畏。
堡壘上面,升起防護光罩,將整個山堡護在裡面。雖然隻是隱密的外堡,卻也建立瞭許多年,裡面自然有防禦性的法陣。
天空中央,在無數仙子簇擁之下,一名眉目如畫的清麗仙子越眾而出,舉起纖纖玉手,斷然嬌叱一聲,燦斕光芒自她的手中疾射而出,向下轟然擊中山堡,發出震天動地的巨響。
整座大山也隨之震動,那巨大光罩被強大靈力光球擊中,轟然破碎,化為萬點星光,四面飛散。
光球餘勢不一界,重重轟擊在山堡上面,一時亂石橫飛,慘叫聲震天而起。
透過滿天煙塵,可以看到山堡已經塌瞭大半,無數人被壓在房屋下面,放聲哭喊,淒慘至極。
有數十修士駕法寶沖天而起,一心想要突圍逃走,卻被周圍的女修祭法寶擊去,飛劍漫天飛射,刺透那些修士胸腹,讓他們放聲慘嚎,歪歪斜斜地摔落地面。
這一處暗堡是羅傢重要的外圍分堡之一,本來十分隱密,防禦又嚴,一直舍不得放棄。誰知遇到冰蟾宮主親自出手,一擊就將那嚴密的防護擊得粉碎,在她的面前,脆弱得就像沒穿衣服的清純男孩一樣。
伊山近駕著雪花法器飄飛空中,看得不禁駭然。冰蟾宮主震天撼地的絕大威能,他每一次看到,都感覺到不可思議,甚至有深深的絕望湧起。
那山堡的防禦陣法之強,讓他祭法寶轟擊上幾年都未必能夠攻破。但在殷雪霏手下,隻是輕輕一擊,就讓敵人煙消雲散,如此強大實力,怎麼是他可以比擬的?
數十名羅傢修士被無數飛劍劈刺,瞬間就被殺傷殆盡。殷雪霏冷然一揮長袖,大批女修興奮歡呼著向下疾沖,眨眼問來到堡中,祭飛劍疾射而去,見人就殺,一時斬首無數。
伊山近沒有跟著她們下去剿滅殘敵、搜刮財物法寶,依然是隨侍在殷雪霏的身後,微微垂首,面色平靜,從外表看上去,就像一個柔順的貼身侍女一樣。
風雲門中,旌旗招展,無數仙傢修士聚集山中,人人臉上都有昂然戰意,讓茫茫山脈之中殺氣沖天,直沖雲霄。
修仙界四大門派,以及十餘個小門派聚集此地,就是要召開破冰盟誓師大會,與冰蟾宮進行決一死戰。
這次聚會,消息控制極嚴。而來此的修仙門派與冰蟾宮都有深仇大恨,沒有人會去跟那些眼高於頂的女修們通風報信,讓她們有所防備。
何況就算她們知道破冰盟聚會於此,也未必會放在心上。畢竟破冰盟與冰蟾宮的對立已經曠日持久,破冰豐幾次攻擊都沒有占到便宜,即使多聚會幾次,也未必能對冰蟾宮產生什麼威脅。
但這一次卻聲勢不同,破冰豐四大元嬰期修士都已出關相聚於此,並迎來瞭一個年輕的客人。
一名道裝黃臉少年腳下踏著飛劍,飄然越過山脈上方,向著風雲門總部所在山峰射去。
他目視下方,看到瞭無數修士聚集山中,各個持著法寶、飛劍,眼中都有殺氣,戰意高昂。
那些修士抬頭看到他踏劍而行,修為似乎是高階修士,都不由得肅然起敬,卻也不是太過重視。
畢竟此地人材濟濟,高階修士雖然已經是修仙界中的強者,但這裡聚集瞭各派許多高階修士,便不太稀奇瞭,更無法與元嬰期的老怪物們相比。
他們都不認得伊山近,各派隱修眾多,許多都是剛出關的,別人不認得也正常。
何況伊山近還故意用瞭法術遮掩容貌,不讓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前幾天,他還跟在殷雪霏身邊做侍女,乖巧柔順地替她端水倒茶,服侍她起床梳妝,一副任打任罵的婢女姿態。後來殷雪霏看著將要有大戰發生,就將他遣走,讓他到二十四橋去吹簫,體會如何用簫音來控制法寶。
實際上以簫音來控制法寶是很笨的辦法,冰蟾宮也是因控制法寶的仙術失傳才出此下策。伊山近既然有更好的辦法來控制法寶,自然就不想再去做這無用之功,離開之後,改頭換面,便前來風雲門拜山。
在他的身邊,黎流駕彩雲與他並肩而行,時而偷眼看著他的身體,想起從前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嬌媚模樣,不由得羞得臉色緋紅,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
她如此媚態,風雲門的修士看到時,都嚇得目瞪口呆,做夢也不敢相信一向冷漠剛強的黎流仙子居然會現出如此嫵媚模樣,由此對伊山近的身分也有瞭更多猜測。
風雲門大廳占地廣闊,裡面卻隻坐著四個修士,其它修士都隻能侍立,而且人數隻有寥寥幾個,都是那四名強者的心腹弟子。
伊山近昂然踏入廳中,向那四強者稽首行禮,恭聲道:「後學晚輩,拜見各位前輩高人!晚輩來遲,失禮莫怪!」
廳中高高上坐的四名修士,三男一女,身上都散發出強大的威壓,在這麼近的距離,四人的威壓簡直要把他壓得趴在地上,難以抬起頭來。
這些人,就是修仙界的最強者,控制著龐大的力量。如果沒有冰蟾宮,這四人足以將中土攪得天翻地覆,沒有多少人可與他們相比。面對如此強者,伊山近有壓力也屬於正常。
幸好他這些天都是隨侍在殷雪霏的身邊,有時還和她睡在一起,隻是她在床上,他在地上,白天黑夜都能感受到她的威壓,對此早已習慣。
而且殷雪霏還是元嬰中期的強大修士,震驚天下的真正強者,這四位嬰期修士雖然實力強大,卻比她還有所不如,四人共聚此地形成的威壓,他勉強也能承受得住。
他雖然以仙術掩蓋真容,但身上靈力波動卻未掩蓋,幾位嬰期強者見他靈力強勁,在威壓下並無太大波動,都不由得心中贊賞,就有一道人拂須笑日:「黃道友這分修為倒也不弱,不知今年貴庚啊?」
伊山近行禮道:「晚輩年輕識淺,不敢當老前輩謬贊。因為要隱藏於冰蟾宮附近,若是被人知道瞭真面目,隻怕會有所妨礙,因此才掩蓋真容,還望幾位前輩高人見諒!」
他的修為既強,掩蓋容貌的仙術便不易被人看破,那些兀嬰期修士若要強力破除此術倒也不難,隻是沒有必要這樣做,聽瞭他的解釋也都點頭認可,畢竟能在冰蟾宮周圍做密謀刺探情報,非一般人所能做到,所冒的危險也是極大。
此前他們都聽瞭黎流的介紹,知道他因與冰蟾宮有仇怨,一直潛伏在冰蟾宮周圍探聽情報,依靠仙術掩蓋真實身分,最近提供她的情報讓破冰盟幾個分壇都提前撒走,免遭冰蟾宮的毀滅性攻擊。
本來這樣不知根底的修士是很難得到他們信任的,黎流卻一力承當,替他打包票,保證他絕不會給假消息,幾次從他那裡得到的情報也都獲得瞭證實,讓彼此間的信任增加瞭許多。
何況花葉山莊幸存的兩個少女也都去拜望瞭青竹峰玄一真人,以命擔保伊山近與冰蟾宮有仇怨,並曾冒著生命危險救瞭她們的性命,有玄一真人和長清子的認可,其他二人對他也就信任多瞭。
此時花葉兩名少女侍立在玄一真人身後,偷偷地抬眼看他,俏臉上佈滿紅霞,記得前些天自己還在美人圖中被他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哭泣尖叫的嬌媚淫浪聲,自己想起都頗為羞愧。
青竹峰原本就是花葉山莊的靠山之一,她們去青竹峰拜山之後,玄一真人憐她們孤苦,收她們為記名弟子,讓她們暫時留在自己身邊,且看她們資質、心性如何,再決定是否收入青竹峰修行。
玄一真人是一名老嫗,雖是雞皮鶴發,卻有道骨仙風,一身道裝坐在上首,凝視伊山近半晌,開言道:「你說能滅掉殷雪霏,可是真的?」
以一個初成金丹的高階修士,想要滅掉元嬰中期的至強女修,簡直是癡人說夢,也隻是這幾位嬰期高人見多識廣,才沒有直接駁斥他滿口胡言。
伊山近微微一笑,取出一管洞簫道:「小子不才,已經找到瞭控制二十四橋法寶的方法,如果能出其不意將它發動起來,或者有希望讓殷雪霏永不再出現在世上!」
他將洞簫湊到唇上,嗚嗚吹奏起來,一股靈力透出簫管,向四面播散而去。
簫音悠揚婉轉,悅耳動聽。四大強者都不禁動容,側耳傾聽,果然都從裡面聽出瞭玄妙之處。
雖然不能徹底弄清冰蟾宮是如何用簫音控制二十四橋的,但那法寶的巨大威力,眾人皆知,自問都無力對抗此寶。如果能將冰蟾宮主引到橋中,突然發動法寶將之擒住,倒也有希望成就大事。
簫音飄渺,漸漸散去。伊山近輕執洞簫移開嘴唇,含笑看著四大元嬰期強者,心知大事已有幾分成就瞭。
談判的工作並不好做,但伊山近的閑價不算太高,隻希望破冰盟能夠配合自己的計劃,並答應事後將俘獲的女修都交給自己,其它的一概都不要。
能夠一舉讓冰蟾宮主從修仙界消失,對四大強者來說,有著無可抗拒的誘惑。畢竟他們也都是元嬰初期的修士,對於元嬰中期的殷雪霏還有著許多忌憚。
隻要殷雪霏消失,冰蟾宮最大的戰力就不復存在,破冰盟精英盡出,也有希望將冰蟾宮徹底壓下去。
從前與冰蟾宮的戰鬥,試探性的多一些,他們四人不露面,殷雪霏也不會親自出手招呼他們的徒子徒孫,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但如果殷雪霏不在,他們就不必有這麼多顧忌,四人齊出,讓冰蟾宮如何抵擋?
雖然他們對伊山近的師門有諸多猜測,對他身後的勢力也存有戒心,但能讓殷雪霏消失的誘惑實在太大,讓他們無法拒絕。
何況伊山近根本不要他們事先付出代價,隻要求他們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事成後再交易俘虜。他們在確定瞭計劃的可行性之後,諸人指天地起誓,誓言絕不相負。
伊山近誓言在此次合作中絕不下圈套坑害破冰盟修士,一定盡力完成承諾;而四大強者也立誓按照他的計劃行事,戰鬥時盡量不殺傷人命,以後不論是俘獲的女修還是拘禁的神魂,都交由他處置,也不追問這些人的去向,隻要他立誓絕不讓這些女修再出現在世閰。
指天地起誓,對於修士來說是極重的誓言,如果不能完成承諾,將來修行時道心有破綻,修為將再難以精進,而且還容易心魔叢生,走火入魔,危險極大。
此次誓言,都沒有說明雙方日後的關系如何。對四大強者來說,伊山近背景未明,能夠利用他來削弱冰蟾宮的力量那是最好,不成也無妨礙,但若是立下盟約那就太草率瞭。
伊山近也不在乎什麼豐約,他隻想逮到殷雪霏,痛痛快快地報仇,然後就不再過問修仙界的事。
至於那個和她一起輪奸自己的弟子,既然和破冰盟已經有瞭誓約,到時候他們抓到的女弟子都會廢瞭修為交給自己,那個輪奸犯也休想逃脫!
能夠與修仙界最強的四大強者擊掌盟誓,對於修士來說是難得的榮耀,雖然伊山近關註的並不在此,心裡卻也有幾分得意。
本來以他金丹初期的修為,是沒有資格與元嬰期強者共立誓約的,但破冰盟的幕後真正主導者為瞭一勞永逸地解決冰蟾宮,這點小事也就不放在心上瞭。
對於伊山近的真正用意,他們也都有幾分猜測。從他的修行來看,有幾分像是雙修之士,這讓他們不禁想到海外雙修大派海流門,人人臉上驀地都有幾分陰沉,可是現在與冰蟾宮已經是勢同水火,不論將來如何,現在先要努力將冰蟾宮幹翻再說。
誓約既立,伊山近告辭而出,臨行前留下瞭詳細的行動計劃,由破冰盟按計行事。
黎流奉師命送他出去,來到山脈邊緣處,伊山近按落雲頭,將她按在山陰處,就雲雨舞弄起來。
美麗仙子也想要抵抗,可是那隻魔手一摸到她的身上來,她便突然渾身發軟,無力抵擋侵襲,隻能含羞閉目,任由他擺佈。
伊山近手段高超,不一會就弄得她尖叫嬌吟,漸漸淫浪起來,甚至還騎在他的身上,嬌嫩濕滑的蜜穴上下套弄著他的肉棒,淫叫聲驚天動地。
本來有攝聲術收束聲音,別人是聽不到的,這裡又荒無人煙,偏僻無人,倒也不用擔心會有人闖過來,看到他們野合。
已經許久沒有在一起,黎流今天用嫩穴吞下他的大肉棒就舍不得放過,蜜道中流出許多淫液,與他激烈交歡,正是郎情妾意,奸夫淫婦,幹得兇猛之至。
被嬌嫩濕滑的蜜道緊緊夾住肉棒,伊山近一邊騎著她狂猛大幹,一邊回憶著她姊姊、母親、祖母的嬌嫩蜜穴緊夾的滋味,隻覺味道相似,容貌彷佛,可惜人卻不同,至少在報得深仇之前,是不能見到她們瞭。
雖然此地沒有人煙,遠處山後卻悄悄轉過兩個少女,輕咬櫻唇偷偷地望向這邊。
她們都是曾進過美人圖的,打上瞭美人圖的烙印,隔著這麼遠也能靜心體會到美人圖的位置,一路尋瞭來,卻看到這一幕,都嫉妒得眼中烈火燃燒。
伊山近花心好色,她們早就知道,何況修瞭這功法,自然會控制不住自身欲望。
可是親眼看到他和一個高階女修雲雨交歡,幹得激烈狂猛,都不由得嫉妒起來,再看看自己的修為,都不禁感到難過。
遠遠看去,可以看到那女修忽上忽下,時而騎在小男孩的身上狂奸猛幹,青絲烏發甩來甩去,臉上表情似痛苦似享受,一副騷浪至極的模樣,讓兩個少女都暗啐不已,爭相表示對她的鄙視。
伊山近費盡力氣,將黎流幹得身軟如綿,在高潮尖叫中暈厥過去,好久才醒來,起身之時,還是頭昏昏的,已經泄得太過,連走路都走不穩瞭。
幸好她是世外仙子,不用走路也能用法寶飛行,於是搖搖晃晃地往回飛去,準備先找一處水潭清洗,讓自己清醒些再回風雲門,免得被人笑話。
伊山近躺在地上休息,十分愜意,直到花也門的兩位美貌少女噘著嘴站到他身邊,他才伸出手去,攬住她們的纖美腰肢,強行按在身下,將那還沾著高階女修淫液的粗大肉棒強行插進瞭純潔嫩穴之中,勇猛大幹起來,讓少女們興奮迷醉的尖叫哭泣聲,響徹他的耳邊。
「破!」
隨著凌厲呼喊聲,花籃法寶從衛蘇蘇手中飛出,向著下方砸去,重重擊在防護罩上,發出劇烈的震動轟響。
不僅是這一件法寶,天空中到處飛舞著美麗仙子,組成天羅地網,將無數法寶向著下方擊去。
大地之上,矗立著高高的巨堡,有石塔直聳入雲。
以塔心為憑,一個巨大的法力護罩將方圓數裡內牢牢護住,護罩裡面,有無數屋宇,居住的都是羅傢的族人。
這裡本是羅傢的大本營,方圓百裡都是他們的直接控制勢力范圍,連官府都不敢得罪仙傢,隻能任由他們占據此地。如果不是顧忌冰蟾宮,羅傢早就跨過界限,占據更多的地方,割據稱王瞭。
但即使如此,他們對皇傢暗自動的手腳也激怒瞭冰蟾宮,加上有人栽贓陷害他們,那更是說不清瞭。
單是插手皇位繼承之事,就已犯瞭冰蟾宮的大忌,遲早要被鏟除,羅傢人也不再費力解釋,除瞭向破冰盟求援之外,還幾乎把所有子弟都調回羅傢堡,拚命堅守,以待救援。
羅傢堡經過歷代經營,已是打造得固若金湯。隻是他們沒有凌亂野黎氏石堡的古陣法,不能以陣法反擊,隻能防禦,或是以陣法困敵,但若敵人不進入陣法覆蓋范圍,那就隻能被動挨打瞭。
漫天女修祭起法寶,不斷向下猛擊,消耗著自己的靈力,來努力削弱石堡外防護罩所積聚的法力。
激烈的轟響聲,震天動地,方圓數十裡都聽得清清楚楚。所有被羅傢統治已久的百姓都關門閉戶,在傢裡焚香禮拜,隻望神仙打架不要殃及他們這些凡人。
在防護罩內的羅傢族人個個則是面如土色,望著滿天寒氣森森的美麗仙子,大禍臨頭的絕望感覺從心中不停湧起。
遠處無數仙子駕雲飄來,當中簇擁著一位絕色美女,衣裙飄飄,寶相莊嚴,手捏法訣,美目中殺氣凜然。
她飛臨石塔之上,微閉雙眸,口中念誦真言,龐大無匹的靈力不斷地向她身體聚集,漸漸凝聚成光球,籠罩在她身周。
天空之上,彷佛又出現瞭一個太陽,燦爛奪目。那絕色美人就位居太陽中心,美麗衣裙四面飄揚,仿如神靈一樣,令人望而敬畏。
「不好,不能讓她聚力!」有人在石塔中失聲高喊,祭出飛劍,穿出防護罩,向著太陽仙子斬去。
但那巨大光球熱力極強,飛劍還未接近,就被炙得發燙,靈力如風暴般撲來,沖擊得飛劍向下跌落,根本無法對她發起攻擊。
巨大光球散發出來的光芒漸漸熾烈,絕美仙子睜開明眸,冷冷地向下看瞭一眼,舉手一指,手中發出耀眼光束,向著石塔擊去。
這光束攜著巨大力量轟然射在防護罩上面,巨大光球也隨之射去,隻聽轟然一聲巨響,天地為之大震。
破碎的轟響聲傳遍四方,防護罩已經四分五裂,化為點點光斑,飄散四方。
原本高聳入雲的石塔也在這一震之下轟然倒塌,裡面飛出大批修士,絕望地呼喊著,祭起法寶飛劍,拚命向著天空中的女修們狂斬。
無數法寶漫天擊落,將羅傢人的拚命攻擊擋瞭下來,並趁勢反擊,將許多修士擊傷,摔落地面。
漫天美麗仙子在風中放聲呼嘯,駕法寶疾射下去,如一道道閃電彩虹,射向下方的莊院。
疾射之中,仙子們衣裙飄揚,個個美麗至極,這情景絢麗燦爛,讓許多沒有法力、一心等死的羅傢子弟都看得呆瞭。
又有更多羅姓族人不肯坐以待斃,都祭起法寶,拿著武器,瘋狂大呼著,向著那些飛射下來的美麗仙子迎去。
大戰就此開始。
伊山近一襲潔白紗裙,坐在最邊遠處的玉橋上,手執洞簫,幽咽輕吹。
他回來已經有幾天瞭,在二十四橋所在的廣大區域中的各處埋下仙符,用以控制這一巨大法寶。
埋下的仙符數量足達千枚,都是媚靈親自指導制作,耗費瞭多次搜刮來的無數珍貴材質,又抓瞭花葉二仙子、春凝和兩位公主來幫忙,費盡力氣,及時趕制出來,勉強沒有誤瞭日期。
其實美人圖中還有兩位金丹期的美貌仙子,如果她們肯幫忙,這些仙符的品質與制作速度必能有極大的提升,控制這威力極大的法寶就更容易瞭。
可惜的是,她們兩個有些心結轉不過來,隻肯在肉棒下面承歡,卻不願意幫他幹活,這讓伊山近很是煩惱,也隻能暗嘆:「人各有志,不能相強,再過些天,也許她們就會回心轉意……」當然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回心轉意,不過伊山近管不瞭那麼遠,現在這些仙符雖然不如她們做的好,勉強也能用,尤其是他作為金丹初期的高階修士,利用這些仙符控制法寶已經足夠瞭。
「如果是元嬰期的修士,利用仙符控制此法寶更容易,不過我要升到元嬰期還不知要多少年,良機稍縱即逝,隻好靠這取巧的辦法瞭!」
即使升到元嬰期,那冰蟾宮主修為還要更高,是元嬰中期的強者,他就算苦修多年,與她平等,也休想輕易拿下她,隻有現在這個機會最好,絕不能輕易放過。
這次四大門派共攻冰蟾宮,除瞭四位嬰初期的老仙出手,另外還請瞭一個元嬰初期的隱修,許下瞭無數好處,又提前贈送瞭大量珍稀材質、法寶,才請得他出山。
圍攻元嬰中期的殷雪霏一事,這才能有些把握。
在中土大地上,他見過的最強修士自然是冰蟾宮主。可是殷雪霏雖強,卻不及上次在海上見到的海流門主玉仙子,這讓他心中疑惑,每次想到那個氣質酷似媚靈的蒙面美人,心中就怦然亂跳,似是痛苦又似興奮迷醉。
「真是奇怪,難道我暗戀上她瞭嗎?可是我連她長什麼樣都沒有見過,倒是很讓人納閟的事啊!」
不過暗戀之事,都不算什麼,可以放在一旁。最重要的是先將冰蟾宮主拿下,以報往昔之恨。
在這法寶附近區域內,隻有三十餘名冰蟾宮女弟子,大都是低階、中階女修,除瞭在此修習簫藝的小蘿莉們,就隻有受傷在此療養的女修瞭,而且還沒有什麼高階女修,因為高階的仙子們一般都在自己靈力充足的洞府療傷,不會聚集在這裡。
像這樣的實力,無法對伊山近的計劃造成什麼幹擾。這一計劃可是針對元嬰中期強者的,像聚靈、入道期的女修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坐在玉橋之上,看著那橋面玉石彷佛與當初被輪奸時所躺的玉石材質相同,伊山近不由得心如火焚,卻無處發泄,隻得拿起玉簫來,將這冰蟾宮主常用的玉簫湊在口邊,嗚咽吹奏,將往昔的悲憤絕望都發泄在這淒傷一界婉的樂曲聲中。
這一曲洞簫卻是百轉千回,悠揚優美至極,讓那些在遠處休養的美貌仙子們都聽得癡瞭。